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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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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厉竹低低笑,摇摇欲坠,一张脸都是醉酒的潮红。
她早已不惧什么危险了。
就算她不出入赌馆、酒馆、不四处跑,那个人要杀她还不是会杀她。
都能派人跑到大楚来找到她在大楚的房子。
“对了,听说秦心柔被人救走了,她回午国了吗?”
“没有,不知道去了哪里,父皇也在派人找她,都未找到。”
厉竹弯了弯唇。
找她?
也是想要杀了她吧?
杀她这个女儿不成,错杀了别人,事情败露,又让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做替死鬼,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这些年,她一直遵守诺言,他却还是容不得她。
她是他的女儿啊!
一个九五之尊,能容得下家国天下,就那么容不得她一个女儿吗?
“来,喝酒!”
将手自额头上拿开,她摇摇晃晃举起酒杯。
秦义亦端起杯盏。
“好,今日就舍命陪君子!”
**
秦羌找到春兰酒楼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靠窗的桌上趴伏着两人,一个是秦义,一个就是厉竹。
桌上一片狼藉,牛肉和花生米撒泼得到处都是,酒壶好几个,横的、竖的、都是空的。
秦义的手里还拿着空杯盏,喉咙里哼哼囔囔的,似是很痛苦。
而厉竹的杯盏落在脚边的地上,整个人已经沉醉不醒,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完全不省人事。
秦羌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站在桌边,沉怒地看着两人。
良久,才大手一把攥了厉竹的胳膊,将她从座位上扯起来,毫不怜香惜玉。
厉竹没有知觉,依旧眼睛紧闭,身子软软的没有支撑,眼见着,就要撞到桌边上去,秦羌长臂拦腰一揽,接住她的身子。
放了一锭银子于桌上秦义的头边,他就这样捞挟着厉竹出了酒楼。
回到客栈的厢房,他将厉竹朝床榻上一扔。
因为他粗鲁的动作,厉竹的腰身和后脑重重撞在床板上,大概是撞痛了,厉竹虽未醒来,却还是蹙起了眉心,嘴里嘟囔着抱怨了一句。
秦羌黑着脸站在床榻边上,一身寒气。
这个女人是找死吗?
也不易容、也不乔装,就这个样子招摇过市、跑酒楼去喝酒,还喝得酩酊大醉,就不知道有人要取她性命吗?
就算不知道,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如此行径,不怕有危险吗?
而且,跟秦义孤男寡女,喝得烂醉如泥,简直。。。。。。
秦羌胸口起伏,气结得不行,一个倾身就抄了她的衣领,将她的身子攥起。
厉竹依旧没有醒,眉心却是骤得更紧了些,嘴里含糊骂了一句。
秦羌仔细辨了辨,竟然是:“秦羌,你这个混蛋!”
秦羌眼帘一颤,脸色越发难看了。
低头就咬上她的唇。
用力,心头蕴着一抹狠。
有血腥逸出。
他依旧没有松口。
直到有咸湿流入嘴里,他才微微一震,放开她,大手松了她的衣领,她又重重跌回榻上。
她竟哭了。
可饶是如此,她依旧没有醒。
秦羌抬起手背揩了一下自己唇角的血渍,眸中阴霾聚集,若黑云压境、直欲摧城。
他蓦地转身,走到桌边,提了桌上的茶壶,大步回到榻边,伸臂,将壶里面的茶水倒出来浇淋在厉竹的脸上。
第631章 一世缠(2更)【求月票】
茶水早已凉透,哗啦啦淋上脸,厉竹皱眉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这份感觉,可无论她如何摇头,扭动,秦羌只要稍稍移动一下茶壶,就能追随而至。
厉竹难受地哼囔,终于再也受不住地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婆娑光影,一点一点由模糊变得清晰。
男人熟悉的身影入眼,厉竹瞳孔一敛,一个激灵翻身坐起,酒也醒了一大半。
“还以为死了呢。”男人站在床榻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跟他的眼神一样冰冷。
厉竹打了一个寒颤。
不仅是因为他的声音,更因为身上的凉意。
环顾了一圈屋内,她又垂眸看了看自己。
见自己上衣,特别是衣领处的衣料全部打湿,被褥上也是水,还有自己的脸上,她抬手抹了一把,也都是水,再看男人手上提着的茶壶,她顿时就明白过来他做了什么。
唇上有刺痛传来,她抬手抚了抚,指尖碰到唇瓣上的破皮,她痛得瞳孔一敛轻嘶。
怎么回事?
