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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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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好好在牢里呆着,等太后生辰一过,再开审吗?

    青川说道:“就在刚刚,属下看到平津候的人进宫报信了。”

    刑部大牢,同景元殿一墙之隔,近的很。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他回京后的庆功宴上,萧乾就在苍蝇也飞不进去的刑部天牢,出了事。

    这是有人见不得他春风得意,给的警告。

    或者说,是要杀人灭口,堵死梁景湛所有为梁家翻案的路。

    梁景湛手里,萧乾买通张宫的信件,还没有在关键时候拿出来。

    他怎么就死了?

    梁景湛捏紧了拳头,他死了,梁家的冤情可怎么翻!

    他的表情,严肃的吓人,眸子里渐渐现出阴狠之色。

    “青川。”他喊道:“文之水来京了吧?”

    青川从暗影中走出:“已经在路上了。”

    “动手吧!”梁景湛冷冷吐口。

 344与你肩并肩

    永明帝砸烂了景元殿里,能看见的所有物件。

    此刻的景元殿,所有人都散去,连伺候的宫娥太监,也被撵了出去。

    只有平津侯,单膝跪在殿中央,垂头不语。

    等永明帝发泄完,坐回龙椅,才冷冷问道:“谁动的手?”

    “还没查出来。”平津侯答道。

    永明帝沉默良久,才冷冷一笑:“不用查,朕也知道是谁!”

    平津侯说:“是臣没有办好差事,请万岁责罚。”

    “只有被贼惦记,没有千年防贼的。”永明帝叹口气:“也好,正巧看看他的本事。”

    若是这点风波都抵不住,那就不要浪费精力在一个无用的人身上。

    见平津侯还跪着,永明帝神色一暖:“恒之,起来,你我不用行君臣之礼。”

    “君臣之礼不能废。”平津侯一板一眼,说的正经。

    永明帝眸子里闪过愧疚,亲自下去扶他起来:“恒之,不要活的那么死板。”

    若是没有当初的事情,若是没有那个女人的野心。

    他和恒之,也不会变的这般亲密又疏离,利用又愧疚。

    到底不一样了。

    梁景湛却没有因为萧乾的死,而急躁不安。

    回到家,感情落到实处,又安排了一些事情,他终于能睡个好觉。

    等到第二天的太阳照在身上,他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翻了个身。

    然后,梁景湛感觉到了不对劲。

    床前坐了个人。

    警觉性让他猛的睁开眼睛,一跃而起将手伸了过去。

    “梁哥哥!”杜筱玖脖子被掐住,只来得及说这三个字。

    梁景湛这才清醒过来,松了一口气,放开她问:“你怎么进来了?”

    杜筱玖却没说话,红着脸垂下头,眼神从上看到下,最后停在梁景湛的胸膛上。

    梁景湛被热灼的目光给烫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着了件亵裤,其它地方全裸漏在外。

    “……”

    梁景湛慌忙返回床上,拉起被子将全身裹了个严实,臊的脸都不敢朝外扭。

    “你,你怎么来的,怎么出去!”

    他是真生气了,青山怎么当差的,为什么放杜筱玖进他的卧室!

    不知道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吗?

    这要是传出去,杜筱玖还做不做人?

    哪怕……

    哪怕以后成了亲,这种事也会让人对杜筱玖,产生极为不好的印象。

    他偷偷朝外看,发现杜筱玖转身,弓着腰往窗户上爬。

    梁景湛惊慌的回头:“你干什么,别摔着!”

    杜筱玖回头:“你不是让我怎么来,怎么去?”

    “……”

    真要被这丫头气死了有没有?

    梁景湛决定,不能给她好脸,蹬鼻子就上脸了这是!

    “下来!”梁景湛黑着脸:“成何体统,从正门走出去!”

