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皇上瞒浩荡-第19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还以为他要问关于处子之身的问题,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

    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是无语得紧。

    这侍卫好像不是她要当的吧?

    “我记得一开始,我就跟殿下说过,我不会武功,殿下说,没指望我保护。”

    “有吗?”秦羌挑挑眉,想了想,似是终于想起来的样子,“哦,对,我是说过,但那时没想太多,现在看来,终是想得太简单了,虽然我不需要你来保护,但是,一个侍卫不会武功,太容易露陷,太容易引人怀疑了,你想啊,那日姜儿让你摘栀子花,你是不是差点就露馅儿了?还有今日,秦毓是让你喝酒,如果是让你舞剑呢?”

    厉竹微微抿了唇瓣。

    的确。

    其实就算这些人不提什么要求,如果突然发生个什么紧急状况,她一个不会武功的,跟会武功的,本能的反应也肯定是不一样的,也很容易穿帮。

    “所以,殿下打算。。。。。。”

    不让她做雷烟了是吗?

    “我打算亲自传授你武功。”秦羌自座位上起身。

    厉竹:“。。。。。。”

    教她武功?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教她武功,现在教她武功?

    武功岂是一蹴而就、一朝一夕就能练会的?她又不会在太子府呆多少时日,等忘情之药研制出来,她便会离开,这么短的时间,能学会什么武功?

    似是了然她的心思,男人又接着道:“当然不会教你多难的,你那身板,还没怎么着呢,就累得起不来,底子太弱,难的也学不会,就只教你一些基本防身的招式,以及一些看起来无用,却能糊弄人的把式。”

    厉竹再度无语。

    什么叫还没怎么着,就累得起不来?

    耳根发烫,她尽量让自己面色如常。

    也未等她首肯,男人已经走到墙边取了墙上挂的那柄短剑,拾步往外走,“走吧。”

    厉竹汗。

    现在就学?

    她现在浑身酸痛,连走路都不愿,

    见她站在那里未动,男人又往回走,握起她的腕,拉着她就走,动作流畅又自然,就像是随心而发,随性而为,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一样。

    厉竹却是心口一撞,触电一般,连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男人这才意识过来自己的举措有些唐突了,面色稍窘,也未强求,轻咳了一声,再度走在了前面。

    厉竹犹豫了片刻,终是拾步跟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厉竹以为是将他带到空旷之地,比如院子里,前院后院都可以,谁知,男人竟然直接将她带出了府。

    她便疑惑了,“殿下这是。。。。。。”

    “雷烟的武功如何,府里的人可都是清楚得很,还用得着我去教她一些简单的花拳绣腿?”男人回道。

    厉竹反应了一下,“所以。。。。。。”

    “所以,肯定要带你去一个秘密的、不被人看到的地方教才行。”

    厉竹便也没再多问。

    在府里教她,的确不妥,难免会引人怀疑她是不是雷烟。

    出了府门,也没用马车,就步行,厉竹发现他将她带到了太子府后山。

    这里她并不陌生,因为这个男人的秘密药筑就建在这山上。

    只不过,男人并不是将她带去药筑,而是带进一片密林,然后来到一处空地,停了下来,“就这里了。”

    厉竹环顾了一圈,的确很开阔,地下也很平坦。

    “放心,因为这里是太子府后山,所以平素是绝对不会有人来的,就算有,守山的府卫也会拦住的,你且安心学就行。”

    厉竹瞥了他一眼,她有表现出不放心吗?

    男人将手中的短剑递给她:“拿着,舞几下给我看看。”

    厉竹被动地接在手中,却也只是拿着,没有动。

    她根本不会,怎么舞?

