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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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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是来找茬的呀?
412打群架
贺丹云越来越喜欢杜筱玖了。
跟她在一起,不用费脑子想这句话什么意思,那句话什么意思。
很舒服。
她指着碟子里圆圆滚滚的点心,笑问:“这又是什么?”
杜筱玖似乎受她养母影响,总是有很多出其不意的点子。
不过杜筱玖的点子,都放在了吃上。
之前的小熊饼干,后来的海绵蛋糕。
现在又出了一个新点心。
看模样,圆圆滚滚,跟江南那边的糕点有点相似。
但是口感甜甜咸咸,内馅是一整个的咸鸭蛋黄。
杜筱玖笑眯眯地说:“蛋黄酥!”
“蛋黄酥?”贺丹云轻声重复一遍:“这个名字倒是符合它的内容。”
杜筱玖问:“好吃吗?”
萧文治给了她文萧两家构陷梁家的证据,外加娘留下的一叠纸。
他估计也没好好翻看过。
因为里面不只是武器图,还有几个点心的配方。
那些什么龙、米苏的,好麻烦,材料也不好找。
只这一个蛋黄酥,有猪油和蛋黄就好。
做出来,意外的软绵,不甜不腻,好吃的很。
见贺丹云喜欢,杜筱玖洋洋得意。
她介绍:“我准备放店里卖,就是只用咸蛋黄,蛋清扔了怪浪费的。”
贺丹云并不擅长烹饪,听她这么一说,也跟着犯愁。
两个头碰头,想了很多办法,都是纸上谈兵,全被厨娘给否认了。
正百愁不解的时候,小艾悄悄溜进来,面色有些焦急。
杜筱玖抬眼瞧见,若无其事的跟贺丹云又聊了两句,才找借口出去。
她问:“莫不是出事了?”
小艾忙点头:“双瑞鼻青脸肿回来,悄悄来寻我,说世子跟北齐太子打起来了。”
“……”说笑的吧?
杜筱玖皱眉:“定北王府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不怕!”
“双瑞说,世子没带侍卫。”小艾忙加了一句。
“……”是真的开玩笑呢!
杜筱玖头上三条粗粗的大黑杠!
她撸起袖子:“悄悄喊上侍卫,跟我走!”
欺侮她的人,北齐皇帝来了,也保证打的他认不清回家的路。
小艾忙按吩咐往外跑。
杜筱玖不大放心,又追加一句:“悄悄的,别惊动王妃!”
双瑞找小艾,就是不敢让王妃知道。
贺丹云听见她的喊声,也来到廊下:“有事?”
杜筱玖刚想说没有,脑子里灵光一闪。
拉着贺丹云,之后事情闹大,是不是还能多一层保障?
没有一起八过卦的朋友,称不上闺蜜;没有一起打过架的朋友,不是好兄弟。
杜筱玖立刻挽起贺丹云的胳膊:“北齐太子欺侮我弟弟,你去不去帮忙?”
贺丹云愣住:“北齐太子……欺侮……齐世子?”
她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北齐太子疯了,在大楚的地盘欺侮定北王的儿子?
杜筱玖不解释,只问:“你去不去,不去你就先回家。”
“我去!”贺丹云来不及多想,先点了头再说。
杜筱玖笑了,就喜欢对方脑子一热的冲动,跟她太合得来了。
贺丹云一去,平津侯也被惊动。
听闻发生这等大事,他也坐不住了。
有他跟着,杜筱玖更放心。
这下捅破了天,也有大高个撑着了,不怕!
结果走到地儿一看,架已经打完了。
驿馆门口,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侍卫。
余下的侍卫,全聚在戕仪周围,将其护在中央。
另一边,齐喧跟双瑞一样鼻青脸肿,捂着脸立在梁景湛身后。
而梁景湛,玄色袍子上全是血迹,拿着帕子正仔细擦自己的双手。
齐喧指着戕仪:“刚才只是给你个教训,你等着吧!”
多亏了梁景湛,不,多亏了姐夫!
要是他来晚一点,齐喧都要被打到怀疑人生了。
杜筱玖带着一群的人过来,见状立刻询问:“齐喧,谁打你?”
