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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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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王明知有诈,但脑子控制不住的多想。
“你反正要联姻,同平津侯府联姻,不更好?”太夫人说:“放眼整个京城,只有我们家还有一定实力;淮南王?他自己能保住自己,就算不错了。”
其实这话,也不错。
定北王眼睛躲闪,心思活络。
他要淮南王,是看中对方宗室里的影响力,里应外合。
现在平津侯太夫人,跑来说上面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齐喧眼珠子一转:“父王,我和贺姑娘的亲事?”
凭着他对定北王的了解,有利于对方篡位的事情,一定舍不得放弃吧?
哪知道,他不是第一个来吃螃蟹的。
有人说,第一个吃螃蟹的,是勇士。
之后跟来的,就是个傻子。
齐喧不小心,就做了一个傻子。
定北王脑子迅速冷静,怒视齐喧:“死了这条心吧!”
毛都没长齐,就东施效颦,学别人算计老子,还嫩了点!
483乱
平津侯太夫人见状,脾气也跟着上来。
她怒道:“你这是不想认?”
“你是女儿嫁不出去,非要赖我家吧?”
定北王做了决定,说话也不留情:“齐喧好骗,本王可不好骗!”
这话彻底激怒了平津侯太夫人。
她顺手捞起一个茶杯,对着定北王的脑袋就砸过去。
定北王想都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合会动手,更不用提去躲闪。
平津侯太夫人手劲儿特别大,茶杯在定北王脑门上留下一个坑后,碎在地上。
齐喧傻了眼。
“太夫人!”他拦是来不及,只能暗地跺脚。
说好的逼婚呢?
跟平津侯家结亲,淮南王那边肯定要多想一想。
如此,定北王就不用再卖杜筱玖了吧?
齐喧是想着,牺牲他自己,将杜筱玖解脱出来。
哪知道晚一步,什么也没做成,还让两边家长直接翻脸。
他慌忙拦在平津侯太夫人身前,挡住围上了的侍卫:“误会,都是误会,全给小爷我退下!”
侍卫犹豫,纷纷看定北王的眼神。
定北王冷笑:“若是太夫人非要将女儿嫁进来,等本王大事已成,会考虑让齐喧,给你家姑娘留个侧妃的位置!”
想占他家长媳的位置,平津侯府也太取巧。
平津侯太夫人一巴掌拍在齐喧背上:“你看着办吧!”
这是齐喧出的主意。
她本来不同意。
可是贺丹云和齐喧两个,在她面前你看我一眼,我瞧你一眼。
私下再多问贺丹云一句。
那丫头张嘴就是:“嫁谁不是嫁,我就觉着他还行!”
能让她这么评价,已经算很稀罕了。
平津侯太夫人知道最近朝局动荡,突然冒出这件事,她一筹莫展。
稍信往宫里。
平津侯的回信是:“既然两个人互相喜欢,就不要拦着。”
语气淡的像家常便饭。
太夫人无法,也确实为贺丹云嫁人发愁。
几处犯愁挤在一起,她脑子一热,真听了齐喧的计谋。
结果,定北王太贼,根本不上当。
今天婚书是拿不走了。
平津侯太夫人黑着一张脸,喊了跟随自己过来的婆子:“咱们走!”
“太夫人怕是走不了。”定北王冷笑:“来都来了,就在王府住上几天。”
“父王!”齐喧震惊:“您要干什么?”
定北王却不理她,让手下侍卫围住平津侯太夫人。
齐喧挡在前面:“谁敢放肆!”
他转向定北王:“儿子知道父王一心想上位,甚至为此不顾亲情;
这是京城,不是云溪,您将太夫人留在府中,可想过后果?”
齐喧可以接受自己作为质子,被定北王扔到京城;
他也可以接受,定北王为了利益,拿自己联姻。
可是平津侯太夫人,是为他而来的。
若不是他乱出歪点子,定北王哪有机会抓住太夫人。
想起贺丹云会为此恨他,想起平津侯会为此灭了定北王府,想起还有可能拖累母亲和姐姐,齐喧后悔极了。
定北王闻言,说:“后果?本王若还不当机立断,后果就是你们一个一个都来图谋本王,让本王越来越被动!”
