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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民国-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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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点点头,当即转移话题,“钱副站长所言极是,在下也这么认为,呵呵呵,看来我们还真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啊!也不知道钱副主任现下有没有时间?赏个脸,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钱戴也客气的笑着,“今日恐怕不行,未曾通知家中内子,晚归的话她会担心。”
钱戴一脸温柔的说着,模样不似作假,金灿也是听说过这位钱副站长的闲话的,此刻在他看来,自己的这位同志还真是个顾家爱老婆主,难不成他跟家里那所谓的太太是真的?
这些话金灿自然不好说,见钱戴拒绝了,他嘴里却道:“也好,今日没有时间,那不知明日可否有空?到时候带上夫人一起,在下做东请二位去红房子坐坐。”
钱戴看着面前的金灿,见他非要请自己吃饭,心里却想着,这货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如此便也点头应了,“也好,那就定在明日傍晚吧。”
反正同僚之间相互请客吃饭,这也是很普遍正常的事情,再说了,自己身为副站长,想要拍自己马屁的人不少,这些个主任请自己吃饭乃至贿赂,那也都是平常事,想来只要明面上不牵扯公事,也不怕人怀疑。
两人又寒暄了两句,这才约定好了各自告辞。
而此刻就在上头楼梯的拐角处,本来还在那偷听的卫思味,听到钱戴欲要上楼梯的声音,她忙就飞快的转身轻声上楼,准备避过上楼来的钱戴。
话说刚才,钱戴与金灿在下头说话的时候,说到一半,正巧卫思味就从楼上走了下来。
卫思味才走到楼梯拐弯处,耳尖的就听到了底下大厅内有人在交谈,听声音,里头居然还有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是以,卫思味及时的收回了欲要迈出的脚步,偷偷的退后了几步,把身形隐藏在拐弯处,悄默声的偷听着底下两人的对话。
及时的窜上了二楼,险险的避过了上楼取东西准备下班的钱戴,卫思味躲在暗处,眼睁睁的望着钱戴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没多会又急匆匆的出门下楼去了,她的眼神暗了又暗。
金灿这个后勤主任,从软禁的那三天她就可以看出这个人没那么简单,眼下他又搭上了自己喜欢的人,她觉得明天的红房子,自己必定得去看一看,特别是她还想去看一看,自己那个‘好妹妹’眼下过的如何,想亲眼去确认一下,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不是真如珠如宝的宠着她!
不到黄河,她还真就心不死,即便是到了黄河,她仍然不死心!
当晚钱戴回家后,他就把金灿的事情说给末末听了,并且还把对方次日的邀约与末末汇报了。
对于末末来说,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更何况还有美食在前,她自然乐得赴约,直接就告诉钱戴,明天傍晚自己先去红房子等他们下班,钱戴宠溺的应允。
次日傍晚下班,钱戴开着车带着金灿一道来到了红房子西餐厅,他们到的时候,末末早就在金灿事先预约好的卡座等着了。
末末百无聊赖的坐在靠窗的卡座,一边喝着卡布奇洛,一边看着报纸等待着钱戴二人,等钱戴他们抵达的时候,钱戴双眼首先入目的,便是末末一副安安静静品咖啡、读报纸的悠闲小模样。
在钱戴的眼中,无论末末是凶残还是温柔,是耿直还是粗鲁,是贪心还是小气,在他看来,无论末末是哪一副面孔,无论是她的优点还是缺点,那都是他所深深喜爱并为之沉迷的。
两人走到卡座前,听到熟悉脚步声的末末,视线离开了手中的报纸,抬起头来望着钱戴笑得自然,开口招呼道:“你来了?”
钱戴同样甫以温柔的笑容回答,“嗯,我来了,你等急了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僚,后勤处的金主任。”
在钱戴说话间末末站起身来,目光顺着钱戴的解介绍看向他身边的男人,可这一看,末末就看到对方那有些怔愣的表情。
末末心里吐槽着这货傻不拉几的,面上却客气的打着招呼,“你好金主任。”
金灿闻言,嘴里下意识的对着末末点头致意,“你好。”可这副语气态度,却明显的心不在焉,也不知道他此刻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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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 脚踏祥云的英雄
钱戴虽然心里不满眼下金灿异常的表现,面上却仍不动声色的给金灿介绍,“金主任,这是内子李思末。”
“李思末?你是李思末?小末末?圣德伦的小末末?”
