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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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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瑄儿是个闲散的性子,却因天生的身份而必须去做不愿意做的事。他的父亲有些急功近利,母亲也是个好强的,被逼的没法便发起狠来,拼了命的要自己什么都做到最好。现在他长大了,他决定的事更是没人劝的了。丫头,婆婆在你面前卖个老,请你看在我这个快要入土的老婆子的面子上,好好照顾他。”

    她如何扑上去想替他挡刀,她如何对他大吼,而他又如何对她温柔细语,婆婆全都看在了眼里。这女孩子也许不能帮他保住地位,但她疼他惜他,而他也难得的对她动了真心,这些便足够了。

    林蝶衣看着那双恳求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本以为他是任性妄为的公子哥,没想到他还吃了这么多苦,就算没有婆婆的嘱托,她也要在他身边保护他。

    “婆婆,我请您来,可不是让您说我小时候的糗事的。”

    瑹瑀瑄不想婆婆再说下去,有些事他要在合适的时候亲口告诉她。

    “晴婆婆,我没想到您是这么大年纪的,本来应该我去看您的,却要您辛苦到我这里来,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梅姨虽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但相信他不会对林蝶衣不利,便帮着他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引。

    “我虽然老了,但就这么点儿路还是难不倒我的,我听说了,你要和瑄儿合伙做生意,有什么用的到我老婆子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你们不嫌弃我老婆子误事,能帮的我一定帮。”

    “婆婆真是太谦虚了,只要您能时不时的下个厨,就是帮了我们一个最大的忙了。”

    “这好说,老婆子再想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找人通知你们便是。”

    “晴婆婆真是个爽快人,如果您不嫌弃,中午就留在彩云庄用饭吧,自是比不上您的手艺,只求您能不吝赐教,指点一二。”

    瑹瑀瑄见婆婆和梅姨聊的投机,林蝶衣虽不说话,但也听得开心,对东叔说:“既然梅姨说的都没什么问题,这事儿便可开始筹备了,你回去把帐算了,直接给他结现银,连同他的所有手下都遣回去,如果他不合作,便让他来找我。从明天开始就要麻烦韩公子和楚公子去帮忙了,如果忙不过来,就干脆关门停业。”

    楚风说道:“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我们不会让你少赚一两银子。”

    “先谢过了,关于宋家的事,楚公子若是有现成的人选,要马上动手了。”把皇后召宋启扬入宫的事讲了,“他若真有了转机,再动他可就要费一番功夫了。”

    “人是现成的,不过既然这么急,整他的方法要换一换了,你就放心吧。”

    东叔担忧地说:“主人,大公子的事,您父亲会不高兴的。”

    “本来就是他把那个废物硬塞给我的,我已经养了这么久,还会分一大笔银子,他还不知足就怪不得我了。”

    “您父亲的意思是这赌场,您出钱大公子出力。”

    “东叔,他倒是出了人,但他的人能不能用,你一定比我更清楚。”

    东叔苦笑,那些只懂享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他们的职责是保护赌场安全,可是他们接管了不到一个月就令赌场中混进了不少坏人,不仅客人的财物大量被盗,还出现了许多老千,使得赌场损失惨重。

    若不是及时发现,赌场只怕维持不了多久就得关门,无奈叹道:“他毕竟是大公子,现在又是风头正劲,得罪了他,您母亲那边恐怕又要受责难了。”

    “传我的话,对我母亲不敬的人,不论他背后有什么人,一律格杀勿论,所有的事我一人承担。”瑹瑀瑄的声音冰冷决绝。

    “真是这样便没了退路。”东叔小心翼翼地劝着,不停拿眼睛瞟着晴婆婆。

    “我早已言明不趟那潭浑水,不但躲到这里还答应了条件,他们如何对我步步紧逼都无妨,但如果把我母亲也牵连进去,我只能全力还击,即便全军覆没也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曾经的事涌上心头,令他攥紧了拳。

    “父亲来信了,你那金店的规模日渐壮大,父亲怕你累着,要我帮你分担一二,金店的利润以后要分我一半。”

    大公子一扫刚才的狼狈,满脸得意地进来,手里还挥着一张薄纸。

    “赌场的利润已经分了你不少,还想要金店的,你的胃口还真是大。”

    “你当初可是答应了的,现在想反悔不成?”

