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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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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羌如此擅闯龙翔宫,且如此剑指皇帝,是谋反忤逆,是掉脑袋的死罪,他是太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他本也是理智之人,却还是毅然决然地走出这一步,说明他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一个豁出去的疯子,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肯定会要了皇帝跟她的性命。

    等着别人救援也不可能。

    因为龙翔宫的宫人侍卫已尽数中毒,而等着外面的人发现他们有危险也不容易,毕竟此处是龙翔宫,没有皇帝召见,一般人是不得擅入的。

    所以,她必须自己争取任何一个能活下去的机会。

    “就是前段时间,皇上发现厉神医就是烟护卫,将她召进宫来的那次,神医跟皇上说,自己留在羌哥哥的身边,是为了等羌哥哥给她研制忘情之药,一月可成,食下那药,她便可以彻底忘了羌哥哥,以及跟羌哥哥有关的一切,若果真如此,皇上自是欣然,可又觉得她的话不可信,便对她下了毒,此毒也是一月后发作,若最终的确如神医所说的那样,她忘了羌哥哥,离开羌哥哥,他就将解药给她,如果食言,就会毒发身亡。后来,神医真的忘了羌哥哥,然而,皇上却发现自己将解药弄丢了,没有解药,一月至,神医必定毒发,羌哥哥必定会查,就难免会牵扯出这一切,我想,皇上应该是担心这些吧,所以。。。。。。”

    常姜垂眸,话就顿在了那里。

    言下之意,皇帝担心东窗事发、自己败露,所以先下手为强,要除厉竹。

    当然,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皇帝放在龙案抽屉里的解药是她拿走了。

    厉竹食了忘情之药,彻底忘了秦羌又如何?秦羌又忘不了她。

    秦羌不忘,只要秦羌不放弃,只要秦羌坚持,有朝一日终会再次打动她,他们还是会重新开始。

    永绝后患的唯一出路,只有那个女人死。

    借皇帝之手,除心头大患,她何乐而不为?

    秦羌忽然长笑一声,她吓了一跳。

    秦羌笑着、笑着,笑红了眼睛。

    他从不知道那个女人经历了这么多,从不知道她独自一人承受了那么多。

    “所以,就算此次厉竹不死,后面也是会中毒身亡,是吗?”

    手中长剑再次朝皇帝颈脖处一正。

    皇帝咽喉处瞬间就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痕。

    “秦羌,你不要乱来,你若杀了朕,就是弑君,你也是逃不掉的。。。。。。。”

    “谁说我要逃了?没看到我今日白衣都穿上了吗?”

    皇帝呼吸一滞。

    在午国,寿衣就是白色,无论男女。

    所以,这个男人的意思是。。。。。同归于尽?

    “所以,你,还有常姜,死、定、了!”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字咬牙而出,这些天积压在心底的所有恨和怒,都在这一刻激涌出来。

    他瞳孔一敛,五指用力,攥紧软剑把柄,作势就要一剑割断皇帝的咽喉,忽的空气中一抹异流涌动,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带着极快极快的速度直直击向秦羌拿剑的那只腕。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秦羌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了那一下,他吃痛松手,软剑“当啷”一声跌落在汉白玉石地面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清脆之响。

    秦羌一震。

    不是他一人,是内殿中三人皆是一震。

    齐刷刷看向门口。

    一袭藏青色华服的男人拾步而入,走进大家的视线。

    秦义!

    秦羌眼波一敛,皇帝和常姜眸色大喜。

    “老八,救驾,快救驾,太子想造反!”

    皇帝一边求救秦义,一边慌乱地后退了好几步,跟秦羌拉开距离。

    常姜也声泪俱下:“义哥哥,救我。。。。。。”

    秦义眉心微拢,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常姜,最后,眼梢一掠,瞥向秦羌:“二哥这是在做什么?”