    “不能这样拿,要这样。”男人边说,边伸手过来,直接裹了她拿剑的那只手。

    肌肤相贴,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厉竹长睫一颤,想将手抽回,却是被他五指一收,裹得个死紧,下一瞬,便带着她的手将剑举了起来,“看到没,要这样,不能靠手指的力量,要用腕力,靠手腕的力量。”

    厉竹轻咬了下唇,依言去做。

    因为他就站在身后,又握着她的手,以致于她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的怀中,夏日衣衫单薄,她似是都能感觉到他透衫而出的体温,以及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连带着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紊乱起来。

    “先教你刺剑,刺剑分为平刺剑、上刺剑、下刺剑、低刺剑、后刺剑、探刺剑几种。”

    男人边说,边引着她的手,猛地朝前一刺,“这是平刺剑。”

    厉竹猝不及防,因为他蓦地朝前一倾的力量,她脚下一踉,差点栽扑摔跤,好在他眼疾手快,另一只没有握剑的手及时地揽在了她不堪一握的腰上。

    厉竹呼吸紧窒,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就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为自己的有惊无险,也为他这样亲密的动作。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没有这方面的天分,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

    说完,她回头,想看一下男人的反应,却不想男人的脸就在侧旁,她的唇就直直刷过他的脸颊,她浑身一僵。

    四目相对。

    他的璀如夏星,她的潋滟如水。

    两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彼此的眸子绞在一起。

    忽然,他低头,作势就要吻上她的唇,她吓得赶紧将脸转回去避开。

    “我。。。。。。我不想练了。”

    她真的想放弃了。

    再这样练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她已经习惯了他们两人之间那种水火不容的相处方式,这样的他,让她很不习惯,这样的相处,也让她很不习惯。

    “不行,”男人却回得干脆,“你至少要将几招防身的学会,可以不学剑,就学拳,学几招防身拳,这样就算遇到了危险,也能紧急脱身。”

    “我能遇到什么危险?”

    厉竹还是不想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跟他保持了几步远的距离。

    见她一脸抵触,和拒人于千里的样子,男人明显有些受伤。

    见他不做声,厉竹连忙道:“多谢殿下好意,只是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蓦地出声打断:“厉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

    厉竹一怔。

    她的危险处境?

    “你不知道父皇要杀你吗?”男人剑眉拢起,声音低沉。

    厉竹眼波漾了漾。

    原来他说的危险处境指的是这个。

    她当然知道皇帝要杀她,因为这个,她还差点连累弦音丧命,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他的女儿了,不是他见不得光的女儿了,他还要杀她吗?

    “还记得那日在宏帆酒楼吗?我说你从七楼窗口跳下殉情,你予以否认,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觉得我信口开河冤枉你?”

    不意他这个时候突然提这个,厉竹抿了唇,没做声。

    难道不是吗?

    睨着她的反应,男人自嘲地弯了弯唇:“的确,如你所说,窗台都漆了新漆,却没有一丝痕迹留下,你不可能从窗台跳下,所以,你会这样看我也正常。但是,不管你信不信,在你被我浇醒之前,你真的是从七楼的窗口坠下过,我恰好接住了你,你可以问雷尘,当时,雷尘也,若觉得雷尘是我的人,当时街道两旁的商户肯定也有人看到的,你可以去问他们。”

    厉竹震惊。

    她从七楼坠下过?

    他恰好接住了她?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既然窗台的新漆没有破坏,你也的的确确从窗台上坠下,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趁你醉酒,抬着将你抛出去的。”

    厉竹更是惊错不已。

    呼吸一寸一寸紧,难以置信。

    她实在没有想到,当时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当时你为何不跟我说?”

    “说了你会信吗?当时我先给你扣了殉情的帽子,被你反驳和自证之后,我再说你是被人陷害,被人抛下去的,你信?你只会以为我在替自己找理由。”

    当然,他之所以没有跟她说,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两个原因。

    一个,他若告诉了她,他带她回太子府,她会跟他走吗?肯定不会。

    再一个就是,他也不想她伤心,就算没有情,毕竟是自己爬过龙榻、交付过身子的男人,始乱终弃不给名分也就算了,竟然要置她于死地,换谁都会难过、都会想不通吧?

