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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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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汗。
其实也见怪不怪。
他们这个八王爷啊,本也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人也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可是就这德性。。。。。。
拦车要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钱的理由那叫一个层出不穷,每次都是新花样,每次都能让他们叹为观止。
秦羌摇头,冷着脸。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父皇将你赶出宫贬为庶人,就是希望你好好反省、改过自新,结果你呢,你自己说说,这几月你都做了什么?不是今日跑过来问我要银子,就是明日跑去其他王爷公主那里骗银子,听说七妹的首饰都被你骗了去,你这样如何能重新做回王爷?先给我起来!这么多人看着,成何体统?”
“我不,二哥不答应救我,我就不起来!人命关天啊,二哥,那女人要堕掉的,可是二哥的亲侄子啊,二哥,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秦义抱着他的大腿耍赖。
秦羌无语至极。
“父皇将你赶出宫的时候,不是给了一家商号给你了吗?”
“那家商号根本不赚钱,算了,现在救人要紧,我干脆低价将那家商号卖了算了。”秦义说完,作势就要起身,却是被秦羌一把拉住。
“你脑子进水了?那可是皇家商号!你若将它卖了,父皇可真不会再让你回来了!”
“那怎么办呢?救人如救火,指不定我跟二哥在这里说话这会儿,二哥的亲侄子就已经被堕掉了啊!”
秦羌很头疼,虽然知道他是骗人的,却也清楚,今日这银子若不给出去,他这个弟弟怕也是不会罢休,定是要一直纠缠下去。
示意边上的随从:“为了准备与大楚四公主的婚事,太子府里的现银基本都花出去了,今日就只有二百五十两,你先拿去救救急吧。”
二百五?
说谁呢?
秦义不撒手:“二哥跟大楚四公主的婚事不是已经推迟办了吗?这事情要分轻重缓急啊,二百五十两怎么够?若那女的说,那她也堕胎药吃一半怎么办?”
第249章 生一个吧(1更)
堕胎药吃一半?
几个府卫随从想笑又不敢笑,都要憋出内伤了。
秦羌真是又气又无奈,扬手恨不得打他一巴掌,却又不忍,终是停在了半空中。
扭头吩咐随从:“给他五百两。”
秦义一听,瞬时开心了,一把抱了秦羌,原地转了一圈:“二哥太好了,我爱二哥!”
然后拿了银票就跑:“救人要紧,我先走了,改日再亲自来二哥府上道谢!”
秦羌摇摇头。
“你还是别来道谢吧,我谢谢你了。”
**
马路的拐角处,一副下人装扮的两男一女,不时探头朝太子府门前的方向望。
“八爷回来了。”
“看八爷的样子,似乎银子又到手了。”
“必定到手了,不然八爷会乖乖放弃?”
“也是。”
见秦义快行至近前,三人迎了过去。
“八爷。”
“八爷。”
秦义拿着手里的银票,笑眯眯朝他们三人晃了晃:“你们爷厉害不?”
“厉害!”
“那是相当的厉害啊!”
秦义非常受用地将银票揣进袖中,一甩袍袖:“走!有银子了,随爷去好好享受一番,先去一品楼吃一顿,然后。。。。。。”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今日那个廉大善是不是又在双鹿堂开拍卖会?”
“是的,听说巳时开始,八爷怎么突然问这个?”
“巳时?”秦义抬头望了望天色和日头,随即吩咐其中一人:“八一,你去租辆马车,要豪华一点的。”
“八爷这是要去哪里?”
“双鹿堂。”
“双鹿堂?”三人惊讶,“去看拍卖会?八爷对那些不是从不感兴趣吗?”
秦义眉眼一弯,拍拍八一的脸:“你们爷是谁?是有大智慧的人,岂是你们这些猪脑能明白的?爷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拍下的古玩,然后再投其所好,卖给爷家的那些冤大头,必定能卖个好价钱。”
秦义笑得像只狐狸一样,忽然俊脸一冷:“让你去你就快去,啰嗦什么?”
