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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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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王不封他做太子的理由,除了平庸无能,就是无子。
外人可怜他,齐喧却觉得挺好。
他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做个富贵闲人,有什么值得可怜?
可他是嫡子,还是长子,总有些人看他碍眼。
为了子嗣,慕容王妃听了家兄的话,为定北王广纳后宫。
很快,宫里就热闹起来,齐喧的弟弟和妹妹们,纷纷出世。
齐喧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是明显感觉到,慕容王妃不快乐。
韩嬷嬷心里不忿,用阴损的手段陷害了几个后妃,直接导致慕容氏被软禁。
慕容王妃受不了这个屈辱,杖毙了韩嬷嬷,然后服药自尽。
她死没两天,齐喧府里,就被搜出了大量的兵器。
天知道,那些兵器,齐喧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来的。
定北王悲痛欲绝,不忍处置齐喧,对着群臣诉说自己组慕容王妃的伉俪情深。
只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在大臣的坚持下,定北王将齐喧贬为庶民,发落边疆。
为了缅怀慕容王妃,定北王的新皇后,是直接从慕容家里选了一个适龄的姑娘。
齐喧离开京城的时候,天上飘着大雪,他简陋的车架正好同慕容家送嫁的队伍撞上。
齐喧掀开车帘,望着十里红妆的送嫁队伍和热闹的人群,飘雪打湿了他的眼睛。
这一场梦,犹如一枚冰锤扎进齐喧的心,让他冷的透心凉。
睁开眼睛时,望着头顶华丽的帷帐,齐喧恍如隔世。
梦里没有姐姐,没有贺丹云,没有他在京中做质子的经历。
但是那股心酸和不甘,却残留在此刻齐喧的五脏六腑。
他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世子醒了!”元宵扑了上去,担忧的望着睁开眼的齐喧。
正要去倒血水的中秋,咣当一声扔了水盆,跳着到齐喧塌前。
看着齐喧虽然虚弱,但是明显有了血色的脸,中秋“哇”一声哭出来。
“世子,你醒了!”中秋抹着眼泪哭道:“你要吓死奴婢了!”
齐喧动了动,感觉全身都撕心裂肺的疼。
他转了转眼珠,张开嘴:“别哭,我怎么了?”
“王爷抽了你一顿,好在都是皮肉伤,没有动到骨头。”元宵赶忙说道。
她问:“世子先别乱动,您现在身上全是药,大夫说要好好躺几天。”
齐喧重新闭上眼睛,让自己脑子清醒一下。
这一闭,他终于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姐姐呢?母亲呢?”齐喧着急起来:“父王现在哪里?”
他用错了计策,直接惹怒了定北王。
齐喧真怕定北王迁怒母亲和杜筱玖。
是他没本事,看不透人心,察觉不到危机,躺在王府世子的温柔乡高枕无忧。
关键时候,他护不住自己,也护不住身边亲人。
梦里,母亲的自尽,他府里搜出的兵器,都说明身边危险重重。
齐喧不敢想定北王的态度。
见他着急,元宵忙安稳:“王妃在西山,有太后护着;王爷现在宫里,一时半会也没时间回府。”
“进宫了?”齐喧心提起来:“宫里出了什么事?”
“万岁驾崩了!”元宵答。
齐喧一震,惊地要坐起来。
可他一动,全身的伤口又裂开,鲜血和着药汁,一刹那渗透了中衣。
元宵慌的摁住齐喧:“世子着什么急,天塌了有王爷顶着,您现在要做的是安心养伤。”
齐喧不知道该给元宵怎么说。
梦里的元宵和中秋,到年纪后全放出去嫁人生子。
等他被封王搬进京城,与两个人都断了联系。
中秋也帮着元宵劝:“世子,奴婢已经通知了郡主;万一有事,郡主会看着办的。”
姐姐?
齐喧怔住。
姐姐没有在他梦里出现。
是不是说明,现实跟梦,是不一样的?
