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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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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竹没去,因为她一直叫累不是,秦羌让她回房休息。

    躺在榻上,她猛地想起一件大事。

    避子药!

    今日秦羌可是全部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好在还没有过去多少时辰,她连忙起身,去了那夜她挑药的那个药房。

    然,让她郁闷的是,她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避子药,其实想想也是,太子府没有女主人,就是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备避子药有何用?

    所以,竹林深处的那个石屋里面肯定也是没有的,那里是秦羌研究毒和解药的地方。

    当然,就算那里有,她也不敢再贸然进入了。

    只得出府去药铺买了。

    已是傍晚时分了,她也不敢耽搁,从药房出来,她回房拿了点银子,就直奔府门口的方向而去。

    在前院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宫里派来的太监传口谕。

    银耳正在接待,见她过来,说,烟护卫你来得正好,正要去找你呢。

    原来皇上的口谕是,召雷烟烟护卫进宫面圣。

    厉竹很意外。

    对于皇帝来说,雷烟一介侍卫,只是一个低贱的下人而已,又岂能有单独面圣的机会?

    召一个下人进宫,还是在主人不在府的时候。。。。。。。厉竹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说先回房换身衣服,都被太监拒绝了,让她即刻前往。

    **

    厉竹随着太监来到龙翔宫的时候,皇帝正坐在龙案前批奏折,见她进来,头也未抬。

    厉竹跪地行大礼。

    皇帝好一会儿没有反应,直到将手里的一本奏折批完,“啪”的一声合上掷于桌案上,才抬起眼皮看向殿前俯首而跪的厉竹。

    “雷烟?太子的贴身侍卫?”威严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他还是未让她起身。

    厉竹眸光微闪,不知他意欲何为。

    微微攥紧了自己的袖襟,她埋首不抬,回道:“是!”

    “将脸抬起来。”皇帝吩咐她。

    她只得依言照办,缓缓将头抬起。

    “不久前有人匿名偷偷塞了张字条给朕的大太监胡公公,你能给朕解释一下这张字条的意思吗?”

    边说,便扬袖,将一张纸条朝她面前一掷。

    字条?匿名?

    厉竹眸光敛了敛。

    因为字条很小,且纸张又轻,她离他的龙案也有一段距离,所以,纸条没有直接扔在她面前,而是落在离她还有好几步远的地方。

    厉竹轻抿唇瓣。

    皇帝没让她起来,她也不敢贸贸然起来,看了看边上的太监,一个两个眼观鼻鼻观心,也没有要捡给她的意思,她只得用膝盖跪走过去。

    拾起那张字条,展开。

    **

    【依旧是两章并一章,四千字更新毕,明天见】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5)

    【太子贴身侍卫雷烟欺君】

    厉竹面皮下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字条上只这一句话,再无其他,字迹一笔一划,非常工整,看不出是出自男人之手,还是出自女人之手。

    “你能给朕解释一下上面的意思吗?”皇帝再度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声音沉沉,在空气中碾压过来。

    厉竹本想装傻,回他自己也不知道。

    本来就是,字条又不是她写的,她怎知什么意思呢?要问,也应该去问写字条的人不是吗?

    然,她没有那样回。

    因为她知道,其实皇帝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不然,根本没有必要找个差事将秦羌调开,然后,再让人去太子府召她进宫。

    就算她欺君,她是太子府的人,她是秦羌的贴身侍卫,她只是一个下人,于情于理,要审要问,当是先找她的主人,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

    所以,她也不想做一些无谓的挣扎,反正结果都一样,当然,最主要的,是不想跟这样的人多费口舌。

    “回皇上,京师有两三家卖人皮面具的商铺,生意都非常不错,人家买回去,想必也不是摆在家里好看的,定然是戴在脸上,换句话说,在午国,戴人皮面具的人,并不在少数,这并不触犯王法,若非要说雷烟欺君,那也不过是雷烟带着面皮的时候,恰好遇到了皇上。”

    皇帝骤然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嘭”的一声震得桌案一晃,也震得厉竹眼帘一颤。

    殿中的几个太监吓得都“扑通”跪在了地上。

    皇帝凤眸凌厉一扫众人:“都给朕滚出去!”

