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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攻记-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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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的点着头,玉良媛拉过暖炕边的一个布偶,递给了珠儿,一边看向慕嫣然问道:“长公主,没在你面前求情?”
顿了一下,慕嫣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算求情吧,只不过,她也知晓我为难,提了一句而已……”
“如今这样,已是不易了,再强求,可就真是要毁了这份姐妹的缘分了,好在,长公主明事理,这样,你也不会太为难。”
感慨的说着,玉良媛见慕嫣然神情有些落寞,再未继续往下说。
二月初二,民间俗称龙抬头的大吉之日,皇后在毓秀宫设宴,一众外命妇俱都应旨入宫赴宴。
午宴结束,贺琳蓉跟着襄王妃一起出宫了,柳氏便到了瑞安宫,母女二人逗着珠儿说笑起家里的事情来。
不一会儿,紫云面色凝重的进来回禀道:“主子,皇后娘娘去漪兰宫了。”
第四百二十四章 罪责
面上有些惊诧,慕嫣然有些不解的嘀咕道:“皇上在漪宫前设了守卫,没有皇命,不得擅入漪兰宫,皇后娘娘是怎么进去的?”
“小平子说,皇后娘娘是着一身素服去的,并未出言苛责过守卫,就那么孤身硬闯进去的,还……还说,不让她进去,她就死在漪兰宫门前好了。守卫也不敢真把皇后娘娘怎么样,所以,所以就……”
想来是小平子描述的时候有些夸张,紫云回话时,脸上也一片古怪。
看来,是贺婉茹给皇后支了什么招,否则,皇后怎么想起到漪兰宫去?
心内有些疑惑,不知道皇后到底有何意图,慕嫣然的眉宇间,有些愁绪。
“嫣儿,可是宛贵妃薨逝,牵连到了皇后?”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自然就多,柳氏仅置身于慕府后宅的几个女人之间,吃斋念佛的那些年,就觉得说不出的心苦难言,莫说是后/宫这天下最复杂的后院了,想到此,柳氏有些犹疑的问道。
“娘,您别多想……”
柔声安抚着柳氏,慕嫣然扬声唤来了紫云,让她吩咐小平子出宫去找贺启暄回来。
“嫣儿,娘这就回去了。”
知晓慕嫣然此举定是有事,柳氏也不再多留,站起身跟慕嫣然打了招呼,由她送着出了瑞安宫。
皇后进了漪兰宫,没多久,便有人回禀到了永成帝跟前,等永成帝赶到漪兰宫已是半个时辰以后了。
看着一身月白色素服,头上一根珠钗都未戴的皇后,永成帝的心里,有些轻微的凉意,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皇后可是把朕的话,当了耳旁风?”
话语中,一派埋怨,永成帝走到案桌前左手处的扶手椅中坐下看着正对着宛贵妃的灵位跪着的皇后沉声问道。
“臣妾不敢……”
给永成帝见了礼,皇后一脸悲戚的说道:“臣妾自知罪责深重,已经推脱了这么久,臣妾无颜面对皇上。从前,臣妾想着,妹妹人都已经去了,臣妾有再多的愧疚,也只能等到百年后见了妹妹,再与她赔礼道歉,如今臣妾却不能再等了。
否则,若让皇上心生怨怼,臣妾更是万死难赎。”
说罢,皇后又对着案桌上的灵位磕了几个头。
殿内只帝后二人,苏平远远的站在宫门处,回首看了一眼殿内一跪一坐的两个人,故作视而不见的转身出去,吩咐守卫合上了宫门。
“朕自知亏欠你颇多,从前在王府时,朕也说过这一生,注定是要负你,所以无论你如何怨怪朕,朕都不怨你。”
感慨的说着,永成帝的眼中,闪出了一抹自责。
“皇上,您别这么说,臣妾从未奢求过什么,自妹妹入王府之日起,臣妾便知皇上心中只妹妹一人,而皇上这么多年对臣妾也甚好有太子和婉儿,臣妾此生不悔皇上…···”
忆及往事,皇后的心里,也颇多感慨,眼中的泪水,愈发汹涌而出。
覆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捏着,手背上的青筋毕现,永成帝收回凝望着灵牌上宛贵妃名字的眷恋目光,转而冰冷的看着皇后斥道:“王府时,素心小产,你敢说,其中没有你的默许?”
