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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攻记-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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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出什么事了。
“紫月……”
扬声唤了紫月进来,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小平子一眼·慕嫣然问道:“怎么了?”
面上显出了一抹自责,小平子低声回话道:“主子,无尘庵来了位师太,回话说,胡府的那位苏姨娘,逃走了······”
“逃走了?”
眉头轻蹙,慕嫣然的脸上有些意外,“苏沫晴去无尘庵,只带了身边的一个丫鬟。两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没了?”
“回主子的话·苏姨娘的丫鬟做了掩护,让她逃出了无尘庵,而那丫鬟还在无尘庵,也是直到第760章的气氛日渐浓烈,众人愈发期望着景熙四年的阴霾能早些过去,迎来一个崭新的开始。
皇宫里,除了正华宫依旧满眼缟素,其它各处,已经尽数撤下素白,恢复了平日里金碧辉煌的肃穆典雅,而大皇子的薨逝,也再未有人提及,似乎那只是丢进湖水中的一个细小石子,除了喜欢他的人仍旧饱含着深重的悲伤和悼念,其他人,已早早的将他忘却在了脑后。
朝堂上,依旧有大臣不断重提议立储君的事,景熙帝以小皇子年岁太小看不出聪慧为由尽数驳回。
尽管如此,朝臣们并未死心,而堆积在御案上的奏折,也越摆越高。
下了早朝,缓步踏下玉阶出了乾安殿,景熙帝只觉得头疼欲裂,而心口,连日来似是淤积着一口浊气不出来一般,让他觉得有些窒闷的难受。
空气中,还带着早起时候的一份凛冽,景熙帝深呼了几口气,默不作声的朝毓秀宫走去。
边往前走,景熙帝一边沉声问道:“可查出来了?”
听了景熙帝的问话,小路子疾步上前,落后一步的跟在景熙帝身边回话道:“碎嘴乱说的这些奴才,大多都是在甬道那附近的冷宫,以及浣衣局等几个地方的,那儿临近宫门,平日里听到的动静多,又最是人多嘴杂,所以谣言散播起来也较快。奴才私下里查了,查不出那些谣言是最先从哪个宫里传出来的,请皇上恕罪。”
面上有些淡淡的愠怒,景熙帝叹了口气,再未说话,只脚下加快了步伐,不一会儿,便走到了毓秀宫宫门前。
踏进宫门,便有宫婢疾步上前跪倒参拜,领头的一个,轻声回话道:“皇上,太皇太后宫里来人,传皇后娘娘过去说话了,皇后娘娘走了不多久。”
脚下一顿,景熙帝叫了起,看了一眼素白的毓秀宫,停顿了一会儿,出了宫门,转身朝正华宫走去。
寿康宫正殿内,一片安静,坐在上首处软榻上的太皇太后一脸的怒气,死死的盯着皇后那张平静的毫无波澜的脸,只恨不得掀翻桌上滚烫的茶水泼过去,看看那张姣好的面容下,包藏着怎样一颗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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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为后/宫之主,任凭流言四起伤害皇嗣清白,你对得起皇上,对得起大梁列祖列宗吗?若是力不能及,宫内不乏人才济济,何苦自己这般强撑着?”
深呼了几口气喘匀了气息,太皇太后平静下来看着皇后说道。
似是丝毫不惊讶太皇太后说出的这番话,皇后的脸上溢出了一抹如往常一般柔婉恭谨的笑容,“臣妾自登上凤座,自问后/宫诸事处理的妥妥当当,游刃有余,不劳烦您老人家为此挂虑了。”
说罢,皇后收回目光,伸手捧起身边案桌上的茶碗,小口的喝了起来。
“放肆,你这是在教训哀家已经老糊涂了,不该指手画脚插手后/宫事务吗?”
面前的那张脸孔越是平静,太皇太后就觉得自己心中越发狂躁,一翻手,身旁那盏茶便碎在了脚下,而滴溜溜乱转的茶盖滚到了皇后脚边,皇后却像未看到一般,依旧气定神闲的喝着自己的茶。
直到放下茶碗,皇后才笑着回话道:“太皇太后息怒······如今,宫里有无数人等着看笑话,古人常说,清者自清,小皇子的身世,究竟是真是假,皇上心中自有论断。若是真的,这谣言,自然会有传不下去的那一日,若是假的……”
皇后抬眼看向太皇太后,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的讽刺,“有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坐镇后/宫,怎么会是假的呢?您说呢?”