    杜筱玖笑嘻嘻的,将挂在窗户上的腿收回,故意又上下扫视梁景湛一番,这才迈腿出了卧室。

    等外面没了声音,梁景湛迅速起身穿好衣裳,梳洗完毕,对着铜镜前前后后照了一遍,才出了门。

    明间里,八角桌上早已经摆上了热乎乎的早食,杜筱玖见他出来,这才开始盛粥。

    梁景湛心里一暖,黑着的脸终于有了裂纹。

    他过去坐下,接过杜筱玖递过的碗,又夹起一个包子,一句话不说就开吃。

    杜筱玖托着腮帮,笑盈盈的看着梁景湛吃东西。

    哪怕三口一个大包子下去,梁景湛吃相也不难看,再配上早上那一身的腱子肉,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

    梁景湛头埋的更深,不敢同杜筱玖目光对视。

    昨天,他好似同杜筱玖,互诉衷肠了?

    梁景湛恍恍惚惚,拼命的往嘴里扒饭。

    这个时候,远处“邦邦邦”的声音,透过几重院落,传进梁景湛的耳朵。

    杜筱玖叹一口气。

    真是的,这个时候应该配丝竹乐器,剁肉馅算什么事?

    她越发讨厌被锁起来的万家人了。

    “梁哥哥,听说小山匪的未婚妻来了?”杜筱玖问。

    梁景湛一口包子没咽下去,全喷了出来。

    他抬起头,发现杜筱玖一本正经,忙解释:“他并没有什么未婚妻,我到时,他最后一口气已经咽了。”

    幸亏屋里没有其他人,否则根本不明白梁景湛说的什么。

    不过杜筱玖听懂了,她笑道:“这一家人,倒是有趣的很。”

    昨天邢氏骂的累晕,今天早上起来吃过饭,又恢复了战斗力,开始叫骂。

    若不是怕被街上的人听见,杜筱玖也不理她。

    总归被骂两句,并不能少二斤肉。

    只可惜厨房靠近大街,锁万家的院子也靠近大街,邢氏那么能骂街,总有一两句飘出去,对长兴伯府不利。

    剁点肉馅,盖过对方的叫骂,还能吃上饺子、包子、馅饼、火烧和肉盒,改善大家的伙食。

    对杜筱玖来说,一举两得。

    可是剁肉馅,也需要力气的。

    邢氏不累,杜筱玖还心疼厨娘们呢。

    所以她问道:“你打算如何安排万家?”

    小山匪的亲戚,若是太过苛刻,总觉着对不起原身;但是任万家继续作妖,对梁景湛又太不公。

    梁景湛也知道这个道理,默了默,说道:“总要查清楚,什么人在背后捣鬼。”

    杜筱玖眸子闪了闪,心下了然。

    她昨天就听小玉说了,万家以前是不认山匪这门亲戚的。

    他们突然找上门,定是受了外人蛊惑。

    背靠一个发达的外甥,甚至有可能成为一家之主,只要万家有点私心,都会有歪念的。

    又是谁,这么无聊,背地里行妇人之计?

    杜筱玖一手托着腮,一手在腰间,无意识的抚摸着那半枚玉佩。

    她不是没想过上回定北王府去认亲,但是,总要查清楚当年,自己到底是如何走失在济州码头的。

    杜筱玖垂下眼帘,画像和玉佩,先不让梁景湛知道,给他徒增烦恼了。

    萧乾死在天牢里的消息,小玉一大早从街上回来,就告诉了杜筱玖。

    梁景湛眼下,怕是麻烦缠身,无暇顾及她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自己的事,自己来做。

    都说女子要小鸟依人,温柔体贴。

    可是杜筱玖不愿意,她不愿意成为梁景湛的负担,也不愿意毫无用处。

    她要同梁景湛一样,长成参天大树。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容在云里。

 345栽赃

    自永明帝登基以来,一直无甚大事的朝堂,终于吵成一锅粥了。

    永明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面无表情,目光隐晦。

    这些人,从大朝会吵到小朝会,一直没有消停。

    不过死了一个萧乾,就让他们群情激动?

    永明帝自然是不信的。

    没有利益,谁会为了阶下囚,多费口舌。

    他不愿意坐这帝位,却被一群有私心的大臣裹挟着,走进了权利争斗的中央。

    他站在高处,望着这些群臣跪拜,心里对权势的厌倦,与日俱增。

    困在宫殿里的,岂止那些后妃,还有皇帝。

    不是谁都愿意,做那孤家寡人的!

    他想抛下一切,不看这些虚伪之人的假面。

    但是,走之前,必须将他最恨的两家,狠狠踩在脚下,碾压!

