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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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苏犰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的心中所想自己多少也能知道。他从小都逼迫自己不玩耍而是缠着他学这学那，因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吧，苏犰生对自己从来都无比严苛，兵书看不完不准睡，武没有练到极致不能吃饭，一个时辰打不倒一百个壮汉不准休息……而那个时候，苏犰生也不过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已。

　　　　他说，年纪小的时候是最没有用的时候也是最有用的时候。没有用在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纵使是一个天才站在高处指挥几万人马也只是惹人哄笑一番而已。而有用……则是有用在这段时日是他学习的最好时日，他可以借着自己的天赋快速学习很多自己想要学习的东西，可以珍惜这段暂且还不能号令众人的时日好好的增进自己的本事……他这段时日努力了，将来就可以放开手去做更多的事情而不怕自己底子里的东西不足了。

　　　　所以等他两年之后站到战场的时候，即使是一个孩子，也有无数的人信服……他所想要完成的在他这个年纪几乎不能完成的事情也几乎都做到了。

　　　　这是赵老谷主一直以来都看重这个孩子的地方，因为对于自己的紧迫所以他格外优秀。他想过要将这个孩子培养的同旁的孩子不一样，也给他提供了相应的条件……可老谷主一直认为，苏犰生能有今日的本事有六成靠的都是他自己的本事。老谷主就算是想要邀功，也不好意思邀。

　　　　老谷主也一直明白，苏犰生都是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才会对自己如此紧迫。

　　　　他残暴，他冷血，他滥杀无辜，他帮着大国欺负弱小，他帮了小国却索要数倍回报，他做了许多他这个年纪不应该做的事情，也做了身为一个人不应该做的事情。

　　　　可追其缘由……这孩子还是只为了他能变得强大。

　　　　当下，他的解释依旧是——想要变得强大。

　　　　但老谷主心里明白啊，这个变得强大能和之前的变得强大是一回事么？之前的变得强大充其量就是逼着自己不睡觉不吃饭不休息或者做一些伤害旁人的事……这些事左不过就是在身体或者精神上摧残他。

　　　　而当下的事…。。是在他的心上打磨啊。

　　　　睡觉也好，吃饭也好，那些不相干的人也好对于苏犰生而言其实都是不痛不痒的，忍一忍也还好，现在的姚药……又如何那么简单呢？

　　　　老谷主又牵挂的么？

　　　　他看了眼面前的苏犰生，思索了许久……大概，有吧。

　　　　若是让他亲手了结苏犰生然后将内心变得强大，他定然是不愿意的，因为他变得强大会有千千万万种方法，大可以不选这一种。因为这一种既可以让旁人来做，他也是背后的引导者已经是一个坏人了，已经在心上扎一刀了，若是自己来捅她也就是捅自己这一刀…。。这不是……对自己太狠了么？

　　　　就假设一个人想要修仙，想要变得强大，但是他发现好好修仙不明，不如变坏也就是作妖成仙……他杀人，他冷血，他残暴，他无情是在修炼成为一个妖怪而变得强大……可当下，若是在他的心上狠狠的扎一刀，这就是在修炼成魔。

　　　　魔啊。

　　　　苏犰生纵然和他并无关联，若非那个计划他也不会兜留苏犰生在自己身边……可好歹就算自己对他没有多少真情实感也已经堆积了十六年的时间了，苏犰生待他的真心他也看得见。

　　　　若是可以的话，他自然也不希望最后苏犰生会变成这一副模样……讲真的，若是他最后为了强大变得如同一个魔一样可怕的话他还真的有点儿愧疚。

　　　　他深深的看了眼苏犰生：“你真的是那样想的么？你若是想要为父的信任，为父……”

　　　　苏犰生坦然一笑，脸上再无丝毫破绽可寻，淡淡道：“真的是孩儿想要这样做。父亲不必多想，更不必愧疚什么。孩儿方才所言是一理由，既是我将她带来也该我好生将她送走也是一个道理。”

　　　　“也好。”如此，老谷主也不多言什么，更觉得无需多问，看着他淡然模样只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没有表现出来，只缓缓的继续说道，“只是为父要送她过去的方式，恐怕她得知道自己身中金丝毒。”

　　　　苏犰生仍旧事不关己的模样，顺着老谷主的话，问：“孩儿不明白，还望父亲可以明说。”

