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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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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梁景湛很自信:“她只是查出点蛛丝马迹,若是真有确凿证据,她怎么可能只是利用你来对付萧家。”
太子没了,可是太子的势力还在。
冷眼看萧家和文家最近两年的发展,并不像吞噬了太子势力的模样。
那时候先帝也是重病不起,也不大可能出手。
其他有实力的皇子,如今更是一个也不剩了。
所以梁景湛猜测,上官太后手里有底牌,却因为没有确凿证据而无法动手。
他要用的,就是上官太后手里的底牌。
杜筱玖扶额:“好复杂,听着都头疼,你去做吧,若是需要人帮忙打架,再招呼我!”
动脑子算计人的事,别找她。
梁景湛勾起嘴角,凑了过去:“现在有一件当紧的事,必须找你。”
415绝望
回去的路上,贺丹云问平津侯:“你跟那戕仪说了什么,他突然不闹了?”
齐喧也两眼放光,看向平津侯。
平津侯笑笑:“威胁他若是还吵,不但回北齐丢人,在大楚也能打断他的腿。”
齐喧:“……”这么霸气的吗?
贺丹云笑:“那他胆子可够小的。”
她见齐喧不信,好心解释:“戕仪的太子之位堪忧,来大楚就是寻找帮助;
他若是真得罪了咱们权臣,万岁一个不高兴,借口发动战争,吃亏的可不是咱们。”
现在最怕打仗的是北齐。
大楚朝若是紧紧裤腰带,也是能攻打下北齐的。
只是先帝时,总感觉定北王和梁家是定时炸弹,信奉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放过北齐一马。
齐喧摸着下巴,又有心得:霸气,是要实力的!
他送了贺丹云和平津侯回府,带着双瑞慢慢悠悠往家走。
今天过的丰富多彩,感触颇深。
以后还是少出门,先把杜筱玖给他布置的策论看完?
定北王府门口,梁景湛正好也送杜筱玖回来。
齐喧飞速跑过去,直接拍散了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我的姐,你两是不是想成为别人餐桌的茶余饭后!”
就这样子手牵手,光天化日下从大街上一路溜达回来,还不得让那些卫道士用吐沫星子淹死。
他四下仔细看看,眉头紧蹙:“青岩和小艾呢?”
杜筱玖说:“他俩碍事,我让人先回来了。”
碍事?
齐喧抬眼朝杜筱玖看,猛然瞪大了双眼:“姐,你的嘴咋肿了?”
听见他大声嚷嚷,杜筱玖的脸红成一片,羞涩的低下头。
齐喧瞧她这副模样,总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时梁景湛开口:“你赶紧进府,忙完我就来看你。”
“嗯”杜筱玖轻轻应了一声。
齐喧眼珠子朝梁景湛转,果然对方的嘴也有点微肿。
“……”
尴尬了、尴尬了!
他拽着杜筱玖进府,一脸的痛心疾首:“姐,以后别出去见他,万一别人传的难听,对你多伤害。”
杜筱玖眨巴了下眼睛:“我之前在人家家里住着,传的不更难听?”
什么“暖床”“小媳妇”,有些都直接进过她的耳朵。
齐喧又愣住:“……”
也对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算了,爱咋咋滴吧!
梁景湛和杜筱玖手牵手走回定北王府,果然被京里人传的沸沸扬扬。
这一次倒没人说难听的话。
毕竟,牵涉到定北王府,谁也没必要得罪人。
大部分人说的是:“两情相悦”“天作之合”“金童玉女”这种吉祥的话。
安然公主宫里闻声,气的在自己宫殿暴走。
她抓着清梦的手,长长的指甲深陷在对方的肉里。
“这是蔑视,这是对本公主的蔑视!”杜筱玖明知道自己喜欢梁景湛,还公然同对方秀恩爱。
清梦疼的眼泪都要出来,劝道:“殿下稍安勿躁,咱们慢慢想办法。”
安然公主气急:“慢慢想到什么时候?等人家都成亲了吗?”