    这两家不死,他就忘不掉因为他们的野心,自己付出的代价。

    永明帝目光看向武将队列里,那个沉默不语的少年。

    他知道对方是梁家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房的。

    真是天赐给他的利器。

    永明帝想起案头,那封密奏,嘴角泛起一丝讥笑。

    秋后的蚂蚱,还能蹦哒几天?

    没多少时间给你们了。

    堂下众人,争执的不可开交,突然听到头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右仆射眉头紧蹙,慌忙问道:“万岁,可是身体不适?”

    争论之声,终于消停,终归宁静。

    半响,永明帝才开口:“无事,众卿可商讨出结果了?”

    众人面面相觑。

    永明帝做王爷的时候,本就是透明,是因为妻族崛起,才被人关注到。

    原来除了那些出身高贵的王爷,还有一个如尘埃般的存在。

    随后两年,文家和萧家联手,粉碎了种种障碍,将永明帝送上龙椅。

    群臣深知萧家和文家的势力,纷纷站队。

    如今萧家的领头人萧乾,突然倒了,家里后继无人,另一家就慌了。

    他们争论多天的话题,无非是萧乾死的责任,在谁身上。

    刑部是平津侯在掌管,永明帝既然发了话,留着萧乾以后再审。

    平津侯自然不会动萧乾。

    可是刑部天牢里,萧乾非正常死亡,这口黑锅,总要有个人背。

    那么,谁跟萧乾矛盾最大?

    在文家地盘走了一圈,全身而退的梁景湛,就成了大家的目标。

    梁景湛没有背景,没有根基,又能走多远?

    谁都知道,再没有皇帝的宠爱,不可靠的……

    “万岁。”大理寺卿出列:“此案大理寺、京兆尹衙门、刑部三堂会审,萧仆射被人毒死在天牢,可恨对方太狡诈,并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永明帝气笑了:“你们争论半天,朕以为你们早有证据和目标了呢。”

    他轻飘飘一句话,大理寺卿后背瞬间湿透。

    但……

    一个被架空的皇帝,能拿他怎么样,只要跟着文家走,顶住皇帝压力,必会再上一层楼。

    那个萧乾,当年不就是跟文家联手,才位极人臣的吗?

    大理寺卿咬紧牙关:“万岁,没有证据,但是臣有怀疑对象。”

    “哦?”永明帝意味深长的发出一声感叹:“谁?”

    大理寺头眼睛余光往两边队列一扫。

    平津侯一身朝服立在武将最前头,眯着眼睛不知道再想什么;右仆射怒气匆匆盯着他看。

    而那个梁景湛,却似笑非笑,挑衅的看着他。

    大理寺卿脑子里,升起一股怒气。

    平津侯出身高贵,同永明帝是自幼的情分,手腕了得;右仆射花甲之年,文臣之首。

    这两个人给他脸色,也就罢了,毕竟资历在那摆着。

    梁景湛算什么东西,一界山匪,顶着那个罪臣梁三郎的名字,到京里来兴风作浪。

    难道要让这种人,压在自己头上?

    大理寺卿寒窗苦读十年,一路摸爬滚打,才坐到这个位置。

    他有自己的骄傲!

    “万岁,听闻当初将萧家告上公堂的妖女,就在长兴伯府住着!”

    大理寺卿说道:“那妖女同长兴伯关系非比寻常,又与萧家有旧怨……”

    他话没说完,就被梁景湛打断:“大理寺卿,是想说我杀了萧乾?”

    “……”

    大理寺卿一时断了思路。

    梁景湛颇有些不耐烦,再一次问道:“你绕老绕去,不就是想说我杀了萧乾!”

    说他就说他,偏要把杜筱玖扯出来,还一口一个“妖女”。

    梁景湛只觉着这些人,当真可恶。

    大理寺卿迅速回神,冷冷一笑:“我什么也没说,长兴伯心虚了?”

    梁景湛“哼”一声:“什么时候,大理寺不要证据,而是凭着臆想给人定罪了;

    若是这样,我记得还有一种说法,人死后谁获利最大,谁就是凶手;

    据闻大理寺卿的岳丈李侍郎,很想坐左仆射的位置,说不准是你近水楼台,帮岳丈扫清障碍呢。”

    论嘴炮,梁景湛也不差。

    前世里,为逃脱父亲惩罚,他可没少从梁秀秀那里学歪理。

    只不过十年的逃亡,多是一个人熬过一个个寒冰彻骨的夜晚,倒是越来越不喜欢说话了。

    大理寺卿听他竟然将锅,往自己身上砸,当即气的头上冒烟:“胡言乱语!”

