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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皇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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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唯一一点光是顶上映来的月光,因此开始竟没发现。只见那石像头戴战盔,身上负者细碎黑石甲,举手半握,想来手中本来有兵器。
怎会有人在这建造这样巨大的石像呢?再一想这地方是个神仙洞府,不能以常理度量。
陈休不解再绕着石像去看,只见石像正前一个土堆微隆,大概是个坟头。坟前一个石碑,石碑上大字写着‘吾兄百里归之墓’,小字刻有‘弟朱商同立’。
陈休大惊。百里归、朱商同这两个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
两百年前天下大乱,太上湖也是百家争夺之地。所谓山深藏贼、水阔多盗,太上湖更有水盗黑船无数。正是百里归和朱商同收服众人,平定了太上湖,创立了连云寨。后来百里归英年早逝,朱商同更是养育扶持百里归幼子,直到成人。这些事就是冀曲小儿也知道,陈休来连云寨多日自然有听闻。只是没想到百里归竟葬身于此!(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二章 情深如此
(全本小说网,。)
四周空荡,陈休苦闷,心道果然是要困死在这了吗?大喊道,“唉!神仙姐姐,你可以再问问我是不是姓百里啊!”一声过,声音在此间回荡,确是全无响应。
如此空荡之孤寂一日难熬,却不知这就是朱家二百年的心境。
“你不问,那我自己说了!其实我也不姓百里!”陈休喊道。这一句又在此间往复回荡,陈休自己听得大笑,索性在石像下躺着,就看上面的月亮确是奇怪,刚才还是满月怎么此时成了弯弯新月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声呜咽之声。陈休尚在睡梦中突然被惊醒,抬头就看上方石中的月大圆大亮,照的此间通白一片。
月越圆呜咽之声越大,突然几滴水滴下,陈休惊,“这里也有雨吗?”突然呼啦啦像天漏了一样,陈休跑到无奈只得躲到石像下。
在听一声狂笑,“龙境安在!龙境安在!”声音如雷一般响彻此间。陈休心道又有人肯说话了,喜得大喊,“嘿!这次是个神仙大哥,你告诉我怎么从这出去啊!”
那人却不理,依旧大哭大笑,“龙境安在!龙境安在!”
瞬间上方落水越来越大,仿佛江海之水倒灌进来,不过霎那便淹没石上的脚。陈休伏在石像身上向上游水,心笑道,“这水这么个涨法说不定能淹没整个石像,到时候从这往上游,岂不是就出去了?”
却又听那人大笑大哭,“长皇!长皇!龙境安在!”
声音震的耳朵疼,陈休堵着耳朵。水向上涨,突然石像震动,上面的黑甲掉落。黑石落水化蛇,蛇身滚烫,落水水沸。陈休惊恐仿佛进到地狱,想起初来太上湖见到的‘火蛇’,心道太上湖果然非同寻常,若非他与玉简相容此刻非死不可。陈休本来抱着石像的耳朵不肯放手,再看火蛇竟齐齐向南,心中一动,难不成南边有出口?陈休想着索性松开手,任凭水推浪挤,向南游去。却见涌荡激流之中,那些‘火蛇’成群结队的冲激南面石壁,顿时石壁穿透,火蛇外涌,石壁之上密密麻麻许多洞口,只可惜那孔口太小,最大不过几寸。
突然一声清脆女声呼唤,“离丘!离丘!”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此间震荡停止,上方也无水涌进来。此间之水从火蛇钻透的洞中排除,水位下降,再看上方月色暗了下来。
陈休早已惊得不敢说话。
就听先前那男声痛哭道,“长皇骗我!”突然一声爆裂,火蛇再从空洞回来绕着石像盘旋,再看石像周身金光一闪,火蛇化成黑甲重新归位,霎那间水向外渗,不过瞬间水已消失殆尽,唯有南边石壁下清水一潭。
一切回归平静。“你还没走?”轻灵女声响起。
“这地方怎么走?!”陈休忍不住喘着粗气大声道,刚才的场景吓到他了。
“我不知道。”女声答道,“我记得两百年前有人来过,等我再醒来有一个已经离开了。”
陈休想起朱商同和百里归,心中一喜,那朱商同必定是出去了,不然怎么把百里归的儿子抚养长大?既然朱商同出得去,那这里必定有出路!陈休急切问道,“他是怎么出去的?”
