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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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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不是想要吗?本王现在给你啊!你放心,本王一定如你所愿,做到让你滑胎为止!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如你所说,你有一百种方法堕掉这个孩子,本王也有一百种方式,让那一团血水流出来!”

    话落,身上的寝衣已经脱下,他扬手一抛。

    弦音小脸血色全无地看着寝衣被抛起,在空中跌宕,然后飘落于地,她彻底慌了。

    又慌又害怕。

    “卞惊寒,你不要乱来!”

    她撑着身子往床榻里面挪。

    却是被男人双手握住脚踝,轻轻松松往外面一扯,她又回到了原地。

    “卞惊寒,你冷静点。。。。。。”

    弦音发现自己声音都在抖了。

    此情此景,让她不禁又想起在行宫的那一次,她还是缩骨的状态,他彻底将她撕裂的那一次。

    他也是这样的怒气满盈,也是这样的步步紧逼,也是这样的毫不怜香惜玉,也是这样无视她的感受和乞求。。。。。

    男人已经开始在撕扯她的衣服。

    她挣扎,她反抗。

    可是无用。

    在他的面前,她永远是那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那次的痛,就像是藏在心底深处的毒蛇,爬出来,开始吞噬着她的神经。

    她怕,好怕。

    她怕他的疯狂,怕他的掠夺。

    “卞惊寒。。。。。。卞惊寒。。。。。。你别这样。。。。。。孩子不打了,孩子留着,真的,不打了。。。。。。”

    男人无视。

    无视她的恐惧,无视她的哀求。

    当他扯掉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挡,准备倾身覆过来的时候,她终于“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我中毒了!”

    男人一震,倾到一半的身子就顿在了半路。

    他垂目看着她。

    她的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海水,往外直漫,汹涌肆意。

    “我身上有。。。。。。三月。。。。。。三月离的毒。。。。。”

    她哭着,说着,语不成句、声不成形,伤心又委屈。

    这个她本不想说,因为告诉他也无济于事,还平添他的担心,而且,他势必会去找秦羌。

    他跟秦羌都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们一斗,就一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上次裂迟就是一个教训。

    秦羌太阴狠狡诈,她并不是怕他不是秦羌的对手,而是怕他因此有个三长两短,且因此大楚这边,对他带来什么不利。

    当然,不想要这个孩子,也并非三月离这一个原因。

    她本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说不定哪一日,她突然就消失回去了,留下一个孩子在这里,没有娘,她做不出。

    “你身上为何会有毒?”

    男人沉声相问,伸手探上她的脉搏。

    弦音还在犹豫要不要说秦羌,男人就已经笑了。

    低低笑出声,满透着嘲讽和鄙夷。

    “聂弦音,本王方才说了,本王是医者,你能不能不要将别人当成一个傻子,就算要骗,可不可以找个稍微说得过去的来骗?”

    弦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意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他的意思,她中了三月离,是她瞎编胡诌的?

    哦,对,三月离不发作,就与没有中毒无异,脉搏探不出。

    就因为脉搏探不出,他就觉得她在撒谎?

    忽的,她也笑了,笑得泪流满面。

    看吧,世事就是这样滑稽,她那般不想他知道的事情,那般想要瞒着他的事情,那般怕他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了,他知道了,就是这样的反应。

    那他妈的她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怕个球担心个球啊?

    拉过薄被,她盖住自己的身子。

    “三月离满三月才会毒发,平时就跟正常人无异,不毒发脉搏是探不出来的,不管王爷信是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对,王爷是医者,我不是,我不懂医,但是我觉得,既然王爷身上的寒毒,在不发作的平时,脉搏也是探不出的话,我身上的三月离探不出来,并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这次轮到男人无言以对。

    好一阵沉默。

    “你为何会中这种毒?谁做的?”男人问她。

    声音已是他自己和弦音都没有注意到的颤抖。

    想着在明宫的时候,他跟她保证过,不会再强行伤害她,但是,就在刚刚,他差点就再次对她施暴,还有方才,她跟他实言,他却说她在骗他,想着这些,弦音就气难消。

    遂也没好脸色对他,吸吸鼻子:“没谁,我编出来的,骗王爷的。”