    厉竹没说话。

    的确,若是在当时,她的确不会信。

    忽的想起什么,心口蓦地一撞:“所以。。。。。。所以,你让雷烟化作我的样子先走,是引开那些人?你让我来太子府做婢女,也是为了躲开他们?”

    这次轮到男人不做声了。

    厉竹看着他,怔怔看着他,一时间心念晃动得厉害。

    原来。。。。。。原来竟是这样。

    这般一想,很多事情就一下子通了,比如,既然想要她在府中做婢女,为何又要通过府中招人、让她自己应征进来,比如,为何在她准备去给秦义上茶的时候,说她泡错了茶,将她阻拦了下来,比如,为何她在药房将那些凌乱的药物都分出来了,他又让雷烟去搞乱了,比如。。。。。。

    她不知道,她都不知道。

    原来他替她做了那么多。

    眼窝一热,她垂下眼,发现自己找不到语言。

    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看着她,她看着脚尖。

    耳边只有风过树林的声音,以及两人衣袂被吹起的簌簌声。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厉竹攥紧了手中短剑,眼中一片迷茫。

    许久,她才抬起头,幽幽开口:“皇上为何还要杀我?”

    还?

    男人微微敛了眸光。

    所以,先前,她是知道他父皇要杀她的是吗?

    静默了一瞬,他凝进她的眼,“这个,我以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答案。”

    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当初她爬龙榻是怎么回事,她跟他父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是当事人,她难道心里没数?

    见她沉吟了片刻似是意识过来什么,表情难过悲伤,他心尖一疼,连忙接着道:“应该不是你的原因,或许,是觉得你母亲背叛了他,一个男人肯定不能容忍已经跟自己生过孩子的女人,又跟别的男人生下孩子吧,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

    厉竹没接话。

    不,这或许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是,却不是最主要的。

    肯定还是因为她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想她再跟他纠缠。

    “秦羌,我可不可以不学了?至少今日不要让我学了,我好累,真的好累。。。。。。”她巴巴看着他,等着他回应。

    本是有气无力的颓然,在男人眼里,却莫名觉得娇嗔,主要是从未见过她在自己面前服软,突然如此,他欣喜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说不。

    “好,不学。”

    **

    【两章并一章,今天更新毕,明天见哈。】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4)

    两人又一起往下山的方向走,走了几步,男人似是想起什么,蓦地顿住脚步,回头:“想吃新鲜的葡萄吗?”

    厉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不意他突然停脚,待听到他的问话回过神,已是来不及,人已是直直撞向他,好在他眼疾手快,长臂揽住她带着她一旋,才避免她的鼻脸撞在他结实的背上。

    厉竹刚在心里庆幸,准备从男人怀里出来,脚下蓦地踩在了一个石子上,一个打滑,又因为是下山的下坡路,失去平衡的身子很难稳住,便直直朝后仰跌而去。

    她“啊”的惊呼一声,男人亦是大惊,刚松开她的手又紧急去拉她,抓是抓住了她的手腕,可大概她的惯力太大,而他又是情急前倾的姿势,不仅没能拉住她,自己反而被她带着朝前栽扑了下去。

    意识到自己将男人也拉倒了,厉竹再度惊呼,并吓得本能地闭起了眼,准备承受着背脊撞地的巨痛,甚至是滚下山的危险。

    “嘭”的一声沉闷之响。

    预期的疼痛却并没有来,除了,电光火石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陡然被强行扳着一转,还感觉到自己不是仰跌,而是栽扑,且栽扑在一个人的身上。

    她睁开眼,对上男人的俊脸。

    这才发现男人倒在了自己的身下,而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因为是下坡路,为了防止两人继续往下滚,他一手揽着她,另一手五指摊开用力扒在了身侧的地上,手背上青筋突起、五指的指节泛白,可见他所用的力度。

    “还好吗?”他哑声问她,有些吃力的模样。

    厉竹咬着唇看着他。

    这句话不应该是她问他才对吗?