见皇后神情一怔,永成帝的眉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知道永成帝这么说,必定是知晓了什么,皇后也不辩驳,只不住的磕着头道:“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那时,臣妾也只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心心念念的良人心里爱慕着另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却是臣妾嫡亲的堂妹,臣妾心里如何不伤心?两位良娣私下筹谋,臣妾想着,有皇上护着,便是天大的灾祸,也波及不到妹妹身上去,所以臣妾······皇上,臣妾也是一时糊涂,这么多年,每每想及于此,臣妾更是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若是重来一次,臣妾绝不会让那样的惨剧发生,皇上,臣妾自知有罪,臣妾万死······”
涕泪横流,此刻的皇后,如同市井上一个受尽委屈的妇人,哪里还有平日高高在上的端庄。
“皇后好口才……”
永成帝嘲讽的夸奖了一句,一旁,皇后的心里,已是冷彻心扉。
“若说素心的小产,只是你一时心乱顾及不到,那昔日良妃小产,也是那白玉安神枕作怪,皇后为何仍旧故作不知的默许了?还有,素心衣裙上的麝香和五石散,皇后不知?素心这么多年身患旧疾,其实是中毒,这桩桩件件,皇后都不知吗?”
厉声问着,永成帝的面容上,有些愤怒的狰狞,一时间,皇后有些失措的跌坐在了地面上。
“如今,皇后还有何话要与素心说?”
幽幽的问着,永成帝的目光,如同嗜血的毒蛇吐出细长的信子一般让皇后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惊恐。
“皇上,皇上,臣妾万死难赎,臣妾······”
这样的话,听起来苍白无力,一时间,皇后面色愈发苍白,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顺着高高的宫墙斜射过来,洒进了整个殿内。
皇后的身子,被金灿灿的光芒笼罩其中,说不出的渺小黯淡,而紫檀木的案桌上透下的黑影,像一个厉鬼一般,清晰的显在地面上,让皇后看着,却像真见鬼了一般的惊惧。
“妹妹,妹妹……”
从地上俯起跪好,皇后连连磕头,口中,也大声喊道:“妹妹,我错了,来生,我做牛做马为自己赎罪,妹妹······”
“来生?哈哈……”
仰头笑着,永成帝站起身走到皇后面前,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厉色质问道:“来生当牛做马赎罪?那今世呢,依旧高枕无忧的做你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见皇后脸上血色全无,面如死灰,永成帝猛的松开手,将皇后抛在了地上。
“皇后若是来做戏给朕看的,便省了这份心吧······”
沉声说着,永成帝背着手,站在了殿门前。
还未立春到发芽的时节,墙角处的那颗梨树,以及西配殿的那片梨林,显出一派枯寂的落败之象,永成帝的眼中,却仿若宛贵妃正站在梨树前含笑看着自己一般,面上的表情,一点点舒缓下来。
身后传来了压抑的哭声,永成帝怅然长叹了一句,有些无力的说道:“从素心嫁入王府,朕对你,便一直存着一份亏欠,可朕想着,无论朕怎么看重素心,你仍旧是朕的妻,百年后,咱们也是要死同穴的。及至后来有了太子,有了婉儿,朕也想着,哪怕不能给你朕的真心,这天下间女人能有的尊荣,朕都给你,你一心打压素心,便是因为素心也是嫡女,而且出自文府,你怕有朝一日,素心取代你成为大梁的皇后。所以,朕也睁一眼闭一眼的放过了,毕竟,素心从未在乎过这些虚名。而你呢?你做了什么?皇后,朕对你失望至极······”
厉声说着,永成帝的眸色,随着西沉的落日,越发深沉。
“皇上给了臣妾尊荣,便觉得臣妾该感激涕零的受着,然后如待亲姐妹一般待她吗?皇上,你错了……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看着她的夫君满心满眼只有别的女人。
伸手抹尽了脸上的泪水,皇后苦笑着说道:“臣妾也是个女人,而皇上,本该是臣妾的夫君,她除了没有名分,其它应有尽有,各地送来的贡品,头一份儿,皇上送去永寿宫孝敬太后,第二份,便到了漪兰宫,臣妾这皇后,还不如一个昭仪,阖宫上下这么多人,臣妾这张脸,又该往哪儿搁,皇上可曾想过?臣妾生下儿子,皇上迟迟不肯封他为太子,不就是为了她?臣妾若是不争,此刻怕是早已变成一黄土,如今的太子,怕便是宣王吧?”
