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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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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刺向人影。
身上忽的一轻,人影瞬间消失不见了,一切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尼玛,果然是梦,她低咒一声,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她猛地翻身坐起。
完了,还说睡一会会儿就缩骨换回去的,竟然睡过头了。
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哎呀呀,管深大大、薛富大大,对不起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风一般下床,却还未站稳,就被入眼的一切吓得跌坐回床上。
第184章 缩骨失灵(2更)
在房中桌边的地上,躺着一个男人,一动不动,男人的胸口插着一枚簪子,殷红的鲜血顺着胸口的位置流成了一条长河。
什么情况?
弦音睁着大大的眸子,愕然又惊惧地看着这一切。
想起昨夜的那个梦,一颗心瞬间被什么东西裹得死紧,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所以。。。。。。
所以,昨夜的那个梦是真的?
不,不可能!
或许现在还是在做梦,还是在梦里。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痛意袭来,她最后的一点幻想也破灭。
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怎么会?
她难以置信!
脑中空白地坐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现在怎么办?人死了吗?对方是谁?
壮着胆子起身,她哆哆嗦嗦上前,发现是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
拿脚试着踢了踢对方的胳膊,一出声,便成了哭腔:“喂。。。。。。你怎样?”
无丝毫反应。
一颗心慌惧到了极点,她又颤抖地伸出手,缓缓递到男人的鼻孔下面。
毫无气息、一片冰凉。
弦音脚下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人已经死了,是她杀的!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逃!
趁还没有人发现,赶快逃!反正此人是咎由自取,若他不摸进她房间,对她图谋不轨,她又怎么可能会杀他?
如何逃?
缩骨变回去,回到自己原本的厢房,做回十岁的聂弦音,让吕言意这个人凭空消失?
对,这是眼前最好的办法,完全可以将自己撇清,何况,她本也是要做回聂弦音的,总不能让管深和薛富他们一直找下去。
快速来到房门后面,她趴着门缝往外看,见走廊上空无一人,她这才放心地准备缩骨。
立正,闭眼,凝神,凭着这幅身子俱来的那种感觉用力一并。。。。。。
睁开眼,却赫然发现自己并未变小,还是原本的样子。
怎么回事?缩骨术失灵了?
不可能啊,她又不是第一次,每次都切换自如啊!
重新又做了一次。
她震惊地发现,依旧没有缩回去。
尼玛,她要不要这么背啊,一直轻轻松松转换、从未失手过的缩骨术,关键时候给她掉链子!
又试了几次,皆失败,她就放弃了。
没时间再在这里锲而不舍地试了,现在这间厢房,多呆一分都是危险,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她必须赶快离开。
既然不能缩骨,她就只能这个样子走。
拿了包袱背在肩上,她打开门,一脚刚迈过门槛,就发现客栈掌柜带着好几人上了二楼,直直朝她这间厢房而来。
她呼吸一滞。
见到她出来,掌柜的连忙喊她:“姑娘,你没事吧?”
弦音微微怔了怔,摇头,不意他会如此,所以,他们并不是发现了什么?
第一反应就是随手带上厢房的门,甚至都未来得及去看对方的眼睛。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客栈掌柜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弦音眼帘颤了颤,却在下一瞬听到掌柜旁边的一个男人说:“可血应该就是从她的厢房地板缝流下来的,我的帐顶都染红了。”
第185章 百口莫辩(3更)
弦音绝望闭眼,听到众人的抽气声和惊呼声响起,还有客栈掌柜慌错的声音:“二虎,二虎。。。。。。”
弦音想起昨夜订房之时,掌柜喊过两人,一人好像是黑子,另一人似乎就叫二虎。
原来这个男人是客栈的小二。
弦音转眸望去,客栈掌柜在摇晃男人的身体,满手是血,猛地意识过来什么,回头看她,并唤旁边的人:“拦住她,别让她跑了。”
弦音低垂了眼帘,也未等众人近前,她自己主动抬脚,迈过门槛,回到房内,站在门里面的位置。
这么多人当前,她能跑吗?她一没武功,二没轻功,能跑到哪里去?