    秦羌没作声,也未看他,兀自倾身,不徐不疾拾起地上的那把软剑,才薄唇轻启,没有一丝温度的四字逸出:“杀父、报仇。”3。7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83)

    话落,也未等众人反应,手臂蓦地一扬,手中长剑脱手而出,如龙如虹,在空中划出幽冷的光线,直直朝皇帝的眉心而去。

    秦义和常姜大惊,皇帝更是惊惧变色。

    好在他是有武功之人,且功夫不低,眼见着明晃晃的剑尖就要刺入眉心之际,他身形一闪,险险避过,真的只是险险,软剑就从他的耳边轻擦而过,甚至划破了他的耳垂,“咚”的一声刺在他身后的墙壁上,入壁很深,剑身晃动,发出“铛铛”之声,让人心惊。

    皇帝抹了一把自己的耳垂,有殷红入手,他喘息心悸。

    虽知道秦羌是抱了必杀之心来的,却终是存了一丝希望,因为他觉得,撇开他是帝王不说,他们也是父子,却没想到这个孽子还真下得了手,而且还出手如此狠厉。

    “老八,还不快将这个畜生拿下!”恐秦义不听自己的,皇帝又紧接着补了一句:“你若救驾有功,太子之位就是你的!”

    秦羌手里已无兵器,秦义也没有,他也没有,他们三人都会武功,若秦义站他这边,他们以二敌一,秦羌肯定敌不过。

    秦义看向秦羌。

    秦羌垂眸弯唇,末了,又徐徐抬眼,朝秦义看过去,唇角勾起一抹冷弧,眼中嘲讽尽显:“八弟就等着这句吧?”

    秦义皱眉:“二哥什么意思?说我为太子之位而来的吗?”

    “难道不是吗?任何人无召不得擅入龙翔宫,我擅入是因为要弑君,你擅入是为何?还不早一分,不迟一刻,来得如此及时。”

    其实,在秦心柔找上门告诉他一切的时候,他就怀疑,这些天发生的事,不止是一方势力在动,秦心柔身后定是一方势力,不然,她不可能知道得那么多,不仅知道厉竹是被他父皇跟常姜所杀,连他们两人那般隐秘的关系也知道,还有,常姜当年并未赠眼给他也知道。

    而不久前他在外面听到他父皇跟常姜说,厉竹的尸体自燃,是厉竹的冤魂所致,所以才偷她的骨灰以六畜的粪便压之镇之的时候,他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以为厉竹尸体被烧是自燃,是冤魂所致,那就说明焚毁厉竹尸体的人,不是他们,而是另有其人。

    如今,这个这些年一直深藏不露的弟弟,突然在关键时刻出现,就更加说明了这一切。

    所以,他就是秦心柔身后的那人吧?

    让秦心柔过来告诉他真相,挑起他对他父皇的怒和恨,然后,他杀父,他救驾。

    这算盘打得真是又精又响。

    “亏厉竹还将你当朋友。”秦羌轻嗤冷笑。

    秦义甚是无辜:“二哥误会了,我之所以此时进宫,是因为二哥府上的项伯去找我,说二哥孤身进宫,企图与父皇同归于尽为厉竹报仇,让我赶快设法拦住二哥。”

    秦羌一怔,“项伯?”

    “是,”秦义点头,“显然,项伯也是为二哥好,不想二哥以身犯险,我也是一样,若真如二哥说的,一切都是我设计的,我专程来救驾的,我为何孤身前来,为何不带帮手?”

    秦羌没做声,很是意外,意外项伯。

    因为意外,自然第一反应就是秦义说谎,他这个弟弟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他可不是见识一次两次。

    见他一脸的不信,秦义是一脸的无奈。

    “二哥若觉得我在说谎也没关系,到时回府问项伯,便可证我清白,我现在想说的是,厉竹的死跟父皇无关,是七姐所为,二哥报仇找错人了,差点酿下大祸,二哥知道吗?”

    找错人?

    秦羌觉得好笑。

    “因为所有的人证物证指向的都是七妹是吗?”

    秦义皱眉:“不是,因为不久前七姐已被找到,不对,应该说,她的尸首被找到了,她自缢在一家客栈的厢房里面,留下了一封遗书,亲笔承认了这一切,官府正在处理这件事,应该很快就会禀报到刑部和父皇这边来。”

    秦羌震惊。

    不仅他,皇帝跟常姜亦是震惊不已。

    所不同的是,秦羌震惊的是,秦心柔竟然死了,而后两人震惊的是,明明厉竹是他们所杀,秦心柔竟然会留下遗书,承认是她所为。

    “七姐遗书上说,自己每日亡命天涯,疲于躲避各种搜捕,实在太累了。。。。。。”秦义深深一叹。

    秦羌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

    原来,这个局做得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还要完美。

    秦心柔一死,死无对证,而在他父皇看来,秦义不仅救了圣驾,还成功洗掉了他身上的罪孽,不仅一双功劳,且两个功劳都不小。外加,如此一来,他乱杀无辜、忤逆谋反就铁板钉钉。

    一箭三雕是吗?