已压抑许久的怨气此刻终于爆发了出来,皇后一脸不忿的怒目瞪着案桌上的灵位,似是宛贵妃能看到自己一般。
“既然心里有这般多的怨怼,你就不该出现出现着这里,两相生厌,何苦来哉?”
沉声说完,永成帝作势欲迈出漪兰宫,身后,传来了皇后幽怨的话语声:“皇上,臣妾要如何做,你才会原谅臣妾?臣妾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儿女,若是一死能让皇上稍缓心头之恨,臣妾愿效仿贤妃。只求皇上顾念昔日情分……”
皇后的话未往下说,永成帝却是瞬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皇后多虑了,太子是朕的儿子,朕岂会因为你,而置他于不利之地?”
说罢,永成帝转过身看着皇后的背影说道:“此生,朕绝无原谅你的可能,即便是死后,朕也绝不会与你同穴,所以,这往后,你做好你的皇后便是,朕与你,再无牵绊。”
似是不相信永成帝会这般无情,皇后情急的转身去看,却只看到了昏暗的夜色中,永成帝有些苍凉的背影。
“你看到了吧?你可满意了?”
脸上泛起了一抹无奈的笑容,皇后仰头看着宛贵妃的灵位柔声说道:“这一生,我什么都争不过你,他连恨,都不愿意恨我呢,死不同穴啊……”
如一摊泥一般,皇后无力的瘫软在了案桌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pd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ps:ps。到此为止,宫斗部分也算是划上一个句号了。宫斗已过气,u的读者亲们,是你们给了wu坚持下去的动力,爱你们~~~
第四百二十五章 侍疾
漪兰宫发生的事,无人知晓,第二日开始,毓秀宫里传出话来,皇后凤体不虞,免了各宫妃嫔的请安。
一时间,结合皇后前一日去过漪兰宫,然后才传出生病的,一向擅长联想的后/宫众人都隐隐猜到,这是继贤妃自缢,淑妃遭贬斥之后,宫里的又一桩事故,而这些事,都隐隐与宛贵妃有关。
瑞安宫里,得到皇后生病的消息,慕嫣然虽心里不情愿,却仍旧打起精神,打着侍疾的名声,到正华宫约了秦素儿一起,两人去了毓秀宫。
不知是真生了病,还是伤了心,皇后闭门谢客,出来传话的是周掌事,“皇后娘娘服了药,已经歇了下了,奴婢也不敢唤醒娘娘,所以,太子妃和宣王妃的好意,奴婢定然替你们转达到,太子妃和宣王妃这便回去吧。”
知晓皇后这不是假意推脱,许是真不想见人,慕嫣然和秦素儿四目一对,点头退出了毓秀宫。
“男人在战场上厮杀流血,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幽幽的说着,秦素儿的唇角边,渗出了一抹无奈的苦笑,“这宫里,向来如此,胜者为王败者寇,可如今这样,到底是谁赢了,谁又输了呢?”
秦素儿的话,慕嫣然无言以答,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走着,到了岔路口,各自分开了。
回到瑞安宫,贺启暄还未回来,想起昨日从宫外赶回来,听到皇后在漪兰宫时他脸上的那抹愠怒,慕嫣然的心里,有些微微的担忧。
皇后此举,无疑是认罪了,可即便是认罪了,永成帝也不能如处置贤妃和淑妃那样来处置皇后。
皇后是大梁之国母,即便不为了大梁的颜面,太子将来即位登基。新君怎能有一位有过罪责的母亲?所以,皇后如此做法,却是撕破了脸面,将决定权。交回到了永成帝手上。又或许,皇后认定,有太子在,有已是秦国王后的贺婉茹在,永成帝不能把她怎么样。
可无论是哪个原因,都能让贺启暄黯然不已。
皇后,淑妃。贤妃三人,这么多年,究竟是谁的罪责多一点,已无从追究,可宛贵妃却已然魂逝,这是无法弥补的。
还未等慕嫣然思忖清楚要如何劝解贺启暄,午膳前,贺启暄急冲冲的赶回来。告诉了一个让慕嫣然揪心不已的消息。
慕老太太,病了。
老人家生病是常有的事,往年冬春交接之际。慕老太太也时常有个头疼脑热的,将养几日,也就好了。每每这样的情况发生,府里的人都极有默契的不告诉慕嫣然,生怕她在宫里为此担忧,偶尔贺启暄从军营里出来会回府一趟,若是恰好赶上,慕嫣然便会出宫赶回慕府去探望慕老太太,倒是总会招来老太太的一顿埋怨,可埋怨也罢。数落也罢,老太太的眼中,却是满满的欣慰和喜悦。
而这一次,显然事情比想象的严重。
“老太太已病了好些日子了,岳母大人说从过了十五就一直病歪歪的,我问候起来的时候。老太太的脸色也不大好,不似从前一般说自己没事,然后还叮嘱我不要告诉你。后来我去问大哥,大哥也有些支支吾吾的,我瞧着,倒像是发生了什么事,老太太是被气病的。”
打量着慕嫣然的神色,贺启暄沉声说道。
“气病的?”
