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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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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很是素净,齐整的大书架,放满了书和卷起的画作。雕花的紫漆桌椅,白玉的净瓶里插着盛开的采迭花,碧绿的小花,细长的瓶子,奇异的相得益彰。
书桌前端坐的那人,一袭浅水蓝的碧天长袍,袍子外罩着一层厚厚的纱,纱质显得有些硬实,折起的部分更显突出。
那人的长发用了玉质的发冠束着,及腰的发还是铺散在背上,宛如一幅泼墨宝华掷于蓝袍之上。
完美的轮廓,仿佛夜色下最迷人的荷塘,静静幽幽的。
“王上,王后娘娘、堇妃娘娘到了。”一行人静静地进了书房,庙简恭敬地回禀道。
“臣妾参见王上。”
“爱妃不必多礼,看座。”姬无倾温和地说道,但头却是抬也未抬的。书房中一阵静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下手中的毛笔,慵懒地抬眼。
“溪儿可是顽皮了,衣上怎么这么多的墨迹?”他玩味地盯着小溪儿的衣服看,好奇的眸光中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众人闻言侧目,果然见小溪儿的衣袖上沾染了墨迹。
“回父王的话,因为溪儿犯了错,母后便责罚儿臣抄写了《女子论》。”有血雪在身旁小溪儿也不敢造次,乖乖地回答着,那双眸子却是灵动的眨着。
“哦?是何事?”
“王上,并非什么大事,只是小孩子在胡闹。臣妾便小惩一番,让她长长记性。倒是王上今日传臣妾是何要事吗?”血雪微微侧头,雪白的脸庞如一汪清泉,晶莹剔透。
她的发挽成一个盘旋的髻状,插着一支剔透的红玉簪子,簪子上缀着红莲的珠翠悠悠晃动,几缕长发优雅的垂在胸前,简洁不失雅致。
话音刚落,却听堇妃一行人倏地跪地哭泣了起来。
“求王上为臣妾做主!”堇妃穿着红衣跪地,红衣霎时铺散了开来,染红了冰冷的地面。
她的语音中带着哭腔,期期艾艾,幽幽回转,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美人跪地暗自垂泪,足以令人心弦颤动。
可姬无倾却是敛着眸光,看也未看,脸色依旧温和,但眸中仿佛层层阴雾拂过。
“是何大事,值得堇妃御前告状,你不知道后宫之事有王后定夺吗?今日之举是否是暗藏藐视王后之意,堇妃可是细想过了。”他的声音轻轻散开,语气轻柔,却带着强烈的压迫气息,让跪地的堇妃的心不禁颤了颤。
可一想到王上如此维护那个瞎女,她心中的计划便更坚定、扳倒血雪的决心便更加强烈。
“回王上,臣妾所说之事正是与王后娘娘有关,所以臣妾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她楚楚可怜地垂着眸子,闪烁的泪光像异域的宝石,叫人心生怜意。
血雪暗自摇头,堇妃这是准备倒打一耙吗?这是一招险棋,也却是一个时机。
“血儿,你有何想法?”姬无倾一改刚才的强势,他宠溺地看向依旧平静无奇的血雪,竟是在询问她的感受。
难道王上就真的如此在意这个瞎女吗?堇妃低垂的眸子中孕育着怨毒的光芒。
血雪一怔,恭敬回道,“既有此事臣妾自当洗耳恭听,也请王上秉公处理便是。”
“如此,堇妃,你有何事但说无妨。”此话一出倒像是看在王后的面上,让堇妃的面上登时又难看了一分。
“王上,此事本是小,臣妾也不想做那心胸狭小之人,想着过了便罢。可您请看看臣妾奴婢的脸,好好的脸却变成了这副模样,臣妾的脸上也是如此。太医说马蜂叮咬之处恐会留下痕迹,臣妾这才想着定要王上主持公道。”堇妃哭着,却没有丝毫的埋怨,只是怜惜的瞅着宫女的脸,似乎很是心疼。
“血儿,叫你的宫女带溪儿到院子里去玩,莫要憋坏了本王的小公主。”不知姬无倾是否故意,见美人哭得如此心碎,他却没有丝毫一丁点的怜惜,反是温柔地望向了一旁疑惑地眨着眼眸的小溪儿。
血雪了然,却还是惊异于姬无倾的体贴。
见小溪儿出去他才不温不火的火上浇油地提问道。“此事与王后有何关联?”
