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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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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筱玖一撂筷子:这饭,吃不下了!

    想给杜筱玖寻良缘的梁景湛:“……”

    满腹心事的杜筱玖:“……”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皱眉,一个生气。

    杜筱玖郁闷了,梁景湛今天怎么了?

    对方目光从没有这么热烈过,也从没有问过她这么私密的问题。

    莫不是……

    杜筱玖心跳的更快,都快从胸间一跃而出。

    要不,说了吧!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总得有个人,先捅破窗户纸不是?

    你不说,我也不说,啥时候能煮成熟饭?

    心贴的近了,以后一起面对困难,也更有默契,对不对?

    好,就这么干!

    杜筱玖撮了撮手,鼓足勇气开口:“我喜欢的是……”

    “公子!”青川撞门进来,急急说道:“牛掌柜那里出事了!”

    梁景湛当即脸色大变,迅速起身。

    杜筱玖还没反应,对面已经没人了。

    说话哪有说半句的?

    “你。”杜筱玖对着空气,默默吐出了最后一个字后,沮丧的埋头继续扒饭。

    刚吃了没几口,梁景湛又折回来:“商号出了点事,需要我去处理;这几天你在家里,哪也别去;有人拜访,只管推辞!”

    他很担心有人趁自己不在,找杜筱玖麻烦。

    杜筱玖见是正事,忙摆手:“你赶紧去吧,我又不是没手没脚,能照顾好自己。”

    实在是济州那边事情急,梁景湛再三叮嘱后,匆匆跟着青川出了门。

    但是他刚翻身上马,杜筱玖突然跑出来了:“梁哥哥!”

    “出什么事了?”梁景湛看着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我……能跟你去吗?”杜筱玖说:“京里一个人也不认识。”

    好无聊。

    “不行!”梁景湛断然拒绝:“此去凶险,你跟着太容易暴露行迹!”

    杜筱玖立时住嘴,不敢再矫情。

    她可不想啥忙也没帮,反而成了梁景湛的拖累。

    梁景湛怕她多想,又吩咐了再吩咐:“关好门窗,好好待着,我很快回来!”

    看着梁景湛等人绝尘而去的背影,杜筱玖握了握拳头。

    她也不能干坐着,要不……从萧家下手?

    反正没有养恩,感情不深。

    杜筱玖觉着,搞起萧家来,包袱并没有自己想的大。

 222求助

    梁景湛不让杜筱玖出门,其实她自己也不愿意出去。

    上次那么搞萧青吾,谁知道萧家什么态度。

    她要是上街溜达,万一被萧家人看见就遭了,梁景湛不在,她连喊人都不知道喊谁。

    齐喧?

    他一个质子,自己能照顾自己吗?

    杜筱玖一个人蹲在练武场,托着腮想来想去。

    齐喧打架可能不行,不过打听消息应该成吧?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杜筱玖猛的站起来,吓了一旁跟着发呆的小玉一跳:“姑娘,咋了?”

    “没咋!”杜筱玖撮了撮手指:“小玉呀,上次闯进咱马车的那个公子,你还记着不?”

    小玉瞪大了眼睛:“记着呢!”

    长的倒是好看,就是正变声呢,说话声音有点嘶哑,叨叨叨说个没完。

    “你去定北王在京里的府邸,帮我捎个信呗。”杜筱玖说道。

    “啥?”小玉惊道:“姑娘,你想好了?”

    “……”

    杜筱玖懵懵的,没明白小玉的意思。

    小玉咽了口吐沫,解释道:“我……奴婢在京里呆的比你时间长,高门大户的规矩都打听清楚了。”

    她在杜筱玖没来前,很细心的学习了高门大户丫鬟,该怎么走路怎么行事怎么说话,就怕给杜筱玖丢脸。

    学习的同时,也听了听姑娘们的规矩。

    “七岁男女不同席”这一条,杜筱玖就做的很不好。

    延城县小,百姓们不注意,也就算了。

    但是这是京城,万一被人揪住小辫子,可劲的往泥坑里踩,就遭了。

    听说,送庙里的,被家里勒死的,数不胜数。

    小玉想想都怕:“姑娘,我听了好多这种故事,你派我去找世子,被人说成私相授受怎么办?”

