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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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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敬事房的嬷嬷不是过来教过你吗?都教了些什么?”
弦音的脸顷刻就红了,长如蝶翼的睫毛闪了又闪,“没教什么,就教如何让自己疼痛轻微点。”
“就这个教了一下午?”
“嗯。”
“那看来,这个嬷嬷不行啊,明日本王请示一下父皇,让敬事房再另派一个嬷嬷过来教你。”
弦音汗。
“王爷以前有人教过吗?”
“没有。”
“那为何要让人教我?”
“本王是男人。”
“男人更应该学啊,这种事情,基本上都是男人在主导不是吗?”
“本王无师自通。”
弦音晕,还真是大言不惭呢,心里翻了个白眼,道:“那王爷教我就好了,干吗还要让别人来教?”
男人便没做声了。
弦音扭头看他,这时他又开了口:“你是认真的吗?”
“我像是开玩笑吗?”弦音不答反问。
男人却依旧不信:“本王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美不死你!
“嗯,只要合理。”
“亲本王。”
弦音的话音刚落,男人的声音就紧随而起。
呃。
这个。。。。。。
见她未动,男人挑眉:“怎么?刚刚说的话就不作数?”
“不是,是因为下午的那位嬷嬷跟我讲,在这个方面,女方一定要矜持,不能太主动,不能太过豪放,所以,王爷这个要求于理不合,我说过,只要合理的,我一定照办。”
男人:“。。。。。。”
见男人无言以对,弦音心里一阵暗自得意,正飘飘之际,又听到男人道:“行,那就不亲,那就,做被动被亲。”
弦音没听懂:“什么?”
什么拗口的东东?
被动被亲?
“你不是说,女人不能主动亲男人吗?那就被动被男人亲好了。”
弦音反应了一下,意思是懂了。
只是,亲,是通过动作来表现的,被亲,又如何表现呢?
“这个要怎么做?”
“闭眼。”
又是弦音的话音刚落,男人的声音紧随而起。
闭眼?哦。
弦音斜了他一眼,依言阖上眸子。
猛地感觉到床板一动,紧接着就感觉到有暗影笼了下来,再接着,便是如兰般馥郁的清新气息撩撒在面门上。
她眼皮轻颤,睁开眼,男人磁性黯哑的声音就响在鼻尖前方:“不许睁!”
她又赶紧闭上。
再下一瞬,唇上一热,男人滚烫的气息覆了过来。
第553章 不想要孩子(2更)
只一瞬,就铺天盖地一般将她席卷。
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下着指示,含糊不清的声音自两人相交的唇瓣逸出:“抱住本王。”
弦音脑子本就有些短路,又听不大清,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刚准备回他,怎么又让她主动、让她不矜持了?可刚启了唇,还未出声,男人的舌尖就顺势钻入了她微张的口中。
长驱直入。
弦音有种自己被算计的感觉。
不满地“唔”了一声,男人灵巧的舌已纠缠上她的,将她所有的呼吸和声音都堵在了口里。
加深了那个吻的同时,男人也覆身下来,滑凉的衣料贴上弦音滚烫的肌肤,冰与火的碰撞,弦音浑身一颤,还是睁开了眼。
男人自是也感觉到了这些,又从她的身上下来,唇上,依旧吻住她不放。
边狠狠地吸吮着她的舌根,边就着自己亲吻的姿势将身上的里衣脱掉。
当他的身子再度覆下来,弦音更是一阵心惊,浑身绷紧。
方才是凉,此刻是热,大起大落的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住。
而且呼吸又尽数被这个男人夺去,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缺氧了一般,脑子里七荤八素,一片一片白,一片一片混沌。
他滚烫干燥的大手就像是会点火,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股潮热,她绷成了一根弦的身子也在他大手的游走下一寸一寸软下去。
直到他分开了她的腿,蓄势待发,她才惊怕起来。
想起那次,他粗暴对待还是缩骨中的她的那次,他将她那里撕裂的那次。她痛得死去活来却愣是晕不过去的那次。。。。。。
在明宫,他们在桌上有过一次。
她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心里的障碍。
没想到,临了了,她依旧害怕。
感觉到她突如其来的紧张,男人抬眼看她,将她眸中的恐惧尽收眼底。
“别怕。”
他凑上去轻吻她蓄满惧意的眼,吻她的眼梢,吻她的鼻翼唇角,大手抚着她头顶的发丝,哑声低问:“你不是说嬷嬷教了你一下午如何让自己不痛么?如何?”
