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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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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梦?
况临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一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竟然让他去做梦!
她以为自己是谁?
脱光了躺在那里,他都不会上好吗?
“这种噩梦,我还是不做为好。”
绵绵自然听出了他的讽刺,却也不以为意,点点头,“嗯,的确,谢谢啊。”
最后三个字,她特别加重了语气,尾音上扬,一脸的真诚。
况临天的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了,差点没被她怄出血来。
这个女人言下之意,她比他还要嫌弃,还要不情愿是吗?
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呢。
“别以为你怀了我大哥的孩子就了不起了,你若真有魅力,我大哥又怎么会在跟你上了床之后,把你踢给了别的男人?”
“二少是在问我吗?”绵绵一脸疑惑,“这是你大哥的主观问题呢,你应该问他才对。”
边说,边从包里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响铃了两声,对方接了。
“喂,况擎野,你二弟在问,你怎么会在跟我上了床之后,又把我踢给了别的男人?你回答他吧。”
说完,将手机朝况临天面前一递。
况临天:“……”
叹为观止。
垂眸扫了手机屏幕一眼,通话还在继续,计时器还在计着时,况临天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自然不会真的接过来听况擎野的答案,冷了绵绵一眼,转身走了。
绵绵也剜了他一眼,将手机收回。
见况擎野那边没挂,只得拿到耳边,“他走了。”
“我一会儿就到。”男人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嗯。”
**
挂完电话,慕战就来了。
他会来,绵绵挺意外的,毕竟昨天他送她去怀怀那里的时候还生着气呢,最重要的,他的身份很尴尬,今天要做的这件事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伤害。
可当事人自己似乎并不觉得什么,也好像将昨天的不快已经忘了,过来就带着她坐下,各种问这问那,问她晚上睡得好不好,早餐有没有吃。
不多时,况擎野也来了,金医生跟他一起。
况擎野身上的病号服已经换下了,又恢复了平时的衬衣西裤,清俊矜贵、英气逼人,绵绵心里默默地将他跟昨天晚上那个上身打着赤膊、下身围着粉红卡通睡袍的男人做了下比对,不禁怀疑,这真的是同一人?
见到慕战也在,男人的脸色明显由清俊变成了冷峻。
还是慕战主动跟他打了声招呼:“况总。”
男人只不咸不淡“嗯”了一声,就跟况临天和那位董事代表说:“既然人已经到齐了,开始吧。”
因为必须要三方医生在场见证,所以,男女双方先后采样。
先是男方。
年轻的助理护士没太搞清楚状况,听到科室里的人议论,还以为他们是来鉴定孩子的爸爸是谁的,所以,出来通知的时候,通知了况擎野,也通知了慕战。
“二位是打算抽血采样,还是口腔采样?”
慕战面露尴尬。
况擎野黑了脸。
“昨天没看新闻吗?就算没看,今天你的主管没跟你交代是谁要做鉴定吗?我是孩子的爸爸,今天的这份鉴定,不是确认孩子的爸爸是谁,而是要证明给有些人看!”
小护士差点被况擎野吓得哭出来。
好在护士长及时出来道歉,才平息了况擎野的怒火。
况擎野取的血样。
绵绵要取的是外周血,提取游离dna。
况擎野出来,绵绵进去。
门口两人身形交错的时候,男人抬起大手碰了一下她的发顶:“不害怕吧?”
绵绵摇摇头。
“弦音,我就在这里等你,有什么事叫我。”慕战的声音也适时地传了过来。
绵绵汗哒哒,自是知道他故意宣示主权的目的。
却又不得不回头回应,“嗯。”
况擎野的脸色瞬间又冷峻了几分。
绵绵连忙进了里面。
“小慕总,可以谈谈吗?”况擎野走向站在走廊窗边等待的慕战。
慕战眸光微微敛了敛,转身,面对着他,“谈什么?”
“小慕总和聂臻退婚的事。”
**
绵绵完事后出来,就看到况擎野跟慕战两人在走廊的尽头谈着什么,气氛明显很紧张,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绵绵感觉到有些头大。
犹豫了一下,她拾步走过去。
随着走近,能听到两人在说什么,她听到况擎野声音很冷地跟慕战说:“我这个人做事一向先礼后兵,我劝小慕总还是认清现实,识时务一点比较好。”
“先礼后兵?”慕战冷笑,“我倒是想看看,况总怎么个‘兵’法?难道杀了我不成?”