“不知道。那时候我还没醒。”女声答道。
“走的那个是叫朱商同吧?”陈休道。
“是啊。他能让离丘安静下来,我想他大概能让离丘放下也说不定。我还在等他再来,可人间过了两百年他大概已经忘了。”
两百年哪是忘了,那是早死了。
“还有一个叫百里归。他是来放离丘离开的,可我知道离丘不能放。后来那个朱商同来了。朱商同杀了百里归,把他埋在这里了就走了。”
“你说什么?!”陈休呆住,随即忍不住阵阵发笑。都说百里归早逝,朱商同养其遗子,没想到这百里归竟是死在朱商同手里。“太上湖传言这两个情同手足,没想到也是自相残杀!”
女声一叹,“他们大概是情同手足的,朱商同不过是阻止他把离丘放出去而已。那百里归也只不过是舍弃一具肉身罢了。”
“你说的离丘可是刚才那人,他犯了什么错要被困在这儿?”陈休问。却又没人回答了。“你在哪儿!”陈休大喊。
“我太累了。”隐隐约约似乎那声音在说话,再细听又听不清了。
陈休急得嗷嗷叫,心说好歹问点出去的线索,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再醒!再一想两百年前朱商同能出去,或许他留下的石碑上会有线索。想着再去看那石碑,前后左右翻弄,才看石碑后面隐隐约约竟有刻字,可时间长了,加上字迹太小难以辨认。此时细看,却见这么一句——‘兄所留鱼纹符必当亲自送往信陵’。陈休恍然,再想起那鱼纹符中的一句‘执子之手与子皆老’。想来信陵城中必然有一个女子在等着百里归,可朱商同却只带回了这么一句话。
再抬头看看这么个地方,怕是那信陵等着的女子连百里归葬身何处也不知道,也难怪她会将鱼纹符看得重要,以至于传给子孙后代。可惜其他人不知道这其中曲折,以为鱼纹藏有什么宝藏线索,却不知那一句话所含的深情、所寄托的牵念自是比无数金银更加贵重。
又有一句:神术当绝。弟在此立誓,必不传后世。
陈休心笑,既然是神术怎么能不传给后世的?
再有一句:商同弑兄,本该自刎于此,奈何事端太多。又惶恐不能自持,故将天书后册‘遗世’留此,一来伴兄,二来以表弟之决心意志。
陈休看到‘天书’二字不由激动,再看‘留下’二字已然心喜,这天书里说不定就藏着线索!再看那坟头不敢动手,左右犹豫终于心中一狠,归到坟前念到,“百里前辈,你别怪我惊扰你好梦。小辈实在是困在这里没办法了,你看小辈年纪还小,怎能在这个地方终老?我要能出去一定过年过节给您烧纸钱,百里随跟我的仇我也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再找他。”又拜石碑,“朱前辈,人死魂散,这也两百年过去,百里前辈早该不在了。您把东西留下也是白留,不如送我一条生路。您老人家放心,我陈休不是忘恩负义的,这东西我只看看找到出去的路我就给您放回去。再不然我出去之后都告诉朱蛮刀,自己把它忘了。您是他祖宗,总该不会怪他。”说着也是三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三章 梦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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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休找个稍大的尖扁石块去刨百里归坟头,一边嘴中默念着,“多多包涵多多包涵!”未过多时坟头刨开,只见两个木片裹着一具白骨,白骨头前放着一本黄了页的书。
陈休连道,“包涵包涵!”一边要把书拿出,手才碰到却莫名觉得似是有人盯着他一般。抬眼去看,自嘲道,“这鬼地方哪有人?”
想着躬身将书取出。
百丈高处,陈休未曾注意到的地方,那石像一双眼睛再重新闭合。
陈休再把坟土堆合,打开那书来看,却看开篇就是‘天地相合,以灵神为圣洁,人生而卑贱’。所谓天书,竟是开篇贬低人。陈休虽是不解也不多计较,细细翻过,翻一遍过去,书中满是‘修身聚气’只说,关于如何离开这里确是半句没提。陈休沮丧把书放下,再躺倒地上,也不知过了多久,陈休已经睡去。
空荡荡的此间突然一声吟诵,“我有命从天地,甘以命法天地,甘以命为天地。”声音在此间之中回荡,空灵却又威严如神如同祭天誓言。
轻灵女声一叹,“你这是何苦呢?”
