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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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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她的那个儿子也算是咎由自取,做的事连她这个自认为什么没见过的人都觉得发指。
既然,儿子已死,孙子们就让他们好好的吧。
所以,她写了一封信,让人紧急先送去给何法师身边的那个侍从。
既然秦义说自己就是听到何法师和这个侍从的对话才知晓了此事,说明,侍从也参与了其中。
内讧最容易让人互曝,也最容易让人自曝。
她只需要他们承认皇帝是死于他们之手就行。
至于皇帝的原计划是什么,皇帝又为何要杀秦羌,她并不想他们曝出来,这也是当时,她为何那般急地一剑刺死何法师的原因。
父杀子,传出去就是一个笑话。
而姨甥乱。伦,传出去亦是丑闻。
她必须将这些都压制住。
就在她们准备动身回宫的时候,秦毓上山庄给她报丧,并来接她来了。
虽然她知道这个孙儿平素就觊觎皇位,却也没有想到,他那般急切,且那般胆大妄为,弄出一道假圣旨来。
这,或许就是生在皇室之中的悲哀。
什么父子之情,什么兄弟之谊,在皇位权势面前,全部都不堪一击。
低低叹,她出声唤:“乾嬷嬷。”
乾嬷嬷闻声推门而入。
“哀家有些冷,将窗关了。”
乾嬷嬷怔了怔,这大夏日的,冷?而且身上还盖着薄毯呢。
“是!”
走到窗边,将窗门关上。
**
因为太后在龙翔宫前手刃何法师、擒拿秦毓,众皇子,以及朝中众臣皆明白了太后的态度,也多多少少被其威慑到了,所以,不少原本蠢蠢欲动的人都生出忌惮,作罢了念头。
比如六王爷秦映就是其中一个。
他其实也想趁机有所行动的,可看到秦毓的下场,他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妄动。
接下来丧事办得也很顺利。
聂弦音没带在身边,且还怀着身孕,思念与担心,早已让卞惊寒归心似箭,见午国这边也已尘埃落定,没有什么事,就提出了告辞,并承诺秦羌,待他登基之时,一定带弦音来参加他的登基大典,且来探望她的娘厉初云。
毕竟国丧必须满七七四十九天,新帝才能行登基之礼,届时,弦音的害喜也过了,可以前来。
皇帝一出殡,一切就又恢复了平静。
秦羌虽没有登基,但是,大小政事已是由他处理。
应太后的要求,人也已住在了龙翔宫。
见他每日都特别特别忙,厉竹便没怎么进宫去打扰他。
她知道,以前他虽贵为太子,但是皇帝独揽大权,让他处理的都是一些小事琐事,突然接手这一大堆乱摊子,不忙才怪。
**
这一日,厉竹跟厉初云在制药室里正研究一世缠的解药,雷尘来了。
说是奉太子之命,召厉竹入宫,有要事相商。
要事?
厉竹疑惑,问雷尘何要事,雷尘也不知。
厉竹也不敢耽搁,赶紧换成了一身雷烟装扮,随其入宫,她觉得以厉竹身份出入,总归不大方便,也不大好。
到了龙翔宫,正准备让门口的太监进去通报,胡公公就出来了:“殿下让烟护卫进去。”
厉竹便赶快入了内殿。
让她意外的是,秦羌没有在处理政事,而是负手站在窗边。
听到她的脚步声也未回头,直到她走到他身后,准备行礼,他才回身攥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入怀,然后,自身后将她环腰抱住。
厉竹丝毫没有心理准备,随着身体的扑踉,一颗心亦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出来的声音已是气息不稳:“听雷尘说有急事,何事?”
秦羌没做声,收紧了手臂,将下颚抵在了肩窝上,深嗅着她颈脖间独属于她的馨香,一声叹息:“是不是我不召你进宫,你就不知道来看看我?”
