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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2-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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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好。”她这才回神,一口一口地喝起鸡汤。
这鸡汤炖得不够火候,手艺亦是不行,却成了她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鸡汤。
疼着的心,有暖流流淌而过……
皇甫睿翀看她低头喝着鸡汤的安静模样,心尖虽刺痛,却也生了种得到全世界的幸福感……
纥奚沅紫看着忽然登门的沫舞,并没有做出任何欢迎的姿态。
“姐姐忽然过来,可是有事?”她问的不咸不淡。
“我有一事不知是否应该告诉大王,便想找妹妹商量一下。”沫舞叹了声,好似很为难。
“姐姐还是自己决定吧!妹妹这种笨人,只怕给不了姐姐什么好建议。”纥奚沅紫直接回绝,她就是再笨。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也知道要去提防别人了。
沫舞的神色微戾,“既然如此,那是姐姐打扰了。”
她本就是鼓足了勇气,才来这一趟,怎么都没有想到纥奚沅紫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请恕妹妹不远送了。”
沫舞气得不轻,直接拂袖而去。
“郡主不必气,沅紫夫人不想合作,总会有人想与郡主合作的。”绿萝看着气汹汹的主子,从旁小声劝道。
“你想说谁?”沫舞侧头,声音里夹杂着怒意。
她从小受过太多的侮辱和伤害,特别是纥奚家族的轻视和嘲讽,更是她的致命伤。
之前,纥奚沅紫主动登门,才让她有了今日上门的勇气。
不想,结果却是这般。
“翱王。”绿萝低声吐出两个字。
沫舞一震,不禁犹豫。
“之前沅紫说过……”
“郡主如今还信沅紫夫人说过的话?”绿萝适当的挑拨道。
“她毕竟说得有理。”她亦是了解拓跋飏的,又怎么会不明白纥奚沅紫话中的道理?
“可是,郡主若是一直犹豫下去。只怕大王的心要完全偏向凌贵妃了。”绿萝见她有些便犹豫,继续煽风点火,“宫人们都在说,大王与凌贵妃是患难夫妻,不只是一起打过仗。如今在宫里,两人更是如寻常家夫妻一样克勤克俭,实乃天下夫妻的典范。日后,凌贵妃定然是要取代周后的。”
沫舞眼中的迟疑和犹豫渐渐被妒忌和狠意代替,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为了他的千秋大业一次次的退让,决不能退让到连他都失去。
若是她失去了他,那她还有什么?
于是,她下定狠心吩咐道:“想办法通知翱王,就说我要见他。”
前些日子,翱王也派人来找过她,她全都挡了回去。她之前真的不想与他扯上关系,但如今是他们逼得她没有路走的。
是夜。
沫舞刚要就寝,转身之际,便被屋里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人吓得一哆嗦。
对于眼前一身黑衣,银白面具覆面的男人,她并不陌生,他是翱王的人。
“翱王呢?”她不认为她跟一个下人有什么好说的。
“翱王自是在翱王府,郡主有何事还请告知属下,属下自是会转达。”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任何的感**彩。
沫舞心有不甘,到底还是清楚拓跋焰烁不会轻易来找她,落人把柄。
“你回翱王,凌无双已在锁龙坳中失身于皇甫睿渊。”她想这句话足以置凌无双于死地了。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女人,与敌有染。
来人闻言,狠狠一震。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沫舞一皱眉,怎么都觉得这人有点不称职。
“听到了。”他冷冷地回,“郡主若是没有别的事,属下就先告退了。”
“嗯,你回去吧。”沫舞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后,不禁跌坐在床上。
如此去损害一个女子的名声,她不免自责。
转念一想,她为凌无双着想,那谁又来为她着想?
