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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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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众人关心着的梁景湛,头枕着胳膊,心满意足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姑娘。
一头靓丽的长发,凌乱的散开。
被子被她蹬的,只遮住半个身子,真个背部裸露在梁景湛眼前。
白皙皙的皮肤上,全是一枚又一枚的红色痕迹。
昨天,自己真的一展雄风,证明了男人的猛烈。
梁景湛满意的吁一口气。
他是有多傻,觉着自己有病。
当时就该再试一试。
明明一晚上,可以两次三次,直到对方筋疲力尽。
杜筱玖嘤咛一声。
她先闻到一股檀腥味,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梁景湛古铜色的胸膛。
杜筱玖猛的瞪圆了眼睛,想起昨天一夜缠绵。
她的脸,顿时羞的通红,扎在梁景湛怀里,不敢抬头。
梁景湛知道她醒了,却不敢乱动,唯恐惊吓了她。
杜筱玖一直往下拱,想埋的再深一点。
但是梁景湛受不了。
他闷闷哼了一声,某处又翘起来:“你老实点。”
白日宣|银什么的,他不是不能。
但是外面的人全起来了。
他如果不管不顾,摁着杜筱玖办事,在下属面前还要不要脸?
证明自己是男人,就行了。
再继续,那就是畜生。
杜筱玖打了一个滚,将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背对着梁景湛,就是不肯看对方。
梁景湛嗤嗤一笑:“昨天那个胆大的小妖精,哪里去了?”
“爷,人家夜里才是妖精。”杜筱玖往被子里缩了缩,咬着嘴唇,娇媚的反驳道。
娘的!
果然是个小妖精。
梁景湛只觉着自己在杜筱玖面前,维持的庄严形象要倒塌。
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抱住杜筱玖,狠狠将其揉进自己怀里。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畜牲就畜牲,自己媳妇,怕什么!
鸡汤凉了又热。
青川遛弯回来,发现梁景湛和杜筱玖,还没起身。
这是……昨天药下的太猛了?
其实,梁景湛和杜筱玖已经起来了。
只是谁也不好意思去开门。
太难为情了。
两个人一个炕头,一个炕尾,都坐的特别规矩。
好像刚才打架的妖精,不是他们似的。
可这样,总不是办法。
杜筱玖咳了一声,说:“你今天没公事?”
梁景湛深吸一口气:“基本都办完了。”
“……”
两个人又沉默了。
“那个,”梁景湛又开口:“要不,咱们回云溪?”
王府的床,应该更舒服。
梁景湛暗暗给了自己一巴掌,这脑子现在都胡思乱想什么。
杜筱玖低着头,绕手指玩。
回云溪呀。
她问:“延城离北齐近,你不搞事情?”
就这么回去,想搞事情就没那么方便了。
杜筱玖这么一说,梁景湛眉头也皱起来了。
是还有这么一件事,没做呢。
真是美色误国。
梁景湛幽怨的瞟了杜筱玖一眼。
杜筱玖抬起头,冲他温婉一笑,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梁景湛,也朝着对方挪了挪。
然后,两个人又腻歪在一起。
不过说的话,却都是正事。
“你是不是想,让对方先动手。”
“嗯”
“可你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不对?”
“嗯”。
这一声,老委屈了。
杜筱玖笑:“北齐老皇帝好色,那个戕仪和他当皇后的娘,被贵妃压的喘不过气,你知道吗?”
“知道。”
原以为老皇帝要死,戕仪娶了安然能有靠山。
谁知道永明帝先死了,北齐老皇帝反而醒了,而且身体更壮实,听说又收了几个后妃。
这可把戕仪气坏了。
杜筱玖在梁景湛胸脯上划着圈圈:“文锦茵现在太子东宫,压了安然一头,这个你知道吗?”
“知道。”梁景湛皱眉。
安然给齐喧写了求助信,要大楚派兵教训北齐。
也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杜筱玖笑:“其实,咱们只需要,小小挑拨一下,就行了。”
多大点事儿!
