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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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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老子花五两银子买来的媳妇儿。”
“你是他媳妇儿,就跟他回去吧。”老鸨扯着自己的衣服袖子,她可不想管别人的烂摊子。
“他天天喝酒,喝醉了就打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求您救救我。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救命之恩,我求求您了。”
“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老鸨弯下腰,捏着她的下巴,阴森森的问。
“不……不知道。”
“这里是万春楼,是妓院,你要是留下来也行,不过就得给我接客。”
“啊……”女子吓得跌坐在地上。
老鸨狰狞的笑了笑:“你可想清楚了,跟他回去你只是挨打,留在我这里,你可是要伺候各种男人。”
“我……我……”女子看了看老鸨,又看了看凶光毕露的男人,“我……我宁愿接客,也……也不想挨打。”
“好呀,来人,拿五两银子给他。”
那男人接过银子,轻哼了一声冷笑道:“这臭女人吃我的喝我的,难道就不用算银子了吗?”
“再给他一两银子。”老鸨知道他是讹钱,如果纠缠起来也是麻烦。
男人拿着银子对着那女子啐了一口:“真是个biǎozi。”
女子见那男人走了,一个劲儿的给老鸨子磕头。
“行了行了,快起来……来人,带她下去洗洗脸换件衣服。”等了一会儿,看见那个女孩子换了干净衣服出来,上下打量了两眼,“没想到竟然捡了个宝,这几两银子花得值了。正好今天春雪这小贱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大早就不见人,你就来替她吧,我可告诉你,今天要迎接的可是贵客,你要是搞砸了,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是……我一定……一定……”女孩子吓得说不出话。
彩云庄的后巷子里,“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那女人被老鸨子买下来了,我的钱呢?”接过对面银发的人抛过来的碎银子,满意的转身就走。
“慢着,你打她了吗?”
“打了呀,不真打谁会信呀。”男人一脸的奸笑,“这银子是干事儿的,要是再动嘴皮子,可得再单加钱。”
“你骂她是biǎozi?”又扔给了她一块碎银子。
“你怎么知道的?还不是为了让那老鸨子相信嘛,再说了,千方百计要进妓院接客的,不是biǎozi是什么?有了这银子,明天老子也去玩玩儿,那小娘们儿长得还不错,不知道滋味怎么样。”淫笑着往前走,没走出几步,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还需麻烦吕掌柜把这人处理了,还有那个万春楼的春雪姑娘,也得请你多加照顾。”
吕掌柜从窗后露出头,看着那人越走越远,怪不得小梅来信说要多留意他,这人果然是不简单。
第一百零一章 事成
“范爷,您可来了,姑娘们都等不及了。全本小说网;HTTPS://。m;”老鸨子笑的谄媚,一步三扭的把范爷迎了进来,挥了挥帕子,“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招呼各位爷?”
“是。”几十个姑娘娇应一声,立刻过去把范余带来的二十几人围住。
“我们万春楼今儿可有好东西呢,范爷不知道想不想见见?”老鸨子故作神秘的说。
范余小眼儿一眯,搂过一个姑娘亲了一口:“你知道我的规矩,只要是好的,绝不会亏了你的。”
“范爷就是爽快,快过来。”
屏风被移开,从后面袅袅婷婷走过来一个人。一身淡紫色的薄纱衣裙,修长的身姿在薄纱中若隐若现,胸前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乳白的光,胸口处还描画着一朵盛开的牡丹。
范余看得眼睛发直,端在手里的酒都忘了喝。
“范爷,她是春月,今天新来的,您可还中意?”
“中意,中意,快过来坐。”一把推开他身边的女人,看着她紧挨着自己坐下,“春月这个名字好,春花秋月,这名字真好。”
范余刚想抓她的手,她却提起酒壶,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端着酒杯送到他嘴边展颜一笑:“范爷,这是妈妈今天才购得的上好的女儿红,春月伺候您喝一杯好不好?”
范余的眼睛盯着她那妩媚的笑移不开眼,被她喂着喝完了一整杯酒。
“范爷,您觉得这酒如何?”
