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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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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府以后,厉竹问秦羌:“殿下若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回房了。”

    秦羌心里如同猫抓一般难受,可见她一副的确很累很疲惫的样子,又有些不忍,便随了她去。

    两人分开各自回房的时候,厉竹又忽然问他:“那忘情之药是必须一月吗?还是只要第二次眼泪取到就可以制出?”

    秦羌不意这个时候她突然问这个问题。

    是又想卞惊寒了吗?还是迫不及待想离开他的身边?

    不管什么原因,都让他受伤。

    原本在龙翔宫里所见的一切,已经够让他郁闷了,现在又。。。。。。

    没回她,他径直回了房。

    可回来后,他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越想心里越赌得慌,忍无可忍,他也不想再忍,拍案而起,找去了雷烟厢房。

    厉竹刚打了水进门,他便紧随其后进了屋,厉竹返身准备关门的时候,才看到他,眉心微拢:“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秦羌很不喜她这种淡漠疏离的态度。

    返身替她关了门,然后,直接开门见山:“我想知道,父皇为何突然召你进宫?他对你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厉竹将手倒在铜盆里,水声哗哗,她也未立即回答,一直到将水倒好,将小桶放下,她声音低淡地开口道:“就说我不是雷烟,我欺君。”

    秦羌眸光微敛,虽然这个他已经料到,料到他父皇将他调开,召她进宫,必定是知道了她是谁,却也没想到她会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然后呢?”

    厉竹轻挽衣袖,开始净手:“然后自然是我求情,请皇上饶我一命。”

    “然后,他就同意了?”秦羌眉心微拢,黑眸一瞬不瞬攫着她,看着她不紧不慢净手,不紧不慢拿帕子揩水。

    “没有,难得抓我把柄,他又岂会轻易同意?”

    “然后呢?”

    “然后,为了自救,我就提出了交易。”

    “如何交易?”秦羌紧紧逼问。

    将帕子晾好,厉竹瞥了他一眼,“殿下不是已经都看到了吗?”

    秦羌瞳仁轻缩,咬牙:“我没看到。”

    厉竹弯唇笑了笑:“殿下是看到了装没看到自欺欺人吧?还是。。。。。。”

    “厉竹!”秦羌骤然厉声唤住她,“若想让我误会,你至少换点新花样,假装爬龙榻这种事情,你以为我还会再信?”

    厉竹不做声。

    秦羌也终是失去了耐心,上前,双手扣了她的肩:“厉竹,你到底有什么苦衷,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能不能跟我讲?请你如实跟我讲,如实跟我讲,行不行?”

    问到最后,秦羌也急了,双手攥着她的肩将她摇晃了两下。

    厉竹垂眸,像是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实情就是殿下看到的那般。”

    “你胡说!”秦羌愤然沉声。

    末了,又放开她的肩,一手叉腰,一手抚了抚额角,一副气得不轻,却又强自让自己沉淀的模样。

    “厉竹,咱能不能坦诚点?咱就不能坦诚点吗?”

    他已经强行克制住了自己激动的情绪,试着以心平气和跟她打商量的口吻来说。

    然,厉竹还是一副不愿意说的样子。

    秦羌就彻底火了。

    伸出食指点着她:“好,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去问父皇!”

    说完,愤然拂袖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刚准备拉门而出,就听到厉竹的声音传来:“行,我告诉你,只要你做好了心里准备。”

    秦羌脚步一顿,回头:“我不需要做心里准备,我只要真相,我只要实情。”

    厉竹指指桌边的一张软椅:“殿下坐过去,我给殿下示范一下当时在龙翔宫里发生了什么。”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8)

    秦羌睇着她,将信将疑,不,应该说根本不相信,可既然她开了口,他自然是愿意配合,看她到底意欲何为。

    重新将门关上,正欲过去,又听到厉竹道:“门闩栓上。”