    梁景湛不急不躁:“都是跟大理寺卿学的,想栽赃我,好歹拿出实用的证据来。”

    这么多天了,连个栽赃陷害的证据,都没准备好,还真是高估了这些人。

    大理寺卿头上全是冷汗。

    他难道不想做假证?

    可是平津侯第一个进的天牢,他说没证据,那就是什么也没有。

    大理寺卿心里一动,看向平津侯:“平津侯,是你的人第一个到现场的,难道一点证据也没发现?”

    眯着眼睛的平津侯,终于睁开眼睛,凌冽的扫过大理寺卿:“没有!”

    “天牢苍蝇也飞不进去,萧乾好端端被毒死,毒药哪里来的?”

    “不知道。”

    “之前可有人来探望萧乾?”

    “不曾有。”

    “萧乾的饮食,可有什么发现?”

    “没。”

    平津侯总是惜字如金,不是“没有”,就是“不知道。”

    大理寺卿气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平津侯就是这么掌管刑部的?”

    一问三不知。

    “嗯。”平津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

    梁景湛不好对付,可是论气人的本事,平津侯更胜一筹。

 346这锅必须盖你头上

    大理寺卿还想说什么,永明帝突然开口:“够了!”

    大理寺卿当即不再说话。

    他就知道,一旦将平津侯拉下水,永明帝肯定要出言阻止。

    可是这不正从侧面说明,梁景湛远没有平津侯,更让永明帝看重?

    大理寺卿眼珠子转了转,退回队列,同周围同僚交流了个眼神。

    此事还是没有争论出所以然,但是因为大理寺的提名,一部分人突然向梁景湛发难。

    “万岁。”兵部尚书走出队列,慢悠悠的说道:“萧乾死在庆功宴那一夜;

    每个人出宫时间,都有守门侍卫证明;

    那一天,长兴伯从景元殿出来走出宫门,这期间,似乎时间用的有些久。”

    景云殿离宫门最近,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最关键的是,刑部天牢,也离景云殿最近,紧一墙之隔。

    梁景湛是武将,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这些话,兵部尚书全没说,但足够大家配合大理寺卿的话,进行脑补。

    梁景湛握紧了拳头。

    那被安然公主耽误的一炷香时间,莫非对方已经得知,笃定他不会说出去?

    这些人,咬死了要给他定罪!

    梁景湛匆匆,看了眼龙椅上的永明帝。

    长长的冕旒,挡住了对方的表情。

    对方不说话,就是让自己处理了?

    刚才被梁景湛点名的李侍郎,也走出队列:“万岁,长兴伯行踪可疑,又不能证明其身,求万岁让其去公堂,给个说法。”

    “请万岁下旨,让长兴伯过堂!”

    “请万岁下旨!”

    众臣纷纷出列。

    只有右仆射和户部尚书等人,瞪着眼睛看这场闹剧。

    也不知过了多久,永明帝才开口:“此事回头再议,朕累了。”

    说完,他又咳嗽不止。

    李侍郎跪着朝前一步:“万岁要包庇罪犯吗?”

    永明帝大怒:“放肆,朕的臣子岂能随便你定罪!”

    这句话,听着是袒护,其实将梁景湛直接送上了风口浪尖。

    跪着的那些大臣,更是不满了:“求万岁明察!”

    李侍郎说的更是掷地有声:“万岁若是执意不肯,臣等跪在宣武门不起来!”

    “想跪,就跪着吧!”永明帝扔下这句话,就拂袖而去。

    司礼监掌印太监忙喊了声:“退朝!”

    李侍郎仰头高呼:“臣等宣武门,等万岁回心转意!”

