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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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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官知错,只是老将军有所不知,只是夫人对下官百般挑剔也就罢了。有一次下官喝多了酒以致于耽误了上朝,蝶衣竟对着下官轻蔑的说不但酒后无德,而且还酒后误事,那时她不过才六岁。下官教训她目无尊长,夫人却在旁边冷笑说我这样的父亲没什么好尊敬的。下官实在是……反而是那侧室温柔体贴,对下官千依百顺,因为她在府中除了下官便没人可以依靠,所以……”

    “妹妹自幼便是心高气傲,她的夫婿竟与如此不堪的女人睡到一处,你让她还如何能对你和颜悦色?所以你便眼睁睁的看着那恶毒的女人毒死了你的正室夫人?”

    “下官真的不知道夫人中毒一事,夫人初显病态的时候,正是侧室待产之时,因她之前信誓旦旦怀的是男婴,没想到生下来的仍是女孩儿,父亲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去了,没过几天母亲也去世了。当时府内事情颇多,而且夫人的病又不是很重,所以下官才疏忽了……”

    林业勤的解释令屏风后的林蝶衣怒火中烧,一股真气直逼他的面门。

    所幸距离尚远,林业勤只觉脸上一疼,伸手一摸竟是一片血红。

    只道是夫人发怒,对着空荡大厅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林蝶衣见他只是破了些皮,欲上前教训,却被瑹瑀瑄紧抓了手。

    “放开我……”如何奋力却仍是挣脱不开。

    “他是你父亲,而且我相信他对你母亲的死毫不知情。”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说谎。”

    “请恕凤蝶直言,你父亲对你母亲甚是惧怕,他没这个胆量。”

    瑹瑀瑄继续劝道:“他若真想害你母亲,又怎么会让你在跟前侍奉?你别忘了,十几年来你从未怀疑过你母亲的死因。连你都瞒过了,更何况是下人,你若没有亲眼见到母亲去世时的惨状,又怎会向我描述?你父亲又怎会有今天的狼狈?”

    林蝶衣甩脱他的手:“即便是林月影的母亲一人所为,他这一家之主难道半点都不知道吗?”

    “一定会查清楚的,相信我。”

    他的承诺令林蝶衣安静了下来。

    “你既已对正室夫人心生怨气,为何却不同意我们把妹妹接回娘家养病?甚至还断了我们的书信往来?”

    “那时关老将军边关大捷的消息传回朝廷,龙心大悦,对下官也是另眼相待,如果把夫人送回娘家,恐怕皇上对下官心生不满……夫人当时已然卧床不起,下官怕担了苛待正室的罪名,便想瞒下来,万一夫人病好了,这事儿就没人再追问了。”

    “蝶衣离家时为何不见你派人寻找?妹妹的嫁妆又在哪里?”

    “实不相瞒,自从夫人过世后,蝶衣对下官比陌生人还不如,看我的眼神不屑且仇视,下官对她的恐惧更甚。所以她离家后,下官是……如释重负,不过却是极其佩服,如此果断勇敢,也没枉费夫人对她的一番心血……”林业勤一个劲儿地说好话。

    关老将军高声打断了他的话:“老夫的外孙女自是不一般,不需要你来夸赞,老夫现在只想拿回属于老夫外孙女的嫁妆。”

    “这……”林业勤一时想不起好的托词。

    见他踌躇,关老将军使了个眼色。

    祁先生会意,暗暗做法,堂上一时阴风大作,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

    “啊……夫人饶命……”林业勤感觉到有冷冰冰的东西摸上了自己的脸,“下官知错,夫人留给蝶衣的嫁妆,如今都跟随月影到了宋家。”

    “你好大的胆,女方的嫁妆乃是私人所有,你有何权利私自处理?”关大人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

    “千错万错都是下官的错,月影出生后夫人便卧床不起,因妾室半点嫁妆也无,她怕将来女儿被人欺辱,便与下官商议,想从夫人的嫁妆里拿出哪怕是一套首饰也好,起码女儿也有个依靠。下官一时糊涂,便答应了,可不曾想她实在是贪得无厌,等下官知晓时,嫁妆已被她偷拿了大半。夫人去世后一时忙乱,便忘了向她索取,再后来蝶衣离家,这嫁妆想必是用不到了,下官便……”