那人狂笑,“长皇自灭神术意图将我困在此间,可神术虽绝道法不禁。人虽如蝼蚁,待有万万千千大军,长皇几丝残魂又怎能抵挡?!”
“他若不同意,你也毫无办法。”
“人贱而贪生,不由得他不同意。”
千年万年,他竟斗得魂飞魄散仍不罢手,除非神形俱灭放肯罢休!女声沉默,长久一声轻叹,“你又怎知他会受你摆布?”
那人冷笑,“两百年前百里归没法抵抗,这小子既是贪生之徒,又是不甘寂寞之辈。困在此间,转瞬既死,不由得他不选!”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变成下一个朱商同呢?”
“人间有几个朱商同!总得赌一赌!”那人大笑,“况且他朱商同又能高明多少?妄图阻我之路,不过推迟个几百年罢了!几百年对人不知几生几世,对我又何足道哉!”
声音隐去,恍恍惚惚一点白光在陈休眉心闪烁不定。
朦胧之中陈休睁开眼睛,却见仿佛进了虚无之境,茫茫之间一无所有,无天无地只有一片白色。
“这是哪儿?”陈休懵懂,脑袋也疼。
突然虚无中一条白龙显身,白龙旋落化成一个俊朗少年。少年上前冲陈休恭敬道,“命主!”
陈休惊,“你是什么人?龙神?”又喜,“你是神,可能带我出去?”
“不敢。吾是左一,是玉简之魂,也是长皇残魂。你既然以血为祭,自然是左一命主。”少年道。玉简虽还在云冠山百里随夫妇那里,可陈休与玉简相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自然能在梦中相聚。
“残魂?”陈休奇怪。
左一道,“长皇已死,魂飞魄散,三界之中唯有飘荡游魂,我便是其中之一。你念动天书唤醒左一,便是甘愿以残魂永守人间界。既是如此,左一愿听从调遣。”
陈休才想起离开高渠后确是不小心将血掉在玉简上,脑中却回荡着朱蛮刀的‘化成石头’的话,一阵惊恐,再看那左一,道,“先说好,我不是甘愿,血是不小心滴上去的。”
左一道,“既是不小心,为何又修习天书,将我唤醒?况且血誓无法可破,除非人死。”
好个誓言无法破,简直比孙贺奇拿一条破鱼讹他钱强盗多了!陈休堵的无话可说,他确实打开天书也确实念了几句。再一想玉简既然有灵,说不定变成石头的事也能再商量,也不用着急现在跟他掰扯,现在第一要紧的是从这鬼地方离开,想来安心盘腿坐下,再抬头看着左一谄笑,“哎,你有没有办法从这出去?”
“神术通天,人间界何处去不得?”左一道。
好大个牛皮!陈休笑道,“你的话既然已经说了,就先给我弄个出路来。”
“左一是残魂,无力成事。”
陈休急躁挠头,“要不传授我点仙术?”
左一摇头,“诸神已死,神术已绝。”
陈休沮丧沉默半晌,既然朱商同能出去,怎会是死路?再看左一问道,“这地方没有办法出去?”
“此间在万毒山南,石壁之外就是太上湖。若是趁八月十五月明之时结界薄弱之时击碎石壁,必能出去。”
陈休一下笑出声来,“我要有一掌拍碎巨石的本事也不会掉到这地方来。”首先不至于落到刘鼠手里,就是上了当还能不把那几个小子轻易收拾了?
左一不以为然,“结界薄弱时必有大水灌进,那时黑甲剥落化为火蛇。火蛇必要穿出石壁,石壁上也必定千疮百孔,趁此时以人间武力便能破壁而出。”
那石壁不知多厚,火蛇在上钻出的空不过一指粗细,就是有些重叠也最大不过手腕粗,要把石壁一掌拍碎简直痴人说梦。陈休苦笑,“那朱商同或许可以,可我没那本事。”况且武功哪是一朝一夕能连成的,等他能劈开石头的时候恐怕已经胡子白花花,走路也颤颤巍巍的了。到时候出去一看,卢羽跟朱蛮刀的孙子都有了,他还出去干嘛?想着苦笑,闷着头随意又问,“我这要连成要多长时间?”
