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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神护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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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她已经没事,欧阳瑞也跟着松口气,却又忍不住气恼起来,“你是饿死鬼投胎吗?没人和你抢,你也能吃饼吃到把自己噎着?这是让人一刻都无法放下心。”
  “若不是你突然冒出那句话,我也不会被吓到,然后下慎吃着呀。”她不平的辩解。
  “你肯定心里有鬼,要不然怎会被吓到?”
  被欧亚若一针见血点到要害,司甄甄顿时气虚起来,眼光左右游移,就是不敢看他。
  “冬喜儿,看着本王。”他沉下嗓音命令,知道她又在逃避。
  她只好硬着头皮面对他,努力保持冷静,但脸颊的红热还是泄露出她的害羞。
  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越来越悸动的心,只因他一人而混乱。
  真的是因为冬喜儿的原因,她才有这种脸红心跳的反应吗?她已经分不清了。
  还是……骑士从头到尾,就只是她司甄甄一人的情绪,跟冬喜儿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是从她附身到现在,冬喜儿几乎没有任何反应,虽然一魂一魄依旧留在体内,却也像是不存在一样。
  难道只是她自己不愿承认,她其实早已对他……
  欧亚若看着她脸蛋又泛起红艳之色,那娇羞的表情似乎散发出一股气息,引诱着他,希望他能够“欺负”她……
  他眸光一黯,原本想要说的话全都抛诸脑后,此刻他所想所做得,就只有一件事——
  不知她的唇尝起来滋味如何?会想她所嗜吃的甜饼一样甜甜的,让人一尝就上了瘾吗?
  他微哑着嗓音,低声哺道:“你的嘴角有饼屑。”
  “真的吗?在哪?”她讶异的伸手想要摸向嘴角,但手才一抬起就被他给握住,没让她有机会摸到自己的唇。
  “你自己瞧不见的,我帮你。”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头一低,瞬间便围上她带着饼屑的嘴角,伸舌含去饼屑,也尝到了她唇上的滋味,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甜美。
  那股甜淡淡的却余韵无穷,让他一吻上就舍不得移开,真想就这么一直吻下去。
  他不吃甜食,但若是这样的甜蜜滋味,他很乐意一尝再尝因她而上瘾。
  司甄甄错愕的傻愣住,脑袋一片空白,嘴角温热的陌生触感深深震撼了她的心,害她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吻了她?他怎能吻她?就算是欺负人也该有个限度吧,他怎能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
  呆愣良久,她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心慌意乱的伸手推开他,不让他在继续轻薄自己。
  欧阳瑞没料到自己被推开,脚步踉跄了下,重心不稳差点就摔倒,“喜儿……”
  她捂住红唇,头也不回像是在逃命似的飞快离开书房,早已顾不得她这么做和擅离职守没两样,完全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
  “喜儿——”
  后头焦急的呼唤声声入耳,她却不敢回应,脚步依旧没停。
  直到回了自己房里,她才停下来急急喘气,心头的狂跳却怎么也止不住,思绪跟着一片混乱起来。
  不对,这不是欺负,是他对她有好感,甚至萌生了情意,才会做出如此逾礼之事。
  但这是不该发生的,他不能喜欢她,而她,也不能对他动心。
  除了她不是真的冬喜儿之外,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份不容她沾染人世情爱,要不然就会犯了天庭的规矩。
  她该怎么办才好?若是再继续和他相处下去,她有预感,情况会变得更糟,更难以收拾……
  第6章(1)
  欧阳瑞知道,自己意识的情不自禁肯定吓坏冬喜儿了。
  她这次吓得可不轻,躲了他整整一日不见踪影,明明两人都在王府里,他却见不到她一面,那种感觉还真不死普通的闷,
  他感觉得出来,她对他同样是有情意的,但为何又要避他像蛇蝎,像被他看上眼是意见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感到非常不悦,凭他的身份,要什么有什么,就算命令她取悦他替他暖床,她也该照办下误。
  看来是这阵子他太过纵容她了,才让她越来越没大没小,连自己的身份都给忘记了。
  不行,他得将她逮出来,不准她再继续逃避,什么“欲速则不达”的那些道理他都不想管了,他的耐性已到极限,再也忍不下去。
  “向安!”欧阳瑞推开寝房大门走出来,脸色难看至极,“冬喜儿现在人在哪里?”