而且,她说的不过是一个事实而已,她并没有害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章 恩爱不疑共此生
(全本小说网,。)
无忧楼。
凌无双看着坐在书案后,没有意思离开的男人,只得出声提醒。
“大王,夜深了。”
“你若是累了,就先休息。孤王还不累。”拓跋飏悠闲地回了句,又翻了一页书。
凌无双抽抽唇角,被这人的话气得不轻,他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自从她毒发以后,他虽然每日来看望她,却从没有再留宿在她这里过。
她便也习惯了两人之间的这种相处方式,只是今儿这尊神视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困?”他抬头看向站着不动的她,“若是睡不着,就过来陪孤王看会儿书,正好孤王有些词意不太懂,你来给孤王解释下。”
凌无双无语,这借口未免也太让人哭笑不得了。
若是说其他塞外人对中原文化了解不多,她信。拓跋飏只怕比她这个不学无术的小丫头懂得多了。
“无双累了,就不陪大王了。”他既然不走,她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她说着向床边走了去。他们同室而居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才来不适应,未免矫情。
她大方地脱下外袍,穿着中衣上了床,盖好被子,闭目假寐。
嘴上说没事,屋子里到底还有个人在那,她怎么都无法入睡。
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只余他翻动书页的清脆声音。
她睡不着,便精神抖擞的注意着他的动静。
忽然,撂下书本的声音响起,再然后响起了脚步声。
她的心里不禁一紧,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向床铺的方向走来的。
床前,脚步声歇,簌簌的宽衣声响起。
这人脱衣服的速度倒是快,还不待她多做反应,他已经一掀被子,躺进了她的被窝里,将她抱进怀中。
她的身子一僵,呼吸一窒,低声问:“大王这是……”
他将背对着他的她转了过来,定定地看着她,认真地道:“我们总不能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吧?”
她闻言不禁沉默,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她本就是他的妻,他的女人,他已经纵容了她这么久。
“你不用怕,孤王不会难为你,只是想让你慢慢适应两个人的日子。”拓跋飏在她的额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孤王派出去的人已经查到了幻影的行踪,孤王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的话并不能燃起她的希望,她轻声道:“想必幻影定然也是没有办法的,若是她有办法早便救我了。”
“总要再试试。”他抱紧她,“孤王除了派人去找幻影,还派人在别的途径寻找解药,总会有办法的。”
“是啊。总会有办法的。那大王可不可以不要去找幻影了?”她昂头看着他,乞求道。
她不希望总是为了她,去打破别人的生活。
“孤王知你心中所想,孤王答应你,若是她没有办法。孤王定然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拓跋飏神情郑重的承诺道。
“嗯。”她点点头,望着他的眼底溢着感激。
凌无双的性子其实很简单,你对她一分好,她定然回报你十分。
于是,她的脑袋一热,出于报答地道:“大王若是想去见沫舞,无双会为大王保密的。”
她一直认为,他忍着不去见沫舞,无非就是不希望她成为众矢之的。
若是她替他隐瞒,让所有人都认为他留在了她这里,他是不是就不用担忧了?
拓跋飏眼底的笑意瞬间凝滞。随即,有滚滚的怒火翻涌而起。
凌无双的心头一颤,动了动唇,却没说出话来。
她其实有点没想通,他为何突然就生了这么大的气。
“凌无双,你真伟大啊。”他的声音冷得让人打颤。
“我……”凌无双想解释,她不是伟大,她只是想要回报他。
她知道相思有多苦,她只是想要成全爱。显然,现在她说什么都枉然了。
“你还要解释什么?”他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勒紧,似要将她柔弱的身子截断,“你就这么想将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
她忍着疼痛,小声回他,“我只是希望大王开心……”
“你当真了解过孤王吗?”她失望地看着她,“你当真想了解孤王吗?”
被他这般一质问,她反倒是冷静下来,“无双一直都想了解大王,可是大王并不想让无双了解。”
“倒是成了孤王的错了?”拓跋飏冷笑,“就算是孤王掏心掏肺的放在你面前,你就当真愿意看?”
