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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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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不定就是打着做善事的幌子,行卖出自己古玩的真实目的,古玩也卖了,好人也做了,名利双收。

    想想,能买下古玩的,定然都是有钱之人,有钱之人又岂会要一个从奴役市场来的孩童做义子义女?

    强行塞给人家,人家领回去后想必也不会善待,那叫什么善举?

    当然,她现在也无心关心这些,她关心的是,怎么的就冒出了另一个她?

    “请问王爷,现在要怎么做?”管深问。

    卞惊寒依旧未响,将字条拢于袖中,回头瞥了弦音一眼,眸色有些深。

    弦音不明白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只当是自己谋害小弦音的嫌疑终于洗脱,便开口道:“现在你们相信我是无辜的吧?我一直跟王爷一起,总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将人带去午国卖掉吧。”

    管深早就对弦音一肚子意见,闻见她如此说,接得飞快:“的确是误会了吕姑娘,好在现在小丫头已找到。”

    说完,顺势问向卞惊寒:“那王爷。。。。。。是不是应该放了吕姑娘?”

    这个女人跟在身边就是个大麻烦!

    昨日这个男人自己跟他说,这个女人是细作,说已将她扔了,他还心里暗喜呢,不愧是他家睿智英明的王爷。

    谁知,还没跑多远,这个男人忽的又勒马停住,让他先行,说自己还有事需折回一趟。

    他当时就猜,肯定是为了这个女人!

    今日看来,他猜得没错,果然是为了她!

    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一直觉得这个女人不是好人,他担心他家王爷着这个女人的道啊,虽然他家王爷的精明程度,根本轮不到他来操心,但是,他还是怕啊,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毁在女人手上。

    所以,碰到李襄韵,他便故意跟她说了他们遭袭的事,平素他可不会多嘴,这次他是故意的,然后,李襄韵让他带她前来,他便带她来了。

    他想着,有李襄韵在边上,这个女人也不敢行狐。媚之术吧?而且,他家王爷多少也会有几分顾忌。

    如今弦音那丫头也找到了,终于可以让这个女人走了,真是谢天谢地啊。

    见男人未做声,以为对方在犹豫,他又连忙再度开口:“当然,这荒山野岭的,将一个姑娘家的丢下也不行,要不,待出了这座山,到前面的镇上,再让吕姑娘离开?”

    男人瞥了他一眼,举步朝自己的马走去:“你还真是对得起你那‘管家’二字,事事要管、事事操心,现在的当务之急,难道不应该是先找到聂弦音吗?”

    管深:“。。。。。。”

    李襄韵也颇感意外。

    就连弦音自己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是这般回应。

    不过,正合她意。

    首先,她身上的余蛊还没清呢,还指着他呢;其次,若流云的同伙报复,她一人哪有应付的能力;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就是聂弦音,又平白无故冒出一个她,若不是他们的人认错了,就一定是一个陷阱,她得想办法阻止卞惊寒。

 第230章 自是不行(5末)

    弦音怔了一下,微微颔首,本想凝眸读一下她的心里,腹中便已是一痛,她只得连忙放弃。

    只见李襄韵微微一笑,声音再度传来:“我叫李襄韵,吕姑娘身上的这套衣裙真好看,想必是在裁缝镇上买的。”

    弦音呼吸一滞。

    本就心虚,见这个女人平白无故突然提起这套衣裙,以为她已知道这是卞惊寒买给她的,本着不想因为自己而破坏了两个有情人的原则,当然,最主要的,是她不想连累了卞惊寒,所以,她本能地就开口解释。

    “原来你就是李姑娘啊,我身上的这套衣裙其实是。。。。。。”

    “吕言意!”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卞惊寒蓦地厉声打断。

    真的是厉声,她跟李襄韵,甚至管深,都吓了一跳。

    三人齐齐看向卞惊寒。

    卞惊寒已骑在马上,冷着脸,目光阴鸷,恶狠狠地看着她:“别以为自己真的已没事了!聂弦音一日没活生生站在本王面前,你便一日脱不了干系!”

