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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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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羌眸色猩红、额上青筋突起,原本俊美的五官因为盛怒和激动变得有些错位,又加上脸上的红斑,就显得有些狰狞。

    “秦羌,今日。。。。。你若真对我做了那禽兽之事,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与秦羌满脸通红相反,厉竹一脸煞白,她挣扎不得,喘息着,咬牙切齿。

    “不放过正好,本宫也没打算放过你!”秦羌呼吸粗重得更是吓人,手中动作不停。

    布帛撕裂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厉竹彻底慌了。

    “你不是说我脏吗?我那么脏,你做什么还要碰我?你就不怕脏了你自己吗?”

    “本宫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勾引了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想必就是这方面的功夫了得,那本宫就暂且脏一回试试。。。。。。”

    秦羌边说,边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挡,只手依旧钳制着她的双腕,另一只手都顾不上脱自己的衣袍,迫不及待将衣袍的前袍角朝边上一撩,直接拉低自己的亵裤。

    门就在这个时候,“嘭”的一声被人自外面一脚踢开。

    与开门声同时响起的,还有男人寒如腊月飞霜的声音:“厉神医!”

    然后,世界就戛然静止了。

    厢房里如火如荼的两人动作停了,门口怒气凌人的人脚步也停了。

    再然后,就是厉竹惊恐地尖叫:“啊!”

    与此同时,还有门口那人骤然背过身去的衣袂簌簌声。

    秦羌脸色很不好,弯腰拾了地上衣袍拢在厉竹身上。

    门口已经背过身去的高大身影,骤然扬手,也未回头,凭着感觉,劈出一道掌风,落在洞开的门上,再蓦地掌风一收,洞开的门就被他的那道掌风“嘭”的一声再带闭上。

    然后大步离开。

    对,大步,比来的时候还要健步如飞。

    一直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停了下来,然后就站在那里定定地回不过神。

    方才,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他很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

    他只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回头,又看了一眼厉神医厢房的方向,依旧有些难以置信。

    厉神医竟然。。。。。。是个女人!

    这厢,弦音心急如焚。

    卞惊寒生起气来有多可怕,她可是早已领教过的,厉神医又不会武功。

    可急归急,因为要护着下面的痛,她也不敢走得太快,顺着走廊,她艰难地往前走着,忽的就看到直愣愣站在走廊上的男人。

    她吓了一跳。

    好在月光够明、风灯够亮,她很快识出对方是谁。

    卞惊寒!

    她有些意外。

    他不是找神医麻烦去了?站在这里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是哪般?

    “王爷。”

    挪着步子,她疑惑走过去。

    男人似是这才回过神来,见到是她,朝她一笑。

    他很少笑,但他的笑一向迷人,这次的笑更是仿佛让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可是,弦音心里就更疑惑了。

    突然朝她笑得那般好看和意味深长做什么?

    她缓步上前,他大步朝她走过来。

    也未跟她说什么,他直接倾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自己的厢房而去,脚步轻盈。

    “王爷方才一声不吭就走了,做什么去了?”

    有伤在身,弦音也不跟他矫情,他抱,便任由了他抱去。

    男人挑挑眉尖:“找神医去了。”

    果然是找她去了。

    艾玛,不会已经找神医算过账了吧?

    “你找到神医了吗?”

    “没有,走到半路,本王突然改变主意了。”

    没去成?

    弦音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王爷改变什么主意了?”

    “本王觉得,已经那么晚了,没必要那般急着去感谢她给你缝了针,明日见到再感谢也不迟。”

    弦音一怔,难以置信。

    差点就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她没听错吗?他是去感谢,不是去找神医麻烦?

    怎么听着那般让人不相信呢?

    可是,看他样子,的确不见一丝怒气,不仅没有丝毫怒气,还明显心情非常不错的样子。

    “夜已深了,王爷送我回我自己的厢房吧。”

    “药还没擦呢。”男人脚步不停。

    “不是,万一让桃红看到不好。”

    “她不会看到,早睡了,而且会睡得很香。”

    弦音怔了怔,如此笃定的语气,莫不是。。。。。。

    汗。

    “王爷给她下药了?”