“若是凡人需得三百年。”
三百年?陈休苦笑,三百年后他尸体也没了,再想着他进来不过两天,只吃了几个摔烂的果子,苦笑道,“我就是个能活千年的王八,真能有几百年的寿命,在那鬼地方也得早晚饿死。”再一想既然这左一没办法,不如退而求其次,先跟他商量不当这什么命主,至少不会变成石头,这么一想,抱怨道,“再说我这当了你的命主弄得筋脉阻塞也没法练武功内力,不如你先把‘命主’的事解除了?”
左一道,“命主之事,我无办法。但武用筋骨,道法用灵。你无法连武,却能修道。”
陈休冷笑,“你刚才还说神术已绝。”
“道法不是神术,道法不过是借万物之力而已。虽不能上天入地,但也能借力破这石壁却不难。。”
这有办法,陈休自然心喜,起身喜笑,“那就练啊!”
左一道,“道存于天地,却不能由人擅用。以人之身用天地之道必定自损性命!”
陈休听他说一梦千年,本来心动,再听损耗性命苦笑道,“我命都没了,要筋脉干嘛?”再一想世上哪来平白得来的东西,想着从这鬼地方离开还要人送你几百年的寿命?
长皇既死,人间以人为尊,人又以命为贵。人间最贵不过性命,故生死之交虽千万金山不能换得。
陈休闭目躺下,好半天喃喃自劝道,“管他神法道法,出去能活一天也比在这种地方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四章 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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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又是盈缺交替。晦明变化的月光下站着威严硕大的将军石像,石像下陈休仍旧熟睡。慢慢的月光明亮,崖下一片大白时,顶上顺出大水,大水慢慢淹没此间,陈休却未上浮而是牢牢的躺在地上。
一梦千年,仿若有另一片天地在陈休梦中。天地又怎是水能托扶起来的?
大水而来、火蛇而去,死魂咆哮、神女呼唤,黑甲复位、破壁重合。须臾之间又是一个轮回。
女声叹息,“何苦执迷?”
无人应答。
不知过了多久一滴遗落在石像眼角的水滴滴落,水也无情,石也无心。
那水滴正落到陈休额头,将陈休唤醒。陈休睁开眼睛,起身,水滴又顺着他鼻骨流下。
太上湖
一叶扁舟上两个老头席地而坐,一个穿着短打、头发杂乱的是个柴翁,另一个头上带巾,是个老书生。旁边一叠盐煮毛豆、一叠盐煮的花生、更有一坛老酒,也都是席地放着。老头后面一个鱼篓,篓子里三只大蟹。
**月间,螃蟹正肥。
柴翁道,“你个‘死老头’,逮这三只蟹我出力最多,当然要是两只归我!”
老书生道,“你这话不对了,一会煮蟹该用我的蒸笼,自然该我两只!”
柴翁道,“你蒸笼底下烧的可不是我的柴!”
原来这两个正分捉来的螃蟹,正谁也不肯让谁间,却见水上飘着一团莫名的东西。
柴翁拍拍老书生肩头道,“死老头,你眼神好,看看那边什么东西。”
“我哪儿看得清!”老书生笑骂。
小舟靠近,才见竟是个人,去看来却还有气。小舟上没地方在放人,两个老头更没力气搬他上来。柴翁一拍头,转身拿个绳子,一头绑上那人胳膊一头绑在船头,舟向前行也拖着那人。等乘舟靠岸,两个把他拉到岸上,拍打那人的脸。那人仰头吐出几口水,再又昏倒,想来是伤势不轻。
老书生略同医术,由柴翁搀扶着蹲下,查看那人,过了半晌一叹,“他该不行了!我看腿骨都断了!”
“腿骨断了?这就是喊醒了也不能动。”柴翁道。两人一商量,想着把那人搬到住处,也有几里地。人老力小,山野之地哪能找着帮手,无奈只能把那人拖到柴上拖着走,柴翁也走在旁边帮扶着。推开篱笆门,过了小院进了屋,两个又费半天劲才把那人放到床上。再看他一身湿透,拿了件衣服给他换上,又按着土方把他腿绑扎了。这样折腾一番,天已大黑。
“这下好了,又来个分食的,咱俩也不用争了。”柴翁大笑,又把木柴拿了煮了螃蟹。
秋风凉。床头一点小油灯闪烁。陈休只觉得头重脚轻,或是长久不见光亮,眼睛微微睁开便觉得晃眼。再要下床,却觉得腿上剧痛,想来是石壁塌落砸的。
“好小子!到会找时候醒,螃蟹就熟了!”柴翁笑道。
陈休睁眼四望,“这是哪儿?”