“王上难道就不好奇臣妾怎会被马蜂叮伤吗?”堇妃咬着牙问道,声音细碎,哭得更凶了。“臣妾本想着今早去向王后姐姐请安,却不想中途遇上了公主殿下,也不知怎的,公主殿下不小心就将马蜂窝扔到了臣妾的身上……”
她支吾地说着,描述的场景很是模糊,似乎是想起了害怕的事情。
“是吗?果真是有此事?”
姬无倾撑着头,另一只手在紫漆的雕琢着竹叶的书桌上轻轻地敲击着,他眯着眼看向地上哭得伤心欲绝的女子,慵懒的眼眸中蕴含深意。
“臣妾不敢有任何的欺瞒。”
堇妃忙不迭的一表真意,头垂到了地面上。显得很是无助,这一来倒是突显出了血雪的仗势欺人。
顿时,书房中安静了下来,只有堇妃可怜的哭声。
“王上,言妃娘娘求见。”守门的小太监匆匆前来禀告,步伐却是从容不迫的。
闻言,堇妃的唇角勾了勾,但可是哭声依旧。
血雪无所事事地用手指摸着自己袖摆上凸显的花纹,心中暗附,三个女人一台戏,少了一个这戏又如何能精彩?
来人衔着一身白衣,白衣似雪,仿佛带着一层洁白的光晕。长发飘飘,小髻上缀着的白丝带更显得她的清新脱俗。她抿着小巧的唇瓣,但脸上却不经意的流露着乖巧的笑容,笑容纯真,仿佛融化的清澈雪水,就这一笑便有迷倒众生之嫌。
“臣妾参见王上、王后娘娘。”她施施行礼,甜美的声音别有天真无邪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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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淡然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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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妃见她来本是欢喜的,可这一见她的纯美,想着自己此时的处境和模样,她的心中顿时生了恼怒嫉妒之情。不急,等解决了那个瞎女,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言妃免礼,言妃此行可是有事?”姬无倾的面上温和,但那双眼眸却是只淡淡地一瞥。
他撑着头,慵懒的坐在紫漆的百木椅上,对于她的到来并不惊讶,似乎是早有预料似的。
言妃低着头,心中暗惊,面上却是泛起了担忧。
“回王上,堇妃姐姐的脸受了伤,臣妾本是准备再去看看堇妃姐姐的,可谁知堇妃姐姐来了上书房,臣妾很担心便想着来看看。也亏得臣妾来了,否则堇妃姐姐怕是要吃大亏了。”言妃皱着眉头,话说得很直白,像个不懂事事的小丫头。
不懂事事?怕是最懂的便是她了。血雪听着言妃的直言不讳,心中无趣的打着鼾。
“是吗?莫非言妃也知道此事。”姬无倾佯作疑惑,暗含深意的美眸流转到了言妃的身上。
“王上,正是。此事是臣妾从宫女那得知的,宫女说是看见小公主将一个马蜂扔到了堇妃姐姐的身上。当时臣妾还不信,谁知还真的是发生了这样事情。起先堇妃姐姐还不愿将此事闹大,连御医都不敢请,唯恐宣扬了出去。臣妾便带了膏药去看望,竟不知伤得如此重。”言妃说着,似是心有余悸,脸上的担忧愈浓。
堇妃只是哭着,聪明的并未附和,这事倒显得更加可信。
“这么说来,言妃是相信此事是公主故意针对堇妃所为了?”姬无倾懒懒地直起了身子,举手投足间很是随意,但眼底是深深地冷意。
“臣妾不敢有此意。”言妃慌忙否认,但语气之中却是不慌不忙的,明显的口是心非。
姬无倾的眸光加深,并未显现。他转过眸光去看久久未在言语的血雪,语气显而易见的更加柔和。
“血儿,你怎么看?”
