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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攻记-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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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说话。”
沉声说着,待到武达坐下,慕嫣然方问道:“慕将军到底发现了什么?你们都是平日里跟在他身边的,可知晓内情?”
摇了摇头,武达也一脸的不解,回忆着那日慕风火急火燎来找他的情形说道:“那日,慕将军一到大营,就集合了我们一队弟兄,说城外发现了一伙贼人,要带着我们去捉住那伙人。那些人看着像是都城中人,可却是外地装扮,一直在都城附近徘徊,不知道在等人还是找寻什么。出了城远远的跟着,一直跟出了通州城,那些人似乎是发现了我们的踪迹,便停下来不动了。慕将军夜里出去探查了几次,回来脸色都不好,我们问起来,他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紧接着,就打发我们回来了,说目标太大,这样下去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他说,他一个人能处理好,所以,所以我们就回来复命了。”
说完,武达的脸上显出了一抹懊恼。
眼中是浓浓的失望,慕嫣然见没问出一丝有用的消息,面上的焦灼愈发明显。
“那可知,与宝藏或是旁的什么事有关?”
慕嫣然不死心的追问道。
武达迟疑着摇了摇头,“应该与宝藏无关,末将瞧着,慕将军似是认识那伙人的,有几次,末将去寻他,他的眼中,都充斥着一股慑人的狠戾,似是与那伙人有深仇大恨一般。可是末将问起时,慕将军却闭口不言,所以,末将便再未提及过,一切只听将军吩咐。”
武达的一番话,慕嫣然只觉得心里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震惊。
紧攥着手,慕嫣然挥退了武达,让他记得去西祠胡同慕风家里给夏蝉报个平安,一边,却嘱咐了他莫要说的太多让夏蝉跟着担心,武达一一应下,转身出去了。
“你去慕府寻大爷,让他去乾安殿。”
吩咐了小平子,让他赶紧出宫去慕府找慕容言,慕嫣然起身疾步去了乾安殿。
听了慕嫣然的话,贺启暄的脸上,也跟着透出了一丝凝重。
“你是怀疑,慕风跟着出了通州城的那伙人,是威远侯?”
贺启暄一脸的不可置信。
郑重的点了点头,慕嫣然只觉得心里有些紧张,而手心里也跟着沁出了一层薄汗,“慕风从来没和谁红过脸,若是真像那位副将说的,慕风的脸上有刻骨的仇恨,那人是威远侯无疑,否则,慕风不会连招呼都不打就出城,继而又让他们回来。”
于慕风而言,威远侯是他的仇人,而这,是他的私事。
“浏阳王,南宁候,威远侯……”
喃喃的念着,贺启暄有些愠怒的说道:“如今,人也算是凑齐了,看来,宝藏的事,也快有个交代了……”
第八百八十一章 忧思
“威远侯?”
乾安殿里,听了慕嫣然将武达说过的话转述了一遍,慕容言一脸的震惊。
威远侯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太久,久到人们都已经忘了,这世间还有这样一个人。
对旁人而言,威远侯是很久之前众说纷纭里那个失败的逃窜者,如今风餐露宿的不知躲在何处,根本不足为虑。可对于慕风而言,威远侯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梦魇,即便如今的他已经足够强大,可对上老谋深算的威远侯,慕风的胜算依旧不大,更何况他如今是只身一人。
“嫣儿,你别着急,我想,慕风不会这么冲动的,他定然会筹谋好,伺机而动。”
安慰着慕嫣然,贺启暄转身对慕容言说道:“派一队暗卫去查找慕风的下落,一旦找到,让他们听慕风的命令行事,慕风让他们怎么做就怎么做。”
“王爷,这……”
本想说这样不妥,可看到贺启暄坚定的眼神,慕容言点了点头,行了礼后转身出去了。
暗卫里人才辈出,其中不乏追踪高手,暗卫出马,找到慕风指日可待,慕嫣然从乾安殿出来,倏地长出了一口气。
正值午后,日头略略偏西。
御花园里原本深绿色的郁郁葱葱都被折上了一层金色的耀眼光芒,愈发显得夺目,慕嫣然缓步走在石子小路上,心里却有些不踏实。
宝藏的事。像是夏日吹过的一阵风一般,忽的静寂了下来,可贺启暄和慕嫣然都知晓,就像是蛰伏在暗处的异动,如今,看似平静,其实。各处的势力都在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旁人的动静,蓄势待发。
慕容言派出去了十名暗卫,可那十个人接连回来。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
不止慕风,就连威远侯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如今算下来,慕风已经出城十余日了。
一边担心着他的安危,一边却想着怎么跟夏蝉说,让她不要太着急,思来想去,慕嫣然觉得那些借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踌躇间,梨白一脸惴惴的进来回禀说,夏蝉来了。
无奈的蹙了蹙眉。慕嫣然绽开一抹柔和的笑容。看向来人柔和的说道:“蝉儿来了……”
眼中是浓重的挥之不去的愁绪,夏蝉笑着点了点头,走到慕嫣然身边坐下,踌躇着问道:“姐姐,慕风出事了,对吗?”
