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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2-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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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悲痛间,绽放一点的喜色,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她除了将自己的一切交付给眼前的男人,已经再做不了其他的。

    她终于再次抬步,与他一起走向高台。

    高台上,周清漪端庄地坐在一侧,如高贵绽放的牡丹,正安静地打量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无妒无恨,她眉眼间的神色仍是如青莲一般淡雅。

    凌无双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周清漪,即便只是毫不留意的一眼,却透着凌厉。

    她和周清漪之间的平静在这些诡异的风云后彻底地被打破了,终有一天,她会查清真相还康王一个公道。

    拓跋飏拉着她转身,面向百官。而两人身后的周清漪就好像是被遗忘了一般。

    即便他们没能攻进鲜于的皇城,拓跋飏还是兑现了承诺,册封她为妃——凌贵妃。这是拓跋部落多少年都不曾有过的殊荣……

    他给她的承诺,似乎没有一次落空过。

    只是,于她而言,权利地位都不过是镜花水月,她最想要的真心,他又能给多少?

    殿上所有的礼节完毕后,她与他一起接受了文武百官的朝拜。

    他俯视着大殿中的重臣,视线如雄鹰一般锐利地扫过殿下众臣,忽然打破沉静,沉稳有力的开口道:“凌贵妃对社稷有功,救孤王于锁龙坳。今日起,她可不跪拜任何人,包括孤王。”

    殿下顿时一片抽气声,便是坐在两人身后的周清漪的身子都是一动,险些就失了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凌无双更是好一会儿才从怔愣中缓和过来,不解地看向他。

    他不是万般提防着她吗?为何要给她如此殊荣?

    这样一句旨意,背后的意义可不仅仅是不跪之礼那么简单,更等于给了她仅次于帝王的权利。

    在此之前,拓跋位份最高的女人是纥奚夫人,权利最大的是周清漪。

    如今,纥奚夫人去了,纵使周清漪还顶着王后的头衔,却也敌不过拓跋飏如此一句承诺。

    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用眼神安抚着她。

    “三日后,孤王会带凌贵妃去太庙祭拜,届时百官必须同行。”他声声有力,这是旨意,不容拒绝的旨意。

    殿下便连抽气声都没有了,片刻压抑的沉默后,百官撩袍跪了一地,高呼:“恭喜大王,恭喜贵妃。”

    凌无双心底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拓跋飏不只是给了她意想不到的承诺,更让她见识到了帝王之威。

    下边的臣子纵使对他今日的决定有诸多不满,却无一人敢反对。

    只是,相对于这些大臣,她更好奇的是周清漪这会儿是什么反应。

    她想,她定然脸色惨白,恨得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折断了鲜红的指甲。

    礼成后,凌无双被送去了无忧楼,那里不是帝王的寝殿,却更胜于帝王的寝殿,因为那里只属于帝王和一个女人。

    即便,这一刻他许她的不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却让六宫粉黛无颜色。

    昔日的繁华后宫,在这一刻又有几处不落寞?

    一向冷静的周清漪这一夜竟是出奇地摔了宫里所有能摔的东西,失去了往日的宠辱不惊,满眼的恨意。

    于她而言,这样一场婚礼是莫大的羞辱。

    大殿之上,她就好像是不存在了一般,坐在角落里看着她的夫君对别的女人许下一个又一个史无前例的诺言。

    今日之前,她以为他给她的是纵容的爱护。

    原来,他不过是用漠视换一场政治的合作。

    她不甘心,她十四岁就嫁来了这荒凉之地,陪他走过十载艰辛的岁月,换来的便是今日的羞辱吗?

    纵使她有错,可她只是为了周国复国,就真的不可原谅吗?

    周国被灭时,他不肯加以援手,她是不是也该恨他?

