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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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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喧闻着贺丹云身上的香气,低声说道:“云云的事,就是我的事;云云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你能借我点暗卫,去寻我真的嫂嫂吗?”贺丹云红着脸,说。

    “行,别说暗的,明的都是你的。”

    齐喧说完,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真的嫂子?刚才那个是假的?”

 真假夫人(3)

    贺丹云将自己猜测说给齐喧听。

    齐喧震惊:“闻所未闻,万一平津侯回来,那不就露馅了?”

    “富贵险中求,再说哥哥归来期限又在何时?”贺丹云说:“就算咱们大婚,他也不见得会来。”

    跟家里人比,那个他,更重要吧?

    贺丹云情绪低落。

    齐喧不忍,扶住对方肩头:“莫怕,以后你有我。”

    贺丹云眨了下眼睛,痴痴望着齐喧瘦弱的肩膀。

    齐喧微微颤抖,想把贺丹云揽进怀里。

    贺丹云却皱起眉头:“你在宫里,吃的不好吗?”

    这么瘦!

    齐喧感受到一万点伤害。

    “我……我日理万机……”

    好吧,就是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去陪慕容太后吧,她吃素!

    做皇帝真的好可怜。

    齐喧靠在贺丹云肩头:“所以,我就等着你投喂,赶紧大婚吧。”

    年后太长,不如年前就办了?

    贺丹云哭笑不得。

    以为他做了皇帝,变的沉稳。

    哪里料到,还是那个不省心的孩子。

    面对这样的齐喧,贺丹云心里一片柔软,想护着他。

    “走,咱们看看饭好了没有?”贺丹云拍打齐喧后背,哄着说道:“侯府里的饭,不比宫里的差。”

    齐喧眼睛里有小星星:“嗯嗯,好哒!”

    出了园子,双喜紧张的跟上去。

    齐喧趁贺丹云不注意,冲双喜比了个剪刀手。

    这是杜筱玖教他的,代表胜利!

    果然面对贺丹云这种大女生,就要柔弱、可怜,像个没人疼的孩子。

    饭桌上,金氏一张慈母脸,全程给齐喧夹菜。

    贺丹云将好吃的,都往齐喧跟前堆。

    齐喧吃的满嘴是油,把侯府丫鬟看的直乐。

    还真没见过,这么接地气的皇帝。

    饭后,齐喧捧着消食的茶,扫视一圈,对金氏说:“听闻侯爷在外娶了妻子,不幸路上遭了贼人?”

    金氏闻言,当即垂泪:“是呢,听的我心头打颤,真是无法想象,盛世之年还有贼人出没!”

    “眼看要过年,竟然出了贼人,真是我大楚的耻辱!”齐喧说:“岳母大人放心,这事我定要给侯府一个交待!”

    金氏闻言当然高兴,齐喧一走,就将这好消息告诉了春梅。

    春梅唬的脸发白,却说不出什么阻拦的话。

    一旁作陪的贺丹云,轻轻笑说:“嫂子放心,不但你父母的尸骸,要找到;抢你们的贼人,也一定不放过!”

    春梅裂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事,怎么好意思麻烦万岁。”

    金氏摇头:“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万岁能这般作为,说明把你妹妹和侯府放在心上,这是天大的恩宠。”

    春梅垂首,一双手藏在袖子里,微微发抖。

    她得想办法,将这事告诉张氏。

    “哎,云姐,怎么瞧着你嫂子不是很高兴?”吃过饭,各自散场,金氏望着春梅匆匆的背影,感觉有点奇怪。

    贺丹云笑:“许是想起自己父母惨遭不幸,心里不是滋味。”

    金氏点头:“那我以后不提。”

    她双手合十,对着天一阵祈祷。

    好在肚子里孩子没事,儿媳妇没事。

    贺丹云服侍金氏睡下,吹灯回自己院落。

    途径平津侯的小院,贺丹云透过墙头,看里面屋子亮着灯光。

    窗户上,一个人影来回挪动。

    “姑娘,要进去吗?”杏雨轻声问道。

    贺丹云摇头:“派几个人盯着她,明个儿我清一清侯府!”

    这半年,许是侯爷不在,府里下人人心浮动。

    有些脑子太活络的,已经开始给自己找出路。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贺丹云心情也不好,没管他们。

    既然侯府要重振旗鼓,那些不好的风气,要理一理了!