　　　　“每隔一段时日便会有一个议和的使臣要去烟国，”老谷主顿了顿，等看着苏犰生仿佛有些明了的模样后才继续道，“既然马上就会有使臣携礼而归，那么下一个……以你父皇的脾气又会在何时被派过去呢？”

　　　　“父皇前段时日常常念叨自己病入膏肓，已然命不久矣……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他从那以后做事都急了不少，加之他爱女心切，长公主一日音讯全无他对此事应当就一日急切……若是这个时候有一个使臣携烟国礼儿归他自然立即派再派使臣前往。”

　　　　“不错，所以……小生觉得这个时候由谁来做这个使臣呢？”

　　　　苏犰生淡淡一笑，眼中竟思绪一片复杂：“那么便是她了。”

　　　　去别国的使臣按照金丝国历代的族制都是要五品以上或是皇亲国戚方可以担任，去烟国的自然也是要如此。但是因为以往几年每每去烟国议和的使臣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而且下场越来越惨，从被发现安详的死在房间内到被野兽叼走死无全尸……。纵使金丝国皇帝许他们满门荣耀，若是不幸亡故许他们时代荣耀也不愿意去找死，而且是死的很难看的那种了。

　　　　他们本就出生不低，若是要用命来换，他们还真的不差这些银两和权位。差的……这两年也都死的差不多了。

　　　　这一次去的这个还是刚刚被从六品抬上来的，家中逆子赌博倾家荡产这位老父亲才不得已踏上了这一条必死之路，想着自己走后家中二老和妻儿还能有一个好将来……眼下回来了，而且是带着烟国的礼回来了……当是升官发财，满门荣耀，也……会更要好好的珍惜他这来之不易的一条命。

　　　　他，是肯定不会去了。

　　　　那么……都已经有了一个不死的传奇，是不是朝堂之上又会有人为了这个荣耀还有可能留下来的小命又愿意去议和了？

　　　　不会。

　　　　因为烟国是一个脾气古怪的国，而且常常喜怒不形于色。它再笑嘻嘻却未必是在与你笑嘻嘻，他和你亲近未必是真的想要与你亲近，说不准……心里头是想要偷偷的将你给宰了。两百年前，他曾经和一个国相处的好好的，烟国庇佑那小国，小国依附烟国并且乖乖的每年进贡不少的奇珍异宝……结果就在烟国给那小国第一次回礼的第二日挥一挥手就将那小国给灭了。为啥呢？因为烟国某某游历四方的皇子在前段时日去小国在大街上听到两个百姓议论两国的制度，对着烟国的制度指指点点，还说他们看着强大又很有大国风范不过只是一个四处抢地盘的强盗罢了，他又佯装成当地的人和他们一同议论起来，发现但凡是这个小国的人，十个里头又八个都是不喜欢烟国的，都说他们是强盗……那皇子听后觉得可笑，待回国后禀告给了当时的烟国皇帝，皇帝也是觉得好笑，暗暗的调查了那小国……发现那小国的百姓又都是从小国皇族那里听来的……顺藤摸瓜就发现了那小国的皇帝不仅仅借着烟国狐假虎威做了不少缺德事而且还将烟国形容成一个抢地盘的恶霸的形象给他们的百姓……烟国心想，庇佑他们百年，他们非但没有一点点儿感激之意，没有感激之意也就罢了，还借着他们狐假虎威，借着他们狐假虎威也就罢了，还如此诋毁他们……好，很好……所以不久后那小国就在他们的嬉皮笑脸之下给一举灭了，百姓无一幸免于亡国难，无一幸免啊……

　第447章　之情

　　　　也就在五十多年前，烟国还在和一个势均力敌的国笑嘻嘻笑嘻嘻，正准备联姻的前一晚就将那国三两下灭了，理由也是那国得罪了烟国……不过这个和那个小国处理方式不一样，小国的方式简单粗暴不用准备什么让他们措手不及就可以亡了，可是这个大国啊要好好准备一下。（全本小说网，https：//。）然后他们不动声色的准备了长达十六年的时间，只为了能将此国一举拿下……。

