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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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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她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否则便真的成为俘虏了。

    更深过半,天气转凉,悄悄的出了房门,庄子里似乎是沉寂了下来,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监视和危险。

    不过,没有危险才是真正的危险之处。

    一袭素色衣衫的少女猫着身子躲进了一旁的绿丛之中,她的动作十分的轻缓,还带着几分的探究之意。终于,她在绿丛之中蹲下了身子,伸手捻起了些许的尘土至于手心,又伸手朝着天空对着寡淡的月色做了个指引的手势,而后似乎有一抹银色的光亮从天而降……

    将那光亮压于两手手心慢慢的磨合,“以我之力,幻化于无形。”她无声默念,银色的光芒遍布全身,让人还看不清晰之际已然消失了踪迹。

    再看那绿丛,哪里还有少女的影子。

    只是,定睛一看,或许能够看到一只萤火虫在空中飞舞,慢慢悠悠的似乎是在为谁指引方向。

    “主子,过两日便要启程了,可还有什么需要属下去操办的。”云雾跪在不远处,对着窗户中所映透出来的人影恭敬道。

    “除去那盲女的身份还未核实,这一行似乎没什么不妥之处。”那影迹似乎是撑着头,慵懒的语调却是让云雾惊出了一头的冷汗。“是属下办事不利,求主子惩罚。”

    “的确是你办事不利。”左丘道,却是没了下文。

    “多谢主子宽宏大量。”云雾连忙拜谢,心下是松了一口气。

    “姬王那里情形如何了?本想着此行也能够顺道恭贺他册封王后的大喜,可惜了……”语调之中却是未有可惜之意。

    姬王?

    听闻这两个字,隐身于此的血雪不由的心思一动,不能自已的想要探听到更多关于他的消息。

    “听闻那盲后的急症颇为奇怪,如今正在宫中静养着,久未露面了。只是那姬王是宠爱得很,每日还去那盲后处探望休息,可谓伉俪情深。”云雾如实道。

    “伉俪情深?”左丘是嗤笑一声,似乎是颇为不屑。

    “主子,如今我们已寻得那盲女,那么那盲后或许便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所以……”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只是姬无倾如今钟情于一个盲女让我觉得有些好笑罢了。帝王之家哪里来的情爱?”他似乎是在笑,只是那窗中影子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让人不知他是何表情。

    隐身于院角的血雪不动声色的听着,心下略有触动。只是那触动究竟为何,她也不知到底是什么。

    她分了心,一道凛冽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深深的冷意和杀机。

    血雪面色一僵,好在是迅速的躲开了,那锋利的叶心暗器便定在了她身旁的围墙之上。力道之大,让那围墙裂开了口子……

    “是何人在外边偷听?可否现身一见?”先兵后礼,或许这就是左丘的作风。

    只见那窗户破开了一个口子,显然这是左丘出手的结果。

    霎时间,院子里隐藏的暗卫都悄然现身了,将这院子给围得水泄不通。

    可惜,并无半点旁人的影迹。

    “主子……”

    “让他给跑了。”他已经出了自己的房间,一袭月色的长袍,长发披散着似是黑色的披风,散满了他的后背。那张精致的面容却是不动声色的,狭长的凤眸中透露了他眸底的怒意和疑惑。

    血雪是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躺回到了床上,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果不其然,她才前脚到了房间,后脚左丘已经悄悄到来。

    屋子里黑漆漆的,左丘也是丝毫不怕黑的潜入,随手点亮了屋子里的烛火,明亮的烛光映衬到了床榻上少女的眉眼,见床榻上的少女睡得并不安稳,双手紧紧的揪着锦被。

    他走上前去,倾斜了身子,身后的长发几近贴了地面。

    血雪闭着眼眸,装睡的同时也提防着他的动作。

    好在他是什么都没做,便悄悄的退了出去,仿佛是没有来过一般。

    血雪是松了一口气,她也是累了。

    而后是一夜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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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闲敲棋子

    (全本小说网,。)