很明显,他的行踪,再也藏不住。
不如破釜沉舟,趁早对永明帝发难。
反正对方,早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注定被吃掉。
再犹豫,会被别人截胡,抢走良机。
齐喧见定北王主意坚定,率先推开眼前的侍卫,对太夫人喊:“太夫人先走!”
定北王愤怒,夺过离自己最近侍卫手里的鞭子,照着齐喧的脸就抽过去。
平津侯太夫人脚步顿了一下,不忍看齐喧受苦:“我住这,他也不能拿我怎样。”
齐喧猛的往外推她:“可是我会难过,贺姑娘会不喜!”
哪怕娶不到对方,他也不想留个不好的回忆。
“抓住她!”定北王毫不留情,命令手下。
齐喧朝太夫人大吼:“快走!”
太夫人也不再迟疑,领着几个婆子打了出去。
身为武将之女,平津侯的母亲,她身边的婆子,全是训练有素的打手。
王府侍卫最初轻敌,竟被其闯到了大门口。
齐喧跑着追上去,能推开的侍卫他就推,能绊倒的他就绊,能打的他就打。
侍卫们顾忌着他是王府世子,都不敢还手。
定北王怒道:“将世子给本王抓住!”
一声令下,当即有侍卫摁住齐喧手脚。
因为齐喧的干扰,平津侯太夫人领着人已经打出王府门,再追已经没有意义。
定北王气的跳脚,拿着鞭子,对齐喧劈头盖脸一顿抽:“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用尽了全力,将最近慕容王妃和杜筱玖留下的气,全撒在齐喧身上。
齐喧罕见的咬住牙,一声不吭。
最后还是侍卫见齐喧直翻白眼,怕真的打死,出声提醒两句,定北王才收回鞭子。
望着皮开肉绽、半死不活的齐喧。
定北王喘口气,冷冷说道:“扔回他的院子,好生照顾,别死!”
他可以背弃慕容王妃,却不能打死齐喧。
在他另有子嗣之前,齐喧还不能死。
看到浑身血淋淋的齐喧,被侍卫抬进院子,早就得到的消息的元宵和中秋,还是忍不住大叫一声扑过去。
元宵哭着问:“怎么就被打成这样?”
中秋气道:“王爷真的不念父子亲情吗,这是准备往死里打呀!”
抬齐喧来的侍卫,说道:“姐姐们别抱怨了,赶紧给世子清洗,好好疗伤吧。”
再拖,齐喧就要是失血过多,救不回来了。
元宵忙喊了院子里的小丫鬟,齐心合力将齐喧安置在塌上。
也是习惯了齐喧被打,哪怕现在大夫不来,元宵也能熟练的帮他止血。
她又怕齐喧伤口发炎,让人在屋里放满了冰块。
元宵忙这一切的时候,中秋擦了把眼泪,问要走的侍卫:“王爷人呢?”
侍卫互相看一眼,都不敢说。
中秋恼了:“好歹他是当爹的,儿子都快没气了,他不请大夫来?”
一个侍卫犹豫着说:“王爷跟着府里幕僚,急匆匆出去了;我等已经请了大夫,估计还在路上。”
王府里的大夫,在慕容王妃一逃出去,就被定北王不知弄哪里去了。
眼下,王府里也没有什么大夫,只能从外面请。
所以时间上,要等一等。
中秋磨了磨牙齿,放几个侍卫走了。
她转身回屋,看了眼帮齐喧清洗的元宵,直接走到窗前,将那几只喂养的鸽子召唤了过来。
元宵回头:“你不过来帮忙,要干什么?”
“传消息!”中秋咬牙切齿的说。
484八字不合
神龙殿前面,平津侯拎着把长剑,萧杀的端坐在前门口。
文皇后立在前面,身后是之前攀附在文家这条脉上的文武官员。
“平津侯,定北王无诏进京,另有所图,你赶紧让本宫进去,面见万岁!”