“流了这么多血,也难怪会流到一楼的厢房里。”
“是啊,我早上醒来,看到一帐顶的红血,都吓死了。”
“快报官!”
“对,赶快报官!”
众人七嘴八舌,弦音只觉耳边聒噪,一句话都没有说,只知道有人跑开,也有人听到动静前来,人影交错。
“怎么回事?”直到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蓦地响起,弦音才怔怔回过神。
只见男人黑袍如墨动,长腿迈过门槛,拾步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管深和薛富,还有两个车夫,以及流云。
男人是看着她问的。
目光相对的那一瞬,她眼窝一热,“王。。。。。。公子。”
王爷差点脱口而出,被她紧急止住,却依旧没能止住自己颤抖的哭腔。
男人眸光微微一动,什么都没说,轻抿了薄唇,转眸看向死者,并抬脚近前几步。
客栈掌柜红着眼睛起身,怒视弦音:“他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他?”
弦音紧了呼吸。
事到如今,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她决定实话实说。
“因为他非礼我。”
非礼?
众人唏嘘。
“不可能!”客栈掌柜当即否定,“若说别人还有可能,二虎绝对不会。”
“可事实就是他做了,不然,就如掌柜的所言,他跟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他?他绝对不会?那他为何深更半夜出现在我的厢房里?我一个弱女子能把他一个大男人怎样?就是因为他将我压在床上,欲行不轨,我反抗无力,才情急之下拔了发簪刺他的。”
弦音也不是忍气吞声之人,自是据理力争。
可她悲催地发现,不仅仅她的缩骨术失灵了,她的读心术也不能用了。
起先,她还以为只是客栈掌柜一人的心里她读不出,就如同卞惊寒的一样,她连续看了旁边的几人,发现全都读不出,才敢相信双术都失灵这个事实。
莫非真是天要亡她?
客栈掌柜冷哼了一声:“姑娘还真是伶牙俐齿、能言擅辩,你可知二虎是个净过身的人?一个阉。人,你说他非礼你?”
阉。人?
众人再次一片唏嘘。
掌柜的声音还在继续:“几年前,二虎本是应征去宫里做太监的,后来因为人数够了,又被遣了回来,当时,他已被净身,这些等会儿官府来人了,让仵作看。”
弦音抿了抿唇,所以,她百口莫辩了是么。
第186章 山穷水尽(4末)
“我们也相信二虎不是这种人。”
“是啊,别说他还净身了,就是没净身,他那么老实,又怕事,也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对了,我们仙居屋不是昨日正好发月钱吗?看看二虎身上的月钱还在不在?指不定二虎是被这个女人谋财害命的?”
“对对对,快看看!”
有人上前,在死者身上到处一摸:“果然,钱袋都不见了。”
客栈掌柜愤然转眸,再次瞪向弦音。
弦音汗。
所以,现在她是不仅要背负杀人之名,还要背负谋财之名是么。
张嘴刚准备申辩,蓦地感觉到肩上一重,等她反应过来,肩上挎的包袱已被近旁的一个男人一把夺了过去,并且抖开。
速度之快,她连抢夺的时间都没。
包袱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撒了一地,尽数暴露在空气中,也尽数暴露在众人眼前。
弦音煞白了脸,件件入眼,件件让她肝胆俱抖、神魂俱颤。
不能示人的弦音的小衣服、同样不能示人的弦音的钱袋,以及凭空多出来的一个钱袋。
想都不用想,多出来的这个钱袋肯定是二虎的。
也就是到这时,她才惊觉过来,她中了圈套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二虎想对她施暴,她失手杀了二虎,他的钱袋又怎会出现在自己的包袱里?
只能说明,一切都是预谋,她被人栽赃陷害了。
无奈她现在读心术都施展不了,不然,肯定能看些端倪出来。
而让她更崩溃的事还在后面。
管深惊呼:“弦音那丫头的衣服,还有她的钱袋!”