    “没有,别把本王想得这般不堪,本王只是点了她的睡穴而已,除非她也跟你一样会缩骨,会不久就醒来,不然,一定会一觉睡到明日大天亮。”

    弦音:“。。。。。。”

    “大哥,点睡穴跟下药有区别吗?”

    “怎么没有?一个对身体无害,一个会有损身体,这是本质上的区别。”

    好吧。

    若要这样解释,她只能无语。

    经过前院的垂花拱门的时候,男人突然道:“对了,明日提醒本王让人去通知卞鸾,让她再送点鳗鱼糕过来,她夜里送过来的,被本王不小心打翻了。”

    “哦,”弦音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王爷不是不能吃海鲜的吗?”

    “卞鸾是送给神医吃的,午国没有鳗鱼,让神医尝尝鲜。”

    原来如此。

    “放心,有吃的,我自是不会忘了提醒。”

    “嗯。”

    走了一会儿,男人不知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忽然低低笑出声来。

    弦音莫名。

    “王爷怎么了?为何突然发笑?”

    “没事,在笑本王自己。”

    笑自己?

    弦音更加莫名其妙。

    **

    厢房里,秦羌薄唇抿得死紧,一丝弧度都没,脸色亦是铁青铁青。

    激情被打断,就像是兜头淋下来一盆冷水,兴致被浇灭,疯狂被浇灭,心头的那团火也被浇灭。

    拉上自己的亵裤,他后退了两步,放开面前抱着衣袍瑟瑟发抖的女人。

    瞥了她一眼,他转身,一声未吭拉了厢房的门便走了出去,又随手“嘭”的一声带上房门。

    夜,恢复了静谧。

    厉竹抱着衣衫站在那里身形一晃,跌坐在桌边的凳子上。

    **

    卞惊寒给弦音上好药,弦音提出告辞,被卞惊寒再次留住。

    “本王告诉你一个秘密,换你今夜留下来陪本王,如何?”

    弦音对这个条件有些无语。

    自是不同意。

    不过,对他口中的秘密却是有些好奇。

    便故意套他话。

    “王爷先说说看什么秘密,我得看这秘密值不值得。。。。。。”

    她的意图很明显,所以,她以为男人不会说,或者跟她讨价还价,谁知道他却是很爽快地开了口。

    “还记得我们去午国的时候,有天夜里宿在一个山洞里,本王半夜突然昏死过去那件事吗?那时你是吕言意。”

    弦音怔了怔,点点头。

    她怎么会不记得?记得很清楚,她当时急死。

    “本王其实每夜都会那样。”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略略垂着眉眼,口气很寡淡,丝毫情绪不带,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弦音却是听得心口一撞,震惊不已。

    “每夜?”

    “嗯,每夜,”男人点点头,口气依旧云淡风轻,“每夜丑时,会昏死半个时辰。”

    弦音难以置信,颤抖出声:“为何?”

    “因为本王体内有寒毒。”

    寒毒?

    弦音不懂医,自是不懂这些东西,“王爷体内为何会有这个?没有解药吗?”

    “没有。”

    男人只回答了后面第二个问题。

 第522章 一旦兴奋(1更)

    弦音等了等,也未等到他回答为何会有,便也没有再多问。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他显然不愿回答第一个问题。

    弦音忽的眸光一亮:“跟神医讲过吗?说不定她有办法。”

    男人摇摇头。

    弦音以为他摇头的意思是没讲过,遂道:“那正好趁她难得在,跟她说,她医术毒术都那么厉害。。。。。。”

    “没用,谁也解不了。”

    弦音微怔。

    本还想问他为何,男人又再度开了口:“你若害怕,本王这就送你回房。”

    说完,他侧首瞥了眼屋中的时漏,起身。

    弦音咬了唇没做声。

    她自然不是害怕他发病,而是。。。。。。

    她也循着看向时漏,很快便要到丑时了。

    “我留下来睡哪里?”她转眸问他。

    只有一张床榻。

    男人唇角一点微弧浅浅,似是并不意外她会留下来,倾身凑到她的面前,双手撑在她身子的两侧,一手修长的五指曲起,轻轻敲了敲床板。

    “自然是都睡这里。”

    两人的脸极近,似乎他说话的时候薄唇动得幅度大点就能亲到她的鼻尖,弦音长长的睫毛颤得厉害,什么都没说,只往后稍稍挪了挪身子躺到床榻的里侧。

    这次男人倒是意外了。

    这么乖?