他的怒火熊熊,她若是顶着上,显然没有好处。
“愿意。”她也不与他置气,回得肯定。
她对他的心思,从来没有变过。
她这般肯定,他不禁愣住,便连眼中的怒火也跟着凝滞。
“子慕,我一直都希望跟着你,圆圆满满地走过这一辈子。”凌无双认真地道。
“你倒是会花言巧语。”拓跋飏别扭地顶了回去,“你既然这么想,还将孤王往出赶?”
“我不是想将你往出赶。”她否定他不满的猜测,“我只是在想,我们的人生已经有这么多的束缚。既然爱的人就在眼前,我该成全你去珍惜她。”
她的眼中有泪在闪动,她只是不想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痛,他也体会一次。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孤王爱的人是沫舞?”他盯着怀中的女子,咬牙问道。
“我……”她结巴一下,没底气地回,“我猜的。”
“嗯。很好。猜的。”他气得不轻,盯着她的眸子已经发狠。
她不禁愣住,难道是她猜错了?
他气得好似无处发泄怒火,深吸一口气后,蓦地俯下身,吻了上去。
他冰凉的唇已经贴上她柔软的唇,她才后知后觉地瞠大了双眼。
这人的举动,怎么总是出人意料?
他的吻一点都不温柔,带着点温柔,带着点发泄,却又拿捏着分寸。
她还在惊诧中,他已经放开了她的唇,危险地盯着她,“这回读懂孤王了吗?”
她犹自气息不稳地看着他,一时间有些没听懂他的问题。
“不懂?”他的双眼放着狼光,“还要孤王再告诉你一次?”
说着,他又向她靠了过来。
她吓得赶忙道:“无双懂了。”
他闻声,停住动作。
“那你给孤王说说看,懂什么了。”
凌无双真恨不得拍他一巴掌,怎么就这么欺负人?
她刚一不满地瞪眼,拓跋飏便又向前了点,鼻息洒在她的脸上,温度灼热。
“无双再也不会将大王推给别人了。”她急忙道,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
“是子慕。”他提醒。
“嗯。无双再也不将子慕推给别人了。”她赶忙又重复了一次,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嗯。”他这才愉悦地应了声,将她温柔地抱入怀中,“睡吧。孤王倦了。”
凌无双靠在他的怀中,心有余悸,对这人彻底的无语了。
她今晚是真真的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无赖和霸道,只是有一件事情,她是真的没想通。他对沫舞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转念想想,一个强势如他一般的男人,若是真的想要与一个女人在一起,只怕是任何人都拦不住的。
寒雨院。
“啊——”
伴着一声痛苦的嘶喊,桌上的茶具皆被沫舞扫到了地上。
她刚刚收到消息,拓跋飏今夜宿在了凌无双那里。
他难道真的爱上了凌无双?无忧楼给了凌无双。他的人也陪着凌无双。甚至,他情愿看着她去死,也不愿意放开凌无双。
这种种的一切,让她惶恐、不安、更让她恨。
对他,她从来都没有多少要求,默默地陪伴,静静地等候。他承诺过她,只要她想入宫,随时都可以。他更答应过娘亲,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于是,她一直都在等他主动说一句,沫舞,做孤王的女人吧。
可是,他从来都不说,就好似那只是她一个人的决定,她一个人的自由。
她眼中有泪滚落,他做到了他承诺的一切,却始终没给她最想要的。
若是他真的爱她,又怎么舍得一次一次的放开她的手?
她也有她的骄傲,她入宫再离开,为他走遍天下,吃尽苦头,为的无非是他的想念。
她不曾想,他的生命中会出现了凌无双。
绿萝冷眼看着她发泄完,才劝道:“郡主,切勿伤了自己的身子。”
“绿萝,我该怎么办?”沫舞抓住她的手,“如果阿飏的心都不向着我了,那我留在这里又有何意义?”
