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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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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姚来了又如何。
他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意气风发的镇南侯世子。
丧家之犬罢了。
安然笑够了,冷静下来,目光如冰:“给大楚皇室信,可有回音了?”
“回殿下,”念奴小心翼翼说道:“还没有。”
安然脸又垮了下去:“为什么还没回音,是我写的不够情真意切吗?”
她装作不知道父皇和母后怎么死的,屈尊给慕容太后去请安信。
话里话外,说自己在北齐的委屈。
想借着大楚朝廷的手,将文姚引渡回去。
如此,看文锦茵还有什么依仗!
可是,怎么没有回信呢?
“是不是那个杜筱玖在捣鬼!”安然突然说。
刚要扶着椅子站起来的念奴,吓的又跪下去:“殿下,她可是慕容太后的亲生女,如今万岁也爱重她。”
人家那公主,当的可比您金贵。
安然又嫉又气,掐断了自己好不容易留长的指甲。
可是,她又不能说生杜筱玖的气。
她以后在北齐的待遇,还指望着和慕容太后和齐喧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该怎么办?”安然像困兽一样。
“怎么关着门,太子妃在吗?”门外,一个谄媚的声音响起。
一听,就知道是戕仪身边,那个没根的奴才小罗子。
安然刚才还狰狞的脸,瞬间变的端庄淑雅。
她坐在榻上,冲念奴打了个眼色。
念奴忙起身去开门。
小罗子笑眯眯进来,一眼看见地上的碎花瓶:“呦,怎么了这是?”
“回公公,奴婢不小心打碎,惹了太子妃不高兴。”念奴赶忙将锅背在自己是身上。
她还在流血的手,也藏在身后。
小罗子目光闪了两下在,装作没看见,笑着对安然说:“太子妃,太子请您去华容殿一起赏月。”
赏月不在正殿,去哪个贱人那里。
什么狗屁太子!
安然心里骂了一通,脸上却笑吟吟的:“本宫身体不适,怕是不能陪太子爷赏月,有文侍妾,就如同本宫在身边了。”
她当初鬼迷心窍,为何要文锦茵做媵妾?
现在,搬了石头砸自己脚。
小罗子面不改色:“太子和文侍妾说了,中秋佳节,就该一家人团团圆圆。”
安然眼角抽了一下,脱口而出:“一家人团圆,怎的不见太子往宫里去?”
皇后现在,估计跟她一样坐冷板凳呢。
不孝顺东西!
小罗子早被文锦茵收买了。
一个没娘家依仗的公主,一个有兄弟被皇室赏识的侍妾。
只要眼不瞎,都知道选哪里。
毕竟这皇室,嫡妻和侍妾,其实并没有差别,端看谁笑到最后。
很明显,安然并不是那个有前途的人。
小罗子见请不动这位佛,依旧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一回华容殿,他立刻添油加醋,将安然说的嚣张跋扈。
喝的微醺的戕仪,脸立马黑了:“她现在,哪里来的胆气嚣张?”
当初就没看上她。
要不是为了大楚那么点支持,他才不会娶那么一个女人,在床上跟死鱼一样。
戕仪眯着眼睛,手在文锦茵身上摸一摸。
他和文侍妾,才是天生的缘分。
不说一见钟情,还能春风一度,现在共枕缠绵,真是好不快活。
文锦茵一身华服,头上金灿灿的凤钗,光明正大的插在发间。
从北齐皇后,到东宫下人,谁也没说她一声逾越。
她忍者恶心,任由戕仪的手,在自己身上游来游去。
面上,却还要媚笑:“表妹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戕仪手一顿。
文锦茵推了他一把,叹口气:“妾身家遭不幸,表妹怜我可怜,让我以媵妾身份跟来北齐;
可既然妾身是媵妾,就该为表妹分担妻子的责任,她又为何不愿意见妾身?”
说着,文锦茵满眼都是泪:“姐妹共侍一夫,是多美的佳话,表妹为何想不开呢?”
她懒的为安然掩饰。
走到这一步,都是对方害的!