打太极一样的,这话题又被抛了回来,皇后的意思,却是不打算大肆整治后/宫,太皇太后只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险些晕厥过去。
紧攥着冷硬的炕几边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太皇太后一脸怒气的斥道:“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若不是你这灾星,皇上岂能这么多年没有子嗣?你以为你摆出这样的镇定自如,就能哄骗得了哀家?你若是还想葬入帝陵,还有脸去见大梁列祖列宗,就拿出些手段来将那些捕风捉影捏造事实编排皇嗣的人都惩治了,否则,莫怪哀家不客气……”
太皇太后的话,着实刺痛了皇后原本就对景熙帝心存愧疚的心,面色变了一下,转瞬就恢复了正常,皇后缓缓站起身,直面看着太皇太后柔声说道:“后/宫的事,本宫自有分寸。至于本宫是不是有脸去见列祖列宗,就不劳您老人家记挂了。”
转身欲走,似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皇后转过身侧脸看着太皇太后,脸上的笑容愈发柔和,“若是本宫没记错,先皇曾留下旨意,太皇太后娘娘若是再插手前朝和后/宫诸事,百年后,不许葬入帝陵呢。
说罢,皇后转身缓步迈出了寿康宫,对身后的巨响,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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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五/六章 过继
“送上去的折子,皇上还未批复下来吗?”
到了往日贺启暄该回来的时辰,慕嫣然便起身出了屋门,刚走到院门处,便见贺启暄迈了进来,慕嫣然面色急切的问道。
见贺启暄摇了摇头,慕嫣然的脸上,当即便显出了些许失落。
今儿都已经腊月初十了,若是皇上再没有批复,怕是就要到年后了。
原本想着能接回瑜哥儿,一家人一起过个团圆年,不成想,终还是落了空。
见慕嫣然不说话了,贺启暄顿时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走到她身边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贺启暄放柔了声音哄道:“即便皇上准奏了,咱们还真能把瑜哥儿接回来不成?到时候,莫说是岳父岳母大人,便连老太太,怕是心里都不舍得的,倒不如等过了年,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你说呢?”
想到慕老太太,以及柳氏偏疼瑜哥儿的模样,真真儿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慕嫣然转念一想,又觉得贺启暄的话也有道理,面色才稍有缓解,默然的点了点头。
进了屋,两人说了会儿话,外面便响起了珠儿和蕾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屋帘掀开,珠儿背着肇哥儿,身后跟着蕾儿,三人走了进来。
“娘,弟弟年前能回来吗?”
甫一见了慕嫣然,珠儿就脆声问了起来。
浅笑着摇了摇头,慕嫣然柔声答道:“许是不回来了·不过,再怎么样,明年过年时,咱们一家人定然在一起的。”
脸上显出了一抹失望,珠儿有些怏怏不快的说道:“等他下次回来,团团说不定已经不在了……”
珠儿的话,顿时让慕嫣然面色一黯。
一只养久了的刺猬死去,人都会心里难过,更何况是一个人呢?如今的景熙帝和皇后心里·不知道已经痛成了什么样儿。
想起了早夭的大皇子,还有不在身边的瑜哥儿,众人的心情,顿时都有些沉重起来,外间的声响,也愈发清晰可闻。
“王爷,奴才有事回禀。”
门外,传来了小贵子的说话声。
“进来吧……”
贺启暄扬声唤道。
慕嫣然带着三个孩子进了内屋,小贵子进来回话道:“王爷,刚得到的消息·焕王和庐王递上去的折子都批下来了,这几日,他们就准备回都城了。”
点了点头,贺启暄应道:“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回到内屋,贺启暄看了一眼慕嫣然说道:“庐王兄和焕王递上去的折子,皇上准了。”