    “王后娘娘,沅紫夫人求见。”墨香从旁小声禀报道。

    这个时候,所有的宫人都不敢靠近周清漪,因为他们实在没有见过如此失控的周后。

    也只有墨香,周清漪的陪嫁宫女依旧冷静。

    “请她去偏厅候着,本宫一会儿就过去。”周清漪掩去眼中的戾色,吩咐墨香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澈。

    “是。”墨香领命退了下去。

    周清漪低头看着自己被折断的长指甲,蓦地眯了眸,用另一只手捏住还连在手指上的断指,蓦地一用力,断甲扯下时,指尖迅速有血珠子滚了出来,染红了如葱白一般的手指。她却不知疼一般,紧紧地盯着不停有血珠子流出的指尖,映红了视线。

    “嗒——”

    血珠子从她的指尖滴落,染上她大红的衣袍。

    她今日故意穿了红色的凤袍,她想要告诉所有人,即便那是凌无双的册封大典,即便她是拓跋子民心中的女英雄,但她周清漪才是拓跋的王后,拓跋飏的结发妻子。

    可是,给她羞辱的不是凌无双,是她的夫君。

    这便是结发夫妻吗?

    她可以给那个女人真心,可以给凌无双无上的荣耀,他可以给她什么?就是看着周国灭亡吗?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章 相敬如宾暗潮涌

    (全本小说网,。)

    凌无双惊得不知所以,想要追上去,却因动作太急,没注意脚下的矮桌,直接绊在上边,嘭地摔倒在地。

    已经走到门前的拓跋飏听到身后的声音愤愤地转身,盯着狼狈地趴在地上的她,身侧的拳紧紧地攥着,刚要转身而去,却见她眼中泛起了泪花,抽啼起来。

    他无措的深吸几口气,这才阔步走回她的身旁,没有多少怜惜地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

    “伤到哪里没有?”他带着火气问,半点温柔都没有。

    被他态度这般不好的一问,他本来含在眼圈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你干嘛对我这么凶?”她哽咽着质问,她已经小心翼翼地哄着他了,他还是没事抽风。

    试想想,她长这么大,何时这般哄过一个人?

    “你还敢质问孤王?”拓跋飏被她的反应气得哭笑不得。

    她的两眼哭得通红,心里虽然愤愤不平,但这会儿恢复了些理智,却还是不敢再乱说了。

    拓跋飏见她又委屈又不敢辩解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了。

    “孤王问你,在你心里,孤王是你什么人?”

    “夫君……”她回得有些底气不足。

    不是她不确定两人的关系,是她很清楚,他不是个喜欢说废话的人,既然这么问她,肯定就是她在这方面犯了什么错。

    可是,她想来想去,还是没想明白自己的毛病在哪里。

    不过,她小心地打量了一下他的反应,似乎勉强过关了。

    “孤王再问你,夫妻之间贵在什么?”他接着又问,语气虽然缓和了些,但紧紧盯着她的视线却好似在告诉她,不许她打马虎眼。

    被他这么一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夫妻之间贵在什么?子嗣?相互扶持?

    ……

    她的脑中飞过一个又一个答案,但见他的脸色越发难看,她吓得愣是没敢回答。

    “不确定?不敢答?”他有些咬牙切齿,眼中有怒意扩散开来,“那孤王告诉你,真诚,夫妻之间贵在真诚。”

    言罢,他似乎已经不想再与她多做纠缠,便想松开怀中的她,起身离开。

    她见状,赶忙圈紧他的腰,阻止他想要离开的动作。

    “放开!”他用命令的语气呵斥她。

    她瘪瘪嘴,心里对他的语气不满,嘴上却不敢说。

    “别走,我腿疼。”她将脸窝进他的怀里,委屈地小声说。

    她可不敢保证,这会儿若是让他走了,他要生气几天。

    “又是为了翾国?”他有些自嘲,语气凉凉。

    她因他的语气心里狠狠一疼,从他的怀中缓缓抬起头,望着他。

    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样悲凉的语气会从他的口中而出。

    “以后不会了。”她不知怎的,一句承诺便脱口而出。

    他眼里的薄凉一滞,渲染出了笑意,复又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

    这会儿,她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她机关算尽的去求,但看这个男人的心。

    而她越是将自己想要的掩藏,在他的眼中她越是虚伪。

    “孤王看看,不是腿疼吗?”他说着去掀她的裙子。

    “没……”她刚想说“没事”,想要伸手去按住罗裙,毕竟这光天化日的……

    他却看着她一瞪眼,她只好憋屈地收了手,任由他掀开她的裙子,挽起她的裤腿。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细致,一碰就红,刚刚实实成成地磕在了桌面上,这会儿已是青红交加了一大片,看得他不禁一皱眉。