“不许瞎说……”
嗔怒的埋怨着,慕嫣然放柔了声音安抚道:“慕风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比我清楚?此番,即便他是独自出城。但他绝对不会莽撞行事,你放心。”
深呼了口气,夏蝉抬起头看着慕嫣然笑了笑道:“是,慕风不会莽撞行事的,他说过,会时时惦记着我和孩子,不会让自己有事,我信他。”
这些日子,慕风不在家,夏蝉的心里有些莫名的焦躁,是故,再有病患慕名前来求诊,夏蝉都拒了,只推荐了都城中几家对症的医馆指点着让他们去了。
夏蝉说,如今的她已经没办法静下心来了为病患诊病了。
慕风一日不回来,夏蝉的心便悬着一日。
两人静对无语,心中都担忧着慕风,慕嫣然抬眼,看着夏蝉面色苍白,似是许多日都没有睡好觉了一般,不禁关切的说道:“你要对慕风有信心,待到他回来,若是看到你和孩子都消瘦了,岂能安心?再说慕风如今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你这样儿,以后他都不敢出远门了,嗯?”
神情一怔,夏蝉笑着点头应道:“姐姐,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孩子们,等慕风回来。”
“这就对了。”
笑呵呵的应着,慕嫣然扬声唤了白薇进来,吩咐她准备些补品让夏蝉一会儿带回去,再回过神来,却见夏蝉低声蚊呐的说道:“姐姐,我今日来,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真的?”
连日的阴霾,因为夏蝉的话语而消散了几分,慕嫣然欢喜的嗔道:“你也真是的,有了身子还一路颠簸着进宫来做什么?有事让丁香过来回禀不就是了?”
说着,不顾夏蝉的拦阻,慕嫣然又让梨白去寻白薇,多添些适合孕妇进补的温和补品,一边,又让内务府准备了舒适的车马,一会儿送夏蝉和两个孩子回西祠胡同。
“如今,莫说为了浩哥儿和晓晔,便是为了肚里的孩子,你都不能再这么心思沉重的了,知道吗?老话常说,邪不胜正,那些心思不纯的人,都会受到惩罚的,所以,你别为慕风担心,他一个大男人,心里有数的,啊?”
慕嫣然软语劝道。
“姐姐的话,我都记着的。”
夏蝉温顺的应道。
说了会儿话,慕嫣然便嘱咐夏蝉早些回去,一边,还吩咐了梨白亲自去送,务必将夏蝉送回西祠胡同家里再回来回话。
夏蝉走了以后,慕嫣然的一双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第二日是停朝沐休日,大清早起身,贺启暄带着泰和帝和肇哥儿去骑马了,慕嫣然在殿内百无聊赖,索性带着珠儿和蕾儿先一步回了慕府。
在柏松堂陪着慕老太太说了会儿话,见老人家笑眯眯的唤了傅妈妈把自己从前喜欢的几样首饰取出来给珠儿和蕾儿摆弄,慕嫣然便悄悄的退出了正屋。
往明徽园走时,在廊道里遇到了福伯,问候了他几句身体和家里是否安好,见福伯诚惶诚恐的答了,慕嫣然才抬脚继续朝前走。
走了没几步,慕嫣然才想起来卓远之的事。
“福伯……”
扬声唤住了福伯,慕嫣然走到福伯面前问道:“卓远之可还住在慕府客房?”