她记得自己跟秦义在春兰酒楼喝酒,怎么会在陌生的厢房里醒过来?而且,醒来看到的不是秦义,而是秦羌?
看屋中摆设,应该是客栈,她挪了身子准备下榻,直接将某个男人当空气无视。
见她下了榻就准备走,男人眉心一拧,沉声:“你去哪里?”
厉竹没有理他,径直往门口的方向走,却是被长手长脚的男人只一伸手就给攥了手臂,往回一拽。
厉竹猝不及防,又加上他用了大力,瘦削的身子被扯得往后一踉,差点撞在床沿上。
“你要怎样?”
厉竹也火了。
她的那个父亲想要杀她,不就是因为前段时间她又见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吗?
其实,她见他,真的只是为了三月离的解药,她那个父亲可能以为她忘了自己的承诺。
要说,她的皇帝父亲还真有些杞人忧天。
就算没有那个承诺,她也断然不会跟这个男人有什么男女情感上的瓜葛。
自当年她的皇帝父亲亲口告诉她,她跟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兄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
所以,当皇帝父亲提出,要跟她做一笔交易的时候,她答应了。
交易的内容是,他立面前的这个男人为太子,而她负责跟他演一出戏,目的,是为了让这个男人对她彻底死心。
所以,才有了她爬龙榻,而让这个男人亲眼所见的那一幕。
她知道,其实,她的这个父亲如此安排,说白,就是不想认她这个女儿。
如果认了,他们是亲兄妹这一个理由,就足以让面前的这个男人死心!
又何须如此处心积虑地做戏?
他就是不想认她,不想认她这个女儿。
好在她也不在乎。
如果公主的头衔,加上女人的名声,能换得这个男人的一个太子之位,她愿意。
反正这么多年她也没有父亲,反正她跟他是兄妹,也不可能在一起。
“别以为本宫想来找你!若不是奉了皇命,本宫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男人骤然开口,将她的思绪拉回。
皇命?
厉竹怔了怔。
她那个皇帝父亲的命令?
不可能!
皇帝唯恐他们见面,唯恐他对她避之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让他来找她?
哦,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让他来亲手杀了她。
这般想着,她便没做声了,站在那里也不再走,等着。
秦羌瞥了瞥她,因为她的上衣被茶水淋湿,特别是领口处,尽数贴在身上,衣料就显得有些透明,不仅勾勒出几分曲线,还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兜衣。
秦羌眸色微微一暗,转身,将手里的茶壶放到桌上,冷声开口:“皇上有旨,让你进宫给老太后看病。”
看病?
厉竹很是意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杀她,是让她进宫看病?
所以,现在又用得着她了是吗?
“太后得了什么病?”
“若太医们知道她得了什么病,本宫又何须来找你?”秦羌冷嗤反问。
厉竹也不以为意,唇角一勾:“殿下也不知道吗?”
“本宫又不是医者,就算本宫知道她中了‘一世缠’,本宫也不会说。”
厉竹浑身一震,愕然瞪大眼。
一世缠?!
这。。。。。。这个毒,是她发明的,只有他们两人会制,江湖上并没有。
“你下的?”她难以置信。
连殿下二字都顾不上称呼了。
秦羌唇角冷冷一勾,没做声。
其实不问,答案也很明显,这世上,此毒,除了她会,就只有他会。
厉竹摇头,不可以思议地看着他,也不可理喻地看着他:“她是你的皇祖母,是你的奶奶!你怎么就下得了手?你为何要这样做?”
