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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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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梅姨表情严肃,林蝶衣只得坐好,但没有心情用饭,胡乱吃了几口,找吕掌柜要了一坛酒,回了云追月。

    瑹瑀瑄在花房内运功驱散体内的躁动,可足足一个时辰,浑身已被汗水浸透,那yug反而更加强烈。

    转入后室,tuoguāng衣服,没入已经冰凉的水桶中,已经汗湿的身体被冷水刺激的打了几个冷颤,稍微舒服了些。

    才长出了口气,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就连桶里的水似乎也变温了。

    那香点燃后的药力竟如此强,瑹瑀瑄知道自己今晚若是强忍,恐怕就真的废了,穿好了衣服直奔万春楼。

    “大爷,您可是许久没来了。”老鸨一眼就认出了他。

    瑹瑀瑄也不说话,往她手里塞了一张银票,都没看清样子,随便从身边抓了个姑娘就往楼上走。

    “爷,您今天可真性急,春兰,你可好好伺候这位爷。”

    老鸨捏着银票面带得意,都说这银发男人奇怪,来了几次,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这世上哪儿有不想女人的男人,还不是得往老娘手里送银子。

    春兰刚关上了房门,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提起扔到了床上:“爷还真是性急……”话没说完,衣服已经被撕开,未出口的话全变成了满足的shēnyin。

    瑹瑀瑄回到赌场找人送了热水,洗净身体躺下时,天边已露出亮色。

    再起来时已将近中午,只觉浑身乏力,运功调理了一阵才恢复过来。

    才下到赌场,东叔便近前说道:“韩公子和楚公子一大早就到了。”

    见他表情,便知对这两人很是满意。

    “玉公子起得早呀。”楚风语带调侃地踱了过来。

    “蝶衣怎样?”

    “若不是被梅姨唬住了,她昨晚是定要来看你的,真不是我旧事重提,你就放一百个心,她那小脑袋里,肯定再也装不下别人了,你能早点把事办了,昨天也不会那样辛苦。”

    瑹瑀瑄见他领口处旧痕未去、新痕又添:“楚公子昨日定是过得逍遥。”

    楚风也不恼:“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你自己随意吧,韩野让我告诉你,那烧过的粉末会令人当场毙命,所以他觉得小衣衣的母亲应该不是被这种粉末毒死的。虽然还不知道制香的材料都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中土之物,其中有一味是图蒙特产。”

    “替我谢谢韩公子。”

    东叔过来说:“林小姐来了,正在场子里。”

    “玩儿什么呢?”

    “在和宋老爷掷骰子赌大小。”

    “小衣衣真是会惹麻烦,”楚风看着瑹瑀瑄皱着眉快步而去,笑着摇头道,“一心护着她,却又不让她知道,他这是何苦?”

    “许是怕伤了她。”东叔避开楚风探寻的目光离开了。

    林蝶衣心里一直放心不下瑹瑀瑄中的毒,可是梅姨说只能等着他来找自己,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就想着到赌场里来转转,万一能看见他,只要能确定他无事,自己便可放心的回去了。

    才进赌场没多久就看到宋明在一掷千金的赌钱,昨天借给他一万,他又赢了一千多,给了那姐弟俩三四千,从东叔口里得知,他已经输了两千两了。

    如此算来他手里现在有个六七千两,她想自己会内功,找个简单点儿的玩法兴许就能把他的钱都赢了,便决定和他赌大小。

    可她一点儿经验都无,即便是会内功改点数,但因为总是控制不好力道,也是输多赢少,一会儿工夫已经输了两千两,还全是东叔派人送来的银票。

    直到入冬,蝶翩翩的身体才算大好,全世友依照吩咐将她送进了皇宫。

    “陛下因何事要见翩翩?”一见到长安,蝶翩翩提起心中疑问。

    “夫人还请稍安勿躁,陛下会亲自说明的。”

    蝶翩翩进了勤政殿,向玉珏下跪行礼。

    玉珏说道:“起来吧,长安,看座。”

    “翩翩不敢。”

    “你大病初愈,那些虚礼暂且免了。”

    长安搬了椅子请她坐了,便退到外面关了门。

    “陛下?”蝶翩翩低头坐了一会儿,并未听到玉珏说话,稍抬起头来,见他正皱眉看着自己,纳闷的轻唤了一声。

    “翩翩,齐永昌已经将黑氏姐弟接回。”

    “姨娘还有一个弟弟?”猛然想起,“确实听陛下和公子提起过。”

    “他一直在蝶府做花匠,你不知道吗?”

