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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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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看出不妥来,挥散屋里下人。
稳婆端着茶的手,有些不稳。笑容也变的僵硬。
“咱们关上门说知心话,你给我交个底,我那侄媳妇肚子,到底几个月?”张氏压低声音。
稳婆慌的起身:“七八个月,不是七八个月吗?”
张氏笑:“咱们都是过来人,谁眼睛也不瞎,你瞧那侄媳妇肚子,像七八个月的吗?”
她套住一块金子,放在稳婆面前的案几上。
稳婆瞳孔缩起,控制着自己不伸手。
张氏微微一笑,又添了一块!
能瞪着眼睛说谎,可见是个贪财的。
张氏不知道春梅出了多少银子收买了稳婆,可她确定,自己这两块金子,绝对比春梅的多。
稳婆站不稳了。
两块金子呀。
不是银子!
黄灿灿的大金块!
“夫人只是想知道月份吗?”稳婆不傻。
买实际月份,用不了这么多。
张氏笑意更深:“你是个聪明人,我自然买的,不只是月份。”
她盯着稳婆:“你接了这金子,我就告诉你。”
稳婆冷汗流下来。
拿金子砸人,所图肯定小不了。
屋里空气静止,两个人谁也不动,谁也不说话。
张氏气定神闲坐下喝茶,
稳婆瞪着金子,眼睛都快凸出来。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稳婆声音沙哑:“夫人,价钱太低!”
张氏手一顿,嘴边荡起深深笑意。
能说出价钱,那就有得商量!
稳婆在她屋里呆了半天,才揣着个鼓囊囊的大包出来。
张氏放下茶杯,说了声:“出来吧!”
甄婆子压着个丫鬟,走进屋子。
那丫鬟,正是萧氏派来打探消息的,现在面无人色。
张氏冷笑一声:“什么时候,我的屋子也敢随便来偷听?拉出去,卖了吧!”
“夫人饶命,奶奶现在身边缺不了人伺候。”丫鬟吓的跪地上求饶。
张氏的卖出去,可是往那脏地方卖。
张氏“哦”一声:“儿媳妇那边,我自有安排,拉出去!”
丫鬟哭的没有人腔。
萧氏听的清清楚楚,捧着肚子冲进张氏院子。
“母亲,都是儿媳妇鬼迷心窍,好奇心太重。”她哭道:“可怜碗儿是我从小到大的丫鬟,求母亲饶她一命。”
张氏也不是真心想卖丫鬟,再买一个难道不花银子?
她就是想给大儿媳一个教训。
“好奇心害死猫,你没听过这句谚语吗?”她说道:“这次饶你,下次再犯怎么办?”
萧氏哭哭啼啼,捧着肚子说:“母亲瞧在肚子里孙子份上,饶了婉儿,以后媳妇为母亲马首是瞻!”
张氏叹口气:“罢了罢了,你别哭了,大着肚子不能情绪激动。
这丫鬟你领回去,别让我再看见她;
还有,扣三年月银!”
扔出去的金块,能收回点就收回点。
萧氏当然是千恩万谢,扶起婉儿就要走。
“等一等!”张氏叫住她:“你不是想知道我跟稳婆说什么吗,我亲自告诉你!”
萧氏唬的脸色苍白:“儿媳现在不想知道了。”
张氏看着面善,是个心狠手辣的。
萧氏嫁进来一年半,暗里吃了不少苦头。
若不是想翻盘,抓张氏把柄,也不至于偷听张氏墙角。
张氏却笑的特别和蔼:“这事,你必须知道!”
她一挥手,甄婆子立刻关好门窗。
萧氏扶着婉儿,心都快跳上了嗓子眼。
“儿媳妇,你想不想为自己儿子,奔个前程?”张氏盯着萧氏尖尖的肚皮,轻声问道。
萧氏打了个冷颤。
等听了张氏的提议,萧氏直接瘫软在婉儿身上。
狸猫换太子!
她两股战战,一股热流从身下淌出来。
婉儿尖叫一声:“奶奶羊水破了!”
