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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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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音眼帘颤了颤,却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最起码人醒了。

    “那也得施针,我去喊神医过来施针。”

    弦音扭头作势又要走,再次被男人拉住。

    “不用。”

    “必须施,不然你会死的。”弦音义正言辞,口气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

    男人垂眸弯了弯唇,虚弱道:“死了。。。。。。你就不用如此处心积虑地躲避本王了。。。。。。岂不是好?”

    弦音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心尖抖了又抖,蹙眉回道:“这是两码事,你快松手,我去让神医过来。”

    可男人就是不松。

    弦音就用力去抽。

    没想到这个男人虚弱成那样,五指还像是铁钳一般,她根本抽不出来。

    弦音当即就恼了:“想作死是吧?想作死。。。。。。”

    “施针没用。。。。。。本王没有服神医的那瓶风寒药。。。。。。”男人哑声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震住:“那你。。。。。。”

    “本王才不要让他救治欠他人情,本王服的是另一种毒。。。。。。”

    这次轮到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弦音惊错打断:“毒?”

    男人躺在那里点点头:“嗯。”

    弦音却是汗得不行,无语得不行。

    尼玛,竟然为了能进明宫主动服毒!

    同时,也震撼得不行,紧张得不行,急急问道:“什么毒?有解药吗?”

    “有。”

    “有你还不赶快吃!”弦音瞬时就想骂人了。

    男人没做声。

    弦音又没好气道:“在哪里?”

    “袖袋里。”

    弦音便赶紧伸手去掏他袖袋。

    掏了片刻,男人道:“不是那只。”

    “早不说!”

    弦音怒道,怒归怒,又忙不迭去掏他另一只。

    掏出一个小瓷瓶,“这个?”

    “嗯。”

    弦音麻利地拔掉瓶塞,里面只有一粒药丸,她倒出来,两指捻起就送到他的唇边。

    被男人略略一偏头避开:“不行。。。。。。这样解不了毒,不然。。。。。。本王为何一直未服,还要等到你前来?”

    “不是解药吗?”弦音甚是疑惑。

    “是解药,但是。。。。。。”男人顿了顿,才接着道:“但是,必须。。。。。。必须以女人的唾液入药,才能解毒,所以。。。。。。你得放在口中嚼碎,再喂给本王才。。。。。有效。”

    弦音:“。。。。。。”

    差点就将手里的那粒药丸砸他脸上了。

    尼玛,当她三岁小孩呢,这种滑稽可笑的谎话也编来骗她!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男人也未多做一分解释,只自嘲地弯了弯唇道:“就知道你不信,本王听说的时候,本王自己也不信。。。。。但是,这世上的毒本就是千奇百怪,解毒的方式更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本王见一个单纯的治风寒的风寒药,遇上温水都能变成毒,本王就信了。”

 第519章 本王的心(3末)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说给她听,故意引导她的。

    才不上他洋当!

    忽的又想起什么,一抹狡黠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掠过。

    “只要以女人唾液入药就可以对吧?那根本不用放到嘴里去咀嚼啊,就吐一口口水上面不就得了。”

    说完,将药丸拿到自己面前,低头,喉咙里“喀”了长长一声,作势就准备淬一口痰上面。

    她以为男人肯定会阻止。

    谁知,没有。

    男人道:“这样应该也行吧。。。。。”

    弦音的那口痰自然就没吐出来。

    尼玛,他不嫌恶心,她都嫌恶心。

    难道这种解毒方式是真的?