摆了摆手,福伯掰着指头算了算答道:“卓大人是八月十九日夜里住进慕府的,白日上朝回家,每日过了戌时才来,住了不到一旬就走了。”
点头应下,慕嫣然再未多问,径直进了明徽园的院子。
“娘,父亲的书房里,可少了什么?”
见到柳氏,慕嫣然直言问道。
神情一怔,反应过来慕嫣然问的是卓远之,柳氏摇了摇头,“你父亲若是在翠竹苑书房,他们便会讨论一番,通常都是一并离开。若是你父亲不在,卓远之便寻几本书回客房看了,便是在书房,身旁也有府里的小厮跟着,你兄长去问过了,并无异常。”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心内犹疑的猜度着,慕嫣然只觉得这些日子心里积了许多的疑团。
入夜时分,贺启暄和慕嫣然带着孩子们回到了宫里,而卓府的书房内,卓远之对着面前的一副山水图发着呆。
手边凌乱的铺着许多纸张,上面潦草的字迹,昭示着书写之人心里的狂乱。
卓远之不时的拿起那几张纸看看,间或低垂下头看着面前的那副山水图,口中,喃喃的低声念叨着:“山前五十,山后十五……到底是在哪儿呢?”
越看越没有头绪,卓远之的眼里忽的卷起了一团狂躁的云,将手里的那几张素笺揉成团扔在了地上,卓远之忿恨的一拳砸在了书桌上。
书房内重归安静,卓远之深呼着气,调整着紊乱的气息。
“咣咣咣……”
书房门上,传来了温柔的轻叩声,卓远之的面色一缓,起身绕过书桌,将地上的纸团捡起来放进抽屉,方转身打开了门,“渺儿,你还没睡?”
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丫鬟,从她手里接过食盒,长平郡主柔声吩咐道:“你先回去吧。”
“是,奴婢告退。”
低声应下,那丫鬟转身走了,长平郡主回头看着卓远之温柔的笑道:“知道你还没睡,我做了夜宵给你送来。”
“渺儿,以后太晚的话你就别等我了,知道吗?”
柔声说着,卓远之接过长平郡主手里的食盒,牵着她的手朝软榻边走去。
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书桌,长平郡主收回目光,从食盒里取出两盘小菜和两碗温热的小米粥,又拾起筷子递给卓远之,“左右也没什么事,我陪着自己的夫君,难道旁人还能说什么不成?”
夫妻二人说着家常,吃用完了夜宵,长平郡主将碗碟都收回食盒里,方关切的看着卓远之问道:“前些日子你常去慕相书房寻书看,可寻到你要需要的书了?”
缓缓的摇了摇头,卓远之看向长平郡主说道:“要用的教程,也不是几日的功夫就能编撰好的,慢慢来吧,急不得。你不用替我操心……”
“嗯。”
长平郡主点头应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看着卓远之说道:“晌午回母亲那儿,她说最近都城里有好多人都出城去寻宝了,好像听说是哪儿发现了什么宝藏。真是好笑,这些人,怕是想发财想疯了,若是有宝藏,早些年就寻到了,怎会等到现在?夫君,你说这些人好笑吧?”
呼吸一滞,卓远之只觉得心里深藏着的秘密被妻子看穿了一般的羞窘。
定眼看着长平郡主,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可娇妻笑靥如花,一如揭开红盖头那日的恬淡静美,卓远之只觉得口中苦涩无比,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沉默了一会儿,卓远之点了点头,“是啊,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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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二章 如鲠
“主子,晌午早朝结束,大爷按着王爷的吩咐,又派出了两队暗卫,将搜寻的范围朝外扩大了一圈,想来应该会有音信的。”
小平子回禀着打探来的消息。
点头应着,慕嫣然又问起了宝藏的事,“这几日,都城里似乎都在传寻宝的事,风声是从哪儿走漏出去的?”