    “老夫的外孙女只是离家,却不是离世,你怎知她用不着这些嫁妆?老夫给你一月为限,你若是不能归还嫁妆给蝶衣,老夫纵是撕破这张老脸,也要让皇上给老夫一个说法。”

    妾侍有胆量偷取正室夫人的嫁妆?老将军当然不会相信的说辞。

    “一个月?夫人的嫁妆何止万金,下官砸锅卖铁也凑不上这么多银子呀。”

    “那便是你的事了,来人,送客。”

 第176章

    紫杉出去后,瑹瑀瑄又恢复了温和无害的表情:“宋大人请起。//全本小说网,HTTPS://。)//”

    宋启扬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宋明就像没看见儿子刚才差点变成瞎子,跟个哈巴狗似地讨好说:“玉公子,您尽管问。”

    “宋老夫人是皇后娘娘的亲姐姐,自称皇亲的却是不少,但只有宋氏一家才是中土数得着的、真正的皇亲。”

    宋明一听,立即挺直了腰杆得意地说:“玉公子这话可算是说对了,我夫人可是皇后的亲姐姐,可不是旁支能比得了的。”

    与皇后的其他族人相比,宋家确是最近的血亲,但因为不得皇后赏识,也从没有人把他们放在眼里,明里暗里都是在看他们的笑话。宋明一想起来就生气,而他发泄的办法就是喝醉了暴打宋老夫人。

    今天终于有人肯定他的身份,自是得意的要飘起来。

    “宋老爷对宫里的事必定是相当熟悉。”

    “这个……”宋明踌躇着,他连宫门都没进过,“我一个男人觐见皇后实在是不大方便,不过我夫人和我儿子是经常进宫的。”

    “是吗?宋老夫人,不知宫内现在喜欢什么样的胭脂水粉?”

    宋老夫人都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奴家不知。”

    林蝶衣纳闷,皇后的姐姐怎么如此懦弱,还自称奴家?

    在她的记忆中,皇后是个温柔却不失威严的果敢女子,而宋启扬的母亲虽是话不多,但却是有着不输皇族女子的气质,绝不是这般畏首畏尾的。

    “玉公子,窥探深宫内院可是死罪。”宋启扬冷冷地说。

    让自己在蝶衣妹妹面前丢了面子,这口气可是咽不下,玉公子不过是仰仗着有帮手才狐假虎威,那个凶女人已经走了,自己一定要找机会报仇。

    “宋大人误会了,我并不关心皇宫之事。只是我夫人嫌普通的胭脂味道俗气,我也是找了不少地方,连青楼楚馆也去了几家,却没找到合她心意的。”

    “玉公子真会开玩笑,何须找什么胭脂,换个貌美的夫人便是了……”

    宋明一脸淫笑,还沉浸在皇亲的荣耀中,不自觉的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投在他脸上的如同刀子般的冰冷眼光让他打了个激灵,忙改了口:“你这个臭小子,玉公子问什么你便答什么,怎么这么多废话?”

    “父亲,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注意到这些女人家的东西?”

    “宋大人不知道,宋老夫人也不知道吗?”瑹瑀瑄不紧不慢地问。

    “问你呢,快说话。”

    宋明的大吼让老夫人吓了一跳,抖动着嘴唇愣是说不出半个字。

    “你这个废物,玉公子问你话呢。”抬头便要打。

    “住手。”林蝶衣看不下去,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韩野坐在了宋明和楚风中间,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得他牙齿打颤。

    瑹瑀瑄让了位置,宋老夫人便坐在了他两人之间。

    宋启扬眼里又出现了小时候的情景,她总是这样拉着母亲的手,甜笑的叫着伯母。

    蝶衣妹妹不知比林月影要好多少倍,虽然没了嫁妆,但还是可以收为小妾的,有佳人夜夜为自己暖床,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蝶衣妹妹,你终于回来了。”宋启扬眼中闪动着火热的光,完全忽略了盯着他的那双紫眸。