    弦音看向他,见他脸上的潮红似乎比方才更浓郁了几分,额头上的青筋也更加明显,甚至都能看到根根暴起的青筋突突地跳。

    那一刻,她发现,就算他骗她,就算她不信,她也会依言照办。

    因为,她不敢赌。

    而让他尽快服下,又迫在眉睫。

    剜了男人一眼,她忿忿不平、不情不愿地将药丸送入口中,缓缓咀嚼起来。

    还好,不是特别苦。

    边咀嚼,她边转眸环视房中,看看有没有小勺子之类的,她可不想以嘴哺给他。

    可她刚这样想着,手臂蓦地一重,一股大力将她猛地一拉,她骤不及防,被拉得直直朝前扑去,男人的另一只大手适时地伸出,稳稳地落在她的后脑上,将她的脑袋掌控住,没让她撞上他,也让她无法逃。

    他略一欠身,便吻上了她的唇。

    弦音呼吸一滞,还未做出反应,男人已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几经流连辗转、吸吮缱绻。。。。。。

    口中的空气尽数被夺走,弦音感觉到了窒息,这才回过神来,伸手刚想将他推开,他已舌尖一勾,将她口中的那粒咀嚼的药丸承接了过去。

    与此同时,将她放开。

    弦音小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

    男人深目看着她。

    边凝着她不放,边缓缓咀嚼了两下,将药丸咽下。

    弦音撇过脸,一颗心跳得厉害。

    “解药王爷也服了,应该很快就会没事了,王爷早点休息,我回房了。”

    说完便转了身,准备离开。

    “聂弦音。”

    男人唤她。

    她停了脚,回头。

    见男人撑着身子在坐起来。

    “是不是因为你的读心术对本王没用,所以,你就看不到本王的心?”

    弦音眼睫一颤。

    不意他说这样的话。

    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假装没听懂:“什么?”

    男人坐了起来,挪了挪身子,横靠在床里侧的墙壁上,面对着她。

    黑眸如星如潭,攫着她。

    “本王对你做的种种,好的,不好的,开心的、伤害的,都只有一个因由,那就是,你,在本王的这里。”

    边说,边拿右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左胸口。

    弦音一时怔愣住。

    有些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以置信他这样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这是在跟她表白吗?

    眼睫颤得厉害,一颗心更是颤得厉害,她甚至觉得脚下发软,有些站立不住。

    这表白,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她,该如何回应?

    想了想,使劲想了想,心中大动地想了想,她想不出该回点什么。

    他却朝她招手:“过来。”

    她犹豫了一下,本就没有走远,故,只上前一步,就又站在了床边。

    他倾身过来握了她的手。

    哑着声音缓缓道:“昨日那样对你,是本王不好,其实,本王也痛,见你被本王伤成那样,本王。。。。。。心痛。”

    大概是这辈子从未说过这样的话,男人说得很是艰难吃力,一字一句哑着声音缓缓地往出倒。

    弦音静静看着他,静静听着,忽的就泪崩了。

    眼泪往出一漫。

    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在这一刻统统都被放大,一时间眼泪长放,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男人见状,将身子往外挪了挪,展臂将她抱起,抱坐在了床上,抱坐在自己怀中。

    也未掏帕子,就直接拿手去揩她脸上的泪。

    略带薄茧的指腹揩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稍稍有些微砺的痛感,弦音眼颤心颤浑身薄颤。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男人滚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门上,边说,边顺势吻了吻她的眼角,带去她眼角的咸湿,也不嫌脏。

    弦音一直没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脑中空白,一片空白。

    **

    秦羌一脚踢开厢房门的时候,厉竹正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苍茫的夜色,提壶喝酒。

    厉竹闻见动静回头,见是秦羌,嫌恶地皱了皱眉。

    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将酒壶放在窗台上,她缓缓转过身:“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目光在窗台的酒壶上略一盘旋,秦羌笑,笑意丝毫不达眼底:“你以为本宫来找你做什么?你是这明宫里面唯一的大夫,本宫感染了水痘住进来,你不应该给本宫治吗?你是打算本宫死在这明宫里面,让午国跟大楚大战吗?”

    “大帽子不要给我瞎扣,我没那能耐,这明宫里面何止我一个大夫,三王爷是,殿下你亦是。”

    “我们这些撇脚的医术,怎能跟神医比?神医是能起死回生之人,神医。。。。。。”

    “太子殿下!”厉竹不耐地将他的话打断:“时辰不早了,我要睡了。”

    秦羌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黑冷了下去,咬牙:“所以,你是不打算救了?”

