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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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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过后,有将近一半的官位空出,杨观墨拿着几个王爷的举荐折子在御书房里与瑹瑀瑄商量道:“这些人还是不死心呢,特别是宁王和三王爷。”
“安兰珞珈一直是举荐的人官职越高,被举荐者的官位便会越高,他们的盘算打得好,可惜本王会让他们失望的。”提笔亲自拟了一道圣旨发了下去。
几天的功夫,这道圣旨贴满了大街小巷:国主以新法选拨官员,考题为向国主提一条治国理政的建议,一旦此建议被采纳,提出者便可入朝为官。限期五天,当地官府负责接收递送。
一石击起千层浪,为了递送这些折子,官府和驿站的人不眠不休,用了大半个月才全部送进宫中。
瑹瑀瑄更是歇在了御书房里,只要一有空闲,便会亲自一条条详细审阅。
虽然没有税收,又发了一大笔的官员补偿,但是好在跨国贸易恢复的很快,又有中土的支持,经济民生在几个月之内便有所恢复。
见条件已经成熟,瑹瑀瑄便下令迁都,新都取名安乐,期盼民众可远离纷争安居乐业。待一切皆已进入正轨,正式向各国发送公函宣布将安兰珞珈两国合二为一,名为迦兰。而国内并没有举行登基大典,只是以迦兰王的身份颁了国书公布了新的版图,并下旨延续祖训,再出生的银发紫眸者是下一任王,又发布了一系列的改革政策。
在国主的御书房内,杨观墨以迦兰文将军的身份立于书案之前。
容佳高兴的挽着厉峭的胳膊,他拒绝了封给他的一切官职,仍以侍卫身份自居。
“这到是让本王为难了,容佳是本王的亲妹妹,也是迦兰国唯一的公主,难道你要以侍卫身份迎娶她?”
“侍卫也没什么不好呀,这样他一辈子都只能待在我身边。”
“那你的婚事还如何大办?”公主下嫁一个侍卫,着实是不够风光。
“那就不办了,反正我成亲的时候,来观礼的也没别人。”厉峭至今寻亲无果。
主母最是了解女儿,佯装遗憾的叹了口气:“你愿意也就不勉强了,只是那套嫁衣,为娘可是白准备了。”
容佳一听,小脸也皱在了一起,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一件美轮美奂的嫁衣,她也是一直盼着自己快些长大能穿它上花轿:“国主哥哥,你就随便封他个小官,我不想他当王,处理国事太辛苦了。”
“随便一个小官怎么能配得上本王的妹妹,另嫁他人或是厉峭为王,你们选一个吧。”
“当了国主就了不起了,你欺负人……”见瑹瑀瑄仍是一脸的坚持,她着急的口无遮拦道,“林姐姐不回来,你就看不得别人过的好。”话一出口,立时后悔了,见他面沉似水,吓的躲在了厉峭身后。
“佳儿也不是有意的……”主母还想再劝,但见儿子的表情知道定是无用,心中对林蝶衣又多了几分埋怨。儿子自小便很护着自己的妹妹,可现在居然因为那个女子而对妹妹疾言厉色。
“国主……”厉峭想替容佳领罚。
“传本王的旨,封厉峭为庆元侯,赐王府一座。杨大人,你选个好日子让他们完婚,没事就退下吧,本王累了。”
出了院子容佳拍了拍胸口:“哥哥的样子好凶啊,吓死我了。”
“看你以后还乱说。”厉峭为她擦掉额头上的汗。
“下次再也不敢了……”容佳吐了吐舌头,“难道林姐姐就真的不回来了?”
这些人中与林蝶衣接触最多的只有杨观墨了,他沉思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她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回头。”
“但她不会想念哥哥吗?”
“就因为想念,她才不会回来。”段祥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这两人已立下生死之约,假若有朝一日她成了他的弱点,她会不惜身死让他免受威胁。宁王以她为要挟,使她觉得自己成了拖累,即使相思刻骨,也不会再出现与他眼前。”
容佳的眼中已见了泪光:“可如今宁王已经再没有能力约束她,危险也已经不在,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她答应过我会回来的。”
“应该是不想失信于人……敢问主母,林小姐真的没有对紫杉说起过什么吗?或者紫杉对林小姐说过什么?主母在中土时可曾见过林小姐?”
