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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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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聂妈瞪眼,“这个醋你也吃!”
绵绵噘嘴:“本来就是嘛,就算人家光芒万丈,你们眼里看不到我,至少要看到你们的小外甥吧,他也在表示严重抗议呢。”
男人笑:“伯父伯母是因为爱你,所以才爱我。”
“爱屋及乌吗?”绵绵眉眼一弯,问向男人,“你是乌鸦?”
男人:“……”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聂妈再瞪绵绵。
绵绵忍俊不禁:“是他自己说的啊,说你们爱我,才爱他。”
男人也不生气,反而很愉悦,夹了一枚红枣她碗里,点头,“是,是我自己说的,小乌鸦他娘,赶快吃吧。”
绵绵汗。
“你骂我就骂我,竟然连自己的儿子也带着一起骂,你这个乌鸦嘴!”
男人挑挑眉,一脸无辜:“我是乌鸦,你是母乌鸦,生出来的不是小乌鸦,而是别的物种那才叫奇怪吧?”
绵绵:“……”
聂妈却乐了:“哈哈,那语文教科书上是一只乌鸦找水喝,我们就是一桌乌鸦吃火锅,哈哈。”
聂爸:“……”
绵绵:“……”
“妈,就算你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也不带这样自骂的吧?乌鸦什么时候这么吃香了,竟然有人自告奋勇来当它。”
聂妈得意地摇摇身子:“我看乌鸦就挺好!”
说完,还碰碰聂爸:“对不对啊,聂老师?”
聂爸抬手抹了一把汗:“对,你说了算。”
绵绵真是无语了。
“爸,你这样是不对的,不能妈说什么,你就是什么,你得有自己的判断和立场。”
聂爸还没反应,聂妈不同意了:“怎么不对了?你爸的判断和立场就是我,这样有利于家庭和睦、夫妻恩爱,这么多年,你看我跟你爸吵过架没?没吧?我们依旧恩爱如初,幸福美好,说明什么?说明这是夫妻之道,家庭和睦之道!”
聂妈一本正经、振振有词,说完,眯眼一笑,问向况擎野:“你说对吧,擎野?”
男人含笑点头,“对。”
见到男人说对,聂妈更得意了,“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呢?这不看是擎野嘛,就传授传授经验。”
“是,”男人再次微笑点头,“谢伯母,擎野受教。”
绵绵抬手扶额,也笑了。
敢情这是在帮她调教男人呢。
姜,果然是老的辣啊。
这个坑挖得……她服气!
朝对方竖了竖大拇指:“老妈,看不出啊,原来你是有大谋略的人啊!”
“错!怎么能用谋略这个词呢?亏你以前还是写文的,我这是肺腑之言,肺腑之言,对吧?”胳膊一碰聂爸。
聂爸笑:“对。”
聂妈又看向绵绵。
绵绵忍笑点头:“很对。”
聂妈再转眸看向况擎野。
况擎野眼角眉梢也都是笑意绵长,特别认同地点头:“嗯,既然聂臻说很对,那就是非常对。”
“不错,这学生领悟能力强,一学就会,”聂妈甚是满意,“奖励这位学生一枚鱼丸。”
“我也说很多了呀。”绵绵连忙端起自己的空碗。
“还有我,我是第一个说对的。”聂爸难得也不甘寂寞。
“有,都有,每个宝宝都有。”
一桌的欢声笑语。
**
送男人出门的路上,男人问绵绵。
“你妈将你拖去阳台说什么?”
“说……说不同意我跟你交往。”
“切,谁信。”
“现在厉害了,那我看你当时紧张成那样。”
男人挑挑眉尖:“有吗?”
“怎么没有?我爸说,你都跑我房里去偷听了。”
男人:“……”
“伯父真是明察秋毫。”
“那是,我爸是有大智慧的人,别看我爸在我妈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那是聪明的男人。”
“所以,伯母给我上完课,你又来给我洗脑来了是吗?”
“不乐意?”