    几个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皇帝,这才相信皇帝是说他们的,连忙行礼告退。

    殿中顷刻就只剩下了皇帝和厉竹两人。

    皇帝脸色难看。

    “你还敢说自己只是戴了面皮这一点欺君吗?当初你是怎样答应朕的?你说过离开太子,与他再无半点关系的,结果呢?结果不仅没离开他,还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太子府,做了太子的贴身侍卫,哼!贴身侍卫?”

    皇帝轻嗤:“一个武功都没有的人做贴身侍卫?朕看你的重点是贴身,而不是侍卫吧?”

    厉竹低敛着眉眼。

    果然不出所料,他果然早已知道了她是谁。

    也就是到这时,她终于明白过来,她已不是他的女儿,他为何还要杀她了?

    就是为了永决她跟秦羌在一起的后患是吗?

    事已至此,她反而不惧了。

    既然他直接挑明,那她也把话说清楚。

    弯了弯唇,她缓缓抬起头。

    “皇上以为这是我想要的吗?若非皇上将我逼上绝路,若非天地之大,无我容身之处,我又何须躲于太子府?”

    皇帝面色微滞,本能地就予以否认:“你说什么朕听不懂。”

    厉竹笑笑,也不予争辩和解释。

    他是帝王,是可以指鹿为马的帝王,若敢做不敢当,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死一般的静谧。

    最终还是皇帝打破了沉默,声音很冷:“是你无视曾经的承诺在先,背信弃义,就休要在这里怪朕无情,朕明确告诉你,朕的儿子可不是秦羌一个,太子也并非秦羌不可,朕能立他,就也能废了他。”

    字字带怒,咬牙而出。

    厉竹眸光微敛。

    所以这是承认自己派人杀她了是吗?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不打自招了,皇帝又强自调了调息,继续道:“太子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所娶之人必定要门当户对,能给他的政途带来裨益襄助的,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出身?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如此出身,根本配不上他?只会拖他的后腿?且不说你出生乡野,没有任何身世背景,单说你娘……”

    说到这里皇帝顿了顿,才接着道:“所谓好女不侍二夫,就算朕当时没有给她名分,她也不应该做出再嫁二夫这样失贞失德的事。”

    厉竹垂眸,唇角一点讥诮微弧。

    果然秦羌说得没错,这个男人要杀她的原因还有这方面的因素。

    所以,就因为他是天子,他是男人,就允许他始乱终弃,就不允许女人再有选择?

    摇摇头,她觉得很悲哀,为她娘悲哀,为天下女人悲哀,也为这样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悲哀。

    “首先,我并不是我娘的亲生女儿,此生她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和皇上所生,如今已是大楚皇后的聂弦音,我只是她的养女,其次……”

    “你不是厉云初所生?”皇帝将她的话打断,难以置信。

    “不是。”厉竹摇头,“其次,我深知自己身份卑微,从未想过要跟太子殿下有什么结果,所做种种不过是想活着而已,此次进入太子府,一是为了活命,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一味药。”

    皇帝一怔:“什么药?”

    **

    秦羌在驿站跟乌凌国皇商事情谈完,天已经擦黑。

    让雷尘去订了一品居酒楼的豪华雅间,准备夜里宴请几位乌凌国皇商,一来给几人接风洗尘,二来庆祝他们合作谈成。

    让几位皇商稍作休息,他先回府换件衣袍。

    回到太子府,便迫不及待地让婢女去唤厉竹过来。

    休息了那么久总该休息好了吧?

    谁知婢女告诉他,烟护卫被皇上宣进宫了。

    “什么?”他正端着茶盏准备饮茶,听到这个消息,以为自己听错了,“进宫?雷烟?”

    婢女确认:“回殿下,是的。”

    秦羌脸色一变,手中的杯盏“嘭”的一声跌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所以……

    所以,让他去跟乌凌国皇商谈生意是调虎离山?

    “雷尘,准备马车。”

    下一瞬,又嫌马车慢,紧急唤住雷尘:“等等,不用马车,准备一匹马,快去!”

