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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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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也不能害人家呀!
要不,从老家乡里,选个朴实点的姑娘得了。
可那又太亏平津侯的人才。
真是怎么都为难。
太夫人头又疼了!
409忍不住
太夫人并没有立刻行动。
她能怎么办?
她也很绝望呀!
儿子不娶媳妇,她盼什么似的。
如今真到时候,她一点主意也没有。
你说,挑谁家姑娘合适?
不攀岩富贵的,她怕害了人家小姑娘;贪图富贵的,品行不好,怕对后代有影响。
所以呀,这儿媳妇不是那么好娶的。
平津侯太夫人,索性病个干脆,闷在屋里发愁。
平静侯也不开心。
突然闲下来,无处可去。
找同僚喝了几次酒,他也不乐意再出门了。
都是拍马溜须,瞧着没意思。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永明帝一个人在宫里,可曾感到孤单?
平津侯想起去找永明帝,说了母亲的担忧后,对方愧疚的表情。
他叹口气,提着一坛酒,来到花园凉亭下,就着满池子的荷花饮酒。
当烈酒入喉时,平静侯心中有一种破裂的声音。
脸上的笑,别人看的到。
心里的伤痕,谁又能懂呢?
半坛子酒下去,平津侯的眼神,反而越来越清明。
贺丹云立在廊下,看到的就是平静侯这么一副,落寞的背影。
她是不信哥哥跟永明帝之间,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
是因为母亲太过担忧,才会过度解读哥哥和永明帝关系。
她点头示意身后的丫鬟留步,自己走向凉亭。
“哥哥。”
一声清脆的呼喊,让平津侯回首。
见是妹妹,他又平静的转过头来,继续饮酒。
贺丹云伸手按住酒坛,说:“若母亲一直没给你找到合适的人选,难道你要一直闷在家里饮酒?”
平津侯轻轻挪开她的手,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举起来,望着手中夜光杯,苦笑一声。
小时候同永明帝,偷看话本。
两个人最爱的一本,是从某个破落宫殿里翻出来的。
没有书名,没有波澜壮阔的场面,也没有刺激惊险的情仇。
有的,只是几个朋友之间,单纯且快乐的生活。
他们生活在江湖之中,也为五斗米发愁,也曾深冬没有饭吃而挨饿。
但是他们快乐。
虽然不知道明天干什么,但今天就是快乐。
想喝酒就喝酒,想放声笑就放声笑。
哪怕什么也不说,朋友之间也有一种温暖在。
平津侯,真是羡慕那种生活,羡慕那种朋友之间的义气。
他同永明帝之间,也曾经单纯的快活过。
可惜那件事发生后,快乐就离他们远去。
平静侯目光暗淡,默默将夜光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贺丹云,当然不懂他心里的想法。
父亲与母亲关系不好,作为女孩子,心思更加敏锐。
贺丹云从小,就不爱往父母的院子去,反而喜欢跟在哥哥屁股后。
两个人之间,年岁间隔大,相差六岁。
哥哥进宫伴读,偷跑出来给她送宫里的点心。
贺丹云还记着,当时跟在哥哥是身边的,是个笑起来周围景色全黯淡无光的少年。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大婚前的永明帝。
记着永明帝成亲的最初几年,哥哥领着她去过王府。
孩子的眼睛,最为明亮。
贺丹云觉着,那时候的永明帝,脸上是一种幸福的红光。
反而还是新人的文皇后,虽然嘴角上翘,但眼底满是不耐烦和不甘心。
后来两个人关系变差,也是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她叹口气:“哥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既然万岁让你成亲,你……当高兴才对!”
成了亲,有了嫂子,哥哥的某些想法,大抵能变吧?
比如,那太理想化的朋友义气?
平津侯没说话,握着夜光杯的手指,关节发白。
贺丹云耽误太久,廊下的丫鬟看了看天,走过来催促:“姑娘,时辰不早了,咱们还出去吗?”
贺丹云还没说话,平津侯问:“你打算去哪?”