    哥哥娶新嫂子的事情,侯府是没瞒着。

    可下人却随意将这消息,卖给外人,引来有心人的觊觎。

    这就无法忍了。

    春梅身边,都是贺丹云派给的丫鬟。

    她提心吊胆一晚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要去外院。

    张氏说,有事情找她,就去外院找个姓张的粗使婆子。

    这种干粗活的,最不容易被发现。

    可是身边丫鬟,却拦着她。

    昨天还说去哪儿,就领她去哪呢。

    怎么一夜之间,态度就变了?

    春梅说:“我在屋里里憋着难受,出去散散心不行吗?”

    丫鬟串儿笑道:“那咱们去园子里逛去,昨天奶奶不是说想看园子里的雪景吗?”

    春梅说:“可是今天,我想去外院。”

    “那不行。”串儿说:“奶奶不知道,咱们侯府不兴女眷出二门的。”

    春梅不服气:“可是我见大姑娘,也是见天的往外跑。”

    “您怎么跟姑娘比?”串儿说:“她管这全府的中馈,还要出去巡逻庄子店铺,当然不能跟一般女人一样;

    再说,现在咱家姑娘是未来皇后,她就是策马奔腾,奴才们也不敢拦着。”

    春梅来了几天,倒不知道身边丫鬟这么能言会道。

    她怕露出马脚,不敢多言,之能忍着气往园子里转悠。

    园子里都是雪,又没清理,道上很滑。

    走了两步,她不敢再往前走,对串儿说:“你去找两个婆子,将道清一清。”

    “这会儿怕是不行呢。”串儿说:“姑娘今天召集所有下人,说要重新学学规矩;

    除了主子跟前贴身伺候的,都去练武场上集合了。”

    春梅眼皮子直跳。

    她不知道贺丹云让下人重新学规矩,跟自己有没有关系。

    消息传不出去,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

    离京三十里外的官道上,一个年老的妇人,跪在地上哀求来往办年货的人。

    “求求各位好心人,稍我们一程往京里去。”

    她身后,是个重伤的老汉,还有个蒙着面,病恹恹的大肚子少妇。

    大家都怕惹祸上身,谁也不敢停下。

    “娘,咱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吧?”少妇哑着嗓子说。

    老妇垂泪:“晴天白日,偏遇到贼人抢劫?咱们进了京,就好了。”

    少妇苦笑:“娘,就怕那些人,不让咱们活着上京。”

    老妇心里一惊。

    老汉点头:“哪有贼人抢完东西,非要追着人要命的?”

    那些贼人,招招致命。

    亏了老汉会武。

    三个人千辛万苦逃到这里,可惜一个重伤,一个拖着大肚子,盘缠全被抢了,根本走不动路。

    这大雪天,虽然晴了,可路上行人依旧少的可怜。

    好不容易等来一个,看见他们这样,都不敢停。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三人都着急。

    尤其老汉:“若真是妍姐说的那般,到了晚上,咱们就危险了。”

    说什么来什么,怕什么有什么。

    雪地里,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三人当即变了脸色。

 真假夫人(4)

    贺丹云匆匆赶到城外自家庄子上,见到了被齐喧暗卫救回来的亲嫂子。

    亲嫂子叫罗妍,正卧在床上,由齐喧派来的李太医诊脉。

    贺丹云一直等在屋外。

    罗父和罗母,在另外一个屋子里,听说也各有伤势。

    不知等了多久,李太医从屋里出来。

    他一眼看见贺丹云,赶忙行礼。

    贺丹云拦住他:“客气什么,贾茹云可是我手帕交。”

    腊月里,李太医迎娶了未婚妻贾茹云,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大过年,还要麻烦你,是我该谢你才对。”贺丹云说。

    李太医笑:“您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微臣不敢当娘娘的谢。”

    他将罗妍身体状况说了一遍:“胎儿已经六个多月,这般奔波都健康无事,真是奇迹。”

    贺丹云放了心:“没事就好。”

    她谢了李太医,小心走进里间。

    里间临窗,烧的暖烘烘的炕上,卧着一个轻微浮肿的少妇。

    一眼看过去,并不是美人,但是给人感觉特别舒服。

    再看第二眼,就感觉了对方身上的魅力。

    贺丹云松口气,这才是哥哥喜欢的人。

    “嫂子,你受惊了。”贺丹云走上去。

    罗妍早瞧见一个仙女般的姑娘进来,不知道其身份。

    听贺丹云一声“嫂嫂”,罗妍笑了:“你就是他的妹妹,贺丹云?”

