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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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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便朝女人吐吐舌头做鬼脸。
至此,绵绵也大概猜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
明明跟况擎野差不多的年纪,况擎野叫她安姨,生的儿子,又叫况擎野大哥,所以。。。。。
况擎野的后妈。3。7。
番外: 两情缠绵忽如故(10)
年轻后妈再次开了口:“飒雅陪老爷子散步去了,两人一会儿就回来。”
绵绵怔了怔。
除了老爷子,还有个飒雅,又是谁?
况擎野抱着小家伙往客厅走,绵绵站在那里有些局促,安婉便笑着招呼绵绵:“聂小姐怎么还站在那里?进去呀,进去坐,晚饭阿姨正在烧,应该一会儿就好了,我去看看。”
绵绵弯唇颔首回应,也走到客厅里。见况擎野跟小家伙在长沙发上玩耍,她双手攥着挎包带子,在侧边的贵妃椅坐下。
沙发对面几乎是一面墙的液晶屏幕播放着动画片。
有女仆人微笑走过来:“聂小姐,您的包我帮您放好。”
绵绵反应了一下,哦,连忙将挎包取下来,手机拿出来放到牛仔裤口袋里,挎包给了仆人:“谢谢。”
“不客气。”女仆人拿着包走了,放到门口鞋柜上面的壁橱里。
一会儿又回来了,“请问大少爷想喝点什么?”
“绿茶。”
“好的,聂小姐呢?”
绵绵考虑了一下,“白开水,谢谢。”
听到说白开水的时候,沙发上正被小家伙缠着玩手机游戏的男人抬眸瞥了她一眼。
绵绵想,大概是见她下午在公司要喝奶茶,且要两杯,现在却喝白水,意外了。
“擎野,过来帮个忙。”
安婉在室内楼梯的转角处唤。
况擎野抬手揉了揉怀里打游戏打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的发顶,起身,迈起大长腿走过去。
绵绵生出一种自己被他丢在一边,任由自生自灭的感觉。
“安姨要我帮什么忙?”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不是我告诉老爷子的,是老爷子打电话给陆小姐,问去公司见你的情况,陆小姐说的。”
况擎野没做声。
他本就知道,是她们两人中的一人说的,不然,老爷子不可能知道得那么快。
“我也没想到老爷子就直接打电话让你把人带回来,你也同意了。”安婉的视线从远处客厅沙发上那个局促不安的身影收回来,看向面前高大的男人。
“老爷子高兴就行。”男人声音清淡,转身就回了客厅。
他能不同意吗?下午那通电话,老爷子可是连威胁的伎俩都用上了。
你若敢让人家姑娘将孩子打掉,我就敢从此不再吃心脏病的药,早点去地下陪我那曾孙。
你若敢不按照我说的,今天将人给我带回来,我就敢亲自登门去把人接过来。
他其实理解老爷子年纪大了,想抱曾孙的那种急切心情,他不理解的是,难道只要是怀上了,不管女的是谁,不管阿猫阿狗,只要是个母的,都行?
关于对方,电话里老爷子就问了句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其余一概没问。
所以,那女人说要不要回去换身衣服,他说不用,女人问要不要买礼物,他也没买。
他就是想看看,这样的,老爷子也接受?