    “八弟应该早点杀掉七妹,来替父皇顶罪的,现在顶,已经迟了,父皇跟常姜都已承认人是他们所杀。。。。。。”

    “朕没有杀厉竹,朕是被你胁迫的,你拿剑指着朕逼供,朕为了保命,才不得不昧着事实承认。”皇帝当即做出了反应。

    秦羌抿起薄唇,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秦义也出了声:“看来,二哥对我误会真的很深,想必此时无论我如何解释,二哥都不会信,没关系,身正不怕影子歪,清者自清,一切都会真相大白。我只劝二哥就此罢手,有任何事情,等一切查明再说,莫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冲动之举。”

    边说,他边拾步往墙边走,伸手拔下刺在墙壁上面的那把软剑。

    “二哥痛失所爱、悲伤过度,一时冲动也是人之常情,好在也没酿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希望父皇不要追究。。。。。。”

    秦义边说,边转身。

    皇帝看着两人,虽情势已朝对他有利的方向转,但是,他不确定秦羌这个疯子,会不会就此作罢,尤其是,如今情势对他不利,可能会将他逼得更疯狂。

    所以,还是得想办法先逃离目前危险的局面再说。

    见秦羌的视线落在秦义的身上,他眸光一敛,凝起内力,脚尖点地,飞身朝内殿的门口而去。

    秦羌余光已第一时间发现,眸色一凛,飞扑上前,伸手擒抓。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84)

    父子二人便赤手空拳打斗了起来。

    皇帝毕竟年纪在那里,而秦羌又年轻气盛,尤其是气盛,完全不管不顾了,出手极快,招招狠厉,没几下,皇帝就被他反手封了喉。

    秦义跟常姜惊住。

    “二哥。。。。。。”见秦羌面如寒霜,眸色赤红,周身杀气倾散,秦义吓得连忙出声阻止。

    可秦羌哪里会听,五指一收,攥住皇帝的咽喉,皇帝一张脸立马就成了猪肝色,眼白直翻。

    秦义大骇,提着手中软剑快步上前,一把握了秦羌封喉的那只手腕,试图让他松手:“二哥,二哥,二哥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

    秦羌自是不愿。

    常姜见三人纠缠在一起,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被砚台砸中的那条腿疼痛钻心,拖着腿就跑。

    还未跑到门口,就迎面撞上从门口冲进来的一人,对方跑得凶急,她猝不及防,被撞得个仰八叉,屁股、腰和后脑都重重撞在冷硬的汉白玉石地上面,痛得她龇牙咧嘴,动都动不了。

    而那人根本就顾不上理她,朝纠缠的三人而去:“殿下,殿下。。。。。。”

    听到声音,常姜才发现撞她的人是太子府的项伯。

    纠缠的三人皆是一怔,很意外他的到来。

    而项伯也纠缠了上去,同样试图让秦羌松手:“殿下不要做傻事呀!”

    因为四人围做一团,又各种混乱,秦羌和秦义正诧异项伯竟能进宫,皇帝正一心想求生,项伯正劝秦羌松手,电光火石之间,谁也没有注意到,秦义右手上的那把软剑是如何突然插进秦羌胸膛的,只听到秦羌闷哼一声,然后,就见他松了皇帝的颈脖,踉跄后退了两步,从软剑下抽离出来,眸色痛苦,佝偻了身子。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呆了。

    皇帝喘息咳嗽着。

    项伯上前扶了秦羌:“殿下。”

    秦义完全傻了眼。

    他怔怔垂眸,看向自己右手上的长剑,剑尖已被鲜血染红,正滴滴答答往下淌着血珠。

    满眸难以置信,他又抬眼看向不远处大手捂着胸口微微喘息的男人,俊眉凝起:“二哥。。。。。。”

    他没有想要刺他,真的没有,他去拔下剑,也只是想将殿中唯一的利器控制在自己手中,毕竟秦羌已然处于癫狂状态。

    他也没有刺他,他也不知道方才那一瞬间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太过混乱失了手,不,失手也不可能,他根本就没有将软剑对着他,应该是剑身太软的缘故,不像普通硬剑,这种软剑,剑身可以任意折弯,应该是方才混乱之间,折弯了它,使剑尖对到了他胸口,然后推搡间失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就觉得说这个很多余,因为显然,这个时候已没人相信。

    别说秦羌了,连他的父皇都不相信:“嗯,老八做得好。”

    末了,皇帝又朗声喊外面:“来人!”

