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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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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0章 哭得这样伤心

    原本坐着还好,如今站起来,完全居高临下,气场全开,弦音觉得泰山压顶一般呼吸转紧。

    靠!

    还以为要受表扬呢。

    就算没有表扬,至少也应该被认可,毕竟帮助他们让彩珠现了形。

    谁知道竟换来如此一顿。

    理智告诉她,此刻要闭嘴。

    可是心头的那口气,却愣是让她没忍住。

    十指紧紧攥了袖襟,她忽的扬起小脸:“三王府的规矩难道就是冤枉好人?”

    男人眼波微微敛了敛,似是有些意外她竟然敢还嘴。

    轻嗤:“好人?你多大?九岁还是十岁?你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你来王府多久?王府的事你又了解多少?”

    一连几个问句砸下,他冷哼:“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一副不耐再与她多说的模样,甩袖就准备离开,却是被弦音小胳膊一伸拦在前面。

    “王爷的意思是,佩丫不是好人,彩珠反而是好人啦?”

    男人微眯了凤眸,似是再次有些意外她的举措。

    垂目睥睨着她,片刻,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你,只需照料好那只猴子,再多管闲事,信不信本王立即让你滚出三王府?”

    弦音明显感觉到了他周身倾散出来的那种寒气,心口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哆嗦,那一刻,她真的相信他说到做到。

    麻麻滴,英雄气短啊。

    将小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道,忽然又想起什么,“就问王爷最后一个问题,佩丫如今怎样了?”

    “滚!”男人勃然沉声。

    弦音吓了一跳。

    见男人脸色难看、口气不善,让她滚的同时,还扬袖直直指向大门口,弦音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委屈,不争气的眼泪竟吧嗒吧嗒流了出来。

    要说,她还真从未受过这种气。

    在现代,文明礼貌社会,没人这样没素质地一手遮天;穿越过来后,她就被张山收养在县衙,因为会读心术,也一直被好吃好喝地供着。

    越想眼泪越止不住,见男人神色微滞,她想着自己反正还是个孩子,索性也不忍,“哇”的放声哭出来。

    男人:“。。。。。。”

    感觉到似有视线投来,男人侧首,便看到院子的那头,上屋抽梯、笑里藏刀、副将,还有抱着猴子的冯老将军,齐刷刷看着他们这边。

    男人无力扶额。

    瞥了一眼哭得稀里哗啦的弦音,他蹙眉准备拾步离开,那厢,冯老将军“啧啧”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三,你把借尸还魂怎么了?哭得这样伤心,人家还只是个孩子呢。”

    “我要真把她怎么了?她还能在这里哭?”男人拾阶而下。

    下了凉亭又顿住,回头,看向弦音,“本王会让管深安排人教你规矩,从明日开始,每日学两个时辰。”

    说完,也不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弦音回应,对着冯老将军略略颔了颔首,便举步朝致远院的大门走去。

    待他彻底离开后,上屋抽梯和笑里藏刀才敢来到凉亭安慰弦音。

    “怎么了?”

    “没事吧?”

    弦音止了哭,吸吸鼻子,“我没事。”

    冯老将军朝她招手:“小丫头,就冲你胆敢质问老三,敢拦他,还敢在他面前撒泼,本将军好像不怎么讨厌你了,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欢你。”

    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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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1章 查一下她底细

    管深一踏进云随院,便看到那抹余晖暮色下手持银剑、行云流水般矫健的身影。

    晨书暮剑,已然是这个男人多年的习惯。

    没有立即上前,就站在边上静静地看着,看着男人长剑如虹、翩然翻飞,将一整套剑法练完,完美地挽了一个剑花收剑,他才走了过去。

    “已按照王爷吩咐,将彩珠放了。”

    “嗯。”卞惊寒将长剑递给他。

    他双手接过,又问:“佩丫是不是继续按照惯例杖毙?”