“杨大人是在怀疑紫杉,还是在怀疑老身?”
“下官不敢。”
主母面无表情的说道:“她也许根本就不想回来。”
“母亲,林姐姐很爱哥哥,她不会不想回来的。”
“你又如何知道她是否真心?也许她是看自己没有了机会,溜之大吉了。”主母竟是走了。
容佳轻轻一叹:“母亲仍是不太喜欢林姐姐。”
瑹瑀瑄右手支头,左手抚摸着腰间的玉佩,仿佛又看见她灿烂的笑脸,心中的懊悔与牵挂已经将他淹没……
第239章 了断
公主大婚是迦兰建国以来的第一桩喜事,举国欢庆。(全本小说网,https://。)
后花园中,几人难得的享受着午后的休闲时光。容佳缠着瑹瑀瑄兴高采烈的讲着要像他那样游遍中土的名山大川,厉峭只是含笑的在旁边听着,杨观墨到是提了不少好去处,容佳兴奋的连连催促丫鬟都记下来。
小王爷大步走了过来说道:“本王爷看见你母亲带着宁王和他的女儿往这边过来了,想来又是要让你广纳后宫。”
自从迁都之后,主母便经常提起,要让瑹瑀瑄将有功之女都收入宫中,他却是一直没有同意。
见几人走近,瑹瑀瑄虽然已是国主,但仍站起身来:“母亲……”见礼落座之后,不给母亲开口的机会,而是向宁王有道:“有何要事?”
宁王没想到他会先问自己,只得说道:“如今时局已经稳定,老夫听闻国主近日斩杀了好几位军中大将,这是要鸟尽弓藏吗?”死的全是一心效忠于宁王之人,他自然着急。
“新皇登基的首要事情,一是封赏有功之人,二是铲除有异心者以稳固zhèngquán,本王也不能免俗。”
宁王没料到他如此直言不讳:“敢问国主,那些人有何异心?”
“一心效忠宁王,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这还不算异心?”
宁王知道若是再保他们,自己便会得个意图谋反的罪名,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老夫不知内情,望国主莫怪。国家昌盛,国主该早日充实后宫并册立王妃以免皇位旁落。”
“本王的王妃早已选定,宁王大可放心。”
“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她帮着本王得到了宁王的五万人马,宁王这么快就忘了?”
宁王没想到他居然还想着那个女人:“国主,此女乃是异族,如何能做迦兰王妃?”
“本王说她能做得,她便是能做得。”
“国主打算如何安置老夫的女儿?”宁王语气不善。
“她已是本王婢女,宁王还想如何?”瑹瑀瑄脸上写满了轻视。
“她是王爷府内的千金,难道国主打算让她当一辈子的婢女?”
“当初是她自己同意的。”
不等宁王答话,他的女儿愤怒的指责道:“你还忘不了那个贱女人对不对?”在他身边忍受了这么久的侮辱,他竟然还是想着别人,气愤冲昏了她的头脑。
瑹瑀瑄没有恼,平静的问道:“你当初是如何肯定可以用一支侍卫逼走她?”
“她对你山盟海誓,自然不会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
“你是如何知晓?”
“我买通了小王爷身边的下人。”
瑹瑀瑄看向父亲,不等他开口,小王爷便主动说道:“本王爷会查明是何人被收买,然后交给你处置。”
“很好……”瑹瑀瑄重又看向宁王之女,竟微微一笑道,“辱骂王妃,掌嘴五十。看在你是宁王之女的份上,紫杉,你亲自给她掌嘴。”
“我看你们谁敢,我已经怀孕,腹中怀着的也许就是下一任国主。”宁王之女大喝着。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瑹瑀瑄把玩着玉佩,不慌不忙的问道:“是吗?”
主母虽然也是不喜欢她这副嚣张的嘴脸,但还是子嗣重要,帮她说话道:“太医已经看过了,两个多月了。”
“宣太医。”太医一路小跑的进来,“她是怀孕了吗?”