    “翩翩与黑氏的交往并不多,故不曾知道。”蝶翩翩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喜悦,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可是有事发生

 第181章

    直到入冬,蝶翩翩的身体才算大好,全世友依照吩咐将她送进了皇宫。(全本小说网,https://。)

    “陛下因何事要见翩翩?”一见到长安,蝶翩翩提起心中疑问。

    “夫人还请稍安勿躁,陛下会亲自说明的。”

    蝶翩翩进了勤政殿,向玉珏下跪行礼。

    玉珏说道:“起来吧,长安,看座。”

    “翩翩不敢。”

    “你大病初愈,那些虚礼暂且免了。”

    长安搬了椅子请她坐了,便退到外面关了门。

    “陛下?”蝶翩翩低头坐了一会儿,并未听到玉珏说话,稍抬起头来,见他正皱眉看着自己,纳闷的轻唤了一声。

    “翩翩,齐永昌已经将黑氏姐弟接回。”

    “姨娘还有一个弟弟?”猛然想起,“确实听陛下和公子提起过。”

    “他一直在蝶府做花匠,你不知道吗?”

    “翩翩与黑氏的交往并不多,故不曾知道。”蝶翩翩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喜悦,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可是有事发生?”

    “黑氏说你母亲的死,确实与你父亲有关。”

    “是父亲逼死了母亲?可是与玉老将军有关?”

    “应是有些关系,你父亲之所以要娶你母亲,是想要李将军的兵权。”

    蝶翩翩点了点头:“翩翩也猜到了几分,只是翩翩的外祖父明知道母亲与玉老将军两情相悦,为何还是同意了?”

    “因为李将军有把柄落在了你父亲的手上……翩翩,你父亲他……有通敌之嫌。”

    玉珏已经彻底调查清楚,李将军当年为了一己私利将大军调动及分布情况等卖给了图蒙。手下副将发现端倪向雀氏王递了折子,蝶源海正任首府之职,虽然无权接触奏折,但送奏折的人员马匹都归他的管辖,以检查为理由支开送折之人偷取了奏折,要挟了李将军和宰相。只是不知道图蒙人是以此来要挟联系了蝶源海,还是在他任督军之时就与图蒙人有过接触。不论情况如何,蝶源海是内奸无疑,但玉珏并没有直说。

    虽然与母亲关系不睦,但父亲至少还是忠君爱国的,可如今却是知道,不但是父亲,更是连外祖父也做了如此令人不齿之事,蝶翩翩一时无法接受,愣了许久才说道:“害了玉老将军惨死,也可怜母亲误了终身,请陛下允许翩翩为母亲扫墓。”

    “全世友说你需要休息,还是先回去歇着。等朕得了空闲再与你同去,也算是替朕的父亲尽一份心。”

    “多谢陛下。”蝶翩翩起身行礼,才直起身子,只觉眼前一花,险险摔倒。

    “到暖阁里歇歇再回去吧。”玉珏叫来宫女伺候她在床上躺下,亲自陪在她身边,直等她睡着才又重新回到书案前。

    蝶翩翩迷迷糊糊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日头已经略西才醒来。

    玉珏正在批折子,见她走到自己身边,放下笔问道:“可好些了?”

    “好多了,翩翩回去了。”

    “急什么,在这里用了晚膳再回去也不迟。”

    “陛下有旨,后宫不得进前殿,翩翩已经坏了规矩,若让大臣知道,又要惹非议了。”

    “朕是一国之君,还怕他们不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翩翩不愿为陛下徒增烦恼。”

    “朕本以为得江山是人生唯一可以喜悦之事,现在才知道,有了你,江山又算什么。”

    蝶翩翩浅笑,弯下腰在他唇上轻吻,却被抱住了身子压在案上,排山倒海的热吻引得身上一阵火热。见他充满yug的双眼,柔声道:“是翩翩不好,影响陛下处理公务。”

    玉珏舔咬着她的耳朵回道:“宫中女子虽然不少,但朕仍旧与你一起才最为兴致盎然。”抱起她大步转入暖阁,一番**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放她回去。