    都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也是前所未有的受用。

    长指解了腰带,褪下身上的外袍和中衣,他掀开薄毯也躺了进去。

    刚准备侧身抱她,小丫头却是已先转过身来展开小手臂将他拥住,他身子微微一僵,再次意外得不行。

    投怀送抱不是她作风呢。

    心里自然是极其受用的,但也带着一丝不确定。

    他拱起她的脸,垂目看向她。

    见她也很大方自然地迎上自己的视线,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隐绰光线下晶亮晶亮的。

    “聂弦音。”他微微哑了声。

    弦音“嗯?”

    只一个慵懒的鼻音,响在静谧的夜里,响在两人不超过一拳的双唇之间,尽是魅惑。

    “你能不能不缩骨,变回你原本的大小?”

    现在这个样子,多少让他觉得有些怪,特别是想起自己那般粗暴地对过她,他就有种负罪感,连带着觉得如今手若是乱摸乱放,都下不下去,都是罪过。

    毕竟还是个孩子。

    “不行,我没有大衣服。”弦音回道。

    “没事,不是盖了毯子吗?”

    “还是不行,王爷会把持不住的。”

    卞惊寒:“。。。。。。”

    还真是什么都说呢。

    对上小丫头清澈的眼瞳,他唇角轻弯:“那要不我们打个赌,你变变看,看本王会不会把持不住,赌金一百两。”

    他本就知道她不会同意的,提出让她变回吕言意也不过是逗逗她而已。

    谁知小丫头听完就说:“好。”

    然后作势就要起身,被他一把按住。

    汗哒哒,“你还真来啊,你那里缝了针,怎能乱变?至少得拆了线再说。”

    弦音眯眯笑,复又乖乖躺好,她当然知道自己那里伤着暂时不能变身,她不过是试试他而已。

    他也知道她不能乱变啊。

    “王爷,你说,你以前都是一个人睡,今夜两人睡,身边有个温度,会不会寒毒就不会发作?”

    弦音说着,小身子朝他面前贴紧了几分,一双手臂更是箍了又箍。

    虽这小脑袋里的想法委实幼稚可笑,但卞惊寒还是觉得一颗心从未有过的大动起来。

    长臂一揽,将她扣在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她柔软的发顶,“不知道,今夜试试。”

    “嗯,马上就丑时了,我们一起努力,王爷保持清醒,我也负责让王爷不要睡。”

    卞惊寒刚准备问她,她要如何让他不睡,就看到她一双小手开始乱动起来。

    一会儿捏捏他的脸,一会儿揪揪他的耳朵,一会儿刮刮他的鼻子,一会儿掐掐他的腰。。。。。。

    卞惊寒汗。

    当她的小手摸上他的喉结的时候,他喉头一动,伸手一把将她的小手按住:“别乱动了,本王没有瞌睡。”

    这哪里是不让他睡,这分明是在点火。

    她的手所到之处,全部都被她撩起火来。

    可小丫头坚持:“不行啊,只有这样王爷才会没有睡意。”

    一只手被他按住了,另一只小手就继续作乱,游走在他的胸膛上,虽然隔着一层里衣,可夏日的里衣能有多厚,她的动作又走走、画画、圈圈、又摸摸、走走,简直要人命。

    还不仅如此,一双小腿也不规矩起来。

    当她将一条腿朝他身上一翘,稳准狠地压在他腹下某个已经在慢慢抬头的地方上的时候,他终于难以抑制地闷哼出声。

    “聂弦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弦音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眸色晦暗:“你这不是不让本王睡,你这是要让本王犯罪!”