她可不想如静嘉姑母那般,嫁个二手货。
杜筱玖吃过的东西,她不稀罕。
但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杜筱玖更不许得到!
安然公主两眼发红,气的整个脸都青了。
自小到大,还从没有她没得到过的东西。
清梦手上,已经被掐住了血迹。
她面色痛苦:“殿下,不慢慢想,咱们能怎么办?寿宴上的事情,长兴伯心里又不是不清楚。”
虽然不知道迷情香是安然重新点燃的,可半路他打晕安然公,不会不往安然公主头上想。
只这一件事,安然公主在对方心里,已经输了。
安然公主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脸色颓废,一下子坐回塌上。
她说:“那个杜筱玖,哪里好?”
长兴伯根基浅薄,若是娶了公主,还怕没有地位和富贵?
本朝又没有驸马不能参政的规矩。
其实清梦也想问一句:“梁景湛到底哪里好?”
安然贵为公主,还愁找不到优秀的少年郎?
长兴伯那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最关键的是,他跟文家之间……
清梦也说不清,但为了自己安稳退役出宫,先将安然公主糊弄住再说吧。
她好说歹说,左劝右劝,安然公主情绪才稍微缓解。
其实安然心里也知道,自己跟长兴伯怕是不可能的。
可是看中的玩具,不在自己手里过一过,总感觉不舒服。
她是公主,凭什么自己不舒服。
所以,她越发想得到对方。
可是又没什么正经主意,安然公主心里急躁。
偏偏这晚,文皇后将她留下,话里话外暗示文家和长兴伯府之间的不可能。
安然公主心里堵了快石头,第二天醒过来,就有些恹恹。
结果刚吃过早膳,在御花园还没走两圈,她又听到一件震惊的事情。
前面朝廷上,北齐太子戕仪正式向永明帝提出,求娶安然公主。
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饭食,在听到这消息的那一瞬间,就堵在了安然公主的心口。
清梦使了许多办法,也顺不下去那口饭。
安然公主越着急,心越闷,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戕仪提亲的消息,多多少少让人惊讶。
但是永明帝没有将话说死,大家也不敢妄议。
这件事,竟然悄悄平复,没有惊起一点涟漪。
安然公主听不到一点消息,更加的绝望。
自从文锦茵在宫里出事,文皇后就意志消沉。
唯一的女儿,又可能嫁到北齐,一夜之间,文皇后的头发白了一半。
她跪在神龙殿门口,哀求永明帝见她一面。
然而永明帝却让人出来说:“皇后是时候,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文皇后愤然。
她做过什么,让永明帝如此厌弃?
相比较平津侯,难道不是安然这个亲女儿更重要吗?
男人狠心起来,是当真的绝情。
可怜哥哥出事,否则永明帝也不敢对她这个态度!
文皇后养尊处优多年,也是有傲骨的。
她当即起身,再不求永明帝一次。
若是真让安然嫁到北齐,她就带着文家所有的兵力,去北齐支援女儿。
反正,她也只有这一个女儿了。
文皇后守在安然公主床前,想起这么多年,为永明帝的付出,不觉泪眼婆娑。
安然公主幽幽醒来,见她如此,心里突然升起希望。
她抓着文皇后的手,声音里带着哀求:“母妃,有个法子让我可以不用嫁到北齐去。”
416糊涂
安然目光闪亮,犹如划过天空的流星:“母后,若是我同长兴伯定了亲,就不用嫁到北齐那苦寒之地去!”
文皇后脸色大变:“放肆!”
她猛的起身,安然公主不防,手还抓着对方,一个不留神,被文皇后带下床铺。
瞧着翻跟头的女儿,文皇后心里难受,想伸手去搀扶。
然而想起安然的不懂事,她强忍住自己要伸出去的手。
“你躺在床上装病,就是为了给本宫提这个馊主意?”文皇后眸子微凉:
“想都不要想,长兴伯不是你的良人!”