    弦音汗。

    虽然这话似乎也没毛病,毕竟他又不知道她就是聂弦音,但是,至于要那么凶吗?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还不快过来上马!”男人声音越发沉了几分。

    弦音怔了怔,若不是他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脸上,她真的以为他是跟别人说的。

    不会吧?

    昨日跟他同乘一马,那是因为只有他们两人哟喂,此刻,可是还有管深和李襄韵,特别是李襄韵在场,她如何能跟他同乘一骑?

    她并未依言上前,而是指了指李襄韵:“我可以跟李姑娘一匹马的。”

    说完,便转眸问向李襄韵:“请问李姑娘,可以吗?”

    “自是可以。”

    “自是可以。”

    “自是不行!”

    李襄韵、管深、卞惊寒三人同时出声。

    所不同的是,李襄韵跟管深的回答是可以,卞惊寒的回答是不行,且,纵使异口同声的有两人,却被卞惊寒一人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李襄韵再次意外不已。

    弦音亦是。

    “你觉得本王会让一个还未搞清楚底细的人,跟李姑娘一马吗?”男人转过视线,微微眯了眸子,平视着前方,其声依旧沉沉。

    弦音汗。

    好吧。

    原来是怕她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对李襄韵不利呢。

    尼玛,她一个马都不会骑、武功没有一分的人,能对李襄韵这种拥寒门的门主如何不利?

    垂眸,沉淀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拾步走过去。

    刚一走近,他便已倾身长臂一捞,将她挟上他身后的马背。

    下一刻,双腿一夹马肚:“走!”

    弦音都还未来得及坐稳,差点摔下去,吓得她赶紧抱住他的腰。

    马蹄哒哒,扬尘奔起。

    看了看两人的背影,又转眸看了看微微怔愣在那里的李襄韵,管深汗哒哒,抿唇略一沉吟,遂开口:“王爷是为了李姑娘的安全着想。”

    李襄韵将落在两人身上的视线收回,朝管深微微一笑:“我知道,我们也走吧。”

    扯了缰绳,翻身上马。

 第231章 别有用心(1更)

    依旧是风声过耳,身前依旧是男人宽阔的温暖,抬眼依旧是男人的后脑,甚至男人轻垂于脑后的墨发都依旧被风扬起,撩打在她的额头上。

    弦音觉得一切似乎都没变,都好似昨日一样,可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究竟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就冲方才这个男人凶巴巴的态度,弦音本是不想跟他说话的,但是,想到那个假的她,她又不得不暂时将心里的愤懑和不爽放一边。

    “王爷派去找聂弦音的那些人都认识她吗?”

    男人回头瞥了她一眼,没做声。

    她便又继续道:“如果都认识那还好,如果不认识,他们是通过什么找的呢?是知道一个名字而已,还是画像,又或者。。。。。。”

    “你想说什么?”男人侧首,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抿了抿唇:“我想说,他们有没有可能认错人了?”

    “没确认清楚,就跟本王禀报,除非他们活得不耐烦了。”男人朗声回道。

    弦音:“。。。。。。”

    所以,言下之意是,那些人不会认错?

    可事实就是,她这个正主在这里啊!

    如果真如他所言,那些人是确认过的,有十足把握的,那么就只剩一种可能———陷阱。

    略一沉吟,她再度开口:“那王爷就不担心,这万一是有心之人设的套儿呢?在仙居屋客栈的时候,聂弦音失踪一事不少人知道,后来王爷又派了人去寻找,所以,有人就借此机会,设个圈套,引王爷往里跳,会不会呢?”

    这一次,男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不响。

    弦音以为他没有听到,凑到他的肩头,刚准备复述一遍,他突然回过头来,两人差点鼻尖撞上鼻尖。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担心它是一个陷阱,所以就坐视不管,不去救人?”

    温热馥郁的气息透过她的面巾钻入她的呼吸,直直钻到她的心底里面,弦音眼帘一颤,连忙坐正与他拉开了几分距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觉得追杀王爷的人那么多,总归还是谨慎一点好,而且吧,听说那个丫头在王爷府上也只是一个婢女,方才李姑娘不是说,那个叫廉什么的大善人是将那些孩童打包卖给一起做生意的商户,做干儿子或干女儿吗,那聂弦音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救与不救,对她来说,其实意义不大,王爷说对吧?”