    “我答应的只是赌场给你分成,没有其它。”

    大公子奸笑着又晃了晃手里的信:“那可没办法,你要是不答应,父亲就会把你妹妹嫁给能给他提供这笔钱的人,还有你母亲……”

    瑹瑀瑄挑了挑眉从椅中站起:“我母亲怎么样?”

    不等他答话,往前迈了一步,一掌拍在他胸口,将他打飞出去,撞碎一张桌子后重重地跌在地上。

    大公子觉得胸口憋闷,咳了一声竟吐了一大口血,顾不得擦血,挪着身子往旁边躲:“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兄长,你要是杀了我,父亲定会把你驱逐的。”

    瑹瑀瑄冷笑道:“他什么时候认过我这个儿子?”暴戾之气笼罩全身。

    “主人……”东叔想上前却又不敢。

    一只手拉住了瑹瑀瑄的袖子,甜美的声音响起:“东叔,你家主子已经吩咐了,你还不快些与大公子回赌场去把银子结清了?吕掌柜,请送一碟蜜饯到云追月去。”伸进袖中抓住他的手腕,站在他身前笑说,“好几天没有吃到蜜饯了,我都馋了呢,陪我去吃些。”硬拖着他出了屋子。

    将他推进云追月,关好门回身看着他站在哪里,身体紧绷,背影竟是孤单落寞的。

    抓了几个蜜饯,不由分说地塞了一个进他嘴里:“你母亲定是日盼夜盼希望你能平安回去,东叔和晴婆婆也把你的命看得很重,无论是梅姨还是将军府,只要你一句话,他们都会鼎立相助,在这世上,你不是孑然一身的。”

    “你呢?你会离开我吗?”两只手扶上她的肩头,浑然不觉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焦急。

    “你忘了,我接了你的任务,刚才还答应了晴婆婆,一下子接了两个任务,我要是就这么走了,去哪儿收银子呢?”

    她的笑比阳光还要温暖,冰冷之气逐渐被驱散,将他按倒在软榻上,把手里的几个蜜饯一人一半分吃了。

    “一晚没合眼了,你休息一会儿吧。”

    “陪我。”他揽着她的腰,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这可不比你花房里的贵妃榻宽大,而且我有床可睡,才不跟你挤在这里呢。”

    “你去睡床了,为什么我要窝在这里?”

    “你的伤已经好了,不许再霸占我的床了……啊……”竟被打横抱了起来。

    走进内室,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从后面将她圈进怀里,低喃了一句:“陪我……”不再有声响,呼吸慢慢变得绵长。

    这么快便睡着了,林蝶衣轻笑着,也闭上了眼。

    林蝶衣在睡梦中觉得腰间一紧,激灵一下就醒了,听得耳畔有粗重的喘息声。

    翻过身去,见他双眉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搭在她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紧。

    右手轻拍他的脸,左手抚着眉间,柔声道:“没事了,我会陪着你的……”

    安抚了一阵,见他渐渐放松,移开他的手想要起身。

    “不许走。”那手复又环紧了她,声音坚定不容人拒绝,却又含了一些胆怯与迟疑。

    “陪着你就是了。”

    林蝶衣不想睡了,靠在他身上,抓过几缕银发编着辫子打发时间。

    气氛安静平和,两人虽都不说话,但没有一丝的尴尬,似乎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依偎。

    “玉公子,午膳已经备好了。”有人在外面敲着门轻声说道。

    “知道了。”

    他答了一声,身子却没动,手臂用力把她拉到身前,头埋进她的脖颈,闻到了淡淡的馨香。

    林蝶衣把编好的头发拆散捋顺,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后轻推开他坐起。

    他也跟着起身,脸上仍是浅笑,又恢复成了儒雅谦和的贵公子模样。

    午膳依旧摆在了梅姨的房间里,韩野和楚风已经入座,林蝶衣坐到楚风身边后问:“梅姨和晴婆婆一直在这里聊天?”

    “是呀,整整半天,绝对是相见恨晚,梅姨应该认了婆婆做干娘。”楚风打趣道。

    “老婆子我只有一个儿子,真是一直想有个女儿。”

    老太太的耳力极好,把他们的嘀嘀咕咕听了个一清二楚。

    “婆婆可莫要取笑我,我怎么能高攀得起?”