薛富也变了脸色:“难怪我们怎么也找不到那丫头,原来。。。。。。你。。。。。。你将她怎样了?”
“衣服都扒了,估计你们口中的那小丫头凶多吉少啊,说不定已经跟二虎一样了。”有人接话道。
那一刻,弦音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的。
桩桩件件,都让她百口莫辩。
退一万步讲,换做平时,再不济,她还可以说,自己就是弦音,当场缩骨以证明,可是,如今,缩骨术失灵,她只能是吕言意。
四面楚歌、山穷水尽,大概就是形容她此刻的处境。
下意识地,她看向卞惊寒,正好撞上他看向她的目光,面色紧绷、唇线紧抿,这是她眼里的他,只不过,一瞬,他就将视线撇开,垂目看向地上的二虎,微微眯了眼。
弦音长睫颤了颤,所以,他也怀疑是她杀了弦音是吗?
耳边再次聒噪起来。
“看来还是个惯犯。”
“是啊,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
“大家都太容易被她一个弱女子的表象所迷惑了。”
“没事掩着一块面巾,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肯定是怕被人看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众人七嘴八舌间,弦音蓦地感觉到一道掌风扑面,本能地扭头一避,却还是感觉到面上一轻,掩在脸上的那块面巾就这样被掌风带了下来。
是管深。
管深的掌风还未收回,薛富手中的长剑也已横在了她的颈脖上。
第187章 绝望闭眼(1更)
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包括卞惊寒。
唏嘘哗然声四起。
卞惊寒眼波微敛。
弦音已顾不上这些,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她知道大家的声音不是因为她被薛富以剑相挟,而是因为她的脸。
她惨不忍睹的脸。
为了以防万一,昨夜她不仅戴了面巾,还买了胭脂将自己一边脸颊以下,一直到整个下巴都涂了厚厚一层,一片红,俨然胎记,又俨然被烧伤,或者被毁了容,总之,不忍直视。
有人就“扑哧”笑了:“就这幅德性,还说自己被二虎非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是啊,说得二虎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众人还在调笑,却是猛地被薛富厉声打断:“说!聂弦音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她的衣服跟钱袋为何会在你这里?”
弦音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薛富眸光一寒,手中长剑又推近了几分,弦音甚至都感觉到有刺痛传来。
就在她心一横,准备不管他们信是不信,就说自己是弦音的时候,突然传来“唰”的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
是卞惊寒。
只见他一把拔了管深腰间的佩剑,手腕翻转,挽出一个剑花,再长臂一展,剑尖带着寒芒,直直指向弦音,身影闪动,朝弦音刺去。
动作流畅,行如流水,又快如闪电,更如雷霆万钧,不给人丝毫反应的时间。
有人惊呼,有人抽气,有人闭了眼。
弦音属于后者。
绝望闭眼。
可她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薛富闪身撤了她颈脖上的长剑,而卞惊寒的长剑带着更凌厉的剑气直逼自己而来。
然,利器入肉的声音没有传来,预期的疼痛也没有传来,反倒是有布帛割开的声音响起,下一瞬她就感觉到腰腹处蓦地一凉。
众人震惊。
弦音愕然。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长裙腰腹的位置被他一剑划开,剑尖微微一个辗转,一块巴掌大的布料就被剑尖轻而易举地带了下来,翩然飘落于地。
一时间,她肚脐眼的位置就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众人眼前。
肚脐小巧好看、肌肤白皙如雪。。。。。。
弦音本能地伸手去掩,却是手腕一痛,被卞惊寒以剑柄扫开。
“任何人都不得离开!”
将手中长剑丢给管深的同时,卞惊寒沉声开口。
众人一震,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又意欲何为,却无端地被他强大的气场所慑,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个认知,此人非富即贵,不,是贵,矜贵的那种贵,似与生俱来,举手投足之间尽显。
大家本就没打算离开,更何况薛富闻言,当即走到人群最后的位置,手持长剑站着,一副谁离开谁就受剑的架势,谁又敢再妄动一分?