    男人似是冷嗤了一声:“你确定做那些商户的干女儿不会差到哪里去吗?别忘了,她们只是作为添头强行塞给那些商户的,以后的日子是好是坏,完全可以预见。”

    弦音一时无言以对。

    这个她又何尝不知,所以,她才觉得那个姓廉的只是沽名钓誉之人。只是。。。。。。只是她到底要如何才能阻止他前往啊?

    正思忖之际,又蓦地听到前面男人道:“本王怎么突然觉得,你是别有用心呢。”

    弦音呼吸一滞。

    “什么用心?”

    “如果你舍不得本王,想要一直呆在本王身边,你就直说。”男人声音朗朗,被风送过来。

    弦音汗。

    “王爷想多了。”

    “是吗?那你难道忘了,本王若不去救聂弦音,你就洗脱不了嫌疑,脱不了身?”

 第232章 生不如死(2更)

    弦音未吭声。

    她当然没忘,但是,事情分轻重缓急的不是,眼下最要紧的,是先能阻止他前往,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能找个机会缩骨成小弦音出现在他面前,那他就不会再去救那个假的她了。

    只是她现在缩骨术失灵啊。

    “王爷,你几时能帮我将体内的余蛊清干净?”

    “等本王的内力恢复再说。”

    弦音知道他会是这个答案,昨夜在山洞里,他已经如此跟她说过了。只是。。。。。。

    心中略一组织,她便笑嘻嘻开了口:“王爷是何等矜贵之身,一直麻烦王爷怎么好?那个管家大人不是也会武功吗?还有李姑娘,应该也会的吧?他们是不是可以。。。。。。”

    “想都别想!”

    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沉声打断。

    弦音汗了汗。

    尼玛,舍不得李襄韵耗损内力,她可以理解,但管深可以啊,为毛连管深都不同意?这又不是什么能得好处的事,非要自己亲力亲为?

    像是了然她的疑惑,男人又适时开了口。

    “每个人的内力都是不同的,此蛊原本是谁清的,就必须是谁清,否则会给身体造成巨大伤害。”

    弦音自是不信:“真的吗?我读书少,王爷可别骗我。”

    “骗你本王有什么好处?”男人回得也快。

    好吧,就是因为没有任何好处,她才疑惑的。

    中午的时候,终于出了那座大山,来到一个镇上。

    弦音想着,正好是午膳时间,大家又都连着几顿没吃,卞惊寒肯定会让就近找个饭馆吃饭,如果那样,她该如何既能吃到东西,又可以不跟他们一桌呢?

    因为吃饭要揭掉面巾,男人对胭脂水粉什么的,可能不了解,但是,女人则不同,特别是李襄韵还不是一般的女人,若跟她相对,难保不被她发现自己脸上是弄虚作假。

    然,她的操心完全多余,卞惊寒根本就没这个打算,只是稍微停了停,让管深买了一些包子糕点之类的分分。

    见他如此急切地、马不停蹄地想要去救人,弦音心里更急了。

    拿水袋在包子铺灌水的时候,管深见没人便拦了她。

    “相信吕姑娘是明白人,李姑娘跟王爷什么关系,也不需要我多言吧,吕姑娘觉得自己这样一直跟着三爷,真的好吗?”

    弦音汗。

    这管深要赶她走的执念到底是有多深啊。

    “我也很无奈啊,管家大人也看到了,是你家王爷不放我走的,不如,管家大人给我指条明路?”

    “自己去跟王爷提出来,吕姑娘那么聪明,若真想离开,总能想到说服王爷的理由。”

    “你家王爷是那么容易被人说服的吗?我怕我还没说服他,就已经被他大卸八块了啊。”

    管深没做声,一脸的苦恼。

    弦音眼珠子一转,凑近几分:“要不这样,管家大人想办法将我体内的余蛊给清了,我保证偷偷逃走?”