————
五块黄灿灿的大金子,摆在桌子上,稳婆眼睛都移不开。
她语气里满是不舍:“二房那边大奶奶这两天就要生了,二房夫人的意思,想让老婆子给这边奶奶下催产药,早点生产,然后来个狸猫换太子。”
贺丹云敲着案几,嘴边挂着冷笑,瞧不出心里想什么。
稳婆等了一会,心里害怕,极力为自己辩解:“姑娘,我可是一出门,就来向您揭发的,一点没留私。”
“你倒是想留私,留的住吗?”贺丹云笑了。
稳婆脸一红,当即不吭声了。
贺丹云早几天就找到了她,银子给的足足的,让陪她演出戏。
果然没两天,张氏就找上门。
狸猫换太子这戏码,还真敢想。
稳婆只能感叹,豪门大院会玩。
可惜她是个有职业道德的稳婆,先接的是贺丹云的生意。
再说,眼前这位是未来皇后,借给稳婆十个胆子,也不敢害皇后的嫂子。
贺丹云一笑之后,立刻正色。
她将金子往前一推:“给你的,你就接着,好好给她干活就是。”
“啊?”稳婆一下子喊出声。
琉璃包了金子,塞进稳婆手里:“姑娘想来个将计就计,你照张氏说的做就是!”
稳婆这才明白过来。
金子失而复得,她暗自高兴,嘴上一个劲的说:“姑娘放心好了,一定不伤侯府奶奶的身子。”
贺丹云挥手,示意她离开。
外面小丫鬟跑进来:“琉璃姐姐,二房婆子来寻稳婆。”
贺丹云一愣。
莫不是张氏起了疑心?
琉璃赶紧出去问:“你就说咱们这奶奶,肚子不舒服。”
“可是那边奶奶,要生了!”小丫鬟说。
贺丹云和稳婆,面面相觑。
真假夫人(10)
这计划还没开始,那边就生了。
还怎么玩?
稳婆先走一步,去了二房。
贺丹云转悠转悠,也跟了过去。
张氏听到贺丹云,心咯噔一声,下意识去看稳婆。
稳婆也是一脸惊慌:“那个,我进去看大奶奶去了!”
说完她呲溜进了产房。
张氏知道她做贼心虚,松一口气,吩咐人先将贺丹云拦在外头。
白天在侯府,她也是坐了半天冷板凳的。
没道理贺丹云来二房,就要受到热情款待。
张氏转了转眼珠,心里一动。
她将稳婆从产房又叫出来:“还有多大会儿生?”
“回夫人,奶奶骨缝都没开的,今晚估计生不了。”稳婆擦把汗。
张氏点头。
生不了,最好。
“趁着大姑娘在我们这,你悄悄从后门出去。”张氏说:“最好让那边,也生!”
稳婆震惊。
三四个月的肚子,怎么生?
看着张氏一脸的狠劲,稳婆打了个冷颤:“夫人意思是?”
小产?
她都没敢说出来。
张氏说:“七活八不活,她不是七八个月吗?是早产!”
稳婆犹犹豫豫。
“怎么,拿了金子想耍赖?”张氏黑了脸:“若是不照做,你出的去这个门吗?”
稳婆一哆嗦:“老婆子这就去!”
果然黑钱,拿着烫手。
张氏亲自送了稳婆从后门出去,又派了甄婆子盯着。
现在稳婆被收买,怎么把孩子偷偷运到侯府,当做春梅生的,还是个事儿。
她一边发愁,一边往会客厅走。
“三婶,听说嫂子要生了?”贺丹云远远瞧见她,迎了上去。
张氏挤出个笑:“骨缝没开呢,早着呢。”
贺丹云眨眨眼睛,没听懂什么叫骨缝。
张氏解释:“你小姑娘家不懂,生孩子,快了也得一天一夜;你嫂子这情况,怎么也得三天两夜的,这才到哪?”
话音未落,萧氏痛叫的声音就传进来。
贺丹云脸都白了。
张氏气的喊了个丫鬟:“去个人传话,有嚎的功夫,不如下面使使劲!”