就在弦音疑惑卞惊寒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后腰蓦地一热,是他的大掌落在了上面。
“有些痛,忍着点。”
伴随着低醇嗓音落下的,还有他修长的手指,凝着内力的手指,一下点在她的肚脐上,一下又点在肚脐边上的几个穴位上。
痛!
穿肠破肚一般。
第188章 闭上眼睛(2更)
弦音痛得几乎站立不住,所幸后腰已被他大手所托,不然,她绝对要倒在地上。
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猛一用力,带着她的身子一转,将她变成了与他相对。
在弦音痛楚又疑惑的目光中,他蓦地倾身凑近。
弦音呼吸一滞,还以为他要亲她,吓得不行,本能地头一偏,却发现他的脸就停在了离她还有一拳距离的地方。
弦音有些窘迫,为自己的杞人忧天,其实想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而且他是谁,她又是谁,他怎么可能亲她,还是在这么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
只得忍着痛,又将脸慢慢转了过来。
四目相对。
她脸色煞白、眸色痛苦、细汗密密。
他面沉如水、眸深如潭、薄唇紧抿。
弦音突然意识到,两人离得这般近,近得连脸上的毛孔都能看到,那她涂抹的胭脂是不是也会被发现?
再次准备将脸扭开,下颚蓦地一热,男人原本点穴的那只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弦音心跳咚咚,想撇开脸都不行,他这个动作让她不得不与他相对。
“三公子想做什么?”因为下颌在他的手上,她说话有些吃力,瓮声含糊。
“若不想死,又不想恶心,就给我闭嘴!”
男人薄唇轻启,沉声,馥郁炙热的气息就扑打在她的眼睑上、脸颊上、唇上。
弦音感觉自己呼吸都抖了,一颗心更是抖得厉害,心跳踉跄间,她反应了一下他的话。
不想死她懂,不想恶心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明白后者,但是,不想死却是她此刻最大的心愿,所以,让他闭嘴,她自是不再多言。
“闭嘴!”男人又道。
弦音:“。。。。。。”
她说话了吗?
她已经闭嘴了,什么话都没说,怎么还让她闭嘴?
大概见她没懂,卞惊寒又补充了一句:“将嘴闭紧。”
弦音汗。
好吧,原来是这个意思。
紧紧将自己的唇抿住。
男人似乎这才满意了,落在她下巴上的大手挑起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抬高,男人再凑近了几分。
弦音长睫颤抖得厉害,因为五脏六腑的绞痛,也因为这个男人的举措。
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她只知道他们现在这个姿势真的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调。戏羞辱她的,毕竟捉弄人是他的本性,何况她现在还是谋害弦音的嫌疑人。
她不明白,场下的众人就更不明白,一个个满脸莫名。
“闭上眼睛。”男人再度开口,大概是因为本就离得近的缘故,男人声音很轻。
弦音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睫毛颤了颤阖上,阖上以后,又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听话,心中也越发觉得对方是在捉弄,再度将眼睁开。
落在她下巴上的指尖猛一用力,她痛得瞳孔一敛,只得阖上眼。
闭着嘴,闭着眼,完全凭鼻子呼吸,其他感官就变得格外敏感起来,特别是他的呼吸近在眼前,她觉得似乎都被她吸入了腹中,一直钻到了心底里面。她强自镇定,依旧难以抑制身体的薄颤。
第189章 只是做梦(3更)
感觉到下颚一松,他的大手终于放开了她的下巴,可在下一瞬,她又感觉到他的手来到了她的脸颊边上,帮她将鬓角的一缕碎发顺到耳朵后面夹住。
尼玛,这厮到底想要哪般?
忍无可忍,她终于发作出来,睁眼冷声:“你到底要做。。。。。。”
“出来了。”他薄唇轻启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一怔。
出来了?什么出来了?