    管深稍作犹豫,点点头,刚想说成交,一道寒如腊月飞霜的的声音已先他一步响了起来:“本王也保证不打死管深!”

    弦音和管深浑身一震,惊错抬头,便听到男人的下一句传来:“只让他生不如死。”

 第233章 跟她何干(3更)

    望着面前不知几时出现的杀神一般的男人,弦音好想跟他说,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但是,她没胆。

    然,看到管深吓得一张脸比边上的包子面还白,双腿都在筛糠了,她还是决定替管深说几句,毕竟人家一颗赤诚之心完全是为了他这个主人。

    “请王爷息怒,其实管家大人也是为了王爷和李。。。。。。”

    “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将你大卸八块!”男人厉声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便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尼玛,看来他来了有会儿时间了,她说的大卸八块他也听到了。

    “三爷,怎么了?”李襄韵走了过来,一脸疑惑。

    男人没有看她,一双蓄满风暴的寒眸落在弦音身上,启唇,森冷的声音从牙缝里出来:“有人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眼梢一掠,眸光如刀,剜了管深一眼,便愤然转身,朝路边的马走去。

    弦音这才敢抬起头,李襄韵又问她和管深:“何事让三爷这般生气?”

    弦音也不想跟她说,遂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正跟管家大人说他坏话,被他听到了。”

    管深还在那场惊吓中没回过神,她说什么,他也没做声。

    李襄韵也没再多问,轻凝了几许眸光,在弦音的脸上稍作盘旋,拾步转身:“走吧。”

    一行人再次打马走了起来。

    哎,又一条路没走通。

    弦音连吃包子糕点的胃口都没有了。

    她不是三岁孩童,本就对这个男人说的,清蛊必须自始至终是一人的说法表示怀疑,所以故意跟管深说,让他替她清蛊,她保证离开。

    一来,是想试试,这个男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二来,是的确想要将体内的蛊除掉,她其实也没骗管深,待蛊清掉后,她再缩骨成小弦音,可不就是保证让吕言意离开。

    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竟被这个男人抓个正着。

    不过,管深想要赶她走的这份执着,倒是让她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

    大概是太过生气,一路上卞惊寒未跟她说一句话,她也落得清闲想事情。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非要阻止这个男人前去,就算是陷阱,也是他自己要去闯的,是生是死,又跟她何干?

    可是。。。。。。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坐视不管,她想,或许是因为他要去救的那个人也是她吧,她不想因此亏欠。

    马不停蹄,深夜的时候,终于到了距离午国京师最近的一个小镇,卞惊寒让大家停下来投店休息,天亮再进京。

    四人四间房。

    因为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所以,卞惊寒让管深另外点的饭菜,让熟了送至各人厢房。

    这般弦音自是求之不得,一来,不用跟大家同桌吃饭,特别是李襄韵,二来,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因为都是定的上房,所以厢房里书桌、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正好,省得还要想法子去弄。

    饭都顾不上吃,她就泼墨挥毫写字条,用的是左手。

    【三鱼已上钩,明日入瓮来】

    待墨干,将字条卷一卷、搓一搓,她又自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屏风后面沐浴的地方有不少皂角,便拿了一个,弄个小破洞,将卷好的字条塞到里面。

 第234章 还是要救(4更)

    一会儿跑到门缝边看看,一会儿跑到窗台边瞅瞅,终于,看到管深下楼去吩咐小二准备沐浴的热水了。

    她又趴在门缝边瞧了瞧,确认四下无人,赶紧蹑手蹑脚开了门,将做了手脚的皂角放在管深上楼的楼梯拐角处。

    然后又迅速回房轻轻关上房门,凝神静听动静。

    上楼的脚步声响起、一段时间之后停住,又过了一会儿再响起,就变成了急急奔走的声音,最后又停住。

    听声音,估摸着应该是停在了卞惊寒厢房的门口。

    果然,敲门声响起。

    弦音连忙回身端了晚膳的托盘,开门假装送下楼,正好看到管深推门进去卞惊寒的厢房,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一枚皂角。