况擎野刚来到客厅坐下,门口就传来动静。
“小野回来了吗?人带回来没有?”老人的声音。
“爷爷你慢点,刚刚忠叔不是说大哥已经回来了吗?人也带回来了。”年轻女人的声音。
绵绵连忙站了起来。
一个二十出头,长得特别清丽干净,穿着一身白色蕾丝连衣裙的女孩子扶着一位老人走了进来,老人头发花白,精神矍铄,而且,身板也特别硬朗,虽然被女孩子扶着,却丝毫看不出病态,脚下的步子也很利落。
“爷爷。”况擎野也起了身。
然后朝两人指了指绵绵:“聂臻。”
两人的视线便齐刷刷聚在绵绵身上。
绵绵也礼貌地唤了声“爷爷”,然后对着那女孩,颔了颔首:“你好。”
叫老人爷爷,叫况擎野大哥,应该是况擎野的妹妹。
女孩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噘了噘嘴,一脸失望。
老人倒是没什么情绪表现出来,只扬手示意她:“坐,坐。”
绵绵坐了回去,却如坐针毡。
“晚饭还没好,小野,陪我下盘棋。”老人示意况擎野。
玩游戏的小家伙一听就急了,一把抱住况擎野的脖子:“不要不要,我要大哥陪我打游戏,让姐姐陪爷爷下棋好了。”
况飒雅当即就表示了拒绝:“我才不下呢,没有一次赢的,我们况家能下赢爷爷的,只有大哥了,二哥和我都不行,而且,我也不喜欢玩那种老土的黑白棋,对了,二哥今天怎么没回来?通知他了吗?”
“他说他忙,一个两个的,整天就忙忙忙,”老人很不悦,“还有,黑白棋怎么就老土了?”
“怎么不老土?你看现在几个年轻人下那种棋?”
“那是因为现在年轻人都耐不住性子,一个一个跟得了狂躁症似的。”
况飒雅鼓鼓腮帮子,很不以为然。
老人哼完,转眸看向绵绵:“聂丫头会吗?要不,陪老头子去书房下一把?”
绵绵没想到老人会邀请她,看向况擎野。
黑白棋,她当然会,可以说很会。
她担心的是,跟老人独处,如果老人问些她跟况擎野的问题,又或者关于“孩子”的问题,她要怎样回答才好?
况擎野若跟她通过气还好,可是这厮事先什么都没有跟她讲。
意识到她的视线,况擎野扬目朝她看过来,并伸手朝她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绵绵汗。
只得起身,讪讪笑着回向老人:“我会一点点。”
“走。”
**
待绵绵扶着老人去了书房,况飒雅就坐到了况擎野的边上:“大哥,你怎么跟这种灰姑娘认识的?你不会是中了人家的圈套吧?”
“左边左边,对,”况擎野垂目看着怀中小家伙手里的手机,眉眼不抬,“向来不是只有别人中你大哥圈套的,你有见过你大哥上过谁的当吗?”
况飒雅想了想,也对。
“只是。。。。。。”她还是不明白,她天之骄子一般的大哥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女人,“你图她什么呢?”
“简单。”
**
书房里,绵绵正襟危坐。
“丫头,看你落棋,不像是只会一点点,倒像是个老手。”
“爷爷过奖了。”
“不用谦虚,也不用刻意让我,棋逢对手,是幸事。”
“谦虚的是爷爷吧,我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呢,哪还会刻意相让?”