在大楚,两个人都撕破了脸,何况现在为了生存,不能不厮杀。
戕仪若是个好的,也不会沉醉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跟他爹一样,成天醉生梦死。
文锦茵一番话,把他的心给疼的:“来人,将太子妃绑也得绑过来!”
458傻子太多,骗子不够用
小罗子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殿下,不妥吧,这样做,外面那些吃饱了撑的,又该胡咧咧了。”
戕仪不高兴了。
文锦茵忙说:“表妹到底是太子妃,还是妾身亲自过去请吧。”
戕仪当然没意见。
安然没想到,文锦茵有脸到她跟前来。
自从新婚之夜后,戕仪知道文锦茵也在媵妾队伍里,从此就再也不进她的正殿。
她和文锦茵两个,这么久,一直是王不见王。
“你来干什么!”安然忍者怒气质问。
文锦茵可不像在戕仪跟前,那么妩媚温柔。
见到安然,她喝不得喝其血,吃其肉!
“看你现在嫉妒的样子,可真丑呀!”文锦茵立在殿中,冷笑。
安然更气:“你竟然对我无礼!”
“哎呦,真怕呀。”文锦茵冷笑:“那你来打我呀,看是你那父皇从地底下爬上来帮你,还是你母后飞过来救你!”
“你……”
安然指着文锦茵:“你,你不也一样,是个丧家之犬!”
都是没了家的人,谁又比谁高贵。
文锦茵哈哈大笑:“丧家之犬,你给自己的定位,可真准确。”
她超前一步:“安然,咱们两个,明人不说暗话;
你落井下石,翻脸不认人,我不怪你;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让我做了媵妾,成了人的玩物!”
安然下意识的后退:“怎么我害你,难道不是你自己心眼坏,害人不成反还己!”
文锦茵瞪着安然看了半天,表情既悲且悯。
“是呀,是我没本事,反被人算计;可是安然,我真为姑母不值!”
安然不解其意:“我也为母后不值,她把你当女儿,你现在却跟北齐的人一起欺侮我。”
文锦茵鸭同鸡讲,一时无语。
她看看左右,只有念奴伺候在跟前。
这是个跟安然一样的怂货,不足为惧。
文锦茵一甩袖子,昂头道:“姑母怎么死的,姑父又是怎么死的,你就真的那么心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安然目光躲闪:“人谁没有一死,先定死后定生,那都是名数!”
没错,都是命。
上辈子,就算她没告诉静太妃父皇的隐疾,最后还不是爆了出来。
现在事情提前发生,那是因为自己的重生,带来的连锁反应。
安然可不认为,父皇的死和自己有关系。
就是这样的!
安然重新昂起头:“你到底要说什么!”
文锦茵冷笑:“你给大楚朝廷写的信里,说了什么?”
安然心惊:“什么信?”
“还装!”文锦茵鄙夷:“你以为悄悄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现在,对方可有回音没有?”
安然目瞪口呆。
怎么自己偷偷写的请安信,文锦茵会知道?
她下意识去看念奴。
“不用看她!”文锦茵道:“本来,我是来刺激刺激你,可是看到你这蠢样子,实在不忍心;
你以为北齐老皇帝昏庸,其实他就是个老狐狸;
北齐的细作,遍地开花。
不止你做了什么,就是大楚朝廷什么动向,老皇帝也知道!”
安然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朝廷的事情。
她惊呆了。
文锦茵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忍不住卖弄自己知道的一切。
她说:“实话告诉你,文家的仇,姑母的仇,我不会罢休的!
我哥哥已经得到朝廷重用,成为攻打大楚的先锋;
你继续在这里,做你哀怨的小妇人吧;
不久的将来,不止这北齐,还有大楚,都是我们文家的天下!”
文锦茵被自己的豪情壮志,给感动的一塌糊涂。
安然呆半响,才说:“你做什么美梦呢,北齐和大楚兵力,不瞎都知道哪个强!”
