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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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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里,皇帝在用午膳,如清刚进门,就见他手臂一挥,将面前的一碗大补汤扫到地上,“嘭”的一声,瓷碗破碎,汤汁四溅。
如清大惊,赶紧上前:“皇上有没有伤到哪里?有没有烫到?”
皇帝脸色很不好,沉沉看向他。
“以后不要让朕再看到这种颜色的汤!”
如清怔了怔。
他还刚想问呢,是不是汤不好喝,原来竟是汤的颜色问题。
因为里面加了补药,汤呈褐色,很正常的褐色,这也有问题?
虽心中疑惑不浅,可主子交代,他们做奴才的只需照办就是。
“是,奴才一会儿就去吩咐御膳房。”
颔首领命完,便躬身将手里的信呈给皇帝:“皇上,这是聂弦音托天牢看守送过来的,说是皇上命她写的东西。”
他命她写的东西?
皇帝垂目看向如清手中,并没有接,而是吩咐他:“闭眼打开,放在朕面前的桌上。”
“是!”如清颔首,自是明白皇帝的用意。
担心信上有毒,又不让他看到信上内容,所以让他如此。
如清闭眼,将信展开,摸索着放在桌上。
然后便转身睁眼去收拾地上的碗片和汤污去了。
皇帝垂目看向那封信。
一个宫女的画像入眼,皇帝眸光敛了敛。
画像下方,一笔一划娟秀小字。
【能否恳请皇上帮忙查一下此宫女是谁安排在龙吟宫的棋子?】
这个宫女叫什么来着?
他想了想,想起来,似是叫月禾。
是细作?
瞥了如清一眼,见其无任何异样,他才伸手将字画收起,微微眯了眸子。
一个抬眼,见那个叫月禾的宫女正好端了新鲜的盆栽进来,对着他的方向一鞠,然后走向窗台,将昨日的那盆换掉。
皇帝眼波一动,吩咐如清:“等会儿收拾完,将这个小匣子送去三王府,要亲自交代三王爷手上,事关重大,不得有任何闪失!”
皇帝边说,边伸指敲了敲桌上的一个红木朱漆小方盒。
如清怔了怔:“是!”
他记得那小方盒里面就是一只毛笔啊,三王府刚出了这样的事,还赐笔给三王爷?赐便赐吧,一只毛笔而已,还事关重大?
第709章 她的确做了一个大决定(2更)
当如清从三王府回来,已是两个时辰以后。
皇帝正歪靠在龙椅上小憩,如清上前,见其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也不敢打扰,连忙去拿了薄毯过来,打算盖在他身上,刚上前,对方就陡然睁开眼睛,吓了如清一跳。
“皇上怎么又这样睡着了?这样很容易得风寒,皇上一定要注意龙体啊。”
皇帝睡眼惺忪地瞅了瞅他,“唔”了一声坐起身,“回来了?”
“是,只不过。。。。。。”如清将薄毯放在旁边的躺椅上,回身自袖中掏出那枚红木朱漆小方盒,放回到皇帝面前的龙案上。
“奴才到三王府的时候,三王爷不在,听说好像是跟神医出去找什么人去了,皇上有交代,必须亲自交到三王爷手上,所以,奴才也不敢交于别人,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见三王爷还未归,怕皇上担心,奴才便先回来了。”
出去找什么人去了?
皇帝怔了一下,也未多想,“嗯”了声。
反正送小方盒只是一个幌子,没送到便没送到吧。
“路上可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和事?”
如清回想了一下,摇摇头,“回皇上,没有,就只是路过早上办画展的那个凉亭时,遇到月禾在撤拉在凉亭横梁上挂画的那些细绳,她够不着,见奴才正好路过,便喊了奴才去帮了个忙。”
皇帝眼波微动,指指面前的那枚小方盒:“所以,当时,你将它放在哪里?”