“郡主。自古君王皆薄幸。郡主无需难过。只要郡主坐上大王正妻的位置,大王就一辈子都是郡主一个人的。”绿萝的声音和这暗夜一样的凉。
“你说的对。”沫舞含泪点头,“他有再多的女人,正妻也只有一个。”
“郡主想通便好。”绿萝的唇畔划过一抹满意的笑。
“那我该怎么做?”沫舞这会儿也没了主意,她不太会与人争,若是想争,之前便争,而不是选择离开。
“自然要先让周后让出正妻的位置,郡主才能如愿。”绿萝当即建议道。
“不,即便周后让出王后的位置,最有可能登上后位的人也是沅紫。”沫舞还没彻底的糊涂,她的身份不光彩,别说是其他部落会反对她,就是纥奚部落也不会支持她。
绿萝的眼神一狠,“谁碍了郡主的路,郡主就搬开谁。”
“沅紫的身后不只有整个纥奚部落,还有大王和冀安。这宫里,能动她的人只怕还没有。”沫舞摇摇头,这里边的内情别人不知道,她还是清楚的。
“郡主可以借力。”绿萝抬手,比了个杀的手势。
沫舞微愣,仔细思量了下她的话,犹自呢喃道:“这后宫,够实力与沅紫斗的,也只有凌无双了。”
“若是沅紫夫人不在了,郡主便是纥奚部落唯一的希望了。届时,他们只能支持郡主。”绿萝道。
“你说得对。”沫舞闪过喜悦的眸子一狠,“你真是事事都为我想得周全。”
沫舞不禁感动,若是没有绿萝在她的身边,她连个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了。
“奴婢受绮罗所托,自然事事要为郡主着想。”绿萝的神态谦虚,“郡主早些歇着。”
“我睡不着。绿萝,你再陪我说说话。”沫舞打着商量,她是真的没将绿萝当奴婢看。特别是孤单的时候,就更希望身边有个人说说话。这宫里,谁还能比一起共患难过的绿萝来得亲呢?
“郡主还是早点歇着吧。大王也希望郡主好好的。”
“好。”沫舞只得点点头。
绿萝伺候她安寝后,出了寒雨院的正殿,眸光暗晦不明。
主子只给她三个月的时间,她必须要加快步伐,离间无双公主和拓跋飏的关系,带着无双公主离开。
边城小镇,皇甫睿翀哄着幻影喝了两碗鸡汤,又喊店家打来热水。
他接过小二送来的热水盆,放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就要去挽她的裤腿。她下意识的躲了下,最后却还是没动,任由他将她的长袜退掉,裤腿挽起,握着她的玉足放入温热的水盆中。
他帮她洗脚,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有些不适应他这样的举动。
皇甫睿翀的想法则不然,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是他媳妇,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他不对她好,对谁好?
他并没有男尊女卑的大男子主义想法,他只想对她好,加倍的好。
他将水撩到她的玉足上,干活时,手上留下的多道细小口子因浸泡了水,有丝丝的疼痛。但他的眼中却全无半点痛苦,唯有幸福。
仔细的为她洗了脚,他拿过布巾裹住,擦干后,动作自然的打横抱起她,向床边走了去。
她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心里不禁动容,抬臂圈上他的脖颈,将脸靠进他的怀中,微垂着眼睑,十足的小媳妇模样。
她圈着他脖颈的手臂正好压过他肩膀的红肿,带起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疼得暗暗倒抽一口凉气,望着她的眸子却仍是挂着幸福的笑。
只要有她在身边,再苦再累都是幸福的。
翌日,天还没亮,皇甫睿翀便放轻动作,起了身。
码头那边,昨儿说让今儿早点过去,大清早就有一批货过来。
虽然玉佩当了五十两,但他总怕银子不够花,苦了他们娘俩。
以前,他从来没想过银子的问题,就是身无分文,住破庙,吃馒头,打猎,他都可以生活。
他想趁着她休整的这些日子,再努力赚些银子。等她不那么难受,反应小些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回显国去了。
以前,他总是视名利如粪土。但,他现在想带着她回显国了,他想让她的日子过得舒服些。