    “是的,”贺丹云见她亲切,靠过去坐在炕沿:“是我管家不严,让嫂子多受一场罪。”

    家里的下人,被贺丹云捋了一遍。

    果然查出不少投靠二房、三房的。

    贺丹云将人,全撵到了离京城很远的庄子上做粗活。

    侯府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一的人,但也因此更加严正。

    罗妍不懂大家里的弯弯绕,听贺丹云这么说,猜着可能是侯府内部人干的。

    她初次见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贺丹云又说:“只是要为难嫂子,在庄子上住一段时间,我要把家里毒瘤彻底清理;否则您过去,也怕不能好好养胎。”

    她想揪出幕后黑手,不想打草惊蛇。

    罗妍点头:“庄子上清净,正好让我爹娘,先适应一下。”

    正说着,罗母走进来。

    一看见屋里坐的人,罗母有些局促。

    贺丹云起身,自我介绍一番。

    罗母这才知道,这是姑爷的妹妹。

    她激动的握住贺丹云的手:“终于见到亲人了。”

    罗妍笑道:“娘,您别把妹妹吓着。”

    罗母在这一路被追的委屈,抹着眼泪松手:“哎呀,孩子,你可别怪大娘粗俗,山里人家,不懂规矩。”

    “伯母说的这是什么话,哥哥看重的,必是受人尊敬的。”贺丹云笑:“我还没代母亲,谢谢你们对哥哥的救命之恩。”

    她又客气一番,将刚才对罗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委屈你们先庄子上住着,回头我和母亲,必将风风光光将你们接进侯府。”

    罗母直摆手:“不用,不用。”

    贺丹云笑着,将庄子上的人敲打一番,派了琉璃留下亲自照看。

    她一走,罗母一颗心都放下,摸着自己闺女说:“孩子,咱不担心了,瞧你这小姑子人好心善,你婆婆一定也不嫌弃咱们山里出身的。”

    罗妍由衷的笑了。

    一路的担心,全化为乌有。

    想起那个严肃男人的温柔,罗妍捧着肚子,整个人都像泡在蜜里。

    贺丹云回到侯府,天色已晚。

    金氏正在正房,陪着双喜说话。

    双喜能说会道,将金氏哄的喜笑颜开。

    只有春梅,陪坐一旁,心不在焉。

    贺丹云进去,见到此景,笑道:“双喜公公来了。”

    “哎呦,不敢您这么客气。”双喜笑着起身行礼:“万岁今个儿吃了盘好吃的点心,挂念着您和太夫人,特意命我送一屉来。”

    金氏笑的眼角都是皱纹:“万岁有心。”

    只有贺丹云,知道送点心是借口。

    她笑着感谢了两句,就要亲自送双喜出门。

    双喜嘴里说着不敢,却并不坚持拦着。

    望着两人的背影,春梅问:“咱们姑娘是钦定的皇后,怎么还亲自送一个公公?”

    公公,不该巴结贺丹云吗?

    金氏不以为然:“许是万岁,有私心话要传。”

    她又不是瞎子,怎么看不出来双喜在贺丹云没来之前,心事重重的。

    春梅没再吭声,低头继续想怎么传消息出去。

    外面,双喜问:“姑娘可见了侯爷的妻子一家?”

    贺丹云点头:“见了,还好人都在。”

    否则,她非要幕后之人千刀万剐。

    “万岁的人,已经追到贼人的踪迹,估计明个儿就有信。”双喜说:“万岁说,这事只看您的意思,您想公开办,咱就公开;您想私下里解决,咱就私下里。”

    贺丹云默了默:“贼人的事情,公开办吧,我想看看谁坐不住,会出手。”

    至于嫂子,肯定是家里自己消化。

    豪门丑事,不宜外扬。

    双喜领会了意思,又说:“姑娘跟万岁想一处去了,万岁说,姑娘别累着自己,能让他做的,就直接说。”

    贺丹云脸一红,嗯了一声。

    双喜笑嘻嘻的回宫。

    贺丹云转回松鹤院。

    正看见金氏拿着御赐的点心,让春梅尝。

    “多吃点,你现在是两个人,一定要注意补身体。”金氏说:“每天的燕窝可喝着?饭菜可都合口味?”