老人爽朗而笑。
绵绵一手心的汗。
“你跟小野是怎样认识的?”下到一半时,老人突然问。
绵绵一怔,果然逃不过。
咬唇想了想,“我跟况总。。。。。。是一个意外。”
老人抬眼看她,见她也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便也没再多问。
**
客厅里,况飒雅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拿手肘碰碰况擎野:“你不上去看看?就不怕出个什么状况?咱家老爷子可不好相处,走错棋了会骂,说错话了要翻脸,不称心了还会掀棋盘,我算是见识他的棋品了。”
男人抬眼淡淡瞥了一眼楼梯:“能出什么状况?再不好相处也不会吃了她。”
况飒雅撇嘴:“你心真大。”
当然,下句她没说出来,到底是心大,还是压根就没有将人放心上,只有他自己知道。
晚饭好了,菜都上了桌,书房里的人还没下来,安婉就亲自去喊了。
书房里正好一局结束,两人下了一个平手。
老爷子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
绵绵却早已汗流浃背。
要知道,为了不赢对方,又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让对方发现,真的比赢棋还难。
下楼的时候,况擎野兄妹二人都打量着她跟老人,她不知道他们是带着什么心里,但是她却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们两个就是完全置身事外的局外人,包括况擎野。
上餐桌的时候,绵绵理所当然被安排在了况擎野的边上。
坐在他身边,绵绵觉得比跟他爷爷相处还紧张。
桌上琳琅满目一桌子的精致好菜,很多是她见都没见过的,她只顾低头吃饭,偶尔夹一两筷离自己最近的菜。
虽然她低着头,但是眼角余光还是看到了安婉几次暗示况擎野给她夹菜,况擎野都恍若未见。
她也不受伤,毕竟只是演戏,又不是真的是他的女人。
好在有钱人家讲养生,晚餐都少食,除了在长身体的那个小家伙,保姆追着赶着喂之外,其余人都吃得很少,所以结束得也快。
碗筷收下,餐桌上摆上各种新鲜水果。
老爷子起身,敲了敲况擎野面前的桌子:“跟我上去,我有话跟你讲。”
安婉招呼绵绵:“来,吃水果,你现在就要多吃水果,补充营养。”
**
书房
老人坐在书桌后,况擎野站在书桌前。
“将人家肚子搞大的人是你,你说你对人家是什么态度?”
虽然他老了,但是他的眼睛没瞎,心也没瞎,一切都看在眼里。
“对我来说,她就是一陌生人。”
“陌生人?你们床都上了,孩子都有了,你说是陌生人?”
“爷爷,那只是一个意外。”
本以为将那女人带回来,都不用他多说,这个男人都会主动让他将人打发了,谁知道,他竟然失算了,这个男人似乎对人家还看上了眼。
“意外也是你把人家睡了,让人家当了妈,你就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那爷爷希望我怎么做?娶人家吗?爷爷不是一向要求要门当户对吗?”
说服他接受陆思音的时候,每次搬出来的可都是这个理由。
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老人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比起门当户对,让你后继有人更重要。”
况擎野闻言就笑了。
“爷爷这话说得,好像打掉这个孩子,我以后就不会再有孩子似的。”
“很难。”
况擎野发现老人说这两个字也很艰难,心中顿时疑窦丛生,“为什么?”
老人又是静默半晌,才抽开书桌抽屉,在里面抽出一张纸,放在桌上。
况擎野伸手拿起。
白纸黑字入眼。
是一张医院检查报告。
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专业术语,他挑了几处关键看,患者的名字是他,检查时间是2016年,也就是两年前。
他再看向最后的结论。
弱精症三字入眼,他眸光一敛,愕然抬头。
弱精症意味着什么,他当然知道,会导致男性不育嘛。
只是,他为什么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病?
“知道我为什么非要留下这个孩子了吧?”老人问他。
况擎野拢眉:“我怎么不记得自己两年前做过这个检查?”
从报告的日期来看,正好是两年前他穿越的那天。
虽然他不是真正的况擎野,虽然他其实是秦义,虽然这幅身体本不属于他,他是穿越过来正好穿在了这具身体上,虽然不知道检查在他穿越前做的,还是穿越后做的,但是,有一点是很明确的。
这幅身子原主的全部记忆,他都拥有了下来,所以,无论是前是后,只要做了这项检查,他都应该知道啊。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有这个检查,当日游艇爆炸,你受伤昏迷,我请了一流的医师对你做了全方面系统的检查,包括这个,当然,也是因为正好在你内裤上提取到了。。。。。。”
说到这里当事人没觉得什么,老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自然地清了两下嗓子。
“咳咳,后来,这份检查结果被我瞒了下来,除了医师跟我,没人知道。”
秦义很是意外。
见他不做声,老人低低一叹:“所以,只要你确定聂丫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就必须将他留下来,只要你不打掉他,我就答应你,结婚的事,你可以自己看着办,我再也不逼你跟陆思音,也不逼你娶聂丫头,你想怎样怎样,你们两人商量好就行,我绝不干涉,我只要我的曾孙好好的,否则,你就必须给我娶陆思音。”
“还有,关于聂丫头,我已经找人帮你调查过了,虽然不是什么名门之后,但是出身干净,家庭关系简单,无兄弟姐妹,无爷爷奶奶,就一家三口,父母都是中学老师,父亲犯了点小错误下岗在家,母亲还在上班,而她个人的经历也是单纯得很,早年写小说,后来生了场病,据说忘记了一些事,就没写了,这几年做过收银员、服务员、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经历,也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社会关系。”
番外: 两情缠绵忽如故(11)
房间里,绵绵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
她没想到老爷子会将他们留宿下来,理由是,况擎野已经很久没在家里住过了,难得回来一趟,非要他住一晚再走。
于是乎,她就不得不也留了下来。
她现在担心的是,漫漫长夜怎么过?