与此同时,抬腿就准备一脚踹向八一的膝盖,被八一嘻嘻一笑,早有防备地避开。
“奴才去了!”
八一跑开,秦义又想起另一件事来,转眸看向春兰。
春兰被他瞧得一阵面红心跳,自进八王府,她便在秦义身边伺候,已有三年,半年前秦义被贬为庶人,收回府邸,树倒猢狲散,八王府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就只有八一八二,还有她甘愿守在这个男人身边。
“都说屁股大的女人会生儿子,春兰,你屁股不小啊。”打量了春兰一圈,秦义点头感慨。
春兰汗,顿时羞得双手捂脸,跺脚,无地自容:“八爷说什么呢?”
秦义略一沉吟:“要不,你就生一个吧。”
春兰一震,将手自脸上拿下来,难以置信看向他,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却见秦义扬手一指指向八二,“对!你们俩生一个,赶快生!如此,爷也好跟爷的二哥交代,最重要的,到时候,孕期要吃好喝好营养好,得花银子吧,产期要请稳婆、月婆要花银子吧,还要请奶娘,要置小衣服、要买尿布。。。。。。有很多正大光明的理由跟他们要钱,一本万利啊!”
春兰:“。。。。。。”
八二:“。。。。。。”
第250章 我媳妇儿(2更)
。。 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最新章节!
主仆四人乘着马车优哉游哉地来到双鹿堂,双鹿堂门口已经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也拥挤不堪,一辆一辆的马车都快停到路中央了。
见挤也挤不进去,秦义喊车夫:“停停停!就这里停好了。”
车夫刚将马车停下,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吩咐八一:“给他十文钱。”
车夫一听不对:“爷是不是搞错了,租的时候说好的,是二十文。”
秦义回头斜了他一眼:“对啊,租的时候是说二十文啊,但是,也说好了,是到双鹿堂门口啊,可现在不是没到吗?”
车夫汗。
“虽没到正门口,却也没差几步路了,爷一下子就少了我一半钱,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不行是吧?”秦义问他,见他不做声,蹙眉一扬袖:“好好好,那爷再上车,你将我们四按照事先说好的,送到双鹿堂的大门口,爷给你二十文便是。”
车夫无语到了极点。
这不是为难他吗?
路如此拥挤,人都不好走,何况马车,根本过不去啊!
见车夫不说话,也不赶车,秦义直接掀帘入了马车:“大家都按照事先说好的走,倒也公平得很。”
车夫摇摇头。
“算了算了,十文就十文吧。”
遇到这种人,他也只能自认倒霉,看起来芝兰玉秀、一表人才的,还以为非富即贵,没想到竟然是个无赖。
秦义一脸得色地跳下马车,示意八一给钱,自己带头走在了前面。
双鹿堂门口有专人在登记发牌子。
总共两种牌子,一种,只是来看热闹的,此种无需登记,领牌便进;另一种,来参加竞拍的,这种的需要在名册上签个字。
两种人入场后位置是不同的,竞拍的当然是主座的位置,而看热闹的,就只是偏远角落的看台席。
“竞拍的。”秦义伸手要牌。
对方却没给他:“对不起,参加竞拍的,必须是夫妻二人同行。”
秦义汗。
手臂一张,左右开弓,将位于自己左后方的春兰,和右后方的八一揽着往前一推:“他们二人是夫妻,我是他们的管家。”
春兰和八一互相看了看,汗。
八二在后面更汗,这不久前还说让他跟春兰生孩子呢,怎么又变成跟八一是夫妻了?
然而,最汗的,是发牌子的两人。
这是将自己当三岁小孩呢,还是将他们当三岁小孩?
哪有一个管家锦衣华服的,两个主人却粗布凡衣、一身奴才装扮?