    “我老婆子也只是个下人,还怕你会嫌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真就认做了干母女。

    梅姨是孤儿,也不喊干娘,而是直接叫了娘,那股子亲热劲儿令老太太笑着直说好。

    林蝶衣对瑹瑀瑄说:“你一直随我叫她梅姨,她还有些不自在,如今可好,能理直气壮地受这个称呼了。”

    楚风笑得花枝乱颤,韩野都难得嘴角上扬,梅姨许久没这么开心了,他们看着也是高兴。

    吕掌柜送来了新茶,梅姨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晴婆婆磕了三个头。

    婆婆接过认亲茶喝了一口,把她拉起来,摘下手上的玉镯带到她手上:“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唯独这个还能拿的出手。”

    “谢谢娘。”

    “她是你娘?”天魔教主站在门口问着,也不等人请,大方地迈进门来。

    梅姨心情好,也不跟他计较:“我认了晴婆婆做干娘。”

    教主也不问这位干娘是什么来路,大步走到婆婆跟前撩袍跪倒,也是三下磕头,叫了一声干娘,段祥紧跟着也跪倒磕头后喊了一声干奶奶。

    几人皆被这情况搞得呆住了,还是晴婆婆见的场面多,满脸堆笑道:“不想连干孙儿都有了。”

    “干娘,我叫付言若,是天魔教的教主,以前我做了对不起小梅的事,如今她虽然仍然不原谅我,但不管她同不同意,我这辈子就只认她一人是我的妻子。她既然是你的干女儿,那我便是你的半个儿子。段祥是我唯一的徒弟,我把他当儿子看待,所以他便是你的干孙儿。”

    “你……”梅姨的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他竟是认真的?

    “既然你知道对不起她,那么她不原谅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你是真心实意一直坚持,我老婆子就等着喝喜酒了,到时候红包肯定少不了,快起来吧。”

    “谢谢干娘提点。”教主喜出望外的大声应着,又磕了一个头才站起来。

    “娘,您怎么……你可别得意,我说过了,我心里早就没你了。”

    “不怕,干娘说了,只要坚持,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坚定的声音让梅姨无言以对,脸上有了一丝红晕,林蝶衣一下便对他有了好感,也许他真能让梅姨幸福。

    饭菜上齐,大家纷纷入座,梅姨一直在给晴婆婆夹菜。

    楚风对瑹瑀瑄说道:“我已经把事情安排好了,如果玉公子下午无事,可随我去看一出好戏。”

    “楚公子真是雷厉风行。”

    “玉公子也说了宋启扬有转运之势,自然不能再耽搁了,以免夜长梦多。”

    “什么戏?”林蝶衣的眼睛又亮闪闪的。

    “梅姨做了晴婆婆的干女儿,我则是给宋老爷找了一房小妾,而且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还附赠一个男宠。”楚风凤目含笑。

    韩野面容更冷,女子的事情他知道,可这男宠……

    “楚风。”

    细长凤目中的算计立时变成讨好:“韩野,那人是女子的弟弟,我是为了尽快替小衣衣出气才出此下策的。”

    林蝶衣不满地低声嘀咕:“明明是他嫌一个人不够热闹,却偏要拿我做挡箭牌。”瑹瑀瑄笑着给她夹菜。

    韩野没再说话,掏出那个瓶子向瑹瑀瑄问道:“你的想法?”

    “我昨晚听了她们母女的对话,觉得蝶衣母亲的死也许是个不幸的巧合。那女人为了在林府中占有一席之地,携带了可以令男人迷情的香,这香对女子没有任何影响,而正室夫人的院内没有男人,自会无人知晓她的想法。可不巧的是蝶衣竟对这香敏感,也许蝶衣母亲对这香也有反应,所以才会自打那女子一进院子便开始生病,只不过病症轻微,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这只是我的初步想法,至于为什么那女人离开后,蝶衣母亲的病反而愈加严重,我还是不得要领。”

    “菜谱。”

    “晴婆婆,是否有食物可以加重香的药效?”瑹瑀瑄想起了什么。

    晴婆婆想了想说:“定是有的,只是特定的食物与对特定的香才有效果,不过即便是没有,在饭食里单独加料便是了。”

    “还需那份菜谱,楚公子,林府必须要被扯进宋家的事里。”