正在他陷在梦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院子里小丫鬟跑来:“郡主回来了,郡主回来了!”
元宵和中秋对看一眼,纷纷起身。
中秋还没招小丫鬟问清楚,就看见杜筱玖大踏步从外面走进来。
“郡主。”中秋捂住了嘴巴,泪在眼中打转。
老实说,中秋同杜筱玖接触不多。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出现,中秋心里就踏实了。
杜筱玖脸色不是太好,甚至说有些恼怒。
她一进屋子,就直奔齐喧塌前。
齐喧的惨样,落在她眼中,令其更加愤怒:“他打的?”
齐喧望着此刻的姐姐,直觉着对方气势凌人,有一种碾压一切的气场。
他脑子卡了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杜筱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中秋反应快,当即说道:“是王爷打的,以前也经常打,可从没有出手这么重过。”
杜筱玖坐在塌前,盯着齐喧上下检查伤口。
“姐姐,”齐喧结结巴巴:“听说,万岁驾崩了?”
“嗯。”
“那……父王会成为皇帝吗?”
杜筱玖奇怪的看了齐喧一眼:“你哪来的自信,他能做皇帝?”
齐喧舔了下干燥的嘴巴,说:“那是他的梦,也是定北王府历代王爷的目标。”
“你呢?”杜筱玖没废话,上来就问。
齐喧一下子懵了:“谁?”
“你!”杜筱玖重复一遍:“你的梦,你的目标,你的未来呢?”
“我……”齐喧脸色渐渐变的凝重:“当然是保护好你和母亲,保护好……”
他未来的妻儿。
杜筱玖浅浅一笑:“你拿什么保护?”
这句话太打击人,齐喧当即不吭声,面露愧色。
杜筱玖默了默,问:“那个位子,你想不想要?”
“……”齐喧瞳孔紧缩,不可思议看向杜筱玖。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九五之尊,定北王府三代人心心念的位子,谁不想得到。
齐喧想起梦中,若是自己站上那个尊贵的位置。
母亲是否,就不会被冤死?
不!
齐喧说:“可是我没有那个能力!”
他汗颜。
若是他有自保能力,就算不在那个位置。
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人,行动前也会掂量掂量。
杜筱玖双手,按在齐喧肩上:“你还年轻,能力会慢慢成长;可眼下,若是你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再也没有成长的机会了。”
“……”齐喧心中一沉。
490在商言商
姐姐说的结局,同那个噩梦吻合了。
“我……”
齐喧没有犹豫太久。
他想明白了,杜筱玖匆匆赶来,什么废话也没有,上来就问这个问题。
说明她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齐喧重重点头,目光坚定:“我想!”
杜筱玖欣慰的一笑,话也俏皮起来:“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是佛系,不争不抢的。”
如果那样,她从上官太后手里接的东西,还真没处用。
齐喧问:“我该如何做?”
“什么也不做,好好养伤!”杜筱玖笑:“说完这个,你交待交待,你和贺姑娘是怎么回事吧?”
话题跳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齐喧的脸,腾一下红了。
“没,没什么。”齐喧吞吞吐吐:“那个,感情不就是,一刹那的事情吗?”
说不清道不明,就像贺姑娘打在他身上的拳头。
初时觉着疼,后来就有点酸。
再接下去,印在心里,翻出来想时,带着那么一点的甜。
杜筱玖罕见的看到齐喧会害羞。
她好奇的注视着对方,嘴角似笑非笑。
齐喧被她看的不自在,想翻个身,都动不了,羞的想钻到地缝里去。
“哈哈哈哈,”杜筱玖突然爆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那扭扭捏捏的小模样,真是好玩。
杜筱玖朝外面招招手:“贺姑娘,进来吧。”
这下子,齐喧更想找个地缝钻了。
贺丹云满面红云进来,不好意思走太近。
杜筱玖起身,拉着她坐下:“你跟齐喧好好聊,有什么说什么,别存误会。”
她回来时,看到贺丹云的马车停在外头,却不进去。
是她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架了进来。
平津侯现在也算她的联盟队友,贺姑娘同齐喧,若是真成一对,自然是极好的。
反正,能气死定北王的,都好!