    庭花皆落,唯梅独立。偌大的园中,倒也是一片难得的美景。

    美景当前,更是飘散起了小雪,如绽放的梅花,朵朵飘落,锦上添花。

    天气大寒,屋中燃着松香味的火炉。

    血雪身着纤尘不染的白衣,青丝披肩,素净的脸庞不染俗世之尘。如此便与屋外的飘雪相媲美。

    那只芊芊玉手正摆弄着棋盘,棋子落盘发出清脆的声响,声音毫不间断。

    不由的想到了一句诗句,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那么,她在等谁呢?或许是那盘未下完的棋。

    突然,棋子声没了,一瞬间静默了下来。她无从下手,发现这盘棋正是与姬无倾未下完的那盘死局棋。

    姬无倾,我们可还有机会下完这棋。

    思索间,只觉已经有人站在她的身旁,血雪不动生色地用手扰乱了棋局,开始分放棋子。

    “可惜了一盘好棋。”左丘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的眸光中带着探寻的意味。

    他坐到了她的对面,一头乌黑的长发几近直贴地面。那双桃花般的眼睛敛着波光,几分神秘莫测。血雪只当是不知,虽然他的眸光似是万丈锋芒。

    “左丘公子若是有空,不妨陪小女子下一盘棋。”收好了棋子,血雪漫不经心地说着。

    “佳人相邀,自然相陪。”看着少女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他也是不由的来了兴致。

    “如此,我们不妨设一个赌局。若是输的一方必须答应赢的一方一个条件。你看如何?”她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手上捏着一枚棋子,轻轻的敲击着棋盘。

    闻言,左丘是答非所问,“小雪,雨雪霏霏,见佳人面若雪花。本公子便叫你小雪吧。”

    他看着血雪,对她的身世有些好奇。派去打探她身份的人却是一无所获,那山中只一户人家,但在一夜之间均是不知了去向。仿佛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屋中。

    “小雪?名字不过是个称呼,公子随意。”血雪淡淡道,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公子还未回答是否要同我下棋呢?”

    “小雪啊小雪,你的意图实在是太过明显了。是什么让你以为本公子会按着你的想法行事。”左丘端起了茶杯喝着茶,面若桃花的俊颜上是一派的闲适。

    “因为我们都是不想认输的人啊。还是说,公子已经不战已败了?”而且,他不是想要测试她的不同之处吗?

    “一盘棋能代表什么,不过,本公子是不会让着你的。”他似乎是胜券在握,他轻轻挑眉,看着面前的少女,不以为然。

    窗外的飞雪摇摇摆摆,似飘扬的柳絮,似风起的蒲公英,不知方向。

    血雪摆弄着手中的棋子,说着规则,“那我们便来一盘五子棋。规则很简单,每人先后落一子,如果能将其中五颗棋子顺利的连成一条直线便为获胜。三局两胜制。”

    “听着有些意思。但是,小雪,这种棋闻所未闻,你这不是在占我的便宜吗?”

    “左丘公子莫不是没有胆量一试?”

    左丘是轻笑着,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很快,第一局便决出了胜负,他轻松取胜,“小雪,是你棋艺不佳还是有意谦让本公子?”眼前的少女心思缜密,容不得他小觑。

    “不过是你好运罢了,你又何需纠结什么?”她是不动声色的,脸上的神色淡淡的,并不为自己的输而懊恼,也不因他的赢而悔恨。

    因为在那之后的两局,她轻松取胜。

    “你可要愿赌服输啊。”血雪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似乎是有几分的得色。

    不得不说,便是这五子棋两人也是较量许久,左丘其人也是个较真的人,这两局险些便不能分出高下了。不过,她可是五子棋中的高手,任他如何的聪慧也是无济于事。

    “呵,我可是重新认识你了,身为盲女有这般的本事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他已有所指,凤眸微微挑起,狭长的眉眼似是敛着无限的风华。

    “眼盲又如何,便是眼盲我也能够做一个正常人所能够做的事情。”血雪是气定神怡的,话中不骄不躁,“而且,左丘公子可否遵循规则。”

    “若本公子不依呢,你要如何?”左丘慢悠悠地品着茶,他笑容如花,语气中却是含着嘲讽之意。周遭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他的眸光柔媚似水,但眼底的寒冷闪现。

    他似乎是被一个盲女摆了一道,很好!