“回禀国主,下官已经在主母宫中看过了,从脉象上看已经两个多月了。”
宁王女儿看着迦兰王站起身朝自己走来,心中不免得意,你这个贱女人,他想着你又怎样,只要我有这个孩子,王妃之位迟早是我的。满心欢喜的等着他把自己扶起来,但他站在自己身前时,没有伸出手,反而抬起了一只脚。
“你要干什么?”宁王看出势头不对,想要上前保护她,却被一旁的侍卫紧紧抓住。
瑹瑀瑄把她踢倒在地,一只脚狠狠的踩在了她的肚子上。
“她肚子里的有可能是下一任国主。”小王爷吼道。
“只有蝶衣才能生下本王的孩子。”口气淡漠,一脚又一脚极为用力的猛踩下去,平静的眼神注视着她被血水浸透的衣衫,收回了脚,悠然的问:“太医,她还有孩子吗?”
太医面色苍白的号了脉:“没……没了……”
宁王不停的挣扎,痛心的喝道:“你这个昏君……”
瑹瑀瑄从紫檀手中拿过自己的佩剑,重新坐下,一边顺着当做剑穗的狐狸尾巴一边说:“宁王意图谋反,刺杖刑五十,他女儿连坐,先掌嘴再受刑。”
紫杉接过板子噼里啪啦开始掌嘴,五十下过后,满嘴鲜血直流,牙齿都掉了几颗。
两个侍卫手持荆棘束,也不管两人是站是跪,也不论会打在什么位置,抡圆了胳膊就打了下去,哭号声传的半个皇宫都听的见。
声音减弱之后,瑹瑀瑄问:“死了吗?”
太医战战兢兢的回道:“回国主,宁王已经死了,他的女儿只是晕过去了。”
“泼醒了,继续打。”手中仍然轻轻的摸着白白的尾巴毛。
呼喊声又起,再次没声之后,宁王和他女儿双双毙命。
“拉出去喂狗……”把剑重新挂好,看着已目瞪口呆的人,“如果没心思说话,就都下去吧。”
容佳拉着厉峭第一个跑了,小王爷一脸可惜的走了,主母面上平静,心中却是咬牙切齿:“不管你如何惦记着她,还是要以江山社稷为重。”
“儿子为处理国事夜夜皆歇在御书房,还不是以社稷为重吗?”
“处理国事固然重要,但也不能没有人继位,如今唯一的希望没有了,你什么时候能把那些女子封位收进宫中?”
“母亲知道儿子不喜欢她们,还非要儿子这么做吗?”
“女人还不都是差不多,所谓日久生情,待有了继任者,慢慢培养感情就是了。”
瑹瑀瑄自嘲的一笑:“既然母亲如此说,便由母亲安排吧。但有一条,不能封位。”
“也好,待有人产下继位者再封也不迟。”主母稍微满意了些,带着紫杉离开了。
瑹瑀瑄似笑非笑的看着杨观墨说:“你一个文人还挺有胆子。”
“下官感激国主当初手下留情。”
“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真的伤了她。”
第240章 夺权
“果然都是狼子野心……”敬公罕见的在书房内大发脾气。/全本小说网/https://。/
蝶源海只是在一旁静坐饮茶,敬公没有什么好办法,看他如此泰然更是气愤:“蝶大人,图蒙如若因此而衰落,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敬公已经想好了退路,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国内民怨当然可以推给夜无尘,但华南部等要求老夫赔偿他们的损失却是推脱不掉。”
“虽然是敬公要求他们去进攻齐伦婆沙邦等国,但也说明只是佯攻,能捞到多少好处全凭本事。而且据蝶某所知,他们可是收获颇丰呢。”
“战事刚起时确是如此,但后来中土参与进来他们便招架不住。不仅到手的全部吐了出来,还损失了大半军队,尤以华南部损失最为严重。”
“听说为了讨要损失,华南部的族长率了大军倾巢而出?”
