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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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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新面,对她来说,其实也是再好不过,太子府很多人都认识她,她也不想让人知道,是她。
只是,他的话,让她多少有些受伤,哪怕这两年早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语相向和毫不掩饰的憎恶,但是,每次听到他这样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态度,她依旧会觉得有些难过。
“jianxin,哪两个字?”敛了情绪,她问他。
既然是要用一个月的名字,她总得知道怎么写吧。
“贱人的贱,下贱的贱,人心的心。”秦羌嘴角噙着一丝嗜血的笑意,说得理所当然,说心的时候,他伸出长指敲了敲自己的左胸口。
厉竹小脸越发失了几分血色。
贱心?
还能更侮辱人一些吗?
也不怒,更不拒绝,反而唇角一勾眉眼弯弯:“谢殿下赐名,这名字我很喜欢,我一定不辜负殿下的期许,对得起这个名字。”
男人的脸色当即就难看了几分。
“喜欢就好!”
咬牙挤出四字,他又沉声吩咐门外的雷尘:“雷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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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周末忙死了,还有一更晚上十点哈,么么哒】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06)
雷尘闻声而入。
秦羌吩咐他:“速去弄一张女子的人皮面具来,另外。。。。。。”
转眸瞥了一眼厉竹身上的湿衣,又接着吩咐雷尘:“另外再买一套女子的衣裙。”
雷尘领命而去。
厉竹想了想:“既然殿下附加了一个条件,那么,我这里也有个条件。”
“说。”
“既然我已答应殿下这一月为奴为婢,就请殿下放心,奴婢份内的事,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所以,同理,不是奴婢份内应该做的事,我自是也一定不会做,望殿下知悉。”
秦羌轻嗤:“那你倒是说说看,哪些事不是一个奴婢份内应该做的?”
问完,又不给厉竹回答的机会,兀自接着道:“通房吗?”
厉竹眸光微敛,没做声。
她可没说这个。
不过,大概意思差不多,不仅仅包括通房,还包括动手动脚、任何逾越男女关系的一切,都不是一个下人该做的事。
秦羌忽的就笑了,眼角眉梢都是讥诮。
“就你?你觉得,就你,有必要跟本宫强调这一点吗?”
他俨然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的样子。
“你尽管放心,就算本宫饥不择食,本宫也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就你,本宫还真不稀罕,本宫嫌脏!”
最后一个“脏”字,他几乎是倾着身子凑到她的脸前说的,明显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厉竹长睫颤了颤,指尖攥紧袖襟,强自敛了情绪,同样回之以浅笑:“如此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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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尘拿了面具和衣裙回来,秦羌又吩咐他去准备了一辆马车,并让他通知候在驿站里的另一个侍卫雷烟过来。
雷尘和雷烟是兄妹,都是秦羌的近身侍卫。
厉竹戴了新面,换了衣裙。
秦羌又将她换下来的衣服和面皮给了雷烟,让雷烟扮作她原本的样子先行离开,并给了一些毒药给雷烟,交代雷烟,若遇有人跟踪,先引开,然后想办法甩掉就成,可撒毒,不可露武,不可让对方怀疑她是假的。
厉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他说:没什么,就是不想让卞惊寒和聂弦音他们知道,她是跟他去了太子府,以防每次芝麻绿豆大点小事,就飞鸽传书给她召唤她,她又屁颠屁颠跑得飞快,既然已达成协议,这一月,她必须与世隔绝、安安分分地在他的太子府做他的奴婢。
厉竹很无语。
吃饱了没事干是吗?
既然他爱折腾,便折腾去吧,她也懒得理会。
秦羌让雷尘去驿站带着送亲的队伍出发回国,他们暂时兵分两路,最后在约定地点会合。
厉竹乘马车,秦羌骑马,倒也省了尴尬。
因为实在喝得太多,厉竹上了马车倒头就睡。
**
午国龙翔宫,熏香袅袅
皇帝半倚在躺椅上小憩,边上一左一右两个宫女手执宫扇,轻轻缓缓一下一下为其扇着风。
大太监胡公公手执拂尘躬身入内,见其阖着双目似是睡了过去,犹豫了一瞬,终是没开口。
刚准备悄然退出,待其醒了再来禀报,皇帝却似是有所觉一般睁开了眼睛,沉沉开口:“有事?”