虽然这间属于况擎野的房里只有一张床,但好在还有这张豪华大沙发,只是,一整晚两人要独处一室,她真的亚历山大啊。
探头望了“哗啦啦”响着水声的卫生间一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划开,拨号。
以手括着嘴和话筒,尽量压低了音量。
“喂,妈,我发你的微信你收到了吗?还没下班啊?嗯,我在怀怀这里,明天还有个面试,离这里近,我今天就住怀怀家,不回去了。嗯,你下班一人回家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又赶快拨给怀怀。
“怀怀,若我爸妈打电话给你,你就说我今天住你家,听到没?”
“为什么?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况擎野跟你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夜不归宿?”
“我。。。。。。我在外面有点事,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反正你放心,我很安全,真的。你也看到了,像况擎野那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会对我这种的有兴趣呢?安啦安啦,安心上班。。。。。。”
话还未说完,听到卫生间的门锁咔嚓一声,她连忙将电话挂断。
刚刚沐浴完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男人裹着一件白色浴袍,腰间带子随随系着,领口大敞,露出男人健康麦色的肌肤,和肌理分明的胸膛,头上短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淌着水滴,他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边擦头,边往外走,样子随意慵懒,性感迷人。
绵绵只觉得视线一烫,连忙将脸别开。
可男人却走到了她面前,往她正对面一坐,将手中毛巾扔到一旁的同时,长腿交叠一翘:“我们谈谈。”
如此一来,绵绵想忽视都难。
“谈。。。。。。谈什么?”
“我开门见山,老爷子反正是要定这个孩子了,所以,你要想办法让自己尽快怀上。”
“啊?”绵绵呼吸一滞,愕然睁大眼,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让她尽快。。。。。。怀上孩子?
“你只要做到这一点,你给况氏影业带来的所有损失都一笔勾销。”
绵绵还在那份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房门被人“叩叩叩”敲响。
男人起身,开门。
门外况飒雅将一套连衣裙朝男人手上一塞:“她那么瘦,我的衣服可能就只有这套她能穿,还有,我的睡衣可都是la senza的,要不,我让周妈拿一套她的过来?”
“不用。”
男人返身进来,关了门。
门外,况飒雅撇嘴挑眉,转身离开。
她拿出来的那条连衣裙是多年前早已过时的一条裙子,早就该扔的,压在箱底忘了,没想到还派上了用场。
房间里,看到男人随手就将那条连衣裙扔进了垃圾桶,绵绵一愣,又见他径直走到衣橱边,拿了件他自己的衬衫。
扔给她:“先去洗澡,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出来给我答复。”
**
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将门反锁上,绵绵靠在门后面心口起伏得厉害。
耳边回荡着男人的声音。
“老爷子反正是要定了这个孩子,你要想办法让自己尽快怀上。”
“只要做到这一点,你给况氏影业带来的所有损失一笔勾销。”
“先去洗澡,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出来给我答复。”
太突然了,这个要求提得太突然了,她完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刚刚她还跟薛怀怀说,人家不可能对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结果。。。。。。结果人家这么快就要求上了。
说实在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怀孕不是小事,而且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怀孕,她。。。。。。她真的接受不了。
但是,巨额赔偿就摆在那里,不接受,就得还钱。
她,有得选吗?