    “公子莫恼,小女子倒是有一个建议。不知你可愿一听?”血雪从容地收着棋子,心中对左丘的无赖行径很是不耻,“这就当是我与公子打了一个赌,公子放我离开一次算是遵守规则。只是遵守规则之后不是还可以将我请回来吗,这于你来说可是没有丝毫的损失。”

    左丘并未作答,他侧头凝视着她,如丝绸般的长发因为他的动作微微倾斜,几缕乌发缠在身前,透着妩媚的魅惑。

    “小雪,你所做的一切便是想要离开不是吗?本公子若是听了你的,岂不是遂了你的愿了。再者,你这般说不是已经透露了你有了万全逃脱的准备。”他伸手撑着自己的头,手指绞着胸前的长发,如此动作,却是魅惑难挡。

    可惜,对于他的卖弄,血雪是看不到的。

    “公子是怕血雪有去无回,你这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太有信心?”血雪反问着。

    “不要用激将法,对我是无用的。小雪小雪,人如其名,你就像是窗外的飞雪,天茫茫,地茫茫,我真怕若放你离去,你就像雪花一样融入外面的天地了。”他垂着眼帘,语调中更有些为难,那眸子幽深,像是雾霾笼罩的阴雨绵绵,神秘而危险。

    “不妨一试。”血雪面不改色,面上并无焦急之色,似乎只是想同左丘玩一个游戏而已。

    “给你一个时辰。我放你离开这儿,若是一个时辰后找到你,你应当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赢的那一方会是谁呢……

    雪,三三两两、零零散散,终究抵不过云雾拨开的那片光芒。

    马车穿梭在人际稀疏的街道,马车中的少女子金钗银钗束发,钗饰上的吊坠随着马车摇摆。她的两颊上打上了桃红的脂粉,唇上摸着蜜色的红,眉眼水灵,那双眸子中漾着清澈的光芒。

    一身锦纱袍子,外边系着蓝色的披肩,少女光彩照人。

    血雪垂着头,估摸着该出城了。

    一个时辰,她准备的很充分。只要左丘不暗中使坏,那么一切都会很顺利。

    山林别庄里。

    长发男子立于窗前,青丝被羽冠所固定,黑发倾洒而下,优美至极,像是消散的雪花,美得缥缈。

    雪花散去,人亦离去。

    一个时辰已过,小雪,看你能否逃得掉。

    “云雾,找到她。”

    城门处,官兵排查得很严谨。百姓们纷纷猜测,这朝廷是在找什么人。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突然就来了这些官兵了?”

    “谁知道啊,怕是有什么歹人吧。”

    “……”

    马车随着队伍慢慢前进,过了一会儿,终于轮到了他们。

    “里面的可是哪家的小姐,我们这是奉上面的命令例行检查,还望配合。”外边的官兵叫嚷着,口气有些不善。

    “不知这城里发生了什么事,竟出动了这么多官兵?”血雪也不扭捏,她大大方方地掀开了帘子,露出脸来直视着马车外的官兵。

    她的眉眼清澈,周身尽显高贵淡雅,透着股名门闺秀的温婉。

    车外的官兵皆是一愣,此女虽没有倾国之姿,但气质却是无法比拟的。

    “这车中就小姐一人吗?敢问是哪家闺秀?”城门官兵不敢直视血雪的眸子,那清澈眸子中闪烁的精锐,让人来不及多想便已消失。

    “小女子一向是独来独往惯了,所以并没有带丫鬟。家中也只是小门第,并不是什么显赫的人家。现下是实在是出城有急事,不知还有什么问题?”血雪落落大方。

    “小姐这口说无凭,让人如何信服呢?”那官兵虽然不敢直视她的容颜,却也是不依不饶的。

    “官爷请看,这就是凭证。”说着,她将手心的粉末对着他轻轻拂去,似一道霜雾直击那人脸庞。

    “多有得罪,这位小姐请。”那官兵倏地混沌了眸子,只觉这小姐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

    马车缓缓向前驶去,离城门越来越远。

    血雪靠着马车,用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待她放下手时,那双灵动的眸子有变成了死寂的空洞。方才她使用的不过是一种迷幻之术,让旁人对她的眼睛产生幻觉罢了。

    而且那些官兵也一定是左丘搞的鬼,所以她不能掉以轻心。

    马车行驶在荒凉的古道上,白草红叶黄花。

    如今她又该去往何处,是去找阿娘她们还是……同姬无倾再次联系上?