    “厉神医知道吗?”男人没理她,又问,绷直了声线。

    弦音不说话。

    男人弯腰拾了地上的袍子,飞快地套在身上的同时,大步往外而去。

    【更新毕】

 第572章 让你受苦了(1更)

    厢房里,厉竹正准备灭了烛火睡觉,骤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一怔,连忙去开了厢房的门,都还未看清门外的人是谁,一身玄黑寝衣的男人带着夜的湿气就已从她的身边大步进了厢房。

    一入进去之后,就转了身:“聂弦音中毒的事你知道吗?”

    厉竹一愣,有些意外,反手将门关上。

    点点头:“嗯。”

    男人身子微微一晃。

    果然是真的。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非不相信那丫头的话,而是不愿意去相信她的话。

    如果说方才还存着那么一丝侥幸,那么此刻,他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

    “有解药吗?”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有些艰难地开口。

    厉竹看着他,心口为他骤然苍哑的声音微微一颤。

    抿了唇,她略做思忖该如何回答,终是决定实话实说:“有一粒,不过,并非永久解药,只能解三月的。。。。。。”

    “是谁?”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蓦地沉声打断,吓了她一跳。

    没有立即回答,她略略垂了眼眸。

    其实弦音从未告诉过她,此毒是谁下的,她也从来都没有问过。

    但是,她知道是谁。

    不仅仅是因为当时弦音身上还中了裂迟,还因为那日在大楚皇帝的寿宴上,那个男人说要娶弦音的时候,说了一句看似寻常,实则是威胁的话。

    他说:弦音,别忘了,下个月我们就是认识整整三月了。

    见她沉默不语,男人又出了声:“怎么?神医也不知道吗?”

    “秦羌。”男人的话还未说完,她就听到自己如是开了口。

    男人脸上似是并未有多少惊讶,只是很冷,一瞬间,整个面条线条都绷了起来,就像是染了一层寒霜。

    厉竹眼帘颤了颤,看来,他其实心中早猜到了是谁。

    见男人一声不吭,薄唇紧抿,骤然拔了长腿朝门口走,她连忙拦在了门后面。

    “王爷要去哪里?”

    男人很高大,几乎高出她一个头,因为她的举措,他垂着眉眼瞥着她,眸光很冷,薄唇轻启,逸出的声音比他的眸光还要冷,就像是淬了冰:“你说呢?”

    厉竹呼吸一颤,为他的视线,也为他的声音,更为他周身倾散的那股杀气。

    她当即明白过来男人的意思。

    “王爷误会了,我并非是想阻拦王爷去找秦羌,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早已没有瓜葛,若非要说有,那也只剩下恨。我只是想提醒王爷,秦羌可以慢慢找,毕竟我们有一粒解药在手,现在当务之急是弦音。此去午国,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王爷先将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再说,解药的事。。。。。。”

    说到这里,厉竹顿了顿,就像是做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我去找秦羌。”

    良久的沉默。

    厉竹刚要抬起头看男人,骤然看到眼前墨袖一晃,紧接着“嘭”的一声:“告诉秦羌,他的命,本王要定了!”

    木屑四飞,落入眼里,厉竹赶紧低下头,再回头看,发现男人竟然一拳将那般厚实的门板击穿了一个洞。

    有血腥味传来。

    她看向男人的手。

    殷红的鲜血顺着男人的手背滴滴答答往下淌。

    厉竹深吸一口气:“我给王爷包扎一下。”

    刚自门板后起身,准备去取药包,一阵夜风蓦地灌入,男人已经拉门而出。

    **

    弦音醒来已是不知时辰,只知房里烛火亮着,窗外夜色凄迷,天还未亮。

    她忽然好佩服自己心大,竟然睡了过去。

    看来这怀孕还真不是一般的嗜睡。

    榻上就她一个人,男人还没有回,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找神医去了吗?还是。。。。。