慕嫣然惊诧道。
慕府里,莫说是当家理事的柳氏和何氏,便连人前不假辞色的慕昭扬,也不敢轻易违逆慕老太太,还能有人将她气病?
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慕嫣然当机立断的更衣朝毓秀宫去了。
皇后依旧避不见客,慕嫣然说明了缘由,周掌事也显出一脸忧色的说道:“如今这气候多变,老人家身子骨弱,生病也是常有的事,宣王妃一片心意,皇后娘娘便是知晓了,也定然会恩准的。要不,宣王妃候一会儿,奴婢进去问问……”
劝解着慕嫣然莫要着急,周掌事朝内殿去了,不一会儿,回来说皇后应允了。
匆忙的用了午膳,连午觉都顾不上歇,慕嫣然让小平子去内务府赶了宫车过来,带着准备好的药材,朝慕府去了。
进了柏松堂,便能感觉气氛都有些沉闷,慕嫣然脸色一僵,疾步进了正屋。
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气扑面而来,慕嫣然不自禁的皱了皱眉,下一瞬,眼中的泪水,便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十月里慕秀然出嫁,慕容睿成亲,慕嫣然还回来过慕府好几趟,那时的慕老太太,容光焕发,面色红润,说不出的富态。
可如今才过去了三个月,慕老太太已瘦了一圈,脸上的皮肤显得愈发松弛,竟像是生生老了好几岁一般,让人只看一眼便止不住的心酸。
“祖母,您这是怎么了?”
走到软榻前坐下,慕嫣然攥着慕老太太的手哭了起来。
“傻孩子,祖母都老了,这有个病啊灾啊的,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哭什么?不哭……”
话语中透着一丝憔悴,慕老太太伸出干枯的手,替慕嫣然擦拭着眼泪。
“嫣儿,快别哭了,要不又该让老太太心疼,招惹着她也掉眼泪了。”
一旁,柳氏柔声劝道。
点着头,慕嫣然吸了吸鼻子,从袖袋中取出丝帕,径自擦干了脸上的泪迹。
陪着慕老太太说笑了会儿,又喂着她喝了药,看着她有些乏了,慕嫣然才跟着柳氏出了门,去了明徽园。
“娘,府里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太怎么会气成这样?”
一进正屋坐下,慕嫣然便情急的问出了口。
无奈的摇着头,柳氏轻声叹道:“是庭儿……”
“四哥?他怎么了?铺子里的生意不好,赔钱了?还是被人骗了?”
提起沈氏那几人,慕嫣然的脸上,没来由的就泛起了一丝怒气。
抬眼去看,却见柳氏摇了摇头,眼中,却颇有些不屑来:“庭儿相中了一名女子,想要纳进府里来做妾,沈姨娘不许,庭儿便求到了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本想着,庭儿如今虽说才十八,可都城里这个年龄便议亲的男子也比比皆是,若真是门好亲事,便早些筹备起来也无不可。所以,还未等告诉你父亲知道,老太太便让人去打听了,谁知……”
柳氏的话未说完,慕嫣然的心便一沉,只恨不得慕容庭就在身前,好唾他一口。
便不算是门好亲事,但凡差一点,老太太也不会是如今这般情形,想来,必不是好人家的女孩儿。既如此,那便是……
慕嫣然心思一顿,耳边,传来了柳氏有些唾弃的话语声:“是软香阁的一位姑娘。虽说还没挂牌,还是清白之身,可到底已堕入那风尘之所,再说咱们又是这样的人家,岂能让一个青楼女子进了门?”
