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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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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恨他一辈子,可是突然间,恨他的理由没有了。

    他站在自己面前,把所有东西还给她,那模样仿佛交出去的不是金银,而是自己的整条性命。

    眼前这个战战兢兢的男人怎么会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应该是张扬跋扈的,可现在的他却是一脸的惊惧,仿佛她是吃人的妖怪。

    自己怎么会恨这样的男人,他根本就不值得自己恨了这么多年。

    他是一个可笑可悲的男人,这一辈子都走不出母亲的阴影。

    母亲过世了,可她的嫁妆继续养活着林家人,让他们丰衣足食,而自己这个女儿却只能离家才能觅活路。

    为什么他站在林月影的身前?自己有危险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父亲的保护?为什么母亲病重时他看都没看过一眼……

    “蝶衣……”他还是如往常般站在她的身后。

    能感觉到他挨得很近,她相信若自己现在晕倒,他定能第一时间扶住自己。我是乌鸦,我怎么会跟一般的女子一样动不动就晕倒。

    深吸了口气,缓缓地打开盒子,最上面的便是林府的地契。

    “东叔,你找人把我母亲曾经住过的院子拆了,一砖一瓦都不要留下。”

    林月影的母亲张了张嘴,但看着她冰冷的脸,终于什么都没敢说。

    林业勤开口道:“那个院子是整个府里最好的,能不能留下?”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挺心疼自己的夫人。”嘲讽的话说出,却只让心情变得更差。

    “你既然知道她住在那里,又何必……”

    “那是我母亲的地方,我没杀了她就已经手下留情了,而且地契都在我手里,我想拆什么地方,与你何干?”

    林月影虽然害怕,但大小姐脾气却是硬生生地冒了出来:“你神气什么?要不是仗着有将军府给你撑腰,你不过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还与男人拉拉扯扯不守妇道,我看你连人尽可夫的窑姐儿都不如。”

    这番话一出口,林业勤的脸当时就白了,再怎么说林蝶衣也是林府的嫡出长女,怎么可以如此出言侮辱?

    林月影虽说是庶出,但她早已拥有了嫡出的身价,说出如此污言秽语,实在有失大家闺秀的体面。

    林蝶衣倒是不气:“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人物,东叔,安排她去赌场接客如何?”

    东叔看了看她:“我是觉得她姿色一般,不会有好价钱,还平白多了张嘴吃饭,梅姨觉得呢?”

    “在旖红妆,她连倒夜香都不配。”梅姨更是不会给她好脸色,什么叫人尽可夫,她手下的可都是清倌。

    “你们敢,我是林府大小姐。”

    “林府大小姐?”林蝶衣堆起笑脸,“林大人,是吗?”

    林业勤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林月影的母亲虽然已被扶为正室,但林蝶衣却是离家没有脱族,她仍然只能是二小姐。

    “看来林大人真是教女无方,那就由我来替你教育教育她。”

    “蝶衣……”瑹瑀瑄竟然开口阻拦。

    林月影激动不已,他果然是对自己有意,意欲保护自己不被疯女人伤害:“玉公子……”声音柔得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你不可动手伤她,紫檀,花了她的脸。”

    梅姨加了一句:“这人说话实在难听,劳烦紫檀让她以后都不能开口。”

    紫檀见主子点头,提剑便向林月影走去。

    “大小姐,求你饶了月影吧。”母亲心疼女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承认得到是快,可是我早已不稀罕这个大小姐的名头。”

    “你一个女子怎能如此残忍,难道你不怕玉公子嫌弃你蛇蝎心肠吗?”林月影面容扭曲地斥责。

    “你会嫌弃吗?”林蝶衣转头问他。

    瑹瑀瑄语带纵容地说:“我可是喜欢的很。”

    “老爷,你救救月影呀……”月影母亲抓着林业勤的长袍哀求。

    林月影开始还不害怕,她不相信他们真的敢做这种事,可见那男人步步逼近,面上不见任何表情,手里的剑却是闪着寒光,直冲着自己的脸,吓得躲到林业勤的身后,颤着声音说:“你别过来……别过来……”