本来刚才甫一照面,金灿就觉得眼前的这位女士面孔异常的熟悉,跟自己心底里珍藏着的那个小救命恩人是那么的相似。
结果没等他从自己的怀疑中解脱出来,身边的钱副站长又跟自己介绍说,对面这位自己似曾熟悉的人,居然也叫李思末?这使得金灿不由的焦急出声,急迫的想要确认心底的怀疑。
不怪他觉得末末熟悉,因为末末人虽然人长大了,但五官却没有太大的变化,而且在经过当初末末如踏着七彩祥云而来,如盖世英雄一般的出现救他出水火的那一遭后,金灿就已经牢牢的把末末的面孔印入了心底。
甚至在后来自己跟着爸爸到了校长办公室,他还曾跟着末末有过一起偷过听,一起鄙视过倭鬼子的情谊,这些都是金灿不能忘怀的。
因为这些,在他服从父命出国前,自己还拜托了爸爸,把自己恩人所有的一切都打听清楚了。
眼前的姑娘还是那个旧模样,同样叫着这个好听的名字,这怎么能不让金灿惊喜?
末末可不知,眼下面前的此人内心是如何欢喜的,她看着眼前激动异常的金灿,听着对方接二连三不停的追问,末末皱着眉头,“什么圣德伦?什么小末末?”
再说了,她哪里小啦?明明自己从来都是女老大,姑奶奶的好吧?末末心里不悦的腹诽着。
钱戴看着异常的金灿,在听到他嘴里喊着小末末后,他也老不高兴了。
这小末末岂是外人能喊的?他身为丈夫的,自己都还没有机会,明目张胆的喊小末末呢!
这时候的钱戴绝对不会承认,他这是吃醋了。
金灿无视身边开始冒冷气的钱戴,此刻满心满眼都是重逢末末喜悦的他,情绪激动,双手连拍着自己的胸脯。
“末末是我,是我呀!是我金灿呀!难道你不记得了吗?十四年前的圣德伦学校,当初被你救下,还跟你一起在校长室窗外偷听的那个小男孩,那就是我呀!”
“圣德伦学校?救你?一起偷听?”
末末听着金灿激动的提示,她微微仰着头,嘴里喃喃自语的复述着,脑海里却飞速的在翻找起十四年前的遥远记忆来。
想着想着,猛然的她回想了起来,好像曾经是有那么回事来着。
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第二次被爸爸送去那个什么劳什子圣德伦‘坐牢’,啊不,是上学的时候,她曾经因为看戏而遭受了池鱼之殃来着,害得她弄脏了衣服不说,她还莫名其妙的救了个小崽子,事后被倭鬼子找麻烦的时候,她好像正如他说的那样,自己曾经带着这个小崽子,到校长办公室外头偷听来着。
一切都对上了没错!不过很显然的,眼前的这货明显的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这家伙至于这么一副激动样吗?难道是想报恩?可自她当初也不是存心想救他来着
末末此刻内心复杂的想了一大丢,面上却不显,故作稳重不在意的随口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呀!”
听到末末如此说,金灿听了那叫一个兴奋呀,明亮的大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人跟个哈巴狗似的,对末末殷勤的很,忙领着末末入座,“末末你坐,你坐,今天我请客,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很久以前特意调查过末末的金灿,当然知道眼前的姑娘是个喜欢吃的,没见着当初那些高年级的女孩子们,最最喜欢给这个小姑娘带吃的么?
可惜末末眼下是不知道金灿是这么想的,她要是知道了,绝对会不客气的呼他两巴掌。
特么的!她那是好吃么?是好吃么?
她那是心眼好,帮助那些个女崽子们消灭她们不喜欢的东西,她那是不忍浪费好吧!