北齐也就是国都,还能称作繁华。
再往北那六郡十六州,一个比一个穷。
安然出嫁,经过延城县边防。
大楚的兵,个头壮精神好。
一过云龙山到了北齐,将士的精神气明显萎缩很多。
文锦茵哪来的自信,说天下是文家的。
安然觉着,不但自己疯了,文锦茵怕是也疯了。
可文锦茵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你别不信,北齐兵不好,那是没有会领兵的将;
我哥哥虽然没带来庆州一兵一卒,可他身经百战,有着良好的领兵经验;
假以时日,他一定成为一代枭雄。”
安然觉着,文锦茵不可理喻。
见安然不信,文锦茵更加卖弄:“告诉你,延城县有文家的据点;
我哥哥一来,就同那边取得了联系,将大楚边防的一举一动,都掌握的清清楚楚。
对了,忘了告诉你,杜筱玖和那个梁家孽子,到了北地。”
文锦茵冷笑:“现在定北王出事,北地一片混乱;杜筱玖和梁家孽子,想收服北地,有得忙;
我哥哥已经聚集兵力,准备偷袭了!”
“……”
安然脑子,鲜有的转了转:“你告诉我,不怕我传消息给大楚。”
“哈哈哈哈哈。”文锦茵在安然面前,说了痛快,感觉心里舒服很多。
“你去传呀,估计你的信还没走到,我哥哥的兵已经攻下云溪!”
“云溪?”安然其实闹不太懂这些地理位置。
文锦茵收了笑:“当然是云溪,难道还要浪费兵力,去打那个穷的鸟不拉屎的延城?”
这就是她哥哥的过人之处。
都以为两国打仗,先从延城县开始。
文姚偏偏绕过延城,直攻云溪,打它个措手不及。
安然不是很懂军事,结结巴巴问:“云溪城的防卫,可不是好打的。”
“你懂个屁!”文锦茵说:“定北王带走了三万精兵,现在云溪就是个空城;
而那个梁家孽子,这次是带着杜筱玖回响祭拜那个祸水娘的,根本没带兵;
现在打过去,不但能攻城,还能活抓杜筱玖,要挟大促朝廷!”
她哥哥,真的是个用兵天才。
这个计策,得到了北齐从上到下的支持。
安然总觉着哪里不对:“你怎么知道,杜筱玖和那个梁家的人,没有带兵?”
“当然是我们潜伏在延城县的细作,打探来的消息。”文锦茵骄傲的说:“我连梁家孽子有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安然脑子有点乱,决定还是避开这个不熟悉的专业。
“贱人,就是打下大楚,你也已经人老珠黄,戕仪还会有新的美人!”
文锦茵被安然蠢哭了:“那时候,老娘还在乎一个戕仪!”
天下是她文家的,文家的!
安然耳朵没听清楚吗?
这边两个傻女人争来争去,延城县负责观哨的大壮,看到北齐那边动向,激动的放倒了信号旗。
特么的,真被杜筱玖给算准了!
549看你身后!
文姚统领三军。
远远看见城池上“云溪城”三个大字。
他激动呀!
父亲真是深谋远虑,似乎想到天下终有一乱,特意在云溪城安插了细作。
往日里,并不显山漏水,同普通生意人无异。
可关键时刻,却是文姚破城的底牌。
文姚眯着眼睛,望着云溪城墙出神很久。
这次进攻云溪,文姚鼓动了许久。
恰逢大楚朝堂动乱,权力更迭,文姚将错误的信息带到了北齐。
北齐老皇帝地狱走了一圈,脑子都瓦特了。
听到文姚信誓旦旦的保证,老皇帝正好喝完一碗少女血,他飘了。
老祖宗丢掉的半壁江山,要在他手里收服。
光宗耀祖,名留千史呀!
他一拍大腿:“行,打!”
有脑子清醒的大臣,劝阻:“万岁,那文姚是丧家之犬,被楚国驱逐来的,他话里的成分,要斟酌斟酌。”
老皇帝耳朵软,当即有些犹豫。
可是他还有儿子。
而且儿子戕仪,被文锦茵迷的五迷三道,当然向着自己大舅子哥说话。
“父皇,我在楚国京城滞留那些天,不觉着他们多厉害!”