藩王三年回一趟都城,今岁,便是焕王和庐王回去的时候了。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竟还不避嫌,果真是胜券在握的模样呢。”
慕嫣然笑道。
两人说了会儿话,便到了用晚膳的时辰·而外头的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
乾安殿偏殿里,景熙帝侧卧在软榻上,看着手里的折子,有需要回复的,则坐起身提笔批注几句,殿内一片安静,只闻他偶尔的低咳声·和御笔触碰砚台的轻微声响。
脚步声响起·小路子走过来细声回禀道:“皇上,华贵妃娘娘来了……”
“让她进来吧……咳咳咳……”
说话间·景熙帝又大口的咳了起来,及至覆在口前的手收回来·掌心里,竟有细小的血丝,触目心惊。
神情一怔,景熙帝顿时愣在了那儿,转瞬,他迅速拿过榻上的手帕攥在了手里。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如扶柳,一身素白色宫装的华贵妃盈盈拜道。
“贵妃平身吧。”
景熙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份嘶哑,衬着蜡黄的脸色和带着血丝的眼睛,比起平日多了几分憔悴,可眼神中的凛然,依旧如往日一般无二,甚至还多了几分凌厉。
轻咳了一声,景熙帝将帕子塞回袖中,端起桌上的茶碗抿了一口茶,一旁,华贵妃已经起身,走过来坐在了炕桌另一侧。
“把炖好的汤呈上来吧……”
轻声吩咐了一声,旁边便有宫婢提着食盒过来,打开来捧出了其中的一盅汤。
盖子揭开,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和诱人的香味。
“臣妾知晓,皇上如今心中痛楚,臣妾心中,又何尝不是一般的痛……”
眼中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泪意,华贵妃取出丝帕擦拭着眼角,继而将汤盅移至景熙帝面前,“可无论如何,皇上也该顾惜着自己个儿的身子才是,您龙体康健,才是大梁万民之福,社稷之福啊。”
“皇上,这是臣妾亲手为您炖的汤品,最是滋补不过,您喝一点儿吧……”
华贵妃递过汤匙说道。
许久,见景熙帝不出声,华贵妃“哎哟”了一声,“小厨房里呛人的紧,也不知晓是不是咸了,臣妾先尝尝看,若是不妥,明日臣妾再重新煲给皇上喝。”
说罢,华贵妃径自喝了一口。
再递过汤匙,景熙帝便接了过来,不过,也只喝了几口,便停下了,“贵妃的一片心意,朕都知晓,让贵妃惦记了。”
浅笑着摇了摇头,华贵妃再未多语,如从前一般,从身后的宫婢手里接过她往日常做的绣活绣了起来,而景熙帝,也继续看起了折子。
偏殿内一片静谧,而久久不语的两个人,却丝毫不显尴尬,反而,有一丝相处泰然的默契。
一炷香的功夫,景熙帝才看完那厚厚的一摞折子,待到放下笔,面上已显出了一抹疲惫,华贵妃默不作声的将手里的绣活递给身后的宫婢·起身走到景熙帝身后,为他按捏起来。
墙角的香炉里,飘散着淡淡的怡人清香,小路子摆了摆手,殿内的几个宫婢,尽数低垂着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少顷的功夫,听到景熙帝舒服的轻叹了一声,华贵妃才停住手,起身坐回了原处。
“这几日·呼声愈发高涨,便连你父亲,也上折子请求朕早日议立太子,稳定大梁万民之心……”
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景熙帝抬眼看向华贵妃,定定的看着她的眸子。
抿嘴一笑,华贵妃柔声说道:“朝臣们要嚷嚷便随他们去就是了,皇上是圣君,心中早有论断何须为些话而计较?”
唇边沁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景熙帝笑道:“这么说,你是赞同立小皇子为储君?”
轻挑柳眉,华贵妃嗔怨的说道:“后/宫不得干政,臣妾哪里有资格赞同还是不赞同?还不是顺着皇上的意思说话儿罢了······”
看着面前桌上那厚厚的几摞奏章,原本觉得沉甸甸的心里,顿时因为华贵妃几句打趣的话而变得轻松了起来,景熙帝坐起身,喝着汤说道:“就当是闲言闲语罢了,朕不追究你就是了说说吧,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沉吟了一下,华贵妃的脸上倏地露出了一丝少女般俏皮的笑容,“那臣妾便说了,不过,无论皇上喜也好,怒也罢,都不许生臣妾的气,治臣妾的罪,可是您说过的就当是闲话而已。”
“君无戏言朕何曾哄过你?”