她顿了顿:“不过抢在万岁吐口之前,定下你的亲事,倒是个好主意。”
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文皇后越想越对,这事若是成了,非但安然不用嫁到北齐,还给自己结盟了队友。
永明帝有什么?
兵权分散,定北王、镇南侯、平津侯三足鼎立。
外加一个虽然是宗室里德高望重,却远了三代的、步入花甲之年的淮南王。
永明帝手里,没有半分兵权,就是个傀儡!
文皇后匆匆离开,脑子里乱糟糟。
永明帝喜欢平津侯,可是平津侯当的起这份喜欢吗?
怎么不见他交出平津侯府手里的兵权?
文皇后急急忙忙召夫人们进宫,询问谁家有适龄的少年郎。
还真没有。
能早成亲的,谁还留在手里?
连最后的希望都没了,文皇后苦闷仿徨,强撑着精神打理后宫琐事。
后宫之权,是她能抓在手里,最后的支撑了。
文皇后倒霉,最高兴的是上官太后。
“延寿宫最近干什么呢?”上官太后问青柠。
青柠答道:“回太后,延寿宫最近天天派太医,去仪赢宫请平安脉。”
上官太后讥笑:“她还真是盼孙子心切!”
青柠跟着笑了两声,又说:“可是那位怕是要失望了。”
她压低声音:“奴婢要不要吩咐了太医,别说几率不大;若真是她有那好命,保证也成不了。”
上官太后却皱眉:“别乱出主意,孩子何辜!”
她对着西方念了两声佛号,叹气:“若真是有了,那才好看,你着什么急。”
静嘉公主也还有身孕,为了外孙的福报,上官太后心有点软。
青柠笑了笑,然后又说起一件事:“今早驸马来了,您还没起身,奴婢便没让他打扰您老人家。”
“他可说了什么?”上官太后听见萧文治进宫,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
青柠摇头:“许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否则也不会等也不等,就走了。”
沉默一会儿,青柠又问:“太后,您说万岁真要将公主嫁到北齐?
还有那个戕仪,明明看上的是文家姑娘,怎么?”
芳华小筑的事情,文皇后心急没打听清楚,后来又被永明帝刻意往歪里引,所以被糊弄住。
但上官太后在宫里经营数年,有自己的渠道。
她早在一传出消息,就迅速派人查清楚了事实。
因此哪怕文锦茵真有身孕,她也不着急。
看热闹的,谁嫌事儿大,左右不是自己的孩子。
因此戕仪太子突然向安然公主提亲,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太后却冷冷一笑:“这有什么奇怪?文之水生死不确定,文姚到底年轻,没什么建树;
放眼整个文家,竟然没有一个能拿的出手的后辈,走下坡路是看得见的。”
这样的文家,北齐太子结亲,也保不住对方的地位。
只有娶了大楚公主,以后对方登基,大楚朝廷才会给予帮助。
上官太后叹口气,永明帝还是心软,用的是钝刀子。
当年先帝,可是直接派人假扮土匪,血洗了整个上官家族。
若不是上官太后早有察觉,千辛万苦救下自己幺弟,上官家跟梁家一样,早就消失在史书当中。
可叹先帝还要装作情深义重的模样,封了上官太后的儿子为太子。
狗屁太子!
不过是给他最心爱女人的儿子,做靶子罢了。
每每想起这些,上官太后心里的伤痕就再次撕裂。
她恨毒了这冷酷无情的皇家!
青柠眼见上官太后又陷入痛苦的回忆,忙安抚几句。
正好,静嘉公主求见,青柠这才松一口气。
上官太后刚烈,若是不及时安抚,真怕她撑不住。
一百步走了九十九步,就差最后一步,可不能出乱子。
静嘉公主托着肚子,进了永寿宫大殿。
上官太后慈爱的凝望着自己的女儿,见对方要行礼,唬的立刻起身将其扶住。
她说:“你月份浅,哀家说过多少次,不用往宫里跑那么勤。”
静嘉公主笑:“以前不觉着,自从有了身孕,才知道母后当年的不容易。”
上官太后眼中有泪光闪过,拍着静嘉公主的手,很是欣慰。
静嘉公主左右看看,似乎有事要跟上官太后单独说。
青柠眼尖,忙挥散宫人,守在大殿门口。
上官太后眼底闪过不安,抓着静嘉公主的手加重力道。
她问:“怎么了?”