文皇后很不耐烦。
这是第三次,她带着人来找永明帝,却被平津侯挡在外头。
平津侯眼皮也不抬一下,仔仔细细擦拭手中长剑。
剑身已经被他擦拭的像面镜子,在阳光下冒着寒光。
平津侯一动,剑上冷光不小心射在文皇后眼睛上。
文皇后下意识抬手捂住眼睛,后退一步,避开剑光。
她身后的几个官员,也朝后退了一步。
这么一动,气势更加低迷。
文皇后气急:“平津侯,你是来守护万岁的,如今万岁有难,你莫不是有别的想法?”
这话当真阴毒。
平津侯还是没有理她。
跟着来的官员,在火辣辣的日头下,站的心里烦躁。
其中一个瘦高个,跟着文皇后冷笑:“平津侯手握重兵,又得万岁看重;一般这种人,危机关头最容易倒戈。”
他说出了文皇后心里的不安。
文皇后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眼神不断打量平津侯的神色。
平津侯缓缓抬起眼皮,朝着说话的官员看了一眼,讥笑道:“那你站在这里,又是为什么?”
得到消息的人家,能躲的全躲了。
能被定北王收买的,早被收买,暗地里憋着大招。
眼前这几个,可以说是文皇后能招来的乌合之众。
就凭他们一点眼力劲也没有,还跟着文皇后上蹿下跳,平津侯就不将他们看在眼里。
那个瘦高的官员,听平津侯质问,当即挺了挺胸脯:“本官是为大楚安定、天下黎民进宫,坚决不能让定北王那个小人趁势乱国!”
“口号倒是喊的响。”平津侯说:“你有什么能力不让定北王起事?
手里有兵,还是手里有粮,或者你在朝廷中举足轻重?”
瘦高个官员涨红了脸。
他吭哧了两声,郎朗说道:“本官有一颗赤子之心,甘愿冒死谏言,求万岁出来主持大局!”
“若真是赤子之心,为何不一心做个好官,反而在朝廷拉帮结派?”平津侯轻飘飘一句。
瘦高个官员跳起来:“平津侯把持神龙殿,不让我等面见万岁,且出言不逊,是想学定北王造反不成?”
“哀家看,是你们要造反!”一声不怒自威的声音,从后侧方响起。
文皇后心中一惊,皱起眉头,她怎么来了?
上官太后的轿撵,一点一点靠近。
官员们慌乱了一阵,又在文皇后的目光中安静下去。
这个功夫,上官太后已经到了跟前。
文皇后行完礼一抬头,瞧见上官太后身边的杜筱玖,脸色当即大变:“母妃带着定北王女儿来,是何用意?”
难道上官太后是定北王派系?
文皇后目光不善,因为恐惧和担忧,她全身重心都压在若灵胳膊上。
杜筱玖一脸正色:“你才是定北王女儿!”
你全家都是!
“……”这回应出其不意,成功将文皇后噎住。
杜筱玖说:“现在谁不知道,我跟定北王翻脸,你想利用我身份为难太后,又是什么心思?”
“……”文皇后真的没想到,这个时候杜筱玖还能跳出来找茬。
杜筱玖又说:“万岁被你女儿和你亲婆婆闹的,该有多伤心;
你不但不让他清净,还勾结官员来门口叫嚷,你真是亲媳妇吗?”
“……”文皇后暗自咬牙,怎么听着,倒都是她的错了?
杜筱玖朝着文皇后翻了个白眼,转向平津侯:“我小时候,娘给我讲过一个寓言故事。”
文皇后:“……”
讲故事?
怎么杜筱玖一出来,画风就不对了?
平津侯:“……”
谁能告诉他,杜筱玖来干嘛的?
上官太后:“……”
别看哀家,哀家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想压个注。
“沙漠里有种鸟,叫鸵鸟;”杜筱玖不管不顾,给大家讲起了故事:
“这种鸟一遇到危险,就将头埋沙子里,屁股却露在外头,以为这样,敌人就看不见自己了;
其实这种鸟速度挺快,若是跑起来,足以甩掉敌人;
可惜他偏偏逃避现实,自欺欺人,撅着个屁股让敌人来啃一口,你说这鸟傻不傻?”