胡公公脚步一顿,回头,见皇帝已经坐起了身,他连忙躬身返回。
“启禀皇上。。。。。。”抬眼看了看两个宫女,欲言又止。
皇帝扬袖示意两人退下。
待宫女行礼退出,胡公公才将再度开口:“启禀皇上,我们的人说,只差一点点就让厉竹死于非命了。。。。。。”
皇帝闻言,眉心当即一蹙,直接将他的话打断:“什么叫只差一点点?”
“厉竹在大楚的宏帆酒楼七楼醉得人事不知,我们的人趁无人注意,都已将她从窗口抛下了,准备做出她大醉意外坠楼身亡的假象,谁知,关键时刻,太子殿下突然出现,生生接住了坠楼的厉竹。。。。。。。”
“又是他!”
皇帝再次略显激动地将他的话打断,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矮几上,震得矮几一晃。
“我们的人呢?有没有被太子发现?”他问向胡公公。
“回皇上,没有,他们扔了人迅速就离开了雅阁,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且,太子殿下也没有立即关酒楼排查抓人,应该是以为厉竹就是失足坠落的,并未怀疑是他人有心为之。”
皇帝面色微微一松,可下一刻又变得难看:“现厉竹人呢?跟太子在一起了?”
“没有,”胡公公摇头,“他们好像闹得不开心,厉竹还在大楚,没跟太子殿下一起,我们的人还在跟着她。”
皇帝叹了一口气:“知道了,让他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等朕指示。”
“是!”
胡公公颔首领命。
皇帝咬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朕就是知道太子一门心思扑在厉竹身上,才想除掉厉竹的,他竟然。。。。。。竟然还亲手救下了她。以前,厉竹还会碍于自己跟他是亲兄妹,而主动远离他,现在兄妹关系没有了,难保不会纠缠于他。”
胡公公恭敬地听着,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奴才斗胆,皇上这般反对殿下跟厉竹,是因为厉竹的身份对吗?”
皇帝皱眉:“何止是身份?”
说完,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大,又接着道:“当然,身份是最关键的一个原因,堂堂太子,日后便是一国之君,所娶之人,必定要出身尊贵,金枝玉叶!厉竹的母亲,虽然跟朕有些旧缘,但毕竟没有任何背景,而且,其父是谁,都不知道,这样的人,是绝不可能嫁与太子的。”
胡公公微微抿了唇,或许是心里作用的缘故,他觉得在说“其父是谁,都不知道”的时候,这个男人明显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恨意。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吧?
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就算没有给厉竹的母亲任何名分,跟了他,便是他的女人,甚至都已生下了公主聂弦音,怎么可以再跟别的男人生儿育女呢?
皇帝声音还在继续:“除了身份,朕也不想看到太子为她自毁前程,皇家无爱、帝王无情,历朝历代,皇帝若心系一个女子,最终没有一个是好事,只有绝情绝爱,才能做一个好皇帝。”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07)
就算当年他是用了不光彩手段,才得到的厉初云,但是,厉初云已然是他的女人了,好女不侍二夫,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再跟别的男人苟且,且还生下厉竹这个孽种呢?
还有,从曾经厉竹答应跟他交易时说的一些话来看,厉初云肯定跟她说过,当日的种种,他讨厌那种自己不光彩的经历被人知道的感觉。
如鲠在喉。
“看来,太子的位置坐得太安逸了,才会有那么多闲心去儿女情长,是时候要给他一些压力了。”收起思绪,皇帝微微眯了眸子缓缓开口。
胡公公心头一惊,以为他说的压力是要动秦羌的太子之位。
“皇上,请恕奴才斗胆,殿下坐太子之位时间已然不短了,若突然出现什么变动,恐是不大好吧?”