“老太太气病,怕是不止于此吧?”
仅凭慕容庭想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慕老太太将此事交给柳氏,抑或是沈氏去说便罢,何至于就气病了?想到此,慕嫣然一脸狐疑的问道。
“哎……”
无奈的叹了口气,柳氏摇着头说道:“他相中那个青楼女子,先去找了沈姨娘,沈姨娘自是不同意儿子娶这样的人回来啊,便兜头骂了他一通,还勒令映雪堂的下人,不许私下嚼舌头,以免让你父亲和我们听到。然后还派了人在身边跟着他,不许他和那姑娘见面。”
“这人要是真想做什么事,身边跟着人又能如何?想来,还是出了篓子吧?”
见柳氏越说越气,慕嫣然站起身走到锦桌旁,倒了杯热茶递给了她,一边自顾自的说着。
“可不是嘛……”
接过茶碗抿了一口茶,柳氏继续说道:“谁知道,庭儿却是个主意大的,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家里便是不同意也没法子了。也不知道那姑娘使了什么**计,庭儿的魂儿都被勾去了,不知怎么的,竟把手里一间铺子的地契给了那姑娘,说当做日后聘她进门的聘礼,哎,老太太知道了,可不就生气了?”
“肉包子打狗,那地契,却是回不来了吧?”
慕嫣然低声埋怨着,话语中,也带着止不住的气愤。
“后来你父亲知道,直说他辱没了门风,拖下去打了二十板子,手里的铺子,也尽数收回来交给原先的老掌柜们经营了。只那间没了地契的……”
将茶碗重重的搁在锦桌上,柳氏恼怒的说道:“后来差了人去软香阁,那姑娘却是个狡猾的,直说两人已私下里永结终生了,既然慕府要失信于人,地契要收回来也可以,必须慕府派人去软香阁给她赔不是,还要在百味轩摆上三日的酒席,算是给她道歉。”
“岂有此理?她一个青楼女子,本已是没皮没脸了,还要拖我们下水不成?”
见那女子行事张狂,慕嫣然顿时柳眉倒立,怒声斥了起来。
“慕府这么多年,何曾出过这样的事?老太太当日有言在先,那些铺子分了便各自经营,她决不再插手。可到底是老太太这么多年的陪嫁铺子了,如今竟流落到了一个青楼女子手里,直让她觉得丢脸,老太太本就有些风寒,因为这事,就病的愈发严重了。”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慕嫣然,柳氏满面唏嘘。
“我瞧着,这事怕是没表面这么简单……”
冷静下来,想到慕府如今在都城,可不是一个青楼女子敢出面得罪的,慕嫣然微眯着双眼说道。
第四百二十六章 家法
“嫣儿,你的意思是?”
这几日,柳氏原本没想那么多,只为着慕容庭的不争气给慕府抹黑而生气,再加上慕老太太病的也着实严重,柳氏每日近身伺候,倒没顾上往别处想,此刻听慕嫣然如此说,柳氏却顿时心里一沉。
“娘,父亲如今在大梁,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便不说父亲,三位兄长,随便提起一位,又哪里是一个青楼女子就敢出面得罪的?若只是她一人,哭着喊着,抑或寻死觅活的要嫁进慕府,兴许我还不会怀疑。可如今瞧着情形,又要赔不是,又要在百味轩设宴,摆明了这就是要豁出来将慕府抹黑,我觉得,她可没有这样大的能耐。”
条理清晰的说着,慕嫣然在心里思忖起来,对方这般做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慕嫣然便暗自放下了,当务之急,却是先照料好慕老太太,让她早点康复才是。
顿时,慕嫣然又想到了方才一踏进柏松堂正屋看见慕老太太时,她身上的那份苍老,慕嫣然的心里,便止不住的难受起来。
“娘,大夫怎么说?”
下定决心要查清此事,万不能让慕容庭变成毁坏一家人宁静生活的那颗老鼠屎,慕嫣然抬眼看着柳氏问道。
“已经有十来日了……本来起初只是小风寒,大夫开了药,老太太也喝了几日了,眼瞅着快好了,便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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