闻言众人的目光皆投射到了那个依旧若无其事、淡然以对的少女身上。
“回王上的话,臣妾方才说过,王上秉公处理便是。不过,臣妾有几句话想向堇妃和言妃问清楚。”血雪站起了身子,娇小的身影却奇妙的显得很是高大,声音清冷无比。
她向着堇妃走去,脸色平静的出奇。
“若是此事是事实,堇妃想要讨个怎样的公道?”她停在堇妃的面前,语气淡然。
众人皆是一惊,姬无倾却是慵懒的抬眼看着。
不过,堇妃却以为血雪这是要和她示弱,心中顿时得意了起来。但面上做足了戏份,“臣妾但凭王上做主。”
“若王上要你自己做主呢?”血雪不给她一丝考虑时间,迅速地继续提问。
“这……”堇妃顿时找不着了边际。
“王后娘娘这是连王上的主都做了吗?”言妃适时的小声插话,十分突兀,成功的解了堇妃此事的窘然。
“无妨,血儿继续。”姬无倾十分卖面子的出声,这令言妃和堇妃顿时陷入窘然。
“谢王上。”血雪轻声道谢,转而又面向堇妃,“堇妃还未回答本宫的问题。”她的语气淡然依旧,却带着与姬无倾如出一辙的强势,浓烈的摄人气息渐渐蔓延,惊得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臣妾……”堇妃支吾着不知如何是好。
“王后娘娘何必为难堇妃姐姐。”言妃小声的嘀咕着,颇有打抱不平的意思。
“若这叫做难为,那本宫便来难为难为言妃。”血雪不甚在意地面向着一旁的言妃,优雅地开了口,“不知言妃所说的那个宫女现在何处?既是证人为何不带上来一见?本宫尚还有疑问需要她来解惑。”
“回王后娘娘的话,那宫女正是臣妾的贴身宫女—琅画。臣妾怕她嘴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是以才一直代她说。”言妃从容以对,句句在理,挑不出错来。
“回王后娘娘,正是奴婢。”唤作琅画的宫女立刻出列,她低着头,恭谨有礼。
“便是你亲眼所见的。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撞见的?具体情形是怎么样的?”血雪淡淡地提问着。
“回娘娘,因为主子有早上闻花香的习惯,奴婢便去花园采些花回来。谁知刚要出言曦宫就见堇妃娘娘经过,女婢本想上前请安,小公主却突然出现,还……然后是一群马蜂。奴婢被吓坏了,便马上回去告诉了主子。主子并不相信,随后便去探望堇妃娘娘,谁知真有此事。”琅画似是有些为难的说着。
“琅画,你可知欺瞒王上是何罪?”过了好一会儿,血雪才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话。
仅这一句话便让琅画立时扑嗵跪在地上,她慌忙地磕头以表真心。“王上、王后娘娘,奴婢不敢有所欺瞒!奴婢……”
“王上,请您秉公处理。”血雪已经转过身子面向一直悠然看戏的姬无倾,她面色如常,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定。
“王后娘娘这是何意?”言妃不明所以地问道,堇妃也被吓了一跳。
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下去的,明明底气十足的事似乎在不经意间发生了转变。
“本宫何意你们会不知。”血雪几不可察地弯着唇角,发髻上的红色珠翠轻轻晃动着,美好的像荷塘盛开的红莲,娇香欲滴。“堇妃今日不是未出过堇华宫吗,如何遇上的公主?”
“那是,臣妾怕此事宣扬了出去,于公主名声有害,特意吩咐了下去封锁了消息。”堇妃可怜楚楚地辩解着,大有受了天大委屈的趋势。
事实上,她先前出此下策一是准备对付那个瞎女怕落下把柄,但后来是怕被宫中的人嘲笑,掉了她的面子,便做了未出过门的假象。
“好一个怕坏了公主的名声,公主未做过之事又何来的坏名声之说。”血雪并不领情,反是淡淡地反驳着,语气中透着几丝讽刺。
“王后娘娘,现在证据确凿,您是想护短不成?”堇妃惊愕地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她心中是笃定血雪是在做最后的无谓挣扎,这场胜利是属于她的。
“堇妃何必着急,所谓证据确凿不过是你们的片面之词,本宫想要你们知道,何为证据确凿。”血雪不紧不慢地扯了扯嘴角,所说之话让堇妃和言妃心惊不已,“本宫有一事不明,既然堇妃是在言曦宫外遇袭,那么马蜂窝应该是在言曦宫外才是,为何那马蜂窝会在莲花亭处呢。莫不是它自己长了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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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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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雪的话掷地有声,一声一声的敲碎了她们的阴谋。
“……”堇妃和言妃顿时傻了眼,这茬她们怎么没有想到!