　　　　近了说，近两年吧，和烟国好了一百五十年的一个国啊，被亡国皇族之人的前十日还在和烟国皇族之人要不要一起合作把金丝国给吞并了，烟国笑嘻嘻说好啊，并且还把自己的计划给说给了那皇族之人听。那计划像模像样的，金丝国的探子听得全然都是冷汗……可结果，金丝国还未开始更加严密的开始防范甚至准备在找帮手的时候，那个和烟国商讨的小国……亡了，莫名其妙的就亡了。后来才知道，原来幕后主使就是那金丝国人。至于其中缘由是什么除了当事人之外无人知晓。

　　　　……

　　　　所以说啊，别看烟国这个国环境优美，人又开阔……但是谁也看不明白它，谁也不知道它将来要做什么，可能它当下是在温和的笑着，内心已经在算计要如何吃掉你，可能它现在和你很亲近，但是权衡利益之下你早就已经是它待宰的羔羊……这连和它互通有无了一百多年的国都防不胜防，金丝国，又怎么防的起呢？

　　　　所以啊，看着这个时候烟国回礼了，也没把使臣给宰了，但是谁知道它心里想啥呢？怎么确定它是真的想要议和呢？相反的……之前那么多案例之中都是在事发之前烟国突然变好……当下，突然便好了，岂非也很有可能是翻脸的前一天？

　　　　这个时候派去一个使臣，若是运气好了，能把事情谈妥当了自然荣耀满门世世代代都不用愁了，可若是撞在刀尖上了呢？直接被挫骨扬灰了呢……或者死的更惨惨惨惨……

　　　　细细想想啊，这个时候，还是不会有人去议和的。

　　　　“她是芍药族族长，又是你的师父，你父皇不看在芍药族的面子上看在你的面子上怎么样也会给她一个四品以上的官职。”

　　　　苏犰生忽然轻笑一声：“莫不是……父亲早已经算计好了一切？”

　　　　苏犰生很少会这样直白的与他对话，纵使有疑惑或是不满的地方也费不少功夫温和了说辞再表达出来。

　　　　老谷主也没有生气，只是端起茶杯吹了吹早已不复滚烫的茶喝了一口，不置可否。

　　　　“怪不得父亲才叫我在开始的时候不要让她入朝为官，想必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金丝国历代喜欢芍药族这样的亡族后人，又是我的师父，自然会官在四品以上。如此，一些不该知道的人或许也能知道了，是么？”

　　　　金丝国皇帝因为苏犰生漂泊在民间数十年所以自打他一回来便对他格外疼爱，纵使在昏庸他也不是一个傻子，连和他哥哥一起明争暗抢储君之位都能视若无睹……这样的疼爱自然也会加注在他的唯一一个教习师父的身上。

　　　　苏犰生也终于是明白，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的让姚药成为他的教习师父。

　　　　这不仅仅是给了姚药安全，给了姚药安全感……更是为了能让金丝国皇帝一早就看到她，一早就想要给她一个朝中的官职。

　　　　但是一开始又选择不要这个官职便是能让许多人都猜不到这位老谷主的算计，包括苏犰生和苏犰安这两兄弟在内。

　　　　然后等时机成熟了，他再向皇帝重新申请要给姚药一个朝中官员的位置，然后顺理成章把她以金丝国使臣的身份送到烟国……这样，再合适不过了。使臣的身份，姚药不仅仅可以安全送达到烟国，也可以吸引烟国的注意……届时，他在放出点儿消息，烟国便能知晓姚药的存在，可当烟国人找着姚药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气息……

　　　　这个时候，再由他们放出最后一波消息。

　　　　而后，战争一触即发。

　　　　“便是明日早朝之后，你便告诉你父皇，姚药有了入仕的念头，想要谋求一个一官半职的……再过几日，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你便再告诉你父皇，姚药愿意去议和，如此……便好生送她过去吧。”

　　　　“所以，父亲的意思是……孩儿只需要按照您说的去做便好了，”苏犰生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陶瓷杯，生生的将那杯子捏出两道裂痕的时候方收敛了力道，一字一句重重的道，“孩儿……。真的不需要帮着父亲料理难事，不需要……多知道点儿什么么？”

　　　　如若面前的不是赵老谷主，不是他敬了十几年的父亲，他方才大概真的会轻蔑的笑起来，好好的为他鼓一次掌……妙计啊，妙计啊……

　　　　而他，本该是引导这个计划的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才知晓。

　　　　赵老谷主自是察觉出来他的不悦，暂且先放下了计划，柔了柔语气：“此事也是临时决策……为父一直顾着要同你说道多少多少人，多少多少粮草，又将最后的几件大事与你说道了好几遍……原也是为父的不是，就光想着帮你算这个算那个，这些个细枝末节的就没有想到要与你告知一下。”