    蝶翩翩一路都在为母亲悲伤,直到出了宫门准备上轿时,才发觉送她出来的竟是长安。

    “没想到竟劳烦你亲自送翩翩,真是辛苦了。”

    “夫人言重了。”长安施礼答道。

    蝶翩翩说道:“翩翩想起一件事来,唯婷对姨娘的弟弟似乎颇为关心,劳烦你向陛下请旨,他二人若是还有缘分,望陛下成全。”

    “长安记下了,公子也是有此意。”

    “那可是再好不过,有劳。”

    玉珏听了长安的叙述笑道:“她是非要当一次月老不可,既然她与公子一般心思,朕便送个顺水人情。让唯一凡将黑氏姐弟的罪状呈上来,朕要砍了他们的脑袋。”

    “是。”长安也是笑着应下了。

    孩子们见着母亲都兴奋不已,蝶舞甚至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娘。蝶翩翩将孩子们揽在怀里长出一口气说道:“这些天看不到他们,犹如剜了我的心肝一般。”

    绣梅笑答道:“母子连心,孩子们也是寝食难安。”

    第二天翩翩才起身,绣兰便进来禀道:“唯婷小姐一大早就过来了,看她的模样很是不安。”

    “请她进来,把早膳也摆了吧,她定是没有心思用饭。”

    “夫人……”唯婷神情萎靡双眼红肿,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

    “请夫人向陛下求情,留下黑氏姐弟的性命。”

    “陛下要杀他们?”翩翩也是没有想到。

    “昨天长安找到我的父亲,要他列出黑氏姐弟的罪状。是长安亲口说的,陛下要处死他们。”

    蝶翩翩立刻放下心来,玉珏若是真要杀他们,长安才不会说出,看来他是在试探唯婷。不紧不慢的说:“陛下想要处死他们,他们定是犯了大错。”

    唯婷说道:“他全是被我害的,是我犯了错,请陛下处死我吧。”

    “这个他是谁呀,能让你甘愿替他赴死?”

    唯婷因为心急说漏了嘴,索性就全说了:“我与黑焘自小青梅竹马,虽然他只是唯家的花匠,但父亲并未嫌弃于他。若不是母亲突然间不知所踪,父亲心灰意冷险些做出错事,我已经与他成亲了。我为了帮助父亲,只得忍痛与他断了情谊。”

    “你打算如何帮助唯大人?”

    “父亲在官场上受到了极不公平的待遇,原来的计划是将唯婷送到雀氏王身边,以巩固父亲在朝中的位置。”

    蝶翩翩暗自摇头,又是一个被牺牲的女子:“你如今已经身在后宫,可是据我所知,你并未侍寝,这是为何?”

    “陛下对父亲委以重任,唯婷便无需牺牲自己。而仍旧留在宫中,一是要保护夫人的安全,二也是认为黑焘已经身故,唯婷待在何处都没有区别。”

    “你可愿出宫与他团聚?”

    “如此伤了他的心,不敢奢求他的原谅。”

    “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回来?他是知道了你的苦心才回来的。”

    唯婷苦笑着摇了摇头:“夫人莫要宽慰我,我从未提过,他是不会知晓的。”

    “还记得在我这里见过的银发公子?就是他找到了他们,也是他猜出了你的心思,转告给了他们姐弟。”

    “唯婷与那位公子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他怎么能猜得出?”

    “他自是有过人之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唯婷本是果敢决绝之人,但被问及这样的问题,仍旧是羞得说不出话来。

    蝶翩翩见她如此模样,了然笑道:“你大可以放心的回去,我敢保证陛下很快就会将他们姐弟二人放出来。”

    “真的?”

    “真的。”见唯婷欣喜的离开,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

    玉珏放心不下她,当天下午派了长安来探望,蝶翩翩将唯婷的事情说了。

    因着玉珏早有吩咐,长安回到宫中直接将姐弟二人放了。

    玉珏见事情已经办妥,将唯一凡宣进宫来:“你今日即可带唯婷出宫。”

    唯一凡心里咯噔一下:“陛下,小女若是顶撞了陛下,也是下官教女无方,下官愿意替女儿受罚。”心中后悔不该将陛下要杀黑焘的消息告诉女儿,陛下让自己带她出宫,难道女儿为黑焘求情激怒了陛下,已经将她赐死了?