    见她怔怔的,不说话,他蓦地抬起头,以极快的速度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怎么?摔傻了?”

    不知道是觉得自己的话好笑,还是被自己的举措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禁不住抿唇笑了笑。

    厉竹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方才做了什么,脸颊一热,赶紧从他的身上爬起来。

    待她站起后,他才提了内力从地上翻身而起,然后去拍拂身上沾染的灰土和草屑。

    厉竹是整个摔他身上的,身上很干净,可他就不同了,垫在底下,却还是仰着倒地,背上和头发上沾了不少灰土和草屑。

    睨着他的样子,厉竹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说实在的,还真是第一次见他这般狼狈脏乱,印象中,他一向爱干净,很爱干净。

    这也是当初她生怕他会嫌弃她的腋味的主要原因。

    见他拍了拍只拍掉身前的,以及两只手臂的,厉竹犹豫了一瞬,终是主动上前去帮他拂背后的。

    衣服上的好弄,拍拍拂拂就掉了,头发上沾的草屑很难弄下来,只得一根一根捻,为了配合她的身高,男人站在了下方,且倾蹲着身子。

    他弯了弯唇,眸光亮如夏夜的星子。

    人生第一次觉得“脏”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弄干净。

    “有些太细,实在弄不掉,你回府再洗一下。”

    厉竹的话音落下,男人直起腰身,“有句话听说过吗?男人的头,女人的脚,只准看,不准摸。”

    厉竹瞥了他一眼,不意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他有些难为情地将视线撇到了别处,嘴里还低低补了一句:“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可以。”

    难得见他如此别扭的样子,厉竹有些想笑。

    “那看来,我还真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呢,印象中,男人的头,我没摸过千人,百人定然是摸过的,不少还在其头上施过针。”

    “好吧,忘了你是医者,医者例外。”男人面色讪讪,一副被打击了的样子。

    忽的想起正事,“对了,方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想不想吃新鲜的葡萄?”

    厉竹疑惑看向他,还未回答,皓腕就被对方抓住,然后,拉着她又往山上的一个方向走。

    厉竹挣了挣,想将手抽出来,没能成功,就只得任由他攥着。

    “回去吧,我真的很累。。。。。。”

    “很快,就在前面的山坳里。”

    的确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他说的那株葡萄,没有葡萄架,但是近旁有个亭子,所以,葡萄的藤就顺着亭子攀爬,几乎缠满了整个凉亭的亭顶,以及一侧的一根亭柱。

    时值葡萄的果期,一串一串的葡萄结得正旺,男人牵着她过去,上了凉亭,便将她按坐了凉亭的石凳上。

    “你不是说累了吗?那你就坐着别动,我摘给你。”

    说完,便走到那根被葡萄藤缠满的亭柱下,叉着腰仰头望去,似是在挑哪串最好。

    厉竹坐在石桌旁看着他,看着他沐浴在阳光下的俊颜,有些恍惚。

    恍惚时光翩然轻擦,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们一起走过的那些美好日子。

    似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他眼梢一掠,朝她看过来,她连忙将视线错开,看向别处。

    他怔了一下,也不以为意,飞身而起,衣发翻飞,再翩然落下时,手中就多了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

    四下望了望,发现没有水源,没法洗,只能剥皮吃。

    摘了一颗,剥皮送入口中,“嗯”了一声,然后很开心地告诉她:“很甜。”

    那一刻,厉竹觉得他眉眼弯弯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孩子。

    男人拿着那串葡萄过来,撩袍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下,长指又摘下一颗,三下两下剥了皮,递到她的唇边。

    厉竹没有立即接,只看着他。

    不对,他们这样不对啊。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想扭头就走,却又生出不忍。

    “吃吃看。”男人拿着那颗剥好的葡萄碰了碰她的唇。

    她犹豫了一下,终是张嘴接过。

    一股强烈的酸味袭上味蕾,迅速溢满口腔,厉竹秀眉一皱,赶紧歪头吐掉,小脸的五官都酸得拧巴在了一起,“唔,好酸。”