    紫檀可不会听她的,长剑一抖,剑身竟弯出了一个弧度,剑尖准确无误的划在了林月影的脸上。

    左边脸颊被割出一条好长的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林月影疼的一哆嗦,见母亲都吓得叫不出声来,刚想哭,可牵动了伤口,血流的更多,害怕把伤口扯的更大,只得僵着脸使劲地拉着林业勤的袖子。

    “住手,”林业勤虽也是害怕,但终究觉得自己是父亲,林蝶衣再狠也不敢对自己怎样,“你闹够了没有,她是你妹妹,即便说了过分的话,你也应该让着她,怎么能还想要伤她,还不跟她道歉。”

    “跟她道歉……快点过来给月影道歉……”

    那也是初冬,母亲入土才三个月,林府就已经没有了她的位置。好几天没吃饱过了,偷偷跑到厨房想找些吃的,却被林月影看见了。

    “你想吃吗?”林月影拿过丫鬟手里的一提点心问她,“你想吃吗?”

    虽然知道她不会那么好心,但林蝶衣真是饿坏了,便往前走了两步,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过来拿吧。”

    在自己快要碰到那纸包的时候,她松手了。

    纸包并没有破,刚想弯腰去捡,她却一把推开自己,把地上的点心踩的粉碎。

    自己气不过,狠狠地推了她一下,她的哭声招来了父亲。

    而父亲看着地上的点心,只说了一句话:“你惹哭了月影,快点跟她道歉。”

    “你还想让我跟她道歉吗?”

    林业勤一惊,她的声音中除了一丝的绝望,剩下的都是绝情与冷意,吓得放软了语气:“蝶衣,好歹她是你妹妹,你不能让她以后出不了门呀,你从小就不是心狠的孩子。”

    声音尽量轻柔,眼前的女儿再也不是那个只是站在一边冷眼盯着他的小女孩儿了,虽然他不愿相信,但她的眼中早已没有了父亲。

    “我只恨自己当初心软。”林蝶衣把手中的盒子给了梅姨。

    林业勤见她向自己走来,每一步似乎都踩在自己心上,有些喘不过气来。

    梅姨怕她做傻事,见瑹瑀瑄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也只得轻叹一声,静观事态发展。

    瑹瑀瑄见到了林蝶衣眼中的平静和那背后的辛酸,虽然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但她此举绝不是冲动行事。

    只要她不后悔,不论弑父还是杀妹,即便受尽天下人的唾弃,他也会陪着她。因此,当她去抓紫檀手里的剑时,他点了点头。

    “李公公,我还是朝廷命官,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杀了我吧。”

    林业勤忘掉了应自重身份,现在脑海中的一切都是如何自保,带着哭腔想搬救兵。

    李公公却是往旁边退了两步,离这一家子更远了些。

    而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她拿着剑在林月影的衣服上擦干了血迹,竟然还剑入鞘。

    当林家三口为此长出了一口气,梅姨和东叔都觉得她是不是气得失了理智的时候,林蝶衣竟甜甜地说:“敢问公公,我是否还算是林家人?”

    “林小姐当然是林家人,您是林府唯一的嫡出小姐。”

    在宫里什么人没见过,撇开关家不谈,只看林蝶衣能震得住场子的气势,两个林月影也抵不过。

    “如果我能证明现在的林府正室夫人,当初是以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诱骗了我的父亲,那她还能继续坐这正室的位置吗?”

    “大小姐,你不能空口无凭的胡乱猜测……”林月影的母亲强忍着惊恐反驳。

    公公嘲讽地瞥了她一眼,满脸堆笑地回答:“老奴早就说林大人不是那薄情寡义的人,怎会在夫人过世不到一年就扶了妾室为正,原来中间还有这档子事。林小姐放心,老奴一定禀明皇上,这母女二人过不了几天就会被轰出林府。”

    管她有没有证据,只凭林蝶衣这一句话,皇上就会夺了这个女人的正室夫人之位。

    林业勤有口难辩,若不承认受了迷香,自己就真是薄情寡义的人了,传到皇帝耳朵里,必然又会惹得龙颜震怒。

 第183章 常伴左右

    “主人,今天那个人没来,林小姐也没过来。/全本小说网/https://。/”东叔回禀着。

    瑹瑀瑄一直站在花窗前,越想越觉得不大对。

    若真是只为了银子,以林蝶衣的性格,不会跟那人说了那么久的话。

    “去把韩公子请来。”