杜筱玖怕她放不开,拉着中秋和元宵出去,只留两个人在屋里。
贺丹云咳了一声,小心检查了下齐喧的伤势。
齐喧红着脸,问:“你,你怎么来了,太夫人她老人家,还好吧?”
“没气死。”贺丹云轻声说道:“早知道你是带她来做蠢事,我就拦着了。”
那一天,她也是无意中救了齐喧。
为了躲避王府侍卫,两个人坐一辆马车离开店铺。
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你看我,我瞧你,不知怎的,贺丹云越看齐喧越顺眼。
“你,是为了避开王府给你的联姻,还是真的喜欢?”贺丹云瞪起眼睛,望着齐喧问道我。
齐喧默了默:“若我说,没有一点利益考虑,那是骗你。”
“……”贺丹云沉默,不再说话。
屋里里的空气,一下子特别安静,彼此都能听见心跳。
齐喧紧张的手心全是汗,背上的伤口也泡在冷汗中,火辣辣的疼。
他还没看透自己的心。
贺丹云说喜欢他,齐喧第一个反应,就是娶了对方,兴许就能阻拦同淮南王府的联姻。
“我……”齐喧想说点什么,却怕伤了贺丹云的心。
贺丹云突然灿然一笑:“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我喜欢你,不代表你必须喜欢我;
再说了,咱们这种家庭,结亲本就是出于利益考虑,有什么不能说的?”
贺丹云这样说,齐喧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他说道:“对不……”
“别说什么对不起!”贺丹云匆匆打断他的话:“你没什么对不起我,是我太唐突了!”
贺丹云顿了顿,指着齐喧的伤:“是我让母亲误会,害你挨了一顿打;
如今万岁驾崩,正是国丧,将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这些儿女之情,倒显的咱们狭隘了。
你好好养伤,我不怪你,你也无需不舒服,以后见面,还是朋友!”
贺丹云从袖子里掏出两个瓷瓶:“这是宫里御赐的药膏,涂上以后,伤口愈合的特别快。”
她将瓷瓶放在炕几,便起身告辞:“母亲还在家等着我,你且躺着。”
贺丹云语速特别快,根本不容齐喧插话。
说完,她转身就走。
走出院子,贺丹云用袖子抹了下眼睛,昂头对着天空一笑,加速了步伐。
齐喧透过纱窗,望着贺丹云挺的特别直的背影,只觉着心中某处,“砰”一声,裂开道缺口。
有点痛,有点酸,好像自己的生命中,流失了重要的部分。
蹲在客院的杜筱玖,丝毫不知道那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还以为他们聊的很愉快,为即将有个弟媳而高兴。
她抄着手,眉开眼笑,对着廊下纳凉的慕容钊说:“舅舅考虑的怎么样?”
慕容钊神情严肃,对杜筱玖的提议,似乎有些不信任。
杜筱玖蹲着,昂头看着慕容钊。
时间久了,脖子有点酸。
气势上也不高涨。
她伸了伸发酸的腿,转了转脖子,起身站到台子上。
居高临下看慕容钊,很有感觉。
杜筱玖满意了,笑的更加开心。
“……”慕容钊本严肃的脸,在看到对方孩子气的举动后,实在绷不住。
他收起手中折扇,抬起眼皮:“我们慕容家,能有什么好处?”
放着一个成事的定北王,去帮弱鸡齐喧。
慕容钊当然要问好处。
杜筱玖左右看了两眼,冲天枢说:“远一点,别偷听!”
躺着中枪的天枢:“……”
他瞪杜筱玖两眼,往院门口挪了挪。
杜筱玖从袖子里,直接掏出一件东西,对着慕容钊眼睛晃了晃,然后迅速收回去。
可只一眼,慕容钊就震惊的站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他惊问。
杜筱玖捂住了袖子:“没看清楚你惊讶什么!”