  “属下不知。”守在门外古向安语气平淡的回答。
  “你会不知?”他冷哼一声,“本王将王府安危交由你掌控,难道是假的吗?连一个人现在躲在王府何处你也不知,简直是辜负本王对你的信任!”
  古向安表情微僵。他的确是知道冬喜儿此刻的行踪,只是不想告诉主子,不希望主子去找她。
  “向安,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冬喜儿现在人在哪里?”
  “……她躲在柴房内。”古向安只好老实回答。
  “柴房?啧,还真实窝裹可笑。”欧阳瑞又气又恼,为了避开。她竟躲到柴房里去了!他真有这么可怕?
  不再多说,他直接往柴房走过去,古向安则跟在后头。
  而躲在柴房内的司甄甄正坐在柴堆上,精神不振的连连叹气,“唉……”她能多一时,却躲不了一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再看她一眼,这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
  她不能再被他的一举一动挑起悸动了,那样太过危险,次数多了之后,她肯定会陷下去。
  “唉……”她忍不住又叹息一声,肚子同时传出一阵“咕噜”声响,提醒她肚子饿了,“法子该想,但肚子也该顾好,先吃点东西再来想好了……”当人就是有不少地方不便,饿了就得吃,困了就得睡,完全不像她在天庭时,不吃不喝无论多久都没有影响。
  司甄甄从怀中的纸包内拿出一块甜饼,拜欧阳瑞之赐,现在张大娘每日都会做上一大盘甜饼,只要她想吃,去厨房拿就有,真是幸福到了极点。
  她正要咬下手中的甜饼,却敏锐的察觉到柴房外有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且那脚步声急匆匆的又很用力,像是带着怒火……
  糟糕!
  不必多想,她也猜得出来肯定是欧阳瑞找来。她随手将甜饼塞回怀内,决定先逃离柴房比较要紧,她可想不在这尴尬的节骨眼上被逮住,又得硬着头皮面对他。
  “啊——”她一吓,手没撑好,人就从窗框上跌倒柴房外头。幸好高度不高,而且她是屁股先着地,不过也够她痛的了,“哎呀!痛……”
  她这样一摔,藏在怀里的甜饼也掉了几快在地上,滚得脏兮兮的,害她心疼得要死。做人不能这样暴殄天物,要不然下辈子会没得吃的。
  欧阳瑞赶紧绕到柴房外头,终于顺利堵住她的去路,“冬喜儿,别以为本王最近比较纵容你,你就可以得寸进尺,屡次违逆本王的意思,连自己的身份都给忘了。”
  到底是谁把身份给忘了,还吻一个身份比自己低贱的奴婢?
  司甄甄摔得疼,脾气也上来了,很想这么回他,但终究还是忍住  ,免得他听了更加恼火。
  见她皱眉吃痛的揉着屁股,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令他原本的怒火稍减,他缓下脸色,朝她伸出手,“还起得来吗?”
  “奴婢不敢。”她故意避开他的手,自己慢慢站起身,颇有贼气的意味。
  这个丫头居然敢顶嘴?“你……”
  此时,跟来的古向安注意到有只麻雀飞下来,啄食掉落在地上的甜饼,结果那麻雀啄没几不就突然倒地抽搐,没过多久便一动也不动了。
  “王爷,那甜饼有毒!”他连忙出声警告。
  “什么?”
  欧阳瑞和司甄甄同时看向地上的甜饼,惊见死亡的麻雀,惊吓得赶紧把怀中剩余的甜饼全都丢出来。
  幸好刚才他来了,她没来得及吞下半口,才免于被毒死的下场。
  他担心的捧着她脸蛋,就怕她是下一个中毒倒地的人,“有吃了没?要是吃了就快些吐出来!”
  “别担心,我还没来得及吃。”她庆幸的摇摇头,吐了口气。
  他暂时松下一口气,但依旧不敢轻忽,“向安,快把这些有毒的甜饼收起毁掉。”
  “是。”
  欧阳瑞心惊的紧皱起双眉,他吩咐张大娘每日做甜饼,是为她而做的,他根本就不吃,而府中众人皆知此事,混入府里的刺客若想靠甜饼害他,那就是件可笑至极的事。
  所以,在甜饼中下毒的人真正要害的是……喜儿?