    春梅只低着头答:“都好呢。”

    比她进来之前,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贺丹云眼神一暗,走进来:“这点心,什么陷的?”

    “蜜豆和枣泥。”金氏顺口一答,将点心递了一块给贺丹云。

    贺丹云接过去,轻轻咬了一口。

    确实甜而不腻,很合自己口味。

    她见春梅又捡了一个吃,心气立刻不顺起来。

    这是齐喧送给她和母亲的,一个西贝货,有什么资格吃!

    贺丹云又盯向春梅的肚子,这肚子里,不是二房哪个爷们的,就是三房哪个爷们的。

    真是雄心吃了豹子胆,这种阴损的招数,也使的出来。

    金氏又喊人给春梅熬了蜜茶来。

    贺丹云将点心一扔:“母亲,明个儿跟我去庄子上吗?”

    金氏不解:“大冷的天,雪地又滑,去庄子上干什么?”

    “庄子上的小子,不知哪里弄来几只孔雀,天寒地冻不好往府里送,想邀了母亲过去瞧瞧。”贺丹云说。

    金氏惊讶:“这真是奇,大冷天还能见着孔雀,那我明天带你嫂子,去瞧瞧鲜。”

 真假夫人(5)

    “嫂子就不要去了!”贺丹云似笑非笑:“嫂子肚子带着侄子,别路上滑倒摔跤。”

    这话可真不中听。

    金氏白了贺丹云一眼。

    春梅看见贺丹云,就感觉有压力。

    听对方这般说话,她更坐不住了。

    春梅起身告辞。

    金氏等对方出门,逮着贺丹云一顿捶:“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处处针对你嫂子!”

    贺丹云躲闪开,笑嘻嘻说:“母亲明个儿跟我去了庄子上,我就告诉你。”

    金氏气的直瞪眼。

    可她知道,贺丹云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

    第二天,贺丹云起的早早的,来到松鹤院。

    她直接指挥喜儿和乐儿:“将母亲的东西前收拾了,她要在庄子上住两天。”

    喜儿和乐儿面面相觑。

    金氏头发都没梳,冲出来:“你这孩子到底再搞什么怪?”

    “母亲,我带你去见个人,你就知道了。”

    贺丹云要金氏离开侯府几天。

    她见不得母亲对着个假嫂子嘘寒问暖,更怕母亲知道真相,守不住秘密。

    不如让她,直接在庄子上住两天。

    等这边全搞定,再接了她回来。

    金氏嘴里骂着,可还是上了贺丹云早就备好的马车。

    贺丹云临走,吩咐家人:”门锁紧了,任何人不许出去,任何人不准进来!有事的,等我晚上回来!”

    金氏存了一肚子的疑虑。

    贺丹云在路上,将事情原原本本给她讲了一遍。

    金氏初还不信,等进了庄子,见到罗妍本人,她立刻信了。

    她就说,儿子怎么喜欢那么普通的一个人。

    她搂着罗妍直捶胸口:“我的儿,我竟然是个瞎子,让你受这委屈。”

    罗母和罗父,伴在左右,也是垂泪。

    贺丹云说:“母亲且在庄子上住着,嫂子还要你照顾。”

    金氏咬牙切齿:“家里那个假货,害我白白疼了两天,倒让我亲儿媳妇受苦!”

    两边坐下,又是一阵唏嘘。

    金氏心思单纯,喜欢一个人,就剜心挖肺。

    罗妍此人温婉坚强,正对金氏脾气。

    等午后,贺丹云喊她回去,她都不回去。

    贺丹云笑着一个人转回侯府。

    春梅不知道金氏不在,晚间去松鹤院,却见院门紧锁。

    白天出不去门,晚上找人也找不见。

    春梅不由的慌了。

    她去院子里找贺丹云。

    贺丹云正临床练字。

    过两天,宫里的礼仪嬷嬷就派出来了。

    到时候,又是一阵忙。

    贺丹云抓住难得的空闲,练练字放空脑子。

    只是春梅来搅兴,她不得不出去:“嫂子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我要给母亲请安的,怎么她老人家不再家?”春梅不安的问道。

    贺丹云笑:“她瞧庄子上热闹,住两天再回来。”

    春梅不相信,大过年的,谁放着舒服的家里不住,跑庄子上受冻?