    刚准备翻个身,蓦地瞧见桌后面坐了个人,因为桌上没有点灯,屋里就床头柜这边一豆烛火,所以,她这时才看到。

    她怔了怔,原来他在。

    只见他一双手肘揆在桌面上,一双手掌摊开撑掩着脸。

    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一动不动。

    弦音看了他一会儿,缓缓将视线收回,心里面说不出来的感觉。

    原本还打算朝外翻个身,她挪了挪身子,朝里侧而睡。

    “聂弦音。”

    她其实动作已经很轻了,却还是惊动了桌后的男人,他的声音随后就响了起来。

    黯哑得就像是得了重感冒一般。

    弦音心口一颤,本想装睡不理他,后又想耍脾气也解决不了问题,便又将身子躺了回来,侧首看向他。

    他就坐在桌后,已经将双手自脸上拿开。

    虽然桌上没有烛火,弦音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布满猩红血丝的眼。

    弦音没做声,就看着他。

    他也坐在那里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双手撑着桌面起身,拾步朝床榻这边走过来。

    在此间隙,弦音侧首看了看屋里的时漏。

    已经过了丑时。

    说明他的寒毒已经发过了。

    他就坐在那里坐了那么久?

    来到床边,男人也没有掀被上来,而是鞋子都没有脱,就和衣躺在她旁边的被褥上面,侧身与她面对着面。

    弦音清楚地看着他眼底如同蜘蛛网一般密布的红丝。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摩挲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对不起,本王不知道你一人承受了那么多。。。。。。”

    其实,他不是没想过,就单单告诉秦羌,自己会缩骨,秦羌就会将裂迟的解药给她?

    她会缩骨,跟秦羌毫无关系,秦羌充其量就是见个稀奇而已,会将裂迟的解药给她,一定是她能给他带来什么利益。

    要想一个本不是自己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仇人,心甘情愿给自己带来利益,就必须让对方受制于自己。

    而让人受制的最好办法,就是下毒,以解药作为要挟。

    是他大意了,没有去深想。

    而这个女人,竟然带着这个毒,一人背负着这件事,背负了那么久,丝毫都未曾表现出来。

    “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本王的。。。。。让你受苦了。。。。。。”

    男人微微倾了脸,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弦音长睫抖得厉害,心里面早已滋味不明。

    看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也好,知道了也好。

    知道了眼前的问题就变得简单了。

 第573章 抚摸她腹(2更)

    “王爷。。。。。。”弦音声音微嘶地开口。

    男人微微跟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发红的瞳眸将她锁在自己的眼底。

    弦音伸手轻轻拢了拢他的衣领:“。。。。。。孩子真的不能要。。。。。。”

    男人眸色一痛,手臂一捞将她揽进怀,那样子似是在给她安慰,更像是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表情。

    良久,他都没有做声。

    还是弦音先开了口:“到被子里面来睡吧,天都快要亮了。”

    “嗯。”

    又抱了一会儿,男人才松开她,松开的同时,似是依旧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脸,很快地转身,躬腰去脱了鞋,并吹灭了床头的烛火,才掀了薄被躺进来。

    再次将她抱在怀里,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哑声道:“睡吧。”

    弦音轻轻阖上眼。

    大概是刚刚才睡了一觉,弦音虽然闭着眼睛,却是睡意全无。

    但是,她也不敢乱动,她怕惊动抱着她的男人,他白日辛苦了一日,夜里又折腾了一宿,好不容易睡着了。。。。。。是睡着了吧?一动也未动的。

    心,忽然细细密密地疼起来,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孩子,而是为他。

    她能感觉到,真的能非常强烈地感觉到,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就在她猜测着,他是不是真的睡着的时候,被褥下他的手臂动了动,再下一刻,她的腹上就感觉到微微一重,是他的大手覆在了上面。

    弦音继续装睡,一颗心却是晃动得厉害,特别是感觉到他又不想惊动她、不想让她知道,又禁不住一直轻轻**她腹的那份小心,她差点流下泪来。

    翌日清晨,她醒来的时候,他早已经起了,负手立在内室的窗边,不知在看什么,还是在想什么。

    直到她唤了他一声:“王爷。”他才回神回头。

    “醒了?”转身拾步朝她走过来。

    “早上出门的时候碰到神医,她说今日要回午国了,一会儿可能会过来跟你辞行,药。。。。。。”

    他顿了一瞬,“药,本王已经让管深去煎了。”

    弦音怔了怔。

    药?

