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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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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不对,得换个黄色才行。”
弦音:“……”
不过,虽这样说着,男人却并没有让宫人去准备黄色的颜料,而是再度执起朱砂笔,在她的额间的那个图案上描了起来。
管深拿着上官鹏的飞鸽传书找来含音宫的时候,男人正好收笔,一朵盛开的蔷薇在弦音的额间成形。
管深行礼。
做帝王的御前侍卫多年,对此种帝后恩爱的画面早已司空见惯。
“皇上,娘娘,上官大人的飞鸽传书。”
男人伸手接过,看了看,转手递给弦音。
弦音看完,“肯定是添添,只有那小家伙做得出来。”
男人“嗯”了一声,吩咐管深,“回上官鹏,让他将小公主带回来,这几日朕跟皇后本就要去趟午国,到时顺便送小公主回去。”
“是。”管深领命离开。
弦音也已走到书桌前,“我这就飞鸽传书给厉竹,告诉她添添的事,她跟秦羌估计已经急疯了。”
“嗯。”
**
弦音说得没错,厉竹跟秦羌的确急疯了,宫里几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就连荒废多年的冷宫都找了个遍。
恐消息传出去,会被有心人利用,反而对添添不利,所以,宫外也没有明目张胆地去找,而是秘密派出了所有隐卫,全城找寻。
“秦羌,我刚刚发现,我的好几瓶药和毒都不见了,肯定是添添拿的。”
凤栖宫里,厉竹急得眼睛都红了,若不是秦羌拦住了她,她已经出宫去找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生这个小的难产,九死一生,身体受创严重,所以也没有执意,她不想秦羌担心。
虽然他没说出来,但是她知道,添添失踪,他比她更急、更担心。
这些年,他将添添简直宠上了天,连批奏折都要抱在兜里的那种,那厮的要求,有求必应,真的只差上天去给她摘星摘月了。
会不会是别人让她拿的?会是谁呢?会不会对添添不利?
“你说她拿那些药跟毒做什么呢?会不会是别人让她拿的?会是谁呢?这个人会对她不利吗?”厉竹紧紧抓着秦羌的手不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有所依靠,不至于崩溃掉。
秦羌拍拍她的手背,将她揽进怀里:“不会的,别人让她拿,她就拿,那就不是添添了,她哪有那么听话?我倒觉得,我们该担心的,不是别人会不会对添添不利,而是添添拿了这些毒药,会不会对别人不利?”
厉竹“噗”,被他气笑了。
“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女儿的吗?”
秦羌挑挑眉,故作轻松道:“我说错了吗?你看她几时吃过亏?”
厉竹嗔了他一眼。
“那是因为在宫里大家都忌惮她是公主,让着她而已。”
其实,她知道,秦羌是在安慰她。
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故作轻松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线有多不自然、多僵硬。
收到弦音的飞鸽传书,是在夜里。
厉竹差点喜极而泣。
宫人门也是欢呼雀跃、开心至极。
当然,还有一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偷偷红了眼睛。
那就是他们的帝王秦羌。
**
大楚,皇宫,长乐宫
两个小家伙望着地上打碎的墨玉砚台傻了眼。
“懿懿,我们好像闯祸了嘢。”
“是哦,这是父皇送给长姐的,长姐平时可宝贝了,久久,怎么办?长姐好凶的,我好怕长姐。”
“我也怕。”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小脸都吓白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都怪你啦,是你说要玩捉迷藏的。”
“明明是你自己要躲到书桌下面去的。”
“可是,是你撞到书桌的,砚台才掉下来摔碎的。”
“那你要是不躲那里,我就不会撞书桌的。”
“反正就是怪你。”
“怪你。”
“怪你!”
“怪你啦!”
两个四岁不到的小家伙正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猛地听到一道声音从门口响起来。
“懿懿,久久,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又怎么了?”
两小家伙瞬间闭了嘴,红红的小脸蛋全都变了白。
完了,长姐回来了。
后记:(七)
思涵将手里的马鞭交给身后的婢女,举步迈过门槛。
进屋一看却没见了人,只看到地上打碎的墨玉砚台,以及溅得到处都是黑墨。
思涵秀眉微微一拧,环视了一圈屋内,书桌底下两只抱着桌腿的小手入眼。
小脸一正:“懿懿,久久,你们给我出来!”
不见动静,却见两只小手抱桌腿抱得更紧了。
思涵回身,吩咐婢女:“将马鞭给我。”
拿起马鞭,猛地一扬,“啪”的一声落下,重重抽在地上:“出不出来?”
桌底下的懿懿“哇”的一声哭出来。
见懿懿哭,久久也跟着哭。
抱着桌腿,蹲在那里对哭,更是不敢出来了。
思涵又一马鞭抽在书桌上,“啪”的一声,书桌被抽得一晃。
吓得桌底下的两个小家伙哭都不敢哭了,同时噤了声。
身后的婢女看不过去了。
两个小皇子这才多大点啊,被这样吓要是吓出毛病怎么办?