“小慕总,你不要逼我。”
“现在是况总在逼我。”
绵绵汗哒哒,故意“咳”了一声,上前,“我完事了,据说报告最快明天出来,应该他们会拿吧,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番外:两情缠绵忽如故(63)
两人回头,见她转身就走,同时喊住她。
“弦音。”
“聂臻。”
绵绵停住脚,恐两人都要送她,连忙扬了扬手里的手机,说在了前面:“我已经滴滴叫车了,车子已经到了。”
说完,也不等两人反应,快步下楼,留下两个男人站在那里要说的话都没说出口。
绵绵没有撒谎,的确叫了滴滴。
也好在出了医院的门车子就到了,她飞快上车,让司机赶快开走,生怕慢一步,他们会追上来。
其实她知道,逃避不是办法,但是她也清楚,他们两人都在,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两人都固执得很,一人说什么都不同意退婚,一人又强势霸道咄咄逼人。
只能找个机会单独跟慕战好好聊聊。
车在培训中心门口停下,她下车正准备进去,身后突然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她本能地回头去望,就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况擎野!
她怔了怔,有些意外。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跟在她的车后面。
随着她看过去,宾利车的车窗缓缓降下,她的视线就与坐在后座上的男人视线相接相撞。
男人头微微一偏,指了指边上的位置,示意她过去。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左右,这才走过去打开车门上了车,坐在后座男人的边上。
“有事吗?”
虽然为了不引起关注,这个男人没有下车找她,但是,这辆宾利尚慕就没法低调啊,路过的人难免都要看上几眼。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按上窗玻璃的同时,示意司机开车:“就近距离地转一圈。”
司机不是官慎,是一张年轻的新面孔。
发动引擎,专注开车,目不斜视。
男人从座位边上拿出一个精致的手提袋,递给她:“送给你。”
绵绵愣了一下,“什么?”
“看看喜不喜欢?”
绵绵接过手提袋。
一路跟着她过来,就是为了送礼物给她?
精致的手提袋里是一枚更加精致的首饰盒,她拿出来,打开。
是一条项链。
她不懂首饰,更不懂奢侈品牌,但是,这条限量,她一眼就惊艳了。
链子很细,却很精致,细看才能看得出是有很多多边形组起来,当然,最特别的是项链的坠子,像是一朵不规则的花的造型,又不像花,更像抽象的什么东西,同样不大,小巧又精致,镶着细小细小的钻,简洁又不失简单,低调又不失奢华。
“喜欢吗?”男人问。
她点点头,忽然又意识过来不妥,抬眼问他:“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个?”
今天既不是她古代的生辰,也不是她现代的生日,更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节日。
男人伸手,将项链从首饰盒里拿起来,解开扣环,倾身过来,替她戴在脖子上,又温柔体贴地撸起她的长发,从项链里面弄出来,“不为什么,就是想送给你,希望你能一直戴着,不要取下来,不对,不是希望,是你必须一直戴着,不能取下来,这种首饰见水也没关系,所以洗澡什么的也不用取。”
绵绵:“。。。。。。”
必须?
还真是霸道得可以。
见她没做声,男人确认:“听到没?这可是我在这边送给你的第一个礼物,你一定要时刻给我戴着。”
绵绵低头看向差不多垂在锁骨位置的项链坠子,虽不满他的强势态度,却又不免有丝丝甜蜜从心底深处泛出来。
微微嘀咕道:“哪是第一个?你曾经不是还送了一条价值十几万的香奈儿的裙子给我吗?”
男人怔了怔,蓦地想起来,“就是那条被你冒充况氏总裁特助挂在网上一口价六万贱卖的裙子?”
“是啊,”绵绵点头,“不是怕你们追究法律责任最终没卖成吗?”
“那个不算,那个只是做为感谢送给聂臻的,这条项链才是代表我的一颗心。”
情话来得猝不及防,绵绵都不知道怎样回应。
耳根发热,她透过车里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
还好,小伙子面无表情,像是根本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一般。
“那个。。。。。。咳咳,”绵绵清清嗓子,“能弱弱地问下这条项链多少钱吗?”
她并不是想要贵的,而是想要了解一下自己收下到底合适不合适。
“没多少钱,大概买你那条香奈儿能买个几条吧。”
绵绵汗。
财大果然就气粗啊!
这还叫没多少钱?
那条香奈儿夏裙,售价12888,能买几条,那不得好几十万啊!