    “没事,也不是很疼。”她往回缩了缩腿,刚一开口,他便瞪了她一眼,好似在批评她的不诚实,她赶忙改口道:“只是有一点点疼。”

    他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打横抱起她,边向三楼走去,边叮嘱道:“一会儿上去擦些药,莫要再乱跑乱跳,有点主子的样。”

    她不满的瘪瘪嘴,她平日里很稳重的好不好?刚刚还不是急着追他,怕他生气。

    不过,她很识相的没有说出来,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偷偷地斜睨他,唇角泛起淡淡的笑,笑意里透着满足。

    至少,她的夫君心里,还是有她的……

    温暖的日光照入简陋的茅草屋中,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身上。

    幻影纤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如蝴蝶的翅膀一般,忽闪忽闪地震动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

    先她一觉醒来的皇甫睿翀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滑过蝴蝶的翅膀,动作极为小心,生怕它会飞走一般。

    被他这般一触摸,那双翅膀扇动得更加欢实。

    他见状,怕扰醒她,刚想收手,那对蝴蝶便向上飞了去。

    她睡眼蒙眬的看着他,好似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又好似有太多心事,写在了那双眸子里。

    “娘子,醒了?”他收回手指,笑眯眯地看着她,开口的嗓音带着魅惑人心的柔情沙哑。

    他的话,让她瞬间回了神。

    对,他们已经成亲了。

    “嗯。”她应了声,微微垂下眼睑,视线却正好触到他裸露的胸膛。她却没有像一般女子那样娇羞地躲开,反倒是盯着他的胸口又愣了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甫睿翀看着愣神的她,唇角的笑意不禁僵住,眼中略微划过了些思绪,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染上了笑意,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轻喟道:“娘子,等你再给为夫生个大胖儿子,我们这辈子就圆满了。”

    被他困在怀中的娇躯微微有些僵硬,她抬起眼睑,看向他,“我喜欢女儿。”

    他眼中的笑意微滞,随即掩去,应道:“女儿也好,她一定会像娘子一样的好看。”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娇颜,他第一次发现,其实她真的很美。

    她的美不同于凌无双的清秀灵动,却是清澈中透着妖娆,给人无限的遐想,想要探测她骨子里到底是怎样的灵魂,才能生出这样一副足以倾倒众生的美。

    为何,他以前并未发现?

    他忽然不敢再多看她一眼,他怕自己现在就开始不舍。

    于是,他赶忙道:“饿了吧。为夫起来给娘子做早膳。”

    她看着他从暖和的被窝中钻出,下了床,以精壮的背影对着她。

    她用视线描绘着他的背影,眼中涌动着她自己都不懂的复杂情绪……

    拓跋御书房。

    帝王大婚,本可休息三日,不理政事。但,如今情况特殊,拓跋飏还是高坐殿堂,将拓跋焰烁、莫邪等人招了来,商议显、翾两国之间的战事。

    “昨夜孤王接到消息,显国发兵攻打翾国了。”拓跋飏直奔主题。

    殿下两人并无多少震惊,或许是因为他们对皇甫睿渊的为人太过了解了。

    若显国如今还是皇甫瑾为帝,定然不会有如今的辉煌。

    一将功成万骨枯,心慈手软的帝王能守住国土便不错了,何谈开疆辟土?

    “大王是如何决定的?”拓跋焰烁最先打破殿里的沉寂,问道。

    “孤王若是已经有了决定,又何须与你等商量?”拓跋飏目光如芒地扫向他。

    拓跋焰烁微垂着头,好似没有看到拓跋飏的警告一般,自顾自地道:“既然这般,微臣建议大王起兵攻打翾国。”

    “哼!”拓跋飏闻言冷哼,言词犀利地质问道:“孤王这个时候攻打翾国,王叔就不怕孤王背上背信弃义的名声吗?”

    “大王可以先攻打翾国所占领的周国地界,周后是大王的发妻,大王为她复国,难道不是情理之中?”拓跋焰烁未加犹豫,一针见血地道。

    如果不帮凌无双的娘家是背信弃义,那不帮周清漪的娘家,结果不是一样?

