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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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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来人不是胡公公,而是他的贴身侍卫雷烟。

    不对,不是雷烟。

    “你。。。。。。”

    来人未做声,端了托盘径直走到内殿的桌边,将托盘里的饭菜端出来,摆在桌上,然后转身,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羌回头看看门口,再转回来看向她:“怎么不在府里补觉又进宫了?”

    对,来人是厉竹。

    虽然易容成雷烟,且是雷烟的装扮,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给你换药,”厉竹又用头指了指桌上的饭菜,“你先用午膳。”

    秦羌只得起身。

    “我是真的不饿。”

    嘴里说着,可他还是走到桌边撩袍坐下,然后抬眼看向她。

    因一宿未眠,左眼里尽是血丝。

    左眼这样,右眼又打着补丁,厉竹一阵心疼,放了手中空托盘于桌上,执起玉筷放到他手中:“快吃,吃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吃完才告诉你。”

    秦羌弯弯唇角,垂眸,执筷端碗。

    虽然知道她可能只是哄骗他吃饭而已,但是,他却是非常受用。

    他就喜欢看她关心他的样子。

    他甚至觉得自己食欲瞬间就来了。

    “你吃了吗?没吃就一起。”

    “我吃了才进宫的。”

    好吧。

    秦羌指了指对面的凳子:“那你也坐。”

    然后便夹菜舀汤,优雅地吃了起来。

    吃得差不多,碗筷一放:“说吧,什么好消息?”

    厉竹想了想:“好消息就是,我可以用雷烟的身份进宫,这样既可以避嫌,不惹人话说,又可以名正言顺呆在你身边,众所周知,雷烟可是你的贴身侍卫。”

    秦羌深凝着她,微微笑,点头,“嗯”了一声,“的确是个好消息。”

    对他来说,她能主动来找他,主动想要跟他呆一起,可不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厉竹不意他这个反应,还以为他会说她,说她竟然拿这么个消息来骗他吃饭,因为真正的好消息她还没有说。

    “过来。”秦羌朝她招招手。

    “做什么?”

    “你过来就是。”

    心中疑惑,厉竹起身,走到他边上。

    他也自座位上站了起来,突然朝她面前一贴,吓得厉竹朝后一踉,差点摔跤,好在他眼疾手快,伸臂一把揽了她的腰,将她扣住。

    两人身前紧贴,无隙。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贴身侍卫吗?我便让你贴一贴身。”低哑暧昧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

    厉竹汗。

    小脸微微一冷,当即就问:“所以,平时你一直是这样跟雷烟贴身的吗?”

    秦羌:“。。。。。。”

    似乎又挖了一个坑自己跳?

    “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眼睛换药吗?”他立马换了一个话题。

    厉竹岂会让他如愿?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秦羌有些头疼。

    “没有,我只跟你贴。”

    厉竹轻嗤:“才不信!”

    “我发誓。”秦羌一手揽着她,一手举起来,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末了,又道:“要不,让雷烟进宫你问她,我们当面对质?”

    说完,也未等她反应,当即就松开了她,后退一步的同时,朗声唤外面:“来人!”

    厉竹一惊,刚想阻止他,胡公公已经闻声而入。

    这个疯子难道真让人去找雷烟?

    那搞得雷烟多尴尬!而且,两个雷烟算是个什么事?

    趁他还未开口,她连忙抢在了前头:“殿下,那什么。。。。。。”

    “本宫吃好了,收走吧。”秦羌与她同时出了声。

    厉竹汗。

    虚惊一场。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吧?

    待胡公公将碗碟收走,厉竹拿眼瞪他。

    秦羌低低笑:“对于雷烟,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没数吗?”