这么贵重的,她收下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了然了她的心思,男人又瞥了她一眼,笑道:“骗你的,真没多少钱,四千都不到,我是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如果你嫌便宜了,我可以重新买条贵的。”
“没有没有没有,这条挺好的。”
四千都不到,那还在她的可接受范围之内。
虽然她不懂首饰,却也知道好的首饰都一定会有自己的logo,可这条项链的手提袋上没有牌子,首饰盒上也没有牌子,她看了看坠子反面,也没有看到牌子,所以,对他说的四千不到,相信得很。
“你会一直戴着它吗?”男人又问。
绵绵没做声,却是侧首歪过脑袋,对着他非常难得的笑了笑。
那一刻,男人觉得似乎整个天空都亮了。
满意弯唇。
忽然想起正事,“对了,爷爷的专家会诊结果出来了,要赶快送去美国接受治疗,我下午会乘专机亲自送爷爷过去,大概一周后回来,这段时间我安排了人每天接送你,就是刚才接你去鉴定中心的那人,华叔,早年是特种兵出身,身手不错,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你自己也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绵绵怔住,要出国?下午就走?
想起早上他早餐都没吃,就赶去了医院,还以为他是回去自己的医院呢,现在想来,应该是去老爷子的医院吧?
听说老爷子就住在星宇医院,而亲子鉴定是在星宇医院的鉴定中心,两处很近,难怪早上他说,自己不过来接她,会直接从医院去鉴定中心。
“爷爷还好吗?”她问。
其实她想去看看那位老人的,但是又觉得不妥当。
男人面色微凝,摇摇头,“不好,所以要尽快去美国接受手术。”
绵绵抿了唇,没多说。
虽然没见过老爷子几次,但是,老爷子给她的感觉一向是很硬朗很健康的,怎么一下子就病成了这样?
“那你自己身上的伤。。。。。。”
“我没事,爷爷必须我送才行,美国的那位专家是我约的,而且,我对况临天不放心。”
“嗯。”绵绵点点头。
她也觉得况临天不是个好东西。
车子兜了一圈,又转到了培训中心门口。
绵绵指指车门,咬咬唇,“那,我下去了?你自己多保重。”
“嗯。”
绵绵打开车门。
“绵绵。”男人突然出声。
绵绵回头。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希望你跟慕战能保持距离,你也不用跟他多说什么,退婚的事,交给我处理。”
绵绵一怔,想起他跟慕战在走廊窗边说的话,“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自有我的方式,你不用担心。”
“什么方式?”听到他们两人那样的对话,又了解他们两人的性格,她怎么能不担心,“你。。。。。。不会对慕战不利吧?”
“那要看他表现。”男人眸子微微一眯,眸中寒芒一闪。
绵绵汗。
刚准备再说什么,后面传来喇叭声。
是他们的车子停在那里挡住了后面的车辆。
她只得开门下车。
宾利车开走的同时,男人又降下车窗,朝她做了一个手势:“有事给我打电话。”
绵绵站在那里,一直看着宾利车消失在车流中,再也看不见,才回过神,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呀,兜一圈兜了那么久吗?她怎么觉得一会会儿时间一样。
赶快转身进了培训中心的大门。
中饭她是在培训中心吃的,就吃的工作餐。
因为近段时间请假不少,所以,下午的课就排得满满的。
等四节古筝课上完,已经下午五点过了,她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天。
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应该已经启程了吧?
她都忘了问具体是什么时间。
他说下午,现在已经傍晚了,私人飞机又没法查航班。
从包里拿出手机翻了翻,看有没有他来的未接电话和发过来的消息之类的,没有,她又将旧手机拿出来看了看,以防他发到了这个手机上,也没有。
心头微微失落,她活动着有些酸僵的脖子,上了趟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陡然想起那个男人说给她安排了专职司机,她都忘了联系人家。
应该快下课的时候联系人家的,这样他开车过来,她就正好下课,不用等。
甩了甩手上的水,她掏出手机。
早上她存了华叔的号码的。
找到号码,她刚准备拨出去,身后突然传来动静,她下意识地回头,还没有看到什么,就被一块潮湿的手帕给捂住了口鼻。
一股浓郁的药味强迫性地钻入她的呼吸,她想屏住都不行,然后,她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番外:两情缠绵忽如故(64)
绵绵迷迷糊糊醒过来,已是不知过了多久。
因为眼前一片黑,她起先还以为是晚上,等意识逐渐恢复,她才震惊地发现,自己好像是被绑架了。
眼前的黑是因为被黑布蒙住了眼,嘴巴也被疑似胶带的东西给封住了,她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脚也都被绳子绑住了。
被自己的认知吓得不轻,她本能地张嘴,可是,除了“唔唔唔”的呜咽声,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是谁?
是谁绑了她?
她现在又在哪里?
一颗心被恐惧填满,她动了动手腕,试图挣脱捆绑住一双手的绳子,没能如愿,脚上的绳子也无法挣脱,没有办法,她只得用绑缚在身后的手去探地上。
地上冷硬,但可以感觉到很光滑,也很干净,像是瓷砖地板。
说明是在室内,而且那么干净,说明不是像电视里的那种在废弃的工厂、废弃的仓库之内的地方,更不是在荒郊野外。
会是哪里?