    想到此她的心思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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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舍不得

    (全本小说网,。)

    人流穿梭,缀着流苏的马车慢慢的停在了街道上的一角,左右护卫拉开了架势,引得民众不由的离远了些。

    不多一会儿,车帘被挑起,一个男子先行下车,他似乎是随从,穿着简单,深蓝色的装着,那张容颜是亘古不变的冷峻。这般姿容却是个随从,让众人不由的有些好奇这马车之上的是何人了。

    庙简在马车下恭候,另一个男子也下了马车,穿着也是简约得体的,他的手里执着折扇,黑色的折扇在他的手中摇摆着,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另一只手,还颇有节奏的。

    他的嘴角似乎是衔着笑意,若有若无的,温温淡淡的。似是纯良,墨色的眼眸却是深不可测。

    他站在原地,身旁的庙简是缓缓的向墙角走去,那里瑟缩着几个小娃娃,浑身上下是脏兮兮的,手里还拿着啃了几口的馒头,有些怯怯的看向那些突然到此的人。

    “你们别怕,我会保护你们的,待会儿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其中一个小女娃对那几个小娃娃安抚道,语气里是颇为的厉害,像是这几个娃娃的头头一样。

    “呜呜……我害怕……”其中一个小女娃却是哭了起来,连带着手里的馒头也掉到了地上打了几个滚。

    “好啦,你别哭了,会没事的……只要找到我娘亲和爹爹就好了,他们会好好照顾我们的……”

    正说着,庙简已经走近,将几个小娃的话听在耳中,脸上是没什么表情的,“小主子,您也该是玩够了吧。”

    听到这话,还忙着安慰小娃娃的小女娃是倏地抬起了头,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庙简。

    “庙简叔叔!”她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而后是跑到了庙简的身旁,脏兮兮的小脸上还是能够分辨出些许的惊讶表情来。

    “小主子,主上在那边等着你。”庙简看着小女娃脏兮兮的小脸,不复以往可爱顽劣的模样,不过所幸那双眸子倒是透亮的,像是盈盈的明珠,不惹半点尘埃。

    “小老头儿也来了吗?”闻言,她是费劲儿的伸着脖子看了看庙简的身后,果然见某小老头儿站在那儿,手里的折扇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手呢,而且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庙简对小女娃‘小老头儿’的称呼也是面不改色,冷峻的脸庞没什么动容。

    “不要,我才不要过去,他万一要揍我怎么办?娘亲又不在这儿,他一定会背着娘亲揍我的。”小溪儿是果断抱住了庙简的腿,似乎是找到了有力的靠山。

    小女娃的手是脏兮兮的,虽然庙简是一袭深色的衣裳,可是也是挡不住她小脏手的蹂躏留下了更加深重的脏痕迹。

    那边姬无倾是上了马车,庙简是将小溪儿给抱了起来,也是不嫌弃她浑身上下脏兮兮的。

    “等等,他们怎么办?”小溪儿是得寸进尺的扒住了庙简的衣襟,还不忘回头看了看瑟缩在墙角的那几个小娃娃,那几个小娃娃也是忽闪着眸子疑惑的看着。

    “小主子放心,我们会将他们安顿好的。”庙简道,一副公式化的模样。

    “安顿?怎么安顿?”小溪儿还是不大放心的模样,小脸上满是认真的问道。

    “好吃好住,找户人家收养他们。”庙简道。

    “不好,如果那户人家待他们不好呢?非打即骂,还不如做乞丐来得逍遥呢。”小溪儿是扒拉着自己的手指,小脸上满是不认可。

    庙简依旧神色不便,只道,“小主子以为该怎么安顿?”

    “这个啊……我不知道啊。”她一副无辜的模样,“庙简叔叔觉得该怎么办呢?”