    滑胎药么。

    早上出门?

    他一早去医馆买的滑胎药吗?

    也是,这种药神医也不可能随身带。

    “嗯。”她点点头,都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侧身拿衣服穿。

    “热水刚刚已经让下人备好了,你先盥洗,本王去将你的早膳拿进来,洗漱好了,你就趁热吃,本王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就回来。”

    “嗯。”

    **

    小厨房里,管深手执蒲扇扇着炭炉里的炭火,望着那袅袅热气从药壶的壶嘴里出来,怔怔失神。

    一早他家王爷就出了门,然后回来就给了他这幅药,让他煎,煎完送去云随院他的外房。

    男人没说是什么药,他也不敢多问,因为男人的脸色很不好,气色也很不好,一双眼布满血丝、而一张脸却是半点血色都没。

    但是,就算他不懂医,有一味药他却是认识的,且还是主药。

    那就是红花啊!

    红花做什么用,他也是知道的,滑胎么。

    而府里,能用得上此药的,只有一人。

    想想,聂弦音那小丫头也是挺厉害的,不对,应该是他们两人都挺厉害的,这才通房多久啊,竟就怀上了。

    只是,通房丫头终究还是下人,皇室血统何其尊贵,一个下人怎能怀上王爷的骨肉?

    所以,才会有今日的这一副药吧?

    管深低低叹,为弦音叹息,也为他们这些卑贱下人的苦命叹息。

    **

    六王爷卞惊安带着李太医来到三王府的时候,管深正在小厨房煎药,他家王爷吩咐他,要他全程看好、煎好,不能假手于人,不能道于别人知道。

    卞惊安问了一个下人,才知道卞惊寒外出办事去了,不在府中。

    他又问下人厉神医在哪里,下人说,看到厉神医去了云随院,他便带着李太医直奔卞惊寒的云随院而去。

    他今日带着李太医前来,就是找厉神医的。

    自那日看到那个绵绵附身之后,这两夜,他都失眠了,让太医院开了安神药,吃了也没用。

    太医院的好几个太医都建议他,说叱咤江湖的厉神医在三王府,这么好的机会,何不找人家看一看,人家可是有起死回生通天本领的人。

    但是,他们又将困难摆了出来,人家神医可是不轻易出手给人看病的。

    这一点,他也是听过传闻的,而且,上次在行宫,卞惊寒也说过,神医能出手给聂弦音那丫头治梦游,是有多么不容易,自己欠了人家多大的恩情之类的。

    所以,他们一合计,就建议他带上李太医。

    既然人家不出手看病,那就不看,以李太医有疑难问题想跟其请教的方式就可以了。

    两人直奔云随院,又问了院子里正在洒扫的一个婢女,婢女说,好像看到厉神医进了他们家王爷的厢房。

    两人又直奔卞惊寒的厢房。

    刚准备进门,被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来的薛富给拦住了。

    “六王爷!”

    薛富朝卞惊安行礼,又朝李太医颔了颔首。

    “我们王爷不在。。。。。。”

    话还未说完,就被卞惊安打断:“本王知道三哥不在,本王不找他,本王找厉神医。”

    “找神医?”薛富怔了怔,点头,“那烦请六王爷二人先去客厅稍坐等候,奴才让人去通知神医。”

    边说,薛富边朝卞惊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他们说神医来了此处,应该是在三哥的房里等三哥吧。”说着,卞惊安又作势要越过薛富进门。

    管深端着药碗走进云随院的时候,便看到不知几时来了三王府的卞惊安和一个太医装扮的男人正欲进他家王爷的厢房,而薛富试图相拦的场景。

    他眸光一敛,第一反应自是前去给薛富帮忙。

    “六王爷。。。。。。”