“好……好酒。”眼睛滑到胸口上的那枝花。
老鸨本来还担心这新来的不会伺候惹恼了金主,一看她把范余哄的团团转,便放心的去安排别的姑娘。
“范爷,您觉得春月身上的这朵花,好看吗?”她的身子微微往前探了探。
看着在眼前微微晃着的艳红色花瓣,以及在红色衬托下更显得如雪般的白色肌肤,范余短粗的手指抚摸着玫瑰花瓣,口齿不清地说:“怎么摸着的感觉不一样呢?”没有摸到现象中的光滑细嫩。
“范爷想知道因为什么吗?”春月轻轻说着。
淡淡的香气飘进鼻子,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范余只觉得浑身发热,手指更是延着描绘的花茎慢慢往下滑,哪里还顾得上指间究竟是什么样的触感。
“范爷,您还真心急呢,让我听听您的心跳得有多快。”用手指轻轻蹭着他抚在自己胸前的手,另一只手按上他的心口,“您听听,跳得很快呢。”一条**甚至已经搭在了他的腿上。
“美人……”那只手揉得自己粗气直喘,修长的双腿在自己身上轻磨着,一股子的热浪袭遍全身,“有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在,我这心可不是跳得快嘛。”
“范爷,别人都说我散开头发好看,您觉得好看吗?”春月移开抚在他心口的手,拿下头上的发簪,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散下。
“好看……”溺在那一双黑亮的眼睛里不能自拔,就连簪子逼近自己的胸口都没发现。
林蝶衣的身子挨得更近,紧紧压着范余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双腿一盘,扣住他的两条腿令他动弹不得。附在他耳边轻轻唤着“范爷”,左手绕过他的脑后捂住他的嘴。右手抓着簪子用力刺了进去。
范余只觉胸口一疼、呼吸一紧,唯一空闲的一只手在空气中抓挠了两下,抖了抖嘴唇,头一歪,瘫软在椅子上。
“范爷,您怎么这么快就醉了?”旁边的姑娘娇笑着刚想伸手推他,觉得后劲一疼晕了过去,正好趴在范余身前,挡住了他出血的伤口。
林蝶衣顺手把这一桌的姑娘全部打晕,环视了一圈,见其他人都搂着姑娘喝酒,没人注意到这边。攥住手里的金簪,起身来到旁边的一桌。
“春月,你怎么不去伺候范爷?”一个姑娘发现她站在自己和客人的中间。
“范爷让我过来给大爷敬酒。”端起桌上的酒杯躬身捧到男人的面前,“大爷,范爷说了,您是他最得意的手下,这杯酒您一定可得喝了,否则就是不给范爷面子。”
“这酒当然得喝,多谢堂主。”他低下头准备接过酒杯,感觉脖子上先是一凉,再是一疼,声音都来不及出,头便低低的垂在了胸前。
又快速把这桌上的人也都打晕,正准备移动到第三桌,有人发现了异常。
“堂主、副堂主,今天你们怎么这么快就醉了,还把姑娘们也都灌醉了……”对面桌旁站起来一个已经喝得满面通红的人,只见他拿着酒杯摇摇晃晃的往这边走来。
“这位大爷有所不知,他二位爷都特别喜欢今天的酒,所以就多喝了几杯,春月也跟您喝一杯吧……大爷,您可小心点儿。”假装他站立不稳,热情的扑上去扶住他,簪子也顺势扎进了他的胸口。
那人栽倒在地上,这回是惊动了所有人。
“你是什么人?”离她最近的男人抓起佩刀就砍了过来。
林蝶衣闪身躲过,用簪子刺穿了他的喉咙,夺过他的刀,反手砍掉了从她身后扑上来的人的半个脑袋。
姑娘们见了血都惊叫起来,大厅里顿时炸开了锅。
“想活命的就赶紧滚。”林蝶衣拎着滴血的刀站在正中大喝一声。
除了几个当场吓晕的,其余的姑娘们跑了个干净。
眼看自己被围在当中,林蝶衣笑着说:“一起上吧,免得我费事。”
“宰了她给堂主报仇。”
兵器撞击和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看着地上又多了的几具尸体,林蝶衣握紧手中的刀,没有祭天剑真是不顺手。