    可她又想不出别的理由。

    金氏不在,只贺丹云在家,春梅本能觉着不安全。

    “嫂子还有事吗?”贺丹云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春梅喏喏半天,说:“今个儿燕窝没了,去库里领,也说没了。”

    贺丹云“哦”一声:“谁知道这场大雪下这么大,府里没有多备;嫂子喝点豆粥,跟燕窝也不差什么。”

    春梅红了脸,有点生气:“燕窝养人,我怀着孩子正需要。府里没有,可以去买呀。

    贺丹云冷笑:“嫂子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哥哥不在,侯府哪里有多余的银子?

    燕窝本来就是供给母亲的,我都喝不上一口,嫂子来了,全给了嫂子;

    外面雪地有多厚,嫂子不知道,我却是见过的;

    再说了,外面不知道哪里来了一群贼人,朝廷正全力追捕,闹的人心惶惶,都不敢出门,年货都没地买去!

    要我说,嫂子就将就些,以前山里,您也见天的喝燕窝吃鹿肉吗?”

    贺丹云一番话,说的春梅面红耳赤,狼狈退出来。

    她倒是想反驳,这不是心虚吗?

    尤其贺丹云说什么朝廷全力追捕贼人,春梅心里更慌,总怕露出马脚。

    她回到自己住处,焦急的来回挪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告诉张氏,让其做好防备。

    她哪里知道,贼人早就被抓住了。

    黄昏的时候,朝廷的一队金吾卫,突然拖着七八个人绕城跑圈。

    边绕边有人喊:“抓到拦路抢劫杀人贼人八人,不日公审!”

    贼人?

    青天白日,盛世天下,竟然有拦路抢劫的贼人!

    百姓都震惊了,议论纷纷。

    有说是雪灾引来的流民,还有说是北齐派来的细作。

    贾婆子躲在人群里,也跟着看热闹。

    当金吾卫的马骑路过她的时候,贾婆子朝被拖着的贼人张望。

    这一瞧,贾婆子直接坐在地上,心惊肉跳。

    其中一个人,鼻子上一颗大痣,是贼人的头领,也是直接跟贾婆子接洽的人。

    贾婆子顾不得捡洒落地上的篮子,急匆匆往家里跑。

    “夫人,夫人!”贾婆子连滚带爬,冲进张氏的正院。

    张氏正盯着大儿媳妇萧氏捡佛豆,听见贾婆子大声叫唤,皱起眉头。

    “夫人,抓住了!”贾婆子进了门,才瞧见萧氏也在,赶忙闭上嘴巴。

    没头没尾一句话,张氏却听的明白。

    她绷着脸,让萧氏回自己屋,然后呵斥贾婆子:“规矩呢?”

    贾婆子唯唯诺诺,等萧氏一出门,立刻凑上去:“夫人,不得了,那帮贼人被抓住了!”

    万一招供出张氏,就糟糕了!

    张氏惊的手里的茶盏落在地上。

    出去的萧氏左右看看,见无人,立刻领着丫鬟躲到了窗户底下。

    婆婆最近神神叨叨,萧氏怀疑有好事瞒着自己。

    可是屋里张氏说话声音太低。

    萧氏只隐隐约约听见什么“春梅”“送饭”什么的。

    以及最后一句:“这些人不能留!”

    她怕再听下去,被人发现,只好先回自己屋。

    “春梅?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萧氏喃喃自语。

    她的丫鬟听到,神秘一笑:“奶奶,春梅不就是那个爬二爷床的,被夫人带走后,就一直不见人影。”

    萧氏直觉有事,让丫鬟去查一查,春梅到底去了哪里?

    若真是张氏手上有人命,那就是把柄,可以为自己争取在家的最大利益。

 真假夫人(6)

    公审当然是恐吓。

    刑部天牢像一张大网,等着人上钩。

    贾婆子提着一盒好酒好菜,哭哭啼啼来带刑部大牢。

    “官爷,求求你让我见见那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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