    厉竹没做声。

    他跟雷烟之间,她当然知道是清白的,只是,他自己说那话,她就那样接咯。

    “换药吧。”她自袖袋里掏出小药瓶和干净的绷带。

    秦羌挑挑眉,复又坐回到凳子上。

    厉竹走到一个方向,示意他:“朝这边坐。”

    眼睛刚换,还极其脆弱,且一直缠着绷带,突然见光,会受不住,须得背着门口和窗户的光线才行。

    秦羌依言转身坐好,唇角始终一抹微弧浅浅。

    厉竹走到他身后,替他解开后脑上的绷带结头,一圈一圈小心翼翼将绑带解掉。

    然后再来到他面前,倾身细细看他眼睛的恢复情况。

    她看他眼睛,他看着她,两人的脸就在咫尺。

    “有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她问他。

    幽兰般的气息喷洒出来,钻入他的鼻尖,缠入他的呼吸,他心念一动,陡然往前一倾,啄了一下她的唇。

    “没有不适。”

    厉竹无语。

    长睫颤了又颤,耳根发热,她嗔怒:“你,能不能正经点?”

    怎么以前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男人?

    秦羌抿了抿唇,似是还在回味那一下浅啄,然后微微笑道:“不知为何,就是想亲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厉竹:“。。。。。。”

    跟谁学的这些油嘴滑舌?

    两颊发烫,她直起腰身,侧首去拿桌上的药瓶,以此来掩饰自己红透的脸和徐徐加快的心跳。

    敛了心绪,她回身给他上药。

    药粉轻轻撒在眼上时,秦羌俊眉一皱,“嘶”了一声,厉竹骇住:“痛吗?”

    “痛。”

    痛?

    厉竹怔了怔,这并非普通消炎药,因为眼不同于人的其他部位,所以,消炎也是用的专门针对眼的药,此药优于普通消炎药的地方就是,对眼无刺激,不痛不痒不蜇人,所以,市面上很难买到,也很贵。

    怎么会痛?

    又不是在药铺买的,买的还可能是买到了假药,她是自己亲手制的。

    难道哪里出了差错?

    吓得她不敢给他上了,且赶紧慌急地凑过去替他吹,想将已经撒到他眼上的那些药粉都吹掉。

    可就在她撅起唇吹气的时候,他蓦地伸手捧了她的脸,一把将她撅起的嘴巴吻住。

    且不给她任何反应之机,直接加深了那个吻。

    狠狠一番需索,才将她放开。

    厉竹双腿有些发软,连忙扶了边上的桌子。

    她微微喘息地看向他。

    他哪里像是有一丝痛的样子。

    这才意识过来,自己又被这个男人骗了。

    顿时就火了。

    别的玩笑开开也就算了,竟然开这种玩笑,不知道她多着急,生怕哪里出了问题对他眼睛不利吗?

    “药你自己上!”

    将瓷瓶往他手里一塞,她拾步就往外走。

    秦羌吓得赶紧起身将她拉住:“别走,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别生气,我保证不这样了。。。。。。”

    厉竹气结地站在那里未动。

    秦羌微微探了探头,去看她脸上神色。

    “许是我们走到今天太不容易,或者说,是我拥有你太不容易,用了那么多年,走过那么多弯路,也就是昨夜,我才第一次真正觉得,你是我的。你可能无法理解这种心情,那种一直渴望、一直向往一样东西,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终于得到的那种心情,我方才说了,就是想亲你,控制不住,所以就有些想方设法、不择手段。。。。。。”

    秦羌说完,耳根都红了。

    一手心的汗。

    而厉竹却是眼眶泛了红。

    心绪大动,她缓缓回过头,看向他。

    凝了片刻,终是转身将他手里的瓷瓶重新接过,微微绷着声线:“坐回去!”

    “是!”

    秦羌飞快坐回凳上。

    见她再次倾身下来给他上药,他微微扬了扬嘴角。

    心中再一次由衷地佩服起卞惊寒。

    卞惊寒说,这世间男女,纵使再心有灵犀,却也终是二人,谁也不是谁腹中之虫,又岂能全然知晓对方心思?尤其情之一物。所以,该说,说,该做,做,该让对方看到的,就让对方看到。

    太有道理了!

    的确,该说的,要说。

    上好药,厉竹又用新的干净的绷带一圈一圈将秦羌的右眼缠起来,耳边心头一直还在回荡着方才他说的那些话。

    她怎会不懂那种心情?

    她又何尝不是?

    她又何尝不渴望着他?

    不,她其实比他更甚,她能说,她甚至自私到,皇帝死了,他的父亲死了,她不仅不难过,反而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解脱,终于可以跟他靠近,终于可以跟他在一起了吗?