“劳烦庙简公公着人去莲花亭那儿找找马蜂窝,以示公正。”血雪淡淡地吩咐着,吓得堇妃和言妃冷汗淋淋。
庙简领了命,便迅速带人查看去了。
“娘娘,您不觉此举有欠妥当吗?若是传出去,外边人说是王后娘娘早就设好的局,这于娘娘的威望有损不是吗?”言妃最先反应过来,话中一语双关的藏着玄机,明着是为血雪着想,暗着却在讽刺血雪有包庇公主的嫌疑。
“言妃这是在质疑本宫吗?”血雪淡然以对,对于言妃的话并不惊讶,反是游刃有余地轻松反驳,“若言妃非要认为本宫有这未卜先知的通天本事,那可否回答本宫,堇妃的随身玉佩为何会在那儿?”
堇妃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表情惊恐不已。她慌乱地看向自己的腰间,刚入宫所赏赐的玉佩的确是不见了踪影。言妃惊诧地睁大了眼睛,却也只是惊诧,没有丝毫的恐慌。
与堇妃相比,她倒显得镇静了许多,她只是惊诧地看向了一旁跪着的琅画,“琅画,这是怎么回事?你在骗我吗?”
她的声音痛彻心扉,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无法接受的用手掩住了嘴,似乎是在无声哽咽。
“主子……”早已吓傻的琅画听到她的话,不敢相信的抬头望向了自己的主子,脸变得灰白灰白的,没了生气。
她成了主子的弃子了?
“琅画,你快解释啊。事实不是这样的,你没有骗我对吗?琅画?”言妃却是迷茫的看着她,失魂落魄地后退了好几步,显然是打击不小。
“主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见钱眼开,奴婢该死!”琅画认命地低下了头,眼泪顺时而下,低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又能怪得了谁呢。主子、小姐早已不是她心中的九天仙子,她为什么就是不愿相信呢?总以为小姐的手腕之所以变得如此狠毒不过是想要在宫中安生度日,不管怎样,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尊卑有别却亲如姐妹。可……她早该承认的,小姐是想要做那人上人。
“你这贱婢,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何曾收买过你,你莫要血口喷人!”堇妃终是听懂了两人的意思,不由得怒从心起。
姬无倾始终慵懒地看着这一场闹剧,不曾说话。
他审视着书房中神色各异的人,突然出声,“谁能告诉本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眼角带笑,但嘴角却是危险的勾起,摄人的气息顿时乍现。
“王上,虽然事情可能与臣妾所说的是有些出入,可臣妾脸上的伤却为事实,做不得假的。臣妾承认自己心胸狭窄,因公主毁了臣妾的脸才编出这样的谎话想要借机教训一下公主殿下,是臣妾一时昏了头,求王上宽恕!可是王上,那贱婢的事臣妾并不知道,臣妾冤枉!”
堇妃急急地解释着,这时她早已慌了神,原本胜券在握的事情竟无法掌控,这是她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求王上宽恕!是臣妾没有管好自己的宫女,是臣妾的错,求王上饶过琅画。”言妃却是突然跪了下来,言语之间是为自己的宫女求情,可言外之意便是为琅画的欺君罔上之罪定下了结论。
“女人就是麻烦。”姬无倾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那张俊美温和的脸庞上泛着温怒的波光。“你们两个谁来说?”