“公主……”
刚准备出声相劝,被思涵回头一个冷瞥,婢女即将要出口的话也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算了,又不是不知她家公主的性子,岂是旁人能劝的?
有时候,她甚至忘了她的年纪。
其实,也不过是刚满八岁的孩子而已,却比一般大人都有主见,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出不出来?再不出来,我第三鞭可是要抽桌子底下了。”
思涵的声音落下,就只见两个小不点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然后排排站,勾着小脑袋,一个抠着自己小手,一个扯着自己的衣边。
“怎么回事?”思涵看着两小家伙。
两小家伙看着自己的脚尖。
没人说话。
“抬头!”思涵声音猛一转厉。
两个小家伙吓得一颤,紧张地抬起小脑袋,瑟瑟发抖。
“谁打碎的?”思涵指指地上的墨玉砚台碎片。
两个小家伙同时伸出了手指,却同时指向了对方。
思涵看着两人,拿鞭子的那只手指了指右侧的墙壁,“去那里站好。”
呃。
两个小家伙互相看了看。
又让他们面壁思过啊!
真的好讨厌面壁哦,可没有办法啦,两人不情不愿挪动着小身子,走向那面墙。
乖乖站好。
思涵自己则是走到桌边坐下,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喝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放下杯盏,“知道自己错了吗?”
两个小脑袋点得就像是鸡啄米一样。
“哪里错了?”
两个小家伙不做声。
“懿懿先说。”
“不该打碎了长姐的砚台。”小家伙垂着脑袋嘟嘟囔囔。
“久久呢?”
“不该打碎了长姐的砚台。”低头对着手指,小家伙一字不改照搬。
思涵起身,走到两人的背后。
“转过来。”
两个小家伙乖乖转过身子。
“长姐生气的不是你们打碎了长姐的砚台,而是你们打碎了长姐的砚台却躲起来想隐瞒,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们都是男孩子,要敢于承担责任,懂吗?”
其实似懂非懂啦,但是,两个小家伙还是点头如捣蒜。
“还有,我们是一家人,你们两个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双胞胎,是最亲最亲的人,出了事情却将责任推到对方的头上,你们觉得对吗?”
两小不点又齐齐摇头如拨浪鼓。
“行,那再告诉长姐一遍,你们错在哪里了?”
“我们不该躲起来。”懿懿先奶声奶气出了声。
“我不该指懿懿。”久久也嘟着小嘴接了话。
懿懿看了久久一眼:“我也不该指久久。”
思涵“嗯”了一声,“那告诉长姐,砚台是谁打碎了?”
两小不点又同时伸出了手指,所不同的是,这一次都指向了自己。
“行了,这次长姐原谅你们了,下次再这样,就不是面壁思过了,是罚跪,或者是用这个抽手板心。”
思涵指了指桌上的那条马鞭。
两个小不点都打了一个哆嗦。
**
“哇,小西哥哥,你也住在宫里吗?”
长长的宫道上,添添欢快地甩着小胳膊,跟在上官鹏、穆倾、沁玉和小曦的边上,乌溜溜的大眼睛新奇地这里瞅瞅,那里看看。
小曦自然是不理她。
小丫头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也是住在宫里呢,我父皇是皇帝,我母后是皇后娘娘。”
说完,扭过小脑袋看向几人,等着几人震惊,却发现几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呃。
小丫头颇感意外,也颇为失落。
以为几人没听到了,又故意拔高了音量将话重复了一遍:“我父皇是皇帝,我母后是皇后娘娘。”
见她踱着脚几乎用喊的,一副急得不行的样子,上官鹏只得做了回应,笑笑:“好的,我们知道了。”
小丫头怔了怔。
好的?
就这反应?
还是好受伤好受伤呢。
小丫头咬咬唇,生着闷气不说话。
可在龙吟宫见到一身明黄龙袍的卞惊寒和一身凤袍的弦音的时候,她又瞬间将这些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
“哇,原来小西哥哥的父皇也是皇帝,母后也是皇后娘娘呀。”
难怪刚刚对她是帝后的女儿不以为然呢。
卞惊寒笑:“添添,我们见过的。”
“是吗?”小丫头眨巴着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似是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回忆。
软萌可爱的样子将弦音也逗笑了,跟卞惊寒道:“那时她才两岁多,早不记得了。”
“额,”两岁多的事啊,她还真不记得呢,“小西哥哥父皇,那你也见过我父皇咯?”