“已经在边境部署了重兵……”
“那几个小国互相之间也是纷争不断,若是把华南部国内空虚的消息散出去……”
“华南部自然是要撤军自保……蝶大人好计策。”
“虽然图蒙损失了不少人力物力,但能借此机会得到大王之位,也算是一种补偿。”
“待明日早朝之后,图蒙大王之位便是能者居之。”
此时的夜无尘已将自己仅存的心腹召到面前:“图蒙大败,敬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们要继续忍气吞声,万不可顶撞了他。”
几人皆点头称是,只有夜凭阑,在百般劝阻后才勉强同意。
第二日清晨,夜无尘还没在宝座上坐稳,就有官员痛斥他指挥不力。
“此次确是本王之过,本以为是十拿九稳,谁知道却有中土加入战局。”
敬公开口道:“迦兰内乱,按理说自是难以抵挡住大军的猛烈进攻。虽然有中土齐伦婆沙邦的鼎力相助,但也不至于如此大败。老臣详阅战报,最后一战时,中土齐伦婆沙邦几乎同时发动攻击,打的盟国措手不及,不知为何全部退到峡谷一处,更是突然倒戈,逼得大军只得仓促进攻,才造成了如此严重的损失。老夫向幸存的将士询问详情,他们指出,盟国是接到大王的手谕,写明峡谷处的大军会为他们提供给养装备,可他们到达那里之后却没有得到任何东西,以为收到蒙骗才兵戎相见。老夫敢问大王,为何下达如此命令?”
“本王从未写过什么手谕,这其中定是有人搞鬼。”
“老夫定会详查,只是老夫尚有困惑,从图蒙宝藏无疾而终,到此次征战,屡屡受挫,老夫不禁怀疑朝中有内奸。”
“敬公何出此言?难道不是巧合吗?”
“老夫从不相信巧合之说,待老夫慢慢说来。那时大王才继位不久,一心寻找图蒙宝藏,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知道齐伦雀氏王要亲临边关慰劳将士,大王便下旨要擒获他问出图蒙宝藏的下落,结果自然是让他逃脱了。然后便是大王在齐伦寻到了一个所谓的可靠之人,最后又是无疾而终,此人及家人全部被大火烧死。老夫想到改头换面秘密潜入的办法,知道齐伦的侍卫长会前往中土,便派人去抓他回来,谁知却走漏了风声,派去之人全军覆没。派去刺杀中土太子,要挑起中土与珞珈的纷争以防两国联手,也是被识破。再到这次大败,大批将士惨死,如此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图蒙损失惨重,大王都觉得是巧合吗?”
“以叔父的意思,所有这些均是人为?”
“老夫确是有此想法。”
“这些事在发生之前均是机密,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倒是好查的很。”
“大王所言极是,老夫已有了一个怀疑对象。”
夜无尘见他紧紧的盯着自己,又看了看其他官员,心中了然道:“让本王来猜猜,叔父说的这个人,想必就是……”
夜凭阑突然站出来说道:“是下官之责。”
“你胡说些什么……”敬公急急的斥责道。
“敬公说的不错,你并未参与所有事情,不要替他人受过。敬公,他如此心浮气躁,你还需要多加管束才是。”
敬公见夜无尘也出言维护,立即满口答应。
夜无尘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想必敬公是怀疑本王,本王游历各国,便有了最便利的条件。但是本王实在没有里通外国,可惜空口无凭,本王想要亲自彻查此事,不知敬公觉得如何?”
“大王准备如何彻查?”
“自然是去敬公所说之事的事发地详细了解情况。”
“此番调查路途遥远且是旷日持久,大王若是亲自前往,国事又当如何?”