    韩野很快便来了,一听他的话,面上更显冰冷,一言不发地出了赌场。快马回了云开,见楚风和林蝶衣都不在,便知道事情有变。

    瑹瑀瑄把赌场内能派的人全派出去寻找,特别是那些孩子,他们与城中的三教九流都有接触,更容易打听到消息。

    果然没过多久,有人说在城西见过这样的两个人。

    可是城西范围甚广,城外又多是密林,根本不知道是往哪里去了。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一个黑衣人持着天魔教的令牌找到了他们。

    瑹瑀瑄让手下们都回去了,和韩野跟着那人直奔了天魔教总坛。

    匆匆赶到时,丁铁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楚风半身都是血,林蝶衣也好不到哪儿去,可两个却是不让人包扎伤口,齐齐地躺在地上。即便都咳出了血,却仍在大笑着,犹如疯癫了一般。

    “韩野……”楚风最先感觉到他冰冷的气息。

    “我要喝醉流霞。”林蝶衣大笑地嚷道。

    “伤成这样,至少半年不准饮酒。”瑹瑀瑄的声音也是强硬。

    “你是怎么找来的?”楚风见韩野查只是看着自己腹部的伤,知道他不会回答,依旧如以前般自顾自的说着,“今天真是痛快,这么多年的心事终于放下了,我和小衣衣居然联手杀了他,虽是乘人之危,有些胜之不武。不过你应该知道他有多厉害的,他可是……”

    “闭嘴。”韩野看着只要一说话就往外冒血的伤口,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

    “师兄,你惹恼了他,小心回去要吃苦头的。”林蝶衣嘲笑着楚风,拍开瑹瑀瑄的手,忍痛自己爬了起来,对教主说,“多谢教主成全,如果你能不把他们叫来就更好了。”

    教主惊异问道:“你们伤成这样,不叫他们来接应,难道你二人自己骑马回去?”

    “有何不可?师兄,你还能骑马吗?”林蝶衣觉得自己仿佛重生般,不禁产生了许多疯狂的念头。

    楚风大笑道:“当然可以,咱们现在就……”还没等起身,直接被韩野点了睡穴。

    “你是听话些跟我走,还是要我直接打晕你?”瑹珞瑄语气不善。

    “楚风伤了腹部,应该是骑不了马了,可我只有肩膀的伤口略重,其它地方的伤都没什么大碍,还是可……”只觉后颈一麻,便失去了知觉。

    瑹瑀瑄抱起她对教主说:“谢过教主、段公子,小年那天会在云开摆宴,两位若是得空就请出席,我先告辞了。”

    两人被抱走之后,段祥命令把丁铁的尸体埋了,仔细清洗干净。

    教主不知怎的,突然对段祥说:“像她那样的女子,不大适合你。”

    段祥想了想,点头同意,娶她为妻,随时都要担心她的生死,着实是件累人的事。

    林蝶衣觉得手边毛乎乎的,原来是小狼抱着她的手睡得正香。

    瑹瑀瑄正坐在条案前,本是空荡的案上堆满了卷册。

    只见他手持了一卷,双唇紧抿、眉头微皱,认真的思索着,专注的神情让她心头一动。

    正看得入神,突感身上一疼。

    小狼睡醒,正在往她身上爬。腿脚还不灵便,走的歪歪斜斜,爪子刚好踩在了她的伤口上。

    一只手抓起小狼扔到地上:“醒了怎么也不叫我?”

    “叫你干什么?再让你打晕我?”林蝶衣凶巴巴的得理不饶人。

    “你还不乐意了?伤成这样逞什么英雄。”

    “我哪里逞英雄了,”林蝶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干净衣裳和包扎好的伤口,一脸警惕地问,“你给我换的衣裳?”

    瑹瑀瑄见她把自己当成了登徒子,用力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伤口是梅姨包的,衣裳是红袖和红绫给你换的。”

    林蝶衣看他不太高兴,立马换了一张笑脸:“我就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

    “你讨好我也没用,这次的事饶不过你。”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对付我?”