    无人应,也无人进来。

    皇帝瞥了秦羌一眼,见他受伤不轻,已无任何攻击力,便自己拾步出了门,去唤人。

    片刻之后,又折返回来。

    随后,脚步声纷沓,多名禁卫手持兵器而入。

    皇帝愤然一指,直直指向秦羌:“太子谋逆造反,将其拿下!”

    看着七手八脚作势就要上前的禁卫们,秦义蹙眉:“父皇。。。。。。”

    皇帝扬袖,示意他不要多言。

    可秦义还是开了口:“那父皇能否让他们稍等,儿臣有几个问题要说。”

    皇帝略一沉吟,扬袖示意那些禁卫,禁卫便停了下来。

    “项伯,是不是你通知本王,请本王进宫来阻止太子殿下的?”秦义问向扶着秦羌的男人。

    项伯眸光微闪,点点头:“嗯。”

    秦义闻言,转眸看向秦羌:“二哥,我没骗你吧。”

    秦羌没做声,苍白着脸捂着胸口流血的地方,眼尾略略扫了扫身侧的项伯,眸色转深。

    秦义又陡然想起一件事,再次问向项伯:“项伯,你是如何进宫的?”

    皇宫是什么地方,岂是随便谁都能入的?

    “奴才。。。。。。奴才实在担心殿下,便混在宫中采买食材的送菜的队伍里。。。。。。。”项伯怯怯说着,可话还未说完,就被皇帝打断:“好了,事到如今,你也没必要再隐瞒身份了,太子获罪,你难道也跟着一起陪葬?”

    几人皆是一怔。

    皇帝继续:“项伯是朕的人,确切的说,是朕的杀手,已经跟随朕很多年,早期幽居在外,朕有密杀任务时,他才出马,后来,立了太子,朕便让他在太子府为奴,换句话说,他是朕安排在太子身边的眼线。既然,他是这样的身份,朕自然给了他出入皇宫的特权和隐秘途径。”

    所有人震惊。

    包括秦义,包括秦羌。

    哦,不,有一人不震惊,因为此人早就知道的,那便是常姜。

    秦羌轻笑出声,缓缓转眸,看向身侧的项伯,项伯似是怕他对自己不利,当即松了搀扶他的手,并后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没有支撑,秦羌差点站不住,凭着一股心火,他强自稳住自己。

    所有人都看着项伯。

    项伯对着皇帝撩袍一跪:“奴才参见皇上!”

    俯首于地,行了一个大礼,才抬头继续道:“奴才得知太子殿下要进宫对皇上不利的时候,太子殿下已经出了门,奴才担心皇上安危,一刻也不敢耽搁,就准备进宫禀报皇上,路过七公主自缢的那间客栈,客栈外围着很多官兵,奴才看到八王爷也在,就想着八王爷比奴才出面更好,因为事态会如何发展还不知道,奴才一旦进宫阻止,就彻底暴露了身份,或许皇上并不愿看到这样,所以,就告诉了八王爷,八王爷一听,也是忧急皇上安危,都未等奴才的话说完就不见了人影。”

    “可奴才终究还是不大放心,在宫门口又久等不到太子殿下和八王爷,恐皇上会有不测,便擅自入了宫,请皇上责罚。”

    皇帝深目看着他,从他方才的话语中,他已然听出,秦心柔应该是他所杀,认罪遗书应该也是他伪造。

    做得好啊!

    扬袖:“你一心为朕,朕又如何会责罚与你?不仅不罚,还要赏!”

    末了,又看向秦义:“还有老八,护驾有功,朕金口玉言,说到做到,且等着立新储的圣旨吧。”

    秦义怔了怔,第一反应是看向秦羌。

    秦羌垂眸弯唇。

    一旁的常姜连忙唤秦义:“恭喜义哥哥,义哥哥还不赶快谢恩?”