慕容钊喘口气,拿折扇的手微微颤抖:“那是真的吗?”
杜筱玖笑:“当然是真的,你说我有这东西,是不是能直接帮齐喧上位?”
慕容钊两眼发亮,脑子里的算盘啪啪啪响起来。
就像杜筱玖说的,定北王太有主意,敢算计慕容氏,焉能不会算计慕容家。
齐喧不一样。
他是个孩子,是个需要人扶持的孩子。
扶持一个皇帝,跟做皇帝臣子,是不一样的!
慕容钊商人本性毕露,迅速做出了选择:“王爷现在一定没时间管王府,不如咱们先去西山接你母亲回来,理一理头绪?”
杜筱玖看着慕容钊,嘿嘿一笑:“比起接母亲,我更想看看,父王憋的难受,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491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七一+)
定北王可不知道,杜筱玖正憋足了劲儿,要朝他发大招。
此刻的他,正面对这群臣的责问。
若定北王宫变,将永明帝干死,直接登基。
估计大家没这么多废话。
关键是这位主儿,竟然张罗着永明帝装殓,体面的下葬。
这还没什么。
最主要的,是定北王态度竟然良好,对文武百官客客气气。
这就让人心思活络了。
定北王脑子被驴踢了吧?
造反的画风,跟别人不一样呀?
好吧。
就当他脑子被驴踢了,天性良善,对待驾崩的永明帝,异常的仁义。
既然他好说话,那么……
饼不能一个人吃吧。
人的性格不一样,表现出来的态度,也极为不同。
户部尚书贾大人,年近古稀,儿孙满堂,此前就已经好几次递交告老还乡,让贤退位的折子了。
可惜还没批复,永明帝没了。
现在,他也不怕定北王。
见其忙前忙后,俨然是下一位天下之主的态度。
他看不习惯,张口问了一声:“定北王,主持先帝葬礼,是太子的事情;
万岁没有子嗣,理当从皇室里推举一位出来,你忙前忙后,于礼不合吧?”
大殿里乱哄哄的人群:“……”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离贾大人最近的一位,是礼部尚书徐大人。
他还年轻,刚当上礼部尚书,仕途的路还很长。
因此定北王一召唤,徐大人立刻跑来,跟在定北王左右,料理永明帝后事。
铁打的臣子,流水的皇帝。
跟谁干不是干。
他拽了下贾大人的袖子,朝其连连打眼色。
人一上年纪,脑子就容易轴。
贾大人咳咳咳,咳了半天也没吐出老痰。
咳到所有人都受不了时,他突然来一句:“徐大人,你眼睛抽筋了?”
想缓和气氛的徐大人:“……”
定北王眼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贾大人的意思,本王明白,这也是接下来,本王想给大家说的!”
所有人:“……”
说什么?说什么?
大家全竖起了耳朵。
定北王捋了把胡子,扫视了周围一圈,不怒自威。
大殿里,空气突然降了几个格,有点冷。
等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向定北王的时候。
他慢悠悠说道:“人没来齐,先不着急。”
从敲响丧钟,到“请”所有大臣进宫,定北王花了三个时辰。
最重要的几个,依旧没有到。
他不着急,也不介意多等一会。
反正皇位,是顺理成章的归他!
定北王气定神闲,众人不淡定了。
所以,要不要反对?
万一事情出现转机,自己有没有机会树立忠臣的形象?
饼大,却不容易吃。
人活着,不为名就为利,面对强权,总缺少点胆气。
最终,也没哪个愣头青出来,帮着贾大人说话。
贾大人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同平津侯交好,知道有这层关系,等定北王上位,自己也不会得好。
反正都这样了,他就怼了,就出言不逊了。
定北王不是好面吗?
他还能杀了自己这半个身子入土的老臣?
于是贾大人带头质疑。
他是想着,人都是群体性的。
只要有一个出头的,后面总再有几个,出来帮忙给定北王不痛快。
谁知道,都他娘的是怂蛋!