戕仪说:“朝廷大臣,一点骨气也没有,定北王府搞事的时候,他们全隔岸观火,就怕引火烧身;
而换皇帝,他们竟然也没有一点异议,说换就换,跟儿戏一样;
这样的朝廷,能领出什么兵来?
定北王号称定北,可这么多年,边防还不是被咱们压制的死死的?”
大臣不同意:“太子殿下,你确定边防,是咱们压制他们?”
戕仪瞪眼:“难道不是,还是你认为咱们的兵不行?”
几个尸位素餐的武将,心里发虚,总怕被人揪出来自己是草包。
他们跟着嚷嚷:“就是,咱们北齐的兵,厉害着呢!”
说的好像啃窝窝头咸菜,没有力气拿刀剑的兵,不是他们的。
文臣当然打不过武将。
没一会儿不支持打仗的大臣,就被揍的鼻青脸肿。
老皇帝看的高兴,他就不理解老祖宗为什么不喜欢上朝。
上朝多好,能看文武将打架。
他躺在美人腿上,笑眯眯问:“听说那个定北王,带走了三万精兵?”
“正是。”戕仪最怕不能讨好大舅子,抢着回答:“据闻现在那边的城防兵,只留了三万。”
老皇帝一捋胡子:“咱们六万,靠人轰也能轰赢!”
有点脑子的大臣,都气的吹胡子瞪眼。
可是他们老胳膊老腿,怕挨揍,不敢说话。
于是这场仗,就这么定了!
戕仪讨了美人欢心,文姚如愿以偿统领三军。
老皇帝甚至强迫所有武将的孩子,也跟着大军去见见世面,赚一圈军功回来。
他自认为体贴。
武将们哭晕在媳妇怀里。
老皇帝以为自己是一代武帝,大笔一挥,御赐了“复国军”这个霸气的名字。
出发的时候,百姓全被撵出来欢送复国军,锣鼓喧天,彩旗飘飘。
来送行的武将,纷纷抓着自己儿子的胳膊,语重心长的叮嘱:“儿呀,刀枪无眼,要是看情况不对,赶紧跑,知道不?”
文姚对此一无所知。
他之前,都是给文之水打下手。
这次竟然领着六万大军,他膨胀了。
一直膨胀到云溪城墙跟底下。
六万大军呀,云溪城竟然连个出来尖叫捧场的都没有。
没吓到对方,文姚感到很不开心。
他对属下喊:“来个喊阵的,告诉他们,文家爷爷来复仇了!”
他要梁景湛碎尸万段!
一个小兵出来:“云溪城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点,赶紧投降!”
一个武将二世祖,瞧着不对劲:“文姚,咱们六万大军压境,怎么城墙上的兵不慌不忙,是不是有诈?”
文姚轻蔑的一笑:“梁景湛那个人,我打过交道,他脑子死板;
若不是杜筱玖那个小娘们突然出现,老子早在龟王城,就把他弄死了!”
武将二世祖们对视一眼。
所以,你原来败给了一个娘们?
二世祖们想起父亲的叮嘱,默默后退了一步,把文姚闪了出来。
文姚暗笑一声,一群怂货。
他吩咐小兵:“继续喊,喊到人出来为止!”
“云溪城里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小兵的嗓门,确实够大。
叫阵的声音,直接穿透厚厚城门,传进城里。
城防兵们,看着散漫,却目光如炬,时刻等待这命令。
离城门最近的街道,空无一人。
住附近的老百姓,早得到吩咐,该出城探亲的就去探亲,要不躲家里睡大觉。
“云溪城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啦……”
杜筱玖坐在城墙上的闸搂里,摸了摸耳朵。
这大齐的兵,不行呀。
叫阵都没新鲜词。
什么叫包围?
四面城门都被围攻,那叫包围。
全部军队集合在一个门……
算了,不抠这字眼!
杜筱玖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烤架:“小艾,这鸡翅什么时候熟?”
小艾熟练的刷了一层油,撒了点香料:“快了,快了!”
杜筱玖咽口水。
一大早,还没吃饭呢。
这个文姚,这么积极的吗?