    “是。”见秦羌一脸急切,雷尘也不敢有半分耽搁,领命飞快而去。

    可纵然这样,秦羌似乎还是等不及,大步追上雷尘:“本宫自己去马厩骑。”

    雷尘还未回应,就只见眼前人影一晃,待他反应过来,哪里还有秦羌的人?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6)

    恐秦羌出什么事,雷尘还是追去了马厩,准备跟他一起进宫。

    刚来到马厩门口,就看到一人打马从马厩门口疾驰而出,所幸他反应快,连忙避躲,不然铁定被撞个正着。

    虽没看清马上的人,但也知道是谁,急忙喊了句:“属下随殿下一起去吧。”

    “去神医府通知十一王爷,就说神医在宫里,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

    男人声音随着疾驰而过的马蹄声传来,雷尘怔了怔,待反应过来领命,男人已走得老远了。

    **

    龙翔宫门口的两个小太监见秦羌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拾阶而上,从未有过的急切模样,皆怔了怔,又疑惑地互相看了看,行礼:“太子殿……”

    话都还未说完,就只见眼前人影一晃,秦羌已经过他们的身边径直入了里面,两人大惊,连忙阻拦:“殿下,殿下……”

    按照规矩,任何人面圣,哪怕是皇子请安,都必须先通禀,待皇帝首肯才可进入。

    可秦羌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径直往殿中走。

    两个太监跟着后面赶。

    “殿下,殿下,殿下不能进去。。。。。。”

    “殿下,请容奴才先去禀报皇上。。。。。。”

    毕竟对方贵为太子,他们也不敢动真格地动手去拦,但毕竟职责所在,被皇帝追究更是会吃不了兜着走,他们必须阻止秦羌。

    秦羌不耐地皱眉,蓦地扬袖一甩,两个小太监双双被凌厉甩出来的袖风掀翻跌倒在地上。

    殿内的大太监胡公公以及护驾的侍卫见状,皆大骇,不知秦羌意欲何为,也都上前阻拦,却依旧被秦羌强行进了中殿。

    侍卫太监们紧追而至。

    “让他进来。”

    一行人刚入中殿,就闻见皇帝的声音从内殿传来,声落,人也从内殿中走出,边走,边不徐不疾系着腰间锦带。

    秦羌瞳孔微敛,“雷烟呢?”

    皇帝脸色也不好看,瞥了他一眼:“你在问朕吗?”

    “雷烟在哪里?”秦羌毫无惧色。

    皇帝眸中冷色愈甚,扬袖示意侍卫和太监们都下去。

    “你身为太子,连面圣最起码的礼节都不懂吗?”

    秦羌没做声,薄唇抿得死紧。

    他知道他的意思。

    不仅没有等通禀就擅闯,见了他还不知道先行礼,对吗?

    此时的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没有理会皇帝,他径直大步往内殿走。

    “秦羌,你给朕站住!”皇帝声音转厉。

    秦羌恍若未闻,可还未等他走到内殿门口,就看到一人从内殿里出来,身影如此熟悉,可不就是他要找的女人。

    秦羌脚步一滞,看向女人。

    女人头发微乱、眼神闪躲,面露慌色,透着人皮面具都能感觉到,衣衫。。。。。。虽都穿在身上,但是,褶皱却异常明显。

    秦羌瞳孔再次巨缩了几圈。

    什么意思?

    他一瞬不瞬攫着女人,什么意思?

    末了,又转眸看向皇帝。

    到底什么意思?

    眉目几动,他终是强自压制住了上前质问女人,质问他们两人的冲动,紧抿着唇没做声。

    他告诉自己,几乎同样的一幕,他不是没见过,曾经的那次比这次更甚,但是,他们实则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实则是清清白白的不是吗?

    所以,这次也定然如此。

    他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如此,曾经的那次他还没搞清楚,今日又给他来这么一出,他只知道,如果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他误会,那么同样的伎俩只能用一次,这次他不会上当、不会信。

    强自牵了牵唇角,心中所有的疑惑、所有的情绪,最终化作了一句话:“你没事吧?”