    卞惊寒又淡“嗯”了声,举步往院中石桌的方向走。

    如寻常一样,石桌上婢女已备好一铜盆清水和干净的帕子。

    管深将长剑入鞘,快步跟上去。

    卞惊寒优雅地抖了抖衣袖,露出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放进铜盆的水中,净手。

    拿出,微微甩了甩水,管深连忙拿起边上放置的帕子递给他。

    接过,揩了揩手,卞惊寒挑起眼梢瞥向管深:“还有事?”

    “奴才有一事不明。”

    将帕子置于原处,“说。”

    “奴才知道,王爷对彩珠平日的所作所为心里清楚得很,之所以一直睁只眼闭只眼,是因为她是皇上钦赐的人。奴才觉得,其实这次是个机会,她等于自己亲口承认了,若我们按照府规除掉她,皇上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还不是时候。”卞惊寒放下衣袖,不徐不疾道,“你不是说,她进本王的内室是想找个什么东西吗?本王就想等着看看,她到底意欲何为?”

    再者,今日他跟云妃的事已然让他父皇心中不痛快,虽然被太医宣布已经落气的云妃最终被抢救了回来,捡回一条命,但,他们父子的嫌隙已生成。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再除去他钦赐的婢女。

    搞明白了心中疑问,管深躬了躬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顿住。

    “其实,奴才还有一件事不明,就是那个带猴进府的小女孩,她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明明才刚刚进府,可说得就像是亲眼目睹了一切一般,难道真的是她梦见了这些?”

    卞惊寒没有做声,微微眯了眯凤眸。

    其实,他也想知道那个小丫头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梦见预知这些,他是绝对不信。

    可除此,又能有什么途径?

    “她说她姓聂,名弦音,你去查一下她的底细。”

    眼前又浮现出小丫头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他眸光一敛,“顺便查查看,佩丫是不是她的亲人?”

    死了亲人才会哭得这个样子吧?

    当然,也可能她本就是个爱哭鬼。

    “是!奴才这就去。”管深领命。

    虽然他觉得,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子,实在没有调查底细的必要,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归没错。

    毕竟,前有当今帝王钦赐的婢女彩珠,后有当朝太子让随这个男人奶娘一起入府的婢女琳琅,指不定这个小丫头也是哪个王爷秘密安插进来的,年纪小,才不容易被怀疑。

    “等等。”管深刚走到门口,卞惊寒又将他唤住。

    管深停住脚步,回头。

    “暂时留佩丫一命。”男人道。

    管深怔了怔,很意外。

    擅入这个男人内室者死,是府中上上下下,人尽皆知的规定。

    以前的擅入者都死了,这次自是也不能例外。

    虽然佩丫背了锅,但是,毕竟要给府中众人一个交代,这个男人在这方面也从未心慈手软过,从未。

    这次怎么。。。。。。

    “先留着以防你调查的时候用得着。”淡声道了这么一句,男人墨袍轻荡,往厢房走去。

 第022章 是不是神经病

    “都是因为你,是你将我害成这样,是你让我恶名昭彰,是你让我成为了历史的罪人,是你让我遗臭万年、被后人唾骂,我要讨回公道,我要找你讨回公道———”

    女人凄厉恶狠的声音在耳边、在天地间盘旋回荡,充斥和扭搅着每个细胞和每根神经,弦音痛吟出声,陡然惊醒。

    翻身坐起,喘息。

    又做梦了。

    又做这个穿越前每晚每晚纠缠她的梦了。

    穿越后,这还是第一次梦到。

    浑身湿哒哒,弦音皱眉,自己竟汗透衣衫。

    可,当床榻边上一个手端铜盆、满脸阴笑的女人入眼,她瞳孔一敛,这才惊觉过来发生了什么。

    垂眸,看向自己和床上。

    靠!

    原来,自己浑身湿透,不是汗湿,而是被面前的这个女人泼了一盆水。

    头上、脸上、身上、被褥上、床单上都是水。

    弦音气结:“彩珠,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大清早的,泼水人家床上,是疯子才有的行径吧?