    他依言上了门闩,走到她所指的软椅边,一撩衣摆坐下。

    然后便就着桌上的烛火看着厉竹。

    厉竹站在那里咬唇静默了一会儿,稍显犹豫,见他一直凝着她不放,便深深呼出一口气,就像下了多大的决心,和做了多大的决定一样,拾步朝他走过去。

    秦羌看着她,黑眸映着烛火,里面光影绰绰。

    行至他的跟前,厉竹忽然拂裙跪了下去。

    秦羌以为她旧景重现,此跪是给他父皇行礼,谁知她跪了并没有起来的意思。

    “等一下。”

    秦羌起身,将床榻边地上的一个蒲团拿了过来,示意她:“你先起来,将这个垫在下面。”

    厉竹长睫轻颤,没有立即动,本想拒绝,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

    秦羌将蒲团放在地上,厉竹复又跪了上去。

    秦羌自己则是回到软椅上坐好,“你继续。”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却见她一言不发,伸手就开始解他的腰带。

    秦羌眸光一敛,将她的小手按住。

    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

    “如果还是重现让我误会的那一幕,那就免了!我说了我不会信,你再做给我看一遍,我也不会信。”

    说完,还将她的手重重甩开,起身站起,气得胸口起伏。

    “厉竹,你就告诉我,是不是父皇逼迫你的,逼迫你制造这样的假象让我误会?是不是?”

    厉竹垂眸弯唇,摇了摇头。

    “你非我心中之人,我又没打算跟你在一起,他为何要逼迫我做这样的事?”

    秦羌一时被问得哑了口。

    心中就像是被什么钝器剜了一下,痛得他指尖发颤。

    厉竹伸手拍了拍软椅:“殿下别急,还是先坐下吧,殿下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初明明亲眼所见我爬了龙榻,为何我还是完璧之身吗?”

    秦羌垂目看向她。

    因为是低敛着眉眼,加上睫毛又长,看不到眼中情绪。

    厉竹仰着小脸,掩去眸中沉痛,表现出了十分的诚意。

    见秦羌依旧站在那里,沉默地看着她,未动,厉竹伸手拉了他的腕,将他拉坐了下来。

    大概是想静观其变,这一次秦羌没有站起来。

    厉竹睨了他一眼,双手继续去解他腰间的锦带。

    秦羌任由了她去。

    外袍散开,她继续解他中衣和里衣的带子。

    待中衣和里衣尽数散开,露出男人上半身完美的身材,厉竹眼睫抖了抖,一双小手也跟着抖了抖,重新鼓了鼓勇气,她才伸手一把拉低他的亵裤。

    男人脸色一变,还未反应过来,厉竹另一手已经攥住了他的那里。

    对,就是攥住了一个男人最私密最私密的部位。

    因为抓得急切慌乱,就完全失了轻重,男人闷哼一声,大惊,刚准备让她松手,却见她忽然头一低,埋首下去,下一瞬,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那里被她的唇齿包裹。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9)

    秦羌感觉到脑中白光一冒,他倒抽一口凉气,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表情惊悚又可怖。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身前的女人,浑身僵硬地看着她,眸色复杂地看着她。

    直到厉竹将他的东西含在嘴里生涩慌乱地动了一下,他才浑身一颤,回过神来,一把将她挥开。

    厉竹骤不及防,被挥得一屁股跌坐在自己腿上,差点倒地。

    秦羌羞愤起身的同时,大手扯上自己的亵裤,遮住那被她又是手又是口,已逗弄得起了反应的地方。

    厉竹还保持着跪坐在腿上的姿势,歪在那里:“这就是当日爬龙榻,以及今日龙翔宫里发生的事情,是谁说男女之事,就必须女人失去完璧之身的?”

    秦羌站在那里皱眉看着她,五官绷得死紧,面色一点一点白。

    厉竹的声音继续:“想知道原因是吗?”

    厉竹绷直了声线,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常一般。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做出这一步,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她知道,她的言行就像是一把刀子,她在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在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她在深深地伤害着这个男人。

    可她又何尝不是?她何尝不是鲜血淋漓。

    她能怎么办?

    皇帝的意思很明白,她与他今生绝无可能,哪怕只做他的妾、他的通房丫头,都不行,反正就是不能跟他有任何牵扯,因为她就是祸害,她在他身边就会毁了他。

    毁了自己,还是毁了他?