  “有人要害你。”他越来越不解,“你做了什么?为何有人想要你的命?”
  “有人要害我?”她错愕的瞪大双眼,紧接着想起先前她出水时见到的短镖,低声喃道:“所以那短镖……真的是想射我!”
  “什么短镖?说清楚点!”
  “就……就那一日我跳入河中救小孩,之后……”事已至今。
  司甄甄只能一五一十将那日的事情告诉他,不敢再有任何隐瞒。
  欧阳瑞听得心惊胆跳,发生过这种危险之事,她却直到今日才告诉他?“你当时为什么没有立刻告诉我?”
  “我以为是我一时眼花误会了,毕竟我没有得罪过人,又怎会有人想害我?”
  他仍是非常火大,看这情况,她被盯住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之前她是在外遇险,现在对方的魔爪已经伸入王府内,她随时都有可能再发生都有可能再发生意外,绝对轻忽不得!
  “从现在开始,你就留在本王身边,别单独一个人,吃食也跟本王一齐。”他绝不允许对方再有伤害她的机会,无论如何,他都会将凶手给楸出来!
  “嗯。”现在情况非比寻常,她只能乖乖照办,免得再有意外发生。
  “向安,去查这甜饼的毒到底是谁下的,将王府内的奸细楸出来。”
  “遵命!”古向安虽然对现在的冬喜儿一直没有好感,但为了府中安全,也只得暂时放下对她的猜疑,先将危险的下毒者找出来再说。
  只可惜,冬喜儿逃过毒杀的消息一走漏,府内一名进来的仅半年的男仆就在当日逃出王府,分明是做贼心虚。
  古向安带着护卫去追捕,本以为能顺利将人给捉回来,却没想到王府外早已另有埋伏,那名男仆逃出去后没多久就被另一帮人给杀死。
  男仆已死,古向安只好转而查看他遗留下的东西是否有任何线索,发现他带着离开的包袱内,有张面额极大的万利钱庄往来的顾客名单,指使男仆下毒的幕后主使者肯定就在这里头,
  几日之后,古向安便将名单交给欧阳瑞,“王爷,这里头就是万里钱庄的顾客清册,请王爷过目。”
  欧阳瑞打开清册,其中不少人名已经是先用朱笔圈起,那大多是之前和他有过节的人,其他陌生毫无关联的名字,则没有任何注记。
  他一页页的翻看,却联想不到那个人欲谋害冬喜儿,和她另外有过节。
  这些被圈起来的人,派人对他不利他可以理解,但没道理将目标摆在冬喜儿身上。
  司甄甄就站在他身旁,看他脸色凝重,她也跟着起蹙起眉头,内心始终感到非常不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会发生意外。
  虽然她身上有福气庇护,却也难保每回都能顺利化险为夷,她不禁感到有些丧气,因为自己只能被动的被保护,什么忙都帮不上,连找出凶手的方向都没有。
  很快的,清册已经被欧阳瑞翻过一半,却依旧没有任何头绪,他烦躁的将眉头约蹙越紧,却在下一瞬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名,顿时停了下来。
  “季哲刚……”难道是他?
  之前他一直以冬喜儿护主不力为由,要自己交出她来,好给妹妹陪葬,他似乎非常执着的一定要她死……难道是因为他始终下交人,季哲刚就索性暗中派人除去冬喜儿?
  这样想来,他们坐马车遇袭的那一回,季哲刚真正想要杀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冬喜儿,只不过他们误会了对方的目标是他?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但欧阳瑞就是有股强烈的感觉,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者肯定就是季哲刚!
  若是其他人,他大可毫不犹豫的好好教训对方一顿,让对方付出应得的代价,但这事如果牵扯到宰相府,他就不能轻举妄动。
  皇上还需要靠季宰相稳定朝中的局势,他如果此刻和季哲刚大起冲突,也就等于和季宰相起冲突,这将引起朝中动荡不安,不会是他和皇帝所乐见的。
  为了大局着想,在这件事情上,他不能再无顾忌的冲动做事,只不过他也无法默不作声,当作完全没这回事,他还是得给季哲刚一个警告,让季哲刚因为有所忌惮而收手。
  将清册阖起,欧阳瑞从椅上起身,吩咐古向安,“向安,马上备车。本王要去宰相府一趟。”
  “是。”古向安随即转身离开书房。
  “王爷,那奴婢呢?”司甄甄担心的问。
  “你好好的留在王府内,等本王回来。”他当然不能让她也去,就怕季哲刚一见到她又动什么歪脑筋。
  **
  “欧阳瑞亲自前来宰相府?”