    瑹瑀瑄身形一动,将他按倒在桌上,抓起筷子便抵在了他的左眼上,表情不悦但声音依然柔和:“宋老夫人,宋大人三番两次对我夫人不敬,你若是再如此不愿开口,我可就取了他的这双眼睛。”

    宋启扬只觉左眼疼痛难忍,一个劲儿的叫救命,宋老夫人连声说:“奴家知道的都会说,宫中有专门制香的地方。”

    “我洗耳恭听。”丢下筷子,放开宋启扬,优雅的落座。

    “宫中会从民间招募制香高手,那些师傅会根据各宫娘娘的要求制作胭脂水粉。奴家听说以前曾有一位不喜香气的娘娘,因深得皇上宠爱,为她特制过没有香味的香料。”

    “没有香味的香料?直接不用便是了,何必如此麻烦?”林蝶衣不解地问。

    梅姨和楚风纷纷摇头,她还真是没有身为女子的自觉。

    “这种香料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因人而异,据说皇上能从她身上闻到沁人心脾的清香,对她是更加的宠爱。”

    林蝶衣眼睛一亮:“有没有可以不知不觉杀人的香?”

    宋老夫人身子一抖。

    “莫怕,她只是好奇而已。”瑹瑀瑄解释,随手拿起一支筷子朝她儿子指了指。

    “杀人的香奴家也只是听说过,后宫争宠,自然是用尽了手段。好像是有一个配方,从前朝传下来的,不过只是听说,似乎没人见过。”

    宋老夫人怕儿子有个闪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这些可是老夫人从宫里听来的?”

    “是。”他的笑如春风般拂在她的心口,让她紧张的心松弛了下来。

    “如果被皇后知道,她的亲姐姐把后宫这些龌龊事到处宣扬,你说她会对你手下留情吗?”

    “啊?这些都是你逼着奴家说的。”

    宋夫人又开始害怕起来,甚至身体都有些轻微的发抖。

    “是吗?”瑹瑀瑄微微一笑,一扬手,筷子擦着宋启扬的耳朵没入了他身后的墙壁。

    “没……没人问起过,我们也什么都没听过,什么都没说过。”

    宋启扬瘫软在地上,左眼已经充血红肿,口齿不清地保证着。

    “宋大人真是聪明人。”他亲切的话语在宋启扬听来如同针扎一般。

    “主人。”东叔把欠条送了过来,瑹瑀瑄扬了扬下巴,欠条被放到了宋明面前。

    “宋老爷,这下放心了吧,以后还请你多多照抚赌场的生意。今天这餐是我夫人设了款待朋友的,几位坐在这里,恐怕不大合适。”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

    宋明也不管别人,捧着欠条快步出了雅间,把纸条撕得粉碎,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宋启扬与他母亲离开之后,瑹瑀瑄沉声道:“有话直说。”

    “主人,这宋明几乎天天都会来赌场,每次都会输个百八十两,您这每次都免了他的债,他肯定更肆无忌惮了。”

    “就是要他毫无顾忌,而且还不能让他总是输,先让他赢些,以后,他每天不输三千两以上,别让他离开。”

    “是。”立马便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另外,从明天开始,赌场里开始放贷,每天两分息,如果是宋明来借,只要他有所抵押,就免了他的利息,只还本金就好。”

    “您是没见过他家,他哪儿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的。”

    “他的亲家可是朝廷一品大员,给女儿的陪嫁会少吗?”

    “明白。”

    “抵押的嫁妆都送到沧州城将军府去,等他再无可抵押之物后,借给他的钱按每天四分息算。”

    “如果他还不上呢?”

    “他的夫人和儿媳我都已经见过了,也算有几分姿色,勉强可以抵几天的利息。还有他的儿子,他不是说了嘛,最近盛行男风,宋启扬也许能卖个不错的价钱。”眼角轻抬,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

    “小衣衣,你眼光不错。”

    楚风一直心里不爽,听他这么一说,心情才算好些,韩野身上的杀气也淡了。

    “林月影如果被抵了债,先别动她,林大人不会看着女儿落到如此地步的,能不能把林家榨干,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留意一本菜谱还有一个方子。”

    “是。”

    “等宋明实在拿不出钱来,割了他的舌头就放了吧。还有,替我记着,宋启扬欠了我一双眼睛,等他没用了,或是没有好好伺候客人,便把那双眼睛讨回来。没别的事了,你回去吧。”