相对于她的痛心疾首,秦羌完全不以为然,很无谓地摊摊手。
“谁让她要恢复秦义的王爷身份?让本宫不痛快者,别说是本宫的皇祖母,就是本宫的父皇,本宫照样不会心慈手软。”
厉竹身子一晃,害怕地看着他,也陌生地看着他。
除了害怕和陌生,眸中更多的是沉痛,失望的沉痛。
当年的那个阳光少年,真的已经彻底死了,在歧途的路上,这个男人已越走越远。
秦羌别过眼,微微眯了眸子看向窗外不知哪里。
片刻,将视线收回。
“那便启程吧,你可有什么东西要收拾?”
厉竹还在这件事上缓不过来。
“你不是也会解吗?为何自己不解?”
秦羌轻嗤,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本宫下的毒,本宫再去给她解了?你当本宫小孩子过家家?”
“可是若我进宫,我定能将她解了,你岂不是还是白下?”
秦羌没做声。
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凉声开口:“那不正好如你所愿吗?”
厉竹一愣。
他的意思,他的毒白下、白忙活,是她喜闻乐见的是吗?
微微失神的当口,秦羌已拔腿朝门口走去。
厉竹抿唇沉吟了片刻,拾步跟了上去。
只是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此毒之所以叫一世缠,是因为一旦中此毒,就会被缠一生,这名字当时还是他们二人一起取的。
中毒者每年会发作一次,解毒者每年要制作解药一次,且每年的解药还不同,需根据中毒者头一年发作时的症状来配置下一年的解药。
那她岂不是要一直给老太后治?
第632章 没了情分(3末)【求月票】
她可不想回那虎狼之地。
去解一次还无所谓,要一直套牢,她不愿意。
快步追上去,她拉了秦羌袖襟:“等一下!”
秦羌脚步一滞,高大的身形也微微有些僵住,垂目,瞥了一眼落在自己袖襟上的纤白素手,眼波轻动,再抬眸看向素手的主人时,已是满目清冷,甚至带着一抹厌恶。
厉竹连忙松了手。
感觉到他的憎恶,她又后退了一步,跟他保持了几分距离:“请殿下回去跟皇上说,没有找到我。”
秦羌怔了怔,似是有些意外她如此。
挑眼斜睨着她:“你让本宫欺君?”
厉竹本想回他,欺君的事你做得少吗?
后又想此时此刻,自己毕竟是有求于他。
遂回道:“这只是殿下一句话的事。”
“本宫为什么要帮你?”秦羌侧过身来睇着她,唇角勾着一抹讥诮弧度。
厉竹便哑了口。
是啊,他为何要帮她?
轻轻咬了唇,正好咬到唇瓣的破皮处,痛得她瞳孔一敛,轻嘶出声。
今日的酒喝得真有些多了,醉得连嘴巴在哪里伤的都毫无印象。
想来不是哪里磕的,就是自己咬的。
因为吃痛,她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抚了抚。
秦羌眼波一动,转眸看向别处。
厉竹还在想,如果说,让他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可以吗?
显然不行,以往的那么一点情分早在彼此的憎恶中消失殆尽,至少,他对她早已没了情分,只有恨,与厌。
而且他接下来的话,也证明她幸亏没有说这句,不然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
他说:“入了宫又有了上龙榻的机会,说不定日后本宫还得尊称你一声娘娘呢,做什么要逃避?”
他是笑着说这句话的,但是,她却是看到了他眼中的嗜血红丝和淬了冰的寒意。
厉竹便不想再跟他多说了。
因为根本没法跟他好好说话。
每次每次都如此。
遂干脆带头走在了前面。
秦羌自背后凝了她一会儿,面色很不善,拾步跟上。
客栈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大型双马拉马车。
见秦羌出来,车夫连忙从车架上跳下,搬踏脚凳摆好。
秦羌经过厉竹的身边,兀自踩凳上车。
厉竹站在那里微微抿了唇,不知道要不要上去。
只有一辆马车。
直到男人沉冷的声音自车厢里透帘而出:“你如果觉得自己步行也能跟得上的话,大可不必上来,反正不想同车的,不仅仅你,本宫比你更甚。”
厉竹:“。。。。。。”
步行怎么可能跟得上两匹马?