“这臭biǎozi还真不好对付,外面的怎么还不进来帮忙?来人呀……”
见他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也没人进来,“省省力气吧……”刀子从后背刺入,贯穿了他的身体。
一扇花窗忽然碎裂,从外面抛进来一柄剑,紫色的剑穗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朝着林蝶衣飞去。
凌空抓住,弹簧声响,剑光一闪,厅内瞬时鲜血四溅。
“你可有受伤?”瑹瑀瑄从破窗处跳了进来。
“都是小伤,不碍事的,还好剑送的及时,否则还真不一定。你把外面的人都收拾了?”见他点了点头,脸阴沉的好似暴风雨的前夜,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拎着自己的袖子举到他面前,“你看这个颜色,是不是和你的眼睛很配?你以后不要穿白的了,这个颜色更好。”
“你还很有心情?”一想起这屋里的男人都见到了她穿成如此的情形,即使连杀数人也散不去心中的火气。
“任务完成了,心情自然是好的。”黑黑的眼睛闪着炫目的光。
“乌鸦果然名不虚传,杀了这么多人还能谈笑风生,且有心情与男子调笑。”从破窗处施施然走进来一个人,一身灰色的衣袍,面容英俊却带着一份狠辣,一双眼睛毫不避讳的直盯着她。
眼前闪过一片红色,林蝶衣任由瑹瑀瑄扯了楼梯边的围幔把自己裹了个严实,眼睛只是紧盯着来人:“你是段祥?”
“正是在下。”
“梅姨让你来管我的事?”细长的眉拧在了一处。
“你的任务自然无需段某插手,此次前来只是为了看看你有多厉害。还不错,你已经是段某未来的媳妇了。”
林蝶衣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没耐心再与他纠缠,转身对瑹瑀瑄说,“都包成粽子了,这要怎么走路?”
瑹瑀瑄依旧冷着脸,单手探到她腰间,轻轻带进怀里,确保没有碰到她的伤口,足下发力,带着她掠出万春楼,消失在夜色之中。
段祥看着两人的背影,双目一冷,走到范余身边,推开趴在他身前的女子,从他怀里掏出一块牌子。这牌子由青铜打造,四周配以蝙蝠的纹样,正面中间刻有“天魔”二字,背面刻有一座巍峨群山,这便是天魔教青山堂的令牌,只有堂主才能拥有此物。
将令牌放入怀中,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撕开他的衣裳,用刀他的在前胸刻下:叛教者,必诛之,然后便扬长而去。
林蝶衣在云追月清理了身上的伤口,洗去脸上和胸前的脂粉,套了一件素袍,在软塌里团成了一个球。
“吕掌柜,是你告诉段祥我今晚会动手?”林蝶衣的眉头紧的很紧。
“小梅希望他能知晓你的所有行动。”
“梅姨就那么相信他?若这是个圈套,我今天可就回不来了。”
“天魔教主出面,她自然是信的过。”
“梅姨和那个教主有过命的交情?”
“小梅差点成了天魔教的女主人。”
“因为他们未能如愿,所以便要我嫁给他的徒弟?”
吕掌柜听出了她的不满,苦笑着解释:“小梅当初因为误会与教主恩断情绝,误会解开以后,他还想再续前缘,但小梅拒绝了他,无意中见到段祥之后却生出了撮合你们的心意。因着小梅一直说你很像年轻时的她,而段祥也尽得教主真传,如果你们两个能很好相处,就了了他的心事也弥补了她的愧疚。不过你放心,小梅绝对没有勉强你的意思,只是想你们能增进了解。”
“梅姨知道我的。”
“就是如此小梅才觉得你们两个合适,他的想法与你的可谓不谋而合,段祥很是洁身自好,从不寻花问柳,他只寻可相伴一世的女子。”
林蝶衣冷哼一声:“相伴一世?还不是糊弄女孩子的甜言蜜语,哪个会真的相信。”
“他发过毒誓,只要他在,此情不绝,这是他的原话。”
林蝶衣唇角一勾:“有点意思。”
“他见着你可说了什么?”