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体内的热流乱窜,弦音口干舌燥,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声音同样哑到不行:“没用。。。。。。”
嬷嬷教的,是让她彻底打开身体,以及怎样的姿势能最大程度的打开身体。
她觉得这些不是问题的关键。
“卞惊寒。。。。。。”
她将手臂自薄被下拿出来,主动勾住他的颈脖。
如此一来,除了一双手臂,还有白玉一般的香肩,以及好看迷人的缩骨,都露在了外面,甚至依稀能看到缩骨下,再往下的沟渠。
男人眉眼一动,为她那一声酥软入骨的“卞惊寒”,也为她明明紧张害怕,却还主动缠上他颈脖的举措,更为她这般半遮半掩、惊心动魄的美。
体内原本就熊熊的大火,更如同被浇上了油,他喉结一动,低头,吻上她的胸口。
敏感被叼住,弦音本想说让男人温柔一点的话还未出口就变成了一道破碎的吟叫。。。。。。
**
一夜纠缠。
再次醒过来,天已经大亮。
身边的人已经不在,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弦音惺忪怔忡了好一会儿,神识才慢慢恢复清明,夜里发生的一幕幕涌入脑海。
每一幕都是让人血脉喷张、耳热心跳的场景,他的疯狂,他的掠夺,他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地掏空她的身体。
如果没有记错,他总共要了她四次。
一次是丑时前的,因为她的紧张害怕,那一次他很温柔,很克制,很小心翼翼。
可是后面三次,大概是见她已经克服了心里的那份恐惧,也或许是他再也克制不住,又或者是第一次的最后关头,她提出,要不他跟在明宫那次一样,不将他的东西弄在里面,要不,她就事后服避子药,让他生气了,反正,后面三次他都要得有些狠,不是有些,是非常狠,将她翻来覆去地需索榨干,被他折磨到最后,她完全招架不住,就任他予取予求,连求饶的力气都没。
唯一欣慰的是,她提出的,他照做了,四次,四次都没有弄在她的体内。
她动了动身子,想起来,没成功,浑身酸痛得就像是散架了一般,毫无力气。
蹙眉躺在那里,她转眸看向厢房内,桌边男人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她眸光敛住。
书页被翻动的声音。
弦音抿了抿唇,虽知道晨书暮剑是他的习惯,却还是很佩服他多年如一日的坚持。
又躺了一会儿,感觉应该恢复了一些体力,她准备在被褥里缩好骨。
可是,她实在是被他透支到了极致,连动动小指头的的力气都没有。
大概是感觉到了床榻上的动静,桌边背对她而坐的男人转过头。
“醒了?”
放了手中的书,他起身,走出座位,朝床榻边走过来。
弦音发现,他一如既往的龙章凤姿、英气逼人,那完全神清气爽、不见一丝倦容的样子,就像是昨夜折腾了一宿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凭什么?
凭什么动的是他、消耗体力的是他,最后,瘫在床上的人是她?
“王爷。。。。。。王爷能输点真气给我吗?”
男人已行至床榻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做什么?”
因为身上什么都没穿,弦音一双手攥着被褥,只露出一颗脑袋,她同样看着男人,秀眉轻蹙:“因为我。。。。。。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没法缩骨,可外面天已经那么亮了,若是有人进来。。。。。”
“聂弦音。”男人骤然出声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一怔:“嗯?”
“告诉本王,你不想要孩子,是因为有了孩子你就不能缩骨。”
弦音一时愣住。
她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突然说这个。
这个问题。。。。。。
“快说,说你不想要孩子,只是因为孩子会影响你缩骨,而你现在又必须缩骨!”