闻言,小平子一脸的匪夷所思,“南宁候去城外拜访浏阳王,却不想浏阳王不在庄子里,回来的当夜,南宁候在府里设宴,请了好些达官贵人,酒醉后胡言乱语,宝藏的事就那么宣诸于口了,第二日,都城里就传开了。”
南宁候此举,慕嫣然其实再理解不过。
撇开威远侯和卓远之不提,南宁候如今最担心的恐怕就是浏阳王了。
对南宁候而言,威远侯没有了昔日的势力,即便寻到了宝藏也没有能力开启,卓远之就更不足为虑了。
而浏阳王,手中有自己的势力不说,如今借着静养的由头去寻宝,一旦发现宝藏,便有捷足先登的可能,所以,南宁候思忖不出破解之法,索性将这消息散播开来,给浏阳王增加麻烦。
这样一来,虽说知晓宝藏一事的人多了,可浏阳王想独占却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吃不到的葡萄,总是酸的。若是他得不到,他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得到,如今的南宁候,不正是如此?”
戏谑的说着。慕嫣然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让小平子退下了。
可转过脸,慕嫣然的面上却有些惆怅。
当日看过了那条密道,贺启暄和慕嫣然最担心的,就是那不确定到底存不存在的宝藏传言四散开来,到时候,引得众人竞相追寻。
若真是那样。便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动乱,如今,一语成谶。
传言如雪片一般散开。街头巷尾人人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此事,抽茧剥丝的往回剥离,没几日,便牵扯出了先恒王。
坐在酒楼的雅座里,听着大堂里的客人们议论着许多年前的那些旧事,卓远之的眸色愈发深沉。
今日,本是约了几个朋友一起聚一聚,只不过来早了片刻,却听了这许多从前不知晓的传言。虽无法辨别是真是假。可卓远之的心里,却依旧有些不能平静的郁结。
灌了一肚子的温茶,焦躁的情绪才慢慢的缓和下来,依稀听得外头有伙计领着几个朋友过来了,卓远之起身打开了门。
熟络的打了招呼,众人各自坐下,关切的询问着各自的近况,一旁,几个伙计已动作麻利的上了酒菜。
摆了摆手。伙计退出关上了门,卓远之举起了酒杯。
酒过三巡,雅间里的气氛便活跃起来,话题从古道今,最后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了如今议论的火热的宝藏一事上。
“哎,我听说,那宝藏可是先恒王留给自己的子嗣的……”
低声说着,说话的那人偷眼打量着卓远之的面色,见他不为所动,再一想,卓远之如今是郡马,也是皇家之人,手中拥有的权财已不是自己这些人所能比拟的,那些虚幻不可触摸的宝藏,他这样的聪明人定不会去奢望,那人便不再惴惴的看卓远之了。
“以讹传讹,我倒觉得,宝藏一事过于虚幻,兴许就是那海市蜃楼,咱们啊,还是逗趣解个闷就是了,别往心里去。”
心里忽的一动,卓远之神态自若的说道。
其他几个人,原本还不敢说这些,此刻见卓远之并无异常,顿时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提到了多年以前的那场谋逆。
在座的几人虽都是年轻人,没经历那时的事,可家里的长辈,却都是与先恒王同一时期的,再加上这么多年身处都城,这些消息都不知道听了多少了,是故,再提起来,也都说的头头是道,仿佛是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知道为什么慕府如今权势滔天吗?”
当即,有人洋洋自得的卖起了关子。
“慕相爷可是大梁的股肱之臣,太上皇信他用他,及至女儿嫁给了宣王殿下,膝下的儿郎们都有了出息,可不就权势滔天了?”
座下有人朗声应道。
“虽古人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要知道,为君者,都不会尽信臣子。可太上皇对慕相爷,几十年如一日的信任重用,你们又知晓这里面的缘故吗?”