    弦音自是听懂了犯罪是什么意思,连忙眉眼弯弯道:“不会的不会的,王爷不是夜里刚刚跟我保证过了,昨日下午那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对吧?我非常十分百分之百地相信王爷。”

    卞惊寒竟无言以对。

    弦音的膝盖就落在男人的那里,自是非常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处的变化。

    对着那抹肿胀灼硬,她的膝盖似是不轻易地微微用力一捻,便听到了男人的喘息声。

    男人的大手握了她的腿,移开,俊眉隐忍地蹙着:“别再乱动!”

    弦音顺势张嘴咬了他的唇。

    只一下,放开。

    “我现在只是让王爷兴奋起来,王爷想啊,人一旦兴奋,心跳就会加速、血液循环加快,浑身发热,如同烈火焚烧一般,那还怕什么寒毒?寒毒自然就不会发了。”

    卞惊寒:“。。。。。。”

    也就是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这女人那么乖那么听话地留下来,一言不发地躺好,那般主动地抱他,敢情是为了报复他的。

    下面那里已经胀痛得不行,他哑声斥她:“躺好。”

    可她一副偏不的模样。

    见她作势整个人都要翻到他身上来了,他连忙将她按回去。

    可下一瞬她又准备朝他身上缠。

    卞惊寒简直要告饶了:“算你狠!”

    掀了毯子下床。

 第523章 看不到他人(2更)

    跻了鞋子也未拔,他走到桌案边上,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仰脖一口气喝光,这才似是稍稍压了一点心头的烈焰。

    可是身上的火还在烧着,他又提壶倒了一杯。

    弦音躺在床榻上,弯了弯唇,翻过身来看着他。

    对,她就是故意的。

    谁让他昨日那样对她!

    既然是他身上的那东西作乱,她就让那东西受点惩罚,这无可厚非吧。

    喝完第二杯凉水,卞惊寒转眸,便看到弦音只手撑着脑袋,以一个贵妃醉卧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果然是故意让他好看的。

    就说她几时这般听话过?

    卞惊寒挑挑眉,也不生气,拾步走过去:“还要继续吗?信不信本王可以在不食言的情况下,也能让你对自己的此番所作所为后悔不迭?”

    弦音眼帘颤了颤。

    这句话有点长,她反应了一下。

    不食言?

    方才夜里他许诺过她,说昨日下午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就算不发生昨日下午那样的事,他也有办法让她后悔?

    艾玛,不会用别的方式吧,比如,手,比如,口。。。。。。

    吓得她赶紧躺了下去,拉过毯子盖好:“我困了,我睡觉了,王爷随意。”

    见她眼睛闭得那叫一个快,卞惊寒弯了弯唇。

    侧首看了看时漏,见丑时即刻将至,他敛了唇角笑意,倾身将榻上小丫头身上的毯子掖掖好,转身拿了床头柜上的另一条备用毯子,走到房中的躺椅上坐下,展开毯子盖住自己,他躺了下去。

    弦音闭眼躺了一会儿,听没动静了又睁开眼,见卞惊寒躺在长椅上,一动不动。

    她眉心一跳,转眸看了看时漏。

    赫然已经是丑时了。

    “王爷。”她对着男人唤了声。

    男人果然没有反应。

    她呼吸霎时就紧了,连忙掀开毯子下了床,走到长椅边。

    饶是心里早已做了准备,饶是已曾经见他发过一回,她还是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刚刚还什么事都没的一个人,刚刚还那般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就这刹那的时间,面色白得就像是一张纸,连唇瓣都毫无血色,就那样阖着双眼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死人,且还是死了很久的人一般。

    她的心中大痛。

    是谁,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身上有这种毒?

    颤抖地掀开他身上的毯子,她也挤到了长椅上,在他身侧躺了下来,紧紧将他冰凉的身子抱住。。。。。。

    **

    弦音是被脸上的潮热湿润弄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的俊颜。

    似是在亲她。

    “醒了?”