    “秦羌,我身上的毒解了。”

    将绷带在他的脑后打个结,她缓缓开口。

    其实,这,才是她要跟他说的好消息。

    秦羌明显一震,当即回身抓了她的手:“你说什么?”

    “我说。。。。。。”厉竹转眸看了看矮榻上那具盖着明黄龙袍的尸体,一字一句道:“皇上给我下的那个满月发作的毒已经解了。”

    似是说给秦羌听,也似是说给那具尸体听。

    “真的?”秦羌大喜,自位子上站起身。

    “嗯。”厉竹点点头。

    “你娘解的?”

    厉竹又点点头,“嗯。”

    “太好了!”秦羌开心的又捧过她的脸亲了亲,只不过,这一次亲的是她的额头和脸颊。

    亲完,似是才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面露窘色:“对不起,我。。。。。。”

    刚刚还说不再那样,结果又一个激动没忍住。

    几时见过这个男人如此窘迫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厉竹笑了笑。

    见她笑,秦羌才面色微微一松。

    心里实在是难以抑制的高兴,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这两日,她身上的毒才是他最大的一块心病,虽然他未表现出来,更从未在她面前提,那是因为不想加重她的心里负担,但是,其实他一直想着这件事。

    虽然她知道厉初云肯定在想办法,但是,他仍旧非常非常担心,毕竟一月就在眼前。

    他怕,他怕万一。

    他怕老天只给他几天幸福,又会夺走她,他怕,怕再次失去。

    方才他没说,其实,这也是为何他一直想抱她、想亲她的原因之一,他怕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他就想真切地拥有她。

    所以,他也暗中做着各种努力。

    他怀疑是常姜偷的药,让雷尘搜过她在太子府的厢房,也让他秘密找过她在宫里的厢房。

    但是,都没有找到。

    他还派人去江湖上去打听,希望能有关于此药的任何信息,依旧没有。

    脉搏又探不出,什么都看不出,他只能干着急。

    午膳没有胃口,也是因为此事。

    如今得知毒解了,他如何能不高兴?

    “上天待我终是不薄。”他不由感叹。

    他难以掩饰的喜悦厉竹都看在眼里,睨着他绝美薄削的唇,她心头一动,忽然踮起脚尖,朝那两片薄唇上亲去。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冷然的男声骤然自门口响起。

    两人一震,厉竹更是吓得赶紧撤离,可因为太过慌乱,而一双脚又是踮起的姿势,顿时脚下一崴,人朝后面跌去。

    秦羌自是不会让她跌下去,展臂稳稳地揽住了她。

    堪堪站稳,厉竹就赶快朝边上一避的同时,慌错抬眸,朝门口望去。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12)

    赫然是四王爷秦毓。

    还不止他一人,他还搀扶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

    厉竹瞳孔一敛。

    太后!

    顿时吓得不轻。

    完了,秦羌在守丧,且当着皇帝尸体的面,她刚才竟然。。。。。。

    慌乱懊悔,连行礼都忘了,直到听到边上秦羌沉静如水的声音响起来:“没做什么,眼睛里进了脏东西,让雷烟帮吹一下。”

    边说边揉了揉左眼,然后拾步朝太后迎过去:“皇祖母。”

    厉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鞠身。

    太后威严的目光看了看厉竹,又看向秦羌,见他一只眼打着绷带,另一只眼通红,便只是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抬步就朝陈放皇帝尸体的矮榻前走。

    秦羌和秦毓跟在身后。

    两人对视一眼,眸中皆是彼此才懂的深暗和凌厉。

    秦毓撇过视线,下颚微扬,秦羌则是略略垂眸,扫了一眼他一瘸一瘸的右腿。

    太后在榻前站定。

    他们站在后面。

    静寂地站了一会儿,太后猛一扬手,掀开盖在皇帝身上的明黄龙袍,露出皇帝胸口的致命伤,从厉竹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太后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从她微微薄颤的身子猜出她此刻的心情。

    终究白发人送黑发人。

    良久,太后蓦地脚下一踉,秦羌和秦毓连忙一左一右将其扶住:“皇祖母。”