    “怪不得你不愿做青山堂的堂主,原来是根本不放在眼里。”天魔教主冷冷地说。

    这人竟然还有如此冷酷的一面,当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却让他对这人更加赏识。

    “让教主见笑了,我只是挂个虚名而已。”

    瑹瑀瑄仍是一脸的无害,吩咐伙计把已经冷了的菜都撤了,换了一桌全新的菜肴。

    “你觉得宋明会需要多久才能把他的儿子卖掉?”楚风夹着菜,一双凤眼闪着戏谑的光。

    “至少也要三五个月吧,如果蝶衣的嫁妆真的都给了林月影,想要一时半会就输光,也是不容易的。更何况想把儿媳的嫁妆搞到手,也得花不少功夫呢。”

    嫁妆是女子私产,丈夫都没权利拿到半分,更别提是公公了。

    “我还真想帮帮他呢,听说如意金店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如果宋明上门了,不知道掌柜能不能通融通融?”

    “从赌场贷了钱去金店买首饰,我的银子左口袋出右口袋进,不仅得不着半分利,还搭进去了首饰与客源,楚公子,你还真是帮他呢。”

    瑹瑀瑄没怎么动筷子,却是抱着一小碗脆皮奶蜜丸子不松手,已经吃了大半。

    “你大可放心,他这样的人见过什么,是不是如意金店的真品根本分不清,保管你稳赚不赔,还能得着不少金子。”

    “即如此,先谢谢楚公子了。”

    “小梅……”吕掌柜推开门,为难地说道,“刚才从这里出去的三个人在大厅里不仅吃了东西不给钱,还大放厥词说玉公子诱骗民女,要告到官府去。”

    “真该先把他的舌头割了。”

    林蝶衣本是觉得瑹瑀瑄挖眼割知道的有些残忍,现在已经半点同情心都没有了。

    “嘴长在别人脸上,愿意说就由着他去,既然已经欠了玉公子一双眼睛,那他便又欠了乌鸦一根舌头,等赌场的人收了他的眼睛,你一并取了他的舌头就是了。”梅姨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汤。

    “没了眼睛再丢了舌头,和废人有什么区别,你还是叫人到时候直接杀了他吧。”林蝶衣终是不忍见他活受罪。

    “吕掌柜,劳烦您派个人,把她的意思去跟赌场的人说了。各位,少陪。”

    瑹瑀瑄打了个招呼,也不等有人回应便离席而去,留下林蝶衣一脸的困惑,梅姨和楚风又摇头叹息。

    林蝶衣见梅姨一副了然的样子:“他这是怎么了?”

    “都是我的错,当初真是不该由着你的性子让你一直穿男装,现在真是……”梅姨痛心疾首。

    “唉……真是难为玉公子了。”楚风一脸的伤感。

    “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

    林蝶衣也不管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回到云追月见他不在,寻思着他能去哪儿。抓了本书靠在软塌上,大半天也没翻一页。

    叫来了伙计打听,只是看见他出去,却不知道去了那里。

    伤还没好怎么能乱跑,想不通自己说了什么又气着了他。

    直等到天已擦黑,仍是不见他回来,突然想到什么,跳起来跑进内室,他的东西果然不见了。

    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抓起剑骑了马直奔他们才进京时住的客栈,虽一直没住,但却没有退房。

    “那位公子中午时拿了大包小包的药材回来,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才出去不久,您要是早些来,说不定能在路上碰见他呢。”

    “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他留了话,稍晚一些可以去万春楼找他。”

    林蝶衣道了谢,没有去寻他,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万春楼?他可真是会享受,害得自己白为他担心。

    等到华灯初上,林蝶衣坐不住了,去了万春楼寻人。

    全然没发觉自己穿的是女装,还在纳闷为什么小二会拦着自己。才推开拦路的人跨进大厅,便远远看见他坐在他们曾经坐了好几天的位置。

    他竟然换了一件锦服华袍,头发高高束起,即便屋内灯火辉煌,也掩盖不住他周身散出的光芒。

    有四位姑娘陪着他,左边的为他端酒,右边的为他布菜,对面的两位时不时往他口中送着水果。

    “怎么会有女人来这里?”一个姑娘剥完葡萄,正欲送到他嘴里,眼角一扫,看到了一个女子正抬头看着他们。

    “还能来干嘛,自是来寻在这里乐不思蜀的夫君。”端酒的女子笑答。

    瑹瑀瑄似乎从未往楼下望去,但她从来到走,表情上的每一处细微变化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第177章

    “梅姨……”

    彩云庄中有梅姨自己的房间,吕掌柜正与她说着什么。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你这是怎么了?”