“奴才就让她帮拿了一下。”如清实话实说。
都是龙吟宫的下人,换句话说,都是自己人,知根知底,熟悉得很,而且,就一会会儿的功夫,且在他眼皮底下,所以,他也没有想太多。
如今听皇帝如此一问,他才觉得自己是不是犯错误了,毕竟皇帝交代过,此盒子事关重大。
连忙屈膝一跪,刚准备请罪,又闻皇帝开了口:“龙吟宫宫人们的活儿平素都是你派的吧?是你派月禾去收绳子的吗?”
如清怔了怔,颔首:“回皇上,大部分活儿是奴才派,也有一些是大宫女若水派的,奴才并没有派月禾去做那事,想来应该是若水派的。”
皇帝“嗯”了一声,扬袖示意他起来:“去问一下若水有没有派,若没有,让那个月禾过来见朕!”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皇帝语气明显沉了下去。
**
弦音躺在牢房地上的稻草上,刚准备睡一会儿,看守就来了,说是奉皇上旨意,带她去龙吟宫面圣。
弦音心里猜,不是因为她穿越的事,就应该是因为那个宫女的事。
赶紧起来,将长出来的裤腿朝上卷了几道,袖管也卷了卷,便随看守一起出了天牢。
**
龙吟宫内殿
皇帝端坐于龙案后,弦音跪伏于殿中央。
所有宫人都屏退,殿里唯剩他们二人。
“如你所言,那个叫月禾的宫女,的确有问题。”皇帝先开了口。
弦音闻言一喜,“皇上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艾玛,果然姜是老的辣啊,这才半日时间。
“请问她是谁的人?”她迫不及待想知道,想知道到底是谁在陷害她。
“不知道。”
不、不知道?
弦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那方才还那样说!
所以,方才他那句话的意思,是说,目前只是查出对方有问题,具体是何人棋子还没有查出是吗?
那也没有关系,她相信,以这个男人的手段,只要知道对方有问题了,查出幕后之人,也定然是很快的事。
他如此多疑,如此讨厌背叛,如此爱颜面,别人都将细作安插到他堂堂帝王的龙吟宫里来了,他不尽快揪出才怪。
然,皇帝接下来的话,却是兜头浇了她一盆冷水。
“月禾死了。”
弦音震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死了?几时死的?”
“不久前。”
弦音简直难以置信。
如此一来,她的事,她的线索,岂不是就彻底断了?
“请问皇上,她是如何死的?”
“听宫人们说,是失足坠入宫中的碧波湖里淹死的,仵作已在验尸。”
方才他让如清去将人宣过来见他,龙吟宫遍寻不见,宫里亦遍寻不见,后来,有人在碧波湖里发现了她的一只鞋子,经过宫人下水去寻,便寻到了她的尸体,已经咽气。
弦音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方才听到皇帝说月禾的确有问题时,她有多激动,此刻,她就有多失望。
“怎么可能是失足?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去碧波湖?这显然是杀人灭口。”弦音义愤填膺。
皇帝扬目睇着她。
“朕此次宣你前来,是想问你,你如何知道月禾有问题?”
弦音垂眸静默,半响,才深深呼出一口气,抬起头,似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她的确做了一个大决定。
她决定实话实说了。
并非此时一时冲动、一时做的决定,而是自午膳前这个男人从天牢离开,一直到方才,她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实话实说,是找到真相、找到真凶最快的办法。
她想过了,就算她此刻不说,卞惊寒或者刑部通过其他方式找到了真相、揪出了真凶,真凶也一定会将她会读心术的事说出来。
与其等到后面被对方反咬,陷自己被动,不如,实话实说,尽快将此人给揪出来。
“皇上,如果,奴婢说,奴婢不仅会缩骨术,还会读心术,皇上信吗?”