“公主,飞鸽传信!”一个城防兵,手里托着一个小竹筒,走了进来。
小艾忙接过来,递给杜筱玖。
杜筱玖打开看了一眼,又催小艾:“赶紧的烤!”
吃完还要出去装逼呢。
小兵的嗓子都喊哑了,云溪城里依旧没有反应。
他委屈的回头看文姚:“将军,对方装死呢。”
文姚也这么认为,大声喊:“既然怂,赶紧打开城门,迎接爷爷进城!”
话音没落,对面城墙突然砸过来一个东西。
文姚心惊,赶紧躲。
结果那东西从城墙上,垂直堕落,直接落进河里!
“……”
这特么,是扔垃圾呢?
然后,城墙上终于露出一个华盖,华盖下立着一个……啃着鸡翅的……女人!
北齐这边的武将二世祖们,纷纷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这么大阵仗,对方却出来这么个奇怪的人,逗他们玩吧?
他们又后退了一步。
文姚四周,一下子全空了。
杜筱玖乐了:“文姚,瞧瞧你四周,你个孤寡老人是谁的爷爷!”
文姚终于看清,城墙上不当他是回事的人,是杜筱玖。
他目光喷火:“老子一个,照样能攻城;
梁景湛那个怂货呢,他怎么不出来,却派你一个女人出来送死!”
杜筱玖抬了抬下巴:“我家梁侯爷早来了,你就没发现?”
“……”
来了,在哪儿呢?
550这仗打的忒没劲儿(大结局)
“将军,咱们阵后有人!”北齐的军队,终于发现了危险,一阵骚动。
文姚吓的心惊肉跳,急忙回头。
可是满目,全是他带来的乌泱泱六万北齐军队,个个面有菜色,衣服都不整齐。
“扰乱军心,斩了!”文姚命人抓了那个来报信的!
“文将军,背后真有人!”兵冤死了。
文姚背后直蹿凉气,目光里的慌乱一闪而过。
他还没动,背后的北齐军队,都开始乱了。
二世祖们抱成团瑟瑟发抖:“文姚,你到底会不会领兵打仗!”
这怎么跑,往护城河里跳吗?
文姚怒道:“你们也信这胡言乱语?”
他剑指杜筱玖:“若是后头有兵,我怎么看不见?”
杜筱玖说:“因为你站的矮。”
“……”
说的很有道理!
文姚怒吼:“扶我上架子!”
这里所谓的架子,是他带来的诸葛弩车。
也是因为文姚带了这个重兵器,北齐老皇帝才那么自信的。
毕竟,大楚就是靠着这种杀伤力大的武器,威震周边小国的。
文姚爬上诸葛弩,朝自己阵后张望。
然后……他脚一软,强撑着没摔下来。
亲娘呀,后面那是什么。
一排冷冰冰的大长筒,乌漆嘛黑,对准他的方向。
“文姚,这次看清楚了没?”杜筱玖接过一个喇叭,冲文姚喊:“告诉姑奶奶我,你看到了什么?”
文姚最初的慌乱之后,很快镇定下来:“杜筱玖,少吓唬我,那一排笨重的长筒,能干什么!”
他看的仔细,根本装不来箭,还得几个人推着。
杜筱玖哈哈大笑:“这是重点吗,重点不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费这么大心思,文姚竟然只关心大长筒,不开心!
文姚好不容易忽悠住老皇帝,怎么会轻易被杜筱玖几句话吓住。
他振臂一呼:“放木桩,撞城墙!”
“轰!”一声巨响从什么传来,空气中一股强大的热流扑面而来。
文姚从诸葛弩上摔了下去。
二世祖里有人喊了一声:“妈呀,将军摔死了!”
北齐的军队……一哄而散。
杜筱玖:“……”
她还没有嘚瑟新武器,好多台词也没喊出来呢,憋死算了!
后头的梁景湛:“……”
这个叫大炮的新武器,震的耳朵聋,前面发生了什么?
文姚:“……”
我去,谁特么踩我胳膊?
所以,这仗怎么打?
大壮和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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