平津侯:“……”
好好一个寓言故事,怎么杜筱玖讲出来,弥漫着一股不舒服的味道?
他看了看上官太后,又看看杜筱玖。
虽然不喜欢,可他也知道这两个人有备而来,故意讲寓言故事点醒他。
平津候默了默,面对永明帝的困境,他还真没有好主意,只能死守宫门,让伤害来的晚一些,再晚一些!
可若是能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不用一用?
于是,平津候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杜筱玖抄起手,直视平津侯眼睛:“是,就看你们愿不愿意!”
文皇后此时,脑子终于恢复正常。
她不理杜筱玖,只对上官太后说:“母后,且不说她是定北王的孩子,只说她这个人,本就不着调;
如今皇家危急关头,你带着杜筱玖来,是想将事情搅的更乱吗?”
上官太后冷冷一笑:“你若是没解决的方法,就一边老实呆着!”
在这里乱蹦乱跳,一点用也没有。
上官太后鄙视的朝文火花塞很好瞧了一眼,便别过头。
文皇后被对方轻视的目光刺伤,脸上红云立显。
她现在能招来的官员,都是不入流的。
像刘仆射那些,都跟狐狸一样,早没影了。
等新朝一建,他们出来照样当官。
若说现在谁最担心,文皇后敢称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毕竟只有她,全身心利益,都栓在永明帝身上。
可惜她手里已经没事什么了,在场的上官太后和平津侯,谁也不将她放在眼里。
平津侯迅速看了眼文皇后,眉头紧皱。
他对杜筱玖和梁景湛印象蛮好的。
可现在不是儿戏,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好主意破局?
平津候沉默了。
杜筱玖皱起眉头,这倒霉催的皇后!
她问:“万岁不是将皇后关起在翠鸣宫了吗?怎么着,万岁才出事,说出的话就不管用了?”
文皇后:“……”
她跟杜筱玖,是不是八字不合?
485该来的,总要来
上官太后听到杜筱玖的质问,竟然真的吩咐左右:“将皇后请进翠鸣宫,没事别出来!”
有宫人出列,要架着文皇后走。
这几天,文皇后也不管宫里琐事,一门心思堵在神龙殿门口。
若是能有成效也好,可惜屡战屡败。
眼下这种情况,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好精神。
看在宫人眼里,文皇后不但失宠,还没真本事。
宫里人心惶惶,都不知道自己出路在何方。
上官太后一回宫,正碰到有内侍往外倒腾宫里宝贝。
她雷厉风行,迅速调遣了自己安排在慎刑司的人,严惩了那几个偷宝贝的内侍。
而文皇后,竟然毫无知觉,还在神龙殿门口磨叽。
两个一比较,高低立显。
那些惶恐的宫人,似乎有了主心骨,对上官太后,起码表面上俯首帖耳。
文皇后大怒,挣扎着要推开上来绑她的宫人。
宫人们似乎还犹豫了一下。
杜筱玖旁边“噗呲”一笑:“是不是魔障这个病还带传染的,静太妃如此,文皇后也如此。”
此话一出,直接给文皇后扣了一个疯癫的帽子。
宫人们有了行动的理由,心中底气更盛,当下就推开若灵,将文皇后摁住。
上官太后只轻飘飘扫了一眼,就云淡风轻的说:“送进翠鸣宫,若是让她再溜出来惹是生非,就算皇宫被人攻陷,哀家也要拉着你们下去!”
摁住文皇后的宫人身子抖了抖,朝着上官太后身后两排慎刑司的内侍们偷偷瞅一眼。
且不说以后如何,现在起码得活下去。
若灵一路哭一路喊,跟随着文皇后一起被关进翠鸣宫。
上官太后又将目光转向那几个官员:“翠鸣宫的偏殿里备好了茶水,你们是自己进去,还是让哀家请进去?”
既然来了,就留下喝杯茶。
几个官员目瞪口呆,张着嘴巴看上官太后这一番操作。
情势逼人,他们脑袋冷静了冷静,终于知道怕了。
但是没泛起一朵水花,就成了一条咸鱼,终究有违读书人的体面。
瘦高个的官员,挥了挥手臂,小声喊了一句:“太后要助纣为孽吗?”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上官太后也不生气:“很明显,你们的主子没有赢的机会。”
“……”其余的官员,都拿眼睛怒视那个瘦高个。
就你话多!