厉竹怔了怔。
侧首,这是一个本能的反应,只是想看一下他的,谁知道正好与他枕在她肩窝上的脸相贴相撞,她呼吸一颤,刚准备将脸撤回来,对方已以极快的速度顺势啄了一下她的唇。
厉竹两颊一热,将脸收回,一颗心已是踉跄。
“你那么忙。。。。。。”她低低嘀咕道。
“就是因为忙,所以你更要经常来看我呀,我没时间出宫,你就进宫好了,再说了,有你在旁红袖添香,我肯定事半功倍,不然,一直要分心,想你。”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逸出,低低的,哑哑的,磁性又性感,就像是低醇的美酒,让人沉醉。
她长睫颤了又颤。
记得以前,关于男女情爱方面,这个男人可是非常迟钝的,半天磨子磨不出一个屁来,想听他心中真实情感,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几时竟变成了这样?
张口,情话就来。
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她开口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急事?”
“不是。”
松了她的腰,他双手扳过她的肩,让她面朝了自己,然后,黑眸如星辰如琉璃,定定深凝着她:“我想让你看看,我的眼睛彻底好了,刚刚解下的绷带。”
话落唇角一勾,继续道:“所以,厉竹姑娘,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是入这只新眼的第一人。”
边说,他边指了指自己的右眼。
厉竹被他逗得有些乐了。
抿唇,微笑:“嗯,很荣幸。”
末了,又起了一丝玩心,“仅仅是进这只眼的第一人,那你的左眼呢?”
“入左眼的第一人也是一个女人。”秦羌唇角的笑意更深。
厉竹其实已猜到他指的是谁。
“你母妃么。”
“不是,是稳婆,将我接生下来的那个稳婆。”
厉竹“扑哧”笑出来。
秦羌却敛了面上笑意,深攫着她:“这样看着你,真好。”
厉竹也轻凝了眸光,望进他的眼。
当然,她是在看恢复情况。
秦羌忽然低头,轻轻在她的眼窝上落下一吻。
她便自然而然地阖上了眼,他又亲了亲她的眉心、鼻尖,最后,大手捧了她的脸,吻在她的唇上。
厉竹紧窒了呼吸,双手攥住他的衣袍,承接了那个吻。
“厉竹,我要守孝三年才能娶你,你愿意等我吗?”
一番亲吻之后,他缓缓放开她的唇,哑声开口。
厉竹微微喘息,不意他突然问她这个,抿了唇没做声。
那么多年她都等了,又怎会在乎再多等三年?一辈子她都愿意。
只不过,他们之间,好像不只是时间的问题。
虽然一直阻止他们在一起的皇帝已经去世,但是,还有太后在,太后会接受她吗?
她觉得够呛。
不,不是够呛,是肯定不会接受。
当然,她并不想将这些压力给秦羌,所以,也未作声,只是掂了脚尖,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唇,以表示自己的回答。
刚想撤离,却未能如愿,秦羌大手直接扣了她的后脑,强势霸道地加深了那个吻。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16)
秦羌本只是想逗她一逗的,因为见她难得主动,遂故意见缝插针、顺势而为,谁知,她的气息就像是毒药,是罂粟,一旦沾染,就会让人沉醉其中,根本不想停下来。
而且,这些日子他又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如今终于找到释放口,就像是山洪暴发一般,一旦喷薄,便无法收拾。
况且,如今,他的眼睛好了,胸口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难免就有些迫不及待、肆无忌惮。
急切地,他撬开她的唇齿,纠缠上她的小舌,吮吸、翻搅、肆掠豪夺。
厉竹觉得不仅自己口腔里的呼吸尽数被他夺走,连胸腔里的呼吸都似乎被他抽干了一般,窒息得厉害,脑中一片一片发白,脚下一阵一阵发软。
她只得双手紧紧攥着他衣袍,软在他的怀里,贴在他的胸口,不让自己滑下去,承受着他暴风骤雨一般的侵袭。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厉竹感觉到整个口腔是麻木的,唇齿麻木、舌根更麻木的时候,秦羌终于放开了她。
与此同时,只见他左手蓦地一扬,接着,又右臂大力一挥。
就听到先后两声“嘭”的大响。
是内殿的门被他挥掩上,以及他们近旁的窗被他挥关上。
厉竹一惊:“你要做什。。。。。。啊!”