    她当然选择前者。

    她并非怕死,并非害怕皇帝给她荼的那个毒,就算他不荼毒,她自己都不止一次地想到过死。

    只是,死,太容易了,死就能让他放下她、忘掉她、做好他的太子、过好他的人生吗?

    让一个人死心的最好办法是让他对自己彻底失望吧?

    衣袖下的手一点一点攥起,感觉到指甲钉入掌心的那种刺痛,她听到自己一字一句开口。

    “当日,我求皇上以这种方式,是因为,我想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虽然。。。。。。虽然这个愿望没有实现,当然,也不可能实现,我想给,人家也不会要。而今日,我求皇上以这种方式,是因为我不想让皇上发现我已不是完璧之身,以免引起更多纠复。”

    虽然她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有勇气去看男人,但是眼角余光之处,依旧清晰地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一晃,就像是被什么重重砸在头上一般,承受不住,也站立不住,伸手扶住边上的椅背,他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她看到他落在椅背上的右手伤痕累累,青筋突起,指节发白得骇人。

    她眼睫颤了颤,想起在后山上时,他还说让她回府给他的手擦药来的,半日时间都没有,就好像是乾坤颠倒了时光。

    闭了闭眼,她强迫自己不看不想。

    她听到他胸腔起伏的声音,粗重的呼吸声,“厉竹,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因为呼吸窒紧,他说得艰难吃力,声音也是苍哑非常。

    “是殿下非逼我说的,这么不堪的事情,我也不愿提及,但是,殿下一直一直想知道,我只能实话实说。”

    “我不信!”男人哑声嘶吼。

    厉竹轻嗤,一脸的讥诮和无谓,“殿下心里清楚,说什么不信,只是在自欺欺人。”

    无视男人的脸色,她继续道:“殿下觉得我一个女子没有做这样的事,为何要自毁清誉说自己做了?殿下又觉得皇上一个本就要杀我的人,难得逮着我欺君的由头了,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牺牲,他会这般轻易放过我?殿下那般惶急闯入龙翔宫,不就是知道皇帝会对我不利吗?可是殿下也看到了,殿下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我什么事都没有。”

    男人锋薄的唇边紧紧抿成一条丝毫弧度都没有的直线,脸色难看得吓人,白得就像是被大石碾压过一般。

    “你不是这样的人。”

    半晌,男人再度艰难开口,说出来的话已经明显不带底气。

    厉竹眸光闪了闪,“既然殿下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见男人不仅面白如纸,就连薄唇都失了血色,可一双眼睛却是猩红妍艳,厉竹更紧地攥紧了自己掌心,又适时补充道:“对,我本不是这样的人,这世上有谁天生下贱,有谁不想活得尊严?可是老天就是如此不公,我没有聂弦音那般好命,有个光鲜尊贵的身份,有个视她如命、护她无虞的男人,我什么都没有,我没爹没娘,没有亲人,没有好出身,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和指望,能靠的,只有自己。”

    说到这里,她垂下眼眸,心底一片悲凉。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为了活着,仅仅只是为了活着,就必须拼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我,就是这种人,当然,殿下贵为太子,定然是理解不了我所说的,我只是想告诉殿下,为了活着,为了能活下去,我除了这样出卖自己,我还能怎么办?我还能指望谁?指望卞惊寒吗?还是指望殿下你?”

    “前者我没资格指望,后者我没想过指望,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想指望,无论前者后者,我都指望不了,前者远在大楚,鞭长莫及,后者。。。。。。后者虽贵为太子,目前却也只是太子,只能让我以婢女身份、或者以侍卫身份,乔装打扮藏在太子府这一方天地、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太子,殿下说,我说的可是事实?请殿下告诉我,如果殿下是我,殿下会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男人眸色沉痛,一声不吭,似乎单手扶着椅背已经不能承受住他整个身子的重量了,他双手都攥在椅背上。

    蓦地“喀嚓”一声,椅背的一根横木突然在他的大手下被生生攥断。

    然后就听到他痛苦地大叫一声:“啊!”