“乐意乐意,荣幸之至!”男人大手一用力,将她扣进怀,“所以,早点嫁给我吧,然后,就可以天天调教我了,白天调教不够,晚上继续调教,我保证乖乖躺好,任你调教!”
“……。流。氓!”
番外:两情缠绵忽如故(87)【完】
况氏集团总裁况擎野的旷世婚礼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周末举行。
之所以说是“旷世”婚礼,原因有好几个。
一,全网直播,各大电视台也到场参与录制,多台航拍无人机更是全程跟踪,在蓝天白云下形成了蔚为壮观的风景。
这在s市是开天辟地从未有过的事。
二,不见豪车,只见马车,因为举行的是中式婚礼,不,应该说是中国古代式的婚礼,当然,虽是马车,可那奢华精致的装饰,以及那许多辆绵延几里的浩荡气势,那是丝毫不逊于豪车车队。
鉴于况氏集团对s市做出的巨大贡献,市里领导亲批,当天交通部门对市里的几条主干道都进行了限行管制,只为了保证这场婚礼的顺利进行。
三,围观人数史无前例。
听说,据有关部门统计,单位时间内那么多人一起涌向街头的,还是七年前地震监测局发出紧急地震预警,让市民不要呆在屋里,全部去外面空旷之地集合时,才出现过这样的盛况。
四,新娘的婚纱,不对,应该说是喜袍,说凤袍更为确切,价值连城。
据有关专家观察并探讨,说新娘身上的那身大红凤袍,类似古董,却又不是古董。
因为那种布,以及纯手中缝制的金丝银线都是距今至少千年的那个年代的产物,可如果经历千年,就算保存条件再好,也不会有这般鲜亮如新的成色。
专家们很好奇是怎么做到的?最后不得不得出一条结论,是仿的,高仿,几乎可以乱真的那种高仿。
这是需要付出巨额成本的,毕竟是要仿制出距离现在千年以上的东西,而且,整件凤袍全都是纯手工,包括缝制和刺绣,现今社会要想找出如此高超手艺的师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见废了不少心思。
五,喜糖派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喜糖是况氏旗下的一个高端巧克力品牌,据说,为了这个婚礼,该品牌特制了五吨精品婚礼巧克力喜糖,再进行精美包装,全城派送,见者有份。
用媒体的话来说,就是全城同庆、万人同喜。
六,因为“旷世”谐音“况氏”。
走完程序,大宴完宾客,回到别墅婚房,绵绵累得四脚朝天躺在婚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是的,她今天穿的喜袍是那时弦音穿回来留下的那套,她们两人身材本来几乎差不多,就是她现在怀孕了,稍微胖一点点,可是这种古代的喜袍,宽松得很,丝毫不影响。
“况擎野。。。。。”真是累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将床上的气球都捡开,“还叫况擎野!”
“哦,秦义。”
“不是,叫老公。”
“老。。。。。。”这个称呼,她还真有些叫不出口呢。
不仅仅因为害羞,这两个字,她好不习惯的感觉。
男人倾身就过来了。
绵绵一惊,连忙叫:“老公老公。”
男人笑:“这还差不多,以后都要这样叫,多叫叫就习惯了。”
起身,将遥控窗帘关了。
房间里光线一暗,他又将遥控灯打开,绵绵瞬间紧张起来:“你做什么?”
“外面一堆记者,那些人无孔不入。”
“哦。”绵绵松了一口气。
想起自己要说的话,“老公,你不是一直问我身上的这套喜袍是哪里来的吗?”
“嗯,你不是一直都不告诉我,”男人边说,边解开自己身上的大红外袍,“其实,我知道啦。”
绵绵一怔,“你知道?”
“嗯。”
“不会吧?”绵绵愕然,“我告诉过你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的?你说说看,哪里来的?”
“猜对有奖吗?”
“有。”
“奖什么?”
“香吻一枚。”
“不要。”
绵绵汗,“你不要,本姑娘还不想给呢,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最好你永远都不要。”
“香吻作为奖励太轻了,只能算个添头。”
“。。。。。。那你还想怎样?”