贺丹云说:“筱玖又研制出一种新点心,邀我过去品尝。”
“哦”平津侯说:“不要总吃别人的,去别人家也别空手,不要随意同人争执。”
贺丹云笑:“知道了,平时不说话。这会儿,你倒是唠叨的跟老妈子似的。
这一点,你倒是跟长兴伯停像,哪怕筱玖不见他,每天也拉着齐喧世子,唠叨半天。”
男人唠叨起来,比女人还可怕。
贺丹云打了个冷颤,赶紧催丫鬟跟上。
平津侯却若有所思,坐在凉亭想了一会。
等贺丹云上了马车,使出侯府时,发现平津侯也牵了马跟出来。
他说:“许久未见长兴伯,我跟你一起去,许能见上一面。”
齐喧最近都快烦死了。
天知道杜筱玖和梁景湛两个人,犯什么毛病呢。
最近几天,两个人的表现,颠覆了他之前的刻板印象。
杜筱玖应该是古灵精怪、调皮可爱的吧?
结果人家成天守在慕容王妃身边,笑不露齿、温婉体贴,对待下人也是如沐春风。
瞬间将齐喧比成了个渣渣的不孝子。
再说梁景湛,以前多本分一孩子呀。
让他想想,用什么词形容?
嗯……
少年老成、稳重老练、不苟言笑、缺乏朝气,老气横秋……
打住,打住!
后面两词好像贬义了。
反正齐喧不喜欢之前的梁景湛。
当然现在的梁景湛,他也不喜欢。
齐喧嗑完瓜子,将手心里残存的瓜子皮拍了拍。
余光一瞥,梁景湛鼻子抽了抽,一脸的生无可恋。
对方的手在袖子里掏啊掏,半天也没掏出什么,眉头却纠结成了一个大疙瘩。
齐喧咳了一声,伸手捞桌上的茶杯。
结果一个没留神,将水壶碰歪了。
这茶室里,就他跟梁景湛两个人。
青山和双瑞,被打发出去,自己玩去了。
无人帮忙,齐喧只能自己扶正水壶,洒落在桌上的一滩水迹,他顺手将桌上的瓜子皮盖了上去。
不流的到处都是,就行!
梁景湛这下子,真的忍无可忍了!
刚才他就强行克制着。
筱玖不喜欢他太干净。
这是病,得治!
所以他忍呀,忍的心里难受,也得忍。
面前可是小舅子呀,不能得罪。
结果齐喧,所作所为简直是在拿小刀,戳他的眼睛、戳他的心。
眼不见为净吧,心里有裂痕,忍不住!
梁景湛“咻”一声,终于从袖子里掏出帕子。
410八卦之地
梁景湛用帕子护着手,将瓜子皮全兜起来放进墙角的垃圾桶。
然后,又仔细将浪迹的桌面,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帕子最后的归宿,自然也是垃圾桶。
做完这些,梁景湛神奇的从袖子里,掏出一盒玉膏,挑出一点搓在手上。
再然后,他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条新的手帕,小心的将手擦干净,连手指缝都没放过。
将桌面收拾干净,梁景湛的表情,终于舒服了。
但齐喧的眼珠子,惊讶的都快掉在了地上。
长兴伯呀长兴伯,你竟然是这样的长兴伯。
丫不是山匪吗?
山匪都这么讲卫生的吗?
换他是姐姐,也不搭理这种人呀!
在一起生活太有压力了。
衬的女人,邋遢的不像个女人呀。
齐喧摸着下巴,瞪圆了眼睛看梁景湛做这一切。
他好像有点明白,杜筱玖最近,为什么总躲着梁景湛不见面的原因了。
“长兴伯,你跟着我干嘛?”齐喧忍不住:“姐姐不见你,你立在门口等呀,用你的诚心打动她!”
跟着他有什么用?
好不容易起个大早,跑到广聚轩来喝杯茶,不就是为了躲梁景湛吗?
结果,人家直接找这里来。
唉……
齐喧垮着脸,不解的看着梁景湛。
梁景湛清了清嗓子,说:“我也是凑巧过来,正好碰到喧弟你,都是一个人来,拼个桌不寂寞。”
呵呵,杜筱玖若是像之前那么亲近他。
他有病,天天对着齐喧这张愁眉苦脸!