皇帝正伸手端杯喝茶,闻言,手里的杯盏“咚”的一声落回到桌面上,他愕然抬眸,明显眸光一敛。
弦音又连忙补充道:“但凡三十五岁以下,三岁以上的人,奴婢只要跟他对视,都能读出他们的心里。”
她深知,心事被人看透看穿,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尤其是他一代帝王,肯定最最忌讳这些,所以,她故意加了个三十五岁以下。
皇帝没做声,看着她,眼里写着怀疑。
略略垂了眉眼,他想起曾经也有小道消息传到他的耳里,说这个女人会读心术,他将信将疑。
后来,见她又是被大火所烧,又是被人长达数月的囚禁,此次又闯出如此大的祸事,他就彻底去除了怀疑。
一个会读心术的人,一个随时实地都能洞察别人心里,永远知道别人在想什么、要做什么的人,还能被大火所烧?还能被人所囚?还能被禁卫所抓?
没想到。。。。。。
“你当真会读心术?”他依旧不信。
“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找一个三十五岁以下的人,不论男女,奴婢可以现场证明给皇上看,但是,一定要三十五岁以下,三十五岁以上的,奴婢是读不出的。”
弦音再次强调了一遍三十五岁。
皇帝朗声唤了如清。
如清闻声而入。
“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叫个会识字的小宫女进来。”
如清领命而去。
在等小宫女的间隙,皇帝示意弦音:“你背过身去。”
弦音依言照办。
皇帝拿了一张宣纸铺好,泼墨挥毫,快速在宣纸上落下几字。
如清带着小宫女进来的时候,皇帝正好收了笔,示意弦音:“转过来吧。”
小宫女行礼。
皇帝示意小宫女:“过来看看朕写的这句话,不要念出来,放在心里,想三遍。”
如清跟小宫女皆莫名,却也不敢多问。
小宫女上前,皇帝也没有将纸张拿起来,就任其还放在桌上,示意小宫女就这样看。
弦音知道,他是恐纸张拿起来,她不小心看到啊,或者纸张透啊,她从反面看到之类的,就像方才写的时候,让她背过身一样,也是怕她通过他的笔动,猜出写的是什么。
真是个心细谨慎的男人。
小宫女歪头看宣纸上的字。
皇帝又吩咐她:“看完就面朝着下面去想。”
小宫女自是全部依言照办。
殿中跪着的弦音,与小宫女对上视线,然后,便朝皇帝点点头。
“好了,你们退下吧。”
皇帝示意如清和小宫女。
两人怔了怔,再次一脸懵逼。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一头雾水地退了出去。
一来到外殿,如清就迫不及待地拉了那个小宫女,好奇不已:“皇上写的什么呀,让你放心里默念三遍?”
小宫女依旧还有些回不过神,怔怔道:“皇上写,午膳的鱼有点咸了。”
如清:“。。。。。。”
难以置信:“就这个?”
小宫女点点头。
“什么意思呀?”如清表示不懂。
咸了直接跟他说就好了,他跟御膳房说一声便是,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最主要,还是如此隐晦婉转地说出来,这不是皇帝作风啊!
小宫女更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啊,难道是什么暗语?”
“想什么呢?”如清拿拂尘轻轻敲了一下小宫女的脑袋,“就算暗语也暗不到你头上,难道。。。。。。难道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能力,看你灵不灵活,知不知道去跟御书房说一声?还是说就傻啦吧唧地看过就算了?”
“有道理!”小宫女甚是认同地点头,朝如清竖了竖大拇指,“还是如公公厉害,深知圣意,那我现在就去御膳房跟他们说一声。”
“去吧。”
待小宫女风风火火出了门,如清才一拍脑门,不对呀,午膳也没有鱼啊。
“午膳的鱼有点咸了。”内殿里,弦音一字一字缓缓道。
【本章三千字,孩纸们莫急哈,素子在铺一个事件出来】
第710章 那你为何现在又不怀疑了(3末)
这世上还真有读心之术。
震惊的同时,眸光闪了闪,不动声色撇开,垂眸看向桌上自己写的那张宣纸,“所以,你是读出了月禾的心里,得知她是人家的棋子?”