  宰相府内,季哲刚听到丫鬟来报,说瑞王爷已在前厅等候,指名要见他,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来者不善。
  “是的,瑞王爷亲自前来,少爷见还是不见?”
  “见,怎么不见。”季哲刚冷哼一声,钥匙不见,不就显得他怕了欧阳瑞,才避不见面?
  此时季宰相尚在皇宫内,所以只有季哲刚一人来到前厅见欧阳瑞。他一进到前厅便直接挑明了问:“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王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欧阳瑞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面对季哲刚明显不善的口气,他轻扯嘴角,话中有话的回答,“本王以为,你心里有数才是。”
  “王爷太看得起我了,也得看本王愿不愿意才行。”欧阳瑞将茶杯轻轻放下,“其实本王这回过来只是想提醒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这什么意思?”季哲刚的心狠狠颤了下,表面看似镇定,却暗暗心惊。
  欧阳瑞知道了什么吗?不可能,那些事情他从未亲自出面指使过,欧阳瑞又如何察觉和他有关?
  前阵子本王府内出了一名奸细,想要毒害冬喜儿,虽然那名奸细死得太快,本王什么都还来不及问,但他倒是留了些有趣的线索。
  “什么线索?”
  “他身上有一张万里钱庄的巨额银票,你可对万里钱庄有印象?”欧阳瑞笑笑的问。
  季哲刚这下子更是心境错愕,直冒冷汗,欧阳瑞因为万里钱庄这条线索而怀疑到他头上来了?不行,不能自乱阵脚,要不然就会中了欧阳瑞的计!
  第6章(2)
  “万里钱庄不就是京里第一大钱庄,京城里将钱放在万里钱庄的人不少,这又能证明什么。”
  “至少能证明想要毒害冬喜儿之人,就在万里钱庄的顾客名单内。”欧阳瑞当然知道季哲刚绝不会承认自己就是主谋,也不意外他的冷静,“那份名单内到底谁对冬喜儿怀有杀意,本王心中已经有底,相信你也明白。”
  “你想说要杀她的人是我?”季哲刚愤怒的辩驳,“欧阳瑞,别以为你身为王爷就能无凭无据含血喷人,故意诬陷我!”
  “你大可不必如此气恼,本王说自己心里有底,并不表示本王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就一定是你呀。”
  季哲刚暗自咬牙,如果不是怀疑幕后主使者就是他,欧阳瑞何必跑这么一趟来宰相府和他说这些事?他的态度早已非常明显!
  “让本王想想,对方为了冬喜儿,总共做了哪些事……”欧阳瑞故意一一数来,“先是在山路上买凶杀人,接着又在河边用短镖暗算,再来就是在食物内下毒……本王不得不说,冬喜儿的福气实在好,也像是老天有眼,硬是不让对方的歹毒计划成功。”
  季哲刚心惊胆跳,连其他两件事他也猜到了?若不是他没有确切的证据,恐怕自己此刻早已无法继续安稳的站在这里了。
  “之前的事情,没证据证明到底是谁做的,本王也就不追究,但要是冬喜儿再遇险一次……”欧阳瑞的嗓子顿时沉下去,脸色也变得非常冷厉,“无论有没有证据无论那人背后有什么靠山,本王都会要那人付出代价,不惜一切!”
  警告的话说完后,欧阳瑞不再多留,迳自起身立刻宰相府,只留季哲刚一个全身僵直的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欧阳瑞是特地来警告他的,要他别想再继续对冬喜儿下手……
  季哲刚愤恨难平的咬紧牙关,他爹是当朝宰相深受皇上看重,欧阳瑞当真敢要他的命吗?
  “欧阳瑞,别以为我会就此善罢甘休!”
  只要冬喜儿一日没死,她就一日不得安宁,他不会收手的,他一定要她死,无论得使出什么手段。
  就算她福大命大,躲过三次暗算,他也不信她永远都如此好运,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找到地方除掉她!