    太后站稳,抬臂,谁都没让他扶,摆脱二人的手后,缓缓转身。

    “皇帝是怎么死的?”看向秦羌的同时,也问向他。

    “是常姜,常姜她。。。。。。”

    “这个哀家知道!”秦羌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太后打断:“哀家要听不知道的。”

    秦羌眸光微敛。

    厉竹心里也捏起了一把汗。

    “孙儿不懂皇祖母的意思。。。。。”秦羌眉目轻垂。

    “哀家的意思,这是真正的死因吗?常姜是真正的凶手?”太后语气严厉激动。

    秦羌却也不惧,不卑不亢:“回皇祖母,目前来看,是。”

    太后凝着他,不做声。

    脸色难看。

    好一会儿之后,才蓦地转眸看向秦毓:“你不是说你知道真相吗?真相是什么?”

    秦羌和厉竹皆是一怔,也看向秦毓。

    秦毓微微勾了勾唇,对着太后略略一鞠:“孙儿能否当着外面众人的面讲?”

    太后睇着他,轻凝了几分眸光,没做声,却是凤袍袍袖一甩,带头往外走。

    秦毓眼梢一掠,瞥了一眼秦羌,眼底蕴着一丝冷笑,紧步跟上太后。

    秦毓的举措,厉竹自是看在眼里,顿时就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担忧地看向秦羌。

    秦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拾步跟在了后面。

    厉竹走在最后,都出了龙翔宫。

    外面,乌央乌央跪着一片人,群臣百官、王爷公主,皇帝后宫的所有妃嫔也都来了。

    钦天监派人去请的何法师也来了,正跟随从交代着什么,准备拾阶而上,见他们四人从龙翔宫出来,似是有事要说,便停在了那里。

    太后先开了口,朗声,只不过,是对秦毓说的。

    “你不是说要当着大家的面说吗?说吧。”

    秦毓对着太后颔首,再转身面朝下方众人,大声道:“父皇惨遭毒手,尸骨未寒,身为人子,亦身为人臣,定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一语落下,场下议论声顿起。

    凶手常姜不是已经伏诛了吗?怎么还说逍遥法外?

    难道凶手另有其人?

    睨着众人的反应,秦毓再度开口:“诸位。”

    众人寂下。

    “是常姜杀死了父皇没错,但是,常姜是受人指使,她身后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不然,大家想啊,她一个女子,跟父皇又无冤无仇,为何要弑君?”

    此话有理,场下不少人点头。

    “那请问四王爷,常姜是受何人指使呢?”出声的是刑部尚书关震。

    众人亦都好奇地看着秦毓。

    秦毓唇角冷冷一勾,不答反问:“常姜是谁的人,相信大家心里有数吧?常姜平素跟谁走得近,最听谁的话,再说白,她是谁的未婚妻?”

    众人惊错,惊错之余,一片哗然。

    齐刷刷的目光都看向秦羌。

    秦毓也扬手一指,直直指向秦羌:“对,就是他,他就是常姜身后的那个人。”

    厉竹皱眉,果然不出所料,这个男人就是不安好心。

    秦羌微微抿起薄唇,看着秦毓,眸色转深:“四弟,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证据?有啊!”

    见大家又都转眸看着自己,秦毓自袖中掏出一卷明黄布帛,徐徐展开。

    在场众人对此物自是都不陌生。

    圣旨!

    是何圣旨?

    秦羌也甚是意外。

    秦毓举起圣旨,将字的那一面朝向下方众人,朗声道:“这是昨夜宫宴之前父皇给本王的圣旨,圣旨的内容是废太子秦羌,立本王为新储。”

    全场震惊。

    秦毓的声音还在继续:“父皇说,会在宫宴上宣布这件事,没想到宫宴开始没多久,父皇就惨遭了毒手。很显然,太子就是知道废旧立新的事,所以,起了杀念,为了不牵扯自己,让常姜做了替罪羔羊!”