    杜筱玖脑门上,三条粗粗的大黑线。

    她一巴掌拍在小玉脑门上:“你傻了吧,听的故事都是哪朝哪代的?”

    前朝时,严苛太过,发生不少惨绝人寰的事情;因此北齐夺权后,发布了一系列政令,提高了妇女地位。

    前朝贵族逃到南楚,跟北齐骂架的时候,有一条就是“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战火连绵几年,人丁凋零,北齐朝廷鼓励婚事生育,民风开放,对朝廷是好事。

    早看对眼早成亲,多生孩子多劳力。

    谁跟南楚皇族似的,眼看着要绝后了,还嚷嚷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鼓励寡妇守节。

    纯属脑子有病!

    杜筱玖说道:“咱们朝廷,可没那么严苛;再说了,高门是高门,本姑娘长于市井,本就不是高门;

    跟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也不嫌矫情!

    所以,你到底去不去!”

    “去!”小玉忙道:“奴婢也觉着,那样不自在!”

    杜筱玖笑了:“我写个条子,你带过去。”

    小玉连连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姑娘,啥事呀?”

    “别多问!”杜筱玖翻了个白眼:“另外,不许告诉梁哥哥,知道不?”

    齐喧不是说,梁景湛不让他见她吗?

    肯定是不乐意杜筱玖跟纨绔多接触,学坏了。

    小玉一拍胸脯:“奴婢是谁的丫鬟呀,必须的!”

    “好了,你也别奴婢奴婢的,突然改成这样,怪别扭的!”杜筱玖说。

    小玉道:“那不行,万一说秃噜嘴,那些眼高于顶的姑娘,又有借口挤兑咱了!”

    好吧。

    杜筱玖认了,回屋里写了要打听的事,等字迹干了,小心的折好塞给小玉:“交给双瑞就行。”

 223揍他!

    梁景湛走到京城门口,又折了回来。

    他突然反过醒,莫不是上了人的当。

    浮生商号被萧家查出来,是早晚的事情。

    毕竟他现在力量太弱,难免照顾不全。

    “青川,用暗语通知外围的兄弟,让牛掌柜往云溪城方向撤!”

    梁景湛勒住马:“兄弟们在后面掩护,务必将萧家派出去的人手,一网打尽!”

    他在云龙山半年,仗着父亲当年练兵的手段,硬是将手底下一群乌合之众,练成了行动敏捷、观察敏锐的斥候。

    这也惹了大当家的忌讳。

    若不是潘琼花,梁景湛早杀了大当家,自己占山为王。

    再给他半年时间,云龙山又是一个梁家军。

    可惜……

    梁景湛将下一步的计划,仔仔细细吩咐了之后,策马出城,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山林里传递消息的手段,用在陆地上,也是快的惊人。

    萧泽恒蹲在济州城的酒楼里,还在等着京城的消息,却发现浮生商号的老巢,突然空了!

    他领着人,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连张残破的账本都没找到。

    负责盯着浮生商号的属下,大气都不敢喘,看着萧泽恒将院子里的一切,砸了个稀巴烂。

    “派人去追!”萧泽恒发泄一通,又恢复了阴沉的气质:“通知济州知府,将城门全封了!”

    “公子,惊动官府,怕不妥。”属下小心翼翼的提醒。

    萧家是文官,私下里养几个死士,天家睁只眼闭只眼。

    但是现在,萧泽恒突然带着十几个死士,出现在交通枢纽的济州城,还要命令朝廷命官封城,且不说官员会不会听,宫里怕都要坐不住了。

    萧泽恒自然也知道,听了属下的话,硬咽下一口腥气。

    “去追!”萧泽恒狠狠说道:“济州城虽说四通八达,但是官道就那几条,我不信他们还能飞了!”

    只是,他们只摸到浮生商号的老巢,连里面人长啥样,还都不知道。

    怎么追,怎么查?

    属下虽为难,但还是按着吩咐,派人沿着几条官道去查询。

    梁景湛在西山溜达到傍晚,才提着几只野兔,不紧不慢的往家走。

    猛一看,好像是趁着风和日丽,打猎去一样。

    还未走到家门,远远就看见长兴伯府墙下,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他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快马加鞭行过去,大喝一声:“齐世子,你不刚走,又来!”

    真是个狗皮膏药!

    齐喧吓得一哆嗦,不是说梁景湛出门了吗?