男人声音沉沉,自头顶的空气中逼压下来。
弦音躺在那里看着他,看着他瞳孔的颜色漆黑一团,就像是抹不开的浓墨,没有一丝光亮,她微微攥紧了被褥下的手心,缓缓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
“我不想要孩子,本来就是因为一旦怀孕就不能缩骨啊。”
第554章 脸伸过来(3更)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自被纳为通房丫头,弦音大部分夜里都是宿在卞惊寒房里的。
那日卞惊寒让她亲口说出,自己不要孩子,只是因为孩子影响缩骨这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问过她这方面的问题,而且,每次索要她,也都不用她提醒,会主动弄在她的体外。
出来行宫整整一月满,便是打道回府的日子。
事先皇帝就说过,今年在行宫避暑一月,所以,一月满,如期返朝。
与来时一样,队伍浩浩荡荡,绵延几里。
因为是卞惊寒的通房丫头了,所以,与来时不同的是,弦音没有跟佩丫她们坐一起,而是应卞惊寒要求,跟他一车。
好在弦音有先见之明,出发前,去内务府申请了出宫令牌,出外疯狂购物了一番,将路上吃的喝的用的打发时间的,以及带回去给老将军、副将、上屋抽梯和笑里藏刀的礼物,全都买齐了。
上车后,见卞惊寒,她便也拿了话本子看。
看着看着她的坏毛病就犯了。
什么坏毛病呢?
就是的时候,手和嘴也不能闲着,得吃东西。
“咳。。。。。。”她轻轻清了清嗓子,“那个。。。。。。王爷饿吗?”
男人从书里抬起头,瞥了她一眼:“不饿。”
呃。
“就算不饿,但是嘴巴闲着也是闲着,王爷要不要吃点东西玩玩?”
男人目光在书上微顿,“不吃。”
好吧。
“可是,我饿,我能不能吃点东西?”
她讨巧地凑到他面前,让头跟他手里的书一样高,偏着小脑袋,从底下朝上看他。
男人唇角动了动,伸出另一只没拿书的大手,直接覆在她的脑门上,将她的头推了起来。
黑眸视线甚是嫌弃地在她某个部位扫过一瞥:“那么能吃,也没见你长肉。”
弦音自然知道他说哪里,心里特别不服气。
她是缩骨比较小,不缩骨虽算不上大,却也不是能被如此嫌弃的飞机场好吗?
眉眼一弯,她道:“没长肉说明吃得还不够,更要多吃啊。”
见男人不做声,她又伸手轻轻拉了他的衣袖,鼓鼓嘴,巴巴看着他:“我真的好饿,能不能让我吃。。。。。。”
男人“嗯”了一声,又垂眸去看手里的书了。
“谢王爷。”弦音当即就开心了,迫不及待地取了专门装吃的那个包袱过来,打开。
先拿了一包糖爆板栗出来。
剥了一粒,送到唇边,她又停住了,因为她陡然想起一件事。
板栗是胀气的,吃了容易放屁。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马车空间本就狭窄逼仄,一放屁尴尬不说,气味也会要人命。
所以,她放了回去。
又拿了一包臭豆腐出来。
刚一拿出来,还没打开了,某人就蹙眉朝她这边看过来。
艾玛,她忘了臭豆腐干的臭了,只是,她还没打开呢,鼻子就这么灵。
其实,她好想吃哦,却还是默默地放了回去。
还有一包油炸的蚕蛹,她更是不敢拿出来,怕吓到某人。
蚕蛹她其实是买给佩丫的,佩丫说吃过一次,那味道终身难忘,她正好逛的时候看到卖,就买了,本以为会跟佩丫一车,没想到没一车成。
那。。。。。。那还能吃点什么呢?
她将包袱翻来翻去,翻去翻来,发现,似乎她买的吃的,都不适合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吃。
悻悻地将包袱束了,放到后面去,她又拿起话本子,没精打采地看起来。
男人眼梢一掠,瞥了瞥她:“怎么不吃?”