别是萧家那个老妖婆,在这庄子还不安分,跑城里来烦静嘉了吧?
静嘉公主面色凝重,慢慢说道:“二郎说,长兴伯想见母后一面。”
“……”
上官太后横眉怒目:“这事,驸马也要你开口说!”
长兴伯身份本就是个谜。
他突然要找上官太后,能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萧文治这事也要静嘉公主出面,不知道静嘉怀着孩子,受不得刺激吗?
静嘉公主愣住,怯怯问道:“二郎一大早来过,说您还没起身……”
上官太后打断她的话:“那就不能多等一会儿!”
静嘉公主忍不住辩解:“我不在宫里,他也不好在宫里多待。”
上官太后还要发怒,余光瞥见静嘉公主双手捂着肚子,担忧的望着她。
她心里的气儿,忽的泄了个干净。
上官太后抽了抽嘴角,强露出一丝笑意:“那他说了,长兴伯为什么要见哀家没有?”
静嘉公主摇头:“没有,只说了地点、时间由您老人家安排。”
上官太后“哼”了一声,手里的佛珠转的更快。
静嘉公主消息传达到,陪上官太后又坐了一会儿,就要回去。
青柠想多留她陪太后说话,以免太后多思多虑。
然而静嘉公主却说:“驸马今天不出门,我若是不回去,他可怎么吃饭。”
难得现在,萧文治一颗心全在她的身上。
青柠气的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417诡计
青柠听到静嘉公主一颗心,全扑在萧文治身上,当即气的不轻。
公主府那么多丫鬟,还怕驸马饿着。
怎么就不担心上官太后一个人在宫里,被静太妃气到。
青柠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只送静嘉公主到大殿门口。
她回身,看上官太后的茶凉了,正想给她换杯温的,突然听到上官太后轻声说道:“若不是静嘉太过痴心,我真想弄死萧文治!”
优柔寡断,没有担当,遇事全让女人上去解决。
梁秀秀和静嘉公主,全瞎了眼,被对方一身皮囊迷惑。
青柠闻言,不好搭话,只好转移话题:“不知道长兴伯,找您有什么事?”
一束寒光,从上官太后眼中迸出,藏在袖子里的双手,微微颤抖。
长兴伯找她,真是她想要的那样吗?
太医天天去给文锦茵请平安脉。
静太妃每次都跟着。
永明帝不许人靠近仪赢宫,静太妃也不例外。
她只能在不远处的小亭子,忐忑不安的等待喜讯降临。
今天太医正有事情没来,年轻的李太医代替他来问诊。
等出了仪赢宫,李太医的双腿,跟灌了铅一样。
他不想同静太妃多说话,但小亭子是出去的必经之路。
李太医硬着头皮走过去。
静太妃一见面,就直接问:“怀上没有?”
李太医一怔,半响才回答:“并没有。”
静太妃很是失望。
左右安稳道:“太妃娘娘,怕是日子太浅,还诊断不出来。”
静太妃闻言,心里受用:“嗯,一定是日子太浅。”
她吩咐左右,再给文锦茵送些补品,务必让她养好身子。
也不知道永明帝怎么回事,好好的将人扔仪赢宫去。
李太医回完话,逃也似的往神龙殿方向跑。
静太妃不以为意,转头又问左右:“安然还病着?”
“回太妃,公主殿下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太医院也只用药吊着口气。”宫人担忧的回答。
静太妃吃了一惊:“用药吊着气,这么严重?”
她想想,决定去看看。
文锦茵这边还没消息,别唯一的嫡孙女再出了问题。
安然公主的宫殿气氛,冷冷清清。
静太妃一进去就皱眉头,大声嚷嚷:“伺候的人呢,我宝贝孙女呢!”