    那声音如同受伤的困兽,悲恸凄厉,听得厉竹心尖一抖。

    下一瞬,就见他扬手一甩,他攥扶的那张软椅斜斜飞出,“嘭”的一声砸在桌上,带翻了桌上的灯盏。

    椅子、灯盏以及桌上物件噼里哗啦落地的声音。

    烛火熄灭,屋里瞬间一团漆黑。

    再下一瞬,就听到他深一脚、浅一脚、跌撞踉跄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响起,紧随其后的是屋中椅凳摆设被带翻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然后是他夺门而出的声音。

    最后只剩一片沉寂,一片黑暗。

    黑暗中,厉竹一直保持着跪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很久很久,一动不动,直到夜风从洞开的房门灌入,吹得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她才回过神来。

    撑着身子起身,却因为一双腿跪坐了太久,已经麻木了,一下子没站住,整个人栽扑于地,失去重心跌倒的那一瞬间,她本能地伸手去撑,却不想正好撑在了滚落在地的灯盏上,巨痛从掌心传来,她没有将手撤开,反而更加用力、更加用力地按了上去。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她不知是因为掌心的疼痛,还是因为胸腔里面的疼痛,她只知道,好痛,真的好痛。。。。。。

    **

    晚上厉竹没有去秦羌的厢房守夜,雷尘没有过来唤她,也没有任何人来唤她用晚膳,当然,就算唤她了,她也没有胃口。

    她就那样在黑暗中坐了一夜,一直坐到东方泛白,晨曦透窗打在脸上,让她觉得难受,她才从地上爬起,爬到榻上倒下,然后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然后就开始做梦,梦里依稀是旧景,是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旧景旧时光,忽然又斗转星移,她又被噩梦所缠,想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梦魇。

    再次醒来屋内一片红彩,已是又到了黄昏时分,她口干舌燥得厉害,头也抬不起来,拿起手背碰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这身子还真不争气,竟又病下了。

    撑着身子起身,她下榻想找点水喝,发现桌子上的东西昨夜已被秦羌一椅子给砸了个精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狼藉一地,包括茶壶,也已只剩碎片。

    没有办法,她只得去茶水间另取,顺便再拿点糕点点心。

    一路都是忙忙碌碌的下人,依旧在布置和装饰府邸,准备迎接六月半的到来。

    大家看到她,也都跟她打招呼,“烟护卫。”

    可是她深深地觉得自己已然成了一个外人。

    **

    书房

    秦羌眉目低垂,看着手中文书,另一手执笔,不时在文书上落下几笔。

    雷尘站在旁边,不时拿眼偷睨向他,几次欲言又止,见研墨的婢女墨已研好告退,他才终是忍不住开了口:“殿下,今夜依旧不唤厉。。。。。。雷烟来守夜吗?”

    虽然他不知道皇帝召见厉竹进宫发生了什么,然后这个男人跟厉竹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但是,凭他在这个男人身边多年对他的了解,他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且一定是出大事了。

    因为平素有关那个女人的动向,他可是关注得紧,今日,他跟他说,那个女人一直没出房门,一直没吃东西,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40)

    男人眉眼不抬,恍若未闻。

    雷尘知道,他肯定听到了,只是置若罔闻,他本也不想去触碰他的逆鳞,若激怒了他,倒霉的是自己,可是,一想到那个女人一整日都没吃东西,且闭门不出,他真是担心出了什么事。

    所以,他决定既然他装没听到,他就当他没听到,再拔高音量询问一遍。

    “请问殿下,今夜是不是依旧不。。。。。。”

    “让你准备的香火纸钱都准备好了吗?”男人不耐地将手中文书“啪”的一声按合在桌案上,将他的话打断,问他。

    “回殿下,准备好了。”

    男人将毛笔置于砚台上,起身:“准备马车,去皇陵。”

    雷尘怔了怔,扭头看了看墙角的时漏,回道:“是!”

    今日是这个男人母妃的祭日,在午国,亲人祭日这天,最好的祭拜时辰是戌时,可现在还是酉时,就去吗?

    是因为坐在这里被他一直问,问烦了吗?还是其实心里本来就乱就烦?