贺丹云拿帕子捂嘴。
张氏瞟了她一眼:“你别怨我狠心,生孩子犹如一脚踩进鬼门关,我不凶点,你大嫂就不会使劲。”
贺丹云尴尬的点点头。
她说:“母亲在西山,明早才能回来;我也不懂生产上的事情,三婶有需要的地方,只管我。“
张氏叹口气,拉着贺丹云的手,絮絮叨叨说自己持家不易。
她是想拖延时间,好让稳婆在那边行事。
贺丹云也不着急,安静的听张氏说话。
萧氏的嚎叫,隔一段时间来一阵,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张氏听着,心里也急。
贺丹云看看天,又瞅瞅张氏,笑眯眯的稳稳坐着。
直到侯府丫鬟冲进来:“姑娘,奶奶要生了!”
贺丹云脸一绷,刷的站起身:“这才几个月,就要生了!”
丫鬟焦急的说:“奶奶今天喝了碗肉汤后,就开始喊肚子疼,稳婆说她要生了!”
“稳婆?”贺丹云皱眉:“哪家的稳婆?”
“就是之前咱们请的呀。”丫鬟说。
贺丹云看向张氏,目光清冷:“三婶,记着稳婆被你请来了,怎么又出现在侯府?”
张氏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请了两三个稳婆呢,你那个进来瞧一眼,说早着呢,又急急忙忙出去了,原来是去了侯府;
现在连稳婆都势利眼,知道抱侯府大腿,呵呵!”
张氏一脸气愤,恶人先告状。
贺丹云反倒无话可说。
她默了默,说:“我在这也帮不了三婶的忙,还是先过去看嫂子吧;
她还不足月,比这边嫂子更凶险!”
侯府请的稳婆,当然要先顾着侯府!
张氏被贺丹云不软不硬,噎了一句,硬挤出笑容:“那你去吧,我要在这里看儿媳妇!”
你跟假嫂子亲,我这边可是亲儿媳!
两个人假笑着推拉两句,各自转身。
一出二房的门,贺丹云拉下脸。
琉璃气道:“二夫人真是迫不及待!”
“府里都准备好了吗?”贺丹云问。
之前报信的小丫鬟笑:“准备好了,倒泔水的婆子一会儿就过这边来报信。”
…………
“怎么会,怎么会?”春梅抓着稳婆的手:“我这才……”
她一眼看见端了热水进来的串儿,吓的将嘴里的“四个月”咽了下去。
不能被人知道。
她是七八个月,不是三四个月!
“奶奶,你要早产了!”稳婆摁着她:“别慌,老婆子经验足,保证不会伤及你性命!”
春梅一身冷汗,只觉着稳婆的声音,是催命的。
她摇头摆手:“不,不,不该生!”
稳婆对串儿说:“串儿姑娘,您赶紧出去瞧瞧,姑娘回来没有!”
串儿答应一声,就往外跑。
“串儿!”春梅喊住她。
她不信任稳婆,她怕串儿离开自己。
串儿停住脚步,疑惑的看向她。
“奶奶,串儿去看姑娘回来,好给你准备妥当。”稳婆笑盈盈:“有我在,是一样的。”
春梅面无血色。
不一样,一点也不一样。
稳婆能拿银子撒谎,就能拿银子害她。
肚子里是女孩,就是稳婆传出去的。
春梅浑身冰凉,却无法对串儿说出心里恐惧,眼珠子看着串儿身影消失。
稳婆凑过去:“奶奶,二夫人让我给你带句话,孩子呢,会生下来的,别怕!”
春梅猛的一惊,想要坐起。
稳婆死死摁住她:“孩子要出来了,奶奶忍一忍吧!”
————
张氏那边,在产房门口等着着急。
她另请了稳婆,给萧氏熬了催产的药汁。
已经灌下去半天,萧氏除了大呼小叫,依旧不见要生的迹象。
送泔水的婆子来信,说已经跟几个姐妹说好,晚上趁乱,偷偷开角门溜进侯府。
若是等天亮,进出下人一多,黄花菜都凉了。
张氏心里那个急呀。
“奶奶用力!”产房里传来稳婆的声音。
张氏紧张的立在门口,连连催问:“出来了吗?”
“夫人别着急,已经看到头了!”
张氏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孩子会挑时候,是个有福气的!”
“哇!”
随着一声响亮的哭声,稳婆惊喜:“恭喜恭喜,是个大胖小子!”