他毕竟是显国的王爷,回去有王府,有俸禄,有人伺候着。
不是他不想为她亲手打造一片天地,只是,他不想她再吃一点的苦。
如今让她最快过上好日子的办法,也只有回显国了。
他穿好衣服,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才放轻脚步离开。
只是,这厢门才一关上,床上熟睡的幻影却旋即睁开了眼睛,视线盯着紧闭的门板看了会儿,翻身而起,扯过外袍套在身上,快步出了门。
她要去看看,他到底在外边干什么。
这会儿天还没有完全大亮,码头的监工挑着灯笼,正不耐烦地喊着。
“快点快点。”
幻影站在码头侧面的林子里,看着皇甫睿翀正佝偻着高大的身体,肩上扛着一个极大的麻袋,举步艰难。
即便,他有功夫在身,毕竟没干过这样的累活。
昨儿已经把身上的那点劲用得差不多了,一夜的功夫不但没有恢复,反倒有点虚脱。
她成了他坚持下去的动力。再苦再累,他的心里都是甜的。想到这,他身上的劲又足了些。
天空渐渐放亮,朝阳照耀着他唇畔的弧度,折射出幸福的光圈。
站在林子中的她,虽然已经红了眼圈,心头却是暖的。她抬手抚在小腹上,唇畔滑过一抹同他一样的幸福微笑。只是,便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她没有去阻止他,而是安静地离开了码头。
这是他想做的,她不会阻止。
她寻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比起刚刚的幸福,这会儿眼中却多了一抹凝重。
就算是再冷血的人,也不会感觉不出他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好。
而他越好,她的心越是沉重。
蓦地,她收住脚步,视线冷冷地看着前方。
“出来吧。”
她的声音落下须臾,便有人从树后走了出来。
“幻影姑娘真是好耳力。”来人恭敬一拜,语气尊重。
“你是什么人?”幻影的眼中冷意更胜,她向来不喜欢与人打交道。
若不是如今的性子变了,她理都不会理这人。
“属下受命于拓跋大王。”
“他派你来抓我?”幻影蔑视地看着眼前的人,想抓她,他还不够格。
“姑娘误会了,大王只是让属下来问问姑娘,贵妃娘娘身上的情蛊到底怎么一回事?可有办法医治?”来人条理分明的将拓跋飏交代的事情一一道出。
“回你们大王,情蛊我解不了。日后一定会有人去拓跋为她解毒的。”她若是能解,早便解了。
凌无双的身体状况,她计算过。等她产下这个孩子去看她,定然来得及。
“属下告退”,来人一抱拳,转身匆匆地离开了。
幻影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不禁皱眉,她还以为拓跋飏定然会难为她。
拓跋,无忧楼。
有拓跋飏睡在身旁,凌无双也不好睡懒觉,他这边一动,她立刻跟着睁了眼。
“再睡会儿。孤王下二楼去收拾。”他慵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这会儿,他歪着头,两个的距离很近,他口中、鼻端喷洒出来的气息都打在她的脸上,热热的,带着暧昧,这会儿他们更像是一对恩爱的普通夫妻。
他说着起身,她当即也跟着起了身,“无双伺候大王。”
他无奈地看着她,终是点点头。
两人一起下了床,凌无双对外吩咐道:“进来吧。”
门外的宫人听到了她的吩咐,鱼贯而入。
凌无双有模有样的伺候着他,他则是一直眉开眼笑地盯着她看,看得她直不好意思。
她被他盯得面红耳赤,却忍着没有做声。
她太了解他的脾气了,这会儿她若是出声,就是主动送上门给他调戏。
拓跋飏看她故作镇定的小模样,不禁失笑,这小妮子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她手脚麻利地伺候他穿戴整齐,他忽然俯身,在她唇上重重一啄。
她惊得瞠圆双眼,他已经直起身,笑眯眯地看着她道:“为夫这厢谢过娘子了。”
她气得狠狠地瞪他一眼,羞得低下头,头顶却传来某人恶劣的笑。
帝妃如此,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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