他的目光只是轻轻地掠过跪地的两人,声音透出了危险的气息。
“王上,此事臣妾确实一无所知……”言妃委屈地辩解着,神色哀哀。
“王上,此事本是不值一提的。堇妃脸上的伤确实是溪儿所为,这点臣妾并不打算隐瞒,这也正是臣妾为何罚她抄写《女子论》的原因之一。”血雪的话一出口,众人顿时难以理解了,却听血雪继续道,“其二是溪儿擅自逃课,竟是与堇妃一道去了莲花亭游玩。臣妾想,既是如此也可等她玩够了再行惩处。可谁知,随后竟会发生这等事情。本想着送些东西去堇妃宫中以表歉意,可臣妾转念一想,堇妃必是个宽怀的人,而且又如此喜爱溪儿,此举或是会欠妥,便搁置了。如此想来,确实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一番话下来,既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突显了她的公私分明及堇妃的心胸狭小,诡计多端。
编故事,谁都会。可若论依据,便是她占了理儿。
堇妃被她的这席话说得哑口无言,若说是瞎编乱造,可这也确实是事实。她没想到的是,那个瞎女竟会如此坦然的说出来。
堇妃暗暗地捏紧了拳头,泪意朦胧的眸子深处掩藏着不甘。
“血儿,你想如何处罚她们?”姬无倾听罢,只是温和地看着她,面色却是难以琢磨的。
“臣妾说过,请王上秉公处理。”血雪平静无波地回道,那份淡然让众人啧啧称奇。
“如此……欺君罔上于本王,以下犯上于王后,蓄意谋害于公主。明日着人让礼部传话下去,堇妃位降五等,明日起便是堇妾姬;言妃管教宫女无方,听信宫女谗言诬陷王后,位降一等,为言夫人,以示惩戒。至于宫女琅画,”姬无倾转了话锋,抬眼望向了血雪,“血儿,这终究是后宫之事,便由你来处理。”
这是要她在后宫立威吗?血雪有些疑惑,但还是从容不迫地应下,“琅画,试图蓄意陷害公主,其罪当诛。不过本宫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即日起到本宫进前伺候,不得有误。”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疑惑不解。而早已做好了必死无疑准备的琅画,也冷不丁地被血雪的话吓了一跳。
“这是为何?”姬无倾有些困惑地看向她,眸中流转着浓厚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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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深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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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虽然将敌人放在自己的身边或许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可若将敌人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皮底下,这未尝不是一个有趣的尝试。”
这件事到底是被闹得宫中人尽皆知,不过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便是王后娘娘的聪明机智、处变不惊。
此后,无人再小瞧这位看上去羸弱无比、无所长处的盲后娘娘。而姬王对其的宠爱再次被闹得沸沸扬扬,成为众人暗地里的谈资。
至于功败垂成的堇妃,不,是堇妾姬,则成为了各方笑谈。但对于略有牵连的言妃言夫人,宫中各方却是同情惋惜的,毕竟言妃为人天真烂漫,不曾与宫中难为,很是好相处,众人对她倒显得很是怜惜。
上书院。
落日的余晖血红一片,远远望去竟像是美人摇摆的牡丹红袍,娇媚灿烂。夕阳晚照,斜斜的射进了开窗的书房之中。
窗边宽大的竹椅上,深沉的阳光挥散而下,浓厚的光辉尽情的倾洒在了那躺坐在竹椅上的浅水蓝的身影上。男子优雅地靠着,夕阳的光辉为他俊美的容颜镀上了一层璀璨的光影,像是华美的琉璃,闪闪其华。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似乎清晰可数。
“王上,虽然将敌人放在自己的身边或许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可若将敌人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皮底下,这未尝不是一个有趣的尝试。”
他的脑海中闪现着血雪当时淡然却颇有几分傲气的神情,嘴角不禁弩了弩。“血儿,深得我心。”
“王上,太医来报,堇妃的伤并无大碍,只需细心的换些膏药便可痊愈。”庙简低着头站在珠帘外低声禀告。
“只是这样吗?”姬无倾喃喃道,神色间带着惋惜。“这件事总要让她长个记性,那张脸倒是看不看也无所谓的,还不如留着做个念想。”
“奴才明白了。”
安雪宫。
池中游鱼自在穿行,像是池中优雅的彩色水草,很是漂亮。
“琅画,忠诚是什么?背叛又是什么?”大殿中,少女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气氛中响起。
她端坐在殿堂的椅子上,雪白的容颜如雕琢的玉石,剔透玲珑。
下方的宫女安静的跪着,面如死灰。她无法忘记自己被跟随十二年的小姐毫不留情的利用抛弃,心中伤痕难以愈合。是啊,现在她是一个背主犯上的阶下囚,王后这样问也是笃定了她背主的事实吧。
“王后娘娘,奴婢自知罪孽深重,只求您能给个痛快。”她心如死灰,既不辩解也不求饶,一心求死。
“琅画,你的本名叫什么?”血雪只是慢悠悠地,她喝了一口桃心递上的茶水,面无表情地问着。
琅画愣住,本名,多久了,还从来没有人问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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