不等孙子洗去血衣,张氏立刻朝甄婆子使眼色。
甄婆子提着个篮子,走进产房。
真假夫人(11)
侯府其他院落,静悄悄的。
贺丹云喊了几个有经验的婆子,在产房外守着。
甄婆子提了篮子,跟着泔水婆子,心惊胆战从后门进了侯府。
“就在前面。”泔水婆子小声说。
甄婆子皱眉:“怎么这么偏僻?”
泔水婆子解释:“姑娘不是要做皇后了吗?让人看了风水,说在这里生,不犯冲。”
“……”
甄婆子半信半疑。
泔水婆子回头看一眼,咧着嘴笑问:“这条道,我走过多次,肯定没事。”
甄婆子没说话。
她心里也紧张。
走到灯火通明的院子,甄婆子又皱眉:“怎么没听见奶奶动静?”
“不是生了吧?”泔水婆子说:“你在这里躲一躲,我进去看看风向。”
甄婆子提心吊胆,找了个避人的地方。
好在小公子一路没吭声。
没过一会儿,小院的后门“咯吱”一声打开,泔水婆子露出脑袋:“还没生呢,姑娘也不在,赶紧进来!”
甄婆子欣喜,立刻跟泔水婆子进去。
院子里,突然出现好几个火把,将天照的通红。
————
萧氏在孩子被抱走之后,知道了张氏的算计。
她又是心痛,又是期盼。
张氏安慰了她,就开始等待侯府的消息。
二房老爷,京外做官,今年大雪封路,不回来过年。
张氏知道对方估计是被小妖精绊住了脚,也不当一回事。
到了她这个年纪,除了荣华富贵,别的都看淡了。
只要有个做侯爷的孙子,谁还能骑到她头上不成?
西洋钟摇摇摆摆,已经到了后半夜。
夜,更加的冷。
张氏等的心焦,派了丫鬟去打听消息。
哪知道没多大会儿,丫鬟惊慌的跑进来:“夫人,夫人,那边生了个死胎!”
张氏一屁股坐椅子上:“怎么会是死胎?”
难道甄婆子没将孩子送进去?
不对!
若是春梅那贱丫头的,四个月,还真是个死胎!
那自己亲孙子呢?
张氏忍着慌张问:“你见甄婆子没有?”
丫鬟摇头:“并没看见。”
张氏坐不住了。
没一会儿,侯府来了个婆子:“夫人,我家奶奶生了个死胎,姑娘不知道怎么办,请您过去帮忙。”
张氏眼皮子直跳,不想过去。
来人好话不停的往外撒,缠的张氏没有办法。
“好吧,我去看看!”
张氏心想,不亲眼瞧一瞧,始终不放心。
她临走,吩咐下人不许告诉萧氏,免的对方担忧。
进了侯府,张氏感觉气氛不对。
前面带路的婆子,越走越偏。
张氏喊住她:“你这是往哪去?”
瑜哥儿院子,可不在这边。
婆子笑着,将之前泔水婆子的解释,说了一遍。
张氏也是半信半疑,跟着走进院子。
一进去,张氏头皮发麻,差点没站稳。
院子里,甄婆子被压在地上,她旁边是个篮子。
高高的台阶上,贺丹云扶着金氏,正瞧着她。
这阵仗,张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强装镇定走过去打招呼:“大嫂不是去了西山?”
金氏冷哼一声,没说话。
贺丹云开口:“三婶,我有一事不明白,您能替我解惑吗?”
张氏深呼一口气,没吭声。
“我家嫂子生子,怎得你身边甄婆子提个篮子过来?”贺丹云说:“篮子里,还装了个足月的婴儿;
我不明白了,这是准备狸猫换太子呢,还是拿婴儿来给我们侯府冲喜的?”
“这事……”张氏吞吞吐吐。
甄婆子一扭身,抱住张氏的腿:“夫人,都是奴才迷了心窍;侯府大奶奶早知道自己肚子不妥当,买通奴才,让奴才给她在外寻个健康的男娃!”