    厉竹不做声。

    不做声就是她的答案。

    秦羌自是明白。

    嘴角噙起一丝冷笑,他点点头:“好,那本宫就只能找内务府了,让内务府再派太医或者医女进来,只是,不知他们进来会不会发现聂弦音弄虚作假欺君。。。。。。”

    “秦羌!”厉竹愤然厉声,“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应该不能,更无耻一点岂不是就变成你了?本宫可不愿意变成你。”秦羌摇摇头,一脸的嘲讽嫌弃。

    厉竹紧紧抿起了唇,袍袖下的手更是攥了又攥。

    也未再跟他多话,站在那里静默了片刻,拾步朝他走过去。

 第520章 没有资格(1更)

    另一间厢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卞惊寒让弦音面朝自己坐在怀里,垂目看着她,而弦音又垂目看着自己的手,心中乱作一团。

    卞惊寒伸手将她的手握住,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聂弦音。”

    弦音抬眸:“嗯?”

    她发现,他特别喜欢突然喊她名字,且还喊得一本正经,喊得特别郑重。

    “给本王三年时间,最多三年。。。。。。”

    弦音没怎么听懂,怔怔的:“什么?”

    “最多三年,本王会让你光明正大站在本王身边。”卞惊寒黑眸映着烛火,光亮波动。

    弦音眼帘颤了颤,又有些骤不及防。

    心绪一时间晃得厉害。

    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复又低了头。

    三年。。。。。。

    三年谁知道她还在不在?

    “有哪些人知道你会读心和缩骨?”卞惊寒又问。

    弦音愣了愣,不意他又突然问到这个。

    想了想,也不打算再隐瞒,“知道我会读心和缩骨的就你,和神医,秦羌只知道我会缩骨,并不知我会读心。”

    末了又想起张山,“还有城郊县衙的县令张山,他跟秦羌相反,他只知我会读心,不知我会缩骨。”

    卞惊寒“嗯”了声。

    跟他猜想的基本一致。

    虽然对那句“知道我会读心和缩骨的就你,和神医”,最后“和神医”三个字极为不爽,却也未让自己表现出来。

    “以后不要再轻易告诉别人了,本王的女人,不需要拿自己的秘密去跟别人交换什么,哪怕是救本王,也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知道吗?”

    弦音咬唇点了点头。

    已经交换了怎么办。。。。。。

    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弦音抬头:“王爷感觉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见他脸上的红斑已然消净,想必身上的毒已解,她是不是可以回房了?

    卞惊寒俊眉微微蹙了蹙,抬手扶额:“就是头还有些痛,你坐过来一点,让本王靠一靠。”

    头痛?

    弦音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长臂一揽,将她扣向自己,然后将头靠在她的小肩膀上。

    弦音瞬时就僵硬了身子,一颗心颤得厉害。

    她现在是聂弦音,不是吕言意,怎么想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

    “咳咳,”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要不,王爷就躺下去吧。”

    “没事,只是药力还未散尽,靠一会会儿就好。。。。。。”

    **

    这边厢房。

    厉竹走到距秦羌还有两步远的地方站定,朝他伸出手。

    “不是要让我治吗?手腕给我。”

    秦羌瞥了她一眼,眸中掠过一丝丝不相信和不确定。

    缓缓将手臂递了过去。

    厉竹面无表情,捻起他的华袍广袖准备撩起一截,却是被秦羌蓦地手臂一晃避开:“就隔着衣服探,本宫怕脏。”

    厉竹眼睫颤了颤,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意思,她脏,她直接探在他的手腕上,会脏了他。

    呼吸微微紧了几分,面上却依旧丝毫无反应,一句话未说,她依言将指尖落在他广袖的滑凉衣料上。

    凝神静探。

    秦羌幽深的视线盘旋在她的脸上。

    她只当没看见。

    两厢沉默,一屋静谧。

    许久,她将手拿下来。

    “厉某医术浅薄,未能探出殿下是何病恙,见谅!”

    秦羌轻嗤:“你不是神医吗?”