贾大人自己一个人,能有什么扭转乾坤的本事?
他眼珠子在大殿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没看见平津侯的身影。
这不对劲儿。
永明帝都躺在棺材里,盖都钉死了,平静侯就这么悄无声息没动静?
对得起永明帝信任吗?
贾大人叹口气,悄悄后退一步,缩回了脖子。
情势比人强,还是得考虑考虑全家老小。
可是他的腿还没提起来,就听见一个悲痛万分的哀嚎:“万岁、万岁!”
他忙朝殿外瞅。
只见接替萧乾右仆射职位的刘大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其身后,淮南王迈着老态龙钟的步子,扶着他儿子颤颤悠悠往里赶。
再后面,是京里那几个碌碌无为、混吃等死的郡王。
这下子,可有热闹看了。
贾大人幸灾乐祸,看热闹般扫向定北王。
定北王在自己将士的簇拥下,立在永明帝棺椁旁,面无表情。
刘仆射一脚迈进大殿,抬眼就看见已经盖上盖的棺椁。
他哀嚎一声,摘下官帽,噗通一声跪下去,扶住棺椁痛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万岁,您正值壮年,怎么会……”
刘大人捶胸顿足,哭的说不下去。
偏偏他的话,断在最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方。
定北王目光闪烁,恨不得上去踹上两脚。
他脾气不好。
现在,本可以动武的时候,却要忍着,越想心里越堵。
定北王右手按在了腰间,脸色沉沉。
一直悄悄注意他的贾大人,不禁为刘仆射担心。
然而,定北王却没有进一步行动。
这让贾大人啧啧称奇,心里也升起不安。
难不成,定北王真的胸有成竹,志在必得?
那刚才自己……
哎呦,冲动了!
贾大人懊恼的功夫,淮南王也进了大殿。
他胡子上挂着老泪,扶住棺椁,悲恸的说:“万岁,万岁,你太想不开了!”
众人:“……”
嗯,这跟刘仆射的哭诉,又不一样。
淮南王的意思,是永明帝因为隐疾被人知道,想不开自裁的。
只是众人得知永明帝驾崩的消息时,定北王已经在宫里。
谁也不知道,当中发生了什么。
现在大殿里,一个皇家宗室的话事人,一个是朝堂上的领头人,再加上毫不掩饰野心的定北王。
很明显,前面两位立场,不一样!
所有人,悄悄退后一步。
一时间,大殿中央,只留下刘仆射、淮南王和其儿子、定北王,外加永明帝的棺椁。
“定北王,你无诏进京,带兵围攻皇宫。”刘仆射不负众望,朝定北王发难:“现在,你有何面目立在这里,主持万岁身后事!”
定北王冷冷一笑:“刘仆射现在想治本王的罪,是不是有点不识时务?”
刘仆射立身站起,扬声说道:“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算你假惺惺为万岁发葬,可大楚,姓的是景,不是齐!”
他转向淮南王:“淮南王,你身为宗人府统领,皇室话事人,难道要看着景家的天下,葬送在姓齐的手中!”
淮南王很为难。
他跟定北王,暗地里勾结,条件还没谈拢。
突然之间,定北王宫变,永明帝驾崩。
真是打淮南王一个措手不及。
刚才,他哭永明帝,故意帮着定北王,也是为自己留后路。
现在刘仆射将球抛给自己,身为景家的人,当然不能当众没骨气。
淮南王偷偷朝后瞅一眼。
身后那几个只会吃了睡,睡了吃的侄子侄孙,全部用贪婪、期盼的眼神,瞅着他。
492一场狗血引发的宫变(打赏+)
淮南王脑袋,顿时一个大作俩!
为了自尊,皇位不能让给外姓人。
可那几个侄子侄孙,有本事守吗?
所以为了活命,淮南王决定,不要脸了!
他抖着胡须,眼神躲闪着要开口。
定北王打断他:“皇兄,其实不用这么为难。”
淮南王莫名松口气:定北王能开口结束尴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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