    彩珠也不恼,唇角一斜,皮笑肉不笑道:“管家让我跟琳琅从今日起,每日教你两个时辰规矩。”

    这时,弦音才发现不远处还站着一人,面容姣好,气质也不错,若不是跟彩珠一样一身婢女装扮,还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脸上没什么表情,见弦音看向自己,便开口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琳琅。”

    弦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也没心情理她,再次质问向彩珠:“教规矩就教规矩,泼人水算几个意思?难道这也是规矩吗?”

    “当然!”彩珠一脸得色,“你以为三王府是什么地方?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我告诉你,在这三王府里,没有大人小孩之别,只有主子奴才之分,睡到自然醒,那是主子们才有的命,天都亮那么久了,你还在这里睡得跟个猪一样,我泼你水,一是叫醒你,二是让你长点记性,明日就知道该什么时辰起床了。”

    尼玛,明明是借机报复!

    弦音心里火大,强自未发作出来。

    吃一堑长一智,昨日这个女人都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非但安然无恙,今日还被派来教她规矩,可见绝不是一般人。

    硬碰硬,不是良策。

    反正她有的是招儿。

    “还坐在那里不动做什么?孵蛋啊?还不快给我起来学规矩去!”彩珠一把将湿漉漉的被褥扯开。

    明显对彩珠的行为也看不下去了,琳琅随后出了声:“换身干净的衣服,我们在外面等你。”

    说完,转身出了门。

    见琳琅如此,彩珠又厉声催促了句:“快点!”,这才走了出去。

    弦音没有动,一人坐在那里无语了好一会儿。

    昨日离开县衙是临时决定的,一套衣服都没带,哪里来的干净衣服换?

    麻麻滴,彩珠,你给我等着。

    小脸一冷,她扯过湿漉漉的薄被裹在身上,从床榻上下来。

    跻了鞋子,鞋跟也未拔,就出了门。

    门外,彩珠和琳琅等在那里,她也未理会,径直经过两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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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3章 他们静观其变

    弦音也不理会。

    见她裹着被子,以为她是拿出来晾晒,彩珠大步追上她:“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有空晾被子?你是不是打算故意这样磨磨蹭蹭,将两个时辰耗光?放回去,等学完规矩再晾!”

    “谁说我晾被子?”弦音脚下未停。

    “那你去哪里?”

    “要紧事!”简单回了三字,弦音直直出了致远院的大门。

    彩珠自是不会就此作罢,伸手拦在了前面:“什么要紧事?”

    “人命关天。”弦音裹着薄被的小身子朝下一蹲,从彩珠的手臂下方麻利地穿了过去,继续往前走。

    彩珠怔了怔,人命关天?

    不解。

    回头问向琳琅:“她什么意思?”

    琳琅摇了摇头,没做声,拾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又去哪里?”

    “去给她找套小一点的婢女服。”

    **

    听雨轩二楼。

    春日的晨曦透窗而入,卞惊寒倚窗而坐,高大的身形笼于一片朝晖中,如画一般的眉眼微微低垂着,静看着手里的一本书卷。

    端着茶盏而入的婢女素芳远远地看着那丰神如玉的男人,失神怔痴了片刻,男人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书,她才回过神。

    轻手轻脚上前,恭敬地将托盘里的一杯上好的碧螺春放在男人手边的案几上。

    “王爷,请用茶。”

    男人自始至终眼皮子都未抬一下。

    素芳躬了躬身,悻悻退下。

    平日的这个时候,都是大婢女彩珠负责奉茶,今日彩珠去致远院教新来的那丫头规矩去了,才好不容易轮到她有这个机会。

    她还特意回房描了眉、扑了粉、戴了崭新的簪花,可是,可是男人连斜眼都没有瞧她一下。

    有时,她真的挺羡慕和嫉妒彩珠的,虽也是下人,可因为是皇上钦赐,在这王府里殊荣无限。

    这也是她之所以平时跟彩珠走得近,甚至昨日帮彩珠做假证,诬陷佩丫的原因。

    她只是想要多一点接近这个男人的机会而已。

    失落地下楼,迎面碰到上楼的管深。

    见她脸色不好,管深唤了声:“素芳。”

    完全沉浸在自己心事中的素芳吓了一跳,脚下一滑,便直直朝楼梯下栽去。

    管深想扶已是来不及。

    素芳一连滚了几个台阶,才止住。

    “你没事吧?”