    他隐隐觉得是后者。

    **

    夏日的酉时天色还很亮。

    马车在皇陵的大门口停下,秦羌和雷尘下车便看到不远处也有一辆马车停在路旁,而且,一眼就识出,那也是他太子府的马车。

    “应该是常姑娘,听管家说,常姑娘让准备马车的,说自己要外出。”雷尘跟秦羌禀报道。

    秦羌没做声,主仆二人往皇陵里面走,残阳似血,斜铺过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

    穿过一片矮木,他们就看到了他母妃陵墓前跪着的那一抹娇俏背影。

    果然是常姜。

    傍晚的皇陵很安静,所以,就算常姜的声音并不大,就算他们跟她还隔着一些距离,他们还是清楚地将常姜的话听入了耳中。

    “姨母,姜儿不孝,没能送姨母最后一程,甚至连姨母的葬礼都未能参加,愧对姨母的养育之恩。”

    “如今姜儿终于下山了,终于可以来看看姨母了,姨母,您在那边还好吗?姨母放心,羌哥哥很好,成长得很好,如今已经是太子了,非常优秀。看到如今的羌哥哥,姜儿真的很开心,姜儿也很庆幸,庆幸当年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的右眼给了羌哥哥。。。。。。”

    秦羌脚步一滞。

    不仅他,雷尘闻言亦是一震。

    什么叫庆幸当年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的右眼给了羌哥哥?

    所以,她的右眼失明是因为将自己的右眼给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怎么会?雷尘错愕得睁大了眼睛。

    秦羌更是一脸难以置信。

    常姜的声音还在继续:“羌哥哥是要干大事的人,是未来的帝王,姜儿觉得自己值,姜儿的右眼长在羌哥哥身上,更有价值和意义,姜儿一只眼足够了,完全够用。。。。。。”

    常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羌快步上前一把攥住了手臂:“你说什么?你的右眼不是因为中了恶瘴的毒才失明的吗?你是因为将右眼给了本宫才导致的失明?本宫的右眼是你的?”

    常姜被突然冒出来的秦羌吓了一跳:“羌。。。。。。哥哥几。。。。。。几时来的?”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41)

    “先回答本宫的问题!”秦羌沉声,气息急促。

    常姜眸光微闪,挣了挣,想将自己的手臂拿出来,没能如愿,遂蹙眉撒娇道:“羌哥哥攥疼我了。。。。。。”

    秦羌这才松手,放开她的胳膊,却依旧逼问:“你为何要将自己的眼睛给本宫?”

    “不为什么呀,”常姜撅撅嘴,揉着自己被秦羌攥疼的胳膊,“我愿意。”

    “可是本宫不愿意!”秦羌皱眉,未加思索就紧随其后脱口而出,近乎嘶吼,话落,见常姜一脸怔愣和受伤,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分,又放缓了几分语气,可是依旧在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当初你们可曾问过本宫意愿?而且所有人都瞒着本宫是什么意思?为何本宫今日才知道?”

    见秦羌情绪激动,常姜小脸上满是委屈:“当时羌哥哥误入恶瘴之地,中毒昏迷,要紧急换眼,不然两只眼睛都得废,时间紧急,根本没法去找合适的眼源,所以,我就。。。。。。”

    常姜顿了顿,犹豫了片刻,才接着道:“不让羌哥哥知道,那是我要求姨母这般的,因为,我不想羌哥哥觉得亏欠我什么,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跟羌哥哥无关。。。。。。”

    “本宫在用的是你的眼,怎么跟本宫无关?你们竟然骗了本宫这么多年!”秦羌依旧有些缓不过来。

    想起当时情景,他记得自己是误入了恶瘴之地,中毒昏迷,醒来后已是过了好几日,当时眼睛蒙着布,很疼,他母妃跟他说,他中毒了,伤了眼睛,已经找大夫看过,并且敷了药,过几日就会好,还告诉他,为了寻他,常姜也入了那个地方,眼睛也因为中毒伤了,同他一样在治疗。

    后来,他的眼睛好了,常姜的右眼因为淋了雨发炎了没有好,彻底失明。

    他一直知道的信息,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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