“奖你今天随便让我调教。”
“。。。。。。”
她当然知道他所说的“调教”什么意思?
“行不行?”
“你先说说看。”
“你先说行不行?”
“行。”
反正她还是个孕妇,有挡箭牌。
男人挑挑眉,倒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
“快说,哪里来的?”绵绵催促。
男人走过来,半倚在床上,抓起她的手握住,“辛苦你了,全手工制作,这段时间你都没休息好吧?其实没必要这样,我都说我让人定制,你偏不让。”
什么意思?
绵绵怔了怔,瞬间就开心了。
“哇啦啦,错了错了,你猜错了。”
“难道不是你做的?”
记忆中,她的女红也是一流。
“当然不是,是聂弦音中途穿越回来的时候带过来的。”
男人一震,“谁?”
“聂弦音呀,我真没跟你说过吗?”
“你说她穿越回来过?”男人难以置信。
“是啊。”
“什么时候?”
“据她说,是在她爱的那个男人登基,并娶她为妻封她为后的时候。”
男人眸光敛了敛,想起那时关于聂弦音突然在大典之上凭空消失的传言。
原来是穿越回现代了。
难怪。
“所以,你的身世是你告诉她的?”
“是啊。”
男人似乎在那份震惊中有些缓不过来。
“她既然穿越回来过,既然见过你,既然知道你在现代,竟然也不告诉我这些。。。。。。”
男人喃喃,忽然想起什么,一个激灵翻身而起。
“快,快脱掉这身喜袍,”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替她解着喜袍领口处的盘扣,“我要是知道这件衣服是这样的来历,才不让你穿呢,她当初就是穿这套衣服穿越回现代的,也是大婚的那天,今天你我大婚,你穿着这身,要是也穿回去了怎么办?那我去哪里找你?那边的秦义已死,这边的况擎野已死,我肯定是穿不回去的,所以,你也不能穿回去,绝对不能穿回去。”
男人一口气说完,语气急切,手中动作也急切。
绵绵汗。
不至于吧。
不过,穿越的确是很邪乎的东西,现在不信,若真穿回去了,她哭都哭不出来。
连忙起来,配合他一起,快速将身上的喜袍脱掉,红色中衣也是。
然而,因为天气的原因,她没有像古人那样穿里衣,中衣里面,她就剩一件bra,和一条小内内了。
当男人将她剥得一件不剩,倾身吻住她的时候,她在想,尼玛,这厮到底是在担心她穿越,还是套路她诱她脱光?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将她结结实实占据的那一刻,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绵绵,你一定不能穿回去,如果穿回去了,一定要想办法回来,答应我,一定要回来,一定。。。。。。”
身下强烈的刺激让绵绵娇喘连连,哪顾得上这些。
“我。。。。。。我还是个。。。。。。孕妇。。。。。。”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不洞房怎么行?孩子已经满了三个月了,我有分寸,我轻点来。。。。。”
吻暴风骤雨一般细密落下,绵绵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寸一寸软,她张开双臂,攀上他的肩,与此同时,一双腿也缠上的腰身,她将自己打开到最大弧度,也将自己更深地送给他。
“秦义。。。。。。”
“绵绵。。。。。。”
后记:(一)
午国皇宫门口,负责送菜的老张头拉着空板车出了宫门,走着走着,忽然闻到一股异味,他皱着鼻子深嗅了两下,又好像没有,不过小腹下却是一紧,尿急了。
很急,马上要尿裤子的那种。
连忙停了板车,飞快跑到路边上解决,也顾不上大街上还有人来人往。
在他看不到的方向,一个小身影从板车下面钻出来,朝老张头的背影吐吐舌头,小手指羞了羞脸,然后就小胳膊一甩小腿一迈,蹦蹦跳跳跑开了。
她叫秦添添,当然,这是小名,大名那两个字笔画太多,太难写,她老记不住。
今日之所以躲在送菜的板车下面偷溜出宫,是因为她实在受够了,她要离家出走!