好笑的说着,景熙帝丢下手里的汤匙仰面斜倚在了靠着墙的软枕
起身走到景熙帝身边坐下,华贵妃一边轻柔的替他捶着腿一边轻声说道:“臣妾虽没有福气为皇上诞下子嗣,可从进宫的那日,臣妾就认定,大梁的储君,只有一人,便是皇后娘娘所出的······明诚太子。”
稍微停顿了一下,华贵妃抬眼去看,便见景熙帝眉头抖了一下,面色瞬间罩上了一层黯然。
伤感不已的轻叹了口气,华贵妃继续说道:“谁成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眼圈瞬时就红了,华贵妃扑在景熙帝腿上,嘤嘤的哭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华贵妃才抬起头,擦拭着眼泪哽咽的说道:“臣妾失态了,还望皇上恕罪……”
见景熙帝摆了摆手,华贵妃抿了口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可小皇子如今才刚刚满月,将来的事儿,谁也说不准。更何况,如今还有些······有些不好听的话。所以,结合这二者,臣妾觉得,小皇子是绝对不能立为储君的。”
“可是,朕膝下,也唯有小皇子一个皇子了······”
无奈的说着,景熙帝长叹了一口气,话语间,尽是萧条落寞。
“臣妾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华贵妃怯怯的看着景熙帝说道。
方才哭泣过的眸子,显得水润轻盈,说不出的澄澈纯净,景熙帝看着华贵妃,似是已经猜到她想要说的话一般,久久的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景熙帝低咳了一声道:“你说吧。”
“大梁百年,也曾有过身后没有嗣子的天子,为了传承皇室血统以及皇位,那几位祖先,要么便是传位给兄弟,要么,便是······便是从他们的兄弟中过继一个孩子。”
小心翼翼的说着,华贵妃还一边打量着景熙帝的神色,见他只是皱了一下眉,却并未阻止自己往下说,华贵妃继续说道:“并肩王膝下的瑜少爷,臣妾觉得聪慧不输于明诚太子,而且,臣妾觉得,瑜少爷也极愿意亲近皇上,可见是有缘分的。不如,将他过继过来,不一定要立他为太子,哪怕是给宫里带点儿喜气也好。这样,等皇上有了其他的皇子,抑或是小皇子长大,到时候,皇上可以再行定夺储君人选。”
华贵妃说罢,不再多言,只静静的给景熙帝捶起了腿,可心里,却顿时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让她难以平静。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殿内,也冷寂了几分,景熙帝像是睡着了华贵妃只觉得自己的腰背似是僵住了一般,扭动不得。
慢慢的回头去看,却见景熙帝正深思一般的凝视着自己,华贵妃心头一颤,强自镇定下来,巧笑着嗔道:“皇上这般看着臣妾做什么?君无戏言,皇上方才说过不怪罪臣妾的……”
笑了笑,景熙帝坐起身,扬声唤进了小路子吩咐道:“夜冷路滑送贵妃回华清宫去。”
“臣妾告退……”
起身拜倒冲景熙帝行了礼,华贵妃转身朝外走去。
从乾安殿到华清宫,一路而来,记住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尽管披了厚裘捧了手炉,可踩着脚踏下宫车的时候,华贵妃仍旧觉得背上透着一股凉气,可心里,却因为激动,而带出了一股灼热的暖意。
回过头看了一眼即便是夜里都亮如白昼的岚云宫,华贵妃的唇畔浮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一心堂里,听着小平子回话说庐王和焕王已相继启程前往都城,慕嫣然点了点头道:“庐王那边,如今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你安排人盯紧遗珠园那边便是,看看过年期间,哪些人走动的比较频繁。至于焕王府,焕王不在,可他那些幕僚,想来不会闲着更何况,他们如今想方设法的联络各处的文武官员,年节这么正大光明的送礼时节他们怎么可能不好生利用一番。所以,照旧盯着,切莫打草惊蛇,一切,等他们从都城回来再说。”
点头应下,小平子领命出去了,慕嫣然回头看着白薇问道:“蝉儿那边如何了?”