455业务不熟
(亲们,昨天那一章544,被插小旗了,没撩好,涉黄了。现在已经修改,订阅过的重新刷新一下就行。)
五味子。
延城县唯一的一家药房。
今天大门紧闭,不营业。
所有的伙计,全缩在墙角,惊恐的看着被打的鲜血淋淋的掌柜。
院子里,有个俊俏的小姑娘撑着把伞。
伞下,有把椅子。
椅子上,坐着位红裙子的年轻姑娘。
有伙计认得这位姑娘,她就是传说中落难的公主,杜家的养女,现在的长兴侯夫人。
杜筱玖翘着二郎腿,裙摆上的金色牡丹随着晃动的腿,一摇一摆。
她一点贵人的模样也没有。
可现在,谁也不敢把她当成以前街上的小混子。
“罗掌柜,知道为什么挨打吗?”杜筱玖笑吟吟的问。
药房罗掌柜,被打的皮开肉绽,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他听到问话,努力睁开满是血水的眼睛。
“您是公主,想打小民,小民就得挨着。”他说道。
“噗呲”
杜筱玖笑出了声。
“那我帮你长长记性?”
杜筱玖伸出手指:“半年前,我来你这里,给娘抓药,记得吧?”
“……”罗掌柜面如土灰。
杜筱玖瞧他样,就知道对方还记着。
“你想起来了?是呢,伤天害理的大事,半夜睡觉都得做噩梦,怎么会忘呢?”
杜筱玖眯起眼睛:“当初,娘被马车撞的要死,大夫说只要敷药及时,能好的;
可我来抓药,你店里却缺了一味!
等好不容易凑齐,店里又找不到系药的麻绳。
当时我满心仇恨,都在张县丞身上,倒是将你忽略了过去。”
罗掌柜目光闪了闪,咧嘴一笑,露出血红的牙齿:“药店缺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公主把这笔账算小民头上,小民无话可说。”
杜筱玖冷笑。
这就是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她说:“偏偏那味药,极为普通,每个药店都会囤好多;还有麻绳,药店最基本的配置,你们也缺;
罗掌柜,你这十几年老店,是怎么开这么久不倒闭的?”
罗掌柜好像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不再说话。
杜筱玖知道,仅凭这一点,对方不会服气。
毕竟娘死了大半年,当时她也没有立即抓住药房把柄。
等她回过神,自己已经在云溪城了。
现在身居高位,就算来清算。
在别人眼里,也是睚眦必报,信口黄。
可她若没有金刚钻,怎么会揽这个瓷器活。
让罗掌柜死翘翘的事情,还在后面。
杜筱玖打了个响指。
一队侍卫,当即开始里里外外,搜索药房。
罗掌柜脸上,惊慌之色一闪而过。
伙计里,也有几个开始不自觉哆嗦的。
杜筱玖冷眼看着。
她今天,来的猝不及防,迅速包围了药房。
杜筱玖招手,小艾将水壶放在她手上。
杜筱玖抿了一口,心满意足。
她越胸有成竹,罗掌柜心越慌。
等看到搜查的侍卫手里的东西,整个人都不行了。
“公主,这是搜出来的证物。”一个侍卫,将东西递给杜筱玖。
杜筱玖拿起那沓纸,抖了三抖,开始念:“长兴侯和公主,来延城祭拜杜氏;
长兴侯视察边防;
据闻大楚边防抓到一个细作,属下正在想办法追查其来历。
……”
纸上,全是云溪城防军和延城边防军的动向。
“罗掌柜,你一个开药铺的,搜刮我军信息干什么?这个属下……你又是谁的属下?”杜筱玖念了一半,就交给身后的侍卫。
罗掌柜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杜筱玖冲侍卫持鞭的侍卫看了一眼。
侍卫手里的鞭子,又扬起来。
“啪、啪、啪!”
鞭子甩的响,打的也狠。
本来没多少气的罗掌柜,又开始鬼哭狼嚎。
“其实,你干什么我才懒的问,反正你搜刮我军信息就不对。”杜筱玖无赖的说:“我就是想抽死你!”
