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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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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儿,不要这样说自己。”
“不说就不是了吗?”常姜的眼眶又红了,她抬起头望了望屋顶,吸吸鼻子,似是想要忍住,却是没能如愿,眼泪还是无声地从眼眶里漫出来,她又吸了一下鼻子,蓦地转眸看向秦羌,眼睛红得像兔子:“难道羌哥哥不是跟我一样认为的吗?”
“当然不是,本宫从未这样认为。”
“真的吗?”常姜凝着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样,静默了一瞬:“那羌哥哥会娶我吗?”
秦羌眸光敛了敛,不意她突然问这个问题。
轻抿着薄唇,看了她一会儿,“姜儿,厉竹刚死,你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真凶在逃,本宫现在无心这些事情。”
常姜“扑哧”就笑了,眼泪却是更加肆意地流出来,“看吧,就知道羌哥哥会是这样说。。。。。。”
“姜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事到如今,本宫也不想瞒你,厉竹已死,本宫的心也已经死了,现在,本宫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替厉竹报仇,替你报仇,其余的,本宫什么都不想,而且,此次对手显然不是一般人,后面会发生什么,本宫也不知道,本宫是抱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决心来报这个仇的,不娶你,是为你好,日后你还有退路。。。。。。”
“借口!”常姜骤然嘶吼,“都是借口,你分明就是嫌弃我清白已毁、已是蒲柳之身,你就是嫌弃我,才这样的,不然,当初你为何要射我荷花枝,为何皇上赐婚的时候,你要答应?你现在就是反悔了,就是在找借口,就是嫌弃我脏!”
秦羌有些无奈。
此时的他真的没有多少心情来解释这些事。
而这丫头似是钻到牛角尖里也出不来。
“姜儿,本宫当日射断荷花枝,是因为拿荷花枝的人是厉竹,对,就是扮做雷烟的厉竹,那么多羽箭齐发,她受不住的,本宫只是不想大家伤到她,所以就想尽快结束掉。”
常姜面色苍白如纸,红着眼睛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
“羌哥哥觉得这样的时候,跟我说这些合适吗?她受不住?羌哥哥可曾考虑过此时此刻,我可受得住?好,就算当时你是为了厉竹,那后来呢,皇上赐婚,你为何同意?皇上也说了,有拒绝的机会,你为何没拒绝?”
秦羌垂眸低低一叹。
因为当时他正跟厉竹闹僵,心中对她有气。
“姜儿,终究是羌哥哥对不起你。。。。。。”他也不想解释,很累,心很累,他自己也清楚地知道,如今支撑他的,不过是那满腔仇恨而已。
缓缓站起身,哑声道:“你若实在难受,本宫可以给你配制一些药,让你忘了这些不好的、痛苦的记忆。”
常姜一震。
抬眸看向他:“连带着羌哥哥也一并忘了吗?”
秦羌不置可否。
常姜便又笑了,摇摇头,任眼泪在脸上划下长长的水痕:“那还是不劳羌哥哥费心了,有些人有些事,羌哥哥能忘,我,宁愿死,也不能。”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73)
农屋里,厉竹坐在桌前,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端着药碗,晃呀晃,晃呀晃,一脸的黯淡。
真是无聊透了,她院前院后整个转了几圈,几间屋子也是旮旮旯旯都瞅遍了,连一只活物都没看到。
吃了睡,睡了吃,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给自己做吃的。
低低一叹,见药碗里的药都被自己晃出来了,便停了下来,送到唇边,一口气饮下。
刚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药渍,准备将药碗放下,蓦地听到外面的传来一记声响。
“吱呀”一声,似是有人推开院门的声音。
她眉心一跳,手里的碗就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才轻轻缓缓地放在桌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偷偷探头朝外望。
应该不是风吧?
没风呢。
也肯定不是她父亲。
父亲临走前说过,一日两日肯定是不会回的。
难道是要杀他们的人找上门来了?