齐喧嘴角一抽,信了他“凑巧过来”的邪!
突然喧弟、喧弟的喊,八字没一撇,套什么近乎!
屋里突然安静,只有齐喧“喀嚓喀嚓”嗑瓜子的声音,像小锤敲在梁景湛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不看又被吐满瓜子皮的桌子。
忍。
必须忍!
这是病,得治!
要不娶不到媳妇。
广聚轩,是京城奇闻异事聚集地。
天气逐渐炎热,雅间窗户全部打开,说话声音若是高点,隔壁听的一清二楚。
他们两个人不说话,就显出旁边的声音来。
“你听说没有?文家那位大姑娘,被皇后给关起来了!”
“哪来的消息,说不定是天气太热,在家消暑呢。”
“她就是个爱热闹的,哪舍得闷在家里消暑。再说,镇南侯床上卧着,都是如意夫人近身伺候,侯府那些亲戚都说没见过这个亲闺女。”
“镇南侯还没醒?”
“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镇南侯作孽太多,报应呀报应!”
“现在也报应到孩子身上了!”
几个夫人叽叽喳喳,从文锦茵歪到了文之水的特殊癖好上。
齐喧嗑瓜子的动作,变的特别慢,竖起耳朵听隔壁动静。
梁景湛垂着眼睑,稳稳喝茶。
“我听到另一种说法,听说呀……”
隔壁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只有各位夫人一惊一乍的呼声。
齐喧气的将瓜子往桌子上一撒。
这些人怎么回事?
要么一直小声别让他听见,要么一直大声让他听个全。
这吊人胃口,算什么!
他心里跟被猫尾巴挠了似的,痒痒的不行。
好想过去听。
可想起以前在广聚轩,因为听闲话,他还跟几个小姑娘打过架。
现在隔壁是夫人,齐喧想了想,觉着自己挠不过那些夫人,只好作罢。
一回头看见梁景湛,齐喧心里一动。
他凑过去,压低声音:“哥,亲哥,镇南侯是你整昏的吧?”
梁景湛眼皮动了动,“嗯”了一声。
其实,是慕容王妃派出去的影卫,将文之水给打伤的。
既然齐喧不知道,梁景湛就……领了这个功吧。
攻略媳妇第一步:让小舅子刮目相看!
果然齐喧眼睛亮起来,对梁景湛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早听说文之水那人不是东西!”
梁景湛耳根一红,心里对冒领功劳,还有点不好意思。
齐喧又问:“哥,你是怎么从一个小山匪,成长为颇有建树的武将的?”
太佩服了有没有?
他也想变的优秀。
之前杜筱玖训他,说齐喧认为自己不优秀,原因是定北王没有将资源给他,这个观点是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齐喧回去仔细想了想,自己一事无成,跟散漫的性格,有很大关系。
瞧人家梁景湛,山匪呀!
他是诚心想请教,问完后见梁景湛面色一凝,忙解释:“哥你别误会,我是真的很佩服你。”
梁景湛当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自己的所学,都是从梁家累积的。
若是换成两位哥哥重生,做的一定比他更好。
想起梁家的亲人,梁景湛目光变的黯淡。
齐喧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正要张口再解释,突然听见隔壁几位夫人又惊呼起来。
“你说平津侯睡了文锦茵!”
“小声些,我这也是听人说的,你们别往外传。”
“不传不传,你快说!”
“听说呀,文锦茵给长兴伯下药,结果被那位郡主给识破,直接打晕了对方;
然后平津侯上钩了,万岁震怒,将文锦茵关进了仪赢宫,让平津侯最近不要进宫,躲躲风头。”
“……”
“不该是,让文家和平津侯府联姻吗?”
“你傻呀,万岁对文家什么态度,对平津侯什么态度,你看不出来?”
齐喧听的长大了嘴巴。
这个消息……劲爆!