    “啊?”男人很是意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串葡萄,“我刚刚吃很甜呐。”

    末了,又兀自得出了一个结论,“那看来,是有甜的,有酸的。”

    见厉竹被那一口酸得还有些缓不过来的样子,他又摘了一颗,剥皮后自己先伸出舌尖尝了尝,“嗯,这颗甜,这颗保证甜,快,把这颗吃下去,嘴里就会好受点了。”

    厉竹眼帘颤了颤。

    若是从前,肯定会打趣打趣他,他舔过的东西再给她吃,就不怕她嫌他脏啊,可如今,她却连打趣的心情都提不起来。

    张嘴承了。

    “甜吗?”男人一瞬不瞬凝着她。

    厉竹点点头。

    “那再来。”男人很开心。

    厉竹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

    其实方才学舞剑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只是她强自让自己视而不见。

    那只手真的伤得很厉害,不仅仅抓痕血痕密布,两排关节每一处都伤得很厉害。

    她知道,抓痕是来自常姜,常姜跟他说过,虹殇发作时,这个男人一直陪在身边,她将他的手抓得鲜血淋漓。

    而关节处的那些伤。。。。。。

    是那夜砸在了药房的墙上伤的吧。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他还在石屋的墙上砸过一拳,旧伤未好,新伤又添,才会那般严重。

    “为何不擦药?有些地方都起了炎症了。。。。。。”眉心微锁,她开口。

    男人一怔,不意她没头没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循着她的视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他的手。

    “哦,因为。。。。。。”男人脑子一转,“因为伤的是右手,我又不是左撇子,不是很方便擦,就没擦。”

    厉竹:“。。。。。。”

    言下之意,自己惯用手是右手,左手给右手擦药就不会擦?

    她信?

    男人接着又眉眼一弯,“不知有没有荣幸请厉大神医出马给我擦呢,神医都能让枯木逢春、起死回生,想必擦的药,药效也要来得强、来得快些。”

    厉竹嗔了他一眼:“你不是比我还神一些吗?”

    什么三月离,什么岁岁枯,还有寒毒的解药,不是都出自他的手?

    “有吗?”男人挑挑眉,被她那十分十分难得的娇嗔一眼搞得有些心花怒放,“不管,就当你答应了,回府以后,你就帮我擦。”

    厉竹没做声。

    男人又剥了一颗葡萄,自己尝了尝,送到她的唇边。

    她沉默承下,缓缓咀嚼,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略带试探地开口:“你在四王府的时候说,皇上这段时间对你不满意,是真的吗?”

    男人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关心这方面的问题。

    “没事,接下来我会好好表现,做点实事和政绩出来给他看就好了。”

    “对你的太子之位没有影响吧?”

    “没有,秦毓他们看到风就是雨,见父皇如此,就又开始蠢蠢欲动。就凭他们,这辈子都休想从我手中将太子之位夺走。”

    厉竹垂眸弯了弯唇。

    所以,你还是很在意老皇帝的看法,很在意这个太子之位,很想将这个太子做好的对吗?

    “厉竹。。。。。。。”

    男人开口,准备再说什么,却是被远处的一声呼唤打断:“殿下。”

    亭中两人一怔,循声望去。

    是雷尘。

    “启禀殿下,皇上派人来说,乌凌国的皇商到了,关于乌凌和午国的生意合作,皇上让殿下去跟对方谈。”

    男人收了视线,看向厉竹,笑道:“刚说要好好表现,这表现的机会就来了。”

    厉竹起身:“那我们回府吧。”

    “嗯。”男人又转眸问向雷尘,“此刻人在哪里?”

    “回殿下,在驿站。”

    **

    回府后,秦羌先沐浴了一番换了身衣袍就出门了。

    雷尘随行。

    厉竹没去,因为她一直叫累不是,秦羌让她回房休息。

    躺在榻上,她猛地想起一件大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