“自然是要辛苦敬公。”夜无尘将大王金印装入匣中,交给夜久。
敬公接过匣子,假意关心道:“大王此去还是多带些人,以免遇到什么状况。”
“夜久一人足矣。”
敬公捧着金印带上夜凭阑回到府中,直接吩咐管家道:“将少爷锁进别院中,不准出门不准任何人见他。”
“叔父……”
“不准顶嘴。”
夜凭阑被带下去后,才又向管家说道:“叮嘱下人不许随意跟少爷交谈,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蝶源海与夜莫的存在。”
“是,少爷仁厚,若是让他知道夜大夫以活人为引,恐怕会再也不认老爷了。”
“唉……”敬公长叹一声,待夜凭阑如己出的他,对于这个侄子,即是无奈,也有几分骄傲,单凭他今天在朝中的胆量,虽说太过鲁莽,但也值得赞许。“叫蝶源海去书房。”
“敬公可是得偿所愿了。”蝶源海一进来便看到了明晃晃的大印。
“得不到密术,一切都是枉然,而且夜无尘也是精明的很。现在的图蒙就是一个烂摊子,他若不走,以后定会有无数罪责都怪到他身上。这样一招以退为进,不仅让人相信他真的不是奸细,更是将老夫直接推到最前面,再无人可以做马前卒。”
“敬公此言差矣,这正是一个大好机会,敬公有枯木逢春起死回生之能,而夜无尘却是在这关键时刻没有与民众共患难,而是去游山玩水。谁是谁非,自然无需蝶某多说。”
“真能如你所言自是最好。”
第241章 习剑
寒来暑往,瑹瑀瑄听着窗外的鞭炮齐鸣,这已经是他坐上迦兰王位的第三个新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无人时紧握腰间的玉佩已成了他的习惯。(全本小说网,https://。)打开书案上的一个锦匣,放在最上面的便是她留下来的字迹,剩下的全是东叔传来的消息,字数廖廖,有的上面甚至只写了任务或已归,但全是她的消息。
杨观墨走进来问道:“已是深夜,国主为何还不就寝?”
“杨大人不是也没睡?”
“国库终于有了进帐,下官已经整理完毕。”双手捧上账册。
瑹瑀瑄接过来翻看着:“比本王预想的要好一些。”
“两国合并后道路通畅,货物运输极为便利,政策简洁明了,又没有各级官府层层盘剥,各国客商都愿意来迦兰做生意。而迦兰特产以前只是运往周围几国,现在也是能运到更远的地方。”
紫檀进来回道:“启禀国主,又抓到一批十余人。”
杨观墨本来喜庆的脸阴了下来:“他们竟然还不死心。”
瑹瑀瑄倒是不甚在意,笑着说道:“本王的这个位置,盯着的人可远不只这些。”
杨观墨叹道:“自国主登基后,大大小小的刺杀便是接连不断,最近一段时间甚至更为频繁,需要想一个办法彻底解决才是。”
“原来珞珈各王还有些余党,而安兰的那些人,本就是对安兰王立本王为储有些不满,再加上本王一直在慢慢削弱他们的贵族权利,动摇了他们的根本利益,要将本王除之而后快也就不奇怪了。”
“国主处理国事辛苦,主母让我来送些补品。”
“国主有令,未诏不得入内。”
“你聋了吗?我是奉主母之命来的。”
门外又传来侍卫与女子的争吵之声,瑹瑀瑄不耐烦的对紫檀说:“快些轰走。”
杨观墨说道:“主母希望早日生下继位者,才会经常派人来,总是撵走也不是办法。”
瑹瑀瑄默然长叹,又握紧了玉佩。
杨观墨眼珠一转:“也许有一个办法可以同时解决两个麻烦。”
“什么办法?”
“已经过了这么久,国主也该去觐见中土皇帝了。”
瑹瑀些想了想:“可以将刺客引过去一举歼灭……杨大人,你去办吧。”
第二天早上,容佳带着厉峭进宫向主母请安,才走进后院角门,便听到主母的喝斥之声:“你怎能如此任意妄为?”
“母亲又在骂哥哥了……”才跑到门口,只听瑹瑀瑄回了一句,“儿子这个国主当的实在无趣……儿子告退……”从屋子里出来,看见他们二人,招呼也没打便大步离开。
容佳进到屋里,见母亲也是满面怒容,上前撒娇道:“母亲,哥哥即便再做了错事,还是过了新年再教训吧,这才新年第一天,母亲和哥哥都不开心,女儿也没心思过年了呢。”
主母宠爱的看着女儿:“要是你哥哥能像你这般乖巧懂事就好了。”
“哥哥是一国之主,若是没有自己的主见,还不认手下人胡作非为了?而且,女儿知道母亲因为后宫之事与哥哥生气,可是那些女子个个嚣张跋扈,女儿都不喜欢,哥哥更是不可能会喜欢她们。”
“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父亲与我也谈不上有多喜欢对方,还不是有了你们。你哥身为国主,竟是不懂以子嗣为重的道理,真是要气死为娘了。”
容佳意识到在这件事上与母亲是讲不通道理的,未免的她继续生气,哄着说道:“都是哥哥不对,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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