皇帝瞥胡公公一眼:“朕有说变动吗?朕只是说他太安逸了,你看早些年,太子之位空悬,他们几个皇子哪一个不是卯着劲地争表现、争作为,包括他。如今,也就剩下老四和老六还有些蠢蠢欲动,可也收敛了不少,其余皇子更是都已放手,这才使得太子觉得自己已然是稳坐泰山了,毫无危机感,才会这样胡作非为。”
“皇上的意思是。。。。。。”
“朕要明里暗里给其他皇子一些曙光,让他们,也让太子明白,虽然太子之位已定,但随时都可能换人,让他们都争起来,这也是帝王之术中最重要的一术,制衡。”
胡公公汗哒哒。
果然他只是一介奴才,所以实难理解这天下帝王之术。
前几年夺嫡之争不断,这两年朝局好不容易稍稍安定,这是又要掀起风云吗?
“对了,”皇帝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老八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又忙着四处招摇撞骗吗?”
“回皇上,听说八王爷前段时间大病了一场,这些时日在府中养病,鲜少出门。”
“大病?”皇帝稍稍意外。
“是,不过,皇上不用担心,听说已经大好了。”
“嗯,”皇帝点点头,“将其贬为庶人,教训不轻,想必他也该长些记性了,让中书监拟旨,恢复其八王爷身份,准其搬回八王府。”
胡公公一怔,不意这个男人这个时候做出这个决定。
他记得曾经太后当着众臣的面提出恢复秦义王爷身份,被这个男人当场拒绝。
怎么现在突然又。。。。。。
“是!”他颔首领命。
“还有,”皇帝又接着吩咐道:“马上要六月半了,安排人去永贤庵将常姜那丫头接下山,就说,是朕的旨意,特召她进宫过六月半。”
胡公公又愣了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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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午国,是四日后。
秦羌并没有直接将厉竹带去太子府,而是跟她说,太子府正在招婢女,让她自己应征进去。
厉竹觉得这样也好,虽然戴了新的面皮,无人认识她,但是,若是被秦羌亲自带回,在众人眼里,依旧还是特殊。
而通过应征进去,就没有这些担心了。
应征的人还真不少,太子府门口都挤满了。
站在人群中,厉竹面若秋水,平静得很,虽然招人的告示上写着只要两人,而应征的,至少有两百人。
负责面试招人的是管家徐烈和大婢女银耳。
因为应征人数太多,二人在外面凭眼缘就粗略地淘汰了一批。
比如年纪太大的、太小的、长得太高的、太矮的、太胖的、太瘦的,以及有些什么身体上的缺陷的。
一批刷下来,留下了几十人。
几十人再被带到太子府的院子里,进行第二次挑选。
首先是依次自报家门。
这一项,不仅可以知道应征者的家世背景,也可以看出应征者的言语能力。
外地带口音者,不要,口齿不清、说话不利索者,不要。
一个挨着一个介绍,遇到不满意的,徐烈和银耳会交换一下意见,若达成一致,便当场让人离开,若未达成,便可暂留。
轮到了厉竹。
“我叫贱心,本地人氏,家住城西双庙村,已无亲人,孤身一人。”
徐烈跟银耳对视一眼。
百家姓中有姓jian的吗?
隐姓埋名者,他们可是也不要。
“哪个jian?”徐烈问。
厉竹略一抿唇,回道:“贱买贱卖的贱。”
话音一落,在场的不少人就笑了。
贱买贱卖的贱?
那岂不就是下贱贱人的贱?