“哎,”弦音甚是夸张地叹出一口长气:“没东西吃。”
男人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回头指了指车厢后面的一个蓝色的包袱:“那里面有管深准备的芙蓉糕。”
芙蓉糕啊。。。。。。
虽然这种糕点属于富贵人家才有的阳春白雪之物,可弦音并不感兴趣。
然,难得某人好意,她还不能表现出来。
“谢王爷。”笑嘻嘻就去取包袱,将芙蓉糕取出来,拿了一片先递给他。
被男人拒绝:“不吃。”
她便收回来塞自己嘴里了。
不吃拉倒。
一口包住,她差点没噎死。
男人一个抬眼,就看到她哽得小脸通红,拿小拳头捶自己喉咙下面食道的样子。
抬手扶了扶额,男人无语了片刻,将手里的书放下,侧身拿了个水袋,拧开,递给她。
“谢。。。。。。”弦音噎得话都说不出,拿起水袋喝了一口,男人又拿大手拂了拂她的后背。
她这才感觉到那块芙蓉糕咽下去了。
再喝了两口水,气喘吁吁,将水袋还给他:“谢谢。”
男人接过,拧好盖子,放了回去,然后再度侧首看向她:“过来。”
弦音莫名。
“脸伸过来。”
弦音依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见她未动,他眉心微拢,干脆将手伸向她。
弦音以为他又要捏她脸,还未来得及避,唇边已是一热,是男人拿大拇指揩了揩她的嘴角。
揩完就拿开了。
弦音怔了怔。
所以,他是帮她擦嘴角沾上的芙蓉糕糕沫儿?
一时间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见男人又继续去了,她便也继续看话本子。
要说那话本子比起现代的言情,真是差了好多个档次,完全沉不进去,看着看着就打起了瞌睡。
起先是坐在位子上,看几眼,打打瞌睡,后来后脑被车壁撞了几次,她就干脆坐在了车厢里。
因为车厢里铺了软毯,也干净,他们鞋子都是脱了放在毯子边上的。
坐在车厢里,就可以将原本的座凳当桌子,一手撑头,一手翻话本子,方便看话本子,也方便打瞌睡。
后来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太困了,整个人就睡到了车厢里。
最后醒过来的时候,是男人坐在车厢里,她枕在他腿上的。
感觉到这个姿势很舒服,她也没有立即起来,就继续甚是惬意地枕在他腿上,拿起话本子看。
忽然想起一件事。
“王爷,神医有没有跟你说她几时来?夜游药马上就一月了。”
给皇帝的那一粒药虽然皇帝是后来他们从明宫出来,试探了卞惊寒之后才吃的,但是,在卞惊寒这里,应该知道的是,七月十八皇帝寿辰那日,将药给皇帝的,那么这个月十八之前也必须将药给过去。
第555章 自己玩自己(4末)
今天已经八月十二了。
虽然神医跟她说过,在她三月离发作之前会来,但是,皇帝的药在前呢。
男人似是一点都不急,淡声道:“或许我们回府,她已经等在那里了。”
会吗?
弦音表示怀疑。
“但愿吧。”
想到八月十二,她又想起另一件事。
她的大姨妈是来行宫之前干净的,也就是大概七月初六七的样子来的,今天已经十二了,原则上不是应该早来了,现在都应该回去了吗?
不会出什么事吧?
想想应该不会,就那一次没吃药,不可能就那么倒霉吧?
黄昏的时候,来到一个比较繁华的小镇,按照内务府事先安排好的,在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落宿。
下了马车进客栈,弦音大包袱小包袱不少。
卞惊寒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
然后,她刚进客栈的门,就听到后面有人喊:“喂,聂弦音,你的包袱掉了。”
是十一卞惊澜的声音。
弦音一怔,回头。
在她身后的地上,一个包袱散开,里面一团粉色衣料入眼,她脸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就准备将其拾起,却有人比她的动作更快,在她倾身之际,已经将那团粉色捡在手里,直起了腰身。
是六王爷卞惊安。
“什么东西?”
卞惊安抖开那团粉色衣料。
弦音吓得赶紧去夺:“请六王爷给我!”