问完话,她发现罗掌柜已经昏死。
杜筱玖叹口气,手向墙角一指:“你,你,还有你,出来!”
她指的,都是刚才哆嗦最厉害的那几个。
侍卫按着她的指引,将人全部揪了出来。
杜筱玖笑问:“别怕,我不是来审问你们的,我是来终结你们的!”
听了她前半句,伙计们还有口气。
她后半句一出来,被揪出的这几个人,全瘫地上不动弹了。
杜筱玖扭头问侍卫:“你们侯爷,都怎么审犯人呀。”
侍卫立正站好,回答:“钉椅、铜面具、夹手指、鞭打、烙铁!”
“太小儿科了,有没有不同凡响的。”杜筱玖皱眉。
侍卫想了想,看地上那几个人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头上开个小洞,灌铅……”
杜筱玖吓一跳:“这是整死人模具吗,换一个!”
“找屠夫,将人开水烫一烫,将皮给剥了,再用沾满盐水的鞭子抽,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杜筱玖打了个冷颤。
梁景湛一定没用过这种,太残忍了。
她一脸的不忍心:“你们几个,想不想尝试尝试?”
地上几个伙计,生不如死。
谁特么没事,要尝试这个?
偏偏杜筱玖一挥手:“带他们去尝一下,剥皮就剥皮,别用盐水鞭子抽了,太残忍。”
“……”
剥皮还不够残忍吗?
侍卫们上前拉扯伙计。
几个伙计哀嚎,抱住昏死的罗掌柜,怎么也不撒手。
“你们几个不听话,想用鞭子沾盐水啦?”杜筱玖叹口气。
一个伙计都快抖成了筛子:“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还有一个,屎尿都吓出来了。
一看,这两个都不是核心人物。
杜筱玖挥挥手,侍卫将这两个人带进了屋子。
没一会儿,屋里一声连一声的惨叫。
杜筱玖都不忍心听。
她看向余下的一个:“说不说?”
这个伙计,比刚才那两个镇定,可脸色也不大好。
“不说是吧,那行,带走!”杜筱玖叹口气。
审案子真难,回头她一定要好好疼疼梁景湛。
太不容易了。
侍卫上来,要带走这个伙计。
伙计慌了:“你想要我说什么,倒是问呀!”
他连啥问题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吓死了,有没有?
吓的他一动也不敢动!
杜筱玖一拍脑袋。
哎呀,忘了!
456原来娘子喜欢在外面
“我想知道,你们都怎么往北齐传消息,传给谁,有啥记号?”杜筱玖不好意思的问。
你看把人吓的。
失误。
纯属业务不熟带来的失误。
伙计哭丧着脸,倒豆子一样,说了个干净。
他不想被剥皮,也不想被灌铅。
这是公主吗,是女人吗?
他在延城卧底十年,也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女人。
他要回家找妈妈。
呜呜……
杜筱玖一行人,潇洒的来,潇洒的走。
临走,手里还提了好多药。
实在是药房为了引人耳目,后院整的特偏僻。
杜筱玖一行人又是打又是骂,伙计们哀声连连,街坊邻居愣是没听到半点动静。
他们看见侍卫大包小包的药,真以为杜筱玖是来买药的。
可是啥病,需要这么多药材呢?
大家恭敬让道的时候,小声嘀咕:“看着不像咱们公主生病,肯定是那个侯爷。”
“我瞧也是,昨天看见那位侯爷了,一脸的生无可恋。”
“我也看见了,神情恍惚,心事重重。”
经过大家讨论,统一认定梁景湛有病。
杜筱玖听见,冷笑一声。
她家梁景湛根本没病,力气大到吓死你们。
杜筱玖不自觉,扶了下腰。
小艾眼力劲儿活,忙上去问:“公主,是不是坐太久,腰酸?”