外面,男人坐在沙发上,点开手机邮箱,回了两封商业邮件,隐约觉得好像一直没听到水声,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卫生间。
卫生间磨砂玻璃门模糊映着一抹靠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身影,他“咳咳”了两声,便看到那抹身影终于动了,且下一瞬就传来“哗啦”放水的声音。
男人将视线收回。
卫生间里,绵绵欲哭无泪。
因为男人只给了她一件衬衫,她本想着身上的牛仔裤再穿一天,谁知道男人在外面一咳,她吓得第一反应就去开花洒,也顾不上身上衣服脱没脱,然后,水就淋了她一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内衣只稍微湿了一点点,还可以穿,男人够高大,他的衬衣够大够长,穿在身上,至少遮住了大腿根。
而且,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以后,她也做了一个决定。
答应他的要求。
虽然她很不想,很不愿,但是,这是她的唯一出路。
所以,她豁出去了,反正一会儿还要赤诚相对的不是吗?
深深地呼吸,她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男人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响声,视线从书上移开,朝她看过来。
她的一颗心瞬间就如同小鼓在擂,脚下的步子都不知道怎么迈了。
男人微微敛了眸光。
可能是白天压根就没怎么留意,也可能是白天两次见面,她都很狼狈,一次是片场刚闯祸,一次是戴着大帽、大墨镜,此刻洗净出来,他才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看清楚她的五官。
其实长得还不错。
属于气质特别清新的那种。
原本扎着的马尾此时放了下来,披散在肩上,虽然湿漉漉的,却平添了几分清丽和小性感,尤其是几缕碎发搭在额头上,以及衬衫下两条白得晃人眼的细腿,让她生出一种自带磁场的魔力。
男人又“咳”了一声,收回视线,合上手中的杂志,“啪”一声扔在面前茶几上的同时,淡声开口:“考虑好了吗?”
绵绵长睫颤了颤,手指紧紧攥住男人衬衫长袖的袖边,咬唇,略显艰难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的决定是。。。。。。”
“怀。。。。。。怀孩子。”绵绵听到自己如是开口。
男人眼波微敛,深目看了她一眼,似是有些意外,又似是意料之中,挑挑眉,起身:“好。”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睡吧。”
说完,就走向房中大床,掀被上床,侧躺了下去。
绵绵紧张得不行,一颗心“扑通扑通”强烈地撞进耳朵里,她摊开双手看了看,手心里全是汗。
好在男人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她的窘迫。
闭眼,深深吸入一口气,无声地、缓缓地呼出,她才头皮一硬,走向床边。
小心翼翼地挨着男人躺下去,男人一惊,猛地翻过身来,她猝不及防,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
“我是第一次,请况总轻点。”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只不过,男人是瞪着眼睛,黑眸带着几分愠怒和厉色说的。
而绵绵则是紧闭双眼,面色紧张,像是鼓足了勇气才一口气嚷叫出来的。
然后,世界就安静了。
再然后,绵绵愕然睁眼。
再再然后,男人陡然起身的同时,绵绵也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
所以。。。。。。
所以是她误会了男人的意思吗?
“我让你想办法让自己尽快怀上,不是让你将主意打到我头上。”男人沉着脸,黑眸里尽是阴霾,而声音却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微微暗哑。
绵绵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了。
“对。。。。。。对不起,我。。。。。。我误会了。。。。。。。”
所以,这个男人的意思是让她随便找个谁怀上吗?
可是,这。。。。。。这又怎么可能?
老爷子之所以那么坚定的要这个孩子,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孩子是况家的骨肉,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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