却是被卞惊安侧身扬臂避开。
衣料被抖开,是两件衣物,一件兜衣,一条亵裤。
这并没什么。
让卞惊安瞠目,也让在场的所有人惊呆的是,两件衣服都是薄透薄透如蝉翼般的料子不说,而且,兜衣的的某两处竟然有两个盛开花朵形状的窟窿,不用想,都知道穿上此兜衣后,会露出女子的哪两点。
更甚的是,亵裤的裆部也是没有料子,同样是个花朵形状的窟窿,最惊世骇俗的还有,亵裤的屁股后面竟然还有条粉色的尾巴。
连深谙风月之事的卞惊安都惊悚了。
“这。。。。。。这。。。。。。”
弦音的一张小脸红得就像是熟透的番茄,感受到众人投过来的复杂眼光,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伸手准备再将那套情趣里衣抢过来,却是再次被人高手长的卞惊安一举高就避了过去。
他“啧啧”两声,满脸兴味地看向她,还嫌不够,继续“啧啧”惊叹。
弦音羞愤难当,刚准备不要了,扭头走人,却是蓦地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自她面前走过,径直走到卞惊安面前,伸手一把将那套衣服接过。
是卞惊寒。
他看着卞惊安,唇角一斜,淡笑开口:“六弟如此大惊小怪,别告诉我,六弟那么多女人,就没有女人为六弟穿过这种的。”
卞惊安脸色一白。
还的确没有哪个女人为他穿过这种的。
“我。。。。。。我的王妃、侧妃和夫人,她们。。。。。。她们都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穿这种有。。。。。。有失大雅的东西?”
有伤风化四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他忍住了。
但话里话外,奚落的意思依旧尽显。
意思,他的女人都是出自名门的淑女,而他卞惊寒的女人,是上不了台面的粗鄙之人。
卞惊寒也不生气,薄削绝美的唇边始终一抹微弧,他启唇,不徐不疾回道。
“若将其示众,的确有失大雅,可是,这本就是穿给我一人看的,关起门来的闺中之乐而已,她知、我知,不予外人知,小雅都伤不了,何来伤大雅之说?若真要说伤,那也是方才六弟强行要看,还强行将其示众,才伤了这‘大雅’。”
卞惊安脸色越发难看了,一阵青一阵白。
还准备再说什么,却是被太子卞惊卓先出了声:“好了,一件小事而已,有必要在这里争个长短吗?赶快都散了,全部都堵在这院子里,若是被父皇看到了,都吃不了兜着走。”
卞惊安这才不得不做了罢。
卞惊寒拿着那套衣服也转身走了。
弦音站在那里怔了一会儿回过神,连忙拾步跟上去。
**
厢房
男人坐于桌边,桌上放着那两件粉色衣物,弦音勾着头站在房中。
两厢沉默了好久,终究还是男人先出了声:“聂弦音,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本王说的吗?”
弦音红着脸抬起头,咬了一下唇瓣才低声开口:“如果我说,我只是见其可爱,买着好玩,王爷信吗?”
天地良心,买的时候,她真的是觉得可爱,兜衣的一角绣着一只小猴儿特别像“姐姐”,而且,裤子上还有只猴尾巴,所以。。。。。
但,显然,这个理由男人不信。
他轻嗤:“买着好玩?你告诉本王,如何玩?自己玩自己吗?”
弦音汗。
这话说得。。。。。。
复又低了头,不悦地撅嘴嘀咕道:“说真话又不信,这是非要逼着人家撒谎吗?”
因为她是嘟嘟囔囔的,男人没听清,蹙眉沉声:“你说什么?”
“没什么,反正说什么王爷也不信。”
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谓之姿,男人的脸越发沉了。
“聂弦音,听你一句实话就这么难吗?”
“我说的就是实话呀,王爷自己不信我能怎么办?就算我骗王爷说,这是我买着想找机会穿给王爷看的,王爷也定然不会相信的,对吧?所以。。。。。。”
方才在外面那样丢丑,进来又被这个男人如此审贼一般,审了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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