“他说认定我做媳妇。”
“这便成了。”吕掌柜喜形于色。
“吕掌柜……”林蝶衣双眉紧锁,“麻烦您转告梅姨,人我已经见过了,以后我的事就不劳她操心了,她既已决定一生不嫁,又何必非要为我凑对。”
吕掌柜没想到林蝶衣会对段祥这么排斥,却没说什么,只是出去之前瞥了一眼坐在桌边喝茶,头都没抬过的瑹瑀瑄。
“吕掌柜,拿一坛酒来,还有两个碗。”林蝶衣想起段祥,一阵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怎么想起喝酒?”看着她倒满两个碗,也没让自己,端起碗仰头喝了个干净。
“任务完成,庆祝一下。”脸上却半点笑意皆无。
见她连喝三碗,夺了她的碗扔到一边,她也没抢,倒回软塌里,双手环膝,目光投向窗外,盯着飘浮的乌云出神。
“蝶衣……”不知她为何如此情绪失落,坐到她的身侧,看着她略显愁苦的侧脸。
收回目光,摆了一丝笑容,“什么时候把你的心上人介绍给我认识?”
瑹瑀瑄观察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压下已经激动起来的心情:“其实我那说辞只是权宜之计,只是为了摆脱杜家的纠缠。”
“权宜之计?”心中感觉一阵畅快,刚才的阴郁情绪已烟消云散,可是那轻微的小小失落又是因为什么?林蝶衣轻蹙着眉对上眼前人似乎在期盼什么的目光,坐起身子,靠近细看他的脸,为何他总是会让自己产生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直觉告诉她这种情绪难以掌控,而把握不住的东西让她害怕。
看着她眼睛溢出的迷惑与退缩,他在心中微微一叹,顺出一缕头发放在她的手中柔声道:“剪不断理还乱,你若有想不通的,就放在那里让它顺其自然的发展,总有一天你会恍然大悟,就如这头发,倘若不能顺着梳理,只会越理越乱,最后只得剪掉。”
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银色发丝,细细品着他的话,再扬起脸时,又是亮闪的一双黑眼:“我听你的。”见他的微笑在唇边荡漾开来,大笑着摸上他的发。
吕掌柜听到轻微的笑声,抬头看向露出烛光的花窗,无奈的摇了摇头,放飞手中的信鸽,自言自语道:“小梅,看来你是白操心了,他的那份情你难以还不上了。”
第一百零二章 大军
在屋内用了早饭,林蝶衣拉着瑹瑀瑄要去凑热闹,才下楼就看见客栈门口已经满是为亲人送行和看热闹的百姓。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见两人一脸惊讶,小二在一旁陪笑道:“二位是远道来的,有所不知,这些人可是一大早就把地方占了,我们掌柜的已经把楼上靠窗的位置都留出来了,如果两位不怕花银子……”
“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二位上面请,小的这就去上茶。”小二攥着碎银子一溜烟的跑了下去。
两人挑了张桌子坐了,没过多久,靠窗的十来张桌子全部坐满。
看着小二端着托盘来来回回好几趟,林蝶衣盯着一桌子的吃食眨了眨眼:“茶水花生瓜子水果点心,这哪儿是为大军送行,明明是在茶馆看戏听曲儿。”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可比那些戏文好看多了。”
“这可是个好办法,我以后做任务的时候也开场卖座,定能大赚一笔。”
“你想要多少?我给你。”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瑹瑀瑄只觉头疼,实是无计可施。
“不行,那便无趣了。”
两个人说话间,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到他们面前满脸笑容的问:“两位公子,我家老爷肯出高价买这个位置,不知两位可愿意?”
“抱歉……”瑹瑀瑄直接回绝了。
那人也不多说,离开去了别桌,最后以五十两银子换了一个位置。
“竟然能炒到这么高?”林蝶衣有点不相信的向正在上茶小二求证。
“前几年太子纳侧妃,这里的位置可炒到了八十两呢,请容小的先卖个关子,一会儿就知道了,小的保证您这钱绝对花的值。”
林蝶衣正纳闷,周围的人忽的兴奋起来,往远处望去,顿时了然。
客栈的这一排窗户正好是在两条路的交汇处,其中一条路是京城内最繁华的所在,尽头便是皇宫,另一端直通只有皇帝才能走的威天门。而另一条路则是通向京城东面荣天门,这东门只有发生大事时才会开启。而现在,远眺可见城外旗帜飘扬,长戟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想来必是十万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副将已策马进城在不远处等待,而将军与文武百官也正缓缓行来。
听得周围人窃窃私语:“连太子都来了?”