    玉珏看着他的脸上变颜变色,心中虽是暗笑,面上还是冷峻,且语气更为严厉的说道:“朕要你带唯婷出宫与黑焘成婚,你不愿意吗?”

    唯一凡先是一愣,接着便跪下来磕了三个头:“多谢陛下恩典。”再抬起头来竟已是老泪纵横。

    玉珏并没有责怪他的失态,因为同样的为人父,他完全理解唯一凡现在的感受,并且不由得开始强烈思念起自己的那一对双生宝贝。

    唯一凡擦了擦泪,不好意思的说:“下官失态,还请陛下责罚。”

    玉珏摆了摆手:“起来吧……但是唯婷因何出宫,还需找个好的理由才行。”

    “不妨就以顶撞陛下诽谤后宫为由,轰出宫去。”

    “唯一凡,虽说朕的父亲与你有恩,但你亦为玉家做了不少事,无需再牺牲你女儿的名誉。”

    “陛下如此体恤小女,下官感动莫名。当初是下官的过失,才令翩翩夫人被送入宫中,下官若不能为夫人做些事情将功补过,着实是内心难安。”

    “你有何想法?”

    “小女曾经提及,后宫中对于陛下不许诞生子嗣有颇多怨言。官员中亦有人心生邪念,甚至已有在陛下百年之后再起纷争的苗头。不妨借此机会宣布太子与公主的存在,以免日后夫人与孩子们突然回宫,那些人会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来。”

    “好,你去安排吧。”

    第二天用过早饭,蝶翩翩正在与两个孩子在花园内晒太阳,绣竹来到身边说道:“夫人,顾老板来了。”

    “他是有事吗?”

    “夫人这些日子不在,少爷和小姐夜夜啼哭不止惊扰了邻居,幸亏有顾老板从中说和调解,听说还搭了不少银钱。他许是猜到夫人已经回来,过来要账的。”

    “请他到前厅稍待,”蝶翩翩起身道,“也是我糊涂了,忘了这些邻里琐事,怎好要他过来一趟,应该是咱们主动送去才是。”

    “夫人……”绣梅有些为难的说道,“奴婢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府内并没有现钱。”

    “没有钱?那一应开销怎么办?”

    “魏老头说与商家均是月结,长安会派人每月三十统一结算。”

    “那只能去找全世友了,绣菊,你去借几十两银子,待长安来时务必想着还给他。”

    顾老板才端起茶杯,见着蝶翩翩进来,放下茶杯起身道:“听说夫人也是病了,可好些了?”

    “顾老板快请坐,有劳顾老板惦记,已经大好了。我也是才知道孩子们扰了邻居清静,多谢顾老板从中调和。”

    “夫人那里话,顾某是里长,这些本就是分内之事,只是……”

    “请顾老板稍候,这就拿来。”

    “拿什么?”

    “夫人……”绣菊提着一个小包袱,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

    绣竹接过包袱小声说:“看把你累的,快去休息吧。”

    蝶翩翩说道:“这些不知道够不够,还请顾老板点验。”

    顾老板打开一看,摆手道:“夫人误会了,顾某不是来要钱的。”

    蝶翩翩笑道:“那是我误会了,还请顾老板收下。”

    “真是不用,顾某不是这个意思。”顾老板着急的脸上都见了汗。

    “已经麻烦顾老板出力,若是再让你破费,我实在是心难安。如果顾老板不收,只好请顾老板以后再也不要登门。”

    “这……那顾某就收下了,其实顾某这次来,是想提醒夫人,那个……”

    蝶翩翩见他踌躇着不开口,鼓励道:“顾老板但说无妨。”

    “夫人……”顾老板红着脸挠了挠头,“夫人,街坊间有些传闻,顾某也知道清者自清,不过还请夫人劝劝你家夫君,即使生意再忙,也不能不顾家里,让他多回来看看。”

    蝶翩翩恍然大悟:“多谢顾老板提醒。”

    “夫人明白就好,顾某告辞了。”

    蝶翩翩看着顾老板站起来就要走:“顾老板,请拿上你的银子。”

    “啊,谢谢。”

    绣竹看着顾老板抱着银子仓皇离开的样子不禁笑道:“顾老板这么慌慌张张的,别被认为是偷银子的贼才好。”

    “别取笑他,顾老板是个老实人。”

    “不过奴婢不明白,顾老板是想说什么?”