拨着炭盆里的火,白薇俏声答道:“慕夫人好的很主子您就放心吧。奴婢去陪着慕夫人说了会儿话风公子就回去了,说是趁着营里不忙的时候溜回去的还给慕夫人带了仙客来的清蒸鲈鱼呢,见奴婢在那儿风公子还不好意思呢。”
打趣着慕风,慕嫣然几人都笑呵呵的,再回头看到外头雾蒙蒙的天气,倒也不觉得苦闷了。
临近午膳,小贵子回来传话,说贺启暄有要事在身,中午便不回来了,让慕嫣然不用等他。
点了点头,慕嫣然便让梨白去唤了珠儿和蕾儿过来,母女三人用了午膳。
屋外冰天雪地,屋内温暖如春,耳边还是珠儿给肇哥儿讲故事的声音,慕嫣然斜倚在暖炕边,便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猛然间,却听得耳边有人在唤自己。
睁开眼,便见紫月一脸的急色,身后,跟着有些慌乱的小平子。
于公于私,这会儿都应该没什么大事,慕嫣然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事,让紫月和小平子同时变了脸色,失了往日里的沉稳。
侧头看了一眼,几个孩子都不在身边,想必是各自回去歇午觉了慕嫣然坐起身,看着小平子说道:“什么事儿火急火燎的憧慢说……”
朝前走了两步,小平子紧张的回话道:“主子,奴才刚得了消息,宫里有贵人打起了少爷的消息,想要把少爷过继到自己名下,为皇家延续传承。”
“什么?”
只一瞬,面前就闪出了华贵妃那柔婉绵和带着清浅笑容的面容,慕嫣然怒目看向小平子,急切的问道:“消从哪儿得来的?可确凿吗?”
迟疑了一下,小平子点着头道:“如今,都城里已经有风闻了,听说,太后娘娘也默许了,如今,朝臣们要拥立小皇子的呼声,也不似从前一般高涨了。”
“怎么会?怎么会······皇上正值春秋鼎盛,更何况还有小皇子在,怎么会想到这样的主意……”
喃喃的说着,慕嫣然的话音嘎然而止。
景熙帝虽正值中年,可登基四年,后/宫直至今年才诞下了一个小皇子,而小皇子的身世,是否纯正且先不说,只因为有过这样一阵子真假难辨的谣传,小皇子就绝对不可能登上储君之位。
等同于,景熙帝膝下,如今并没有能够立为储君的人选。
而前朝,抑或是大梁百年历史长河中,过继宗族血脉以传承帝嗣,也并不是没有先例。
一时间,慕嫣然的心,乱成了一团糟。
经历了前世慕府满门被灭的惨痛,和今世在宫里的那段流光慕嫣然对深宫之中的惨烈争斗,心头的惧意无比深重,而如今,她的瑜哥儿,竟然要卷入这样的争斗,让慕嫣然这当母亲的,怎能不惧怕?
身上泛起了层层的冷意,直如数九寒天兜头浇下了一盆冷水·慕嫣然不由的颤了起来而一颗心,更是慌乱不堪。
“王爷呢?这样的传言,若真是在都城里已有纷传,王爷不可能不知晓,快去找王爷回来……”
低声吩咐着,慕嫣然死死的拽着身上的锦被,只恨不得那是胡乱纷传流言的人,将他们都捏碎砸烂在眼前。
一炷香的功夫,院子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贺启暄疾步走了进来坐在暖炕边将慕嫣然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低声劝道:“自从明诚太子去了,都城中人心惶惶,听风便是雨。三人成虎危言耸听的小道消息罢了,你何苦信它?瑜哥儿不会有事,也不会被过继过去,你放
这些日子,已听了太多的“你放心”,可直到如今,没有一件事能尘埃落定的烟消云散慕嫣然已听得有些麻木了。
此刻贺启暄这般说,慕嫣然抬眼看着他问道:“若皇上真起了这样的心呢?”
贺启暄身子一僵,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这样的消息慕嫣然知晓的时候,他也听到了,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宫中已经有了小皇子,皇上不可能再从几个兄弟中过继嗣子。
可是,等冷静下来,想到小皇子自出生以来就从未停歇过的种种纷传,以及在宫里时景熙帝亲近瑜哥儿的宠溺表情贺启暄顿时又不那么确定了。
此刻看着慕嫣然祈求的眼神和这般直接的质问,贺启暄却不敢再开口不敢如从前一般言语凿凿的说一句“你放心,瑜哥儿定然不会有事”。
夫妻二人静坐无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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