  **
  司甄甄担心的在瑞王府前厅内等着,等欧阳瑞从宰相府那平安归来。
  欧阳瑞出门前大致提了下他的推测,可她不明白季哲刚为什么接二连三要她的命,难道就真的只因冬喜儿没保护好季如妍?但冬喜儿再怎么说也因此受重伤,算是尽力了,怎能这样怪她?
  想半天还是想不透,她也就不再去想了,只希望欧阳瑞此行能平安顺利,别出什么差错。
  好不容易等她等到欧阳瑞回王府,一看到他身影出现,她马上到他面前迎接他,“王爷,一切还好吗?季哲刚承认自己派人暗算奴婢的事了吗?”
  “在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的情况下,他怎会承认。”欧阳瑞失笑,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手往书房走。
  “那您去宰相府,不是去逼他承认这些事,又是做什么?”她正关心他在宰相府的情况,也就没注意他此刻牵着她手的小动作。
  “是去警告他,让他有所顾忌,知道本王已在注意他,他若是不蠢,就会暂时收手,不敢再轻举妄动。:
  除非季哲刚不要命或蠢到无药可救,才会在明知自己已经被怀疑时继续出手,不怕把柄被人抓到。
  听完欧阳瑞解释,司甄甄终于稍微放心,“所以……奴婢暂时安全了?”
  “应该吧。”
  “那奴婢是不是就可以不必再和王爷寸步不离了?”她开心的起笑。“既然已经没有危险,那奴婢终于可以——”
  欧阳瑞突然在渡桥上停下脚步,回头气闷的瞪着她,“你就这么希望离开本王身边?”她这句话,简直像在说待在他身边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一样,他真让她如此讨厌?
  “主仆之间本来就该谨守分际,不是吗?”她不敢告诉他真正原因,只能这么回答他。
  这几日,她和他一同用膳,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可是话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逼自己保持冷静,不为他悸动忘情。
  可这么做好幸苦,她也不知道自己强装的冷漠还能再撑多久,幸好遇袭的事已暂时宣告无碍,正好让她有理由结束两人这段暖味的关系。
  “本王不想听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本王想听的是你的真心话。”他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她越是逃避,只会让他越感到气恼,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开她。
  “这就是奴婢的真心话,王爷要是不信,奴婢也没办法。”她又低下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冬喜儿,抬起头来看着本王。”
  她犹豫挣扎,最后还是抬起头来迎上他的视线,她知道他很愤怒气恼,但她真的无法回应他的情感。她不行,也没有那个资格。
  他所看到的这个躯壳是冬喜儿,不是司甄甄,她不能用冬喜儿的身份给他任何回应,因为她只是暂居在这个身子内,总有一日会将这个身体还给冬喜儿,无法陪伴他,而且她更不该沾染人世间的七情六欲,不能再和他有更多的牵扯了。
  欧阳瑞看着逃避的她,已经不想再这么不明不白下去了,就是因为他没有明说,才让她有了一直装傻的借口,既然如此,他就不再犹豫的豁出去了,“喜儿,我对你……”
  “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她吓得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转身开溜,不让他有机会将话说明白。
  “站住!别想跑!”他一个箭步迅速的从后紧抱住她,“冬喜儿,我喜欢你,我要你留在我身边,陪我一生一世!”
  他本以为自视甚高的自己绝不会看上哪个女人,就连季如妍那种国色天香也无法让他真正倾心,没想到他就是无法抗拒的栽在她手上,被她所虏获。
  他抗拒过、挣扎过,却是徒劳无功,一对她动了心,他也控制不了自己,慢慢将她的各种各样全部印在心上,对她越来越迷恋,直到舍不得放手。
  她的身份是否低贱,是否有资格配得上他,他都不在乎,他只想顺着自己最真实的情感,只知道他不想放开她,用尽一切办法也要将她给留在身边。
  虽说因为上一段失败的经验让他厌恶娶妻这件事,但若给她个名分就能将她牢牢的锁在自己身边,他愿意再一次这么做。
  他原本不相信什么一生一世的情缘,但现在却开始希望真有这么一回事,他盼望她的心里满满都是他的身影,长长久久,这辈子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果然还是说了!司甄甄心一沉,不知道自己该喜或忧,在他没把话讲明之前,她还可以装傻,假装不知道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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