吓得不轻,她连忙起身,想找个地方躲,可刚站起来,步子都还没迈开,一袭藏青色华服的男人就闪身进来。
真的是闪,就像是知道屋里有人一般,急切而入。
厉竹呼吸一滞,对方也脚步一顿。
因为已经直咧咧打着照面了,厉竹想躲都来不及,就这么四目相对,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你是谁?”男人先开了口。
厉竹长睫轻颤,这个问题不应该是她问他吗?
这可是她家,是他擅闯她家!
“你又是谁?”她不答反问。
男人也没有回答她,转眸看了看屋中左右,“你住在这里吗?”
“是”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是被她硬生生给咽了回去,改成:“暂时是。”
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她不能轻易交真言,就这一身衣着,就这一身气质,很显然非富即贵,若也是皇室中人,稍不注意可能就会暴露自己,惹祸上身。
她也不能说自己只是路过,屋里一看就是住人的。
“你为何暂时住在这里?”男人拔起大长腿,踱了几步,再度环顾了一圈屋内,然后一脸审视地打量着她。
“因为。。。。。。”厉竹脑子一转,“因为我是随父亲一起上山来打猎的,父亲见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跟着还是累赘,又见这小屋荒着无人住,便让我在这里等他。”
男人没做声,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
又走到窗边,探头望了望外面,才开口:“这山里到处都是瘴气,到这里来打猎?”
“嗯,瘴气父亲知道的,父亲说,就是因为有瘴气,一般人不会来,猎物才多。对了,既然有瘴气,公子又是如何上来的?”
“我有药。”男人一直在看屋中一切,信口回道。
有药?
厉竹眸子瞬间就亮了。
食了药,过瘴气地带就无碍是吗?
轻咬了下唇,略一犹豫,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公子的药能给我一粒吗?”
男人一怔,转眸看向她。
她只得讪讪解释:“我们是昨日上来的,父亲到现在还没有回,我是。。。。。。我是想备着一粒,以防。。。。。。以防万一。。。。。。。”
说完,就一脸乞求、眼神巴巴地望着他。
她的言下之意是,若万一有什么意外,她不至于困在这山上不能出去。
男人微抿了薄唇,又沉默地看了她片刻,终是伸手探进袖中掏出一粒药丸,放到她面前的桌上。
“谢公子。”厉竹开心地将药丸拿起来,攥在手心,“对了,请问公子尊姓大名,他日有机会,我定会感谢公子。”
“不用了。”男人淡漠转身,拾步出了门。
又在院中站了一会儿,缓缓环顾,似是有些不舍的样子,然后才走出院子,打马离开。
厉竹高悬的一颗心才总算放了下来。
垂眸,她看向手中药丸,拂裙坐回凳子上。
萍水相逢、素昧平生,她能相信那个男人吗?
这药丸果真是避瘴气的药?
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若是毒药,那她就是自己作死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
若他想她死,实在太简单了,刚才完全可以直接杀了她。
从他闪身而入,以及飞身上马的身手来看,他肯定会武功。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会武功的男人,而她一介弱女子,捏死她还不是跟捏死只蚂蚁一样。
根本没必要荼毒这般辗转。
所以,药丸应该是安全的。
这般一想,她就放了心。
提壶倒水。
**
风过林动,秦义打马在林中穿过。
方才一来到院门口,看到院子里被人收拾过,他还以为他师傅回来了呢,心情狂喜又激动。
结果,谁知道是借宿暂住的。
那女人眼神清澈,看起来很单纯,似是不在骗人。
而且,也没有骗他的必要。
再说了,骗不骗,也不重要,他们接下来也不会有交集。
他只想找他的师傅。
师傅,你到底在哪里?到底是生是死?
**
夜,太子府
常姜踏进秦羌厢房的时候,秦羌正坐在灯下,望着桌上的那个装厉竹骨灰和竹榻灰的玉坛子微微失神。
感觉到有人进来,他才怔怔收回视线,看向门口。
见到是她,秦羌眸光微敛,起身,将玉坛子送到壁橱里放好,然后才回转身问她:“姜儿有事?”