再说了,她为了吃那点点吃的,自己还得容忍那些个女崽子们,又是掐脸蛋、又是搂搂抱抱的,她容易么她?
当然的,此刻已经长大懂事了的末末,以她那毫不悔改的熊脾气,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黑历史。
钱戴眼睁睁的看着金灿讨好着自家的老婆还不算,这货居然还想坐在他老婆的身边?好大的狗胆!即便确认了他眼下是自己的同志,那也不行!
钱戴黑着脸,趁着金灿就要落座在末末身边的时候,他眼明手快的一把拉扯开金灿,自己一屁股坐到了末末身边,牢牢的霸占住了自己的地位。
金灿被猛的一拉,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可随即站稳后转头看向这边时,见到钱戴黑着脸、挑着眉、盯着自己看,金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呵呵呵
他其实对末末也没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初见救命恩人他一时激动罢了,完全忘记了,当初自己的小救命恩人此刻已经长大了,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了。
后知后觉的金灿,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子,尴尬的笑笑,老老实实的坐到了钱戴与末末的对面沙发上。
为了缓解尴尬,他忙对着钱戴与末末道:“呵呵呵,大家都是一家人啊,一家人,我们先点餐边吃边聊,末末,还有钱副站长你们别客气,想吃什么就点。”
钱戴心里不客气的嗤声,谁跟你一家人?
哼!本座不高兴,心情很不好!一切试图接近他老婆的人都是坏蛋、反动派!
末末伸手接过金灿递过来的餐牌,心里却点头认可着,觉得这个家伙还满上道的,不似当年做小崽子的时候那么蠢。
前有钱戴救命之恩,后有久逢故人的意外之喜,金灿这会子简直是乐疯了,心里只喊着今日的邀请没白请,接头没白接。
因为有着这非比一般的情份在,金灿殷勤周到的不行,简直没把末末跟钱戴当祖宗般的伺候了。
点的是红房子最贵的海陆套餐不说,连配餐的酒水,金灿都挥手点了一瓶进口稀缺的红酒,还特别殷勤的招呼末末与钱戴,丝毫不在意钱戴那点子不悦。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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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一 她的不服与不甘
他这样的态度也使得钱戴没法端着个脸,双方的气氛慢慢的愉快融洽起来,钱戴也看出来了,这个金灿对自己老婆没有非分之想,之所以会这样表现,与其说他是在感谢自家老婆,还不如说是圆了他幼时的一个梦。
放开了的钱戴,自然就没再计较金灿的态度,想着末末喜欢吃这里的牛排与甜点,他还特别贴心的给末末多点了一份餐后甜点。
不仅如此,在上餐的时候,钱戴对末末也是照顾的非常细致。
开胃菜上来后,蔬菜沙拉中的卷心菜末末不喜欢吃,了解末末习性的钱戴,忙贴心的把里头的卷心菜给挑到了自己的碟子里,把自己沙拉中末末喜欢的拨到她的碟子中。
后头上主菜的时候,钱戴先把自己跟前盘子里的大虾去壳,把三文鱼与牛排都切好后,这才把末末跟前的主菜盘与自己已经处理好的交换,不仅如此,当末末开怀大吃嘴角沾上酱料的时候,钱戴还会细心的拿起餐巾给末末擦嘴。
那一脸温柔的表情,那满心满眼里的宠溺,那轻柔无比的动作,这无一不让在一旁暗处卡座上偷窥的卫思味气红了双眼。
凭什么?李思末那个小贱人,凭什么能独占他的温柔?她不服!她不甘!
当他们在这里臭不要脸的显摆享受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自己为了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凭什么自己只能在背地里羡慕?凭什么就得她承担着苗远那畜生的怒火?
想到先前在苗远办公室内自己遭受到的威胁与侮辱,再亲眼看到,眼前自己心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的温柔体贴,卫思味瞬间被嫉妒与怒火包围。
她还清楚的记得,苗远用那恶魔般冷酷的语气警告自己,说是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无论如何也要她搬倒钱戴顺便嫁祸于他,以解决苗远这畜生眼下的危机。
想想卫思味就觉得恶心,苗远这个人心太黑,既想占便宜又不愿意出力气,要不是自己心有谋划,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她卫思味岂能受他的要挟?