“这位夫人,看来宫里有人。”梁景湛没头没脑,突然冒出一句。
齐喧立刻转向他:“哥,你也知道?”
梁景湛迟疑一下,才点点头。
刚才那位说话的夫人,知道的不少,可惜半真半假,离真相总差那么一点。
齐喧兴奋了,立刻起身将这边屋子的窗户全关上,然后挨的梁景湛特别近。
“哥,是真的吗?文锦茵和平津侯,这两个人……”
齐喧两根大拇指,做了一个凑对的手势。
梁景湛说:“文锦茵被关是真的,可跟平津侯没关系。”
齐喧两眼红光:“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在宴会上被慕容王妃匆匆寻了去,然后就是抱着威震天去长兴伯府。
齐喧知道的,跟慕容王妃知道的一样多。
具体如何,却是一点也不知情。
梁景湛摩挲着茶杯口,慢慢说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齐喧:“……”
想掀桌!
411就不告诉你
其实,梁景湛知道的也不是太清楚。
平津侯和永明帝,是同时出现在池塘边。
听杜筱玖说,两个人前后脚进了芳华小筑。
这两个若是一起……
画面太美,无法想象。
永明帝和平津侯两个人有什么不可描述,梁景湛还信些。
宫里的事情,他打听不出来。
不过那位夫人说文锦茵被关起来了。
梁景湛猜着,一定是出了事情。
她们又往平津侯身上猜,那么说明,出的事情跟男人有关。
梁景湛觉着屋子闷,起身将窗户重新打开。
隔壁声音还在窸窸窣窣,却听不大清楚了。
广聚轩远离西街繁华商圈,却是各国驿馆往来西街的必经之地。
窗户一打开,梁景湛就看见有商家出入北齐太子戕仪所在的驿馆。
初时他没在意。
这次上官太后大寿,来了不少邻国使臣。
寿宴之后,他们也没急着回去,四处逛逛风景。
临走,买点伴手礼带回去,也属正常。
只是一个两个商家,在正常范围内。
呼啦啦来了许多,个个都带着一车的东西,就太扎眼了。
梁景湛不禁多看了两眼。
越看越奇怪。
齐喧见他立在窗前,迟迟不动,好奇的过去探头。
“你瞧人家北齐太子,置办聘礼就是真心实意。”齐喧斜了梁景湛一眼。
言外之意就是:老上门围堵没用,直接求娶多好!
也省的连累着他,也被骚扰。
梁景湛凝视着驿馆放心,皱眉:“聘礼?”
寿宴上,戕仪说过此行目的,为的是娶一个大楚的太子妃回去。
永明帝,当时并没有立刻答应。
那戕仪这聘礼,又是为了谁?
联想之前那些夫人的话,和自己打听出来的一点消息。
梁景湛脑子里白光一闪,瞪圆了眼睛。
他扶着窗棂的手,紧紧拳在一起。
文锦茵莫名其妙的算计,他现在终于对上了!
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想算计着杜筱玖,嫁到北齐去。
别说定北王不会答应。
若真被她成功,梁景湛第一个就是杀了她,然后带着杜筱玖远走高飞!
文锦茵呀文锦茵,文家……
梁景湛突然转身,朝门口走。
齐喧唬了一跳:“哥,你又干嘛去?”
梁景湛说:“帮忙回去告诉你姐姐,最近我有事情,先不登门了。”
“……”啥意思这是?
追媳妇追一半,还兴跑路的?
齐喧晕晕乎乎。
他回到家,看见八卦中心人物平津侯坐在大厅,立刻清醒。
齐喧问:“你又干嘛来?”
平津侯怔住,对方为什么问“又”?
他可是第一次登定北王府的门。
即便如此,平津侯还是起身,见过礼后答道:“我陪妹妹过来,在此等她一起回家。”
贺丹云来了?
齐喧双股莫名颤颤,打了个冷颤,就想溜。
双瑞却一把将其拽住:“爷,不能怠慢客人。”
平津侯是男客,王府里除了齐喧,还真没人陪他说话。
慕容王妃索性就没出面,将其凉在外面花厅,估计这会儿都忘了。
她能晾着平津侯,齐喧不能呀。
看不见还好,装不知道。
这看见了不是?