    弦音还有些在神游,惺惺松松、半梦半醒地看了看他,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作势要睡过去。

    “天亮了。”男人低醇的嗓音又响在耳畔。

    她闭着眼睛蹙眉嘟囔,对他的聒噪表示不满,忽的想起什么,陡然睁开眼睛,自男人怀里猛地坐起身。

    看看他,又看看周遭,满眼的懵懂。

    “天这么快就亮了。。。。。。”

    她感觉似乎刚睡着。

    转眸看向男人:“王爷没事吧?”

    “没事,”男人黑眸如曜,凝着她,“你怎么睡到躺椅上来了?”

    弦音眸光闪了闪,挠挠头,“是啊,我怎么躺到这里来了?难道。。。。。。梦游?”

    卞惊寒在寿宴上说她梦游的事,以及后来跟皇帝要了禁卫,全员寻找梦游的她,神医都已经跟她讲了,她也知道,因为这个,皇帝才让她不用去太子府,留在三王府的。

    男人笑:“嗯,梦游。”

    “天那么亮了,快点起吧,等会儿桃红或者神医过来看到不好,”弦音从躺椅上下来,忽的想起什么:“对了,秦羌也进来了。”

    “看到了。”

    “王爷见过?”弦音有些意外。

    男人点点头,没做声。

    见男人情绪不明,弦音恐他误会,连忙解释道:“他进来,跟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的确是进来发疯的。”男人想起昨夜的一幕,漫不经心开口道。

    弦音没听懂,“什么?”

    “没什么,”男人看着她,“有胭脂吗?今日脸上还得点几个红斑。”

    “对,有。”

    梳洗完毕,弦音将自己的脸上点好红斑,闹着要亲手给卞惊寒点。

    卞惊寒自是由着她。

    结果弦音就在他的眉心点了一颗美人痣,在他的鼻翼和嘴角中间点了一颗媒婆痣。

    卞惊寒倒是没什么反应,弦音自己笑得前俯后仰。

    好吧,果然有颜就是任性,这样的两颗痣,他也完全hold得住。

    弦音当然不会真的让他这个样子出去见人,又在他白璧的脸上随手点了几颗。

    早膳是内务府准备好让人送过来的,桃红在前厅布好,便一一通知几人。

    厉竹没有来。

    秦羌来了。

    面色很憔悴,眼睛里也布满血丝,似是一夜未睡的模样。

    弦音本想读读他的心里,他又一直低敛着眉眼,但,见他如此,弦音已是猜出昨夜他跟神医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去看看神医。”

    弦音有些担心,拿了一盘芙蓉糕和一碗小米粥、一碟小菜,放在托盘上,端着便走。

    她十分意外的是,卞惊寒竟然没有阻拦她,连一句不中听的话都没说,甚至还提醒她忘了拿勺子。

    弦音走后,前厅里便只剩下卞惊寒和秦羌了。

    两人都低垂着眉眼,优雅地吃着碗里的米粥,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最后,还是秦羌打破了沉默。

    “昨夜,你看到了什么?”

    声音沉沉,语气不善。

    卞惊寒眸光微敛,徐徐抬眼看向他。

    连三王爷都不叫,用的是“你”,看来,对他意见不轻。

    他知道他问什么,换句话说,他知道他在意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本就是明摆着的,昨夜,他自然是什么都看到了,这个男人却还是要问,还是要听他亲口答,可见他心里的在意程度。

    当然,他理解,若昨夜是他跟聂弦音,他或许会杀了闯入之人,又或者,废了那人眼睛。

    停了手中瓷勺,他不徐不疾开口:“殿下放心,本王眼中早已看不到他人。”

 第524章 妙不可言(3更)

    弦音回到前厅的时候,就只见卞惊寒一人坐在那里,如清风霁月般优雅地用着早膳。

    “秦羌呢?”

    “走了。”卞惊寒抬眼看向她。

    走了?

    弦音一怔,“走哪里了?”

    “出了明宫,这会儿应该也出了行宫吧,应该是要回午国去了。”卞惊寒淡声道。

    弦音很是意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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