还在培训中心吗?
慌乱之中,想起况擎野的话,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对,打电话!
就算他去了美国不在国内,他也一定有办法。
可是手机呢?她的手机呢?
原本身上背着包的,包也不见了。
肯定是被绑架她的人收走了。
怎么办?
华叔会发现她失踪了吗?
应该不会,在培训中心的卫生间里,她想打给他的电话都还没有打出去,就被人弄晕了。
现在怎么办?
她试着用捆绑住的双手拍了拍地面,发出动静。
有人吗?
绑架她的人呢?
可除了她艰难拍打地板砖的声音,她没听到其他的动静。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终于有人声传来:“人好像醒了。”
是个男声,声音有些遥远,好像隔着墙或者门。
紧接着她就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人声就近了很多,还有纷沓的脚步声,不知道几个人,绵绵顿时浑身紧绷戒备。
“老大怎么说?”
“老大说,田博士在过来的路上,让我们全力配合田博士。”
也是两道男声,跟刚才那道说“人好像醒了”不是同一人,可见,至少有三人。
他们口中的老大,肯定就是绑架她的罪魁祸首,是谁?
田博士又是谁?
全力配合田博士是什么意思?
她朝着人声的方向“唔唔唔”地叫着。
但似乎没有人理她,脚步声并没有来到她跟前,而是走向别处,然后她就听到了倒水的声音,还闻到了烟味,听到了有人手机的信息提示音,还有人似乎在打手机游戏。
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绑架通常不都是为了讹钱吗?可她家没钱啊!
难道是为了讹慕战的钱,或者讹况擎野的钱?
毕竟经过况氏董事大会的现场直播,全国人民都知道她是慕氏集团小慕总的未婚妻,又怀着况氏集团总裁的孩子。
所以,绑了她,是为了威胁慕战,或者威胁况擎野?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如果是这样,那也应该打电话通知他们两人吧?
可看这个样子,似乎没有。
就在她在那里做着种种猜测的时候,门好像又开了,有人进来。
“田博士。”
“田博士。”
大家纷纷跟来人打着招呼。
回应几人的是一道比较沉稳、带着几分读书人气息的男声:“嗯,人呢?就是她吗?”
“是的。”
“将人带到实验室吧。”
“好的。”
绵绵呼吸一滞。
实验室?
这是要用她做什么实验吗?
脑子里浮起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抗日战争片里日本人用中国人做实验的画面来,她吓得不行,再次“唔唔唔”地呜咽起来。
她还怀着孩子呢!
脚步声逼近,绵绵吓得朝后挪,可是,她双手双脚被缚,哪里挪得动多少,两只胳膊一重,已经左右被人钳制住,从地上将她扯了起来。
她继续呜咽着。
对方根本无视,拖着她就走,因为她的双脚是被捆着的,无法挪步,两人几乎是将她提起来的。
又进了一道门,空调打得很冷,她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似乎还不是一台,声音各异,有些像是医院重症监护时监测设备的声音,又好像不同,她更是害怕到了极致,犟在那里不想再往前,可她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对方拧她就像是老鹰拧小鸡一样轻松。
“将她放上去躺着。”
她的一双手是绑在身后的,躺的话没法躺,所以,有人替她松了手腕上的绳子。
她想借机扯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谁知根本没有机会,有人替她解绳子的同时,还有两只铁钳一般的大手左右攥着她的胳膊不放。
然后,她就被轻而易举地放到了类似床的东西上面躺着,紧接着那床是移动的,这种感觉让她想到了ct,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家里人见她失忆,给她做过脑ct,就是这种感觉。
她挣扎着想起来,却是被人强行按住。
床移动了一会儿就不动了,然后她的双手就被分开绑在了床的沿子上,脚也绑了,脖子也被套了个什么东西,腰上也是被箍了带子。
如此一来,她根本无法动弹了。
然后,就听到那个田博士的声音响在身侧:“帮我将那个拿过来。”
似是有轮子的推车移动的声音。
然后,田博士就开始在她身上接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耳朵上夹着有,鼻孔里塞得有,额头上贴的有,胸口夹着有,手腕脉搏上也有,脚底掌心上也有……
不痛,但是很不舒服。
再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绵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了,那个田博士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来。
“今天的检测可以了,不过一天的数据说明不了什么,要至少做一周才行。”
田博士边说,边将她身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样一样收起来。
绵绵一直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稍稍松动了一下。
至少,现在还只是检测,并不是直接拿她实验,至少还没有将她体内注入任何东西。
“将她嘴上的胶带揭了,我有些问题要问她。”将她身上的所有器具取下之后,田博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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