    “这是自然。”

 第180章

    “昨儿下午,宋明拿了一大盒子的金银珠宝过来,借了他一万两银子,又让他在赌场里赢了一千多两。/全本小说网/https://。/”东叔汇报着。

    “林月影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把嫁妆交出?”林蝶衣不敢相信地说道。

    嫁妆是女子出嫁之后的唯一保障,即便是丈夫要求,都不会轻易拿出,断是不可能交与公公。

    东叔领着二人进了帐房,把宋明用做抵押的东西取出。

    林蝶衣翻看了一阵说:“这不是我母亲的东西。”递给瑹瑀瑄一根金簪,在不起眼的地方刻了一个“岳”字,“这应该是宋老夫人的嫁妆。”

    瑹瑀瑄对东叔耳语了几句,他便出去了。

    “宋老夫人竟是对宋明如此情深……”

    林蝶衣抓起几只玉镯,只只都水头很足。

    “这一万两的抵押,你到是不亏。”

    “你若有喜欢的,留下便是。”

    林蝶衣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从宋明手里赢来的锁形玉佩,挂在了他的腰间:“这才能配上你的衣服。”

    东叔早就派人给瑹瑀瑄送了衣裳,各样的银白暗纹锦缎衣袍,那白绒绒的尾巴挂饰便显得有些小气和幼稚。

    “这是你外祖母特意为你制的,怎好挂在我的身上?”

    “你带着更好看。”说着便伸手解那尾巴挂饰。

    “何须解它,我甚是喜欢。”

    重新系好,她送的东西,无论什么他都喜欢。

    东叔拿了账本进来:“给了大公子五十七万两银子,他的人已经全部离开了。”

    “五十七万两?你还真舍得,要是我,给个二三十万两打发得了,他就是个吃白食的。”

    林蝶衣替他叫冤,甚至还想暗地里把那钱再弄回来,兔子精被如此欺负,她可看不下去。

    瑹瑀瑄笑着安慰:“无碍的,”又对东叔问道,“梅姨看中的那块地,你可去实地看过了?”

    “去过了,梅姨的眼光真是不错,那块地背山面水,风景极好,交通也便利。之所以价钱虽低却没人愿意要,一是因为山上猛兽甚多,甚至还有吃人的大兽,二是因为可盖屋建房的土地正中有一块颇大的烂泥潭,若要休整起来费时费力。正在和梅姨商议是否先请人上山猎了猛兽,再看如何处理那泥潭。”

    “何必花银子雇人,皇上一年还搞两次围猎呢,梅姨说庄子之后要吃喝嫖赌一应俱全,不如再加一项玩乐。让那些王公贵族去山上狩猎,打着的猎物可以让厨房直接加工,也可干脆在野地里烧烤。那泥潭可翻整了,弄个泥地摔角斗狗什么的,可以让他们下注,或者让他们带自己的人下场,赌场抽头儿。只是若这样了,需要把周边的地都买下来盖庄子。”

    林蝶衣一口气说完,见两人只盯着自己却不说话,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我不会做生意,只是胡乱出主意的,你们别笑我。”

    “东叔,你觉得这想法如何?”

    “甚妙,我这就去与梅姨商议,再派人去谈收地的事。”

    问题一下子全解决了,东叔高兴地往外走。这女子果是与众不同,能为主子挡刀,还能为主子解忧。

    “我的主意真的可行?”看东叔高兴的模样,林蝶衣拉着瑹瑀瑄的袖子不确定地问。

    自己不帮倒忙就好,怎可能还出了有用的主意。

    “绝对可行,不但省了银子,以后还能赚得更多。”瑹瑀瑄看着她一脸担心的样子,笑意盈盈地答着。

    见她一听到能赚银子,两只眼睛雪亮,更是难得大笑的将她揽进怀里。

    林蝶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高兴,但在他怀里甚是舒服,又听到他爽朗的笑声,自己也笑弯了眉眼。

    回到彩云庄时已是傍晚,韩野与楚风正从楼上下来。

    “楚风,你这是怎么了?”