问的话还未出口,就猛地感觉到脚下一轻,秦羌已将她往起一抱。
让她坐到了窗台上。
他粗嘎着呼吸:“厉竹,这几日没进宫,有没有想我?”
厉竹同样喘息不定,窗台的台沿并不宽,屁股只落在上面一点点,恐自己掉下来,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
想?
当然想。
其实,她每日都想进宫,一直想进宫来见他,但是,她又知道他忙,不想打扰了他去。
见她抿唇不答,秦羌也不强求,自顾自道:“我很想你。。。。。。想要你。”
最后三个字,他是微微扬起脸看着她说的。
厉竹眼帘颤了颤。
他的样子似是想看她的反应、征求她的意见,但是,她却分明听出了霸道,不容人拒绝的那种霸道。
“你自己方才不是说,你在守孝吗?”
厉竹有些慌,有些乱,有些怕,当然,心底深处,也有一丝丝期待。
或许,情之所至、心之所向,身就会不自觉地想靠近想亲密吧,男人如此,女人亦是如此。
“我方才说的守孝,是指三年不能娶你之事,并未指其他。”
低哑的声音暧昧吐息,秦羌的一双大手落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捻按抚。
厉竹觉得又痒又麻,绷紧了神经,本想朝边上挪一挪,却不料一下子从窗台上滑了下来。
“啊!”她惊叫一声,双臂紧急箍上他的颈脖,一双腿分开跨在他腰上缠住,吊在他身上,生怕自己跌到地上。
然,这个姿势。。。。。。
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几乎未给她反应的机会,秦羌抱着她就朝边上跨了一大步,将她以这个姿势抵在了窗户旁边的墙上。
火热的唇落在她的颈脖上。
厉竹抱着他的头,仰起脸气喘吁吁。
感觉到男人的欲望已经膨胀到吓人,就直直抵在她的那里,虽然隔着衣料,却似是依旧能感觉到它的灼热,她突然慌怕起来。
是真的慌怕,甚至有些恐惧,她想起了那日在神医府的储药室里,他也是以这样的姿势,将她抵在门板后面,点了她的定穴,还点了她的哑穴,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了她。
那份痛,到现在她想起来,都感觉到浑身的肌肉一阵骤紧。
像是生生被人撕成了两半,又像是被利器直接捅穿了身体,她此生都不想经历第二次。
“秦羌,秦羌。。。。。。。”她慌急推他。
秦羌不知发生了何事,疑惑抬眸,哑声问她:“怎么了?”
“我。。。。。。”厉竹不知该怎么说,“不想来。”
秦羌怔了怔,将她满脸满眼的紧张都看在眼里,不仅如此,她全身的神经和肌肉似乎也绷得很紧,从她箍他颈脖的手臂,和缠他腰身的双腿,就能明显感觉得出。
秦羌陡然意识过来她为何会如此。
是因为那日他对她的施暴是吗?
也是这样的姿势,他强要了她,甚至点了她的定穴和哑穴,不让她动,不让她叫,最后导致了中过虹殇之毒的她血脉逆流,口鼻流血不止。
她是想起这段痛苦的经历,所以突然变得这般慌惧是吗?
可见他当时对她的伤害有多深。
“对不起。。。。。。”
是他混蛋,是他太心急了,竟然忘了这件事。
“是我不好,对不起。。。。。。”他再次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亲吻,只是闭眼喘着粗气。
他本是想以此来敛一敛心神,压一压身体深处熊熊燃烧的那团烈火,可谁知,属于她的淡淡馨香钻入呼吸,他身体里的那份渴望有增无减,更是被挑起。
他只得将头自她颈窝里抬起来,并将她从身上放下,放到地上站好,他松开她,转身,准备去桌边倒杯凉水喝。
可他刚迈开一步,手臂就将厉竹抓住。
他一愣,回头。
厉竹走到他面前,展臂抱住他的腰。
因为身高的问题,她的脸正好在他胸口的位置,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入耳,她埋首在他胸前,不敢抬头看他,她听到自己小声提议:“换个姿势。。。。。。你轻点。。。。。。”
秦羌一震,有些难以置信。
“可以吗?”