这姓,这名字,也是绝了。
连徐烈跟银耳都有些忍俊不禁。
“这世上有这个姓吗?”银耳笑着摇头。
就算要隐姓埋名,胡编一个,也编一个能糊弄人的呀,这姓。。。。。。不仅奇葩,还自骂,她也真真是头一回见。
她甚至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藏风楼二楼,秦羌负手立于窗边,微微眯着眸子,扬目看着院中众人。
因为离院中不远,自是将众人所言都听在耳中。
听到厉竹如此讲,秦羌并无多大反应,可站于他身后的雷尘,却是差点喷了出来。
“厉神医可真实在,念jian音的字那么多,她偏要如实说出来,完全可以说成别的字,比如看见的见,建立的建。。。。。。”
秦羌回头冷瞥了他一眼,吓得他话未说完连忙止了。
再度转眸回去,秦羌继续看着院中,看着院中一片嗤笑下,依旧一脸淡然的女人。
是实在吗?
不是,她是犟。
雷尘又忍不住表示出担心:“如此,怕是要被淘汰的吧?”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徐烈和银耳就做出了决定,扬手示意厉竹:“你可以走了。”
雷尘一急:“要不要属下去跟徐管家和银耳姑娘打声招呼?”
秦羌还未回应,就听到厉竹的声音传来。
“请问姑娘能否告知芳名?”
厉竹问的是银耳。
银耳一怔,不明其意,犹豫了一下,回道:“银耳。”
“嗯,”厉竹点点头,“多谢姑娘告知,姑娘应该也不姓银吧?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名字应该是姑娘入了太子府之后重新得的名字,对吧?”
银耳眸光微敛。
因为是事实,故也没有否认。
“所以,你的贱心亦是如此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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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08)
徐烈和银耳经过商量,最终,厉竹被留了下来。
原因有三。
一,老实。
如此带侮辱性的一个字,换做常人,定然不会说,或者换一个谐音字,而她却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就这样说了,实属难得。
二,忠心。
听此名字便知定然是前主子所赐,既然此番来太子府应征,说明跟前主子已经脱离关系,她竟然还保留着前主子赐的名字,更是不易。
三,聪明。
在他们因为这个名字淘汰她,让她离开的时候,她既没有生气愠怒,也没有据理力争,而是,不急不躁巧借银耳的名字来解释自己名字的来历。
这三点都是作为一个好的下人必须具备的。
一般,老实的人不聪明,聪明的人又不老实,难得有人既老实,又聪明,且还怀着一颗赤诚之心,他们自是会录取。
藏风楼二楼,秦羌转身,拾步下楼。
雷尘跟在后面,还在感叹:“厉神医好聪明。。。。。。”
秦羌脚步一停,转身:“厉神医在本宫的太子府吗?”
见他冷脸寒眸,声音就像是淬了冰,雷尘呼吸一颤。
自是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
连忙回道:“属下该死,属下一时失言,说错话了,是贱。。。。。贱心好聪明。”
秦羌睇着他,一字一句,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你不是说自己该死吗?若下次再口无遮拦,本宫一定成全你!”
雷尘脸色一变。
秦羌转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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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厉竹一起被录取的另一个女子叫童雯,银耳首先给她们二人安排了住处,两人住一房。
并给她们每人发了两套婢女服,让她们换上。
然后,便是带她们熟悉太子府,并一一告诉她们哪些是每日份内必须要做的事,以及府中的禁忌。
比如,哪些地方不能擅入,太子殿下有哪些喜恶。
厉竹一直以为秦羌最爱食的水果是榴莲,不曾想,银耳说他最爱食的是梨,榴莲则是喜欢摆,摆在那里不吃。
除此之外,厉竹意外的还有,银耳说,他最厌恶的是酒和赌,不仅自己无应酬不喝酒、从不入赌楼,还要求府中众人,除非过节,平素严禁饮酒,更不可涉赌。
违规者杖毙。
听到这里的时候,厉竹还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了一番。
她不知道,是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还是他这两年实在变得太多,关于他的这些喜恶,她竟然一个不知。
她只知道,他讨厌的,正是她喜欢的。
酒和赌,这两年已经成了她人生的全部。
也难怪啊,难怪他对她这般嫌恶。
他们两人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早已经渐行渐远。
最后,银耳跟她们又强调了一遍府中规矩,并告诉她们,不守规矩者会被重责或被处死,所以一定要谨慎做事,做好分内事。
交代完之后,银耳便给她们派了活,让她们跟几个下人一起清扫府里的九回长廊,并将廊柱和廊梁仔仔细细都擦拭干净,因为马上要六月半了,长廊上要张灯结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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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纸们莫急,故事在铺开哈,另外,风格不似正文哈,此番外主打虐恋情深,有孩纸问多少章,大概几十章吧,绝对不超过一百章。】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09)
天洁山地处京师城郊,山并不高,却常年人迹罕至,因为山上树多林深,一年四季都有瘴气,曾有打猎之人上山,再没回来,后来,就没人敢进山了。
自袖中掏出一粒药丸送入口中,秦义打马穿林而行。
一直行至密林深处,一农家小院入眼,他才缰绳一拉,从马背上跃下。
推了院门进入,院中一切映入眼帘,他心头一阵失望。
还是没有奇迹。
院中一片荒芜,石桌上灰尘厚积、屋檐下窗台上蜘蛛网密布,一看便知长时间没人住,也无人来过。
师傅,你到底在哪里?到底是生是死?