    秦毓说完,为证自己所言非虚,侧身将圣旨交给太后看。

    厉竹手心早已汗湿一片。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皇帝竟然还有这一手。

    如此一来,秦羌太子之位不保不说,弑君之罪更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虽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皇帝是他所杀,但是,常姜已死,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皇帝不是他派常姜所杀,最主要,圣旨一出,他就有了杀人动机。

    秦羌面色清冷,薄唇亦是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凝着那道圣旨,没做声。

    好个秦毓!

    他知道这个弟弟跑得那般飞快去接太后,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却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搞出这么大动作来。

    圣旨显然是假,如果是真的,就不会出现宫宴上那一幕了。

    换句话说,他父皇原本的计划是在宫宴上借常姜之手杀了他,既然是要杀了他,就根本不需要废旧立新的圣旨,因为他死了,只需要立新就可以了,直接册封秦毓为太子,哪还需要废他?

    只是,这理由他没法讲。

    而且,既然秦毓敢将圣旨拿出来,还敢给太后看,说明他定是做足了功夫,有十足的把握,识不出是假。

    亲自去将太后接回来就是为了此事吧。

    有太后坐镇,有太后亲自过目确认,众人定然更加不疑有假。

    思虑得还真周全。

    秦羌脑中快速思忖对策。

    与此同时,太后大概是因为老花眼的缘故,将圣旨举得比较高比较远,凝目看了看。

    将圣旨放下,太后转眸看向秦羌。

    “皇祖母。。。。。”秦羌连忙出声,却是已被太后厉声打断:“来人!”

    几个侍卫闻声上前。

    众人大骇。

    厉竹亦是变了脸色。

    秦毓微微弯了唇角。

    “将这个孽障给哀家拿下!”太后扬手一指,厉声。

    众人惊错。

    对,震惊错愕。

    包括厉竹,也包括两个当事人。

    因为太后所指之人,不是大家以为的秦羌,而是———秦毓。

    连几个侍卫都怔了。

    秦毓更是难以置信:“皇祖母,你指错人了。。。。。”

    太后没理他,厉声呵斥几个禁卫:“还愣着干吗?还不将四王爷抓起来!”

    几个禁卫连忙上前。

    方才还怀疑她是不是指错了,此时听到明确的四王爷三字出来,众人终于确定,太后要抓的人,就是秦毓。

    秦毓完全没有想到这样,自是很不服,在几个禁卫手下挣扎:“皇祖母,我可是受了父皇遗旨的,皇祖母为何要抓我?难道皇祖母跟二哥是一伙的吗?”

    “遗旨?”太后冷笑,“哀家是年纪大了,也有些老眼昏花,但是,哀家还没有老糊涂,你以为弄张明黄丝帛,仿皇帝的字迹写几句话,偷盖上皇帝的印鉴和玉玺,就是圣旨了?”

    秦毓脸色一白。

    众人再次震惊,包括秦羌。

    众人震惊的是,圣旨是假?

    而秦羌震惊的是,太后竟然知道圣旨是假。

    “皇祖母何出此言?”秦毓自是不会轻易承认,但是,虽依旧语气灼灼,可明显少了几分底气。

    “哀家何出此言?”太后扬了扬手中圣旨,“先帝时期,也就是你皇祖父的时候,曾有人假传圣旨,造成了不小的动乱,后为了杜绝再有人弄虚作假,你皇祖父想到一法子,就是所有圣旨所用的布帛,都在其右下角有个暗印,寻常看是看不出的,必须对着烛火,或者阳光才可以,而关于暗印的事,只有你皇祖父知道,哀家知道,以及提供布帛的江南织造柳家知道,后你皇祖父传于你父皇,连太子都不知道,你,自然就会更不知道了。”

    众人唏嘘。

    原来如此。

    秦毓脚下一软,差点摔跤,所幸一双手臂被侍卫所擒,才没有跌倒。

    他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呢。

    皇帝的印鉴是真的,玉玺也是真的,是老早的时候,他在龙翔宫内殿等他父皇,他父皇不在,内殿里也没有人,他偷偷盖的,然后,他就一直在等机会,昨夜好不容易让他等着了,他便让人仿他父皇笔迹将内容添加上去,他觉得完全可以乱真,却做梦都没想到,圣旨的布帛还有讲究。

    早知道。。。。。。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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