    “将他们带在身边是不妥的,所以小主子还是从长计议吧。”庙简道,是不动声色的看穿了这小女娃的心思了。

    “……”小溪儿继续扒拉着自己的小手,突然感觉她好像是抱错了大腿。

    夜晚。

    屋中一片稀黑,姬无倾立于窗边,窗外灯火幽暗,朦胧中透着幽幽的光。似遥远的星辰,只见淡淡的光辉。

    “主子,据探子回禀,舞君近年来都在暗中寻找盲女,只是一直未果。”屋子里响起庙简的声音,他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情绪。

    “寻找盲女,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似乎和舞国所培养的‘不死军队’有着密切的联系。”

    “庙简,孤王想要的是肯定的答复。”姬无倾淡淡道,眸子中孕育着深不可测的一团雾气。

    “是,奴才知道。”

    左丘夜黎,不死军队,引魂术,盲女……血儿。

    “小老头儿,你在里边吗?”门外传来了女娃儿稚嫩的声音。她大力地拍着门,砰砰的直响,嘴里还直嚷嚷着小老头儿。

    门开了,小女娃警惕地伸进了小脑袋。

    屋里亮起了烛火,小溪儿也不害怕,她迈着小步子轻快地向姬无倾跑了过去。她扯着姬无倾宽大的袖角,“小老头儿,你在想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娘亲?”她抬着头,看着姬无倾的沉思。

    “怎么,现在是不怕我会揍你了吗?”姬无倾总算是低下了头,看着那个小不点扯着他的袖角。

    “嗯……如果你敢揍我的话,我就……我就哭给你看。”她也是抬头看着他,小脸上肉嘟嘟的,眸子里时候泛着狡黠的光芒。

    “哭给我看有什么用?血儿又不在这儿。”姬无倾依旧平静,脸上没有半点的笑容。

    “小老头儿,你的表情可真难看……你别难过了,娘亲会回来的,她舍不得你的。”见姬无倾没有反应,小溪儿转动了眼睛,人小鬼大的安慰起了他。

    “嗯?说得好听,她该是舍不得你吧?”她的心比谁都狠,比谁都硬,不是吗?

    “不是的,小老头儿。娘亲舍不得你的,溪儿知道娘亲是舍不得你的。你要相信我。”小溪儿急了,她用力地扯着姬无倾的袖子,急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就像是我曾经问娘亲,为什么爱吃鱼却从来都不吃鱼。娘亲说,她一吃鱼就会被刺扎到舌头,每次都是这样。然后……然后她就再也不吃鱼了。”

    小溪儿巴巴地说了一堆,姬无倾终于有了些反应。他低头看着小溪儿,“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我,对了,小老头儿你就像是母后爱吃却不敢吃的鱼,母后一定是怕痛,被鱼刺扎到痛。”小溪儿扯着嗓子,说得她自己有些迷迷糊糊的。

    可是这席话无疑对姬无倾来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哎呀,小老头儿,你怎这么笨呢!难怪她不告诉你。”小溪儿看着姬无倾毫无反应的模样,气呼呼地跺着脚。

    实际上,姬无倾为着小溪儿的这番言论陷入了深思。

    天空满布阴霾,如一点墨溶于清水之中,渐渐的形成了化不开的阴影。并没有下雨,反而有些干燥,天际布满了薄薄的纱雾,一切景物仿佛海市蜃楼。

    不知此时身处什么地方,只觉此处颇为偏僻,树林围绕,走了许久也未人家。

    终于,一家客栈屹立于不远处,也是冷冷清清的,只有灯火在门前晃动。

    进入客栈之后,听到了马匹的声响,想来这客栈之中也是有来往异客在此歇息的。车夫将马车停在了院子里,血雪自马车而下,已经是换了一身装着,素净的衣裙,看着是朴素了不少。

    “你今晚便在这里等我吧。”她对着那车夫道,而后便走入了客栈之中。

    车夫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见其面目,只露出了黑色的头发。他靠着马车上,缩着身子自始至终是没有丝毫的声响。

    客栈里是静悄悄的,墙壁上挂着幽幽的烛火,有些朦朦胧胧了的让人看不清。

    不过这对血雪来说并无大碍,她照旧是直直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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