“你这奴才,我是缺你吃缺你穿,竟然接这种丧尽天良的活!”张氏反应也快,顺着甄婆子的话就骂。
她哭着对金氏说:“嫂子,我是真不知道,手底下竟然出了这种歹毒的奴才!”
甄婆子浑身哆嗦:“夫人,这都是奴才一个人做的,家里人不知道,您要就罚奴才一个!”
张氏手段,甄婆子是知道的。
贾婆子死的不明不白,好好一个人都没办法入土。
她跟贾婆子不同,贾婆子儿子都在南方庄子上,京里的事情不知道,可以逃过一死。
甄婆子的儿子儿媳,全在张氏身边。
自己如果不揽下罪证,会牵连一家人的。
她抱着张氏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自己这一生的功劳。
只盼着,张氏能看在自己替她抗罪的份上,给儿子儿媳一个活路。
张氏垂泪:“你这糊涂婆子,你说的我都知道!罪不及无辜,我不会牵连你家人的!”
“那老婆子,就以死谢罪!”
甄婆子得了张氏的话,一咬牙,就要往旁边石阶上撞。
“拦住她!”贺丹云下令。
立刻有人将甄婆子摁住,令她动弹不得。
贺丹云冷笑:“三婶,把人当傻子呢?”
都这份上,主仆二人还唱双簧。
张氏一脸无辜:“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我就说给你听听。”
贺丹云说:“春梅可是你的人,肚子里是贺瑾璋的孩子,你让她假冒我嫂子进侯府,意图何在?
你买通稳婆,让春梅早产,又让甄婆子提了婴儿来偷梁换柱,意图何在?
三婶,人在做天在看,你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只你聪明?
死在牢里的贼人,你以为没有招供吗?
面目全非的贾婆子,你以为我没办法识别她的身份吗?”
张氏早在她喊出“春梅”这个名字,就已经吓的腿软脚软。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张氏咬死不承认:“什么贼人,什么春梅?不明白我们二房哪里得罪你,竟然往死里踩!”
她看向金氏:“大嫂,你是知道我的,一向与世无争;
我家老爷平步青云,儿子也争气,我为何要做云姐说的那些?”
她高呼冤枉。
贺丹云冷笑:“稳婆那几块金子,难道不是你塞的?”
稳婆站出来:“夫人,就是你指使我,让春梅早产,换了你家孙子的!”
张氏连连冷笑:“真是笑话,你又不是我亲信婆子,我如果做这种下作的事,会找你?”
真是阴沟里翻船。
到底哪个环节,露了马脚?
春梅的肚子?
张氏慌了神。
“既然三婶不承认。”贺丹云瞧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自己也确实只有人证。
甄婆子将事情全揽过去,张氏反倒得以脱身。
可惜春梅,昏迷不醒,等她指认,又要到天亮。
贺丹云等不及。
何况,别人指认的,哪有自己承认来的爽?
真假夫人(12)
贺丹云又转向甄婆子:“你说这孩子,是外面买来的?”
“……是!”甄婆子不敢去看张氏眼色。
贺丹云叹口气:“可怜见的,小东西在篮子里,一直没吭声,也不知道冻没冬坏。”
张氏闻言,下意识的看向篮子。
篮子里确实静悄悄,不像有个孩子在里面。
她一阵心悸。
这么冷的天,孩子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刚出生,哭的多响亮的孩子呀。
她想上去抱,腿上却跟扎根一样,动弹不了。
她不能抱!
这事,不是她干的!
张氏狠心别过眼去。
贺丹云一直看着她的反应。
果然是个狠心的女人。
贺丹云说:“可惜这孩子,爹娘不疼,给卖了,妄想混淆我贺家血脉!
今天若是留他性命,真当我侯府心慈手软。
来人,将那篮子摔烂!”
张氏心一紧,眼睁睁看着一个婆子,高举起篮子往石头地上砸。
“不要!”张氏下意识喊了一声。
婆子手一顿,扭头看她。
张氏回过神,忙说:“云姐,这都是甄婆子和你里面那个嫂子作妖,孩子无辜;
你到底是要做皇后的人,能不见血光,就不见血光;
若是你不放心,将孩子交给谁我,我替你处理!”
贺丹云当然不松口:“多谢三婶替我着想,只是一想哥哥的孩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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