    他刚回家,就听说杜筱玖的丫鬟小玉,上门送东西。

    齐喧乐屁颠屁颠出门,接了纸条也不看,拉着小玉问了半天话。

    小玉无意中,说漏嘴:梁景湛出门了。

    齐喧送走小玉,看完纸条,有点不太明白,趁着梁景湛不在家,决定去找杜筱玖当面问清楚。

    但是还未进门,就吃了青岩的闭门羹。

    气的齐喧呦,决定翻墙进去。

    结果走到后门,还没找到最佳翻墙点,梁景湛咋又回来了。

    我擦,一会没见,对方脸咋变得更黑?

    齐喧理亏气短,呵呵一笑:“我饭后溜达溜达,就走到这了;你打猎回来啦,哈哈,真好,没事我走了!”

    他忘了白日里,自己要拿世子的气度碾压梁景湛的事,脚底抹油就想走。

    梁景湛可不打算放过他。

    这里是长兴伯府后街,很少有人路过。

    既然齐喧走到这里……哼哼!

    梁景湛直接吩咐自己带着的四个护卫:“揍他!”

 224不带这样的

    “不带这样的啊,我可是定北王世子!别,别,哎呦!”

    齐喧嘴里喊着“别打”,四个前山匪,现任长兴伯护卫,脑子里可没什么强权贵族的概念,说揍就揍!

    齐喧要哭死了。

    早知道梁景湛去而复返,他带人手来。

    自己偷摸着溜出来,挨这顿揍实在冤!

    他抱着头,贴墙根蹲下,喊:“爷告诉你们,别打脸!明个儿万岁问起来,小心我告状!”

    我擦,屁股蛋上又挨了一脚。

    这么个挨揍,不是个事呀!

    齐喧脑子飞速的转着,透过四个护卫的身影,眼光四处瞟。

    他为嘛一个人溜出来,带着双瑞也行呀。

    起码有个报信的。

    这倒霉催的。

    他正哀怨着,突然眼睛一亮。

    前面拐角,慢悠悠转来一双足,顿了顿,就欲再转回去。

    “哥!”齐喧可不许对方避走,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大哥,是我呀,哥!”

    那对足的主人,犹豫了一下。

    齐喧咧嘴就笑:“长兴伯,告诉你,我哥来了,你小心点!”

    话音未落,就听梁景湛冷冷说道:“一起揍!”

    我擦,不带这样的!

    齐喧忙朝街角看过去,果然两个护卫飞快跑去,抓住那双正欲逃走的脚丫主人就要打。

    “喂,我不认识他!”那人尖叫,声音高昂。

    护卫可不管他说啥,先揍了再说。

    齐喧只来得及看到对方深蓝长袍的一角,见对方还傻乎乎的挣扎,忙喊:“双手抱头,挨墙根蹲,打不着脸!”

    对方果然反应迅速,立刻按着齐喧的指导蹲了下去。

    梁景湛也不敢打的太狠,毕竟对方是王爷世子。

    轻轻给个教训后,梁景湛便让人停了手:“齐世子,以后别在长兴伯府周围溜达,我不喜欢!”

    他说完,转身就要后门进府。

    齐喧顺着墙根站起来,指着梁景湛骂:“随随便便就打人,有王法吗?”

    梁景湛瞟了他一眼:“齐世子的王法,是饭后溜达三条长街,去人家后门爬墙?”

    “……”

    齐喧憋了半天,怒道:“我好歹有个理由,你打人可没理由!”

    梁景湛嘴角一扯,冷笑:“以后,再让我周围看见你,管你柿子李子,先揍再说!”

    要什么理由,就当抓贼闹误会!

    “你……你,走着瞧!”齐喧想起还没来得及告诉杜筱玖的事情,心里转了几转,狠狠说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梁景湛看也不看他,懒的多说话,直接进府。

    四个护卫对着齐喧,又是虚晃了几下拳头,也跟着进府,关门!

    齐喧气的跺脚,直到察觉背后有动静,才回头。

    被他连累的那人,扶着墙站起身。

    齐喧定睛一看,对方袍子都拧巴皱了,全是灰;再往上一看,愣住了。

    世间竟有这般好看的男子。

    他赶紧摇头:不行不行,他又不是断袖!

    “你没事吧,伤哪没有?”