“嗯”
杜筱玖甜甜一笑。
她腰老酸了,可不是坐的。
怪不得梁哥哥要分房睡,原来真是怕伤了自己。
可他也太小瞧自己了。
这不,自己还能出来,耀武扬威帮他办事呢。
不过今天晚上,还是先歇一歇吧。
哎呦,这老腰。
杜筱玖趴到马车上:“小艾,你给我揉揉。”
公主的车架,没有回杜宅。
而是浩浩汤汤,往城外走。
大家一打听,原来今天公主要回云溪了。
老百姓有点舍不得。
虽然杜筱玖以前是小混混,可却是延城县出来的公主呀。
多骄傲。
他们这穷地方,出了一位公主。
梁景湛早在城外等着。
马车一到,他就钻了进去:“事办妥了?”
“妥了!”杜筱玖一看见他,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整个人容光焕发。
小艾很有眼色的出去,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她一走,梁景湛一把将杜筱玖捞在怀里。
昨天,可真是妙不可言。
杜筱玖搂住他的脖子:“警告你,抱可以,别乱动。”
人家腰还酸着呢。
梁景湛挑眉:“昨天,是谁喊着让我动一动的。”
“忘了,我记性不好!”
杜筱玖将头埋进对方怀里,耍赖皮。
梁景湛低声一笑,吻了下去。
去云溪城的路,不太好走。
因为雨水多,官道上坑坑洼洼。
定北王京城出事,真个北地人心惶惶,都忙着各找门路,谁还想着修路。
因此这一路,马车晃晃悠悠,颠簸的让人骨头架子都散了。
这可便宜了梁景湛。
一行人走了两天,才进了云溪城。
青山现行一步,早将王府内外清理了一遍。
原来的粗使仆人,暂时留用。
那些近身伺候的,得脸的全跟着进京继续伺候主子了,不得脸的早被柳文清给打发。
因此青山没费多大劲儿。
他早早吩咐人卸了王府高高的门槛,侯在门口等大队人马。
等看到车队来了,青山喜笑颜开。
临近王府,所有人都停下来,让梁景湛和杜筱玖乘坐的马车先进。
青山上去迎接:“公主,侯爷,房子全收拾干净了。”
梁景湛先下马车,红光满面,神采飞扬。
他转身,伸手扶杜筱玖。
杜筱玖眸子里都是水色,眼波迷离,小嘴嘟着,像是在生气。
她避开梁景湛的手,提着裙子自己下了马车。
可是脚一碰到地儿,就有点发软,摇晃了两下,差一点摔倒。
梁景湛赶紧扶住她的腰肢,附耳轻轻笑了两声。
杜筱玖更生气,抬脚往后一踹,直接喊:“小艾,过来扶我!”
小艾刚下车,什么也不知道。
听到喊声,她赶忙上来搀扶,心里还在奇怪。
以前,杜筱玖可从没主动让她扶过,说是这样看着病歪歪的。
今个儿这是怎么了?
她眼睛扫了一圈,看到出来迎接的王府仆人,垂首肃穆,当即明白。
现在她们姑娘,是公主。
第一次出场,当然要摆出贵人的样子!
小艾当即,也挺直了腰,头昂的高高的。
青山挠了挠头,看不懂这几个人打什么哑谜。
他笑容满面,跟在梁景湛后面:“侯爷,小子给您和公主,收拾了可园,那里景色,可漂亮了。”
静园本是慕容太后的,正院是定北王的,清晖园原来住的是当今万岁。
三个院子都又大又宽敞,可青山怕逾越,不敢动。
只有上官王妃的可园,位置还行,也够宽敞。
青山先打扫出来,暂时住着。
前头的杜筱玖听见,回头说:“你去把母后的静园收拾了,我们住那里。”
她是慕容太后的闺女,当然住静园。
才不住上官太妃的可园呢。
可园,可园,可人怨,听着都不吉利。
青山一听,赶紧小跑着去喊人收拾。
其实整个王府,每个院落都有人打理。
青山所谓的收拾,就是再扫一遍地,擦一遍桌子。
王府粗使下人多,等杜筱玖进了二门,静园已经收拾整齐了。
所以杜筱玖,直接进了静园。
床铺都是提前备好的。
杜筱玖一进去,就直奔里间,往床上一扑:“小艾,帮我揉揉腰!”