    是以,拓跋焰烁的回答将拓跋飏刚刚的话堵得一字不落。

    “末将不这么认为。”莫邪在叔侄俩剑拔弩张之时,忽然插言。

    拓跋飏这才收回锋芒的视线,看向莫邪,问道:“莫邪将军有何高见?”

    “我们这会儿与显国一起分割了翾国容易,但塞外与中原的距离如此遥远,只怕塞外与中原两边很难都顾及周全。拓跋人的根基毕竟在塞外,若是为了中原那一亩三分地而丢了根基,末将觉得实在不值。”莫邪言之凿凿地分析道。

    拓跋飏忽然想起了凌无双今早说过的话,这两兄妹倒真是志同道合。

    若不是昨晚凌无双一夜都与他在一起,他当真要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事先就已经串通好了。

    “皇叔觉得呢?”拓跋飏不答,直接将球抛给了拓跋焰烁。

    这等军国大事,他定然是不会让任何人觉得他有私心的。

    拓跋焰烁闻言,撩袍跪了下去。

    “若是大**任微臣,大王出征期间,微臣定会为大王守住拓跋,不会让人入侵一分一毫。”

    他一句话,震惊了在场的两人。

    若是拓跋的大军都调走去中原打仗了,谁能保证守得住拓跋的根基?

    可是,拓跋焰烁居然敢下这样的保证,到底是相信自己的势力?还是……

    拓跋飏眸光锐利地盯视着他,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思,没人能懂。

    蓦地,他的唇瓣微动,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那里的拓跋焰烁。

    “皇叔都这般保证了,若是孤王再不出兵攻打翾国,趁火打劫,孤王是不是就愧对拓跋的列祖列宗了?”拓跋飏的语气和缓,似乎又夹杂着什么深意传达给拓跋焰烁。

    “大王!”莫邪大惊,当即劝道:“万万不可啊!”

    拓跋飏却是对他淡定地一摆手,没有搭话,继续盯着拓跋焰烁,等着他的回话……

    拓跋焰烁的唇微弯起一抹弧度,笑意却未达眉眼。

    “大王如此问,是否不相信臣能守住拓跋?”他不答反问。

    “孤王怎会不信皇叔?”拓跋飏端坐于高坐之上,睨视着他,眼中的神色暗晦不明。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这话并未完。

    果真,便又听他道:“只是,孤王答应过父王,定然会做千古一帝,若是背信弃义,违反盟约,叫天下人如何看孤王?”

    “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寇。再者,兵不厌诈,臣不觉得有何问题。”拓跋焰烁坚持。

    “皇叔这话有理。”拓跋飏赞同地点点头,“但皇叔又怎么能保证,孤王就是胜的那个?显国可不是纸老虎。”

    “臣敢提议让大王出兵,自是有信心不让大王处于败军之位。”拓跋焰烁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几步走到御案前,递了上去。

    拓跋飏睨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书信,动作娴熟地抽出里边的信纸,却在看到信上的内容后,微微眯了眸,似在思绪着什么,却又转瞬恢复了常态。

    他不急不缓地放下手中的信纸,唇角绽开一抹暗晦不明的笑意,“皇叔果真是深谋远略啊!”

    拓跋焰烁宠辱不惊,撩袍跪了下去,声音高亢地启奏道:“还请大王下旨出兵,替王后收复国土。”

    莫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迷惑地看着这忽来的变故。

    他虽然与凌无双情谊颇深,但到底还是忠君爱国的。只是,他仍是无法认同随时背叛盟约的做法,这有违大丈夫的作风。

    “今儿孤王乏了,这事容孤王再想想。”拓跋飏说着起身,拓跋焰烁却不打算就此作罢,“还请大王早做决定,若是等无双公主祭拜了太庙,便等于拓跋皇室的一族,若是到时再起兵,只怕会更加惹人非议。”

    拓跋飏顿住脚步,视线锐利地落在他的头顶,冷笑着质问道:“皇叔这是在逼孤王?”