    恐薛富招架不住,他老远就朗声唤道。

    三人闻声回头,他快步近前。

    “六王爷是找王爷吗?不好意思,王爷有事外出了。。。。。。”

    卞惊安皱眉:“本王说过几遍了,本王不找你们家王爷,本王找厉神医,方才问了几人,几人都说看到神医进了你家王爷的厢房。”

    边说,卞惊安边探头探脑朝外房里面望。

    【继续翻页,两更一起发滴】

 第574章 想先离开(3末尾)

    忽的一个转眸,看到管深手里端着的药。

    “咦,你端的什么药?给谁的?谁病了吗?”

    卞惊安一连疑惑地问了三个问题。

    管深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端着东西呢。

    心中后悔不迭,方才应该放在哪里再过来的,竟然。。。。。。

    现在怎么办?

    如何回答?

    虽然他觉得就算告诉别人是滑胎药也没什么,聂弦音做了通房丫头,是众所周知的事,那通房丫头怀孕了,也再正常不过,然后,一个下人的孩子不能留,给她食滑胎药,也完全情理之中。

    但是,他家主子可是明确交代过,不能道于别人知道。

    所以。。。。。。

    见他犹豫不说,卞惊安眸光微微一敛,示意边上的人:“听说太医院里,李太医医术最为卓越,是不是闻一闻就知道是什么药?”

    李太医闻言,拾步朝管深面前一迈,伸手作势就准备捧住管深手里的药碗要嗅,却是被另一只不知突然从何处伸过来的大手抢了先。

    那只大手直接将药碗接了去。

    几人一怔,管深更是一惊,全部循着望过去,就看到了大手的主人,也是这三王府的主人,卞惊寒。

    “三哥。”卞惊安有些意外。

    管深心头微松。

    卞惊寒唇角一勾,“就一个伤痛药而已,又如何难得住李太医?”

    话落,大手执起瓷碗,送到唇边,仰脖“咕噜咕噜”一口气饮尽。

    管深目瞪口呆。

    不过,这一次他没再跟刚才一样犯傻,而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敛了那一脸的震惊,声色不动。

    “伤痛?”卞惊安疑惑皱眉:“三哥怎么了?”

    卞惊寒将手里的空碗递给管深,淡声回道:“没什么,就昨夜不小心伤了手,神医说,恐破伤风,安全第一,让我服点药。”

    边说,边将自己的右手亮了亮。

    皮肉外翻的手背入眼,几人都眼波敛了敛。

    卞惊安又拢了拢眉,“看样子伤得不轻呀,怎么伤的?”

    “因为姐姐,”卞惊寒随随回道,见卞惊安一愣,他又连忙补充道:“哦,就是那只猴子,它的名字叫姐姐。”

    卞惊安这才明白过来,汗哒哒。

    虽然不知道如何为了那只猴子伤的,对方没细说,他也没再多问。

    “伤得这么重,三哥怎么连包扎都不包扎一下?”

    卞惊寒不以为然地笑笑:“手一直要用,而且还是右手,包扎了,行动不便。”

    忽的想起什么:“对了,六弟今日怎么这么有空,来我府上?”

    “哦,这不是听说厉神医还在三哥府上吗?然后,李太医有点医术上的疑难困惑想请教厉神医,又不敢独自前来叨扰,便让我带着来了。”

    “哦。”卞惊寒点头,眸色微深。

    刚准备说让两人去前面客厅,话还未说出口,就蓦地听到厢房里面传来“嘭”的一声大响,似是凳子被撞倒的声音。

    他心口一滞。

    其他几人自是也都听到了。

    此时在内室里面,两个女人也是惊得捂住了嘴。

    看着被自己不小心带翻的凳子,厉竹欲哭无泪,朝弦音无声作揖,对不起,对不起。

    真是越谨慎越冒失,简直了。

    弦音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心念一动,握了厉竹的手。

    厢房外,卞惊寒刚准备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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