他低头问她,心头狂喜。
当然,他很清楚,这份喜悦不仅仅来源于他想要她的渴望可以得成,更多的是因为她竟然主动提出。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爱。
意味着她是真的真的原谅他了,也真的全身心在接纳他。
厉竹未答,依旧埋首不抬。
秦羌能感觉到她的害羞,唇角一勾,倾身就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龙榻。
在此间隙,厉竹自己蹭掉了自己的一双鞋子。
将她放在薄被上,他边迫不及待地吻住她,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衣物逶迤一地,两人赤诚相见。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17)
厉竹其实还是很紧张,双手抓着身下的薄被。
他忽然放开了她的唇,微微撑高自己身子。
“我想好好看看你。。。。。。”
虽然他的某处已经涨得发痛,虽然他身和心都急切得不行,但是,此时此刻,他就是想要先好好看看她。
曾有的两次欢爱,都不是美好回忆,尤其是对她来说。
两次都是他用的强,虽然第一次她后来算半推半就了,事后也没有怪他,但是,那时他们两人之间还隔着很多东西,所以,他当时的关注点更多的事放在自己的情绪上、她的情绪上,并没有好好去看过她的身子。
而第二次就更不必说,他当时情绪失控成这样,哪顾得上去细细看她。
他想好好看看她,独属于他的她。
将她脸上雷烟的面皮揭下来,扔在一旁。
他坐起了身。
她的身子很美,平素都被一身宽大的男装给掩住了。
肌肤玉瓷一般,白皙光滑,曲线玲珑,身前高耸,柳腰纤细,小腹平坦,腹下。。。。。。
他喉结一动。
厉竹哪受得了他这样细细端详,扯住身下薄被的被角,身子朝床里一滚,就将薄被裹在了自己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两颊绯红。
那是秦羌从未见过的娇憨可爱,唇角一勾,他也不急着去扯开她身上的遮挡物,而是倾身压过去,亲吻那露在外面的一颗小脑袋,从额头吻起,眉心,双眼,鼻尖,鼻翼嘴角,最后落在唇上,勾着她的舌,细细纠缠。
直到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他才扯掉她身上的薄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恐她紧张,也恐她疼,他也没有急着进入,细密的吻不放过她任何一寸肌肤,唇舌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股潮热,也寸寸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一双大手也不闲着,一手握着她的腕,手肘撑着身子,另一手抚着她的玲珑曲线,极尽**。
直到感觉到她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水,而她的那里亦是湿热一片,他才打开她的腿,将自己缓缓送入。
饶是如此,饶是她的身子已经打开到最大弧度,饶是她的身子已经情动得做好了准备,饶是他已经放慢放轻了动作,可她依旧痛得凉气一抽,喘息地攀上他的肩,弓起了身子。
而他亦是痛得大汗淋漓,进退不得。
“乖,放松点。。。。。。”他蹭着她的脸,吻着她的耳垂,找寻着她的唇,粗重地呼吸,胸腔里就像是拉风箱一般,额头上的汗滴落在她红云密布的肌肤上。
过了好一会儿,厉竹才勉强适应了他的进入,一双手已是无力攀附他的肩,仰倒了下去,秦羌的唇紧随而至。
身下也缓缓开始动作。
“厉竹。。。。。。”含糊不清的声音自两人相贴的唇瓣逸出。
厉竹也是一头的汗,汗水将额前的碎发打湿成了一缕缕,她两颊绯红,媚眼如丝,神识有些迷离,哪里还顾得上答应他。
见她已完全情动,他动作大起来。
**
若不是地点在龙翔宫,若不是怕被人发现,厉竹是真的想睡死一觉的,太累了,被秦羌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很久,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废了。
从榻上下来,她几乎站立不住,一双腿都在打哆嗦,那个地方更是火辣辣一片。
某人神清气爽地去批奏折,她坐在软椅上休息。
有大臣前来禀报公务,她见体力也稍稍恢复了一些,赶紧起身告辞。
“你可以吗?”秦羌有些担心。
“没事。”她自然说可以。
“看来下次。。。。。。”秦羌唇角一斜,坏坏的,“你懂的。”
“不懂。”
在大臣进来之前,厉竹狠狠剜了他一眼,拾步出了内殿。
**
双腿真是酸得厉害,厉竹走走停停。
有热流从那里流出,应该是他的东西,今日他要了她三次,三次都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其实,她想问他,既然他都在守孝,既然他三年都不能近女色,都不能娶她,难道他就不担心,她会怀孕?