　　　　他自然清楚这个时候苏犰生之所以生气只是不过是因为信不过他，因为发现自己知道的太少了也太晚了所以不敢信任他而已……可这个时候，赵老谷主就是闭口不提信任不信任的。

　　　　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这样维持了十几年了，若非生死这样的大事都不必要说开，若是说开了便就是真的在猜忌信任与不信任了……还是不要说开了吧，圆过去了吧。

　　　　两人的父亲情谊迟早会在苏犰生渐渐长大、历经人事之后对他的猜忌之中慢慢消失殆尽……只要他越来越聪明，便能越来越明白，越来越明白两人之间便会越来越远。而老谷主……也没有想要两个人能走多远，他只望再撑过一段时日便好了。

　　　　父子之情，终于也还是会随着这一场战争消失殆尽。

　　　　所谓父子之情，于他，不过利益而已。

　第448章　是否错信？

　　　　苏犰生：“那便都是孩儿的不是了……既然如此，孩儿在这里谢过父亲为孩儿未雨绸缪这么长时间，往后……对这样的事，孩儿不会再多问多猜疑什么，望父亲莫要生气。（全本小说网，https：//。）”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很快便低下头，好似之前的生气是只是生气生着玩儿似的。

　　　　老谷主并未追究他说的话是否发自内心，是否真的开解，也只是慈祥的很像一个父亲的笑了笑，道：“父子之间，不必计较这些。为父甘愿为你谋划这些，是因为疼你啊……见到你的第一眼……为父就想疼你，那个眼神……为父终身难忘。”

　　　　那个眼神悲伤、无助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和对这个世界的仇恨。

　　　　他们从前许多次小争执的首位老谷主都用“往事”来结束的，效果一直都很好。而这一次苏犰生再没有动容，只点点头，也再不多说什么。

　　　　金丝国夏日的夜里仍旧透着闷热，侍女见姚药从晚膳后便久久一人静坐在院子里也是无奈，生怕她没有用几口晚膳饿了，更是生怕坐在院子里蚊虫叮咬、燥热难耐。

　　　　一行人进进出出为她在身边的圆桌上添了不少平日里能吃上几口，在她身旁摆放可以降温的地窖里的冰块。

　　　　她亦没有理会。

　　　　远处的一个侍女拉着另一个侍女，略担心的看着姚药的方向，叹了口气：“哎，咱们这个姚师傅啊，什么都好，风流倜傥，武艺高强而且还和那些王公贵族的人不一样，咱们殿下跟着他武艺学了，待人温和也学到了。可姚师傅啊……总是看着这么闷闷不乐的。”

　　　　另一侍女也是无奈低头：“对啊，三天两头就会有那么一两次不用膳的……也总是发呆，总是抱着一本书什么事都不做。他从不苛待我们，可好似……”

　　　　“好似什么？”

　　　　“好似……他从未将我们当成侍女、下人……不不，我是说……他从未将我们当成是他的人，他总是对我们很提防。”

　　　　“可不是么？姚师傅一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里并非他所愿，”在确认了周围没有旁人后，那侍女放心大胆的开始了碎碎念，“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是姚师傅和殿下志同道合，他又怎么会伤悲每一日？若是他和殿下并非志同道合走到一起，那么他必然是被威胁到了这里的。”

　　　　她身旁的侍女拍了拍她的肩膀，惊道：“是啊，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咱们这个姚师父啊……殿下每日每日好吃好喝的待着，时不时的还弄来新奇的东西玩意儿哄他开心……咱们也从没有见过殿下如此愿意为一个人每日都花一点儿时间等待。”

　　　　侍女撅起嘴，又看了眼姚药孤独安静的在这个夏夜透着冰凉的背影，不禁怅然：“大概……他们这些厉害的人总有他们的不如意和伤悲吧……不说对吧，小甲？哎？小甲……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干嘛老是对着我眨眼睛啊？怎么了……怎么了？啊！”

　　　　侍女尖叫起来，两两跪倒地上。

　　　　平亲王殿下邪笑，冷冷道：“本王愿意留你们一条命就是你们最不伤悲的事。”