“是替皇上送大军出城。”
“这次戍边,皇上怎么如此重视?”
“我听说戍边只是由头,应该是要打仗了。”
“打仗?唉,不知道城外大军,能回来的有多少。”
为首一人气宇轩昂端坐马上,一身玄铁重甲,手持金色长qiāng,正是将军冷文卿,在他身后左右相伴的是七殿下和顾硕。
林蝶衣轻声问:“顾硕怎么与七殿下并肩而立?”
“顾硕在军中有实职,立过战功也说不定,而七殿下只是初入军营,若不是因他的皇子身份,可是没有资格出现在此处的。”
冷文卿在他二人的窗下勒住马,林蝶衣见他目视前方,故意大声叹息道:“莲儿在家中甚是寂寞,本公子实不该撇下她一人在家,独自出来找乐子。”
瑹瑀瑄轻声警告:“蝶衣,不可如此。”恢复正常音量接话道:“大小姐、二小姐在家中一切安好,只是日思夜盼大人能平安归来。”
冷文卿脸色如常,而顾硕则稍抬头微微扬了扬唇角,而七殿下却不管这些,给了林蝶衣一个大大的微笑,若不是顾硕轻咳一声,林姐姐都叫出来了。
林蝶衣看的津津有味,而瑹瑀瑄的眼睛却是紧盯着在远处的一个人。
太子与众人正在交谈,无非是祝大军得胜早日还朝的场面话。
林业勤漫不经心的看着送行的人群,猛然见到一头惹眼的银发,禁不住一哆嗦,看不到他对面坐的是什么人,难道他和关家人一起来要嫁妆了?这可如何是好?他手头上本来有些银钱,前几天有人在郊外找到了自己的女儿女婿,直接送到了宋家,宋启扬的爹非说他儿子的伤都是林家害的,要告到官府去,为了息事宁人,林家不仅给了他所有的现银,还卖了一部分古董才把他打发走。没想到又来了要债的,在大日头底下惊出了一身冷汗。
太子带着百官亲送大军出城三十里才转回,人群散去,林蝶衣与瑹瑀瑄去了彩云庄,向小二要了纸笔,只是简单写了一句:冷将军与顾大人出城戍边,一切无恙,勿念,蝶衣草字。
听得门响,将纸折好装入信封:“麻烦吕掌柜把这封……”感觉到陌生的气息逼近,但知道吕掌柜不会放陌生人进来,而且还有他在身边,所以并没有出招,只是抬了头,却见到一张脸近在咫尺。
“段祥?”林蝶衣身子后移,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还是这样的你更好看,英姿飒爽,没有讨厌的脂粉气味。”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也在这里吗?”
“你找我?”吕掌柜站在云追月的门口。
林蝶衣绕过他,把信交给吕掌柜:“请派人把信送到沧州城将军府。”
“好。”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是小梅告诉他的。”
“吕掌柜,我现在明确的告诉您,云追月是乌鸦的地方,除了我带进来的人,其他人一概不许入内,您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吕掌柜没再多待,出去时还关上了门。
“为什么你如此讨厌我?”段祥背着手站在她面前,双眼闪出凶光。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林蝶衣直视他的眼睛。
“哈哈……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我。”大笑声中突然出手,向林蝶衣肩膀抓去。
侧身躲开他的手,顺势从桌上抓起茶杯就朝他的头上砸去,借着他躲避的空隙,扑向条案去抓祭天剑。
“在屋内用剑可是不妥。”手指轻弹,茶杯竟被震得以更快的速度向林蝶衣的手腕击去。
茶杯砸在墙上应声而碎,林蝶衣则被瑹瑀瑄护在身后。
“乌鸦何时开始躲在别人身后了?”段祥一脸的不屑。
“不是躲,乌鸦要见了银子才会出手。”暗地里握紧了她的手。
“那我和你比划比划。”手呈鹰爪状,抓向他的面门,一击未中,手往袖内一缩,再伸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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