也没多说,按照规矩,给了张竞拍牌给春兰,让八一签名。
自是又是秦义主动代劳了。
然,春兰跟八一给放行进去了,他还是被拦了下来。
理由:竞拍席只有竞拍夫妻能坐,其余的人得拿观看的牌子,去看台席。
秦义瞪了那人一眼:“早说嘛!”
遂唤了已经进去的春兰:“回来回来,你是我媳妇儿,怎么跟别的男人跑呢?”
春兰、八一八二、发牌的两人,集体汗死。
刚说人家是主人,自己是管家,现在又说自己是丈夫?
“这位公子若是再这样取闹,我们便要喊人将公子请走了!”
取闹?
秦义一听就不悦了:“爷几时取闹了?”
刚想跟对方理论,一个转眸的瞬间,一抹熟悉的身影入眼,他眸光骤亮,伸手一把攥了那人:“绵绵!”
第251章 她是女人(3末)
绵绵?
若不是自己的手臂真切地被人攥住,弦音绝对不会认为对方是在叫自己。
且不说,这幅身子的正主会不会叫绵绵,单说她现在的装扮,她可是男装好吗?女扮男装!有男人叫绵绵这种名字吗?
刚想说对方认错人了,对方已欣喜地双手握了她的肩:“绵绵,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你,你到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你!”
说完,也不等弦音反应,径直拉了她的手,跟发牌子的两人道:“现在总可以给我牌子了吧?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此言一出,所有人不是汗了,而是全都傻眼了。
目瞪口呆!
连弦音都被吓住。
尼玛,想撒谎也不看看清楚再撒,她现在是男人,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是夫妻?
两个发牌子实在不能忍了,一人朝里面喊道:“来人,有人砸场子。”
弦音汗。
她还没进去呢,可不想惹出什么是非暴露自己让卞惊寒他们发现,正准备说自己跟这个男人没关系,根本认识都不认识他,眼前蓦地袖襟一晃,微微衣风拂过,唇上传来一阵痛感,等她惊觉过来拿手去护,对方已将她粘贴在唇上的假胡须给撕了下来。
“她是女人,是我未婚妻。”秦义郑重强调道。
众人一阵唏嘘。
弦音:“。。。。。。”
麻麻地,她的乔装术有那么差吗?她都没开口说话呢,一眼就被他给识破了!
可就算识破了,也不应该当众这样拆穿她吧?她又没惹他犯他,人与人之间起码的尊重呢?
刚想骂人,忽的又眼珠子一转。
其实如此也好,如果她一人进去,只能在偏远角落的看台,人那么多,可能什么都看不到,而跟这个男人扮作夫妻进去,就能坐在竞拍席了。
“是,我是他未婚妻,请给我们一张竞拍席的牌子。”
发牌子的人还是有些怀疑,凝眉看着弦音:“他叫什么名字?”
还未等弦音开口,秦义已当即出声:“这个问题还用问吗?她叫绵绵,我自然是。。。。。。”
“没问你!”
发牌子的男人沉声将他的话打断,与此同时,也用手掩住了方才秦义签名的地方,看向弦音。
弦音汗。
她如何知道他叫什么?
不过想想他的那句话,她叫绵绵,他自然是。。。。。。是什么?
绵绵?难道是。。。。。。
“情意。”
秦义眉眼一弯,发牌子的人递给她一张竞拍席的牌子,弦音震惊了。
艾玛,她简直是人才啊,这也能蒙对?
只是,这名字,情意绵绵,绵绵情意,真是不能更骚。包俗气了!
如愿以偿,两人进了双鹿堂。
八二一看,八一春兰进去了,他家主子跟这个叫绵绵的女人进去了,就他还在外面呢,连忙唤秦义:“八爷八爷,还有我呢!”
秦义回头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一边凉快去!”
说完,便紧步追上弦音:“绵绵,做什么走那么快?才数月不见,你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弦音脚步一顿,回头:“你真的认识我吗?”