    “臣一心为拓跋。”拓跋焰烁匍匐着身子,没有人能看清他的神情。但他如此卑微的姿势,无疑是在逼迫拓跋飏。

    “有一点孤王希望皇叔明白,不管孤王是否起兵攻打翾国,凌贵妃也永远都是拓跋的贵妃。”拓跋飏的声音异常的发沉,是提醒,亦是警告。

    为国,拓跋焰烁做什么都不为过,但却不是什么人的主意他都能打的。

    言罢,他不再犹豫,抬步便向书房外走了去,经过拓跋焰烁的身边时,不带半丝停留。可见,帝王意,任何人都左右不了。

    无忧楼前,凌无双站在空旷的土地上,微微发着愣。

    冷冽的风吹动她的裙摆,割过她的脸颊,她的皮肤已经不再像初来那会儿一样,一遇到这风就如被刀子割了一般的疼。

    甭管你是金枝玉叶,还是普通贫民,人的适应能力果真是强大的。

    身后忽然有人拥她入怀,被风打得微凉的身子终于感觉到了些暖意。

    她深吸了口气,闻着熟悉的气息,身子又往后靠了靠。

    “在想什么?”

    耳边不再只有风声,响起了他低淳的声音。

    “我在想,若是在这里种些花,无忧楼便不会太寂寞了。”她的视线仍旧落在那一片空地上,语气幽幽地回道。

    “你喜欢什么花?”他的气息洒在她的耳侧,温温的。

    她想了想,却没有回答。

    花比人娇贵,只怕她喜欢的花,都无法在这里存活。

    她沉默,他便也跟着沉默,两个人看着一片空地发呆,可心思却没人在那片空地上。

    良久后,她打破沉默,“大王带无双出去转转吧。来了拓跋这么久,还没有机会出去好好地看看。”

    “好。”他略微松了些手臂,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却仍旧困她在怀。

    “想去哪里?”他们的面庞离得很近,他说话时,热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她的脸上,有些微的痒。

    “嗯——”她拉了个长音,似仔细在想。

    “情人湖,好不好?”他对她眨眨眼,笑得暧昧。

    她不禁红了脸,想起两人初见时,就是那般激烈的场面。她还负气地骑走逍遥,险些送命。

    想起逍遥,她又忍耐不住伤感。

    “如果有机会,我想再去一次锁龙坳,或许可以找到逍遥和玲珑的尸首。”她略微低了头,用纤长的睫毛遮住眼中的伤痛。

    他深吸一口气,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额上。

    “孤王答应你,我们一定可以重回那里。”

    她感激地对他笑了笑,忽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不识趣。好好的气氛,她非要提锁龙坳。

    她小心地打量了下他,见他并没有什么厌恶,或是生气的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这厢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他道:“你不必紧张,孤王还不至于一听到锁龙坳三个字,就急着要人命。”

    还没顺下去的一口气一下子哽在了她的心口,顺了好一会儿,才顺下去。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她懊恼地问。

    “嗯。”他不客气地点头,“很明显。”

    “是呀!是呀!我哪里及大王一分喜怒不形于色。”她说着推开他,越发懊恼。

    拓跋飏任由她推开,负手站在一旁,自得地说:“孤王早就说过,你并不是个善于伪装的人。”

    “是。大王早就提醒过,小女子却还自不量力,惹人笑话。”

    “别的能耐没见长,这嘴巴倒是越发厉害了。”他无奈地摇摇头,大有不与她一般见识的意思,拉过她的手,向院外走去,“走吧。你不是想出去转转吗?”

    “就这样去?”凌无双看看两人的打扮,提醒道:“我们还没乔装。”

    “无忧楼里有让你乔装的衣服吗?”他头也不回,酷酷地反问。

    她瘪瘪嘴,虽心有不甘,却被他人家堵得没话回了,只好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任由他拉着她前行。

    半个时辰后,拓跋皇城街头,一个体格魁梧,身着粗布衣,外套黑色裘皮马甲,线条刚毅的硬汉,身边领着一个身体瘦弱,做下人打扮,看着十七八岁,唇红齿白的男侍从。

    只是,那侍从对他的主子似乎有些不满,始终瘪着嘴,不满地盯着他的后背。

    两人之间这一差异,更是吸引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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