常姜看了他一眼,没做声,反身将房门关了。
秦羌疑惑地看着她,以为她有什么话要偷偷跟他讲,不便让人听到。
谁知她落了门栓后,一句话都不说,就娉娉婷婷朝他走过来。
也就是这时,秦羌才注意到她此刻身上穿的是一袭白纱裙,纱很薄,里面的兜衣若隐若现,也让女子凹凸有致、玲珑的身姿尽显。
隐隐有些意识过来什么,他眉心微拢:“姜儿想做什么?”
她径直走到他面前。
这才幽幽开口:“羌哥哥说,不娶我,并不是因为嫌弃我脏,而是因为厉神医刚刚去世,自己无心婚事,对吧?”
“对,”秦羌点点头,“她尸骨未寒,本宫不可能这样的时候娶别的女人。”
“那不娶光要呢?”常姜就站在他一步之外的地方,凝目看着他。
不娶光要?
秦羌一怔,“什么意思?”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74)
常姜纤手轻抬,开始解自己纱裙的腰带。
秦羌自是已明白过来她要做什么,眼波一敛,伸手握住她的腕,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
“姜儿,你几时变成这样?”
看着秦羌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常姜微微苦笑:“我知道自己脏了,配不上羌哥哥。。。。。。所以,所以我才一心求死,或许,是人要死了吧,什么都不顾了,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自尊,什么颜面,通通都顾不上了,我就是想在死之前确认一下,羌哥哥到底是不是如自己所说的那样,真的不嫌弃我脏?”
边说,边将自己的手腕强行从秦羌手中抽出来,然后,继续脱衣服。
因为是夏天的衣裙,腰带一解,那种斜襟的衣衫散开,就露出里面粉色的兜衣和一大片肌肤。
“够了!”秦羌终是忍不住声音一沉。
伸出大手有些粗暴地将她的衣服一把拢上,脸色很不好看。
语气也变得很冷:“你确认这个的意义何在呢?”
常姜长睫轻颤,不意他会如此,有些被他吓到。
“我。。。。。我就是想在死之前搞明白。”她硬起脖子道。
“搞明白又如何呢?就能死得瞑目吗?”秦羌眉目之间露出不耐,也露出疲态,“姜儿,本宫要怎样说,你才能明白呢?本宫既无心娶别的女人,自然就更无心去碰别的女人!”
常姜身子微微一晃。
别的女人?
呵~
她可是皇帝亲自赐婚于他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在他眼里怎么就成了别的女人?
“好,”常姜点点头,“既然我是羌哥哥别的女人,那我就去找别的男人,反正是被人强过的,被一个男人睡,跟被两个男人睡也没什么区别。”
说完,扭头就走。
秦羌俊眉一皱:“你要做什么?”
常姜不理他,就像没听到一样,径直走到门口,拉开门栓。
“常姜!”秦羌厉声,少有的连名带姓。
常姜依旧恍若未闻,打开门。
秦羌有些无奈,上前将她拉住:“你做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常姜挣扎,想要摆脱他的手:“我作践的,是我自己,跟你有什么关系?”
“本宫不许你这样!”
秦羌觉得这个女人疯了,那件事彻底让她疯了。
“你凭什么不许?你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表哥吗?还是未婚夫?不管哪个,我都是你嫌弃的、你抛弃的、你不要的、你始乱终弃的、别的女人。”
常姜很激动,挣脱不得,猛地低头,一口咬住他的手背。
秦羌吃痛,松了手,常姜见隙跑了出去。
**
外面夜色幽幽。
厉竹躲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后面,探头望了望不远处的巍峨建筑。
真气派呀!