    “没……没事。”素芳龇牙咧嘴爬起。

    “好生点看着脚下。”管深摇摇头,转身继续拾阶而上。

    素芳看着脚边摔成两截的平素都舍不得戴的簪花,气红了眼。

    二楼。

    管深躬身上前:“王爷,奴才派去调查那小丫头的人回来说,并未查到什么,还需要继续……”

    “安排人去教她规矩了吗?”卞惊寒自书中徐徐抬起眼,问。

    “嗯,按照王爷吩咐,安排彩珠和琳琅过去了。”

    昨日,这个男人吩咐他的时候,他还有些不解,一个小丫头学规矩而已,何须用得着两个人去教?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了。

    彩珠是皇上的人,琳琅是太子的人,若那小丫头果真是哪个王爷的人,就让她们三人去纠缠,他们静观其变。反正彩珠跟琳琅都是大婢女,府中教规矩本就是两个嬷嬷和几个大婢女的事,也不会让人起疑。

    是这样么。

    管深张嘴,刚准备再说什么,忽然听到下面似乎有人在唤:“管家,管家……”

    管深一怔,扬目看向窗外。

 第024章 她坚决不告状

    又是她!

    卞惊寒微微敛了眸光,“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管深颔首领命,转身下了楼。

    卞惊寒又垂目看向手中书卷,片刻,将书卷合起,置于案上,徐徐起身,凭窗而立。

    “啊嘁!啊嘁!管家……请问管家在吗?啊嘁———”

    管深还未近前,便听到小丫头喷嚏连天,边打喷嚏,边唤他。

    “找我何事?”管深走过去。

    裹得小熊一般的身影回头,一个喷嚏没打出来:“啊……”

    见到是他,小脸一喜:“管家。”下一瞬,又忽然想起什么,笑容一僵,伸手、惊呼:“别过来!”

    管深一震,顿住脚步。

    见她浑身湿透,连被褥都是湿的,几缕刘海湿哒哒地沾在白皙光洁的额前,还在往下滴着水,管深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这时,彩珠和琳琅也一前一后过来。

    好啊,原来是来跟管深告她的状啊!

    彩珠唇角冷冷一斜,刚准备先发制人、说在前面:“管……”

    却见小丫头片子已开了口,只不过,说的并不是她以为的内容。

    “能不能麻烦管家帮我弄点治风寒的药?昨日王爷跟我说,‘姐姐’甚得将军欢心,让我好生照料‘姐姐’,还跟我说,有什么需要可以跟管家讲。我染风寒事小,可,如果传染给‘姐姐’就麻烦大了,所以……啊嘁!”

    话未说完,又是一个喷嚏出来,弦音有些不好意思,贝齿轻轻咬了下唇,殷殷巴巴地望着管深。

    又想起什么,解释:“不让管家近前,也是恐传给了管家。”

    管深眼波微敛。

    眼梢略略一挑,余光所及之处,看到听雨轩二楼的窗边,男人长身玉立的影子。

    稍默,管深扬手指了指弦音身上:“做什么弄得如此?”

    弦音低了脑袋,不做声。

    其实,管深微不可察的小动作以及他的心里,已尽入她的眼,所以,她自是知道对面的二楼某人正看着他们这边。

    “为何不说话?”见她沉默,管深问。

    “我也不知道,醒来便这样了。”弦音低低答。

    反正,她不告状,她坚决不告状,她绝对不告状,她不是那样的人。

    对,她只是一个会变相告状的人而已。

    果然,管深见问她问不出个什么,便转身问向彩珠和琳琅:“到底怎么回事?”

    琳琅不响。

    彩珠见也瞒不住,微微扬了下颚,理直气壮地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意思很明确,她是为了弦音好,教弦音规矩。

    管深听完就冷了脸:“胡闹!你这是在教规矩吗?你这是在体罚!她若出个什么事,那只猴子谁来照料?冯老将军怪罪下来,又当如何交代?”