梁景湛身子一僵,第一个反应不是扭头看杜筱玖,而是将手里的帕子迅速塞到齐喧手里。
看见姐姐来救场,本来挺激动的齐喧,一下子傻了眼。
这、这、这!
为什么把手帕塞给他?
杜筱玖一眼瞧见,差点没笑场。
当着这么多人,她只能装看不见,目光扫向对面。
被人保护起来的那个所谓戕仪,不就是她当初离京途中,跟她们抢房间的小白脸?
这下子不用问了,杜筱玖一挥手:“给我揍!”
戕仪见平津侯在人群中,以为是来说和的,哪知道上来,他的人又被一阵群打脚踢。
身边的侍卫,都是他从北齐精挑细选,武艺高强之人。
刚才被梁景湛一个人虐,已经很丢人。
现在定北王府侍卫一出手,更是连还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平津侯,我要进宫面见永明帝!”他在侍卫身后咆哮:“你们南楚,想挑起两国战争不成?”
杜筱玖混在一大群高个子侍卫里,趁着乱战,左钻右蹿,竟然到了戕仪跟前。
她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拍在戕仪脑门子上:“你奶奶的两国战争,本姑娘早看你不顺眼了!”
抢房间是吧?
报假案是吧?
揍她弟弟是吧?
整的她家梁景湛浑身是血,是吧?
她一下又一下,戕仪抱着脑袋高呼:“护驾护驾!”
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狼狈过。
平津侯第一次直面杜筱玖打架,看的傻了。
知道杜筱玖虎,不知道这么虎啊。
他扭过僵硬的脖子,看同样傻眼的贺丹云,一字一句:“我算明白,你们俩怎么看对眼了。”
两个虎妞。
贺丹云捋好袖子,跃跃欲试。
平津侯一把按住她:“你离远点,别跟着胡闹!”
打架的是定北王府和长兴伯府,平津侯府没必要掺和进去。
回头闹上朝廷,他都没办法偏帮。
戕仪的几个侍卫朝杜筱玖围过去,其中一个的手离杜筱玖胳膊只有一寸远。
杜筱玖放了戕仪,将其往侍卫怀里一推,轻盈一跳,跑开了。
梁景湛的目光,一直随着她转。
早在她靠近戕仪的时候,就已经紧紧尾随其后,帮忙放倒了两个想对她不利的侍卫。
梁景湛捞起杜筱玖,退出群殴的圈子。
局势已经很明朗了。
到底是本场,定北王侍卫压倒性胜利,将戕仪和残存的两个侍卫紧紧逼在中央。
戕仪吓的两股颤颤,说话声音都发抖:“你们,你们,你们……”
你们半天,他也没“你们”出什么天来。
杜筱玖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腕,说:“架打完了,趁着平津侯也在,咱们先善个后,算算账吧。”
413杠精
杜筱玖一指鼻青脸肿的齐喧:“你瞧他给你打的,成了猪头,找不到媳妇怎么办?一口价,两万白银!”
戕仪:“……”
有天理吗,他先挑的事好吧?
平津侯、贺丹云:“……”
天了噜,还可以这么善后?
齐喧:“……”
我找的到媳妇!
梁景湛微笑:“……”
果然是杜筱玖,做事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戕仪被杜筱玖厚颜无耻的倒打一耙,惊呆了。
他这边损失惨重,好吧!
平津侯反应最快,重重咳了两声,然后问:“要不,咱们先问清楚为什么打架?”
这是北齐太子呀。
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外交事件。
戕仪闻言,都快哭了。
这帮人上来就动手。
打了半天架,没一个人先问问,到底为了什么事。
这下子,可算有了个明白人。
杜筱玖不开心:“打架就打架,打架的结果就是我的人被欺侮,有什么好问!”
问了难道就讲理了?
明显自己弟弟吃亏,明显对方打不过自己。
所以,问什么问。
撸起袖子就是干!
平津侯一凝,默了默,又说:“这是两国之间的交涉,还是问清楚吧。”
免的回头让人告一状,不好给朝廷交代。
杜筱玖翻了个白眼,将齐喧拉到自己身后护住。
那边戕仪,已经叽里咕噜说了一大推。
无非就是齐喧蹲在驿馆前,形迹可疑。
他的人过来说两句,齐喧态度不好。
至于谁先动的手?