    “这院子里很少有男人出入,孩子们病的那样厉害,他们的父亲都没有露面,也难怪邻居们会

 第182章

    双方正僵持着,林月影嫌弃地对林蝶衣说:“给你多少拿着便是,如此斤斤计较也不怕别人笑话,真是有**份。/全本小说网/https://。/”

    “我自幼没了娘,本来也没什么身份,不过却还是比你强些,最起码我不会霸占了别人的东西还洋洋得意。”

    “你有什么可让我霸占的?”我

    “你这一头的珠翠,满身的金银,都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了?你怎么不说金鸾宝殿也是你的?”林月影满脸的鄙夷,可她母亲却是手足无措。

    “我可不是信口开河,李公公,还请你做个见证,我母亲的嫁妆,每样东西上都有一个特殊的记号。”

    李公公使了个眼色,有一个小太监上前。

    林月影只得从头上拿下一根金簪:“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

    “李公公,你可在这金簪上发现了什么记号吗?”

    “老奴是发现了一个标记,似乎是一只鸟。”

    “这鸟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鸟……咦……怎么刻了三条腿?”

    “上面刻的是三足鸦,李公公,你是否知道我的外祖父曾经抗旨?”

    “自是记得,老奴当年还是个小太监,宣圣旨时老奴就在当场。那时关老将军年少英雄,先皇想把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许配与他,可老将军竟宁死不从。先皇念他有恩于朝廷,只是将他连降sānji,没再有其它惩罚。”

    “外祖父当时已与外祖母两情相悦,自然不会再娶别人。而一直没有成婚的原因,是因为外祖父给了外祖母一个承诺。世人皆知外祖父能征善战,却不知道他的武艺都是比他年长三岁的一位邻家姐姐教他的。在外祖父从军后,他的那位姐姐便女扮男装闯荡江湖,以三足鸦之号扬名天下。后来外祖父凯旋而归,迎娶那位姐姐进门。所以在为我母亲置办嫁妆时,外祖母就以三足鸦做为记号,也算是对自己年轻时候的一种纪念。”

    “这都是你胡编的,那记号只不过是金店的标记而已。”林月影不但不相信,更是对她的话嗤之以鼻,难道自己这全身上下都是她的不成。

    “李公公,我说是她说不是,你给评个理吧。”

    “还真是巧了,老奴正好知道这事儿,老将军抗旨不遵,公主却是不依,整日茶饭不思,急坏了先皇。先皇便召了老将军入宫,细问了他缘由。当时皇上还是太子,老奴就在旁边伺候着,听的是真真的。老奴可以担保,林小姐之言句句属实。”

    “不可能……娘,你到是说句话呀……”林月影摇着母亲的手。

    “月影,咱们娘俩的这些穿戴,真的都是关家的。”

    母亲也是无奈,自己虽是有心,可也无力为女儿置办。

    林业勤就知道把钱花在打通官运上,家里的吃喝用度全是靠变卖嫁妆,所以到现在才少得可怜。

    “李公公,既然都是我母亲的嫁妆,也是应该还我吧。”

    李公公一摆手,两个小太监上来,手脚麻利的把林月影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扒了下来。

    林月影本是听说能见到玉公子,特意打扮了一番,却没想到反而弄得发髻散落,狼狈不堪。

    李公公把那些首饰连同盒子,递到林蝶衣面前:“林小姐,你大人大量,先将就着吧。等住回了林府,再好好搜查一遍,保不齐还能再找出些你母亲的东西。”

    梅姨知道不能再为难宫里的人,让小厮接过了那些首饰,捧起盒子放进林蝶衣手里。

    林蝶衣看着那小巧的盒子,觉得自己连打开它的力气都没有了,母亲仅剩的所有东西,全在这里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记恨她的父亲,恨他夺走了母亲的嫁妆,夺走了她可以睹物思人的东西。

    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恨他一辈子,可是突然间,恨他的理由没有了。

    他站在自己面前,把所有东西还给她,那模样仿佛交出去的不是金银,而是自己的整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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