弦音点头:“嗯,奴婢就是被她陷害的。”
接着,弦音就把早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从头至尾、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包括那本不存在的关于她身世的奏折,她都没有隐瞒,都详详细细说了。
反正她的身世怎样,暂时又无人知道,又不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而且,她已经告诉了这个男人,自己是穿越,自己跟兰婕妤是一样的人。
除了厉竹掉包了那瓶迷晕药,她没说。
她不能将厉竹拖下水。
她就只是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说,可能那药用在不同人的身上反应不同。
“所以,陷害你之人,也知道你会读心术?”
“是的,他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来陷害的奴婢。”
皇帝沉默了半响没做声。
因为一直低敛着眉目,弦音也不知道他是信了,还是没信。
“皇上,奴婢句句属实,绝对没有撒谎。”
尼玛,她只差发毒誓了。
“可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月禾也死了,没有任何人证明,让朕如何信你?”
“找到真凶,找到月禾身后之人,就能还奴婢清白了。”
“如何找?”
“请恕奴婢斗胆,奴婢觉得此人能在皇上的龙吟宫安插自己的人,甚至能在龙吟宫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绝对不是一般人,今日参加赏画的也就是皇子和公主们,奴婢觉得,此人应该就在这些人当中。”
“所以,你的意思是,朕的儿子,或者女儿,处心积虑来陷害你一个没有身份、没有背景、只是一个通房丫头的下人?”
弦音:“。。。。。。”
静默了片刻,弦音回道:“奴婢一个丫头自然是没有陷害的意义,对方看似是陷害奴婢,实则想要对付的,是三王爷,毕竟,奴婢是三爷的人,奴婢会读心术,多多少少对三爷来说,是助力吧,所以,对方想要除掉奴婢。”
“另外,还有一个目的,便是让三爷和皇上父子之间生出嫌隙。不瞒皇上说,奴婢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皇上,所以上午皇上去天牢的时候,奴婢才会那样问皇上,毕竟,月禾是皇上龙吟宫的宫女,死的小公公也是龙吟宫的人,赏画也是皇上提出来的,皇上还将宫人都调去了凉亭,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是朕?那你为何现在又不怀疑了?”
“就凭皇上没有立即杀奴婢,如皇上早上的时候所说,虽然没有物证,但是人证在,而且奴婢被禁卫抓住是事实,若此事是皇上所为,皇上完全可以那时就下令处死奴婢,还有,在天牢里,那张六王爷给皇上的字条,奴婢承认了是自己所写,皇上也没有处死奴婢,所以,奴婢觉得,一定不是皇上,一定另有其人。”
弦音字字肺腑、句句真挚。
艾玛,她觉得自己都要被感动到了。
皇帝却不为所动,半响没做声。
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开口道:“朕还是那句话,任何事情讲究的是证据,且回天牢等着吧,等刑部的调查结果。”
说完,也不等弦音反应,便朗声唤道:“来人!”
如清闻声而入。
“皇上。”
“让禁卫将她送回天牢。”
“是!”如清出去唤人了。
弦音本还想再说什么,见皇帝已起了身,走到一旁的躺椅上躺了下来,似是很疲惫,她便也没再做声。
两个禁卫进来,弦音从地上站起。
一行三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弦音又突然听到皇帝威严的声音传来:“聂弦音。”
弦音停住脚,回头。
皇帝睡卧在躺椅上没有动,甚至双目都是阖着的,沉声:“你们两个先去外殿等着,朕还有问题要问聂弦音。”
两个禁卫自然知道是说自己的,对着皇帝方向皆一颔首,出了门。
弦音便转回了身,面对着他,只是,并没有走回去,依旧还站在门口。
“你说,你来自另一个人世间,跟朕说说看,那边的情况。”
弦音一怔,不意他留下来是问这个。
见他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她有种,他是故意的感觉。
谨慎如他,大概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读心术对他无用,安全第一,恐自己心事被看出,所以假借躺着休息,实则是避开跟她对视。
“回皇上,那个人间跟这个人间是一样的,只是比这个人间要发达、要先进,交通工具不是马车,而是汽车,送信不是信鸽,而是手机。。。。。。”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景康后妃史》上关于兰婕妤的里面提到了钢笔,便也故意道:“写字用的不是这种需要研墨的毛笔,而是钢笔。”
皇帝躺在那里依旧未动。
“那个人间的人,是每人都会缩骨和读心吗?”