　　　　两个侍女一愣，随即边磕头边道：“多谢殿下，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苏犰生没有理会，只径直往已经被侍女的那一声尖叫引站起来往这里看的姚药那里去，他缓步走去，心中滋味复杂，终于有了一种百感交集的感觉，但面上也不过还是平日里那个温和可爱的徒儿罢了。他眨了眨眼睛，语调调皮：“师父这么晚了还没有歇在屋里子练琴或是看书，这么热的天还熬在外莫不是在等徒儿回来？”

　　　　姚药早已习惯他的油滑，并未在意，也不想做任何回应，只淡淡到：“在等你，有事……要问你。”

　　　　“巧了，我也有一事要同师傅说，”苏犰生在她对面坐下，坦然笑着，“前面好长一段时日都是我能让则让着你……可让你占了不少便宜。让我长个子的燕窝给你了；我最爱的貂皮大衣只有一件没有孝敬我父亲也给你了；父皇赏的百年难见的珊瑚我给你做成大摆件放在你屋前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吧，所以这一次，你让我先说好么？”

　　　　他好像，知道姚药要与他说什么。

　　　　说实话，他还真的不想听到。

　　　　那就他来先说吧。

　　　　因为等他说完了，她便不会再想说了……对，他就是……宁愿要这样。

　　　　姚药固然生气，但是这样大的事也不必着急，纵使急于一时其实也并不能有一个结果出来……她只是想要来问一问他。

　　　　若是像从前一样，他们之间，还是仇敌的关系，姚药不信他，只当他是一个敌人定是不会想要来问一问他的。因为那样，便没有了非要来争一争的必要了。

　　　　她气的吃不下饭，看不下书，睡不了觉，最后只能叫自己在院子里等着他来，如果他不来，第二日也会跑去兴师问罪。

　　　　她在气什么？不是气苏犰生，而是气现在的他们……

　　　　经过这段时日，纵使姚药依然明白只是利益关系，纵然她还觉得苏犰生是一个坏人，她或许也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可还是慢慢的愿意相信他，愿意将他当作是自己的一个不懂事的弟弟。她也开始觉得，苏犰生再可怕也是一个人，再聪明也只是一个孩子……他也会孤独，也会悲伤，也会和一个正常的人一样对对自己好的人好。

　　　　可是为什么……最后，还是她错信了？

　　　　她，只是在气这个。

　　　　如若她还当苏犰生是一个坏蛋，没有来争一争的必要了……因为若是一个坏蛋，她的结局当下已经写死，只要好生吃吃喝喝等死好了。

　　　　她争，只是想要知道，是不是仍旧错信了他？

　　　　是不是，相信了苏犰生原本就是一个笑话？

　　　　她又抬眼看了眼苏犰生，终于还是没有从他圆滑的笑容之中看透丝毫和他平日里不一样的东西。

　　　　那些不一样的东西，她从前见过，有悲伤，有孤独亦有渴望……所以，她相信，那也不过是一个孩子。他不该被原谅，却可以信一回。

　　　　可……还是错信了，不是么？

　第449章　他们很好，这些年都是

　　　　“我也有话说，王爷也有话说……”姚药忽然嗤笑一声，冷眼盯着苏犰生，“看来今日这功夫我是不用教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ＣＯm；”

　　　　苏犰生没有理会她冷冰冰的眼神，仍旧孩子气的笑着，好似什么也没有听见，好似两人真是好师徒的模样，拿起一块石桌上的点心把玩了两下才缓缓道：“好像师父教了，我也还是学不到东西，这究竟是徒儿太蠢了还是师父不愿意相信徒儿？”

　　　　姚药反问：“那我能相信你么？”

　　　　苏犰生心中一酸，自知自己是开错话了，又顿了好一会儿才又复开口：“既然师父没有要先说的意思，那么徒儿的事情便先说了。提前告知一声，还望师父……待会儿莫要太生气。”

　　　　苏犰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如此害怕一件事情了，而往往让他害怕的都是一个比他强大的人或是为了利益追杀他道天涯海角的某个大国势力……可现在，他一直担心害怕的便就是这件事。

　　　　老谷主教了他太多东西，活着，好好的活着，精彩的活着，站在别人头炉上高高的活着……也教给他对待自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