    瑹瑀瑄举起一张皱巴巴的纸问:“你写的?”见她老实地点了点头,又问,“你是什么意思?”

    “你又不是不认字,勿念,还能是什么意思。”

    “留给谁的?”

    “本来是要给你送去的,可是又觉得有些婆婆妈妈的,便扔了。”林蝶衣对自己突然感性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你本想只留给我两个字,后来便决定什么都不留,你觉得你的慷慨赴死很伟大吗?”

    “我们不是慷慨赴死,只是把握不大,不过现在不是没事吗?”林蝶衣开始还理直气壮,可是对上紫眸中翻腾的怒气,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你们一声不吭的消失不见,知道我和韩野有多担心吗?更何况楚风还受了伤,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两人的感受?知道自己会有危险,前一天晚上楚风还与韩野百般温存,可你呢,却连这两个字都不愿意留给我。”

    回程途中,韩野只是说了一句难怪他会主动。

    瑹瑀瑄细细想着,这几天为了不让丁铁怀疑,他和林蝶衣连面都没见过。

    每每想起,心中都会一阵缩紧。现在人虽平安,可她的态度让自己绝望,忍不住对她大吼。

    林蝶衣第一次见到他暴躁愤怒的一面,知道他是为自己担心,轻拉着他的袖子,乌黑的眼睛满是愧疚:“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提前告诉你。”声音甜软温柔。

    “你还想有下次?”

    “没下次了,我保证……”林蝶衣连忙改口,“求求你了,你这么生气,我的伤口都跟着疼了。”

    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瑹瑀瑄还是心软了:“你真的知错了?”

    “真的真的……”林蝶衣用力点头,却扯了肩膀的伤口,疼得她倒吸凉气。

    “别乱动了。”坐到床边,用勺子给她喂了些水。

    “不生气了?”

    “早晚会被你气死。”摸着她的头,瑹瑀瑄无奈轻叹。

    虽然还是板着脸,但林蝶衣知道他的火气已经消了,笑嘻嘻地问:“你在看什么?”

    “赌场和金店的帐目。”

    “怎么拿到这里……你是要留在我这里?”见他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心中连连叫苦,有他在这儿看着,自己岂不是要在床上躺好久,试探着说,“我其实没什么事,养些日子就好了……”他投过来的警告目光吓的她改变了话题,“楚风怎么样了?”

    “过一会儿带你去看他。”

    “现在就去吧……”兴奋地要坐起来,却被一句躺好吼得不敢乱动,偷偷地嘀咕着,“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凶。”

    楚风那边也不好过,恢复意识之后,眯着眼睛想要偷看韩野的脸色。

    “醒了?”

    韩野站在床前,阳光被他挡在身后,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敢再装,睁开眼睛略动了动,腹部立马传来钻心的痛,不敢喊疼,只是咬牙忍着。

    “吃了。”

    也不管喂给的是什么,二话不说就咽了下去,疼痛的感觉很快就减轻了。

    韩野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拿了布巾为他擦拭着头上的汗。

    楚风见他面色如常,稍稍放心了些:“小衣衣怎么样了?”

    “玉公子陪着呢。”

    “那应该是没事的,她居然还能想着要骑马……”想起两人刚才的疯狂举动,不禁失笑,却被痛感打断。

    “你还笑得出?”

    他果然还是在生气,楚风也是极力讨好:“都是我的错,不该瞒你的。”

    “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这是我们师徒间的事,小衣衣不是也瞒了玉公子嘛,我们是想凭自己的本事解决,不想假手他人。”

    “若是失败了?”

    “若是失败了,下辈子你早点把我捡回来。”楚风凤眼轻挑,眉目间全是情深。

    韩野摩挲着他修长指尖上的茧子:“应废了你的武功带在身边。”

    “会无端增加你的负担,我不想做你的累赘……”其余的话,全被他的吻堵在了嘴里。

    天色渐晚,林蝶衣央求了好几次,瑹瑀瑄才允她起身,刚坐直了身子,有人敲响房门。

    梅姨带着小诺,身后跟着娘子军,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梅姨……”林蝶衣见着阵势,想着又得是一顿痛骂。