弦音汗。
你家母嫔会吗?
“回皇上,不是,那个人间的人都不会,奴婢的缩骨和读心,是这幅身子原本会。”
“那你们如果在这个人间死了,是不是可以回到那个人间去?”
弦音发现,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声线有些些刻意的紧绷。
略一思忖,她回道:“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奴婢只知道,不论是在那个人间,还是在这个人间,奴婢都是人,普通的人,若在这个人间死了,就是死了,虽不知能不能回到自己原本的那个人间,但是,在这个人间,是永远也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她的确不清楚,能不能穿回去,那也必须等她死了才知道。
不对,必须是等她死了,且能穿回去才知道,如果死了,又没有穿回去,完全死翘翘,那她也不知道。
当然,这个男人想了解什么,她其实心里有数。
是想了解兰婕妤在这个时空死了,是不是活在另一个时空对么。
他这样的男人,竟然这么有孝心,她很是意外。
皇帝也没再问了,朝她扬扬袖,示意她出去。
第711章 你必须死(1更)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掌灯宫女将龙吟宫的灯一盏一盏亮起来。
掌到内殿的时候,发现皇帝躺在金丝楠木躺椅上,身上搭着一条虎皮薄毯,一动不动,起先,她还以为他睡着了,近前掌起墙边八角灯的时候,才发现他是醒着的,睁着眼睛,望着内殿上方的雕梁画栋,不知道在想什么,宫女赶紧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如清进来问晚膳的事情,皇帝才起了身,就像是终于做了一个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
吩咐如清:“准备一个食盒。”
如清一怔,自是要问他食盒送去哪里?
只有知道食盒是为谁准备的,他才能评估应该让御膳房准备怎样的饭菜。
“给聂弦音。”皇帝回。
如清更是惊讶了。
这聂弦音才关进天牢一日,皇帝已经御驾亲临一次,召对方来龙吟宫一次,如今,又要给人家送吃的?
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多说,赶紧去御膳房准备去了。
当他提着食盒回龙吟宫,大宫女若水带着两个小宫女正在给皇帝正冠整理衣袍。
见他回来,皇帝扬袖示意宫女们退下。
然后示意他:“打开。”
如清怔了怔,依言照办,将食盒的盖子打开。
皇帝伸手,端起一盘菜看了看,又放了回去,“走吧。”
然后就带头走在了前面。
如清更是愣了。
所以,不仅准备吃食,还亲自送去天牢?
有些难以置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见明黄身影已出了内殿,他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赶紧提着食盒快步跟上。
**
天牢里,弦音正盘腿坐在皇帝留下的那块蒲团软座上,手执竹筷扒拉着碗中米汤上面漂浮的几片菜叶,小脸皱得跟个苦瓜似的。
这还没到夏日呢,竟然也能有馊掉的残羹剩汁,哎。
扒拉来扒拉去,愣是觉得胃中作呕,气鼓鼓地筷子一扔,不吃了。
正准备回到那堆枯草上躺下,蓦地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还不止一个人的,她一怔,回头。
天牢里光线本就暗,又是夜里,虽然稀稀落落有些油灯,却亮光小得可怜,饶是如此,明黄还是十分打眼。
皇上?
又来?
正疑惑间,天牢守卫已经将门锁打开,一前一后两抹身影进来,走在前面的,可不就是当今帝王。
弦音眸光一敛,连忙跪地行礼。
皇帝没做声,也未让她免礼,只是回头扬袖示意身后之人。
身后的是随侍大太监如清,手里提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朱漆木盒,。
弦音自是认识那是何物。
所以,这是给她送吃的?
她疑惑地看了看皇帝,又看看已经上前来,打开食盒盖,将里面的菜碟往外端的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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