    喊完,他带着人起身,看也不看梁景湛一眼,就朝宣武门走。

    宣武门,是皇宫的正门。

    上次一群人跪在宣武门,还是大齐亡国之君,放纵祸国妖妃鞭打大儒,羞辱学子。

    永明帝刚登基,什么大作为还没展现。

    这些人宣武门一跪,等于将永明帝钉在史书的耻辱柱上。

    右仆射摇摇头,也不敢跟梁景湛多说话,谁知道永明的想法。

    户部尚书,是看平津侯眼色的。

    平津侯走近梁景湛,匆匆说了句:“自己解决”

    之后,便负着手,自顾自的走了。

    余下的人,有漠然的,也有同情的,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梁景湛顶着这些人的眼光,出了宫门。

    李侍郎等人,纠集了小半个朝堂的官员,果然跪在宣武门。

    见梁景湛出来,李侍郎和大理寺卿冷冷一笑,呸了一声。

    一个山匪,没有大功,妄想爬在他们头上,做梦!

    梁景湛面无表情,好似没有看见这群人一样,上马,扬起尘土一片。

    “咳,咳,咳”李侍郎等人,被尘土呛的灰头土脸。

    大理寺卿狠狠说道:“竖子,等着!”

    御书房里,永明帝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自己最爱的红玛瑙扳指。

    平津侯走进来,屋里伺候的宫女太监,自动退了出去。

    永明帝头都没抬却,轻轻一笑:“恒之,你来了。”

    平津侯立走到案前,想了想,说道:“万岁当真不管他?”

    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万一真被那帮家伙咬伤,真是惜的很。

    永明帝说道:“怎会不管,他可是刚刚给朕一份大礼。”

    就凭这份大礼,本想不管的永明帝,也要给梁景湛些体面。

    平津侯自然知道这份大礼是什么,并没有问。

    他说道:“万岁,萧乾的案子,臣有眉目了。”

    永明帝笑:“大理寺卿问你时,怎么不说?”

    “说不得。”平津侯道:“万岁明明也知道,是谁下的手。”

    永明帝站起身,望向鸣翠宫:“那个女人,向来有壮士断腕的决断,可惜,嫁给了朕。”

    他也说不上什么感情,厌恶多过惋惜。

    平津侯将证据,从袖子里抽出来:“臣的属下,第一时间发现萧乾不对,当时在那里发现了长兴伯的东西。”

    上官太后派了人过去下毒,但是五次三番都失败了。

    最后一次,却是相当的顺利。

    因为文皇后,知道萧乾再无可能翻身,为防止对方说些不需要说的话,她派人替上官太后的人,扫清了障碍。

    平津侯得了永明帝的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总归萧乾本就是不打算留的,多钓几条鱼也没错。

    可以说,萧乾的死,永明帝、上官太后和文皇后,都是乐见其成,而且相继出了力。

    只是没有想到,梁景湛在景云殿耽误的时间说不清;也没有料到,文皇后存了心要陷害梁景湛。

    栽赃陷害的手段,可以说很低劣,但是对梁景湛处的位置来说,却很有用。

    一个嫌疑犯,自然不会再被重用。

    清闲下来的一段时间,总能让人找到办法,悄无声息的摁死。

    平津侯叹口气,那些人,还是低估了梁景湛的力量。

    起码他就知道,梁景湛手里有一只,从云龙山下来,堪比正规军的护卫队。

    还有那个因为在南方,帮助梁景湛渡过粮食难关,被其上报功绩,永明帝赐为皇商的牛掌柜,真的只是牛掌柜吗?

    宣武门外那些人,蹦跶的再高,也不过是给人挠挠痒而已。

    永明帝听到他的叹息,微微一笑:“臣知道文家笼络群臣,却不知道,笼络了朕这么多大臣。”

    小半个朝堂呀。

    再加上那些随风倒的墙头草,大楚的江山,到底是谁的?

    也是呀,这个龙椅,本就是文家帮助他夺来的。

    永明帝讽刺的一笑,也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文家。

    他将文案上的密奏,往平津侯怀里一扔:“将其,透漏给朕的皇后看看吧。”

 347要了好多护卫出门

    文皇后在翠鸣宫里,不停的踱步。

    昨天如意夫人说,哥哥出了庆州城,准备进京了,侄子却留在了那里。

    给一个无实权的太后贺寿,文家家主亲自来,已经算是天大的脸面。

    文皇后自然不会多想。

    只是她现在的心里,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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