嗯……人一多,忘了!
平津侯闻言,黑着脸往齐喧方向瞟了两眼。
齐喧躲在杜筱玖身后,平津侯只看见一脸不屑的杜筱玖。
梁景湛察觉到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往前一站,挡住了对方的视线。
平津侯目光微闪,嘴角突然翘了起来。
这些小动作,杜筱玖全没瞧见。
她正专心致志地怼戕仪:“驿馆是大楚的驿馆,又不是你家的,还不许人蹲了?”
“……”
戕仪气的鼻子都歪了。
这个女人的腔调,跟她那个弟弟一模一样!
他怒道:“你们皇帝亲自承诺,各国使节所住驿馆不容侵犯,非驿馆官员允许,他人不得进入馆舍!
他……定北王世子是吧?鬼鬼祟祟跑我们驿馆来,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孤的侍卫属于正当防卫!”
杜筱玖掏了掏耳朵,快烦死了:“你给我讲那么多外交术语干什么,我一个大门不迈二门不进的姑娘家,哪里听的懂那些!”
戕仪脸都气青了。
神特么的“大门不迈二门不进”。
你见过谁家大门不迈二门不进、娇滴滴的小姑娘,领着一大帮侍卫,过来替人出头的?
杜筱玖又扭头问齐喧:“你在哪里蹲着的?”
齐喧往身后一指:“就后面墙根。”
杜筱玖狠狠瞪他一眼:“一点出息没有,你堂堂定北王世子,蹲墙根底下不嫌丢人!”
“是,是,姐姐说的是”齐喧对杜筱玖,有种莫名的信任和依赖:“下次我一定摆好人场,堂堂正正坐在驿馆门口!”
戕仪:“……”
还有下次?
还没回过神,杜筱玖又说话了:“我弟弟没进你们驿馆,没侵犯你们北齐来使,甚至就缩在墙角,连驿馆范围都没进去;
我家万岁只说你们驿馆不容侵犯,不经允许不能进入馆舍,可没说不让人外面纳凉吧?
所以,就是你不对,赔钱吧!一口价,两万白银!”
想造反,就得有钱。
她很缺呀!
戕仪傻眼。
杜筱玖刚才不是说,她听不懂外交术语吗?
她熟练的利用外交约定歪理,又怎么解释!
戕仪多年的教养,在杜筱玖姐弟诡异的思维方式下,土崩瓦解。
他跳脚:“孤要进宫面见你们皇帝,孤要一个说法!”
本是为稳固地位来的。
这么一闹,他回北齐后,怕是地位更不牢固。
丢人都丢到了大楚,北齐那些老不死的又不知道怎么攻讦他。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招谁惹谁了?
戕仪嚷嚷要进宫面圣,否则此事就上升为外交事件。
平津侯头疼,他走到戕仪跟前,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反正没一会儿,戕仪不咆哮了,虽然还是不甘心,但不再说进宫告状的话题。
两边人,简直是莫名其妙打了一架,然后莫名其妙又和解。
至于杜筱玖要求的两万白银,戕仪当然不会给。
是他的人挨揍好吧!
杜筱玖深表遗憾,表示今天就先给平津侯一个面子。
等有时间,一定同戕仪好好商量商量赔偿的事情。
戕仪表示非常不情愿。
这是大楚的地盘,他忍气吞声。
若是有一天杜筱玖到了北齐,看他怎么收拾!
戕仪气的哼哼的,找了驿馆的仆人,将躺在地上的侍卫,全部抬进驿馆。
被齐喧和杜筱玖一搅和,所有人都忘了自己的正事。
尤其戕仪。
驿馆门口本来有好多的商家。
打架的时候,为免伤及自身,大家全找了个安全的地躲着。
这会儿见无事,又全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商家问戕仪:“殿下,您看这东西,还往里抬吗?”
戕仪脑子冷静下来,这才想起还有聘礼这回事。
他说:“当然要,孤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说着,他还挑衅的瞟杜筱玖一眼。
杜筱玖很郁闷。
赔偿没谈拢,现在这是又被对方拿话讽刺了?