不对,是离宫出走。
她要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抗议,强烈抗议,抗议父皇跟母后不爱她。
其实以前,他们是好爱好爱她的,自从生了小弟弟,这一切就变了,他们整天围着小弟弟转,也不陪她玩。
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而她父皇和母后还老逼她。
她不想学读书识字,他们让她每日都必须去跟太傅学,她想学医术毒术,他们又不让她学,好在她聪明,从他们那里偷学到了不少呢。
呐,就方才,就是她弄了点药,让那老爷爷尿急的哟。
这次离宫出走,她可是认真的,做了充足准备的,私藏了不少她母后的药和毒出来。
当然咯,银子也带了,只是不多,没办法,她才五岁半,六岁都不到,还拿不到月例,现在身上带的,都是平素给那些宫女太监们下下毒吓唬吓唬他们跟他们要的。
此时正值半下午的光景,京师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路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卖什么的都有,琳琅满目。
添添一蹦一跳,很开心。
宫外可比宫里好玩多了,以前每次跟她母后一起出来去神医府看她外祖母,每次她都好不想回宫的。
今日好啦,没人管她咯。
高兴地甩着小胳膊,她东看看、西瞅瞅,在一个捏面人的小摊边上停了下来。
只是,小丫头并不是因为五颜六色、惟妙惟肖的面人而驻的足,而是……
而是因为她看到了面人摊前站着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小哥哥。
她咬着小手指看着人家。
呃。
是真的好好看嘢。
比她几个叔伯家的哥哥都好看,甚至比太傅给她看的画上的小哥哥还要好看。
小男孩是被两男一女三个大人带着的,六七岁的样子,正在等小贩捏一个面人。
添添咬着小手指想了想,上前几步,走近面人摊。
小贩见她近前,一边捏着手里的面人,一边笑眯眯问:“小妹妹,是要买面人吗?”
“嗯。”添添点着小脑袋。
“想要什么样的?这里插着那么多,你自己挑。”
“捏一个‘他’。”
小家伙小指头一伸,直直指向边上的那个小男孩,奶声奶气,却霸气十足。
小贩和那两男一女皆是一怔,小男孩也朝她看过来。
她立即就眯眼笑了,原本乌溜溜的大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甜甜叫对方:“小哥哥。”
可对方只是陌生戒备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反应。
而三个大人比他更戒备,冷着脸将小男孩朝另一边一拉,跟她拉开距离。
呃。
收回自己的手指,她咬着小嘴儿。
自己看起来像坏人吗?
这时小贩手里的面人也好了。
“来,小弟弟,拿好了。”
小男孩接过面人,两男一女中的那女的付了银子,三人就带着小男孩走了。
“诶……”
想唤住对方。
对方头也没回。
添添撅了嘴,小脸上那个失落哟。
“小妹妹,面人还要吗?”
小家伙直勾勾望着小男孩离开的方向。
“小妹妹,小妹妹,小姑娘。。。。。”
“人都走了,你能捏吗?不要!”小家伙突然转眸,愤然回道。
然后,就气呼呼地提着小裙裾朝小男孩离开的方向追上去。
小贩汗,“嘿,小丫头片子,屁大点,脾气还不小。”
**
一路跟着四人,来到了一个码头。
码头边上一辆载客的船正在上人,见三个大人带着小男孩也上了船,添添停了脚,站在那里抠着小手指,有些犹豫。
搭船的乘客不少。
“你们这船一天跑几趟啊?”
“两趟,早上去,午后回,现在这个时候去,夜里回。”
“哦,船票多少一人?”
“20文。”
听到一个乘客跟船家的问话,小家伙瞬间就不犹豫了。
一天能跑两趟,那并不远嘛,而且,夜里还可以坐这艘船回来呢,只是。。。。。。
扳起小手指头算,20文,呃,她有多少银子呢?