清梦急忙从内殿走出,行礼道:“参见太妃娘娘,公主殿下身子沉珂,无法从出来接驾,求太妃娘娘恕罪。”
静太妃哼一声,越过她直接进了内殿。
一进去,她就看见安然公主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
静太妃惊呼:“安然,安然,这才几天没见,你这孩子怎么就成这样了?”
安然公主闭着眼睛,躺着没动。
这是自己一手抱大的孩子,眼下这副模样,静太妃是真的心疼。
她掏出帕子,不停的擦拭眼泪。
清梦进来,小声回禀:“回太妃娘娘,自打朝廷上和亲的消息传出来,公主就成了这副样子。”
她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静太妃脸色一变:“不许哭,没事也得让你哭成有事!”
她哭可以,那是心疼晚辈;宫人哭算什么,又没有丧事!
清梦立刻收了声音,默默的流眼泪。
静太妃瞧着烦,问:“皇后呢,她女儿这样,就不多派几个人来伺候!”
清梦答道:“皇后娘娘也每天都过来,坐上半会的。”
静太妃竖眉:“坐半会有屁用,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公主心病转入五脏六腑,亏了身子,能挨过新年,已经算好的了。”
清梦悲从中来,又开始呜咽呜咽抽泣。
静太妃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病,我的儿竟然活不过年下?”
她伸手往被子底下一摸,安然公主身子滚烫。
静太妃怒道:“安然都这样了,皇后还忙她的内宫事物,真是个爱慕权势的女人!”
清梦不敢应声,连哭声都小了下去。
许是静太妃太过吵闹,床上的安然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
“皇祖母”她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您来送我最后一程了吗?”
静太妃听着难过,抓着安然的手,说道:“我的儿,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和亲的事情,你父皇不是没吐口吗,干什么自己吓唬自己。
再说,嫁过去是太子妃,将来是皇后,再往上就是太后,不比在大楚嫁个普通人强。”
安然公主突然咳了起来。
静太妃忙收住口,帮忙她顺气。
清梦也从地上爬起来,给安然公主灌水。
折腾了半天,安然公主气才顺下去。
她握住静太妃的手,流泪说道:“远嫁北齐,且不说能不能顺利登位做皇后,只说不能再见亲人,孙女心里就苦不堪言。
有生之年,却要与亲人生离别,真不如死了算,起码还能埋在故土,每逢忌日与家人见上一面。”
静太妃听了这几句话,想起自己进宫多年,战战兢兢,连娘去世都没能见最后一面。
她拿帕子盖住脸,哭道:“我的儿,就是你太有孝心,才这么想不开呐!”
静太妃沉寂在自己情绪中,比安然公主哭的还痛苦。
安然公主收了泪,怔怔望着静太妃。
清梦一边着急,轻轻扯了扯安然公主。
安然公主哀愁的长长叹口气:“只可惜孙女熬不了几天了,不能在皇祖母膝前继续尽孝。”
清梦“嗷”一声扑在安然公主身上:“殿下莫要再说这种话,您还年轻,好多心愿未了,不能丧气呀。”
安然推开清梦:“清梦,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要替我好好活下去。”
清梦泪眼朦胧,拼命摇头。
静太妃心酸,拍着大腿不要安然再说丧气话。
清梦却突然朝着静太妃,不停的磕头:“太妃娘娘,您是万岁亲娘,求您为安然殿下说说话,别让她去和亲。”
静太妃道:“和什么亲,她都这样了还能和亲?这还用你求本宫?”
永明帝脑子有病,才答应那什么戕仪的提亲。
大楚又不是打了败仗,也不怕北齐这个手下败将。
和个屁的亲!
静太妃当即起身,要去找永明帝。
安然公主却死死拽住她的衣摆:“皇祖母,父皇现在都不进后宫,您又去哪里找他。”
去了,也见不上面。
她的目的,可不只是拒绝和亲。
安然垂泪:“若是皇祖母怜惜我,只求皇祖母帮我完成一个小小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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