    “神医是人,不是神。”

    若有心为难,她又如何探得出来?

    很显然,这个男人就是有心而来。

    他没有她的那个风寒药,弦音又没有真的出水痘,没有传染源,他也不可能就那么凑巧出水痘,如今脉搏什么毛病都探不出,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呈水痘之状?他也擅医擅毒,做到这点并不难。

    当然,若细细诊断,或许能查出来,但是,对他,她没有那个耐心细细诊断。

    “探不出来你就准备算了吗?”

    “不然呢?”厉竹反问。

    “你不是最爱挑战疑难杂症吗?当年为给父皇治病,你不是还献出自己爬上了龙榻吗?怎么?就因为本宫不是天子,所以,你就准备置之不理?”

    秦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血红爬上眼。

    厉竹转眸看向他。

    纵是戴着人皮面具,小脸亦是苍白得如同被大石碾过。

    当年的事谁都有资格说她,唯独他,唯独他没有资格!

    “置之不理又怎样?殿下难道没有听说吗?见死不救才是我的做派。”

    冷冷说完,她径直走到门口,将原本就没关上的房门拉得洞开:“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太子殿下请回吧。”

    秦羌的脸色一寸一寸冷,又一寸一寸变成铁青。

    当年的那件事原本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扎在他的心里,让他一想就痛,一碰就鲜血淋漓,如今她又这般态度,他心里的怒与火更是不打一处自来。

    他凝着她,胸口起伏,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开口:“你什么态度?”

    厉竹不理他,看也未看他,站在那里未动,一副逐客之姿。

    秦羌便彻底怒了,扬手劈出一道掌风,“嘭”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下一瞬,又凝了内力将厉竹一卷,直接将人卷到了自己面前。

    大手掐上厉竹的颈脖,秦羌呼吸粗重,字字如霜,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见死不救才是你的做派?那你千里迢迢从午国跑来大楚是做什么的?难道不是救人吗?难道不是为了卞惊寒来救人吗?厉竹,你怎么这么贱呢?先是父皇,后是秦义,现在又转移目标了,变卞惊寒了,你是不是离开男人就不能活了?啊?是不是没有男人你就会死啊?”

    厉竹被他掐得差点闭气,脸涨得通红,在他的手下摇摇欲坠。

    她双眼充血地看着他。

    见秦羌没有松手的意思,她眸光一敛,自袖中掏出一包毒粉,猛地就朝他扔过去。

    却是被秦羌眼快地头一偏避开。

    毒粉砸在他身后的墙上,弥漫纷扬。

    秦羌本就置身在怒火焚烧之中,她这一举措无疑是火上浇油,直接将他推到了盛怒的顶端,他松了她的颈脖,直接擒了她的双腕,不让她再有荼毒之机。

    空气再次回到肺里,厉竹张着嘴大口喘息,还未缓过来,他已将她大力一推,推到了桌边,厉竹骤不及防,扑撞向桌子,他逼将过去,自厉竹身后欺上,将她以背朝自己的方式禁锢在桌子和他之间。

    **

    这厢,卞惊寒在弦音肩上靠了一会儿,忽然问她:“你那里好点了吗?”

    幽兰馥郁的灼热气息就喷洒在她的颈脖耳畔,让她有些微痒地缩了缩肩,耳根更是因为他的问题而瞬间变得灼烧滚烫。

    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问?

    “嗯。”她只得含糊答。

    他自她肩膀上抬起头:“让本王看看。”

    弦音汗,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他问的“那里”是不是不是她的那里,不然,他怎么能说得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理所当然?

    “本王将药也带来了,你那伤得重,必须擦药擦勤一点。”

    卞惊寒自袖中掏出一个瓷瓶。

    可不就是昨夜他给她那里擦的那瓶。

    弦音眼帘颤了又颤,这才敢肯定,她的理解没有错,他,就是说要看看她那里,并且帮她擦药。

    无语了片刻,她自然是拒绝:“不用。”

    “不行,本王必须看看,不然本王不放心。”

    他是的确不放心,并非存了什么非分之心,她那里昨日伤成怎样,他可是看在眼里,若今日还充血未退,或者发炎了怎么办?