心下感叹,她又借着夜色细细望过去。
门头“太子府”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入眼,她终于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
所幸自己失忆了,字还是认识的。
虽然她父亲嘱咐过她,不要乱跑,自己也因为乱跑付出过代价,但是,山上真的实在是太无聊了,最重要的,她现在戴着面皮不是吗?
这面皮做得十分精致,戴在脸上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假的,她想,只要她自己注意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所以,她就下山来了。
她其实主要是想下山看看而已,看看外面是怎么样的,可是下来之后,她就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一,她身无分文,二,那个男人只给了她一粒对付瘴气的药丸,她下山的时候用了,再上山就没有了,她没法回去了。
所以,她才找来了太子府。
她希望能见到父亲,让父亲给她应对瘴气的药丸。
可她又不能明着去找,恐暴露了自己,也暴露了父亲,父亲潜伏进去不容易,她不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要如何才能见到父亲呢?
望着府门口几个木桩一般立在那里的府卫,她正咬唇皱眉想着办法,蓦地见到一个身着薄纱裙的年轻女子从府里跑了出来,快速拾级而下,似是在哭。
她怔了怔,又见后面一个身着绛紫色华服的男子也大步出来,朝女子追上去。
虽夜色幽幽,却依旧可见男子眉目如画、器宇不凡,脚下就算大步流星,也难掩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清隽尊贵的气场。
厉竹眸光一敛,第一反应便是,太子?
一颗心忽然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微微喘息了一下,她按住自己几乎都要跳出胸腔的心跳,有些莫名。
虽说太子也是皇室中人,是皇帝的儿子,同样是她的仇人,可她毕竟藏于暗处,并没有多紧张害怕啊,为何心跳得那么快?
男人身长腿长,很快就在路中央追上了女子,大手攥住女子的腕:“姜儿,别闹了!”
“放开我!”女子挣扎,想要将手抽出来。
男人不放。
两人拉拉扯扯僵持不下中,女子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拉低了男人的头,踮脚就吻上男人的唇。
呃。
厉竹目瞪口呆。
这。。。。。。这可是在大路上呢,虽来往的人不多,却也有三三两两,皇家的男女是这样奔放的吗,看得她都耳根一热,连忙撇开眼,一颗心跳得更快了。
“扑通扑通扑通”,可能是实在跳得太快,她都觉得有些痛了。
与此同时,却又忍不住,再朝两人看过去。
两人已经分开,而且,男人伸手一点,似是点了女子的穴道,然后就打横将女子抱了起来,转身,衣袂飘飘,拾阶而上。
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她捂住自己有增无减的心跳,佝偻了身子。
好快,不,好痛!
一颗心跳得好痛!
痛得她冷汗都冒了出来。
张嘴喘息间,她在想,自己不会有什么心脏上的毛病吧?
抬手抹了一把额头,满手汗湿,她甩手弹掉。
身后陡然传来一道略显惊喜的低呼:“神医。”
厉竹一震,回头。
与此同时,已经行至府门口的男人,高大身影亦是微微一怔,停了脚步,他徐徐转过身。
透过苍茫夜色,看向外面。
入眼除了路上三两行人,并未看到什么。
自嘲地牵了牵嘴角,他将视线收回。看来,疯的又何止常姜一人,他也疯了,方才,他竟然隐约觉得有人在唤“神医”。
眸色一痛,他抱着常姜拾步入了府门。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75)
雷尘办完事回来,准备跟秦羌复命,走到厢房门口,甚是意外地发现厢房的门竟然关了。
自厉竹去世以后,这个男人哪夜不是深更半夜还不睡的,今夜时辰那么早,怎么就。。。。。。
心中疑惑,刚准备转身去问院子门口的婢女,蓦地听到厢房里面传来男人女人粗重的喘息声,他脚步一滞。
喘息声?还有女人的?
懵了一会儿,实在难以置信,他凝耳细听。
天,还真是!
真是男人女人的喘息声!