齐喧叹口气,硬着头皮留下来陪客。
可说什么呢?
齐喧跟纨绔玩不到一块,跟精英更玩不到一块。
说到底,他是个半吊子世子。
想到刚刚听到的消息,齐喧酝酿良久,终于鼓起勇气:“那个,侯爷不忙?”
平津侯一个人坐着本来自在,齐喧突然留下陪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嗯”一声,埋头继续饮茶。
喝吧喝吧,喝的待会儿老跑茅厕!
齐喧想起之前在长兴伯府,被梁景湛死盯着,喝到腹胀上茅厕也见不到杜筱玖的时刻来。
生命真奇妙。
谁能想到,如今风水轮流转,换梁景湛来求他了呢?
明天他就这么办,让对方喝水喝到腹胀。
哎,不对!
梁景湛最近不上门了。
齐喧有些后悔,自己太单纯善良,没早想起以牙还牙的事情。
他瞟一眼平津侯,又问:“刚我路过驿馆那边,见北齐太子置办聘礼呢,难道万岁真将咱们大楚的姑娘,嫁过去?”
梁景湛是见了那些聘礼,才突然有事要做。
齐喧不知道是什么,他很想知道。
顺便也从这些精英的行为里,学点东西。
平津侯又是一愣。
世人都说定北王世子赤子之心,单纯直爽,跟其父亲完全两种人。
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对方连打听消息,都打听的这么堂堂正正,丝毫不拐弯抹角。
他笑了笑:“我闲在家里多日,还真不清楚此事。”
当然不能往外说!
齐喧:“……”
一个两个,都故弄玄虚。
哼!
好烦。
爷不伺候了!
齐喧直接站起身,闷着头又往外走。
双瑞拦不住,匆匆看一眼平津侯。
见其表情没有丝毫变动,双瑞一咬牙,立刻也跟了出去。
“爷您等等小子!”双瑞跟在齐喧后头,气喘吁吁。
齐喧头也没回:“你怎么不去陪那位侯爷,跟着小爷我干嘛?”
双瑞嘻嘻笑道:“这不是之前长兴伯来,王妃让你独当一面,出去接待嘛;
小子觉着,平津侯也是客人,回头王妃知道您冷落客人,又得骂您。”
齐喧眉毛一挑:“感情你是为小爷我好?”
双瑞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小子不为爷好,能为谁好?”
齐喧撸起袖子:“瞧见没,被你肉麻一身的鸡皮疙瘩!”
“哈哈哈哈”双瑞能说什么,只能尴尬的哈哈笑。
反正定北王府在京里,属于谁也不鸟的主儿。
平静侯愿意呆着,就让他自个儿坐着吧!
齐喧和双瑞主仆,说说笑笑,竟然又来到广聚轩附近。
实在是齐喧在京城,只这里来的最多。
走着走着,就成惯性。
齐喧在广聚轩门口溜达了一圈,并没有进去,反而走向驿馆的方向。
都不告诉他,还不许他自个儿打听?
双瑞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自己主子想什么。
齐喧往哪里去,他就往哪里跟。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戕仪所住的驿馆,然后蹲在对面观察。
他们奇怪的举止,立刻引起驿馆外侍卫的注意。
这些侍卫,全是戕仪从北齐带来的。
本来驿馆的安保,归大楚负责。
但戕仪是太子,强烈要求自己人保护他。
永明帝乐的不负责任,立刻将大楚的侍卫撤了出来,只在暗中监视。
齐喧还没蹲多长时间,驿馆方向就走来一个侍卫驱赶:“这里不是你们蹲的,往别处去!”
太子的侍卫,态度能多谦和?
齐喧脾气上来了:“这是我大楚的地盘,小爷我愿意蹲哪儿,就蹲哪儿!”
侍卫眼睛当即圆了。
我去,这是来找茬的呀?
412打群架
贺丹云越来越喜欢杜筱玖了。
跟她在一起,不用费脑子想这句话什么意思,那句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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