可是小艾没动静。
她一回头,发现梁景湛坐在床头,温柔的看着她:“哪里酸,我帮你揉。”
“不敢不敢。”杜筱玖怕的摆手。
再揉,整个人都要升天了。
“小艾,小艾,你赶紧进来!”杜筱玖高声喊。
小艾这才进来:“公主,您什么吩咐?”
“烧热水,洗澡!”杜筱玖恶狠狠的,瞪了梁景湛一眼。
梁景湛等小艾走了,低声说:“这么巧,我也想洗。”
杜筱玖方了。
这男人禽兽起来,怎么这么禽兽呢!
她咬着银牙说:“滚!”
梁景湛看看床褥:“这床够大,可以滚。”
“滚出去!”
“出去滚?原来娘子口味这么重!”
杜筱玖服气了:“爷,人家累了,您先去办公,不可以吗?”
是外头城防军收服好了,还是云龙山的武器库填满了?
能不能别在她跟前烦。
梁景湛哈哈笑起来,手指在杜筱玖鼻子上一刮。
这小娇妻,越看越可爱。
不闹了,不闹了。
外头确实很多事,等着他布置呢。
457言归正传
北齐的皇宫,比大楚小了两圈。
东宫,还不如大楚的一个偏殿大。
可就是这么小的宫殿,却布置的富丽堂皇。
土财主!
安然是这样给北齐皇室定位的。
当年,北齐皇室带着大量财宝逃到此地,依仗云龙山的天然屏障,抵挡住了大楚的追兵。
从此,一个国家,分成两半。
北齐皇室度过最初的几年惶恐后,见大楚皇室也陷入内斗,无暇北上。
他们,又开始了醉生梦死。
安然还没进北齐国都,就传来永明帝暴毙,文皇后身亡,大楚皇帝换了人坐的消息。
这还罢了,当上皇帝的那个,其姐姐还跟安然有过节。
安然美丽的幻想还没开始,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只是大楚皇位更替,对安然该有的待遇,依旧还在。
因此北齐的皇室,对其冷冷淡淡,却也没有虐待。
安然本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只可惜,她带来了文锦茵。
文锦茵深受重创,在去北齐国都的颠簸路上,尽然顽强的活了下来。
而且,她还联系上了文姚。
这兄妹,按照前世的轨迹,又聚在了一起。
安然惶恐不可度日,想不明白,她重来一生,明明赢了开头,为什么还是这个结局。
东宫太小,隔壁院落的欢歌笑语,不断的往她的正殿钻。
“吵死了!”安然摔了炕桌上一个花瓶。
跟着陪嫁来的念奴,忙关了门窗,又去收拾碎瓷片。
安然看着烦,上去踢开她。
念奴不妨,手被碎瓷化了口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她疼,却不敢喊,更不敢哭。
“那个贱人,命可真大!”安然狠狠的说道。
母后强行刮下她的孩子,直接扔到没有软铺的马车上。
行了千里的路,她竟然活了下来,还顺利勾搭上了太子!
安然眼睛嫉妒的发红,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东宫。
但是她不能。
这东宫,是她仅有的一处安乐之所了。
父皇比想的早死了一年,母后也跟着薨了,安然害怕自己也像上辈子那样,成了文锦茵的踏脚石。
看着主子嫉妒的发狂,念奴就不明白了。
她说道:“殿下是名门正娶的太子妃,是大楚钦封的安然公主,您何必在乎一个陪侍。”
“陪侍?”安然挑眉,正想说你懂什么。
可是她心一动,又说了一遍:“陪侍!”
她哈哈大笑起来。
文锦茵现在,无名无分,可不正如前世的自己,只是个陪睡的贱人!
文姚来了又如何。
他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意气风发的镇南侯世子。
丧家之犬罢了。
安然笑够了,冷静下来,目光如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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