    弦音弯了弯唇,一切顺风顺水。

    躬下腰,将托盘放在脚边的地上,她假装拂着鞋头上的灰尘,厢房里主仆二人的对话透门传了出来。

    不大,却依稀能听清。

    “王爷,奴才在楼梯的拐角处拾到这个东西。”

    然后便是安静。

    想必是卞惊寒在看字条。

    管深的声音再度响起:“很显然,这上面说的是我们,从这张字条来看,说明两个问题,一,聂弦音那丫头的事可能是个陷阱,不对,不是可能,是一定是个陷阱。二,我们身边有对方的细作,我们刚到客栈,一个时辰都还没有,就有人准备将这样的消息传出去,说明此人就在我们身边,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又是片刻的静谧,才终于听到卞惊寒出声:“所以呢?”

    “所以,那丫头王爷不能轻易去救,还有。。。。。。奴才觉得。。。。。。觉得。。。。。。”管深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直到卞惊寒冷声:“觉得什么?”

    他才把话说完:“奴才觉得吕姑娘有问题,她应该就是传递这个消息的人。”

    弦音闻言,挑挑眉。

    她就知道管深会说是她,不过,她也无所谓,这不是重点,她的重点是让卞惊寒知道对方就是设下了一个陷阱,等着他去自投罗网。

    至于说她是细作,她想过了,管深也不是才怀疑她,打一开始,他应该就没觉得她是好人,一路上更是以让她离开为己任,此时会说细作是她,也正常得很。

    而这些,卞惊寒也是知道的。

    何况,管深也没证据。

    文房四宝每间上房都有,皂角亦是每个屏风后面都有,对笔迹她也不怕,她用的是左手,最主要的,她并非真的细作,她君子坦荡荡,不惧怀疑不惧查。

    里面卞惊寒的声音传来:“本王身边的人,也不仅仅吕姑娘一人吧?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到底是谁之前,不是应该任何人都有嫌疑吗?包括李姑娘,包括你!”

    艾玛,英明!

    弦音心里都忍不住要为卞惊寒叫好了,她甚至能想象出此刻管深脸上的表情,定然是既惊错,又无语吧,哈哈。

    端了托盘,她直起腰身,刚准备下楼,却又听得卞惊寒道:“至于聂弦音那丫头,本王还是要救。”

    弦音汗。

 第235章 是表白的(5末)

    送了托盘回房后,弦音将自己扔在床上,整个人是崩溃的。

    尼玛,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有这么好的主子,有这么锲而不舍、不惧陷阱、不顾安危、不抛弃、不放弃、一心执着要救她的主子,到底是她的幸,还是她的不幸?

    她如此处心积虑,如此方法用尽,都不能让他改变决定,她还能怎么办?

    啊啊啊啊~

    **

    厢房门口,弦音几经犹豫,终是抬手叩门。

    “进来。”

    闭眼,深深地呼吸,再睁眼,弦音伸手推开厢房的门。

    房内,身姿伟岸的男人只着一套白色的里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毛笔,似是在写什么,抬眸见到是她,黑眸掠过一丝意外。

    见惯了他一身黑,也习惯了他一身黑,突然穿这一袭白,还是这种胜雪的白,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特别是沐浴后的头发还未尽干,几缕湿哒哒垂在鬓边,又加上面前桌案上的烛火,柔和了他平素冷硬的五官线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不少,也儒雅不少,越发得丰神如玉、俊美若仙,弦音一时有些痴怔。

    “有事?”将毛笔放在砚台上,他朝她看过来,黑眸映着烛火,明明暗暗、潋滟生姿。

    弦音回过神,返身将门关上。

    再转过身来,也未上前,就站在门后边。

    垂眸再一次鼓了鼓勇气,抬头,她开口:“我是来跟王爷坦白的。”

    男人略略挑了挑眉尖,几分意外,几分兴致,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坦白什么?”他问。

    面巾下,弦音轻轻咬了咬下唇,才出声:“王爷说得没错,我其实。。。。。。我其实就是对王爷动了心,舍不得跟王爷分开,想要一直呆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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