方才发问的人再度问了起来。
“慕相爷才能卓著,一心为国啊,这样的臣子,太上皇自然会信任有加啊……”
“对啊,正是这么一说。”
身旁的人各自应着,那发问之人却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夺嫡之争,历来都是惨烈异常,这个自然不消说。可你也要知道,那就跟赌博一样,押对了宝,你就赢得盆满钵满,押错了,那可就是赔上了卿卿性命啊。所以,慕相爷聪明就聪明在,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押宝……”
“快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情急的催促了起来,卓远之只觉得心口一紧,一边,抓起了手边的茶碗,掩饰着自己心里的紧张。
“当年夺嫡之时,慕相爷还是个不怎么起眼的小官儿,那时候,朝臣们不是支持先恒王,就是支持还是三皇子的太上皇。可那时的慕相爷呢,不动声色,不偏不倚,一心效忠先皇,那可叫一个沉得住气啊。”
如说书一般,那人语调抑扬顿挫,顿时,身边的几个人都听的入了神。
那人喝了口茶,继续讲道:“后来,先恒王沉不住气,趁着先帝病重之时举旗谋反了,然后,后来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也是在那之后,太上皇登基,慕相爷的青云路便扶摇直上了,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慕相爷洞若观火,旁人都没觉察到先恒王的谋逆之心时,他觉察出了,所以,他暗里追查到了有关先恒王的许多密事告诉了三皇子,然后三皇子就有了防范之心。否则,那时候先恒王胜算颇多,怎会那么轻易就落败了?”
说罢,那人一脸得意的总结道:“所以说,把握时机很重要。慕相爷,就是当年压死先恒王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真的假的?说的这么玄乎……”
有人似是不信。
“官运亨通的人,大梁可不止慕相爷一人吧?可是,有谁能比得过慕相爷?不说旁的,秦府知道吧?秦老太爷可是帝师,秦大人比慕相爷又如何?秦家可还出过一位宠妃,一位皇后娘娘呢,这哪一个提起来不比慕府的那些人名头响亮的?可太上皇对秦老太爷有尊敬,对秦大人也是信任有加,可如今呢?心里多想想,不就有答案了?”
那人说的愈发得意。
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及至最后,众人都认定,慕府能有今日的荣耀,全都是因为慕昭扬当年在最关键的时刻,选对了时机,做了最正确的事。
而这样的事,对卓远之而言,无异让他心中更加愤怒不堪。
原本就因为心中积压着的苦闷无法诉说,又不能让妻子知晓,卓远之才邀了交好的朋友,大家一起插科打诨的说笑一番,想借此来化解自己的烦躁。
可如今,却得知了这样一个消息。
而这,却与自己曾经心中怀疑过的一般无二。
卓远之的心里,一会儿充斥着急欲宣泄的愤懑,一会儿又是满满的无力颓然,让他觉得苦涩不已。
宝藏一事,众人也笃定是确有其事。
当年,先恒王为确保万无一失,筹措了巨额的军饷,而谋逆的战役一发动便被灭于无形,那些军饷,都没了后文。
而传言中金碧辉煌的恒王府,也早早的就被搬至一空。
这些,都成为众人坚信有宝藏的原因所在。
很小时候的事,卓远之已经没有了清晰的印象,之后,从有记忆的时候开始,梁公公便一直跟在身侧随侍左右,可是,这么多年了,卓远之却未从他口中提及宝藏一事。
可见,要么是确实没有宝藏,要么就是梁公公也确实不知。
相比而言,卓远之更希望是没有宝藏,可是,如今南宁候和浏阳王都已经各自派了心腹去找,而浏阳王更是亲力亲为,不顾岁数已大亲自带人出城。
这两人都是老谋深算老奸巨猾的人,卓远之不得不推翻自己的猜想。
将过往的事回想了一遍,从梁公公的话里,卓远之推断出,先恒王在谋逆之前,身边接触过的人,如今唯有慕昭扬还尚在世间,而先恒王也确实给过慕昭扬什么东西。
可时隔多年,卓远之没有办法光明磊落的去跟慕昭扬索要,毕竟,打从他在那个小院落里,对着永成太上皇承认自己只是南边的一个孤儿时,他与先恒王,已经没有了那丝刻在骨子里的血缘。
名不正,则言不顺。
在翠竹苑书房接连盘旋了一旬之久,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卓远之有些沮丧的颓然,可是再一想到宝藏,一想到慕昭扬的手里有与宝藏有关的线索,卓远之便觉得如鲠在喉一般的难受。
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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