正歪着小脑袋算着,蓦地瞧见一妇女带着一个跟她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只给了船家一张票就上了船,她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当即甩起小胳膊、迈起小短腿,紧跟着正要上船的一个男人后面,在走近船家的时候,伸出小胳膊做出牵着男人背在身后的包袱角的样子。
船家以为他们是父女,自然就放了行。
顺利地上了船,小家伙一进船舱就探着小脑袋四处瞧,找那小男孩。
终于被她看到了,小男孩正坐在船舱靠边的一个位置,三个大人不在。
哎呀呀,她连忙颠颠颠跑过去。
在小男孩边上坐下来,“小哥哥。”
见到又是她,小男孩皱了皱小眉头,朝边上挪了挪。
她笑嘻嘻,也挪了挪,继续挨着小男孩。
小男孩再挪,她也再挪了挪小身子。
小男孩本就是靠船舱边坐的,挪到无处可挪了,添添就得意了。
坐在那里晃悠着一双小短腿。
“小哥哥有没有觉得身上痒痒呀?”歪着小脑袋,她稚声稚气开口。
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小男孩果然觉得身上痒了,小手挠向自己的背。
小丫头眉眼一弯,凑过去,“我跟我娘学过医啦,小哥哥这是中毒了呢,听说这种毒要跟人亲亲才能解呢。”
亲亲?
小男孩一脸狐疑:“可是,我。。。。。。不想亲亲。”
“不,你想。”小丫头更加凑近。
后记:(二)
在船舱后面的角落里站着三人。
看到小丫头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捧起自家皇子的脸,撅起小嘴巴就要亲上去,其中一人急了:“大人,大人,要、要亲上去了……”
大理寺卿上官鹏皱眉:“本官长眼睛了。”
“可……可……。”穆倾指着两个小家伙的方向,“不去制止吗?”
那可是他家尊贵无比的皇子呀,怎能就这样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粗野小丫头占尽便宜了去?
可,似乎只有他一人急。
也是,他急什么呀?上,上官鹏是大理寺卿,也是皇子的师傅,下,有婢女沁玉,是皇子的随侍,他两人都不在意,他一个护卫急什么急?
“先看一下那小丫头想耍什么花招?”上官鹏折扇轻摇,“一路跟随我们,必有什么目的。”
穆倾汗,没再做声。
人家才屁大点,看起来比他家皇子还小呢,能有什么目的?
他已经暗中观察过了,并没有大人跟随,小丫头也不像受人指使。
这厢,添添不由分说捧起小男孩的脸,就撅起小嘴亲上去,小男孩想躲避都未来得及。
两张小嘴对上,小男孩小眉头一皱,小脸蛋上明显有了怒意,刚准备伸手推开小丫头,小丫头只“啵儿”了一口,就已放开了他。
然后“吧唧吧唧”小嘴,笑眯眯笑眯眯:“小哥哥真甜。”
小男孩抬起手背揩了一把自己的唇,刚要生气,小丫头又奶声奶气问:“还痒吗?”
小男孩怔了怔,感觉了片刻。
似乎的确不痒了。
“我没骗你吧?”
心中窃喜,母后的毒跟解药都好好用哦,嘻嘻。
“我叫添添,小哥哥叫什么名字呀?”小丫头歪着脑袋看着小男孩。
“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呀,好朋友就应该知道名字的。”
“我不想跟你成为好朋友。”小男孩小脸上都是抗拒。
“不,你想的。”
小男孩:“……”
刚刚他说不想亲亲,她也说,他想的,她从哪里看出来,他什么都想的?
小丫头还在说:“而且,我刚刚给你亲亲了、给你解了毒救了你呢。”
小男孩:“……”
什么叫给他亲亲了?
明明是她强行亲亲的他!
他才不要她解毒,哼!
呲溜一下,小身子从凳子上滑下,他扭头四下找了找,这厢的上官三人见状,连忙拾步过去。
“小曦,走了,去包间。”上官鹏朝小男孩招手。
小丫头一看,是刚刚那三个大人。
小男孩从小丫头边上挤出,跑过去。
“哇,原来你叫小西呀,好好听的名字哦,”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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