不过,既然他那么不愿跟她同车,她也不会不要脸皮地非要上。
她可以另租一辆马车不是。
正欲走开去找出租的马车,却是听到男人寒如风霜的声音再度响起:“厉竹,本宫很忙,没有时间陪你在这儿耗!”
厉竹怔了怔。
也当即做出了回应:“那就请殿下先走吧,我可以自己回午国。”
车厢里便没了声音。
这时,边上的车夫开了口,是对着厉竹的,且还朝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快点上车吧,我们要在天黑前过风马镇,时间很赶,不然,天一黑,风马镇的浮木桥就会收了,就得等明日。”
厉竹有些犹豫,见车夫一脸急色,她便心一横,硬着头皮踩着踏脚凳上了马车。
马车里的男人坐在一方小桌旁,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好在车厢很大很宽敞,她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
小桌上除了放了书籍,还摆了茶壶和杯盏,以及一盘糕点和一盘剥好的榴莲。
大概是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那盘榴莲上,他忽的从书中抬眸,看向她。
“本宫都没有嫌弃你的腋味,你莫不是还嫌弃这榴莲味不成?”
厉竹有些猝不及防他说出这样的话。
眼睫颤了又颤。
她的脸上写了嫌弃吗?
没做声,她扭了头去看窗外。
却又听得他继续嗤了一声:“想想父皇还真是下得去口,也不怕被熏死!”
厉竹一直别着脸,没理他。
眼圈却是忍不住微微红了。
想想这世上之事,还真是讽刺。
她是能治百病、解百毒、起死回生的神医,却医不自医,不能治好自己的腋味症。
一个女人,身上有这种怪味,一直是她特别在意、特别不能忍受、也特别敏感的地方。
她方法用尽,始终不行,没想到,最终还是他偷到的那本大楚的医书,她按照上面所写药方配置,才得以将自己的腋味治好。
还有,榴莲。
她以前的确是不吃的,是嫌弃的。
可是,那是以前,她早就尝试着吃了,而且,也早已习惯了那味道,甚至可以说,喜欢上了那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别样味道。
当然,这些她是不会跟他说的,也没必要跟他说。
又两厢沉默了好久,男人放了手中书,再度朝她看过来。
“听说,聂弦音被我午国皇室的暗卫放火烧死了?”
厉竹微微一怔,不意他突然提这件事,回头瞥了他一眼。
未答。
男人唇角一勾,“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吗?好朋友在你的房子里莫名被人烧死了,你就这反应?你就从未认真想过吗?”
厉竹再度回了头:“殿下想说什么?”
“本宫不想说什么,本宫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最好长点心,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厉竹一震。
这个男人知道了什么吗?
眼波漾了漾,她回道:“多谢殿下提醒。”
“别以为本宫是关心你,本宫先前就跟你说过了,死,太过容易,也太便宜你了。”
厉竹脸色白了白。
所以,他要她活着,然后生不如死是吗?
没再做声,她将头再度扭开,看向窗外急速后退的风景,微微失了神。
**
大楚
“江妹妹,好江妹妹,再跟我说点三王爷的事嘛。”韦蓉一直缠着弦音讲自己在三王府的经历,所有关于卞惊寒的一切,她都要听。
弦音被缠得没办法,而且吃人家的嘴软,她只得半真半假、将能说的,跟她说,不能说的,就胡诌乱编一些跟她说。
第633章 怕他拒绝(1更)【求月票】
夜,三王府。
卞惊寒坐于灯下看了会儿书,有些静不下心。
他发现,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才两日的时间而已,竟已经习惯了这间内室里有她,突然一个人,还真有些不适应。
侧首看了看墙角的时漏,便合了书起身,来到窗边。
推了窗门,一道冷风夹着寒夜的湿气猛然灌入,吹得他墨发一阵飞扬。
虽然还未进入寒冬,但是夜很黑,寥寥无几的星子也黯淡无光。
空气中传来衣袂簌簌的声响,一道黑影悄然落在窗前。
是他的暗卫。
黑影对着他微微一鞠:“王爷。”
“是有何发现吗?”