在上官太后喊人之前,他们先迈开了腿:“那下官就去偏殿,等着太后力挽狂澜。”
这才是保命的正确打开方式。
上官太后也不为难几个人,反正她的目标,也不是这些翻不起大浪的小官员。
神龙殿门口,终于清静。
杜筱玖问平津侯:“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是让万岁继续做埋头的鸵鸟,任人宰割;还是赌上一赌?”
平津侯盯着杜筱玖良久,才叹口气,侧开身给两人让路。
上官太后进去后,杜筱玖却留下,同平津侯一边一个,守在神龙殿门口。
“你怎么不进去?”平津侯问。
杜筱玖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懒懒的说:“是太后要给万岁说事,又不是我。”
平津侯更加不解:“那你跟来干什么,口口声声说有主意,最后却让别人见万岁?”
“因为有些事,太后才知道;”杜筱玖咧嘴一笑:“万岁现在,估计不喜欢见太多的人。”
她要照顾对方情绪,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为了憋死定北王,让他白忙活场,她容易嘛她!
平津侯闻言,眉头皱的更加深:“太后才知道的事情?”
他内心,莫名的不安定。
杜筱玖也不瞒他:“侯爷,您知道万岁怎么登基的吗?”
“……”平津侯无语。
这是什么问题?
谁都知道,是皇子们只剩永明帝一人。
无可选择,百官才在萧乾和文之水主持下,认下了永明帝这个皇帝。
若永明帝是靠自己本事上位,眼下也不会是这种不能解的局面,连个出头帮衬的官员都没有。
平津侯深深知道这种情形,才牢牢把控几个卫所,力求给永明帝营造一个安全的范围。
杜筱玖没有等到平津侯回答,又见对方一脸深沉。
她笑了笑,说:“先帝并不知道自己哪个儿子能做皇帝,对不对?”
平津侯还是沉默。
“所以有些传承,先帝就来不及告诉下一个皇帝。”杜筱玖说:“比如,定北王府为什么代代都想造反?
一个远在云溪城的异姓王,又有什么底气,能让百官承认他的身份?”
“……”平津侯垂着的睫毛闪了闪,手下停止了擦剑的动作,竖起耳朵。
杜筱玖继续说:“就像定北王代代都传承要造反的心思,皇家总有些事情,也只有皇帝才知道。”
所以先帝死的太急,永明帝并没有从对方那里得到传承。
上官太后知道,却因为文皇后,她并不告诉永明帝。
平津侯一点就透,立刻恍悟。
杜筱玖嘿嘿一笑,又说:“或许,那个秘密,会破解现在的局,让定北王蹦跶不起来呢?”
平津侯挑眉看了杜筱玖一眼:“不论你承不承认,他总归是你亲生父亲,你这样算计他,真的好吗?”
杜筱玖不屑:“再说一遍,他没养过我,对我也不好;
我是那种因为血缘禁锢,让自己不痛快的人吗?”
从定北王进京软禁她开始,杜筱玖就不承认这个爹了。
想想也悲哀,头一个爹不是亲的,对她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愧疚之心;
后一个爹是亲的,却也是自私自利之人。
杜筱玖都搞不明白,是这些爹没福气有她这个闺女,还是她注定不该有爹。
好在两个娘都是好的,杜筱玖抄起手,仰头看向天空,满腹忧伤。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现幻觉,平津侯和杜筱玖一安静,神龙殿里永明帝的痛哭之声,伴着宫外的吵杂,传进两个人的耳朵。
平津侯和杜筱玖对看一眼,擦剑的擦剑,仰望天空的,继续仰望天空。
时间悄悄流逝,晚霞已经将天空染红大半,上官太后却一直没有从神龙殿出来。
定北王身披重甲出现在远处,其身后是乌压压一片精兵强将。
平津侯终于不再擦长剑,站起身。
杜筱玖也跟着立正站好。
该来的,还是来了。
486逼宫
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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