她想半天,也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对戕仪失信了,干嘛对着她说“言而无信”?
丫丫的,纯有病!
她一生气,伸着脖子扬声就问:“我说那个北齐太子,你这是想好跟哪位姑娘提亲啦?”
磨叽了那么久,再不尘埃落定,吃瓜群众杜筱玖表示,等的太疲劳。
为了和亲的事情,好好的寿宴她被人算计。
不开心呦。
戕仪冷冷一哼:“反正不是你!”
梁景湛眼珠子立刻凸起,要是杜筱玖,他还不得撕了戕仪。
刚挨一顿揍的戕仪,立刻赶紧四周空气一冷。
他狐疑的朝对面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异常。
杜筱玖好奇心顿起:“说嘛,大家都是朋友,说出来又不笑话你。”
反正你提哪个,永明帝都不乐意。
正要进驿馆的戕仪脚下一跌。
神特么“是朋友”!
“你不说我就乱猜了。”杜筱玖开玩笑的说:“肯定是我朝公主殿下!”
王子配公主嘛!
戕仪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回头。
那表情就是“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真是安然!
“……”杜筱玖表示是乱猜的,有人信吗?
她当场凌乱了。
小道消息不是说,戕仪看中的是文锦茵吗?
而且,芳华小筑里跟文锦茵那个的……
感情这是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
414找你有当紧的事
戕仪要提亲的对象,是安然公主。
这件事情,在场的人里,平津侯最淡定。
贺丹云都傻眼。
齐喧见她目瞪口呆,凑过去说:“你也觉着奇怪,对不?”
她跟姐姐过来,替自己撑场子,看上去就没那么之前那么凶了。
贺丹云没吭声。
齐喧小声说:“我也觉着奇怪,据说戕仪看上的是文锦茵,怎么又换成安然公主了?”
贺丹云抿了下嘴,她也好奇。
虽然戕仪看上文锦茵的事情,没有大面积外传。
然而永明帝对此事并没有捂着盖着,还是有小道消息从宫里传出来,进了某些权贵人家的耳朵里。
齐喧又说:“你说,是不是因为文锦茵出事,戕仪改主意了?”
贺丹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跟梁景湛眉目传情的杜筱玖。
看来对方,有很多事都没告诉这个弟弟。
贺丹云转过目光,默不作声。
齐喧以为她也不知道,叹口气,摸着下巴犯愁。
这难打听的八卦。
自己还是太弱,要不回头给母亲商量商量,先进影卫锻炼锻炼?
杜筱玖看着梁景湛,目光冷静。
梁景湛却是含情脉脉。
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好似这条街就他们两个人一样。
平津侯咳了一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旖旎气氛。
“长兴伯怎么出现在驿馆附近?”他一开口,就火药味十足。
没有哪个官员,无事往驿馆附近跑的。
梁景湛收回留在杜筱玖身上的视线,目光转冷:“我同喧弟有约,平津侯又是为何出现在此地?”
还是跟着杜筱玖一起来的。
想起最近对平津侯的传闻,梁景湛超前跨了一步,将杜筱玖护在身后。
平津侯笑了:“我同郡主一起来的。”
梁景湛瞳孔一缩,目光里隐隐含着怒气。
对方干什么,故意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平津侯勾着嘴角,又说:“郡主新研制的点心,当真好吃极了,不知道长兴伯吃过没有?”
没有,他还没吃过!
梁景湛心里委屈,看平津侯的目光更加的不善。
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很烦躁!
他稳重、高冷、霸气的气质呢?
稳住,输人不输阵!
杜筱玖却一无所知,不懂两个大男人干嘛当街对战,目光噼里啪啦。
难道平津侯不喜欢永明帝,突然对梁景湛有好感了?