小丫头歪着脑袋,丝毫不怯场。
“我不叫小西哥哥父皇,我是你舅舅,她是你舅母。”卞惊寒指指弦音。
弦音有些意外。
还以为他会介绍自己是她姨父,她是她姨母,毕竟她跟秦羌是实实在在血缘关系的兄妹,而他跟厉竹却只是义兄妹。
不过,转念一想,叫舅舅是按照厉竹的关系来叫的,大概这个男人是为了表示对厉竹的尊重,所以让添添这样叫。
“舅舅?舅母?”小丫头也同样意外。
“嗯,”卞惊寒点点头,“记住,以后就这样叫我们。”
后记:(八)
弦音听厉竹说过,这丫头顽劣得不行,没皮的树都能上,坑蒙拐骗更是样样在行,宫里的宫人见了她都头疼得很,绕着道走。
今日一见,她反倒觉得更多的是可爱。
的确狡黠,狡黠得可爱。
她也听厉竹说过,秦羌对这丫头有多宠爱,厉竹说,就是秦羌将她宠上了天,所以才宠成了这样无法无天。
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因为这小丫头也是嘴里时刻不忘她父皇,却一提也没提厉竹。
见卞惊寒穿着一身龙袍,说,舅舅,你穿龙袍跟我父皇一样好看呢。
见卞惊寒拿笔批奏折,说,我父皇也每日都要批奏折,好辛苦好辛苦的,有的时候,我在他怀里都睡着了,一觉醒来,他还在批奏折,真的好辛苦哦。
见到卞惊寒的龙椅,说,哇,舅舅也有这样的椅子呀,我父皇金銮殿的那个比舅舅这张大。
见到上官鹏对着卞惊寒行完礼才退出去,说,他们那些人见到我父皇,跟折扇叔叔见舅舅一样,也跪的。
说着说着,忽然就瘪了小嘴,然后就哭了:“我想我父皇,我要回去。”
卞惊寒:“。。。。。。”
弦音:“。。。。。。”
好在弦音会读心,可饶是如此,也是哄了小丫头好久,才将她哄好。
**
弦音和卞惊寒,将小丫头送回午国,是五日后。
因为思涵跟着他们来过几次午国了,这一次就没带一起,这次带上了小曦和懿懿久久。
大概小孩子都喜欢跟比自己大的人玩,这是千年不变的定律,一路上,懿懿久久一直跟在添添的屁股后面赶,可添添又只想跟小曦玩。
虽然小曦基本没什么反馈,但是,添添也不以为意,且毫不气馁,哪怕是热脸去贴冷屁股,也特别开心,一口一个小西哥哥,叫得又软又萌。
“要不,给添添和小曦定个娃娃亲?就像当年我跟你一样?”卞惊寒看在眼里,喜欢添添小丫头也是真切地喜欢在心里。
“呃。。。。。。”弦音听了直摇头。
“为什么不同意?你没发现,他们两人的性子正好相反吗?小曦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需要像添添这样的小太阳。”
“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怎么跟你说呢?在你们这个朝代,可能觉得表兄妹开亲,是亲上加亲,但是,在我们那个时代,这是不允许的,近亲开亲,生下来的孩子极有可能不健康,有很多种遗传病可能会发生。”
“是吗?”卞惊寒将信将疑。
“你看我像骗你吗?”
卞惊寒瞅了瞅她,“难说。”
弦音:“。。。。。。”
“卞惊寒,我跟你说,我是认真的,我。。。。。。”
“好了,信你了,不定就不定,他们也还小,以后还要遇到什么人,经历哪些事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暂时不用替他们操这个心,顺其自然。”
“这还差不多,定娃娃亲就是包办婚姻,在我们那里,包办婚姻也是犯法的。”
卞惊寒:“。。。。。。”
**
秦羌和厉竹亲自到宫门口迎接的卞惊寒和弦音。
“父皇!”
一下马车,看到秦羌,添添就跑得飞快,就像是多久没看到了似的,直直扑到秦羌的怀里。
秦羌将她抱起来,她的一双小胳膊就圈在了秦羌的脖子上。
“父皇,添添好想好想父皇。”
秦羌也是对着丫头的小脸蛋亲了又亲,亲了再亲。
“父皇也想添添,答应父皇,以后再也不私自出宫了。”
“嗯,答应父皇。”小家伙想都不想,答应得爽快。
“拉钩。”
“拉钩。”
看着父女二人旁若无人地在那里黏糊,弦音啧啧摇头,“果然同性相吸,异性相斥吗?我家思涵那时也只黏卞惊寒,厉竹,采访下你,此时此刻,是不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厉竹夸张一叹:“哎,早已习惯。”
小家伙依旧没注意到厉竹,凑到秦羌的耳边不知道说什么悄悄话,然后咯咯咯地笑,秦羌听得也是眼里的宠溺都快要溢出来。
“小西哥哥,这是我父皇。”
圈着秦羌的脖子不放,小丫头跟小曦介绍。
然后又跟卞惊寒道:“舅舅,我没有骗你吧?我父皇跟你一样是皇帝呢。”
“对,没有骗我,”卞惊寒笑,示意三个孩子,“快叫姑父、姑姑。”
小曦没做声。
懿懿和久久听话地奶声唤两人:“姑姑、姑父。”
秦羌跟厉竹怔了怔,互相看了一眼。
“是不是叫反了?应该你们家叫我们舅舅、舅母吧,添添叫你们叫姑父姑姑才对。”
“谁说的?我们是让孩子以厉竹的关系叫,厉竹是朕的妹妹,朕的孩子叫她不叫姑姑叫什么,你是她男人,自然就叫姑父,而你们的孩子叫她母亲的哥,不叫舅舅叫什么?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当然没有。”
厉竹以前一直在意自己的身世,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以厉竹的关系叫,就是明显在强调她是大楚的公主,他又怎么会有意见?