    秦义回过神,刚准备撩袍,就蓦地听到外面又传来几人的脚步声,以及人声,确切的说,是女声,陌生的女声。

    “四王爷、六王爷,看来我们来晚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85)

    内殿中众人闻声,皆是一怔,齐齐转眸,循声望去。

    两男一女入了内殿的门,也走进众人视线。

    两男在前,女人在后。

    是四王爷秦毓、六王爷秦映,还有一位是。。。。。。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妇人,身形非常清瘦,却气质很好,一身素裙,发髻高高挽起,越发显得消瘦的五官特别的立体。

    皇帝和项伯同时变了脸色。

    只不过,前者很明显,后者看不出。

    秦羌、秦义,还有常姜,以及众禁卫并不识她,视线都疑惑地落在她身上。

    秦毓和秦映看了看殿中情景,又互相看了看,刚准备撩袍跪地行礼,皇帝就出了声,只不过,不是对他们二人的,而是对他们二人边上的妇人说的。

    “想不到你还活着。”

    妇人弯唇,回得也快:“我也想不到你还活着。”

    皇帝面色微微一滞,眸中腾起一丝凉意:“这么多年未见,你还是那样嘴巴不饶人。”

    妇人唇角笑意不减:“过奖,这么多年不见,你还不是一如既往的厚颜无耻?”

    众人闻言大骇。

    皇帝也当即黑了脸,沉声冷呵:“厉初云!”

    厉初云?

    众人震惊。

    厉初云不就是厉竹的母亲吗?她。。。。。。

    尤其是秦义。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活着,当年,绵绵,以及他的师傅,都是去午楚河边的画舫见这个女人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既然她还活着,那那具炸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是他师傅?

    就在大家错愕之际,皇帝的声音还在继续:“信不信朕现在就治你个犯上之罪?”

    “信啊,当然信。”

    厉初云一脸的无谓,“我此次进宫,已做了这方面的心里准备。”

    环顾左右看了看殿中众人,在看到秦羌时,便拾步走了过去,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拧了瓶盖。

    秦羌知道她要做什么,大概是因为她是厉竹的亲人,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也未作声,也未避躲,就任由她将药粉洒在他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孩子,你说你这般不懂变通,当初厉竹怎么就看上你了呢?杀人要讲究方式方法,对待君子,用君子之道,对待小人,就应该用小人之法了,你不是毒术了得吗?制个剧毒,不是就可以轻轻松松将殿里的这些人杀个干干净净、一个不剩,还用得着舞刀弄剑,被人刺了吧?活该。”

    秦羌眼睫轻颤,依旧没做声,心中大痛,为那一句“当初厉竹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殿中其他人皆是惊错得不行。

    这女人也太狂了吧?

    圣驾当前,说的都是什么话?

    字字句句都是讽刺侮辱,治其犯上之罪并不为过。

    “老四老六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你进宫来做什么?”皇帝再度出声,语气很不善。

    秦毓和秦映还跪在那里没有起来,连忙解释:“她。。。。。。她让儿臣带她进宫,儿臣不愿,她。。。。。她就给儿臣下毒,儿臣被逼无奈,只得。。。。。。”

    “明明你们也很乐意好吗?”厉初云将瓷瓶盖好,递给秦羌,“是,我荼毒是事实,但是,听说可以看一场好戏的时候,尤其是听说秦义跟秦羌鹬蚌相争,有可能你们会渔翁得利的时候,你们两眼也是放光、欣然前来的。”

    秦毓和秦映冷汗涔涔。

    无言以对。

    “你还没有回答朕,你进宫来做什么?”

    “来恭喜他们两个呀。”厉初云指指秦义,又指指项伯。

    秦义一怔。

    众人莫名。

    恭喜秦义大家懂的,马上要成为太子了,可恭喜项伯是。。。。。。

    项伯越发变了脸色,好在他脸上戴着面皮,外人看不出。

    原本他还存着一丝侥幸,她可能认不出他,如今看来,她早已心里有数,而且,是有备而来。

    不行,不能给她开口的机会,否则,他所有的计划都会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机立断,他袖下手腕一转,一枚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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