    谁知她们竟把矛头对准了瑹瑀瑄,责怪他没有照顾好自己。而他没有争辩,只是紧抿双唇低垂着头,心中定是在后悔。

    “你们别骂他了,不关他的事,是我存心瞒着他的,你们还是骂我吧。”

    宁愿自己挨骂,也不愿见他受委屈。

    梅姨又数落了她几句,便带着人去看楚风了。

    “让你代我受过,对不起。”林蝶衣见他以手掩唇,一脸难过的样子,更是着急,“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不开心了……”

    瑹瑀瑄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轻柔的揽着她,仔细地注意着不碰到她的伤口,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间。一是慰籍这些天的相思苦,二是平复为她的担心焦虑,三却是为了掩盖笑意。

    梅姨知道林蝶衣不会真心承认自己有错,便和姑娘们演了这么一出。

    看到这小笨蛋替自己求情,又看到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脸上的笑怎么都藏不住。

    虽然她说不出甚至可能都不知道,但她对自己的感情,绝不比自己付出的少,知道了这一点,想不笑都难。

    林蝶衣的手指缠上他软软的银发,懊悔的不得了,她可是绝对不想把他连累进去的。

    “去看你师兄吧……”瑹瑀瑄给她裹严实后,小心地扶着她。

    进了韩野的院子便能听到阵阵笑声,林蝶衣不满地说:“梅姨怎么那么偏心,对你兴师问罪,对韩野却跟没事一样,楚风比我伤得重多了。”

    “因为楚风不像你这样笨。”

    “我哪里笨了?”怎么总是说自己笨。

    “小衣衣,你怎么不好好歇着,跑来干嘛?”

    “我可没那么娇气,你可好些了?”

    “有阵子不能出门了。”说多了话都会引的伤口疼,照韩野的意思,再出屋的时候大概已经是夏天了。

    “我把小兔子抱过来陪你?”

    感觉有东西扯她的衣摆,小狼原来自己跟了过来。

    韩野一见它就痛快地说了两个字:不要。

    小狼似乎听懂了,冲着他呜呜地叫。

    直到小年,韩野守在楚风床边,瑹瑀瑄吃住在林蝶衣房内的外间。

    在两人门神一般的守卫下,两个病号的伤快速的好了起来。

    林蝶衣能毫不费劲地在屋内走动,楚风虽还是不能下地,但已经可以坐上大半天而不觉腹痛。

    府内早已张灯结彩,大家都为了小年夜饭做着准备,林蝶衣虽是想帮忙,但被梅姨拦下,只得坐在前厅看着别人忙活。

    几个下人吃力地抬进来一个箱子:“如意金店派人给玉公子送来的。”

    “就放这儿吧。”瑹瑀瑄稍稍提高了些声音,“这是我的谢礼,姑娘们若是不嫌弃,便挑自己喜欢的收下。”

    大家都围了上来,有丫鬟把箱子打开,里面装满了精致的锦盒。

    虽然纷纷猜测里面装的是什么,一副甚是好奇的样子,却没有一个人下手去拿。

    “既然是玉公子的一片盛情,你们就去挑吧。”

    梅姨同意了,姑娘们反而坐了下来,由着自己的丫鬟随便挑了一个盒子递到手中。

    “好美……”

    锦盒内放置有金簪金钗金镯等,林林总总有三四十种,个个做工精致。虽然花样繁复,却是一个主题,整套佩戴更显奢华尊贵。

    “这个适合梅姨……”红香手中的是以梅花为题,自然要留给梅姨。

    大家互相看着别人手里的花样:“还是我拿的这套翠竹的好看。”

    “我用荷花换你的……”

    “飞鸟的也漂亮……”

    “这套更是衬你……”

    姑娘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前厅一时热闹如市集。

 第184章 故事

    楚风穿着崭新的粉红色衣裳,被韩野扶着慢慢走了进来,见厅里如此热闹,笑问道:“这是有什么好事?”

    红香过来挽着他坐下,捧着锦盒给他看。全本小说网;HTTPS://。m;

    “怎么没有小蝶的?”红袖纳闷地问。

    “这是给你们的谢礼,送给她与韩公子和楚公子的过年礼,要晚些才能送过来。”瑹瑀瑄解释。

    韩野听了拱手道:“谢过。”

    林蝶衣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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