可是,包括弦音在内的,所有认为卞惊寒是好心的人,很快就被打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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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的内容,很想更完,可素子坐在这里眼皮直打架,最后一章白天码哈~~
后记:(九)【全文终】
因为接下来,卞惊寒动不动就将两句话挂嘴边了。
如果是牵扯几个小家伙的事,他就———“嗯,天上雷公,地下母舅,朕是舅舅朕最大,当然是听朕的了。”
如果是跟秦羌和厉竹有关,尤其是跟秦羌意见不一样的时候,就一句“长兄如父,这个主朕做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来者是客,自己曾经又有亏于人,且在最困难之时,还得过人家鼎力相助,秦羌是说不出的苦啊。
甚至连下个月懿懿和久久生辰,他都直接当家作主了,让添添跟厉初云一起去大楚参加,添添自然拍手叫好,秦羌是不同意也不行。
弦音知道,卞惊寒这是想让添添多跟小曦接触,如他所说,添添的确是小太阳一样的存在,而且,她发现,面对添添,虽然小曦大部分时候依旧是木木的,不予理睬,但是,偶尔还是会有些反应的,这已实属不易。
此次他们来午国,主要是弦音要来的,因为她有两件事要做。
一件:探望绵绵的娘,厉初云。
另一件,祭拜秦义。
这两件事弦音这几年每年都做,就连怀着懿懿和久久的时候,挺着大肚子,也没断过。
这辈子,她觉得自己最对不起两个人。
一个,小曦。
一个就是秦义。
怀小曦那时,被韦蓉下毒,才害得小曦得了自闭。
虽然罪魁祸首是韦蓉没错,但是,终究还是她大意了,她是会读心的人,却遭人这样暗算,她怎么也没法原谅自己。
尤其是看到小曦那么小,却那么孤独那么孤独,她真的心疼得恨不得得病的是她自己。
而关于秦义也是。
当年,秦义遭受巨变,从此不知去向,她就后悔过,应该早点将自己跟绵绵互相穿越的事情告诉他的,至少应该告诉他,绵绵还活着,在现代还活得好好的,毕竟,他曾经那么疯狂地囚禁她,想要将绵绵找回来,可见对绵绵的执念。
后来,管深告诉她,说在大楚的一个茶楼好像看到了秦义,她连忙带着她在现代一家三口的那张全家福赶了过去,却再次跟他错过,而且,在茶楼的二楼还亲眼目睹了他的马车被人炸飞,他当场被炸死。
虽然管深,以及跟随她的隐卫很快就抓到了凶手,但是,他却再也活不过来。
而最让她觉得震惊、觉得乌龙、觉得接受不了的是,那些凶手是前太子卞惊卓的余孽,他们的目标原本是她。
因为两辆马车都停在茶楼的车棚里,极为相似,他们搞错了,才导致了这一切。
她很无语。
她也更加内疚。
如果不是她突然跑来茶楼,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不是秦义,被炸飞的那个人就是她。
是他替她死了!
而如果她早一点告诉他绵绵的事,他也不至于至死都心留遗憾。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没有。
**
天洁山上,秦义的墓前,弦音迎风而立。
卞惊寒站在她身后。
风过林动,树叶沙沙作响,两人墨发飞扬、衣袂簌簌。
“卞惊寒……”
“嗯?”
“我昨夜做梦梦到秦义了,你知道吗?在梦里,他也穿越了,穿到了我的那个时空,而且还找到了绵绵……”
弦音唇角微微勾着,想起了梦里的美好,却红了眼睛。
卞惊寒没做声,只上前,将她轻轻揽在怀里。
“你说,梦是不是真的?”
弦音转过身问他。
卞惊寒点点头,“肯定是的,有情人肯定会在一起的。”
弦音沉默。
许久。
忽的抬起头,眸中掠过一抹狡黠:“要不,我再想办法穿回去一趟,确定一下这件事?”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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