回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食避子药,她暗暗提醒自己。
出了宫门,正欲朝自己的马车而去,忽的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厉神医。”
厉竹一震,为拦她之人,更为拦她之人喊的那一声厉神医。
乾嬷嬷!
太后身边的随侍嬷嬷,亦是太后的亲信。
她喊她厉神医,明明她是雷烟装扮,她是太后的人,所以。。。。。。太后也知道雷烟是她?
眉心一跳,刚准备做出回应,对方又出了声:“太后娘娘有事要找厉神医,让我前来相接。”
厉竹怔了怔,方才她就在宫里呀,怎么跑到宫外来接?
“是去慈安宫吗?”
“不是,娘娘在仓桥亭等神医,马车已准备好了,神医请吧。”
厉竹更怔了。
不在宫里见她,要跑去郊区的仓桥亭?
为什么?
不想让秦羌知道吗?
应该是,不然不会约在宫外见。
厉竹不想去,毕竟不知道对方用意是什么,只有一点很清楚,一定是跟秦羌有关,既然跟他有关,想必没什么好事。
可。。。。。。
对方是太后,且是秦羌的皇祖母,她如何拒绝?
让她前去,就是懿旨,她能不遵从吗?
何况人家已经等在了那里。
总不可能杀了她吧?
凭她对她的了解,也凭那日在龙翔宫前她的表现,以及这几日对秦羌,以及对众臣和国事的态度,她觉得她不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
沉吟了片刻,她便随乾嬷嬷上了马车。
“不知太后娘娘找我有何事?”路上,她想从乾嬷嬷那里探探口风。
可乾嬷嬷嘴巴严实得紧:“我只是一介奴才,娘娘并未与我说,神医去了,就知道了。”
厉竹便只能作罢,心下却忐忑不已。
沉吟了片刻,她便随乾嬷嬷上了马车。
“不知太后娘娘找我有何事?”路上,她想从乾嬷嬷那里探探口风。
可乾嬷嬷嘴巴严实得紧:“我只是一介奴才,娘娘并未与我说,神医去了,就知道了。”
厉竹便只能作罢,心下却忐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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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久等鸟,更新毕,明天见~~都忘了今天是母亲节,嘱天下母亲节日快乐,天天快乐~~~3。7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18)
仓桥亭位于午国京师城郊,叫仓桥,其实没有桥,连河都没有,是一块小树林,亭子倒是有一个,只不过年数久远,很破旧。
下了马车,跟随乾嬷嬷穿过茂密的翠竹苍梧,厉竹看到太后一身墨绿色凤袍,雍容华贵地立在亭子里,定定望着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妆容精致、衣着华丽,头上发饰奢华考究,咋一看去,跟那破旧褪色的亭子真有些格格不入。
在离凉亭还有些距离的时候,乾嬷嬷就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示意她一人前去。
厉竹虽心下不安,却还是强自镇定,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入了凉亭,在女人的身后站定,对方并未回头,虽然她觉得踩在地上的枯枝落叶上,她的脚步声并不轻,可对方就像是恍若未闻。
敛了心神,她对着女人的背影微微一鞠:“太后娘娘。”
女人似乎这才回过神,徐徐转过身,面对着她,衣袖优雅地略略一扬,示意她不必多礼。
打量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朱唇轻启:“厉竹。”
厉竹眼睫颤了颤,她现在依旧是雷烟的模样,虽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清楚她是谁,可一开口就这样唤她名字,她还是有些意外。
没做声,只微微垂目颔首。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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