    所以,他必须看看,必须给她再擦些药。

    他坚持。

    弦音也坚持不让他看。

    这。。。。。这也太难为情了。

    一个要看,一个不让,两人纠缠了一会儿。

    弦音哪里是卞惊寒的对手,没多一会儿,就被卞惊寒给放倒在了床榻上。

    感觉到卞惊寒解开了她亵裤的腰带,弦音吓得浑身紧绷,动也不敢动了,只得“嗷”的一声双手掩了脸。

    难得见她如此害羞的娇憨模样,卞惊寒弯了弯唇角。

    大手缓缓将她的亵裤褪到膝盖的位置,微微分开她的两腿。

    女子最娇羞的美好入眼,他眸光敛了敛。

    还好。

    他听到自己心口一松的声音。

    充血已经都退了,红肿也轻了不少。

    只是。。。。。。他凝眸往下看,两根缝的细棉钱入眼,他瞳孔一缩:“谁给你缝的针?”

    弦音双手捂着脸,没看到他骤变的脸色,而且,她也未想太多,小嘴在自己的手掌下面瓮声瓮气回道:“神医。”

    卞惊寒的脸就彻底黑了。

    “你让他缝的,还是他要缝的?”

    “她说那里撕裂了,必须。。。。。。”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身下微微一重,是薄毯骤然盖上,与此同时,床板一轻,是卞惊寒突然起身,然后就是脚步声走开。

    她一怔,将手自脸上拿下,便看到男人拉门而出的背影。

    什么情况?

    药上一半,不对,药还未上呢,这是要做什么去?

    想了想方才他的问话,以及她的回答。。。。。。她蓦地意识过来。

    艾玛!

    找神医麻烦去了?

    她连忙翻身坐起,将盖在身下的毯子扯掉,快速提起褪到膝盖处的亵裤。

 第521章 是个女人(2末)

    卞惊寒面色黑沉,健步如飞,周身寒气倾散,顺着九折回廊直直朝前院厉竹的厢房而去。

    路过前院垂花拱门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欣喜唤他:“三哥,三哥。”

    他一怔,循声望过去,幽幽夜色下,红木朱漆的院门下方,专门用来内务府送物的小窗口处探着一颗小脑袋。

    卞鸾!

    他眸光敛了敛,蹙眉:“大夜里的,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我刚刚才知道,发过水痘的人,是不会被传染的,三哥忘了吗,我发过的,所以我不怕,我给你们送了些宵夜过来,禁卫不让我靠近,我好说歹说,才让我到了门口,我得马上离开了,幸好三哥过来,三哥将宵夜拿去吧。”

    卞鸾说完,自窗口递了个食盒进来。

    卞惊寒有些汗。

    他们住在明宫,只是隔离,又不是幽禁,一切用度跟外面是一样的,什么吃的没有?

    本想让她拿回去,可想到也难得她一片心,便走过去接了食盒。

    卞鸾又笑嘻嘻探了脑袋进来:“那我走了,禁卫在催了,食盒里面的鳗鱼糕是给神医的,午国没有鳗鱼,就给他尝个鲜,三哥别忘了给他。”

    说完,卞鸾便跑了。

    给神医?

    卞惊寒怔了怔,这才明白过来这丫头大夜里如此费尽心机地送宵夜过来是何目的。

    就说呢,她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这里面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厉神医。

    那男人有什么资格吃鳗鱼糕?

    卞惊寒干脆利落地扬手扔了食盒,继续大步朝厉竹的厢房而去。

    厢房里,正如火如荼。

    秦羌高大的身形将厉竹抵在桌边,一手钳制住她的双腕,一手剥扯着她身上的衣袍。

    “住手,秦羌,别逼我恨你!”

    “你反正已经恨之入骨了,也不在乎更恨一些!”

    秦羌眸色猩红、额上青筋突起,原本俊美的五官因为盛怒和激动变得有些错位,又加上脸上的红斑,就显得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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