那。。。。。。那。。。。。。那。。。。。。
一瞬间,雷尘觉得自己有些风中凌乱了。
虽然他还未成家,但是,这样的声音代表着什么,或者说,紧闭房门的厢房里此时正在发生着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男欢女爱么。
两颊有些热,他微微拢了眉。
女人是谁?
常姜吧?
他身边的女人,也只剩下常姜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
且不说,常姜刚经历那件事不久,就算他不在乎,可是还有厉竹啊,他心中的女人不是厉竹吗?厉竹过世,他有多伤多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不为厉竹守一辈子,他也绝对不可能在她尸骨未寒的情况下就跟别人的女人做出这事来。
可,眼前的事实是。。。。。。
难道是见常姜一心寻死,为了安抚她,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为厉竹,也为这个男人,低头,见脚下一个小石子,他一脚踢飞,拾步离开。
**
与此同时的神医府。
厉竹坐在厢房的桌边,一脸迷茫懵懂地听着面前自称是神医府管家的男人跟她耐心地讲着关于她的一切。
方才在太子府门前,这个男人喊她神医,差点还惊动了那个太子,太子都回头来看,好在这个男人反应快,意识过来,连忙拉了她在树后藏好。
这个男人很激动,差点喜极而泣,说,看到她还活着,真好。
她说,他认错人了。
虽然没有记忆,但是她年纪轻轻,怎担得起神医这样的称号,而且,她父亲也未跟她说过,她曾经会医。
男人以为她有什么苦衷不承认,说自己身为下人,是不会出卖主子的。
她说,不是,她本就不是什么神医。
男人摇头,说自己不会认错,说他知道她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声音是用药物做了改变,说她以前经常这样,他已经习惯了,早已能通过身形认出她了。
最重要的,她每次擦完汗之后,弹掉手上汗的那个动作,与众不同,独一无二,就是甩手的同时五指一攥一张,再一攥一张,每回都两次。
而恰好,刚刚她就是做了这个动作。
她很懵。
她说自己不是。
男人就让她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看看,她自然是不肯,就怕对方是坏人,故意骗她暴露。
男人忽然想起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画像,给她看。
她震惊不已。
那画像上的女人可不就是没有戴面皮的她。
男人终于意识到,她失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或许是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又或许是考虑到自己身无分文,又没法联系到她父亲,而天已黑,她无处可去,需要一个落脚之地,还或许是心中好奇,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反正,这个男人提出带她回神医府,她只犹豫了一下,就跟着一起来了。
男人说她叫厉竹,医术高明,是神医府的主人。
男人还跟她说,她喜欢戴面皮,喜欢女扮男装,喜欢去赌馆,喜欢喝酒。
男人告诉她,前段时日她进宫,就再也没有回来,听说在宫里被人杀害了,他去打听过,当时尸首在刑部,然后,又听说尸首被太子带回了太子府,再然后,一直没有听说她下葬的消息。
他今日出现在太子府门口,就是想打探打探什么情况。
男人跟她说,杀她的凶手是当朝七公主,已经在全国缉拿,却还没有抓到,所以,安全第一,让她不要跟任何人说自己是神医,让她就戴着这张面皮好了,然后,这段时间也不要出门。
她就听着,茫然地听着,觉得好复杂、好凌乱,也觉得这些跟自己好遥远好遥远。
当真是她吗?
**
雷尘后来又来秦羌厢房外来了好几次,房门都是紧闭,守在院门口的婢女说,他家太子抱着常姜姑娘进了房之后,常姜姑娘就一直没有出来。
看来两人那什么是铁板钉钉的事了,既然如此,他也不敢打扰,便干脆回自己厢房睡了。
一早过来,门还是没有开。
他便如同寻常一样,守在门口。
好在这段时日这个男人不用上朝,因为厉竹出事、常姜接着出事,皇帝特准许他的,不然,睡到这样的时辰早就误了早朝。
一直到日上三竿了,门终于“吱呀”一声被人自里面打开。
雷尘回头,出来的是常姜。
他刚想着该说句什么话打招呼,赫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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