    厉竹摇摇头。

    也未多说,她转眸对着皇帝的方向鞠了鞠身,便拾步往外走。

    秦羌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静默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皇帝,也未行告退礼,就紧步朝厉竹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

    待秦羌和厉竹离开,大太监胡公公连忙进了中殿。

    “皇上没事吧?”

    皇帝瞥了他一眼,没做声,脸色依旧难看得很。

    半响,才沉冷开口:“现在还只是一个太子,就如此目中无人,不把朕放在眼里,若他日当了皇帝那还了得!”

    胡公公心头一惊:“皇上的意思是。。。。。。”

    难道要废太子不成?

    皇帝又岂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没好气道:“朕没有意思。”

    废太子,他也想呢,只是这里面牵扯太多,他想要的只是太平。

    见他如此回,胡公公也不好再多问。

    不过,心中还是有一个疑惑甚是困扰着他,犹豫了一会儿,他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奴才不明白,皇上贵为天子,手握生杀予夺之权,想要谁死还不简单,厉神医自是也不例外,随便安个什么罪名在她头上,就可以名正言顺置她于死地的,比如,此次她冒名顶替雷烟,欺君罔上,这个罪名就足以将她处死,就算太子殿下有心想护,可终不站理儿,法不容情,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呢,何况厉神医,对吧?”

    皇帝摇摇头,“你不懂,朕这样做,自然是有朕的道理。”

    好吧。

    胡公公没再问。

    他的确不懂。

    **

    宫道上,秦羌和厉竹一前一后地走着,就如同寻常他们大部分的相处模式一样,所不同的,平素都是秦羌这个主人在前,厉竹这个下人在后,而此刻,却是颠倒了个个儿,厉竹走在前面,秦羌跟在后面。

    出了宫门,正好碰到在跟宫门口的守卫递拜见贴的卞惊澜。

    卞惊澜不识雷烟,所以,也不知道她是厉竹,见到她身后不远处的秦羌,眉眼一喜,快步跟厉竹擦肩而过,迎上秦羌。

    “本王接到太子殿下的消息就赶过来了,不知现在厉。。。。。。”

    “不好意思,是本宫弄错了,害得十一王爷白跑一趟,请十一王爷见谅。”秦羌将他的话打断。

    卞惊澜一怔:“弄错了?”

    “嗯,不是她,”秦羌甚是抱歉地颔了颔首,“也是怪本宫太心急了,一门心思想帮十一王爷找到人,听到风就是雨,请十一王爷莫怪。”

    说完,眼梢一掠,瞥向厉竹渐行渐远的身影,他也没有耐心再跟卞惊澜周旋,伸手拍了拍卞惊澜的肩:“改日本宫定会亲自去神医府跟十一王爷道歉,请恕本宫此刻有紧急公务在身,不便久留,抱歉,再会。”

    说完,也不等卞惊澜反应,人就已经大步走开。

    留下卞惊澜一人站在那里,一脸的郁闷和失望。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7)

    见厉竹闷声不响地走着,秦羌也未去牵自己丢在宫门口的马,徒步跟在后面。

    厉竹眼神空洞,机械地往前走着,虽天已经黑了,但是街上还是很热闹,熙熙攘攘都是晚归的人们。

    可这一切似乎跟她无关,入不了她的眼,也入不了她的耳,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

    “厉竹,你也难得面一次圣,朕也难得找到你,那今日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开诚布公地谈一次。秦羌不可能娶你的,他这辈子会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也就是以后的皇后,只可能是常姜。”

    “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常姜身份尊贵,是柱国公之女,也不仅仅因为常姜跟秦羌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还有两个很重要的原因,一个,当然是因为她命属凤格,所嫁之人他日必定是天下帝王,另一个,因为这是秦羌母妃唯一的遗愿。”

    “你可能听说过常姜那丫头的右眼是如何失明的吧?一次皇室狩猎,秦羌失踪,常姜为了寻秦羌,误入恶瘴之地,中了毒,导致了一只眼睛失明,你听说的,是这样的,对吗?可事实上,误入恶瘴之地的人,是秦羌,导致一只眼睛失明的人,也是秦羌,是姜丫头将自己的右眼给了他,她不让人告诉秦羌,不让任何人讲,秦羌毫不知情,当时姜丫头才六岁,这份大义,这份付出,这份情义,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及?所以,秦羌的母妃临终的唯一遗愿就是,秦羌一定要娶常姜。”