    吕掌柜又说了几句便下去了,梅姨拉着她的手,见她面色死灰,心中幽幽一叹。

    “我看见他在万春楼里喝酒,很开心的样子。”林蝶衣低着头,单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就觉得心内憋闷不已。

    “你每次喝花酒的时候,不是也很开心?”梅姨不以为然地说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他坐在那里,心里好像被一把刀狠狠刺穿了一般。”

    “你觉得中午他为何会生气?”

    林蝶衣一愣,梅姨怎么突然变了话题,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想了想答道:“难道是因为我为宋启扬说话?”见她点了点头,不敢相信地问,“不可能吧,我是说直接杀了他,又没说放了他,为什么要生气?”

    “你与宋启扬青梅竹马,甚至还有过婚约,虽然已经再无瓜葛,但他怎会轻易释怀。”

    “他真是小气。”

    “你现在气成这个样子就不小气了?”

    “我……梅姨,你怎么帮他说话?”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觉得他为何会对宋家下那么重的手?”

    “他是为了帮我讨回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不仅如此,也许你没有跟他细讲过你与宋启扬的事,但聪明如他,又怎会猜不到?他是在帮你讨回公道,把你所受的苦,加倍返还给那些让你受苦的人。他在帮你,你却觉得他残忍,若换做是你,你会不生气吗?”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柔声问道,“你认为他是沉迷女色的人吗?”

    “当然不是。”

    “既然你如此相信他,就回去好好想想他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再想想你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看着林蝶衣疑惑地离开,梅姨轻喃道,“我只能帮你这些了。”

    林蝶衣回到客栈,心里仍是不甚痛快,倒在床上生闷气。

    他为什么会去喝花酒?男人喝花酒还能为了什么?让小二送上来一坛酒,推开窗户抱着酒坛跃上屋顶。

    “梅姨,蝶衣可是来过?”

    “她走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你便跟来了,还真是沉不住气……”梅姨似笑非笑地看着失了方寸的瑹瑀瑄。

    “我见她离开的时候表情黯淡……”

    “她确是情绪不佳,但我却是觉得你的法子可能不大有效。”

    “我也没有要点醒她的意思,只是一时气不过而已,我这就回去看看她。”

    “我有一事不明,要向玉公子请教……”梅姨悠闲地抿了口茶,见他有些着急才开口道,“探访绪衣教之事,玉公子为何非要小蝶同去?”

    “只因我想将她带在身边,绪衣教必须要去,这期间我怕她会出危险。”

    “乌鸦若是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还如何能做的成任务?”

    “她以前的生活我无力改变,但今后我会尽力让她不受到任何伤害。”

    “探访绪衣教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任务。”

    “我自信有能力护她周全。”

    梅姨会心轻笑,他则拱手告辞。

    天上只挂着一弯月牙,让初秋的天气更显清冷。

    他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生气,难得这一次能知道原因,确是自己错了,辜负了他的一片好心。

    我为什么要难过?我没有难过,只是有点不开心,因为……因为他居然自己一个人去快活,却不带着我,一定是这样。

    满意地扬着脖子往嘴里倒酒,可是眼中的酸涩是怎么回事?心中为什么还是憋闷?为什么只想让他陪在自己身边?

    这个兔子精,自从遇见他,自己竟变得不可理喻,纷杂陌生的情绪搅乱了一颗平静的心。

    “客栈里的酒好喝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鼻子一酸,眼泪竟止不住的往下流。

    林蝶衣被自己的反应吓坏了,手足无措的同时又不想被他看见,扭过头胡乱地抹着泪,谁知却越擦越多,好像要把十几年没流过的泪一次流完。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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