“别动。”
男人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就是那日在湖底下伤她背心的那把,也是那夜她闯入他内室,他让她拿着割腕割喉自裁的那把。
感觉到锋利的刀尖轻轻触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弦音僵硬了脖子,一动不敢动。
直到片刻之后感觉到男人将匕首拿了下来,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转眸看过去。
与此同时,男人也将匕首递到她的面前给她看。
光亮的匕首尖上,赫然一只虫子在蠕动,身量跟一只小蜘蛛般大小,样子却是非常奇怪,身体呈半白半透明状。
弦音吓得脚下一软,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幸亏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一直在她的腰间,她才没有跌倒。
“站稳了。”提醒了她一句,男人才将她松开,然后执着手里的匕首,转身面向众人。
大家这才看到匕首上的虫子,倒抽气声、唏嘘声纷纷响起。
“这是一只蛊虫,确切的说,是一只叫‘醉梦’的蛊虫。”
蛊?
众人震惊,弦音更是错愕。
她身上有蛊虫?她身上怎么会有蛊虫?所以,她被人施了蛊?
卞惊寒的声音还在继续:“想必在场的也有人听说过这种蛊,之所以叫‘醉梦’是因为此蛊进入人的体内,一旦被催发作,人就会犯困,想睡觉,而入睡以后便会做梦,让做梦之人误以为那是现实,其实,只是梦。”
弦音闻言,完全惊住了。
何止她,是所有人都惊错。
所以。。。。。。
“所以,这位姑娘是被此蛊所控,梦见这个叫二虎的男子轻薄她,她反抗,以发簪刺向了对方,其实,都只是她的梦。”
卞惊寒的话音刚落,客栈掌柜就开了口:“可二虎就是死了,被她的发簪刺死了,如今尸体就摆在我们面前,这如何解释?难道梦里也能将现实中的人杀死吗?”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附和。
其实,这也是弦音心中的疑问。
卞惊寒唇角微微一勾,踱步走到二虎的尸体旁边,不徐不疾开口:“此人并非死于发簪,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死于银针之下。”
说完,侧首示意管深:“检查一下他的头顶天灵。”
“是!”管深领命,上前蹲下身拨了拨二虎头顶的头发,起身:“确有一枚银针整枚刺入,需要取出来吗?”
“不用,不是报官了吗?这些事情让官府的仵作去做,免得破坏证据。”
众人都吃惊不小,不意事情会是这样。
弦音更是心绪激荡,难以抑制,所以,二虎并没有非礼过她,她也并没有杀二虎是么。
事情逆转得太快,快得她都反应不过来,快得她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第190章 皇室中人(4末)
“那二虎是死于谁人之手?就算不是死于发簪之下,可他是死在这间厢房里,她的发簪又插在他身上,这个女人依旧难逃嫌疑吧?”
客栈掌柜再度开口。
“嗯,”卞惊寒点点头,“是,在无法证明是别人栽赃之前,的确难逃嫌疑,不过。。。。。。”
他话锋一转:“因为有这只蛊虫在,想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就很简单。”
说完,又吩咐管深:“取些酒来。”
管深正欲领命,客栈掌柜先出了声:“黑子去拿吧。”
管深征询的目光看向卞惊寒,卞惊寒点点头,示意他作罢,毕竟对方是客栈的主人,取酒容易。
黑子很快便取了一壶杏花酿上来,卞惊寒接过,拔开瓶塞,泼酒淋于匕首上,应该说是淋于蛊虫身上。
做完这些,便弯下腰抖抖匕首,将蛊虫抖落于地上,低醇的嗓音随之流泻:“方才只是说了此蛊之所以叫‘醉梦’,其中梦字的由来,此刻便说说为何叫‘醉’,因为此蛊不植入人体的时候,平素都是养在酒中,故‘醉’字由此而来。而一旦入酒,它就会主动去寻公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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