    “当然,你肯定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朕瞎掰的,怀疑朕是不是在骗你,如果是寻常人,可能还真的没法证明,但你不同,你是神医,你可以细细观察秦羌的右眼,有没有动过刀,别人看不出来,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但是,你说,你此次呆在太子府是为了忘情之药,朕又如何信你?你当朕是傻子,还是三岁孩童,你说朕会相信秦羌会亲手去研制,让你忘掉他的药吗?”

    “秦羌一直以为你心系大楚皇帝卞惊寒?以为你求忘情之药是忘了大楚皇帝?”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要让朕如何相信?”

    “要不这样,朕前两日得了一种奇毒,你现在将它服下,放心,一月之内,你完全无恙,一月之后,此毒才会发作,若到时,你果然食了忘情之药,彻底跟秦羌断掉,朕会给你解药,否则,你就会毒发身亡,你敢以此证明吗?当然,事已至此,你不敢也不行,你没得选择!”

    耳边回荡着皇帝噩魇一般的声音,厉竹怔怔垂眸,看向自己手腕的红痕,眼前又浮现出,皇帝点了她的定穴,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将她拧起,提到内殿,亲手将那一粒什么毒的药丸塞入她口中,并用内力逼其吞下的情景,喉间涌起一抹苦涩,她闭了闭眼。

    “你放心,一月之内,你完全无恙。而一月之后,只要你说的都是实情,也确实按照自己所说去做,朕一定会给你解药,保你无虞。厉竹你要知道,朕要真的想杀你,简单得很,比踩死一只蚂蚁很简单,但是,朕看在你娘的份上,不会要你性命,那你自己也要好自为之。”

    “朕今日跟你所说的种种,对你所做的种种,你大可以去告诉秦羌,去跟秦羌讲,最坏的结果,也就是秦羌跟朕反目成仇,来找朕替你讨回公道,没关系,朕不怕,朕手里不仅攥着你的解药,还手握生杀大权,朕随时可以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也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若他敢为了一个女人,不认朕这个老子,朕也可以当从来就没有这个儿子,你大可以试试看。”

    “别怪朕无情,用这么狠辣的手段,自古帝王都是如此,情之一物,不属于帝王,朕只是不想你害了秦羌,不想你毁了秦羌,不想午国江山葬送在秦羌手上。”

    魔音如赝,不断钻入耳中,厉竹感觉到头有些嗡嗡作响,连迎面疾驰过来的一辆马车都没注意到。

    “小心!”

    直到马车迎面撞上的瞬间,一只大手紧急攥住她的胳膊,将她险险拉至路边,她才回过神来。

    “你找死吗?”对上的是秦羌慌急沉怒的眸眼。

    厉竹长睫颤了颤,低声道了句:“对不起。”

    秦羌的脾气瞬间又没了,低低一叹,将她又朝边上拉了几分:“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语气中带着从不属于他,连他自己都未感觉到的低声下气。

    厉竹没做声。

    低垂着眉眼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抬起头,凝进他的眼睛。

    确切地说,是凝进他的右眼。

    眸深似海,就像是有漩涡,要将她吸纳进去。

    她眼帘一颤,将视线别开:“走着回府吗?”

    秦羌怔了怔,见她依旧没有回他怎么回事,心头抹的那份燥意更浓了几分,不过,见她还是回太子府,他又强自将心头的那份急切压了下去。

    “本来有马的,但是你一个劲地往前走,我便只能跟着你一起步行了。”

    话落,又想着她这般问,是不是觉得累了,又接着道:“街上有租马车的,你等着,我去租一辆。”

    被厉竹拒绝:“不用,就步行吧。”

    两人便又并肩往回走。

    各怀心事,两厢沉默。

    好在街上人来人往也不至于太尴尬。

    回府以后,厉竹问秦羌:“殿下若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回房了。”

    秦羌心里如同猫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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