    “我。。。。。。”彩珠一时语塞。

    的确,那个冯老将军脾气古怪,卞惊寒又对他很敬重,不是她能惹的主儿。

    “还愣着干什么?快将干衣服给她,让她回房赶快换下来,”管深吩咐琳琅,末了,又转眸看向彩珠:“你,快去让人弄些治风寒的药。”

    琳琅将手里的婢女服递给弦音。

    彩珠脸色很不好看,心里不甘,却又不得不从,恨恨地瞪了弦音一眼,扭身走了。

    “有劳彩珠姐姐了。”弦音甜甜道。

    哼,想借机报复,她可也不是吃素的,好歹她也是写过几本家斗宅斗宫斗网文的人。

    想给她个下马威,她便还她个先发制人,接下来教规矩时,多少有所顾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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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5章 听王爷的没错

    对着管深感激一鞠,弦音就准备回致远院。

    可步子还未迈出,就蓦地听到男人低醇的嗓音响起。

    “的确,那只猴子已然是将军的心头宠了,一定得好生照料,所以,首先,你这个主人必须给本王好好的。”

    弦音脚下一滞,循声转眸。

    不知几时已经从听雨轩二楼下来的男人玄袍如墨,步履翩跹,踩着春日的晨曦,朝他们这边走来。

    墨黑笼着金黄,俊脸映着春光,如画的眉目、刀刻的轮廓、挺拔的身姿、矜贵的气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恍如神砥。

    管深跟琳琅见状,连忙行礼打招呼。

    “王爷。”

    “王爷。”

    回神过来的弦音脑中快速过了一遍男人的话,心头一松,也随即躬身。

    “多谢王爷!”

    姐姐还真是个宝呢,也不枉她“姐姐、姐姐”的叫着,关键时候,就是她的护身符。

    正想着要不要再象征性地打个喷嚏,男人好听的低音炮又响了起来。

    “初入王府,猴子再灵性,对新环境也有个适应的过程,想必这几日最是离不开你,所以。。。。。。”

    弦音听着,心中暗喜。

    所以,这几日先不用学规矩,全心照料姐姐?

    如此就太好了哟喂。

    “所以,靠服些治风寒的药,没用,药效太慢了,医书有云,治病在于通,通在于动,有针对性的活动远胜于药效。”男人声音不徐不疾,也未停顿,“这样,这几日不是春晒吗?今日又正好大晴,你换好衣服后去书房,将本王的书全都搬出来晒晒,活动活动,发发汗,风寒必定很快就去了。”

    弦音:“。。。。。。”

    心里是卧槽卧槽的。

    那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从云端一下子跌落,摔得她七荤八素,好一会儿缓不过神。

    尼玛,竟然是让她去劳动。

    那还不及去学规矩呢!

    可是,事已至此。。。。。。

    嘤嘤嘤,为毛她的读心术独独对这个男人无效?他是神仙吗?妖怪?

    反正是她的克星就是了。

    握拳,调息,暗自咬牙切齿,面上眉眼一弯,真诚脸加崇拜脸:“王爷见多识广懂得多,听王爷的肯定没错。”

    男人毫不客气地“嗯”了一声,侧首吩咐管深,“等会儿带她去书房,并告诉她怎么弄?”

    “是!”管深领命。

    “我先去换衣服。”

    **

    原来听雨轩的二楼就是书房和茶室。

    当那一排又一排摆得满满当当的书架入眼,弦音心里是崩溃的,同时,也是想骂人的。

    妈蛋,这才是体罚好吗?

    她还是个孩子呀。

    “管家,你说,如果我风寒痊愈了,却又累病了,那可怎么办啊?”她幽幽开口,一脸的生无可恋。

    管深看了看她,一本正经道:“没事,风寒会传染,累病的不会传染。”

    弦音无语凝噎。

    所以,一个丧心病狂的主子下面,一定会有一个没有人性的亲信吗?

    人在屋檐下,好吧。。。。。。

    她搬。

 第026章 是会直接累死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她不是会累病,而是会直接累死!

    因为书房在二楼,而晒书是在一楼院子里的晒坪上,一来一回要上下很多阶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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