在苗远未倒台之前,她也只能委曲求全,只要这家伙还蹲在站长的职位上一日,她就得受他一日的掌控调派,这是无论如何都躲避不过去的。
深吸一口气,卫思味收回自己的思绪,目光再次不甘的望向那边靠窗的卡座,愤恨的瞪着某人给末末擦嘴的手,卫思味再三的警告自己要冷静。
钱戴与末末敏锐的察觉到,刚刚有一股灼热的视线盯住了自己,那感觉很不好,那视线中饱含着杀气。
末末望着钱戴用眼神询问他,钱戴当然理解末末眼中的含义,他微不可查的摇摇头,心里却想着,这股子杀气的主人会不会是敌人的特务?
眼下人多眼杂,加上他们也没有谈什么公事,更是涉及不到什么秘密,自然钱戴就没打算去找出那道杀气的主人,面上不显,钱戴与末末用完晚餐又与金灿寒暄了片刻,这才装作没有发觉任何异样的样子离开了红房子。
出了红房子,末末与钱戴与金灿分别,在临上车的时候,钱戴还装作不经意间,透过店铺的窗户往里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钱戴招呼着末末上了副驾驶座后,他没有犹豫的启动着轿车离开。
直到钱戴的轿车远离后,卫思味这才结束了如老鼠似的躲藏,买了单走出了红房子。
站在红房子门口的街道边,卫思味琢磨了半响,忽然抬手招了辆黄包车,直接吩咐车夫去警察分署。
为了完成内心的毒计,她必须得寻找外援帮忙。
此刻警察分署里的陈兆松,因为爷爷陈必宗运作得当,趁着倭鬼子投降撤离的这波东风,陈兆松顺利的挤走了局长,自己荣升成为了分署局长。
一切看着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可只有陈兆松自己知道,如今的他其实活的没什么意思,甚至可以称之为行尸走肉也不为过。
他爱的女人不爱他,爱他的女人他不爱!
曾经千万次自己告诉自己,要结束自己跟卫思味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事到临头,在看到那张与自己心爱之人相似的脸孔后,陈兆松心底又犹豫了。
真的他得不到,难道一个假货自己都不能拥有吗?
所以就这么着,他与卫思味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各取所需。
坐在属于局长的大办公室内,好不容易得空放松下来的陈兆松,一没事情干他就开始胡思乱想,一想就停不下来,越想越多,越想越乱,使得他的内心陷入深深的矛盾与疲惫之中。
就在这时,卫思味被警员领到了陈兆松的办公室前。
如今的卫思味,可算说是警察署的常客了,因为经常来找陈兆松,是以这边的警员几乎都认识她。
看着正要敲门的警员,卫思味直接招呼他下去,警员也不含糊,只是笑笑,人便恭维的离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咚咚咚的敲了几下门,卫思味不等里头的人出声,自己径自开门进入,进屋后,她又立刻反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本来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陈兆松,在听到刚才的动静后,他才想出声来着,结果这卫思味不请自来的已经进到了屋里。
看到来人正是自己刚才还在想的卫思味,陈兆松眼里划过一抹深深的厌恶,只是这抹厌恶也不知是对自己的?还是对来人的?
望着眼前的女人,陈兆松嘴里冷淡的脱口而出,“是你!”
卫思味不是没有看到,陈兆松眼底那一瞬间划过的厌恶,她冷笑一声,踩着高跟鞋几步上前来,挑眉问道:“怎么,看到我你很失望?”