“嗯,”来人点头,“王爷让属下秘密监视的十一王府的那个婢女丹丹,她今日偷偷去南郊见了一人。”
卞惊寒眸光一敛。
终于去见了吗?
自当日在冷宫听到皇后跟丹丹说的话之后,他就派人暗中监视那个丹丹,试图通过丹丹找到皇后口中的那个还恨着她、不愿意接受她的帮助、身子越来越不好的“他”。
可丹丹一直没有任何行动。
想来应该是皇后见被人发现了,素芳虽被处死,可终究心里不踏实,安全起见,让丹丹不要轻举妄动。
如今三个月过去了,大概是觉得已经安全了,这才敢去见人。
“南郊的何处?见了何人?”
“南郊的牛头村,独门独院的茅草屋,因为丹丹是进屋见人的,那人也未出屋,属下没看到人,也不敢近前,恐被对方发现,不过,很确定的是,是个男人,从声音听,应该有些岁数了,似是病得不轻,一直在咳嗽。”
卞惊寒点点头,微微眯了凤目。
“知道了,继续监视丹丹,有情况来报,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
没有人半夜骚扰,弦音一觉睡到大天亮。
其余三人都已经起了,秦燕和宋蓉在洗漱,韦蓉坐在桌前埋头苦干。
弦音起身,才发现她在缝一只鞋子。
鞋子很大,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
“送给三王爷的?”弦音穿衣下榻。
韦蓉忙得都顾不上回答,秦燕出了声:“除了他,还能有谁的?废寝忘食的,说是一定要在今日送给人家。”
弦音一愣。
她其实就随口那么一问,没想到还真是送给卞惊寒的。
“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为何非要在今日送给三王爷?”弦音不动声色问道。
韦蓉穿针引线,忙得头也未回:“马上就好了,等我好了再跟你细说。”
弦音怔了怔,挑挑眉:“哦,好。”
便也去打水洗漱去了。
洗脸的时候,宋蓉正好泼了水过来放铜盆,大概见她以手指沾一点点水在洗眼睛,面露狐疑地问她:“江妹妹洗脸只洗眼睛吗?”
弦音一震,自是连忙否认:“不是,我。。。。。。我是先洗眼睛,再洗脸,据说,这样的话。。。。。。眼睛会很明亮。”
边说,弦音边拧了帕子擦脸。
“哦,”宋蓉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她这样了,就像是生怕自己的脸碰了水一样。
待宋蓉走后,弦音大吁了一口气,赶紧拿手摸自己的脸。
方才热帕子一擦,没将人皮面具擦出什么褶皱来吧?
确认一切完好,她才出了洗漱房。
这厢,韦蓉的靴子终于大功告成了,几分开心、几分炫耀地拿给她们看。
弦音拿在手里,心里有些滋味不明。
靴子做得还真不错,白底黑面,厚厚的、软软的,里面缝了棉花,看起来就特别暖和、特别养脚。
没想到韦蓉这厮女红竟然这么好。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古代女子这些都是必修课。
唯有她不会。
“鞋子可不同于其他东西,大了小了都不能穿,你怎么知道三王爷的脚寸?”弦音甚是好奇地问韦蓉。
虽然跟这个女人讲了不少卞惊寒的事,这个她可没有跟她说过,何况,她也不知道。
韦蓉便神秘兮兮地拉了她出门。
来到院子里,见四下无人,她才笑眯眯开口:“我托人在尚衣局弄到的三王爷的脚寸,他们上朝穿的朝靴就是出自尚衣局的,所以那里有记录。”
弦音怔了怔,朝她竖了竖大拇指。
厉害!
“还有,江妹妹能帮我一个忙吗?”韦蓉握了她的手,“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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