    总归是自己连累的,齐喧关切的问长问短。

    对方扭了扭胳膊,抬起头怒视齐喧:“谁是你大哥?谁是你大哥?”

    看见有人打架,躲都没来得及,就被齐喧一声“大哥”给牵连了。

    齐喧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怕挨揍吗?”

    “怕挨揍是吧?”那人活动了下双手,就朝齐喧冲过去。

    “你要干嘛!”

    刚喊完,齐喧脸就被挠了五个血口子!

 225窥探

    齐喧捂着血流,嚎着回家疗伤了。

    被牵连的那人,认倒霉,一瘸一拐也回家去。

    长兴伯府的后街,重归于宁静。

    远远的另一头,不知什么时候停着辆马车,朴实无华,连个护卫也没有。

    等后街寂静许久,才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个嬷嬷,轻轻掀起了车帘。

    “殿下,回去吧。”

    车中坐着的,赫然是琼姿花貌的益阳公主。

    见贺嬷嬷问,她展颜一笑:“婉宁,京里的热闹,挺好看的。”

    “小小长兴伯,敢当街殴打定北王世子,早几年,是无法想的。”贺嬷嬷垂目,恭敬的说道。

    益阳公主斜了她一眼,并没有再说话。

    等了许久,贺嬷嬷又问:“殿下,起风了,咱们回去吧。”

    “唉,”益阳公主,轻轻叹了口气:“起驾!”

    不知躲在何处的车夫,立刻走了出来,套马赶路。

    贺嬷嬷也跟着蹬上车,无声套出套茶具水壶,给益阳公主泡茶喝。

    “婉宁,我打算京里呆上半年,不四处走了。”益阳公主突然说道。

    贺嬷嬷眼睛也没眨一下:“殿下累了,是该歇歇。”

    益阳公主倚在车壁上,目光幽幽:“婉宁,真讨厌你这幅处事不惊的模样!”

    贺嬷嬷笑了笑,又退到了阴影处。

    益阳公主继续自言自语:“从长兴伯身上,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影子,莫不是真错了?”

    车里依旧寂静,贺嬷嬷好似什么也没听见。

    长兴伯杜筱玖的屋里,确实叽叽喳喳。

    小玉将去齐喧处的场景,生动的还原了一下。

    杜筱玖乐呵呵听完,说道:“他就那德行,别在意。”

    小玉狠狠洗了两遍手:“您说一个世子爷,咋跟咱们街坊那些大妈一样,爱拉人手,问长问短。”

    给齐喧穿身大妈的衣裳,化个女装,往市井里一扔,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杜筱玖笑够了,才问:“纸条他收下,说啥没有?”

    “自然是拍着胸脯,保证完成姑娘的交待。”小玉得意:“姑娘,您饿了吧,我去厨房拿吃的。”

    杜筱玖还真饿了。

    她在练武场,又是消磨了一下午,跟梁景湛吃的那顿午饭,早消化没了。

    结果小玉出去一会,又转回来,惊喜的说道:“姑娘,伯爷回来了!”

    小玉之前对梁景湛,先讨厌,后来是怕;

    不过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现在她说不上多喜欢,但是起码的尊重是有的。

    毕竟,人家现在是伯爷呀。

    而且,自家姑娘也喜欢跟他接触。

    杜筱玖闻言,当即跳了起来:“啊?你出门的事,他不知道吧?”

    没来由的心虚,是咋回事?

    小玉摇头:“我连青川都没告诉。”

    杜筱玖已经穿上了鞋:“走走走,去前院!”

    反正整个伯府,总共就两个主子,梁景湛也不管,她前院后院随便逛。

    梁景湛正在书房,拿着笔,一点一点补全自己的计划。

    杜筱玖探探头,敲敲门,没敢闯进来。

    梁景湛见状,放下笔,将写的东西折起来,笑道:“筱玖,何事?”

    杜筱玖听他开口,这才迈进屋:“你不是出去几天,咋这么快回来了?”

    她有点担心,是不是事情遭到不用补救的地步了?