拾步走进院中,他缓缓环顾。
这里是他曾经每日偷偷过来一个时辰的地方,是他曾经跟师傅练功的地方,是他曾经跟绵绵共处的地方,是承载了他太多欢乐和希翼的地方。
时光翩擦、景转物移,他似是又回到了那些欢声笑语的日子。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院子后面种了吃也吃不完的青菜,院中鸡鸭觅食,屋顶白鸽咕咕。
那时候练功也不觉得苦,那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每日一个时辰,似乎才刚刚来,就要马上走。
那时候,他以为他、师傅、还有绵绵,他们三人会一直一直走下去。
直到那日,他无意间看到了有人给他师傅的飞鸽传书,那封绵绵的母亲约他师傅见面的飞鸽传书,他将这一切告诉了绵绵,并给绵绵出谋划策,自己拖住师傅,绵绵先去会她母亲。
就是那一日,就好像时光颠倒了乾坤一般,一切突然都变了。
绵绵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师傅也去了,也再也没有回来。
他到现在想起,还觉得像是做梦一般,还无法接受这一切事实。
第二天,他就去打听了,得知画舫爆炸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天似乎也塌了。
他不知道,画舫为何会爆炸,如何爆炸的?也不知道,打捞起来的那具被炸得面目全非、性别都辨不出的尸体是谁的,是他师傅的,还是绵绵母亲的,他只知道,是他害了绵绵。
若不是他告诉绵绵飞鸽传书的内容,若不是他让绵绵去见她母亲,若不是。。。。。。
他很自责,也很难过。
这件事一直盘亘在他的脑中心里,让他无法释怀。
这也是他一直想要让聂弦音变成绵绵的原因。
可天不遂人愿,他没有做到。
就连生孩子都没能让她成为绵绵。
他不得不怀疑,绵绵是不是已经死了?
也不得不接受,不管绵绵有没有死,她的这幅身体已然属于别的男人这个事实。
如今,更不得不接受,他与她是亲兄妹这个事实。
**
夜。
干了一日的活,其实很累,沐浴完厉竹就爬上了榻,可是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有一丝睡意。
她本就有失眠的毛病,如今又换了个新环境新榻,更是难以入眠。
隔壁床上的童雯早已睡得香甜。
可她越睡人越清醒,越睡心里越烦闷,干脆起了身,披衣下床。
拉开门,一阵夜风迎面吹过来,差点吹掉了她肩头搭的衣服,她索性将衣服穿好。
外面繁星满天、月色皎洁、凉风习习,她犹豫了一下,拾步走了出去。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0)
书房,秦羌坐于灯下,眉目低垂,处理着这几日去大楚积压下来的公文。
虽然他很清楚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大事也到不了他这儿来,大事都在他那个独揽大权、时刻不松手的父皇那里,但是,小事也得一桩一桩处理不是。
他始终觉得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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