“我家!”柴翁笑,指着窗外,“看见没,就是我们老哥俩把你弄进来的。”
陈休顺着柴翁所指看过去,只见院中左边一棵石榴树,树上垂着几个大石榴。似乎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右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慢悠悠的过来。
陈休问,“这里离太上湖多远?”
柴翁笑道,“远!足有几千步!”
“几千步算得上什么远?”
“老胳膊老腿走上一步也难,这走上几千步得累废了!”
陈休心道,既然不远那就好办了,想着他不见几日,该有人四处找,又问,“这几日可有连云寨的来找人?”
柴翁想着摇头,“我们这山野之地,找人也不会到这来问。”
正说着一股香味飘入,老书生也端着瓶酒来,“老柴头,跟我把蒸笼抬下来!”再一看陈休醒了,大笑,“好个小子,还真醒了!说你腿骨断了,还这么有精神。”
“得!你先躺着,我去帮着把螃蟹弄出来!唉!人老了不中用,原来一个人干的活得两个人喽!”柴翁笑道,两三步跨出去跟着老书生说说笑笑的去了。过不多久吃食摆好,两个人进来坐下,又支了个卓给陈休分了一份。
吃到东西,陈休才确认终于从大梦崖出来了,脑袋也彻底清醒了,起身道,“小辈姓陈名休,敢问两位怎么称呼?”
老头相互看着大笑。柴翁先道,“你叫他臭老头好了!”
老书生也不客气,“那你喊他老不死也正好!”
陈休干笑,“那就是‘臭前辈’和‘老前辈’了。谢两位把我捞上来!”
那柴翁拦住,“你可别谢。我们两个得谢你,你要不来我们两个老东西说不定得吵到明天。”
陈休笑,“我做梦的时候还给你们劝架了?”
“可不是!三只螃蟹两个人分,这可是个大难题。你来了这问题可不久解决了?”老书生道。说罢三人大笑。
“老头说你问过连云寨,怎么你是惹了连云寨的人了?”老书生问,再看陈休有言不发,大笑,“你尽管说!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不怕,你就是惹上连云寨,我们也不能把你扔外面!”
陈休不知道该怎么说,告诉他们自己是从万毒山钻出来的?想着只笑着摇头。柴翁以为陈休有隐情不愿说,也不在意,“你们这些岁数小的就是喜欢藏心,等到了我们两个这年纪,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陈休心叹,想着消失几天也没人来找,也是奇怪。再想这里看来是偏僻之地,也不再想,看看四周又问道,“今天可是什么节日?”
陈休是见此处木梁落灰,地上也凹凸不平,想着大概不是富贵人家,这时候酒菜却如此丰厚,才这样猜测。
“不是过节还能不吃了?”柴翁大笑,“要说是节,今天是吃到螃蟹的大节!”
不过多时,酒饭皆尽,柴翁跟老书生把东西收拾了便也离开,独留陈休一个。
陈休半躺着,再看窗外一弯秋月,想着这万毒山过了几天大半条命都没了,不觉骂道,“刘鼠,别让我见到你!”(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五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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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林中一点炊烟上起。
陈休也醒了,腿似乎好了点,却还不能动,只慢慢撑着半起身,又拿一个木杆挑开窗户。院里柴翁一惊,左右看看老书生不在,示意陈休不要说话,又捧着衣服慢跑到窗前,“别跟那老头说。他等着这一口好几天了。”
说着竟塞给陈休一个石榴。陈休心里暗笑,拿着石榴再看,突然一愣,想起是哪里不对劲了。他进万毒山前已经将近十月,石榴早就过季了,怎么这会儿才熟?陈休心疑,问柴翁现在是什么年月。
“你要问月份这我知道。你看这石榴没?它熟了这就是快九月了。至于年头,这可不知道。我们老哥俩在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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