    林蝶衣见楚风走路有些轻飘飘的,衣领处不但有一个清楚的牙印,还有片片玫红青紫。

    楚风见瑹瑀瑄紫眸中的了然戏虐,脸上更是因窘迫而泛红。

    韩野倒是面不改色,说了句:“随我来。”

    进了后院,在井沿处抹净了一块地方,从小瓶里倒出一点粉末,引了火石将其点燃,冒出几缕不易察觉的青烟,和一股浓浓的腻香。

    林蝶衣本是躲在远处,又是上风头,但点燃之后仍是不停地打着喷嚏,眼睛里都流了泪。

    瑹瑀瑄在旁边水桶里沾湿了衣袖,捂住了她的口鼻,韩野舀了一些水把那香浇灭。

    “好点吗?”

    林蝶衣抓着他的袖子,深吸了几口气,直到鼻子不觉得痒了,才擦干了脸上的泪,点了点头:“这香怎么这般厉害?不是说对男人有效吗?你们几人为何都没反应?”

    韩野

    韩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开口道:“残末剧毒,非中土之物。”

    瑹瑀瑄才要上前查看,又怕再闻到香味,也用湿了的袖子遮了脸,细看烧过后的灰色粉末。

    “这东西还有剧毒?”楚风凑过来问。

    “楚公子为何能不受香味影响?”

    光是听了声音便难以自持,却对香没有任何反应。

    “吃饱了。”韩野语调平静地替他回答。

    楚风望着瑹瑀瑄眼中毫不遮掩的笑意,面色更红,才要辩白,听到韩野又开口道:“不能解毒?”

    瑹瑀瑄无奈答道:“我可百毒不侵,却唯独对迷情香无用。”

    “小衣衣岂不是很危险?”

    声音颇大,林蝶衣自是听到了:“我怎会有危险?”

    瑹瑀瑄对她说道:“没事的……”又对他二人说道,“楚公子放心,我还控制的了。”

    “伤身。”韩野悠然说道,楚风也附和着点头。

    “楚公子是她师兄,而韩公子视她为亲人,而你二人都同意我……”瑹瑀瑄轻言道。

    韩野没有出声,但表情明显就是你现在办了她才好的意思,楚风也低声回道:“放在从前,你若是敢欺负了她,我们定不会饶你。可现在,小衣衣心里有你而不自知,你又非要等她自己觉悟,我们在一旁看着的都替你着急。不如给她来记猛药,否则你真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多谢两位好意,只是若如此这般,日后她若觅得良人,我不想她后悔并怨恨于我。”

    “这还不简单,倘若真有那日,让韩野杀了那人便是。”

    瑹瑀瑄觉得颇为头疼:“我只希望她幸福。”

    “真不怪小衣衣说你,你还真是一根筋。”

    林蝶衣看着这三人交头接耳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一阵忐忑,他们不会在想如何把自己卖了吧?

    “你们在说什么?”

    一步一挪地凑过去,怕又抑制不住地打喷嚏,不敢离得太近。

    “没什么,韩公子,请劳烦你弄清这粉末的成分,另外从明天开始,赌场的事就要麻烦两位了。蝶衣,我在赌场还有事,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瑹瑀瑄把事情交代完,快速地离开了。

    “你方才不是说一起吃晚饭……怎么走得这般快?”

    见韩野眼中竟显了笑意,楚风甚至笑得前仰后合,林蝶衣着急地叫道:“你们有事瞒我。”

    楚风好不容易止住笑:“没有没有,他只是……他吃坏了肚子。”

    “吃坏了肚子何必要回赌场,你们莫要骗我。”

    林蝶衣担心他出事,要跟去看看,两人却是拦着,硬把她拖去了梅姨房里用晚饭。

    梅姨见她一脸的气恼:“谁惹着你了?玉公子呢?”

    “他急急忙忙地就走了,也不说为什么,他们还合起伙来骗我。”

    “晴婆婆,玉公子的血不是什么毒都能解,这事你知道吗?”

    因为玉公子的再三嘱咐,楚风在林蝶衣面前不能明说。

    晴婆婆转眼便明白了,在梅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林蝶衣一听他的血还有不能解的毒,立马就急了,定要去看他。

    梅姨劝道:“他中的这毒极是奇特,你若是去了,他兴许就毒发身亡了,你要真是为他好,就留在这里等他无事了来找你。”

    见梅姨表情严肃,林蝶衣只得坐好,但没有心情用饭,胡乱吃了几口,找吕掌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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