第252章 还真动了(1更)
秦义不悦了。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什么叫真的认识?不认识我知道你叫绵绵?不认识你一身男子装扮,我一眼就能识破?还不是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也女扮男装,就方才那一副模样。你不知道这些时日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你给我装不认识,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边说,边捂上自己的心口,皱眉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末了,又问她:“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嗯?我就问你这里痛不痛?”
说着,又伸手作势要覆上她的心口,被弦音吓得后退一步避开。
“规矩点,别动手动脚!”
秦义似是有些意外她的疾言厉色,怔了一瞬之后,晃了晃自己的手,笑,一双桃花眼里潋滟翻飞:“我明明只是动手,哪里动脚?”
忽的想起什么,一副恍悟的表情,“我知道了,绵绵说的是,我的第三只脚。”
边说,边垂眸看向自己的下面,一脸的不怀好意:“嘿,别说,还真动了。”
弦音汗。
“流。氓!”扭头就走。
秦义捉了她的腕。
弦音气结:“放手!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的第三只脚?”
话音未落,已扬腿朝他裆。下踢去。
秦义只得松了她的手,后退一步避开。
见弦音冷脸冷眸,秦义又涎着脸笑嘻嘻上前:“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容易生气的。”
“我以前怎样?”
“以前你肯定羞得面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想到数月不见,我的小绵羊,变成小辣椒了。”说完,秦义还啧啧两声。
弦音依旧半信半疑:“那你说我姓什么?”
“你先说说看,我早上吃了什么?说对了,我便回答你姓什么。”
弦音汗:“我又没跟你一起,我怎么知道你吃了什么?”
“对呀,”秦义点头,“就像你从未告诉过我你的姓,我又怎么知道你姓什么一样啊。”
弦音晕死。
连姓什么都不知道,还说认识?
不打算与这种人多舌,再度想走,却是被秦义一个旋身拦在了前面。
“当初在大楚的天隐庵见到你的时候,你本来就没告诉我你姓什么呀,就说你叫绵绵,我想着就算知道你的姓,我也不会连名带姓喊你,那样多生疏对吧?也只会叫你绵绵,所以,也没问,今日,你还想因为这个跟我置气不成?”
“对了,”他猛地逼近一步“你不是会法术吗?就是一眼看透人心思的那种法术,现在你大看看我,看看我有没有撒谎?”
弦音呼吸一滞,愕然看向他。
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如果说,方才她还有些怀疑,那么此刻,她是彻底相信,这个男人跟她这幅身子的主人是真的认识。
虽然他说的是法术,而不是读心术,想必是这个身子的主人不想人知道她的读心术,就编了法术这个借口。
“我失忆了。”她开口。
只能用这个万年老梗了,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穿越。
第253章 如何跑了(2更)
管深心急火燎赶到双鹿堂的时候,拍卖会还未开始,他领了个观台席的牌子就进去找卞惊寒。
里面人山人海,乱哄哄一片,如同他此刻乱作一团的心里。
他到现在还无法相信,他竟然被这样一个丝毫武功都没有的女人给跑了。
该找的他都找了,也追了一路,始终未能找到那个女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要如何跟卞惊寒交代,卞惊寒又会如何对他?他通通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将那个女人给看丢了,将那个卞惊寒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看牢的女人给看丢了!
他要进去拍卖席找人,却是被拦住了,因为他拿的是看台席的牌子,是无法进去拍卖席的。
心急如焚的他差点跟人家动手,又恐给卞惊寒惹出什么麻烦,只得作罢。
没有办法,他只得在看台席的人群中挤来挤去,去看拍卖席里的人。
所幸卞惊寒和李襄韵的一头银发打眼,在他挤出一身臭汗之后,终于看到两人。
两人正坐在拍卖席一角,卞惊寒眉目低垂,一手端着茶盏,另一手执着杯盖,一下一下轻拂着茶面,李襄韵在旁边似是跟他说着什么。
不能上前,管深只能大声喊:“羌老爷,羌老爷……”
卞惊寒和李襄韵乔装的是羌氏夫妻。
无奈人实在太多,拍卖会又未开始,现场嘈杂得厉害,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喧嚣里。
管深想了想,这个男人没有听到的原因,除了最主要的现场太吵之外,不熟悉自己羌老爷的称谓应该也有一部分。
可是又不能喊他三王爷,更不可能直呼其名卞惊寒,略一沉吟,他朗声喊道:“吕言意,吕言意。。。。。。”
果然,男人似有所感,手中动作顿住,抬眸左右看了看。
见状,他又赶紧趁热打铁,扯开嗓子喊两声:“吕言意,吕言意,这里这里!”