她立刻横在梁景湛身前,笑眯眯对平津侯说:“侯爷,点心好吃的话,回头我给你多包点,回家吃。”
回家吃去,别打我家梁景湛的注意。
梁景湛不乐意了,凭什么给他多包点,他还没尝过呢。
梁景湛立在杜筱玖身后,鼓起勇气伸出手,小心翼翼牵住杜筱玖的袖子。
杜筱玖袖子一沉,心里当即涌起一股暖意。
她眼睛弯弯,只觉着阳光明媚,看谁都觉着可亲。
晾对方那么久,梁景湛着急,她心里也不好受呀。
平津侯被两个人之间的粉红泡泡给恶心坏了,抽了抽鼻子,惊讶的问:“哪里来的酸腐气?”
让他想逗梁景湛和杜筱玖的心,立刻消失无踪,只觉着心里憋闷。
走了,走了!
再不走,长针眼了。
结果所有人都走,梁景湛却站着不动,手里还牵着杜筱玖的袖子。
贺丹云走了两步,见杜筱玖没跟上来,回头拿目光询问。
杜筱玖和梁景湛并肩而立,垂下的广袖里,梁景湛的手火热。
杜筱玖面色正常:“齐喧,你送贺姑娘回去,记着多包两盒蛋黄酥。”
齐喧忙对着贺丹云做了个请的手势。
贺丹云还是第一次,见杜筱玖和梁景湛相处,不禁好奇多看了几眼。
甜甜蜜蜜,羡煞旁人。
齐喧莫名的骄傲:“般配吧?简直般配的莫名其妙。”
所以之前,梁景湛一脸岳父脸,让他上门提亲,到底什么鬼?
人群都散了,整条街突然干净。
只有从驿馆里出来的商家,离去时,眼神还时不时往浑身血迹的梁景湛身上,瞟一瞟。
杜筱玖默默低头,看着梁景湛满是血污和尘埃的衣摆,轻声说:“要不,你先回家换身衣服吧?”
难为他忍这么半天,心里得多难受呀。
梁景湛却挺了挺胸脯:“没事,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他拉着杜筱玖,直接进了广聚轩,找了个偏僻的雅间。
等小二上了茶退出去后,梁景湛起身关窗户关屋门。
杜筱玖浑身紧绷,呼吸都不顺畅。
趁着梁景湛背对她关窗户的空隙,杜筱玖端起茶盏,悄悄漱了漱口。
梁景湛一转身,杜筱玖忙放下杯子,顺便抹了下手心里的汗。
“这家泡茶的水,是专门往后山打的泉水。”
梁景湛以为她喜欢这里的茶,端起对方刚才漱口的杯子,就要给她再倒一杯。
杜筱玖忙摁住:“不用,你带我来这里,到底什么事?”
孤男寡女,怪羞人的。
梁景湛松开手,杜筱玖忙将杯子里的漱口水,“呼啦”倒进身边一盆君子兰里。
梁景湛目光微闪,不解对方行为。
但这不妨碍他同杜筱玖亲近。
梁景湛将椅子拉近,挨着杜筱玖坐下,说话的时候,吹出的气让杜筱玖耳朵痒痒的。
“我想抓紧,洗清梁家身上的冤屈。”梁景湛说:“只有如此,我才能踏踏实实,娶你为妻!”
梁家的事情,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梁景湛心头。
一想起自己父亲兄弟,背负叛国之名暴尸荒野,受万民唾骂,梁景湛就睡不着,更别说娶妻生子。
他可以杀了萧乾,杀了文之水,然而史书上的梁家,还是大楚的耻辱。
而且,那些人总是找杜筱玖麻烦,当真讨厌!
杜筱玖当即明白,事情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要告御状的程度。
她抓起梁景湛的手,担忧的问:“可是梁家的覆灭,或许跟先帝也有关系,你……”
先帝已经死了。
永明帝会为了梁家,翻他亲爹的案吗?
梁景湛目光暗沉:“所以,我要找人帮忙。”
找人?
杜筱玖不明白。
梁景湛说:“文家和萧家,算计太子的事情,我查的一清二楚,相信证据交给上官太后,她老人家一定很喜欢。”
先帝死了,可是太后还在。
杜筱玖想了想,又问:“上官太后,许是也查到了什么。”
所以梁景湛手里的证据,上官太后可能早就有了呢。
然而梁景湛很自信:“她只是查出点蛛丝马迹,若是真有确凿证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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