对于这个女人,陈兆松心里其实很明白。
两人之间,每回都是她主动来找自己,每回来她也都有所求。
虽然他每每都想拒绝,可都抵不过眼前这张跟末末有些相似的面孔,抵不过自己心底的恶魔,每每他都顺势而为的接受,其实他自己也厌恶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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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二 画虎画皮难画骨
虽然每次结束后,他内心都很愧疚,可这种关系就如同罂粟一般让人上瘾,他戒不掉,也不想戒掉。
就在陈兆松思绪间,卫思味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呵呵呵,怎么,?没事的话,我就不能来找你陈大局长了吗?”说着这话的时候,卫思味还妖娆的上前来,越过这张超大的办公桌,卫思味绕到陈兆松跟前,一屁股坐到了陈兆松的大腿上。
卫思味伸出两手环绕住陈兆松的脖子,语调妖娆的低喃道:“自来都是人家主动来寻你,你陈大局长却从来不曾主动的找我,人家要是不来,你难道从来就不想我吗?”幽怨的抱怨完,卫思味还特不要脸的把嘴巴凑上前来,在陈兆松的脸颊上吧嗒一口。
陈兆松无语的低叹一声,无奈道:“说吧,这回你又有什么要求?”
卫思味听了,立时咯咯咯的娇笑起来,伸出右手食指,娇俏的戳了戳陈兆松的胸口,“阿松你别这样说人家嘛!我来找你,难道就不能是因为我想你了吗?”
陈兆松勾唇冷笑:“这么说你信吗?”
卫思味夸张的继续大笑起来,收回的右手回捂住自己的嘴巴,左手妖艳的勾住陈兆松的脖子,跟他咬着耳朵低喃,“不信!呵呵呵呵所以说,还是阿松你最了解我呢!”
“说吧,这是最后一次。”
陈兆松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直到今天他才算是明白,这个女人之所以会跟自己牵扯不清,并不是自他以为的那样爱自己。
她之所以对自己念念不忘的不愿放手,最根本的原因,其实还是爱他的权势与地位,爱他身后的家族背景,而不是爱他的这个人吧?
通过这些年两人的接触,他终于看清,这个极度自私女人,至始至终她爱的都是自己。
即便这个女人长的再像他的末末,可画虎画皮难画骨,假的终究是假的!
他深爱的末末不是这样的!她不会为了任何事物来出卖自己,他的末末是高贵的,是特别的,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罢了,这是最后一次了,!是时候该结束自己与她的这种畸形的关系了
卫思味耳中听着陈兆松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她心里却在嗤之以鼻。
哼!你说结束就结束啦?有问过老娘同意了吗?没有把他的骨头渣子都榨干净,她岂会轻易放手?以为她勾搭上一个男人,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且罢,待到这一次的事情结束后,她再花些心思精力哄哄这个男人,他们之间的关系要不要结束,那还得看本小姐愿不愿意放手,主动权在她不在他!
心里有了打算,卫思味倒也不在盯着陈兆松的决绝不放,想着自己的来意,卫思味的红唇凑近了陈兆松的耳侧,她低声的嘀咕道:“阿松也不是别的什么大事,只是人家有个事情想让你帮帮忙,是这样的”
卫思味添油加醋,胡编乱造的说了一通,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了陈兆松听。
陈兆松这厢听着卫思味要求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又因为急于想摆脱眼前的这个女人,倒是点头应下了此事。
在陈兆松想来,既然对方是个普通商户,仗着有钱又好色狠毒,明明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离开了百乐门不做歌女了,这人居然还要无休止的骚扰她,对于这样的人,既然这女人开口让自己帮忙了,想来自己出手教训教训他也不是不行。
得到了陈兆松的答应,达成所愿的卫思味满意的离开。
不是她不想今晚拉着眼前的男人去自己的公寓过夜,可是因为陈兆松的不配合,卫思味只得遗憾的离开,当然临走之前,她还不忘了叮嘱陈兆松千万别忘了行事。
为了能尽快的摆脱这个女人,或者说是为了能摆脱自己日渐加深的心魔,陈兆松自是把卫思味交代自己要办的事情放在了心里。
金灿因为跟自己的故人相遇,加上又因为找到了自己的同志,且同志又是故人之夫,这不可思议的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转转难眠,几乎是一个晚上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虽然说夜里没有休息好,可毕竟人年轻体质好,第二日一大清早的,他又神清气爽的上班去了。
可让一整天都乐呵呵的金灿自己都想不到的是,就在下午自己快要下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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