男人终于回头。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他清楚地看到男人面露震惊,然后蹙眉,然后当即自座位上起身,边上李襄韵似是在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回答,径直挤着席间的人往边上走。
见状,管深也赶紧往看台席的边上挤。
这厢,弦音正在跟秦义说着话,恍惚间似是听到有人在喊“吕言意”,心中大惊,连忙环顾。
并未看到认识的人。
犹不放心,她又再凝神听了听,也未再听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听错了。
那头,管深终于挤到了卞惊寒的跟前,还未出声,卞惊寒就已先开了口:“你怎么在这里?她呢?”
那一刻,若不是人多,若不是挤得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管深差点就要跪了。
“她。。。。。。她跑了。”
“跑了?”卞惊寒面部线条瞬间冷凝,声音几乎从牙缝中出来,“你守在门口,门窗紧闭,她又不会武功,甚至让你无论她找什么借口,都不要理会,她如何能跑了?”
“她。。。。。。她用美人计骗过奴才,然后。。。。。。”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卞惊寒沉声打断:“什么美人计?”
“就是。。。。。。”管深犹豫着,不敢讲,可又心知,事到如今,不讲肯定交代不了,遂硬着头皮,鼓足勇气道:“就是身上什么都没穿,突然出现在奴才面前。”
第254章 看到什么(3更)
管深的话音刚落,都还未来得及看面前男人的表情,领口处已是一紧,待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衣领被男人抄住,并且自己被拖拽着往人群外走。
虽早有心理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骤雨,却还是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措吓得不轻。
毕竟他也身形高大,而且现场如此之挤,可男人还是老鹰捉小鸡一般,将他朝边上拖拽,可见他用了蛮力,也可见他有多气。
不敢反抗,不敢多言,只得脚下配合着男人往外挤,尽量不让男人费力。
被拖到一处假山的位置,男人才一把将他松开,因心下慌乱,又猝不及防,还加上男人松开的时候明显用了力,他差点摔倒在地。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详细经过,一五一十如实禀报!”
见男人脸色阴沉得厉害,眸中亦是冷色昭然,就连胸口都在起伏着,浑身被一股肃杀之气所笼,管深哪敢再有任何隐瞒。
硬着头皮将那女人出汗,让小二买成衣开始,巨巨细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一遍。
他发现,他越说男人的脸色越难看,眼底的阴霾更是如同暴风雨前夕天上的乌云,越聚越多,越堆越浓,他吓得都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特别是当他说到,那女人什么都没穿从屏风后面突然走出来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杀气,他赶紧说:“奴才当即就背过了身去,然后,然后。。。。。。”
见男人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心跳突突地继续:“然后,然后,她就说,我在榻上等管家大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骤然破口打断,:“你确定可以对自己说的话负责,没有在胡说?”
一字一句,如腊月飞霜。
管深吓得当即跪了下去:“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胡说骗王爷。”
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眸光如刀,一寸一寸将他盘剥,沉寂了好一会儿,才问:“然后呢?”
“然后,奴才闭着眼转过身,用内力将蚊帐放下来,准备不理她,这时奴才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她一点声音都没有,便上前查看,果然,榻上无人,她已经趁奴才背过身去的时候,偷偷溜走了。”
男人没说话,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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