    杜筱玖小心翼翼的观察梁景湛的表情,没发现异样。

    梁景湛听了,笑意更深:“是我心急了,原不用我亲自去的。”

    “哦”

    两个人,突然陷入无边的静默中。

 226春雨

    今年的春雨,来的有些早,也有些缠绵。

    淅淅沥沥,夹杂着冬末的寒气,连着下了许久。

    京里刚冒出头的聚会,全被雨水挡住了脚步。

    各家的贵妇和贵女,重新披上厚厚的棉衣,缩回热乎乎的屋里,等着雨过天晴。

    杜筱玖也是如此,连下了几天雨,练武是不成了。

    况且梁景湛说,宋婶子家里有事,以后怕是不能继续教她功夫。

    他话里的意思,不如买个会拳脚的丫鬟,保护杜筱玖。

    笑话!

    动起手来,还是亲自上阵撕比较有趣。

    因此杜筱玖断然拒绝。

    但是梁景湛似乎没听进去,进进出出的忙碌,越发衬得杜筱玖无所事事。

    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朝廷的政务,过完年后就步入正轨。

    萧乾忙完政事回到家,已经是黄昏。

    他坐在书房窗下,雨水沿着屋檐沙沙沙,落在院子里的绿植上。

    景色是赏心悦目,但是雨声敲在萧乾心里湿答答的,浑身不得劲儿,着实烦人。

    他眯着眼睛快要睡着了,突然院门被人“砰”一声撞开,随后有下人跑出去,惊呼“二爷”!

    乾立刻坐直了身子,盯着落汤鸡般的萧泽恒,直到对方走进书房。

    “祖父!”

    萧泽恒语气疲惫,身上衣衫尽湿,青涩严肃的脸,特别苍白。

    萧乾心里微微叹气,说了句:“去将身子擦干净,小心着凉!”

    莫不是造孽太多,报应在子嗣身上?

    萧家统共,只得了这么一个精干的孙子。

    想起刚养好伤,就又溜出去鬼混的长孙,萧乾顿时心烦意乱。

    萧泽恒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再进来时,萧乾已经关好门窗,在饭桌前坐下。

    他行礼后,就要开口:“祖父……”

    “先别说,陪祖父好好吃顿饭!”萧乾打断了他。

    萧泽恒只好坐下,先给萧乾斟满了酒,递了副筷子。

    萧乾一口闷干了杯中酒,眯着眼,回忆起往事:“记得我初入京时,也是这般的雨天;

    那时候年轻气盛,誓要在这权贵满街走的京城,造下属于自己的家;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孙子也能为家族做事出力了。”

    萧泽恒吃不下去,猛的放在筷子,急促的说道:“孙子辜负了祖父的厚望!”

    “小孩子,还是急躁!”萧乾笑了笑:“你这般年纪,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萧泽恒站起身,撩起袍子跪了下去:“可是,到底没有逮到浮生商号的人,还折损了咱们仅有的几个精锐!”

    萧家几乎拿出一半的家产,养了一百多个死士。

    结果过了个年,折损的只剩下不到五十。

    “请祖父责罚孙子!”萧泽恒头伏在地上,久久不起身。

    萧乾摇摇头:“责罚与你,他们就能活过来吗?赶紧起来,养他们,就是为萧家卖命的,不值当你这般内疚!”

    萧泽恒站起身,想起查出的事情,不觉更加的羞恼:“浮生商号往云溪城去了,莫不是背后是定北王?”

    “这么简单,就好了!”萧乾说道:“怕就怕,有人故意不下迷魂阵,混淆咱们的视线。”

    见萧泽恒不明白,萧乾耐心的指点:“定北王与朝廷,貌合神离不假,但是有必要跟我一个小小仆射打擂台吗;

    他们被你发现,不但不掩盖踪迹,还故意引着你往定北王府想;

    若定北王府真是这般粗枝大叶,朝廷不早拿下他们了?”

    萧泽恒本就聪明,被萧乾这么一点,没一会就通了:

    “听祖父这般说后,孙子倒觉着,这次浮生商号针对咱们商铺,倒显的毛糙、拙劣了。”

 227她还活着

    ”萧乾又摇摇头:“也可能是即兴而为,这种更可怕!”

    即兴而为,就造成萧家商铺全部亏损,直接影响全年收益。

    若是详细周密的计划之后呢?

    不敢想!

    萧泽恒皱眉,想起一件事:“可是,长兴伯府并没有动静;先前咱们猜测长兴伯是梁家余孽,背后操手,莫非错了?”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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